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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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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流氓的手段果然不是盖的,软硬兼施、又拉又打之下,东吐蕃大大小小近百部落皆臣服于程叔叔的y威之下,在进奏院传回来的情报里,程叔叔的形象已经成为了吐蕃人最为恐惧的煞神,口吐蛇信,眼能喷火,有三头六臂之威能,专噬人心,嘿嘿嘿,总而言之一句话,程叔叔这老流氓地恶名声在吐蕃高原之上甚至可止小儿夜啼。

    就连李靖伯父都笑言:“就算是老夫亲自出马,怕是也做不得比这程老匹夫更好,呵呵呵……”

    “这老匹夫,放

    里边是个祸害,扔到外边,照样是个祸害,不过这总咱们来c这份闲心就成。”边上地刘宏基也在那儿兴灾乐祸地笑,这位前辈也是一老痞子,前隋有名的黑社会头子,跟程叔叔很是臭味相投的人,不过,一般这种人都喜欢没事c兄弟两胁双刀玩玩,这时候不说点风凉话,还真不适合他地品性。

    程老匹夫,这是一个特定的称呼,大唐程姓名将也有好几人,可谁都知道,只要说出这四个字,必然是说程叔叔那老妖人,其他程姓将领心里边虽然腻歪得紧,可也只能装傻允愣,没办法,谁让程叔叔姓程呢?难不成还有人能说明程叔叔换个姓不成?问题是谁有那个胆?就算是程叔叔真的愿意换,哪个又敢接招,万一程叔叔心血来潮,把自个改姓李。嗯,怕是李叔叔打死也不敢把李老匹夫四个字给骂出口,

    李靖伯父这两年精神状况相当的好,确实也是,最主要就是这位大唐军神一直处于一种有理想有目标的状况下,参谋院、大唐皇家军事学院,两边都有事儿可干,家里边的两个孙子都渐渐地有成器的迹象,让这位老爷子也觉得活着有个奔头。

    而边上正敞着外裳轻摇折扇笑意吟吟的李叔叔的身体状况似乎犹胜我贞观十五年时见到的模样,嗯,贞观十五年时瞅见李叔叔,一副典型的肥胖中年大叔,挺着个怀了五月身孕的肚子说话,记得第一次看李叔叔进行大运动量活动就是耍马刀,才耍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一身的衣物都尽是汗水,气喘如牛,可以想见他当时的体质状况有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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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如今,李叔叔竟然又重新练出了腹肌,嗯,咱绝对不是吹牛,昨天李叔叔去渭南泡温泉的时候,还特意在我跟前光着p股,就整条三角裤摆显自个重新练出来的一身健子r。看得我跟李治头皮发麻。可自恋的李叔叔还一个劲地抖胳膊腿,说当年他的肌子比我还结实,三五百斤的东西随便提溜个十来里面不红气不喘。

    虽然能看得出李叔叔是吹牛,不过这几年来,李叔叔的身子骨日益强健倒是不争的事实,想来,有几方面的原因,其一,几个调皮造反的娃儿一个二个都活得好好的,而最疼爱的公主也同样还活得滋润,首先在心情上,就有了一个优势。虽然有时候晋阳公主喜欢作出一些让李叔叔生气的事儿,让这位大唐皇帝恨得牙痒痒的,不过不出半晌,只要晋阳公主在李叔叔跟前哼叽两声,李叔叔的脾气绝对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有一个,李叔叔得他不像历史上一般懊悔自己一时鲁莽冲动,造成了大唐百姓的伤亡,还无谓的耗费国家财政。

    另外就是李叔叔早就不再服用那些个所谓的药石,那些东西不仅仅毒性大,而且会摧毁身体的健康状况,而李叔叔停服药石之后,受损的体质渐渐地得到了部份的恢复。

    而心理上和身理上的双重愉快,使得李叔叔一直保持着乐观向上的精神,加上一直长期地保持着耍太极拳等锻炼活动,加上饮食上注意调理,身体虽然不敢说恢复他全盛时的旧观,却得强壮了起来,走上数里路也不会喘。

    李叔叔手中的折扇点在了沙盘上:“这一片,东吐蕃之地已经在我大唐的指掌之中了,而北吐蕃,咱们既要让芒布松赞跟禄东赞继续掐架,那就只能暂时按兵不动,给他们一个安宁的环境,让他们放心地交战,呵呵,去年至今年,怕是这双方都差不多了吧?打得那么辛苦,民生调零,朕瞅着都觉得心疼啊。”这一刻,李叔叔的表情显得十分的善良和悲伤。

