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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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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漱走了过去,拍了拍李治的脑袋,又在他耳朵边不知道说了啥子,李治的表情总算是好看了点儿,撑出了个笑脸走到各位埋头苦思的医者身边地询问着什么,偶尔还朝他们宽慰着什么,嗯,看样子这丫头会做人。

    “闺女,瞅瞅你妹妹,为父可就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老天爷到底是怪罪我甚子,朕地女儿怎么就得上这恶疾了!”李叔叔见到了李漱,一双鹰目里饱含着泪水,李漱赶紧上前两步:“爹爹您莫急,急出病来可就不好了,妹妹这段时日身子骨可是比以前好多了,想来一定能吉人天相,走过这一关的。”

    我像头困兽似地还在绕圈,边上,那个小白级地医官依旧在那儿摇头晃脑地低声念叨着各种医方:“……治瘴疟。常山、黄连、鼓熬各三两,附子二两炮制。捣,筛,蜜丸。空腹服四丸,欲发三丸,饮下之,服药后至过发时,勿吃食。……又方:青篙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

    我一愣,可脚步依旧下意识地朝前迈去,哎呀,李治可怜娃,被我撞翻在地上。“俊哥儿你这是干啥子?!”心情原就不好的李治气呼呼地揉着被我撞疼的额头就叫唤了起来。

    “停!”我大喝一声,别说是李治,屋子里边地所有人都给我吓了一跳。

    就连李叔叔也朝这边开始瞪起了眼,很杀气地冲我瞪了过来。我没时间解释了,一把就从那名半张着嘴,吓个半傻的医官中手夺过了医书,一看,!就是这玩意。

    “陛下!小治,你妹妹有救了!”我激动得挥起了手中的医书,就跟跳中字舞挥舞手中的红宝书似的,激动得大叫了起来。

    原本正蹲坐在一边,埋头看着医书,仍在那与袁道长低声商议,斟酌药方的孙思邈听我这话,顿时两步抢将上前:“在哪?哪有记载?”

    原本要发彪的李叔叔听了我这话,脸上的杀气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半信半疑地站起了身来:“贤婿,你这话可是当真。”

    “是真的,晋阳公主真有救。”我飞快的点了点头,,踏破鞋底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不对啊!我说公子,这个方子治不了晋阳公主。”原本一脸讶然之色的孙思貌瞅到了医书上的药方之后,表情瞬间又垮了下去。

    “怎么治不了?”李治听了我的话之后,这位一向把我的话都当成了真理的小p孩子听到了孙思邈这话之后,伸手就把医书给抢了过去,研读了起来:“草篙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可使疟愈,这不分明写得一清二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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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上的太医们却个个都面现忧色,最后还是太医令上前:“启禀太子殿下,这草篙乃是香篙也,乃是药中之下品,味苦寒。主疥搔,痂痒,恶创,杀虫,留热在骨节间。明目。一名青篙,一名方溃。生川泽。对于疟疾,实无疗效。”

    孙思邈也在边上正二八经地点了点头:“贫道行医至少已有数十年,疟愈者少之又少,此方,贫道亦曾试过十数次,绝无疗效。”

    听了这话,李治似乎连拿医书的力气也失去了,一p股就坐回了榻上,可目光还残留着一丝丝企望的看着我,希望我反驳孙神医的话,李叔叔也死死地瞅着我,脸色很不好。

    我点头:“确实,青篙根本就治不了疟疾!”

    “臭小子,房俊,你胆敢欺君!”李叔叔立即跳了起来,似乎给气急眼了,李漱赶紧伸手拉住,急惶惶地朝我递眼色:“俊郎,您怎么乱说话!”

    我赶紧解释道:“岳父大人,小婿真没骗你,不过我说的是另一种蒿草,可愈疟疾,这不过是医书上记载错了而已。”

    “什么?!”这会子,别说是神医了,连神g袁道长也跳了起来:“房公子你这话当真?!”

    “当然,是医书上记载错误了!”我肯定地道,百分之千的肯定,因为这个破事是到了后世才被一位中华民族的医务工作者把迷团给解开。具体叫啥我忘记了,不过现在其药用价值的发现权已经落到了我的手里边,历史又被我忽悠了一把,嘿嘿嘿……

    第681章 人工智能版心电图仪

    “这不可能,篙草止有三种,除青篙为药外,余者,皆无以用。那臭蒿倒也是能熏熏蚊虫。”太医令很是摆显地道,仿佛他才是这个世界的权威。

    我鼓起了胸肌:“就是臭篙,医书上的草篙,其所指的就应该是臭蒿,不然,为何诸位太医与孙道长皆以青篙试药从未见其疗效?又为何这药方里边又载其方?”

