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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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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哼了声,把装满了渭河水的那瓶水丢给了房成。“为师现在没功夫跟你们计较,到时候,尔等就自然知晓为师是不是在逗着你们玩儿了。嗯,今天咱们也该回去了,已经有三天不回渭南了,再拖下去,别的不敢说,怕是你爹非全副武装的来找我要人不可。”

    “哪有您说的那样严重,唉,渭南好啊,转悠了这么十来天,我倒觉得,渭南的空气要比长安多好了,再者说,渭南也没有长安那股子溜溜的味儿。”李治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有些感慨。不怪他,谁让他生下来就是皇子,丧失了童年的乐趣。更丧失了成长地乐趣,祖国的幼苗,就成天关在一个四面密闭的空间里边成长,况且他也不是树木,人总需要活动的空间,别说是人,就算是条狗,关得久了。怕是都要呲牙来咬人撒气。何况于是皇太子。那么个娇生惯养的主儿,生生丢在牢笼里边圈养了近二十年,不给憋的整日行为怪张,性格畸形才怪,所以我觉得李叔叔的教育方式相当的失败,这怕也就是为什么李承乾想要造自家老爹地反,革自家老爹命地主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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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个结论我不好意思告诉李叔叔。但是李叔叔或许也注意到了他教育方式地失败的成因,所以,这才把李治丢我这儿来打打野食,放放风什么的。给予他一个成长的空间。

    回了渭南,刚用了饭,才想起了好几天没去上课了,嗯,大唐渭南备选官吏夜校的课程可不能拖。至于李治和李慎。一块儿拉着去,让他们旁听,省得一会子不知道又逛哪个窟窿眼去了。把这二位勒在裤腰带上,心里边也安宁一些,再说了,我讲的课对于他们来说也同样有相当的好处,有助于他们思想地成长发育。

    嗯,每每讲课,我也同样会得到相当的心得,比如今天晚上,我所教授的就是政治课。别以为我跟后世的那些政治老师一般,尽教一些无聊的玩意,成天需要靠死记硬背才能获得考试的成绩,我的政治,更多的是让他们明白,国家地概念,国家地权力、制度、秩序和法令;还有指管理人民和教化人民的责任等。

    这些,才叫政治,而不是成天哼哼叽叽尽玩些虚幻得看不见摸不着用不到的鬼东西。

    “今天,我们主要说地就是国家。什么叫国家,诸位,你们有什么想法,或者说你们对于国家一词,有什么看法,请提出来。”我站在讲台前,下边,蹲着六七十号人,包括崔仁师等人也老老实实地蹲坐着,身前的案桌上摆着纸笔,一开始并没有让他们来听,不过,几节课之后,原本只是来凑热闹的崔仁师等人终于发现,本公子育人子弟,为国育才的才华是非人力所能及的,所以,他们也干脆跟其他的备选官吏一块听起了我的课来。而坐在左侧那一顺溜的,正是一票皇子堂,为首的,自然是李治。

    “国家者,以帝王为尊,以天子之智统治之地域,是为国家。”这是其中一位官吏的答案,接着,大家都踊跃地站起来发言,不过,他们的回答也都是大同小异,而且还有一些不太明白我传授知识方式的学子还以为本公子让他们在这儿吹捧李叔叔这位帝国。

    这让我相当的失望,这是政治课,不是马p教学培训班。但是为了不影响学生们的积极性,我只能耐着性子听完。随后,冲这些日后会成为大唐体制改革的先锋官的官吏们挤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唔的解释,也都有各自的道理,不过,却都不全面,应面性了,太语言化了,这不好,很不好。”

    说到了后边,我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对他们的回答表示了失望。不过没关系,他们知识层面的浅薄正好能衬托出我的高深和浩瀚。“国,邦也。这是《说文》里的解释,而在《周礼。太宰》里亦有注:大曰邦,小曰国。指的,都是一定的土地范围,但是,除了土地之外,还需要有人,对,需要有人在这块土地上劳作,从事各行各业的工作,然而,有了土地和人就够了吗?不够,人们需要建立一种完善的组织,来对人类的行为方式进行规范,进行分工,这就有了统治阶级的出现,进尔,就演变成了国家,国家的概念就由此进而产生了出来……”

    很多人都一脸的恍然大悟之色,而刚才拍马p的那些人似乎也为自己不了解国家的政治含义而感到脸红,埋头疾书,飞快地记录着我说的每一句话。

    李治听得摇头晃脑,不过下笔亦如有神助,嗯,听我的课多了,练出来的,就跟后世我玩电脑时差不多,咱那是叫盲打,这小p孩是盲写。

    “……土地、人、还有社会关系组成的,才能叫做国家,但是,光有这些有行了吗?这还不够,我们还需要很多的东西,我们这个民族的历史、文化、宗教,还包括着我们对于自己的血脉的认同感,这些,不仅仅是华夏民族国家的象征,同样也是联系天下子民,使得他们自我认同或者互相认同的纽带。”