    第982章 战略家的眼光

    叔叔在边上假仁假义地说着风凉话,不过,虚伪这种要的,为了能长期地,占据吐蕃高原,掌控住这一地域,身为大唐帝国的君王,就必须懂得使用一切非常规手段。“陛下仁德,想来若是吐蕃臣民听到陛下之言,必会感受陛下拳拳爱民之心。”李靖伯父呵呵一笑,冲李叔叔吹捧道。

    眼见到大家都没有继续发言的意思,我清了清嗓子继续读起了进奏院汇总出来的情报资料:“现如今,双方均死伤惨重,今年作战的惨烈程度比之去年之时更剧,禄东赞业已下令,吐蕃各部落男子,五十以下,十五以上,高过马背者,皆需征调入伍,加入讨逆大军,维护吐蕃的国运。”

    “嗯?吐蕃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李叔叔很是有些惊讶,或者应该说是惊喜才对,这说明吐蕃的局势已然到了烂不堪的地步了。

    我点了点头:“正是,因为尼泊尔国主提供给禄东赞的五万大军遭程大将军重创,逃回逻些城的残兵不足万余,这让尼泊尔国主很是恼怒,以前,吐蕃强而尼泊尔弱,尼泊尔人自然是不敢吱声,可是如今,吐蕃三分,内乱四起,而尼泊尔早已蠢蠢欲动,当初禄东赞许下与尼泊尔无数好处,这才换得尼泊尔出兵东吐蕃,谁料他们的敌人非是吐蕃人,而是我大唐铁骑,五万尼泊尔军灰飞烟灭,而禄东赞又担心我大唐因此事而迁怒……”

    禄东赞和那些逻些城里边蹲着的吐蕃高官这个时候也已经不是当初一般一条心了。当初,松赞干布身死,立芒松芒赞为主,大伙都希望能成为拥立功臣,权势能更上一层,可谁料想,现如今东吐蕃落入了大唐之手,而北吐蕃地芒布松赞身为吐蕃名将。又是松赞干布之弟。本身也有巨大的能量。北吐蕃几成了他的势力范围。

    双方激战近一年未有胜负,加上禄东赞欲攻东吐蕃,倒头来让程叔叔打个狗血淋头,使得他原本的威望大降,逻些城的贵族官吏们哪个没有自己的小算盘,加上别有用心的大唐细作和间谍们的努力,使得原本看似铁板一块地逻些城内地官吏和贵族集团已经出现了裂痕。有些大臣已经离开了逻些城,回到自己地部族里边等待机会,若是势头不对,他们就会倒向强势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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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已经有逻些城的吐蕃贵族派出了信使往东吐蕃与程叔叔联系,声明他们不过是受人蛊惑,对抗天朝,只要大唐军威一至,他们必定倒戈相向。为大唐之前驱。这些吐蕃贵族官吏说得很漂亮,做不做得到又是一回事,可这也证明了逻些城内部的不稳。

    正是由于一些吐蕃贵族头人开始保持实力。准备侍奉新主子,另外,尼泊尔因为禄东赞把自个的五万大军给打残了,害的自己啥好处也没捞着,反而损兵折将,如何不恼,加上吐蕃三分,对于他们来说,就等于是原本的猎食者变成了可口地美餐,尼泊尔能不心动吗?尼泊尔嘴里边叫嚣着让禄东赞支付代价补偿自己的劳务费和损失费,一面悄然地纠集大军,准备在适时的时候,咬上一口。

    使得原本运筹神算的禄东赞可谓是腹背受敌,狗急尚且会去跳墙,更何况于像禄东赞这种杀伐果决,心硬如铁的枭雄之辈?这位吐蕃大相根本就是个赌徒性格,不成功,便成仁,成了,说不定吐蕃就是他薛氏的天下,如果不成,没啥,反正脑袋掉了也就是个碗大的疤。

    “好嘛,呵呵,乱得好!”李靖伯父眼中精芒尽s,笑得跟成精千年的猫头鹰似地,边上李叔叔继续摇着折扇,朝这位大唐军神,如今地参谋院知事大人温言询道:“李老爱卿为何说逻些城乱得好?”

    别说李叔叔,我也觉得奇怪,现如今,东吐蕃除了挂个拔布弄赞这位吐蕃王爷的名义,实际上已经落入了大唐之手,而剩下的芒布松赞与禄东赞之间,若是不能势均力敌,那岂不是偏宜了另一方?

