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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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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哥儿您去找赵老头他们干吗?”李治仍旧不甘心地追问道。我扫了他一眼:“我不仅仅要找那位赵老汉,我还要找另位几个也患有风湿之症的老农,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第973章 苦等风雨

    啊?俊哥儿您这又是闹啥玩意?莫非你有了甚子治这方不成?”李治不由得一愣,发现自己的马落后我之后,赶紧又催马赶上来,相当感兴趣地问道。

    我勒住了马缓行,摆出了一副很严肃的嘴脸,等李治很心情澎湃、很渴望从我嘴里边得到肯定的答案的时候,我突然冲这家伙诡笑了两声慢条斯理地摇了摇头:“没有。”

    李治石化当场,翘起根手指头,嗯,能看得出,手指头在颤抖着,表达了他内心的悲愤。“不过,为师找他们,确实有大事。至于是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瞅见李治这副表情,嗯,我心情是愉快了些,朝他大笑道。

    李治无奈地摇了摇头,纵马跟在我的身上,看样子,他还真想瞅瞅我到底有啥大事去找那几个老农,到了城外,就在不远处,就是赵老头等的田地,他们这群老农正在忙碌着,为一年的生计而努力。见到了我们的身影,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走到了田坎上边。

    “县令大人,怎的今天上咱们这儿逛起来了?”赵老头笑呵呵地从边上的瓦罐里舀起了一瓢凉水,递上了前来,我跳下了马,接过之后先瞅了一眼,冲他笑问道:“我说赵老,你这水可煮开了?”

    “瞧大人您小心的样,莫非老朽还害您拉肚子不成?咱们这些人,可都照着您的吩咐,每天喝的水。全都煮开了才饮用,不过确实有效。我家那两个小孙子,这些时日也不见拉肚子了。以往啊,一个月总得拉上个一两回,愁得老汉头发都白了。”赵老头还装模作样地指了指自个那几乎全秃地脑门。我笑了笑,一饮而尽,嗯,跑了一路的汗水。一瓢凉开水灌下去。确实舒爽多了。

    “今天我来找你呢。确实是有件事,哪天若是要下雨,您头天支个人来跟我说一声成不?”我拍了拍这赵老汉地肩头,冲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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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老头很是畅快地应了一声:“成。这有啥,到时候老汉让我家那小孙子直接来告诉您得了。大人您又要忙乎啥子?莫非也要晒些麦子?老汉家里多的是,您若是要地话。我就给您送来。”

    我摇了摇头:“呵呵,你还是自个留着吧。我家里边还多的是呢,等没了粮食,肯定会优先照顾你总成了吧?不过你可得记住了我方才交待你的事儿,那可是大事。含糊不得。”我晒麦子?本公子哪有那闲功夫,咱要管理地都是国家大事,晒麦子这种事儿,还轮不到本公子亲自去动手。

    就算是老爷子想让我体验百姓生活,我肯定也要拖老三来垫背的。咱这个斯文人彬彬君子当个监工便是了。李治自然不敢去喝这种百姓家的凉水。没办法,洁癖这种怪异的心理性疾病我可治不了。

    回家地路上,李治倒是好奇地问起了我来:“俊哥儿。莫非这几个老农还是不出世地神仙不成?下不下雨都能盘算得出来?”

    “呵呵,这你可就不懂了,这几位老农,若说明日下雨,明日肯定就得下雨,若说明儿晴,保证滴雨下不了。”我得意地冲李治笑道,这位常年居于深宫大院中地皇太子,自然不知道风湿关节炎在天气预报方面的重要作用。

    一开始的时候我也还真不相信,可是这位赵老汉似乎因为我不相信他的特异功能而感到十分地不满,只要每逢天气变化,他都要溜达一围去跟我说一声,以证明他比算命的瞎子还准。记得有天,遇上赵老汉等人抬菜来街上卖,却都在担子上摆上了蓑衣,可当时晴空万里,我还嘲笑了这老家伙一番,赵老汉等人顿时急了眼,硬要与我打赌,谁输了便要请顿酒食。

    本公子自然不甘示弱的答应了,可谁曾想,午时一过,原本的晴空风起云涌,倾盆大雨而下,本公子最后不得不请这帮子老农上酒馆里搓了一顿,至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在这事上跟这票风湿老汉较劲,听了我这么一说,倒是让李治半信半疑。

    “俊哥儿,这帮子风湿老汉真有您说地这么能耐?啧啧啧,小治我还真没想到,得了这病还有这种好处。”李治看样子很有点哭笑不得的意思。我一本正经地道:“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坏事可以引出好的结果,好事也可以引出坏的结果,前有塞翁之马而得以保全性命,