    “可是大人,辽东的那些高句丽人、百济人和高丽人还有粟末人、室韦人,他们既不跟咱们同属于一个各族,为什么咱……”一位年纪轻轻的,看样子刚刚成年中举的年青学子站起了身来方自说了前半截话,就发觉本公子瞪圆了眼,嗯,表情显得相当的可怕,吓得这家伙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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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要记住一样,国家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机器,是使一切被支配的阶级受一个阶级控制的机器。他们弱小,就必然会被强大者所吞噬,这是物竞天择,这是自然之道,同样也是国家之间的生存法则,当然,不论我大唐出于什么借口和目的,征服了他们的国家,那么,他们就成为了我大唐的子民,而决不能用有色的眼光去看待他们,这是错误的,而且是不明智的。”

    “这不仅仅是一个态度问题,而是一个人与人之间,生存集团之间相互沟通和交流的问题,如果每一位官吏都像你这样,用一种另类的眼光去看待那些人,区别对待,那么,他们会对我大唐真诚归心吗?他们也会就想法,其实早在三皇五帝之时,我华夏民族就以融合天下黎民为已任。”我端起了案桌上的茶水饱饮了几大口,清了清嗓子,冲那还尴尬地站在那儿手足无措的年青学子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三皇五帝之时,九黎在蚩尤的领引下去我华夏先民之祖黄帝轩辕氏相争于鹿,而后败亡,其族人一部分留在北方,建立了黎国,后来灭于周朝,也就是西伯勘黎;而一部分参加了黄炎部落联盟,方,想来也该就是九黎之后裔也。”

    在座的诸位,都是优秀的人材,都是经过了层层的择优之后,最终被选上,来到了我的跟前的,况且,现在不是谈什么儒家的道德的时候,更不是后世那种搞什么保护少数民族历史文化传承之类的神奇活动,我们说的是铁一般的生存理念,吞食掉弱小的来壮大自己,消灭掉不同的民族界限,进行完全性的,强制性的民族同化工作。

    第1018章 西方蛮子的货币

    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在大唐帝国的子民,而他们,站帝国的土地上,那么他们也同样是我大唐子民,他们心里边有顾虑,有戒备,这都没关系,我们就需要用各种方法去使得他们认同我们,认同他们自己,认同他们跟我们同属于一个民族,一个国家,这要靠什么?就要靠你们的努力,就要靠思想和文化的传播,来让他们与我们互相认同,这样,我们才能把他们完全地,犹如我华夏先民所做的那样,同化他们!”我用力地挥舞着手臂。

    知识不仅仅是力量,文字不仅仅是记载历史的工具,也不仅仅是具有艺术性和观赏性,有很多时候,它们所带来的杀伤力远远比枪炮还在厉害千百倍。他们这些人,即将走上的工作岗位大多都是需要跟那些各地域的蛮子们打交道,所以,提前让他们明白清楚自己的职责是相当的有必要,对待那些不是敌人的族群,既然不从r体上消灭掉,那就需要从意识、传统、历史等各个方面完全的同化,让他们认同自己的为华夏民族的一员,而不是某上山森野地里窜出来跳光p股舞的野猴子。

    “你们不但是大唐帝国的一份子,还是大唐帝国的年青官吏,你们是帝国未来的希望,同样,国家的未来也在你们的手里边,你们的责任,就是要帮助国家,减少内部冲突,协调民族矛盾,改良各民族之间的关系。同化其他弱小地民族,使之认同与我们同属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伟大的帝国……”

    我说的这些,很赤ll,在座的有部份备选官吏面露不忍之色,又或者是不豫之色,但是。绝大多数都为我这番发言而感到高兴和兴奋。我就是他们在满是迷雾的大海里航行时掌控着前进方向的舵手。同样也是他们在黑暗的荆棘路上穿行时指路的明灯。

    我们不仅仅讨论了民族同化地问题,同样,民族同化需要哪些手段,这我也要同时指出。“大家看到了吗?我摆在案头上地书籍,有几本是蒙学地教案,这是本官与前几期的学子一同探讨建设辽东弘文馆时,共同研究的。另外还有这些,《山海经》、《史纪五帝本纪》……知道这些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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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的意思多多在这些荒蛮之地开办教育之所,使得那些蛮人心向汉学,加以教化,施以仁德……”一位官吏站起了身来,摇头晃脑地道。我点了点头:“你答对了一半,多多开办教育之所,是必须的。而且是必要的。我们不可能去依靠他们自动自觉地去向我们的民族文化靠拢,所以,就需要靠教育。成年人,大多都已经固定了自己的思绪,还有他们的思想,但是孩子就不一样了,孩子具有强大的可塑性,教育孩子,让他们认同我们的文化精粹,把自已当成我们大唐的一员,这才是我们需要的,另外,《山海经》这些书籍里边地东西,你们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吗?”