    除了我,好几位大唐名将也皆是一脸疑惑之色,不过,大家望向李靖伯父地目光都显得相当的期待,毕竟都知道,李靖伯父大唐军神的称号可不是他自个取的,而是大唐军方重臣和着大唐将士所公认的,这一点,没有一个人有过怨言,因为李靖伯父一生纵横沙场数十载,未逢一败,

    是运气,靠的是冷静的头脑,敏锐的思维能力,还有的判断力。

    “逻些城,乃是吐蕃之国都,不管怎么说,芒松芒赞是吐蕃绝大多数的官吏和臣民所拥立的,他在,禄东赞便存有大义的名份,所以……”李靖伯父不慌不忙地抿了一口茶水,缓缓道来。

    渐渐地,听出了味儿来了,李靖伯父还不是一般的y毒,或者应该说是庙算无双才对,李靖伯父的意思其实也简单得很,最好是以禄东赞为首的逻些城派在尼泊尔和芒布松赞的夹击下败亡,就算是芒布松赞战胜了禄东赞,却也背负上了纠集外敌的卖国罪名,这罪名可不会小,至少大唐可以站在道义的一方进行严厉的遣责,甚至可以出兵进行干涉,因为咱们的手里边有位王爷,这位王爷请求咱们大唐出兵,大唐身为宗主国,自然不会落旁人以口实。

    我听得如醉如痴,总算是知道自己跟真正的名将的差距了,人家谋算的不仅仅是吐蕃一地,甚至连那个想占偏宜的尼泊尔也落入了李靖伯父的算计里,就好像是李靖伯父安排了禄东赞去结好尼泊尔然后整出一系列的事端来一般,怪不得孙子曾经说过:“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李靖伯父不愧为这一时代的最顶尖军事家、战略家。像程叔叔这类的名将,顶多被人称之为军事家罢了,跟战略家怕是连锅边都沾不上。

    有了大概的方略,把大伙的情绪都调动了起来,大家伙纷纷地献计献策,希望能进一步地完善李靖伯父的策略,最后大家都一致认为,挑起尼泊尔与吐蕃禄东赞集团之间的战争是必须和必要的,另外,必须在最大程度上让芒布松赞削弱禄东赞的力量,最好就是希望芒布松赞能把禄东赞给灭了,要不然打成残废也可以,到了那时候,禄东赞必须会狗急跳墙,他有两个选择,其一,壮烈捐躯,不过这种结果难度太大,首先就是禄东赞愿不愿死?第二,禄东赞向大唐求援,以保全身家性命,这条路是我们更愿意看到的结果。而且这条道路的可行性是相当的高,首先,文成公主是我大唐的公主,至少也算是吐蕃幻主芒松芒赞名义上的乃乃,吐蕃的王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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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禄东赞怀着利用大唐来帮助他抵御外敌的心思,而我大唐,会放弃这样的好机会吗?送到嘴边的r,一口不吃,这也不是大唐的风格,而只要禄东赞借吐蕃幼主的名义向我大唐求援,那么,我大唐出兵北吐蕃自然是名正言顺,而程叔叔也同样能名正言顺地以尼泊尔敢出兵对抗大唐天威的名义讨伐。

    到了那时候,吐蕃幼主能控制的,怕也就只人逻些城了,如果吐蕃幼主在发生点什么意外什么的,到了那时候……嗯,咱也只是作出一个合理的猜测而已,并没有想去干这事,到了那时候,怕是不用大唐帝国方面出手,只要有人能漏个信息,怕是吐蕃的贵族头人们会第一个扑上去把这位幼主给剁了。

    “吐蕃,原本是我大唐心腹之患,可谁曾想,借以细作之手,再以情报等手段加以c纵,一个强大的吐蕃,竟然就不过数年之功灰飞烟灭,松赞干布,也算得是一代雄主,少年之时,便能从一个部落头人统一了整个吐蕃,可谁曾想,却落得个传国不过三代的下场,奈何啊……”老爷子抄起匹毛巾抹了抹脸上被温泉的热气薰出来的汗水,很是感触良多。

    我抿了一口小酒,吐了口气:“父亲,这又能怪得了谁?其实吐蕃之乱,原本就已经有了迹象的,主幼而臣壮,原本就不是好事,再加上我大唐从旁边斡旋,别说是吐蕃,就算是西突厥、大食,甚至是拜占庭,我大唐都可用这种法子来c作,只要有充分的准备,照样能使其崩离瓦解。”

    第983章 老三的命运……

    实这有什么呢?这一类的手段,在后世的华夏民族千时不知道用了多少次,只不过,大多都是用来内斗,我只不过是拿来用在了外敌的身上罢了。就说说远的,后世的西方野猴子是最喜欢这么干的,幸亏中华民族强大的凝聚力,才使得我们这个拥有着数千年辉煌文明的古国得以延续至二十一世纪。而不会像那些没有多少文化底蕴的国家一般任由那些白毛猴子瓜分割裂。

    想想二十一世纪初中亚地区的颜色革命,还不也就是通过细作和间谍,收买、暗杀、蛊惑、煽动,各种手段无所不包,原本的东西两大世界格局由此崩分瓦解,这不能不让人警惕,同时,也让我能使用这些策略来影响身边的人们,告诉他们,很多时候,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不仅仅是抄刀子狂剁一气,也不光光是经济和文化战争。