    老汉患风湿之痛而知天文,两者,皆有异曲同功之妙

    李治咂咂嘴:“得,俊哥儿您那嘴皮子上的功夫,您若是认第二,怕是我大唐千万士子,谁也不敢站您跟前说自个是第一。”

    我得意地一笑,收缰勒马跳了下来,拍拍p股朝着家门而去,很是沾沾自喜地道:“尔等非是不为,而是不能也,嗯,这话你要是敢漏给你爹,你爹来找为师的麻烦,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可没那闲功夫自个玩自个。”李治回给我一个白眼,很是幽怨地道。“嘿嘿,殿下果然乃是明事理之人也,来来来,咱们哥俩先喝上三大盏酒,今天,我让你姐开了一坛子存了好几年的老窑,让你也尝个新鲜。”

    “存了好几年?”李治一听,口水差点流了出来:“不成不成了,俊哥儿您若是不提这一茬,我都险些忘了我早就饿了,快让我姐做些小菜来让咱们好好地尝尝。”

    “得了吧,在我跟前装啥样,想喝就喝,不过,不许揣走。”我赶紧拉住这家伙先打预防针,太害怕这家伙了,从我这儿已经不知道捞了多少便宜,害地本公子见着这位大唐太子爷,就跟防贼似的,嗯,防火防盗防太子,后边在加上三个惊叹号,这句口号或许我应该写下来,贴在咱家的大门上。要是李叔叔知道,还不知道给气成啥样,那我这个暴露皇家瘾私的罪魁祸首还有李治这个败坏门风地太子爷一个p股挨上一百军g是绝对跑不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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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之后,赵老汉地孙儿赵丁三呯呯碰碰地敲起了我地家门。“县令叔叔大人!……”嫩稚地童音很是脆甜。把正倚在李漱腿上,懒洋洋地打磕睡的我吓了一跳。“这小子,每回都这么叫,这不是故意寒人吗?”我打了个哈欠从李漱地腿上坐了起来,有些愤然地道。

    李漱倒是笑了起来:“瞧俊郎您说的,人家娃子这是尊敬您,觉得您亲切,不然啊,若是让人来唤您一声县令老爷,您愿意听不成?”

    “老爷?靠!本公子年岁正少,岂能用老字来作喻!”我回头在李漱地脸蛋上轻捏了一把笑道。这时候,房成已然打开了门,这小家伙就像个滚地龙似的滴溜溜地就窜了进来,看到了我就大声地道:“县令叔叔大人,我爷爷说了,明天有大雨。”

    “小家伙,真的假的?”听了这话,这几天为了等下雨已经等得两眼发直的我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小家伙嘴一扁:“我才没功夫骗你呢,老师说过,好孩子是不会骗人的。”

    李漱也在边上推了我一把,似乎对我以已之心度孩子之腹乃为不可取,李漱回头朝绿蝶小声地嘀咕了什么,绿蝶点了点头,朝着里屋走去。

    确实了好消息之后,我自然是心情大悦了起来,摸摸这小家伙的脑袋:“呵呵,好,看样子你倒是在学校里边学了不少的道理了,跟叔叔说说,今天你们又学了什么了?”

    “我们今天还在学乘法口诀表,还有学练字。我已经认识快一百个字,都会写了。”小家伙很是骄傲地向我报功道。

    绿蝶笑意吟吟地捧着个盘子走了出来:“哎呀,想不到小丁三这么聪明啊,来,唤声婶婶来听听。”

    小丁三一瞅见绿蝶捧着的盘子里摆的那种最是馋小孩子的夹心奶酪,眼睛顿时直勾勾地,不过嘴巴子倒是很听使唤:“小丁三见过大婶婶、小婶婶。”

    “哟哟,瞧这娃子,嘴可真甜,来,这是大婶婶和小婶婶送给你吃的,快些揣着。”李漱也掩唇笑了起来,嗯,看样子,这一年来,经常到渭南来生活的李漱,渐渐地将以往那种高人一等的气势收敛了起来,显得很是和蔼可亲,另外,咱的几个婆娘跟周边邻里的关系都处得相当的不错。

    第974章 吐口唾沫让它炸

    里乡亲几乎没人愿意相信,如此平易近人、美丽温婉会是高高在上的大唐皇帝的女儿。不过,李漱的改变正是我所愿意看到的,说明这个妞已经开始显得成熟了起来,嗯,熟女,卖糕的,为啥我一想到这类的词汇,总觉得脑门里边有东西在崩裂似的。

    小丁三一开始还有些害羞,脸红红地任由绿蝶把这些东西塞他手里边,最后还是忍不住诱惑,先把一块叨在了嘴里边美美地嚼着,其余的揣进了口袋,风风火火地窜出了房门。生怕我不许拿他拿走一般。