    我下意识地咧了咧嘴笑了起来,可能笑得有些邪恶这让这些非职业学生们不由得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只有我地那些王爷弟子,也都露出了与我一般的邪恶目光和笑容。他们比较理解自己的师尊。

    这节课,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子时,所有地学生们都在用心的听讲,努力地记着笔记,大家都很努力,学习得相当的认真,这很好,他们可以算得上是第一批接受到了国家政治理念强化教育的爱国官吏,前几批在鸿胪寺教育出来的都时间太短了,最多属于是短期培训班的产品,不过,他们的爱国思想强化和那些外交手段的学习也足以让他们胜任该项工作。

    大唐目前已经向近五十七个属国派驻了使节,所有的使节,都是本公子教育出来的优秀学员,相信他们的存在一定能使得大唐在外交工作上,不再以好面子为最高奋斗目标,而是以为大唐获取实际利益为已任。

    就像现如今,中亚诸国中的几个国家,已经过了与大唐帝国外派的使节经过了协商,由大唐出技术,当地出人力,进行采矿作业,所采之各种矿物炼制出来之后,大唐就折去了该分给大唐的那一部份分成,以低价购进,或者是以其他的交易物资换取我大唐所需的属。例如铜、金、银、铁。

    而新法炼钢技术,仍旧掌握在大唐帝国武研院的手里边,不过现在,业已在大唐的几个重要匠作监进行了推广,毕竟不论是钢质的武器还是农具,都拥有着铁制产品难以逾越的优越性和耐用性。

    目前,武研院已经开始试制钢制农具,当然,农具上使用的正是夹钢法,以熟铁夹钢条,既减少了钢材的消耗量,同样也能获得比全铁制农具更好的适用性。当然,今天我赶到这儿,并非是为了听取这些报告,而是来观看水力冲压机械制币的情况,二百条生产线,年产钱币可达五百万贯,以前大唐制币,年制新币不会超过三百万贯,而且,需要付出的成本高昂,甚至还超过了钱本身的价值,而自从使用了现代流水线型的生产工艺,进行了冶炼改良以来,造币的成本已经下降到了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不过,这还不是我希望看到的,我希望能有更好的,更丰富的货币机制,还有更能体现价值的货币。我一直在家中进行专研,经过了十余次易稿,终于完成了样稿,而且是与武研院的工匠们进行了商讨,确认了可行性之后,才算得上是成功。

    拿着图纸,蹲在家里边,考虑着是该先做出样币之后,呈给李叔叔欣赏呢?还是应该先呈给李叔叔看好了,再来制作。有些纠结,这种问题是最令人心烦的,这时候,李治和李慎这二人谈笑着走了进来,见我这个师尊正蹲在矮榻上,对着几张纸发呆,很是好奇地凑到了近前来看。

    “咦,俊哥儿,您这是要整甚子东西,这不是我父皇的画像吗?”李治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张按一比二十放大的钱币上的人头肖像。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废话,不是你爹,还有谁能有这资格把脸刻在钱币上。”“钱币?”李治两眼冒出一阵电火花,很感兴趣地就坐到了我身边,拿起了那张图样来打量,边上的李慎看了几眼之后,不由得冲我问道:“师尊,这钱没有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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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两眼珠子再次露出了白眼仁:“有那孔,你们父皇的脸还要不要了?”我这话把李慎哽个半死,李治也点头表示认同:“是这个理,中间要是有个钱孔,主要就是拿来穿上麻线,便于携带的,可若是把我父皇的头脸印在了上边,若是还挖个钱孔,谁还认得这是甚子。”

    “不过嘛手指头戳了戳画上他爹的人头像,似乎在对比他跟他爹谁长得更帅一点。“你们以为为师我这是在玩儿啊,告诉你们,为师这是在准备铸造金银币。”

    “金、银币?!”李治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边上,李慎也瞪大了眼睛,看样子,他们还停留在那种只把铜当成金属货币的思维模式下。

    我没多说话,伸手进了裤腰带里掏了掏,把我的钱袋给掏了出来,然后解开了口袋,朝桌上抖了抖,叮叮当的脆声连响,落出了十来个金光灿灿的金、银币,在桌上滴溜溜地晃荡了一番之后,全都倒伏在了桌上。