    只有当一个国家和民族的意志都统一起来,把目光向外看,手中的刀剑不再伤害自己人,这样的民族,才能有抵御外敌,征服世界的雄心。现在的大唐,正朝着我希望的发向而发展,我很渴望能看到大唐帝国和华夏民族成为银河系的霸主,这当然是不可能滴,但是,只要大唐能够以一种开发性的思维地思考着整个世界,而不是把眼光仅仅局限于眼前,那么,凭着中华民族的智慧,将整个世界踩在脚下的时间也就不远了。

    老爷子很是喜孜孜地又聊起了大哥,月前。江南道所有州县地第一季稻米业已到了丰收的季节,除了十余个州县因为灾害欠收之外,余者皆尽丰收,另外,第二季的稻种业已种下,已经在期待着今年的第二次丰收的来临了。

    百姓丰收,我大哥的政绩也同样获得了丰收,毕竟。这可不是小事。江南道的三十余万顷水田。也就是三千万亩水亩,共计产稻米七千多万石,这只是江南道半年的收成,再加上下半年地收成,那江南道一年地粮食收入就会在一亿四千多万石以上,唐代地一石相当于后世的五十九公斤,一亩水田的两季产出最少也能达到五石。换算下来也就是亩产在二百九十五公斤,一亿四千多万石也就是……嗯,不用算,也能知道这是个不小的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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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是生生地把满朝文武狠狠地震撼了一把,江南道,在大唐这些以北人为主的政治要人的眼里,不过是比起南方的蛮子好上一点,确也好不了多少。从来就没有太在意过。只不过从武德年间以来,海贸渐开,才让大唐对这些地方稍加注意。另外,如果不是因为吕宋岛和双季稻地问题,怕是我大哥也不可能到那里去,通过这三年多的努力,在各方面的政策的倾斜下,使得江南道的发展得到了突飞猛进,而大量农业人员的派驻和指导,连续数年来的试种,使得当地的百姓渐渐地认同了这种新式作物,才有了这样地成绩。

    老爷子还告诉我,大哥再历练上几年,到时候,李叔叔肯定要把他召回长安。“到了那时候,你大哥就算不是尚书级别,也至少是个侍郎衔。以后重用他地日子,怕是不远了。”老爷子得意地摇晃起了脑袋,仿佛他已经看到了大哥从他的手里边郑重地接着了大唐宰相的相印,继续顺着他地步伐向着前方走去,父子皆相的佳话,将会永垂青史。

    老三在那边突然得意地大笑了起来,也不知道这个小p孩子又在摆显什么玩意,嗯,老爷子听到了老三的笑声,表情跟苦瓜有得一比,这混小子,确实有本公子当年的几分纨绔风范。

    “父亲怎么了?莫非老三又做了什么事把您惹气了不成?”我小心地将摆在边上的酒盏递到了老爷子的手里。老爷子美滋滋地抿了一口,放下了酒盏叹气道:“闹,可把为父我气的不轻,你娘亲又整天护着,唉,家门不幸啊……”

    我忍不住朝天翻了对白眼,虽然咱以为爱胡闹,可问题是咱能闹出成绩,闹出一个美好的未来和前途,那是老三能比的吗?“父亲,老三了大了,都快要成年了,有些事,怕是他也该知道个好歹了,您c不完那么多的心,还是担心您自个的身子骨要紧,有啥事,让孩子去拾缀那小子。”我赔着笑脸朝父亲道。

    老爷子抬手揉了揉眉心:“话是这么说,可

    不放心三郎,再这么不听管教的走下去,怕是跟柴家没什么区别了,子不教,父之过,为父能不c心吗?再者说了,你长年在渭南,也难有时间去管教你这个弟弟。”

    “三郎是聪明,不论是书经文章,还是那些异国典籍,他几乎都能朗朗上口,过目而不望,其见解就算是在书院里边,才名也算得在外了,可就是干的那些事,着实让人哭笑不得。”看得出来,老爷子是爱之深,责之切,生怕咱房家的又一根好苗子变成了一个混吃等死的无用之徒。

    嗯,这事上,我也有些头疼,照老三这种趋势发展下去,确实有些难以控制,首先,他是大唐宰相之子,加上与陛下的晋阳公主甚为亲厚之事早已在长安传得满城风雨,嗯,不是我干的,我想干也不敢,主要是害怕这位皇帝老儿一怒之下来找我的碴。

    另外,本公子在长安纨绔圈更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咱的弟弟,自然是横着走没人敢惹,虽说现下老三还没有成为一个小痞子,可并不代表他以为不会成为那种社会败类,毕竟,当初如果本公子不是穿越人士,说不准也就是那样。