    嗯,既然消息确实了,我自然是高兴得很,不过考虑了一会,还是决定明儿一早再过去,因为李治已经反复交待过我,一定要带他去瞅瞅,咋个在大雨里边丢手雷和开炮。这会子,这家伙正蹲在某个尽是温泉水的烂泥坑里,乐滋滋地哼哼呢。

    我便派了房成拿了我的书信去武研院,要他亲手交给武研院主事钟钟大人。“你一定要告诉他,明天不论是刮风还是下雨,我都希望他装备好靶场和所有新设计的火器,便于试验。因为明天,我会去请陛下和几位老将军一同前来参观,让他监督匠师们再仔细检查一遍明天准备在雨天试验用的火器,切不可出现任何差子,不然,陛下若是找我的麻烦,嗯,我就找他的麻烦,明白吗?”

    “公子放心。房成一定会亲手把信交到钟大人地手中,您尽管放心就是了。”

    等到了晚间。飞马来回跑了差不多两百里路的房成一身是汗地出现在了家中,不愧是本公子的忠仆兼爱将,总算是赶了回来,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钟大人还让我给公子您带来了这个。”房成先接过了我递到他手中的茶水,一仰头就喝个一干二净的,抹了抹嘴,挎在身上的背包里取出了一封信交给了我。一打开,嗯。钟写得相当的详细。也就是告诉我。他们业已经通过了多次的水下试验。地雷完全能够在雨天使用,至于手雷和火炮,因为不能也浸在水里边试验,所以只能等到有雨天气才知分晓,不过,据匠师们的测试和保证,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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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他地来信解释。我也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虽然我一直坚信我能成功,但是当别人也认同我地理念,这让我地信心更足,至少不需要太过担心明天地事儿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地就把李治从被窝里拖了出来,催促着他洗漱之后,急匆匆地往长安赶去,清晨之时,还显得天气不错。不过等我们进了长安之后。天色业已显得y暗了起来。看架势,绝对是一场大雨,这会子。李治也把那帮风湿老汉当成了偶像。“太牛了,怕是那个诸葛亮也是个风湿病患者吧,不然。哪能借甚子东风。”李治洋洋得意地这么一番话让我哭笑不得,冲他伸了一根大拇指,夸奖话咱可不敢说,万一诸葛偶像一怒,也穿越过来咋办?

    “你确定?”李叔叔很不文雅的拿手指头掏了掏耳朵,很是不敢相信地道。我表情显得相当的严肃:“小婿可不敢欺骗岳父大人您。”边上的李治眼观鼻、鼻观心,摆出了一副泥菩萨入定的架势。仿佛他就是空气,他就是装饰品。

    李叔叔抽抽嘴角,抬眼瞅了瞅外边的天空,嗯,天色y暗得紧,隐隐有闷雷声传入耳里,空气也显得闷燥得厉害,雨已经到了即将开始倾盆的地步了。“你说火炮和手雷还有那个什么雷?”

    “地雷,触发式和牵拉式地雷。”我赶紧向李叔叔说出标准地名称。李叔叔点了点头,继续道:“还有地雷,这些火器都能在下雨天,在野外使用,而且还不需要搭个棚子什么地来遮雨?”

    “正是,武研院火器局的那些老匠师们已经改进了这些火器的点火装置,使其能在恶劣的环境里能自如的使用。”我赶紧答道。李叔叔咧咧嘴:“老夫还真不知道该信你还是不该信……不过,想来你也不至于欺瞒老夫,这来罢,来人,替朕去跟参谋院的人说一声,让他们随朕一块去瞅瞅,要是你敢戏耍人,嘿嘿嘿……”

    李叔叔的笑容和程叔叔虽然很相似,不过还是有相当的区别,程叔叔喜欢把嘴裂到最大,我相信如果有可能地话

    叔甚至乐意把自己的后槽牙也拿出来摆显,嗯,如果长得和善一些,说不定在后世就是一品牌牙膏的代言人,虽然程叔叔没用过,怕是连牙膏是吃的还是用的都没瞅见过,但是广告嘛,还不就是拿来忽悠广大人民群众地?

    至于李叔叔,或许是因为李叔叔毕竟书读得比程叔叔多一些,当皇帝久了,比较注意身份,有些矜持,所以笑起来一般情况是露出八齿,嗯,奥运会地礼仪小姐也这么露的,说不定那位张大师也是一穿越者,不过,从古代穿越至二十一世纪地可能性更高一点,不然,咋能整出跟李叔叔笑得一般模样的表情来?