    “房大人这话差矣,此篙非彼篙,可你如何能证明这沟边路沿所长的腥臭之物就一定能有疗效呢?房大人这话也实在是太让人觉得难以置信了,况且,房大人亦曾与老朽等言说过,古代医书之中,对于各种药石多有偏颇之处。”太医令依旧很执着。怒了,老子是在治病救人,不是在跟你们玩文字游戏。

    这臭篙在后世,就曾经玩过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故事,当时的中国军人在抗美援越的时候,就曾经换上越南的军服,跟越南人一同在丛林之中作战,我父亲就曾经是其中的一员,还是一名师部翻译,我父亲就跟我说过。热带丛林之中,最危险的疾患就是疟疾这玩意,其中恶性疟疾死亡率极高,极大地影响战斗力。但是当时抗疟特效药金j纳霜的提纯物已经产生抗药性,医护人员对战斗人员大量减员一筹莫展,为此,国家下令,想尽一切办法,寻找替代药,后来,就是一位医务工作者在查阅古方时,偶然发现了臭篙的抗疟性,由此,才推翻了持续千多年来。青蒿为药之正品的神话。

    “诸位可有更好的办法能愈公主之疾?”我反问了这位太医令一句,太医令被我咽在当场作声不得。边上地孙思邈与袁道长皆是皱着眉头一副苦思的模样。

    袁天罡见现场陷入了僵局,清了清嗓子站了出来:“陛下,贫道与房公子相处之久。知道公子绝非是无地放矢之人,房公子既然敢作此言,想来有他的道理,如今公主之疾最是要紧,我等无能,何不一试公子之法?”

    “陛下,这臭篙。贫道曾以身尝之,绝无毒性。试之亦无后患。”孙思邈深深地吸了口气。也站到了我这一边。

    李叔叔皱起了眉头,回看了眼依旧在痛苦中挣扎的晋阳。回过了头来,看着一脸真诚与急切地我,目光依旧显得犹豫。这个时候,李治也站了出来:“父皇。我信师尊,他说能,就一定能救小妹!”

    李漱看着我,我深深地点点头。李漱一咬牙:“爹爹。女儿也信俊郎。”

    “贤婿,你所言可是实情?”李叔叔依旧在犹豫。毕竟眼前躺着的不是旁人。而是他最心爱的女儿。我朝着李叔叔长躬正色道:“房俊愿以性命担保!”拚了,为了救这小姑娘,更因为我相信孙思邈和袁天罡的诊断。只要是疟疾。那臭篙就一定有效果。

    “何处有臭篙!贤婿速速去取来!”李叔叔咬牙切齿地沉默了数息的功夫,面色闪过一丝绝决。“城外的路边,沟边就应该有此物。其味臭,可令人寻来。”我赶紧言道。这东西在秦岭南北坡均产,我国南北各地大都有这玩意。不然,我家哪来这玩意熏蚊子?

    大唐皇帝陛下一下令,整个皇宫之内的近千禁卫,跟马蜂出d似地,窜出了长安城,而就在殿里,我赶紧吩咐人烧水。“烧开水,烧至少三到五锅,烧开之后把水给镇凉了,你,去找纱布来,嗯,没纱布用绸布也成,要薄的那种……”

    宫里正在忙碌地时候,整个长安城外地y沟边,道路旁边,尽是这些个武功高强的禁卫上窜下跳地采篙,可问题是这些家伙认得个p,干脆管你啥玩意,一样掳一大捆地回来,半个时辰不到,殿门外垒的像是原始森林,看得我两眼发直,还好,还是孙神医临危不乱,窜出草堆里翻找着,偶尔还放到鼻尖下边闻闻,其余的太医也自然不敢怠慢,也都赶紧上前去挑选,不大一会,挑出了一大堆的臭篙,我凑上前去嗅了嗅,嗯,果然是那种腥臭地味儿。

    孙神医比较严谨和执着,干脆就拿起了一株,伸手摘了些上部的嫩枝,塞进了嘴里嚼了嚼,表情顿时扭在了一块,呸的一下吐掉之后抄起茶水喝了一口,这才点了点头:“这些都是臭篙,绝对错不了,房公子,接下来如何做?”

    我伸手抓起了一握这臭篙,示意边上的宦官拿来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方绸布,然后勒紧之后,就把绸布浸进了凉开水的木盆里边,跟洗衣服似地,大力地搓揉起来。“贤婿,你这是在做甚子?这药,这臭篙不需煎熬成汁来饮用?”李叔叔就蹲我边上,好奇地问道。

    李治正守候在晋阳公主的身边,眼巴巴地瞅着这边,李漱就站我身后,一句话也不说,一脸崇拜地望着我的举动。

    “不成,这臭篙里边的有效成份绝对不能用水煮,就算是用烫水来过一道,里边治疟的有效成份也就没能,也可以y干之后将其磨成粉末服用,这可眼下都是青绿的,y干不知道得等几个月,所以只能这样,尽量地把其中的有效成份搓入水里,然后让公主服用。”

    孙思邈这位神医已经坐到了榻案边,飞快地记录着我刚才所言的注意事项,搓了大概数分钟,那绸布差点被我给搓烂了,拿手指拈了拈,嗯,里面的臭篙大概被我挤得已经失去了形状,盆里的水也呈一种奇怪的不算太淡的黄绿色。

    “快拿碗来,不,这碗太小了,拿个大点的碗来。”我把绸布的最后一丝草汁挤滴入了盆中,朝着边上的侍女吩咐道,早就准备好的碗就摆到了案几上,倾了满满一碗,两碗,总共倒了三大碗。

    那股子能把蚊子熏跑的异味已经开始荡漾开来,一个二个都皱起了眉头,就连李叔叔这位关心闺女生死的皇帝陛下也不例外。瞅着那黄绿色的草汁,李叔叔的表情显得非常犹豫:“这玩意真能喝吗?”