    我考虑了一番之后,小心翼翼地向父亲问道:“父亲,您希望老三以后从文呢,还是……”我可不会主动把我的想法抛出来,最主要的还是担心老爷子这边,在了孩子的前途上,老爷子占据着绝对的发言权,这一点,娘亲是没有办法来进行干涉的。所以,老爷子的想法是最主要的,知道了老爷子希望老三成为文官还是武将,这我也才好安排老三日后的学习生活,提前作好准备,要不就把他留在我身边,努力学习治理一方的经验,要不然就丢军事学院里边,凭老三那肖似我的体格和身板,当不成一代名将,至少也能成为一员虎将。

    老爷子轻咦了一声,抬起了眉头瞅了我一眼,缓缓地道:“你有甚子想法,说来让为父先详参一二也是无妨的,反正三郎是你弟弟,你大哥不在,你也该人拿点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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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父亲您这么说,孩儿也就说了,其实孩儿觉得,凭老三的性子,当文官,怕是不成的。”我这话完全出自于真心,我跟老三太想象了,我甚至觉得我超过娘亲和老爷子对老三的内心世界的了解。因为老三跟我是一类人,而且这小p孩子长久以来一直把我当成他学习的目标和偶象。

    而大哥又是另一类人,他的谦虚还有为和与善,还有谨言慎行都代表着他有着成为一代名臣的潜力。而我,不过是赶鸭子上架,串到渭南地面来搞七搞八,真正能耐的,还是我招来的这些人材,本公子在渭南任县令,手下的这八位官员,论起才干来,且不说他人,光是狄仁杰,就曾任大唐宰相十数年,而至于其他几位,都绝对是一时之俊杰。

    本公子宁可率领千军万马,斩将夺旗,也绝不愿意去做什么守牧一方的封疆大吏,做那玩意最是没前途,至少对于我这个热爱教育事业,以我自横刀向天笑的性格来说,很没前途的。

    老爷子垂眉闭眼,很是深思了一番,良久方自叹了一声:“再等等吧,现在三郎也还小,再过上一些时日,看这孽子能不能定下心性来,若是不成,就把他丢我大唐军事学院里边去,那样的环境,怕是才能收拾住这小子。二郎以为如何?”

    “父亲之言甚善,既然父亲想再等等,孩儿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父亲但请宽心便是,有孩儿在,定不教老三变成那些混吃等死的勋贵子弟。”我已经听到了结果,自然要做出表态。

    老爷子的考虑与我不谋而合,正在另一个温泉池里摆显泳技的老三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一生的命运,也就是在自己的二哥和父亲的这次交谈之后便给定了下来。

    第984章 又一个必征之国

    过这样也好,谁让他一向这么没心没肺的,娘亲和老是为了他c碎了心,连带我这个二哥也累得够呛,没办法,大哥不在,我这个二哥自然要担起责任,说实话,我有时候真的恨不得把这小子提溜到军事学院里丢下,让他知道啥叫规矩,啥叫好歹,省得整天让家人担心。

    今天听了老爷子的答案,我知道,老爷子怕是有些心动了,或者应该说,老爷子也觉得常规性的教育方式怕是对老三这混球没有多大的作用了,对付非常人,就得采取非常手段。

    武研院抽调了近百名精悍的匠师,带上大量的燧发装置和工具,前往剑南道,对剑南道的五万大唐精锐的手雷、火炮和迫击炮进行击发装备的改装工作,没办法,二百门火炮,千多门迫击炮,无数竹木柄手雷早在数月前便已运至了剑南道的军队手中,总不能再让他们再累死累活地运回长安来改装之后再运回去。不仅仅是浪费人力和物力,还会造成原本确定的发动攻击时间的延误。

    而派出匠师,送出燧发装置,还能更好地将燧装装置的使用教授给大唐的将士们,节省了时间的同时,也节省了开支。

    另外,大唐帝都长安经由汉中地区直抵益州的水泥直道终于在耗费了数万人命之后,强行地接通了,自此,原本的蜀道难,已经成为了过去,至少大唐的四轮马车可以平缓地通过。而不会像以往一般,人马都得小心翼翼地在栈道上走,生怕一不小心就掉入万丈深渊。