    我懒得看这位老流氓极具威胁性和杀伤力的笑容,反正我心里笃定得很,且不去说火炮,光是那种现在新开发出来的地雷,别说是下雨天,就算是把它埋进了雨水坑里边,只要上边的厚实油纸不破,那它的巨大杀伤力和威胁性依旧存在。

    果然,那帮赶了过来的老将军们也都是一脸的不信邪,甚至李道宗还开玩笑似地问了我一句:“非莫你这那些新鲜玩意赶情都不需要点火,吐口唾沫就能让它给炸起来不成?”

    边上地老兵痞们笑得东歪西倒,听得老子心中暗恨,笑,笑你个先人板板的,一会儿到了地头,我看你们那后槽的虫牙能不能保密?

    边上地李治一直在偷笑,咱可没功夫理这位不良皇子,至少现在懒得理会,有空再教教他如何做人。闷雷轰鸣,风云涌动,紫白色的电链在云中忽隐忽现,李叔叔干脆就让大伙一块儿坐马车过去,嗯,这玩意可是防雨的,毕竟参谋院的老兵痞们都年岁大了,若是让雨水给浇出啥病来,那可真就太还不来了。

    马车刚到了半道上,瓢泼的大雨已然淋了下来,在马车里边说话声都在雨声的掩盖下显得难以辩析出来,大伙干脆都作闭目养神状,最主要是的大伙都怀疑我是不是拿他们这帮子大唐军方集团的中坚力量来当猴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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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方才那几个老兵痞的眼神很是不怀好意,在边上不知道嘀咕啥子,嗯,坐的是那种专门运输军队的加长马车,四匹马力驱动,六个轮子的马车,车上可载十五六人,挤挤甚至二十个人都可以搭载,毕竟这种不是以往那种全木质结构的马车,那样的话,站上二十来个人,不怕这车子垮掉才怪,下边的主梁用的是钢板,另外,还在主要的四个负重轴承上加装了反向弯曲的那种钢板,就是后世的汽车专用的那种。

    这样一来,既起到了减震的作用,同时也不需要担心这种构架结实的车子会像以往的马车一般跑着跑着突然散了架。晃晃悠悠的,车上的玻璃窗上也沾染了无数的雨痕,仿佛老天爷想一天之内发泄完所有的存货一般,嗯,这确实让我有些不安起来,生怕雨量过大,万一匠师们的设计上真有点什么失误,到时候,本公子可真就是惨得无与伦比了。

    很快,马车业已开进了武研院的火器局内,一个个都撑开了伞走下了马车,下边的侍卫们自然也把雨罩拿了过来,给这些老将军披上,李叔叔也同样打了把伞,身披雨罩,而这个时候,早就得了我的消息钟等人业已在这里等候了一会了。

    钟原本是希望李叔叔等人先入内休息,然后先看看样品的构造,不过,李叔叔不喜欢搞虚的,更愿意别人用事实来证明给他看,所以李叔叔摇了摇头:“不去了,都到了这儿,乘着这雨下得痛快,就先去看看朕的爱婿有没有吹牛。”

    我翻了一对白眼仁,上前两步,当先领起了路来:“岳父大人请!诸位大将军请!小婿吹不吹牛,一会儿您老和诸位大将军就知道了。”

    第975章 暴雨中的轰鸣

    行人顺着雨水飞溅的道路朝着前边走去,雨水激打在上,激起了迷蒙的雨雾,很快就被更多的雨芒给清理掉,就这么在脚下重复着,大家都默不作声,随着我朝着火器局的靶场而去,行不多远,总算是总了地盘,这时候,我的裤腿都已经有些湿了,先人你个板板的,这雨还真不小呢。

    前边,是一个观察掩体,掩体边上,业已搭建起了一座宽敞的雨棚,而雨棚边缘,摆放着一尊蒙上了油部的火炮,在雨棚里边,站着一排如同标枪一般笔直的军人,有几名是准备充当试炮员的军人,还有三位掷弹兵。边上还有几位匠师正在那儿不知道正讨论着什么,他们的身边,放着几个箱子,想来必然是制作出来的手雷和着地雷。

    李叔叔等人进了大雨棚之后,把雨罩和雨伞丢给了身边的侍卫,冲我言道:“贤婿,咱们就在这儿,看你的了。”我点了点头:“小婿遵命!”回头便朝着那些行礼完毕刚起身的匠师询问起来:“怎么样?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大人您只管放心便是,这些火炮和手雷地雷都绝对能使用,而且小匠已经让这些军士都已经试验过好几回了,他们已经熟悉了这些新东西的使用方法,保管出不了差子。您就瞧好了。”为首的匠师拍着胸脯一脸激动地保证道。

    我点了点头:“好,这样的话。本官可就放心多了。掷弹兵过来!”我一回头吼了一声,三位掷弹兵小跑到了我跟前并腿直立。很是雄纠纠气昂昂地朝我行礼:“在!”