    “这些,这些上面的文字可不是我们大唐所用的汉字,师尊,这些该不是那些西域蛮子们所用的货币吧?”李慎很聪明一眼就推断出来了,边上的李治拿起了一个金币,拿在手里边拈了拈,好奇地打量了起来。以前我也跟他们提到过西方蛮子所使用的货币多为金银,咱们大唐最主要使用的是铜币。

    “嗯,正是那些西方蛮子所用的货币,比如这枚,大的时候所使用的,还有这枚,应该就是罗马帝国出现了国王之后,就学着把人像拓在上边……”我很是兴致勃勃地为李慎负担起了讲解这些西方金银币的来历,不过这时候,边上的李治闷哼了一声,y着脸儿不说话。

    第1019章 果决的李治

    一抬脑袋:“咋了小治,一脸的不痛快,莫不是觉得不是你的,心里又痒痒了?”李治原本板着块脸,听了我这话,愣在当场,这才哭笑不得地指着我道:“俊哥儿您这不是拿小弟来开涮吗?区区几个金饼子,我还看不在眼头,只不过是小弟瞅这些许蛮子,造的这些货币,您瞅瞅,圆不圆,方不方的,一看就知道是一些次货,铸造的工艺还不如咱们大唐的铜钱呢。再瞅瞅上边这人影子,跟鬼似的,还整些乱七八糟的图样在上边,哼,难看!”

    李治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妒忌,李治的两眼仁里边写满了妒忌,肯定不是妒忌西方蛮子的造币技术,更不是妒忌我手里的金银币,想来应该是妒忌那些西方蛮子竟然也好意思把他们那张毛脸印在钱币上,着实可恨可恼之极。

    知晓了他的心思,我以李治为参照物,心里边是更有信心说明李叔叔了,这时候,李慎正在边上研究我设计的图稿,远远比那些西方蛮子的金币漂亮百倍。在钱币的边沿线处有排列成圆弧形的汉字:大唐纪元三十二年,贞观二十三年制。

    而下面,则是一排稍大的汉字:大唐帝国万岁万万岁,至于中央嘛,自然是李叔叔那张笑得邪恶的嘴脸。背面,是一个与前面的李叔叔头像差不多的国徽,然后边沿上是大唐人最喜爱的牡丹花花瓣,国徽下边。还有注明:大唐帝国利益高于一切。

    漂亮,绝对漂亮得不得了,而且货币的边缘处至少我详细地给他们解说了上边各种东西所代表地含义之后,他们的兴趣就更加的热烈了。“太漂亮了,而且俊哥儿您的想法不错,大唐纪元三十二年,贞观二十三年,既把我大唐立国至今之岁月标得分明。又把我父皇的执政之年限标得很清楚。太好了。”李治手指头一个劲地在上边戳来戳去的。那样子,恨不得在这图纸上挖个d,把图样给掏走了收藏在家中一般。

    “这么漂亮的东西,俊哥儿,您做出样品了没?您就别藏着揪着了,咱们哥俩可是知道师尊您是甚子人,好东西总喜欢最后丢出来。”李治一脸y笑地冲我挤挤眼。边上的李慎也是一脸地贪婪之色,很诚实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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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两只大手一摊开:“你们难道进门地时候没瞅见为师我一脸的不痛快吗?就在考虑做不做,倒底是先跟你爹说叨说叨之后,再来制作呢?还是先做出了样品,再呈给你爹,就烦恼这事的当口,你们俩小子窜进来了。”

    做!这是两个王爷给我的答复,李慎和李治都一脸的坚决。“别犹豫了。俊哥儿。这东西做出来,绝对能让我父皇高兴,再说了。您方才也说过了,这样一个金币交易,特别是进行大宗的交易和买卖,自然是相当地合适。”

    “可这事儿,为师有些头疼,你爹愿意不愿意把肖像刻在这钱币上边?”别人摸来摸去的,浑身都会觉得不自在咋办?而且,万一其他的官吏拿这种原本就不是个事的事来攻击我,说我有辱天颜,有损天威什么的,那又该如何?

    李治见我这个平日里做事从来不瞻前顾后的师尊现如今竟然犹豫得跟个小媳妇似地,自然也猜得透我心里边所想,李治不由得笑了起来:“俊哥儿莫非觉得我父皇是那样地俗人不成?”

    “你爹是不是,这点我不好说,可这并不代表就没人敢拿这事来叽叽歪歪,你们也该知道,为师虽然远离朝政,可是,看不惯为师的人,能从渭南一直排到辽东道去。”我拧了拧发酸的眉头苦笑道。我干地是啥子事?改革,什么叫改革,就是代表一个阶段,去打压和夺取一部份集团的利益,能不招人忌恨吗?