    道路的拓展,交通的便利,使得蜀锦、丝绸、茶叶更能容易地从蜀地运往长安及全国的各种州县,增加了物资的流通和商贸的往来,将会使用蜀地的经济实力向上拔高。

    大唐帝国已经越来越重视道路交通的建设和维护,至少他们已经清醒地认为到。要想成为一个强权地帝国。对于帝国疆域地有效掌控是相当必要地手段。想想,如果剑南或者是江南发生叛乱,而大唐帝都忠于朝庭的十余万大军能在短短的十数天内,就突然出现在叛军的眼前,将叛乱镇压下去,这种效率,可谓是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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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叔叔业已在大朝会上。向着大唐的近百属国使节和满朝文武宣布,由于天竺诸国对我大唐不敬不尊,以为天竺离我大唐相隔万里,无法威胁于其国运。擅杀我大唐使节,掠我大唐商人财物,损我大唐威名,我大唐本着求同存异,相互理解。共同发展的意愿。再出派出了使节团,希望两国能和平共处,可没有想到。仍旧遭到了侮辱和戏弄,似乎把我大唐的善意当成了驴肝肺。

    所以,在李叔叔地愤怒中,大唐军神站了出来,建议出兵讨伐,随后在诸多朝臣的共同附议之下,李叔叔终于下定了决心,将天竺诸国为我大唐必征之国,当年,李叔叔就曾经把高句丽列为必征之国,高句丽化为了飞灰,紧接着、百济、倭国亦成了必征之国,果然,这两国亦同时消散在了历史的烟尘之中。

    可以想见,李叔叔的宣告,也就等于是宣判了天竺诸国的死刑,他们也都将会步上那些敢于跟大唐帝国作对的宵小之国的后尘。而且,大唐宣战的理由也很充分,没有任何一个属国地使节表示反对,或许应该说他们没办法反对,跟大唐比起来,他们地实力差距太大了,有些小国甚至连一万人的军队都没有,大唐只需派出一只千人的精锐,携带足够地火器,说不定就能毁其城,灭其国。

    实力,才是说狠话的资本。就像大唐,这几年来,大唐对待属国的态度依旧很谦和,但是绝对不会向过往一般,属国进献点小东西,大唐就要回赠价值百倍甚至千倍的礼物,这不叫大方,这叫傻,也叫败家。这几年与大唐周边国家打交道,已经让大唐朝野上下逐渐明白了外交工作的原则是绝对不能胡来的。

    此刻的我,正靠在矮榻上,思考着这一类事关国家和民族的长远发展的重要事务,顺便考虑下,午饭应该该吃点啥,要不然,就找个理由,打李治一块儿出去,。烤,也是挺惬意的事儿。

    婉儿和宫女姐姐这时候已经端着食盘进门来了,我抬起了头:“咦,流霜那丫头呢?”宫女姐姐听了我的问话,一脸苦笑:“流霜

    在她的工作间里边忙着呢,说还差一些就要完成她的什么也不愿意过来。”

    “这丫头,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听到了宫女姐姐的回答,我也只能无言以对了,让婉儿去唤了两三回才过来的,匆匆地扒了饭,转眼又溜去侧院继续忙碌去了,我想亲自去问个清楚,可才到了院门,就让她给堵了出去,说是等她的研究成果完成之后再给我一个惊喜。

    “俊郎您也别着急了,流霜妹子就是这性子,谁也拿捏不住,就喜欢鼓捣这些小玩意,随她便是,妾身已经吩咐过了,让厨娘再给她再两j蛋,不管怎么说,身子总还是要紧。”宫女姐姐把食盘摆到了案桌上,由着婉儿置下碗筷,坐到了我的边上,低声地抚慰我道。

    “还是你细心,对了,那位太子爷今天又不过来吃饭了?”我抬手轻握了下宫女姐姐的纤手,盘腿坐了起来,都是我爱吃的菜,东坡肘子,红烧狮子头,黄焖羊r,卤牛r,还有几碟素菜。

    宫女姐姐拾起了一个馒头放我手里边,旋及笑道:“早上妾身遇上了太子殿下,说是要去早锻炼,这会子都午时了,怕也该回来了,说来也怪,太子殿下自从跟了俊郎在渭南这儿,似乎勤奋得很,每天除了处置公务之外,不是去锻炼身体,就是去泡泡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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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啊,哼,他除了泡温泉、骑马游猎还能干啥?这家伙都快把我分派给他的公务当成是家庭作业,只要办完,撒起腿就往外溜,谁都拦不住,跟我那c人两胁双刀的结拜兄长没多大差别,不上进!”我愤然地咬了一口馒头怒道。是的,李治越来越像李恪了,至少在吃喝玩乐这一方面,虽然这位太子爷在女人的性趣方面没有李恪那么强烈,不过,吃喝玩乐可不逊色于他的偶像三哥。

    见此情形,婉儿与宫女姐姐不由得掩唇低笑起来。我瞪了这两个漂亮妞一眼:“干嘛,莫非我说的不对吗?”