    “你们每人。拿四枚枚手雷。往前十步立正!”我也同样回礼之后,沉声喝道。这时候,李叔叔与一票老兵痞已经安静了下来,坐在这里摆放地小马扎上。很是专注地想看我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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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掷弹兵高声应是,然后上前,从匠师们打开地一个弹药箱里边各取出了四枚竹木柄的手雷。悬挂在侧腰靠后一些地皮质手雷带上,这自然是大唐地标配军用皮带跟一般地普通人所使用的皮带不一样。最特殊的地方就是后边有一排专门用来携带手雷的皮环。

    每位大唐将士地标准配备是四枚手雷。这些掷弹兵整装完毕之后。就这么从雨棚里走入了大雨之中立正。顷盆而下的大雨没多大会功夫就把这三位掷弹兵给浇得浑身湿透。我也懒得顾忌其他人的目光。伴着我地口令。三位优秀的大唐掷弹手以教科书一般标准地动作扭身,右手向手摸出了手竹木柄地手雷,然后把底塞取下,露出了一个带着指扣地白棉线,他们把手指头勾在白线上猛力地拉,一股子青色地烟雾袅袅地从他们手里中空地竹木柄中缓缓冒了出来。就在李叔叔等人吃惊地轻咦声中。三人都一个弓箭步。奋力地向前掷出了他们手中地手雷。

    我默数了三下,轰轰轰。几乎不分先后。远处的疾雨之中。爆出了三团红中透黑的烟气。这下,抽气声更加的厉害了,我得意地拿手指头捅了捅站在我边上的李治,这家伙已经把后槽牙露出来了,两眼直勾勾地瞅着那三团还未散尽的青烟。连捅了两下,这家伙才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能够在水里边使手雷爆炸,而且还不需要用火折子或者来点?”李治地声音很大。或许是有受到惊吓地缘故,很没有形象地拉着我的衣襟就主这么大声地追问道。

    而恰好是李治地追问声。总算是让这帮子原本安心看笑话地老兵痞从震惊中清楚了过来。李叔叔干脆就站起了身来。走到了雨棚地边缘,眯着眼睛,似乎想从这些大唐将士地动作里边。又或者是想看出他们身上哪个地方有可供火种燃烧的空间。

    李靖伯父紧抿着双唇,眼里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迷茫与惊喜,似乎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所有的大唐名将们也都全起了身,都站到了雨棚地边缘处,都专注地看着那三位已经在我的号令声中,开始腰下腰上第二枚手雷的掷弹兵们。

    “一会儿再说,先好好地瞅着就成。”我白了李治一眼,把衣襟从这家伙的手里拽了回来,嗯,相当地不错,这些掷弹兵不愧是大唐地精锐,在大雨之下,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样的凌厉,表情严肃得像是一块铁石,目光专注。任凭雨水击打在脸上,和身上,湿透了全身,他们依旧如同钢铁器

    重复着动作。

    每一团火光的闪现,都让站到了大雨棚边缘地大唐皇帝陛下和军方重臣们的目光就更炽热一分。仿佛是把火光都分享到了他们心灵的窗户。每位掷弹兵都掷出了四枚绣森柄手雷,腰间的皮带上业已空无一物,迈着整齐地步伐走进了雨棚向我缴令,我压抑住兴奋地表情回敬了一礼。

    然后再让他们各自拿着一枚地雷往二十五米外埋设,没办法,弹片在二十米内依旧有杀伤力,到了三十米的时候,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动能,因为我不希望让李叔叔等人为了凑热闹挨上一两块那玩意,若是受伤感染起来那可真不是闹着玩地。

    然后我请李叔叔等人前往观察掩体里,毕竟,安全要紧,李叔叔倒是很从善如流地听从了我的要求,进入了观察掩体,不过,有几位自持武勇,神功盖世,号称铁头铜身钢胳膊的老兵痞吵着闹着要在外边瞅,似乎才能让他们不被那些纹丝不动的炮兵给比下去,李靖伯父给气歪了鼻子,冲了出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这几位老兵痞这才不情不愿地缩进了掩体里边,嘴里还一个劲地碎碎念,听得我直摇脑袋,这就是咱大唐军人的典范,嗯,怕是程叔叔在这儿,指不定就跟小青年一块蹲前边耍手雷去了,看样子,程叔叔让李叔叔丢到吐蕃去撒野是一个相当明智的决策。