    天知道这会子有多少人正明里暗里的等着拿捏我的短处,然后跳转出来兴风作怪,就像前段时间,几位王爷一块儿到了渭南来,数日不回长安,褚遂良这个挨千刀的竟然来弹劾本公子教唆皇子与百姓接触是贬低皇家子弟的身份云云,听到了这个消息,当时气的老子差点从渭南提石锁奔他家,把这老王八跟石锁捆一块丢渭河里。

    还好,李叔叔不仅仅把褚遂良的话当成了放p,还让他去负责整理皇家收集来的前朝的那些个著名书法家的墨宝,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李叔叔这分明就是护着我,不喜欢让人在他跟前嚼舌根子,才清静了许多,可是要弄出点p事来,说不定又得让人心烦一回。

    “无妨!师尊,此事推给小治便是,哼,就算我父皇不愿意,以后,小治定要铸这些币种,让那些西方蛮子好好瞧瞧,咱们大唐的制币技术……”李治跳了出来,拍胸脯自告奋勇地来干这事,这话说得好听,可实际上,顶着了李叔叔的案头上,凭李叔叔的智商,能不知道这玩意是我怂恿出来的才有鬼。

    不过,既然太子爷竟然跳出来当挑箭牌,这自然要比让本公子这一穿越青年去让人唾骂好上百倍,毕竟,还没有人敢闲得蛋疼去找李治这位太子爷的麻烦,招这未来大唐皇帝陛下的嫉恨。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他们自个。另外,怕最主要的还是李治这小年青很喜欢摆显自己那张小白脸,这正常,如果李叔叔能答应,那以后李治自然有话说,奉祖制,把自个的脸跟p股都印上去没关系,至少要比那些西方蛮子的毛猴子脸要英俊得多。

    做,那就做,反正一个金币或者银币价值几何不是我能定的,是依靠市场的需求来订的,况且现在咱也只是试验,为以后打基础,做出来,也有好外,万一李叔叔或者是朝庭不喜欢,不用,那更好,咱也就造个千来枚,以后拿来当珍藏品,等到了后世,说不定又是世纪大考古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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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决定了,那就先做,不过,金子得先垫上,嗯,我出了两斤黄金,二位王爷身为参与者,也让我给押着苦巴巴地各挤出了一斤黄金、五斤白银。差不多了,这可是能做不少的金、银币了。

    十来天之后,样币出来了,不愧是大唐武研院,做出来的样品那个叫精美,李叔叔的肖像惟妙惟肖得紧,对比之下,摆在边上的西方蛮子的金币让人着实看不入眼得很,很想吐口唾沫才能表达心中的唾弃。

    这东西,自然是小心地摆进了李治拿着的那个铺上了红绸的小盒子里边,金币和银币都码得整整齐齐的,虽然中间没了穿线用的方钱孔,可正因为这样更显得别致。把人都勾得心痒痒的,恨不得揣自个的兜里就不拿出来了,边上的钟在我的眼神示意下恋恋不舍地告辞出去之后,李治当先,伸手摸了摸那些亮闪闪的金银币。

    摸了好几把之后,李治吞了吞口水,抬起脸来,满脸的贪婪:“这盒子实在是装不下了,俊哥儿您看,要不这些剩下的,咱们……先拿着把玩,到时候再作计较也不迟,您说是吧,嘿嘿嘿……”李治既然如此有心思,本公子与边上的李慎也自然不落人后,三位出资炼制钱币的出资人都厚着脸皮一人拿了金银币各五个揣进了自个的兜里。

    进了宫,到了栖凤阁一打听,这才知晓李叔叔正在太y池边上和老伙记尉迟敬德一块在那儿观看秋景,嗯,既然是尉迟大叔,那就不怕,反正只不要是那些个多嘴的文臣,又或者是那帮子无耻老兵痞在边上叽叽歪歪就成。

    远远的,就看到了前方一座依靠靠六根混泥土柱子悬浮在太y池里的阁楼,阁楼而六角形,六根巨型混石柱作为撑重外,其余的地方,都只有低低的底沿用木条镶嵌,而整个墙面,都是用大块大块的玻璃镶嵌而成,整个阁楼看起来六面通透得紧,实际上,里边跟外边的气温天差地别,这是我让房柱专门给李叔叔设计的一坐冬日观景阁。

    被李叔叔欣喜的命名为:琉璃台。名字起得很富有创意,这里,成为了李叔叔闲暇时最喜欢来坐坐的地方,四面望去,皆尽是景色,却又不冷不热,李叔叔本就有风疾,受不得风吹,在这里久坐,也是无妨。

    第1020章 俗物?