    “对!吧。从昨个夜里都睡到了现在,您可是连块糕饼都还没落肚呢……”宫女姐姐眨着几近无辜的大眼,笑眯眯地道。

    哼,分明就是故意这么说的,那意思就是说咱跟李治那纨绔太子爷没多大差别,一样好吃懒做。

    我丢了一块卤牛r进了嘴里边,一副不屑与人争的表情:“你自然不知晓,昨儿夜里,为夫考虑了一宿的国家大事,不累才怪。”

    婉儿脸红了,赶紧垂头扭脸往一边,宫女姐姐无奈地摇着脑袋,似乎好气又好笑:“好了,是妾身误会了成不?怪不得昨个夜里,妾身怎么觉得老听着磨牙的声儿,呵呵……”

    我恼羞成怒,意欲发彪,结果让宫女姐姐挟过来的一大块肘子r把嘴给堵上,嗯,暂且放她一马,今天晚上,咱也让她磨一夜的牙。

    两天之后,我从县衙公干完,刚刚走入家门,就听到了侧院那个紧闭的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露出了一张漂亮的还裹着一块油渍的俏脸。是流霜,身上依旧披着那身灰扑扑的工作服,很是兴奋地冲我招手不说话,这丫头干嘛了?

    我好奇地凑上了前:“妹子,又干嘛了?”流霜没有答我的话,而是相当兴奋地一把将我拖进了侧院,然后激动地抱紧了我,脏兮兮的脸蛋在我的官袍上裹得洁白无暇之后,这丫头才抬起了头来。一脸的兴奋晕红,眼睛里就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

    嗯,从来没有想到过流霜会这么的主动,这让我确实有点不太适应,不过,我很喜欢现在的感觉,抬手捧着她那张吹弹得破的俏脸儿,正要有下一步动作时,流霜却突然开口了……

    第985章 霍氏摆钟

    俊郎,妾身成功了!”流霜很是兴奋地突然喊了这么原本已经撅起的嘴差点儿就啄在她的眼皮上。嗯,看来本公子表错了情了,没有反应过来流霜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些尴尬地挤出了一个笑脸:“什么成功了,嗯?你是说那个摆钟?”我心里边亦是一惊。

    流霜用力了点了点头,仰起的脸颊上,全然是欢喜和快活。看她现在的样子,确实是她的研究工作已经获得了进展,而不是见到了本公子而感到高兴,不知道为啥子,我恨不得现在就把那破玩意给砸得稀巴烂,旋及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竟然去跟木头和钢铁制品置气,干啥呢?

    “俊郎快走,摆钟已经做好了。妾身都校了整整一天一夜,时辰都没有出错,走得很准。”流霜匆匆地说了这么一句,便拉着我往外走。我这才注意到小院里摆着一个日冕,进了屋,里边摆着滴漏、沙漏,还有一大堆的零件,很多都是我叫不出名字来的,随后,我被那个挂在屋子正中的吊钟给吸引住了,嗯,摆锤被密闭在一个三面为木,一面为玻璃的长方型木套里边,正有节奏的摆动着。

    流霜还特地给我解释了为什么要将摆锤摆放在封闭的环境里边,因为在这里,可以减少外部环境因素对于摆锤的干扰,使得其的摆动不受影响。清脆的滴达声,犹如我的身体里边跳动的脉博,还有分针和时针。是由很细也很江薄地钢片制作而成的。

    我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说我不太相信流霜说的是真是假,赶紧先窜出门去看了看日冕上的时间,然后装了一个时辰的沙漏,又观察了滴漏上边的刻度,这才静下心来,坐到了流霜的身边,搂着这个辛苦了半年多时间地漂亮妞。一块儿既激动。又兴奋地瞅着那摆钟在那继续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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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嘀答嘀答地声音。就像是一个永远也没有终结地圆点一般,一直在那儿晃晃悠悠地摆动着,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地推动着它,让它能这么持续下去。一个时辰,既显得漫长而又枯燥,而婉儿,这位被宫女姐姐委派过来唤我们过去用餐的侍妾也给我和流霜呆滞的眼神和木然的坐姿给吓了一跳。悄悄地退了出去,等到了宫女姐姐赶过来的时候,时间,恰好过了整整一个时辰。

    恶狠狠地在流霜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兴奋地跳了起来,是地,一个时辰,虽然我不知道会不会有秒数上的差别。可至少。流霜成功了,世界上第一座摆钟,呈现在了眼前。伟大的女发明家霍流霜成功了,她将摆钟的发明时间提前了整整一千多年。

    我抱起了流霜,在屋子里打着转,差点就跳成了华尔兹。吓宫女姐姐连退了几步,生怕被撞上。我把让我甩得头昏目眩的流霜摆到了矮榻上,伸手把宫女姐姐搂进了怀里,也来上十来圈,在她们的惊叫声中,共同分享着喜悦。