    至少整个世界变得清静了许多,不过,前段时间,程叔叔给我写来了一封家书,打破了我和平安宁的生活,程叔叔的信开篇就是:遗爱吾婿……

    嗯,开始写的还成,吹嘘他在吐蕃就杀了多少人,斩了多少首级,还亲自上阵斩将夺旗云云,总而言之,仿佛吐蕃和尼泊尔的数万联军是被程叔叔一只胳膊给打成了残废,至于抓住吐蕃王子涅赞芒赞,架空拔布弄赞的那件事,程叔叔更是把自个夸成了堪比张良、陈平的天下第一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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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反正吐蕃就让他一个人给玩得滴溜溜的转,满满三页半的信纸,写满了程叔叔的丰功伟绩,最后小半页信纸上,程叔叔很仁慈的告诉我,要多多努力,别让他闺女好几年了就生一个娃子,这样,他会很不高兴,这半页纸,程叔叔的笔锋力透纸背,表达了他内心的愤慨。

    程鸾鸾闹了个大红脸,一个劲地嘀咕自个咋会就这么个爹,我也蹲边上叹气,这不是着咱小年青当种马吗?想来,怕是程叔叔家爹肯定也是这副德行,不然,程叔叔上哪钻出半打儿子一个闺女,嗯,我不无恶意地进行了评估和揣测。没办法,李叔叔都拿这位老流氓没办法,本公子更是惹不起,自然只能努力。嗯,暂时程鸾鸾的肚子还没啥消息,等过几日,换程鸾鸾来渭南居住,到时候咱在努力一把,这种事儿,咱热血青年可是能耐得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口,钟在边上悄悄地拉了拉我的衣襟,示意我是否开始进行地雷拉发试验。我赶紧走到了掩体外,蹲了下来,同时也示意那些匠师和炮兵都蹲下来,藏在弹药箱的后边,那几位埋好了地雷,业已把拉绳牵进了雨棚的掷弹兵在我的示意下,用力一拉,二十余米外爆出了一团巨大的火光,在激得远处的疾雨都改变了方向。

    另一位士兵如法炮照,三响之后,李叔叔等人业已从观察掩体里边走了出来,有几个老家伙已经凑到了我的跟前七嘴八舌地追问我使了啥子妖法,让这些火器能在雨天使用。不过还好,李叔叔虽然也恨不得掐着我的脖子我招供,不过在自己的臣下面前,李叔叔还是压抑住了内心的激动,较为镇定地说了句公道话:“诸位爱卿莫要心焦,等他们试验完火炮之后再问不迟,想来贤婿你一定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吧?”

    第976章 开拓和进取

    来双快比得上孙猴子的火眼金睛睛死死地瞅着我,仿应,就要扑过来将我撕成碎片一般,能不答应吗?咱可没那种心劲去一人挑十来个老兵痞。

    “这个自然,还请陛下和诸位大将军站开一些,推炮前进!”我很是热血沸腾地下了指令,很快,这尊火炮掀开了防雨布,露出了铮亮的炮身,嗯,确实作出了改进,首先是在炮口处钻出了两个孔,搭上了一个帽沿似的玩意,防止雨水滴入炮管内,另外,右侧原本点引线的地方也同样被一个这样的雨罩遮盖住。

    当火炮被诸人发力推出了雨棚之后,这些炮兵开始忙碌了起来,首先就是将炮尾打开,先填入了炮弹,执片,接着把用油纸包好的发身药包也填进去之后,从药包上抽出了引线,然后再将炮尾重新盖上,然后加上了几道大钢环,就是防止火炮在发s时,能量会由此处溢出,造成事故。

    看得这些军方重臣一个二个皆是啧啧称奇,其实这种后装炮早就在火器局里进行了研制,为了能保证火炮的质量,依旧采用了铜芯铁胎的材料来进行制作,而火炮的后部进行了加粗,而这个炮尾火门,更是采用了侧进式,避免了人一松手,炮弹就从炮管里掉落出来的尴尬,使得人不再需要去调整炮口的高度以便装填发s药等物之后,还需要重新校准s距那种耗时浪费战机的方式。

    校准了目标之后,伴着炮长地号令声。开炮手扳动了燧发装置,就只见到雨中的炮尾附近闪过一道不太明亮的火花,紧接着就感觉到耳朵突然间失去了听的能力一般,然后就是猛烈的轰鸣声,从炮口处喷出一股炽白的火光,紧接着刺耳的啸声穿破了雨障的阻隔,向着远方而去,不多时。就听到了一声遥远地轰鸣声传了过来。如果隐蔽在云层里地滚滚雷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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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连续三发炮弹,在雨中进行装弹,发s作业,而且甚至连柄伞都没打,嗯,还好这会子是夏天,雨打在人身上虽然感觉凉丝丝地。但没有那种秋雨刺骨的感觉。一会儿去泡个热水澡,再喝上一大碗浓浓的姜糖水,便能驱了周身的寒气,再加上这些儿士卒几乎每一两个月便要整上一次野外拉练,那股子罪儿更难受,现在这般,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回到了火器局那边。大屋里边。一帮老将军全蹲在一块,皆好奇地打量着各自手中的物件,李靖伯父更是拿起了一个燧发装置。不停地在那儿打着火,一面啧啧称奇不已:“老夫怎么就没想过把这火石跟火镰这般结合在一块使用,可是要轻便多了。”