    然,这是让李漱以她的名义去向李叔叔建议之后,然出资,让房柱去修造的。下边谁也不好意思吭声放p来弹劾本公子拍李叔叔的马p,皇帝收大臣的贿赂在大唐是很少见的,但是,自家的儿女孝敬父母的孝心,谁能有话说,再说了,惹急眼了这位一向是凶名在外的高阳公主,吃亏倒霉的还是他们。

    李叔叔当然明白李漱和我的苦心,也很欣慰自己的闺女嫁出去之后,还时时关心着自己这个父亲,每每家里边有了新鲜事物,总要让李叔叔也能沾上边,在我有意无意的纵容下,李漱总会每逢假日带上我的娃儿去宫里边跟李叔叔敘敘父之情,也让李叔叔感受下祖孙之间的那种温情,毕竟咱家的小娃子一向调皮捣蛋的,没有生活在皇家,就不会沾染那种在在外天就知道整天撒野疯玩,回了宫就温顺得像是抽掉了双膀骨架的瘟j,那种在外是神猴,在家犯就犯瘟的门坎猴习性。

    这到让李叔叔享受到了一种跟孙子们玩乐的欢娱,李治的娃儿,嗯,再那么教育下去,还真得瘟的跟他爹似的,所以,李治请求,希望我能接手李福教育的大事,我业已经口头上答允了,不过这一切,还得李叔叔拿主意,不过眼下还不是时候,至少得等李福满六岁再说,我总不能身边老是提溜着一个p股蛋子上还挂着张p帘的小孩子吧?万一这傻小子问我要奶吃咋办?那也太少我这位大唐优秀教育家地脸了。

    李叔叔看样子正跟尉迟敬德谈笑甚欢,两人前仆后仰的身姿就能瞅得出来。到了水廊处,那些个大内侍卫自然识得我等,径直就放行了过去,走过了水廊,到得门前,这时候李叔叔业已瞧见了我们一行三人,冲我们笑着招了招手。

    进了琉璃阁,就能瞧见尉迟大叔的跟前摆下几个大酒坛子。阁内尽弥漫着浓烈的酒香。而李叔叔的身前摆着一瓶用玻璃瓶装着的葡萄酿。看得出来,李叔叔现在已经知道啥叫养生了。“见过岳父大人,见过尉迟大将军。”恭敬地给这二位行礼,我身边的李治和李慎也同样恭敬地向这二位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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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唐律,亲王位居三品,太子等于一品,但是。这位尉迟大将军不仅仅是一品,更是其父皇的执友,也是他这位太子爷地长辈,受他地礼也是应该地。

    这可不像后世,动不动就磕头,嗯,还是这个时代好。“罢了罢了,拘那些虚礼作甚。唉。我说太子殿下,老臣陪你爹爹吹牛吹得痛快,可这饮酒去不甚痛快。来,老臣先敬你三盏……”尉迟大叔一向就是一个痛快人,自个端起跟前那跟碗差不多大小的巨盏,哐哐哐,三盏三肚,打了个酒呃,拿眼神示意李治这位太子爷接招。

    李治一脸黑线地呆立当场,没想到才进阁内,就遭到了这位尉迟大叔的暗算,这小子也机灵,把求助的目光望向李叔叔,岂料边上的李叔叔倒是合掌而笑:“甚好,雉奴,就陪你尉迟叔父饮上三杯又有何妨,你个老尉迟,老夫若不是身有风疾,又怕那些人咶噪,今日定饶你不得。”

    李治很绝望,这确实是没办法的事,李叔叔年轻的那会子酒量可不差,跟这位尉迟大叔可是拼酒都能不相上下地,当然,比起程叔叔那个酒坛子里边泡大的老流氓稍逊一筹,可也算得是酒中悍将,李治身为太子,又身为李叔叔的娃儿,不替父出头,这也实在是说不过去,李治只能挤出了个笑容,恭敬地上前接过了酒盏,三盏下肚,李治的舌头顿时有些大了。

    “多谢尉迟叔父相邀,那个父皇,孩儿今日……”李治晃了晃有些晕呼呼地脑袋,就想剩自个还清醒,先把正事给说了,可谁知道……尉迟大叔又盯上了我跟李慎,李慎是王爷,所以优先,这可怜的娃子,咬着牙根干掉了三盏后,都快站不住了,脸上挂着傻愣愣的笑容,跟电影里边脑袋挨的闷g的反派没啥区别。