    好不容易,总算是兴奋的劲头过去了,宫女姐姐和流霜都脸红彤彤的,一脸嗔意地瞅着我,而我,则继续观察着这个后盖打开了地摆钟,很简单,并不算复杂,不过,令我欣喜地是,这里边所采用的动力系统是弹簧发条,而不是那种依靠砝码的下坠来作为动力。

    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拧紧弹簧,这个摆钟就能一直摆动下去。而不需要像那些我曾经在老家里边瞅见地那种最老式的摆钟,其动力来源是一个垂在下方的砝码,吊着砝码的链子通过位于主轴的圆柱体而移动着,依靠砝码的自由下落产生的动力来驱动摆钟。嗯,至少在理念上要超前了无数倍。

    在我的要求下,流霜被我勒令回屋里躺着休息,另外,我派了几员家将镇守侧院,要求他们每隔一个时辰校准一次摆钟,看看其误差有多大。整整三天的时间过去了,流霜根本就睡不踏实,总会乘着我不注意的功夫溜过去瞅一瞅,不过还好,三天的时间,时差没有超过一分半钟,也就是说,每天相当不会超过三十秒,我尾随流霜到了工作间,看到了流霜总结出来的报告之后,激动地搂着流霜恶狠狠地啃了一顿,直到恼羞成怒的流霜急了眼,在我腰眼中掐了好几把,我这才算是清醒了过来。

    “登徒子,有人呢……”流霜羞得把脑袋埋在我的怀里,我这才想起来这里边

    ,恶狠狠地抬头,目光如电地四下扫s,嗯,几个家的抬眼瞅房梁,似乎都没有瞅见任何一丝的动静。还好,都挺识趣的。我扳起了脸,挥退了这些家将,喜孜孜地做起了发财梦。

    “这东西能卖钱?”流霜很可爱,应该说很天真才对,不明白生活的艰辛,更不清楚事世的困难,不过,我知道就成了。“那当然,我希望我的流霜的作品能流传至大唐的百姓家中,能让大唐的百姓和朝庭,甚至史书都要记住,我的美人儿霍流霜,是第一个发明和制作出机械钟表的伟大发明家。”我乐滋滋地抬起了手臂有力地挥动着。

    流霜很执着,虽然脸蛋让我夸的老红,不过她依旧重复问道:“这跟卖钱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而且关系很大,你想啊,这些木头、弹簧、钢铁,哪一样不需要成本,哪一样不需要花钱来购买,而且还要经过这么多道的工序才能制得。再说了,为夫自然是希望你做作出的成绩有个衡量的标准,用金钱来衡量,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嘛。再说了,不卖钱,难道夫君我还贴钱去送旁人不成?这东西若是不花钱,别人还说不定以为这玩意……”我摆清楚事实,让流霜明白,任何一个时代,只买贵的,不选对的,这都是人类的通病。

    流霜很容易就被我说服了,嗯,这位女科技工作者对我的信赖不是一般的强,况且,我告诉了流霜,这台她亲自动手所做的座钟,将会成为我们房家的传家之宝,世世代代流传下去,听到了我的这个决定的时候,流霜的心情,实在是难以言喻得紧。与我交握的手儿,紧得像是粘在了一起一般。

    “霜儿,别总整天就一门心思的扑在这上边,就算你不为自己,也该为了夫君我,注意自己的身体,要是你累出了什么,为夫可真会心疼死的。”我轻轻地把流霜拥在了怀里边,把头也靠在流霜的发髻上缓缓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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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子间,少不了争吵,要不了摩擦,同样也不能少掉甜言蜜语,甜言蜜语的用处很大,当然,说这些话儿的时候一定要发自内心的,很真诚,让对方感受到你对她的满腔爱意,比如此刻,我跟流霜都跟陶醉,夫妻俩就这么靠着,看着那盏算不上漂亮,却透着一股子古雅韵味的摆钟。

    “这东西,为夫已经决定了,就叫它‘霍氏钟’以此来纪念我的霜妹的智慧和心血,好吗?”我的手轻轻地抚着那张嫩若浮膜的俏脸。

    流霜已经完全地陶醉了,脸上挂满了甜滋滋的笑,依在我的颈项处,低低地呢喃道:“妾身听俊郎的,您说叫什么名,就叫什么名。”“那……要不干脆叫霜儿妹妹钟?要不就叫老婆钟……哎呀,别掐,再掐为夫可真要振振夫纲了……还来?看我百发百中……”

    嗯,就在侧院里流霜工作室里耍了一趟周公之礼的本公子神清气爽,身后边,流霜脸上红霞未褪,额角面颊上尽是细密的汗水,身上的衣襟也略显得凌乱。我只要一回头,流霜也扭开脸,没法子,就小妞脸蛋还懒得紧,不太习惯大白天的干那事,不过没关系,时间长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