    李叔叔也欣喜地摸摸这个,鼓捣那个,看得出来,没有一个不高兴的,毕竟,大唐的南方集团军已经多次地上报了关于火器在y雨多变的南方的使用状况不甚理想的问题,而这些东西的出现,等于是解决了眼前的忧患。

    “好,都是好东西,诸们爱卿以为如何?”李叔叔高兴之后,总算是想起了正事,朝着周围那些窃窃私语的老将军们言道。“陛下,臣以为,应该早已对我大唐南方所使用的火器进行改造,臣以为,距离与天竺之战已经不过数月了,若是能早一天将那些火器进行改良,那我大唐将士就能少受一些伤亡。”边上,李道宗继续像玩火机似地继续拔弄着一个燧发装置,一面不忘向李叔叔进言。

    李道宗这位宗室名将地提议得到了在场所有老将军地认同,毕竟,南方复杂的气候最是让所有人头疼,有了这种装置之后,至少大唐的精锐们能够更加顺利地扩大他们地战果,另外,火器的使用,在那些南方蛮子的眼里,其威慑力怕是比李叔叔亲征还大。

    很快,李叔叔就做出了决定,下令让武研院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做出供应大唐五万剑南道精锐所使用的竹木柄手雷的燧发装备,还有火炮的改造,当然还少不了地雷这玩意。同时,李叔叔还亲切地慰问了这些制作出这些装置的匠师,并对他们对大唐军工事业做出的改革表示感谢,当然,丰厚的赏赐是免不了的。

    解决了这边的大事之后,我总算是能跟李治一块安然地回渭南而去,官衙里边,我刚进了门,就瞅见了陆晨坐在矮榻上,对着眼前的水杯发愣。“呵呵,子规这是怎么了,莫非又有什么疑难不成?”我大步走上前,也坐上了矮榻,接过了陆晨替我倒好的茶水抿了一口。

    “学生决定了,

    法师尊您说的那位姓宋的先贤,成为一名法医。”天,一咬牙,终于说出了来意,这倒是让我给愣住了:“你,子规你确信不是在跟为师开玩笑?”今天,已经距离那天我跟陆晨谈话超了了好几天了,原本我以为陆晨也就是一个热血小青年,办事也就三分钟热度,既然超过了我给他的五天时限,想来这家伙怕是早忘记了他当初的要求,可我没有想到,现在他竟然又站到了我的跟前,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陆晨见我发愣,赶紧解释起来,原来,他的几位姐姐反对他去当法医,毕竟就目前的大唐而言,从医者虽然不属贱业,但是却也抵不上读书科举之士,再加上家中颇有家财,何必去受那种苦罪,跟骨头架子打交道呢?

    “……所以到了今日,弟子方说服几位姐姐,才敢来师尊跟前,请允前些日子之请。”陆晨长出了一口气,看样子,这些天他确实是费了不少的嘴皮了了功夫。

    看到他这张坚毅的脸庞,我深深地点了点头:“行,我答应你,你也放心,为师,绝对不会亏了你的。”我抄起了桌上的一张纸,飞快地写下了一封信,折好之后交到了陆晨的手里边。

    “你先把你这边的工作交结完毕,然后你去长安,去青羊观,告诉那里的道士,便说是为师让你去的,你去找袁天罡袁道长,和孙思邈道长。然后把此信还有这一本《断案手册》交予他们二人中的任何一位皆可,到时候,你便能在这二位我大唐最负盛名的神医身边学习医术,记住了,只有付出百倍的努力,成功的道路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我只给你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后,你若是能得到这二位道长的首肯,到了那时,为师便会让你成为渭南县的法医,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为师的厚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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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江南道传来了消息,三万劳工已经运抵了吕宋岛,另外,吕宋岛上,业已堪探出铜矿山七座,金矿二处,银山一处,另外还有铁矿四处,而且这些都是那种品质相当不错的富矿,据传讯回来的勘探矿藏的情报人员的保守估计,若是目前发现的所有矿藏能全部开采,月产出量,铜可以达到五十万斤,铁四十万斤,金五千两,银三千斤。