    “呵呵,来来来,房家地老二,给老夫过来,莫以为躲躲闪闪地老夫就看你不见,再不过来老夫让你喝六盏!”尉迟大叔太实在了,说话也一向很风趣,咱好歹也是大唐长安地界的优秀纨绔,躲啥也不能躲酒,怕啥也不能怕干杯。“小侄哪躲了,这不是在放东西吗?”我冲尉迟大叔干笑两声,把捧在手中的木盒子矮榻上,上前几步,接过了尉迟大叔递来地酒盏,本仰首便往肚子里倒,瞬间小脸就白了起来。娘的,这老流氓竟然喝的是三勒浆,而且还是窑藏了的那种……

    怪不得那味儿闻起来有些奇怪,一开始倒也没在意,穿越到了大唐,本公子最痛恨的怕也就是这个神奇的酒酿,尉迟大叔倒是挺乐呵地,熊掌一般的大手杂杂实实地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两把:“哇哈哈哈,好小伙子,可比你爹强多了,坐罢,嗯,老夫就喜欢喝酒爽利的人。”

    这边正说着话,那边没事干的李叔叔把注意力给落到了我摆在矮榻上的木盒子上,一打开,斜s着透过玻璃,照在人身上暖暖的夕阳映照在盒子里边的事物上时,顿时反s出让人眩目的金色光彩。李叔叔也不由得眯起了鹰目轻咦了一声,他只看到盒子里边似乎是装了一盒子的小型金饼和银饼。

    李叔叔不由得笑了起来:“我说贤婿,方才老夫还瞅你紧张的抱着这木盒子,只当是你整了甚子宝贝来送予老夫,竟然是些金银饼子,你这家伙,也太看不起老夫了吧,这些个俗物,岂是老夫能入……嗯?”李叔叔一面笑着说话,一面从盒子里取出了两块小金饼子避开阳光一瞅,这才发现这东西根本不是那种平日里拿来赏赐的金饼子。

    边上让三勒浆给灌得两眼犯花的李治这会子也已经缓过了气来了,见李叔叔好奇地瞪着手里边的玩意,赶紧凑上前去,把我们早就商量好的话儿摆到了李叔叔的跟前。李叔叔一听,顿时乐了起来:“好嘛,你们几个小子,成天在外边,事儿干了不少,可这邪门歪道倒也没少合计,说说,这都是谁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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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叔叔眯着眼睛继续啧啧有声地打量着手里边的金币,还不忘记夸上一两声:“嗯,这东西漂亮,老夫的样儿还真是雕得惟妙惟肖的。”

    “这些其实,其实都是孩儿的主意……”李治这小王八蛋根本就是故意的,李叔叔是谁,精明到家的帝国主义头子,李治这话吞吞吐吐,目光躲躲闪闪,李叔叔就算是闭着眼睛,拿指头思考问题都能知道李治这话不尽不实。

    果然,李叔叔连搭理都没搭理李治,冲正在暗运九阳神功,欲把那股子三勒浆的邪劲给压下去的本公子问道:“贤婿,还知道支使人来老夫跟前顶缸了?”

    “啊?岳父大人您这着实太冤枉小婿了,这东西,确实小婿是出了力的,可问题是,主意是太子殿下拿捏的,您可不能冤枉好人。”我赶紧申辩道。恨不得揣李治一腿,可眼下在李叔叔跟前,这一脚不揣也罢。

    “呵呵呵,混小子,少给老夫瞎扯蛋,谁出的主意,谁怂恿了谁,老夫这么一盘算,准能猜出个七八分来,这图样,该是出自你的手笔吧?”李叔叔果然够j滑的,我只能垂头丧气的来个默认,尉迟大叔也凑上了前来,大巴掌一捞,一下子木盒子里的钱币就少了一半,乖乖,怕是巨灵大手就是形容尉迟大叔这种人形暴龙。

    “小模小样的,漂亮!”尉迟大叔两根胡萝卜粗细的手指拿捏着一个金币在那打量,嘴里边是啧啧称奇。“嗯,这国徽整在这上边,有味道,哎哟,还有陛下您的尊容呢!啧啧啧,陛下的头脸倒也雕得甚是英伟,陛下您瞅瞅,这模样,不愧是陛下。”我也在边上暗赞,不愧是尉迟大叔,凡事都讲求实际,实话实说,虽然语言显得匮乏,但却比旁人夸奖人更能得李叔叔的欢心。

    况且这位老帅哥虽然年纪大了,可照样喜欢别人夸他帅。在边上听得眉开眼笑的,下意识地抚了抚三缕长须,昂首作概然状叹息了一声:“老喽,比不得当年了,呵呵,想当初跃马弯弓,沙场血战之时,何等之矫健,现如今,两鬓飞霜,渐显老态喽……”

    第1021章 老脸让人摸

    陛下如何显老了,前两日咱们可方才比了一回箭术,臣三只上好的猎犬呢。”边上,尉迟大叔当即反驳道,表情很是懊恼。倒是让李叔叔的表情显得更加的开心和愉悦起来。李叔叔很是得意地舒目扬眉:“呵呵,要说,敬德你马上击槊之功可谓天下无双,可这箭术嘛,说来,能超得过朕的,还真没几个。”

    仔细地观察,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位尉迟大叔吹捧话说得这么好,难道这位老爷子是装憨直?可又不像,太难道了,天生的耿直人,天生的甜嘴儿,怪不得李叔叔很喜欢跟这位粗旷而显得全无心机的大唐第一悍将吹牛。

    尉迟大叔呵呵一笑,拿手指头磨了磨金币的表面,冲我问道。“我说遗爱贤侄,这玩意是金的?真能拿去用不成?怕是得好几贯钱才能使唤得动吧?”

    “大将军高见。”我赶紧伸出了一个大拇指冲尉迟大叔表达了我的敬仰,旋及点头笑道:“正是,小侄跟二位王爷商议,觉得咱们大唐的商业越来越昌盛,可是钱帛的交易又有诸多的限制,特别是做大生意的,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主意,铸一些贵重的钱币,促进我大唐的商品贸易流通,增加税赋收入。”

    “把老夫的脸模样印这上边,怕是也得有个说法吧?”李叔叔兴奋地捧着一手拿着一个样币,正在那儿对比,一面冲我言道。自然,咱又重复了一次,掏自个的腰包又把那几个西方蛮子地金币给抖了出来让李叔叔和尉迟大叔瞧个清楚,一面向李叔叔详细地解释起为什么要把他那张挂着无耻y笑的老脸印刻在样币上的理由。

    理由很多,但最容易说服李叔叔的,还必须是吹捧话才成,干这个,我最拿手。我先详细地给李叔叔解说了为什么要把大唐帝国万岁和大唐帝国利益高于一切这些字雕刻在钱币上。这不仅仅是为了好看。同样也是为了凝聚大唐子民的意志。增强他们对于国家的归属感。

    “……用以反映出我大唐帝国的国家体制、政治理念、和着我们这些大唐子民应该奉行的宣言。”我这一番说词,莫说是精明如李叔叔,就算是像尉迟大叔这样地大老粗也很是热血地抄起酒盏哐了一满盏:“嗯,老夫虽然不太理解你这小后生说地啥意思,不过总觉得是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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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在是无语了,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偷偷抬眼角看李叔叔,嗯。李叔叔似乎认为尉迟大叔是说出了他自己地心声,很认同的点了点头,然后拿手指头点了点上边他自个的y笑嘴脸冲我问道:“那把老夫的脸模样刻在这上边,也该有个说法才是吧?”

    那是肯定的,必须得有个说法,李叔叔再无耻,也不好意思没理由的情况下,任由自个的老脸让人摸来擦去地。甚至有可能掉进马桶里边接受长时间的米田共的熏陶。

    说法咱有。而且还很多,首先一点就是,能把头像印在钱币上的主要原因之一。自然是是对此人的尊敬,说明此人对国家作出相当大的贡献,同时,这个人也是国家意志的象征。

    这个说好,至少李叔叔很喜欢,沾沾自喜地拿着钱币在那儿进行着对比,而后,李叔叔笑着点了点西方蛮子的货币言道:“看得出来,这些西蛮子地货币,着实比不得咱们大唐地金币精巧,想来贤婿该是为此事c碎了心思吧?”

    “哪里,陛下这话也夸得太过了,其实这还是太子殿下提出的建议,然后由小婿来对太子殿下的理念和思路进行地设计,不然,小婿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乱把您老人家的英容给印在这上边,您说是吧?”我决定把李治给出卖了,谁让这位太子爷三番五次的出卖我,实在是不像话得紧。

    李治在边上变了脸,急巴巴地想说话,李叔叔贼精的眼珠子溜溜一转,呵呵一笑:“原来竟然是稚奴之功也,好!唔,想不到稚奴随你师尊多日在外奔波劳碌,确实是大有长进,看来,朕当初没有看错人哪……”

    “儿臣不过是听从父皇之教诲,从师尊之命尔。”李治无奈,只得伏地作感激状,李叔叔那话的意思就是让你小子认下,不认那就是反帝反封建,反爹反社会。

    李叔叔很愉快地一人赏了我们一个金迟大叔一向是实在人,大巴掌一晃,一掏就是十多个老臣就要这么些就成了,等以后陛下印制了这种新币,到时候,老臣还多多收藏,传给子孙们,让他们也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