    李叔叔差点给乐疯了,嗯,这可远远超出了李叔叔原本的预想,至少也超过了我的保守估计,先人你个板板的,怪不得后世的西方野猴子为啥死缠烂打地占着南亚的地盘不放,就是因为这些地方不仅仅物产丰富,更重要的是矿产储量十分巨大。

    另外,在吕宋上岛上,他们呆了近一年的时间,结果只发现了几个光着p股拿几片草叶树皮遮身的茹毛饮血的野人部落,这些野人并不友善,所以,随行的大唐军人自然作出了本能的反应,但是,他们都很仁慈地没有尽数将这些野人全部绞杀,而留下了一些壮劳力,准备也作为苦工,为大唐的采矿事业作出他们应有的贡献。

    另外,泉州、福州等地和流求大岛的大型永久码头的建设业已完成,另外,泉州更是扩建了一个能同时建造十艘巨型海船的船厂,经过了工匠们的努力,业已能制作出比起原本大唐最大的战舰楼船还有长上数丈的海船,也就是说,长度可以达到七十余米,载重量自然也是接接攀升,因为我家大哥也听从了我的建议。采取了激励机制,船工们都努力地创新和改造着船舶的工艺。同时,李叔叔也征调了全大唐三分之二以上的船匠就集中于此,可以想见,李叔叔渴望能开发南亚诸岛的野心是多少的强烈。

    至于李治,也同样是拥有一颗永于开拓和进取的野心,整天就在地图上比划着,是不是该把某些地方也画尽咱们大唐的疆域,至少,李治听到了天竺的丰饶,还有丰富的煤铁珠宝黄金之后,李治就已然把天竺当成了大唐应有的领土。

    第977章 汉语拼音

    区区几个吕宋蛮子,连遮羞之物也没有,就想凭着几茅,也敢跟我大唐叫板,肯定是活的腻味了,哼!照我看,也该学藤原道一般,多迁汉民于此,将那些野人皆尽锁拿,替咱大唐开开矿,二来嘛,还可以教教他们什么叫仁义廉耻……”李治臭着一张恶形恶状的嘴脸,仿佛身前摆放的不是一张大唐及周边地域图,而是无数枚蛮子和食人生番的脑袋。

    我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抿着消暑的冰酸梅汁,摇着折扇,看着李治那跟前表现。心里边正思考着一件大问题,大唐的疆域已经扩展得很大了,怕是大半个亚洲除了大唐和大唐的属国之外,还有一些荒蛮之地,最多也就只剩下一些在树梢前飘来荡去的野猴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国家民族的概念。

    收服他们很简单,可问题是,咱们大唐太大了,里,竖起来怕也有两万里,这么辽阔的国土上,大唐的子民们的口音却天南地北,比如李孝德,这家伙要是拿一口老广话来跟我吹牛,本公子十个字能听懂两三个就不错了,这还得连猜带蒙的,更不用说什么吐厥话、吐谷浑话、吐蕃话、辽东话、江南话,嗯,反正每一位官员到得新地方,至少得花上好几个月的功夫,才能听懂当地的士绅是准备用钱帛还是用宅院良田向他进行贿赂。

    话虽然有些夸张,但这确实是事实。而且是不容置疑的事实,想想后世,本公子身为贵州人士,在贵州生活了三十年,可我硬是听不明白距离我们不过数十公里外地麻尾话,更听不懂数百里外的铜仁话,至少兴义话咱更是闻所未闻,当然。当大家提起了笔。学习残障人士交流的话。反而更流畅。

    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文字是人与人之间交流的基本工具之一,而语言同样也是,当使用的文字相同,而语言不同的时候,交流起来,就会掉了一只脚。所以,应该想一个法子,来让大唐的百姓们、商贩们还有那些业已降伏于我大唐的国少数民族人士,学习同一种声音,当他们地语言完全一致,文字完全一致之后,文化也就会变得一致起来,那么想想。他们还有什么民族独立性可言?有地。只是泛欧亚非拉大唐华夏民族文化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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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哥儿,您又再想啥馊主意了,一脸y险狡诈地样儿。”边上的李治看不过眼去。凑了过来问道。我呵呵一笑,摇着手中的折扇:“非也非也,绝对不是馊主意,而是好主意才对,嗯,这事儿,我跟你说叨说叨,就就能晓得为师此策之妙了。”

    “什么好主意,渭南县份里的事?还是又准备着刮那个属国的家底了?”李治挠挠下巴,很八卦地意y道。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家伙,为师好歹也算得上是我大唐的新大儒,难道天天就只知道算计别人,告诉你,这事儿,只会让我大唐有利,嗯,或者应该说,利于我大唐融合新占之地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