    当然能喝,我抬起了头,希望能找到一个自告奋勇的试药者,遗憾的是,所有的人都捏着鼻子装傻,就包括刚才亲尝药草的孙神医,得,李叔叔真愣愣的瞅着我,那样儿,怕是我不自个灌点来增加说服力,李叔叔就想强迫了。

    “能!”我深吸了一口气,抄起了一碗量最少的,凑到鼻子跟前嗅了嗅,浓浓的草汁味实在是不好闻,没办法,拚了。闭眼,张开嘴,大口地就灌了下去,嗯?三两下全下了肚,砸巴砸巴嘴儿:“咦,也不算太难喝。”

    “怎么不难喝?”李叔叔还以为我骗他,瞪大了眼。“有些苦、有点辣涩,还有点清凉的感觉……”我很幽然地回味道。李漱很不相信,小心翼翼地端起了另一个碗,在我的鼓励下浅浅地抿了一小口,砸砸嘴儿,点了点头朝着李叔叔笑道:“这可比往日女儿喝的药汁好咽多了。”

    李叔叔没看到我毒发身亡,也没瞅见我喝了草汁之后学会羊叫,总之,我活蹦乱跳一切正常之极。终于,在一位资深女官的缓缓喂送之下,一碗黄绿色的药汁缓缓地倾入了晋阳公主那红得异样的嘴里。

    接下来的时间,所有人都在阁内安静地等待着,希望能看到痛苦呻吟的晋阳公主能有好转的迹象,袁天罡闭目垂眉,摆着一副得道仙人的神g表情,双指一直搭在晋阳公主的右腕之上,相当于一台人功智能的心电图仪。

    孙神医则偶尔伸手抚抚晋阳公主的额头,又或者是示意边上的侍女用烈酒给晋阳公主降体温,时间就仿佛是静止的一般,一步一个坑地缓缓前挪着。李漱就坐在我的身边,紧紧地拽着我的手儿,担忧的表情一直在脸颊上浮现着,李叔叔似乎已经承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已经闭上了眼,正在缓缓的呼吸着,可那偶尔抽动的眼角,还是让人明白他内心是何等的焦燥不安。

    李治紧紧地盯着晋阳的表情,每一声的呻吟,都像是抽打在他的心上一般,脸都随之抽搐起来。

    屋外也站满了人群,包括李叔叔的嫔妃们也已经都赶了过来,不过,大都站在外边,只有徐惠妃这位深受李叔叔爱宠的妃子走了进来,牵住了李叔叔的手儿,似乎在低声地抚慰着李叔叔。

    时间越久,气氛就越显得压抑,我也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心里向着无数满天的神灵祈祷着,希望我没记错,希望我的记忆中的这个方法是正确的……

    第682章 砸出来的药方

    上天似乎是听到了我的祈祷,或者是觉得好歹也得给俺这个穿越者一点面子,在近一个时辰之后,晋阳公主的呻吟声似乎已经渐渐地消失了,而原本痛苦的表情也似乎已经从面颊上被驱散得无影无踪一般,这个时候,袁道长终于张开了久闭的双眸:“无量天尊!陛下,看来公主殿下已有愈像了。”

    李叔叔就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激动地拔身而起,和身上前,详端了像是在安静熟睡一般的晋阳,良久,李叔叔才撑起了身子站起了身来:“朕的女儿,呵呵呵,好!好!好!!!”

    李叔叔太激动了,跟袁道长握手,使劲地又拍了袁道长的肩膀一巴掌,然后又跟孙神医握手,就像他也重获了新生一般地激动。

    李治开心地抹了半天泪,还不停地朝着边上同样高兴得热泪盈眶的李漱不停地问道:“姐,妹妹真的好了?!老天爷保佑,谢谢老天爷保佑晋阳……”而我,同样也是心情愉悦地欢喜了起来,晋阳小妹妹,总算是有了生的希望。

    李漱激动,不过,她没有忘记,谁才是救治她妹妹的最大功臣,反身过来,就扑进了我的怀里边:“谢谢俊郎,若不是你。”我咧了咧嘴:“要记住,相信为夫,就不会有错误。”

    李漱笑着点了点头。李叔叔也走了过来,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内心的欣喜,干脆就一巴掌拍我肩膀上:“贤婿,老夫甚慰啊!哈哈哈……说说,想要甚子赏赐。但言无妨,你救了朕最宝贝的女儿,朕今个实在是,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李叔叔那夸张的笑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李漱上前一步,搀着李叔叔地胳膊,温婉地言道:“爹爹,若是其他的事儿倒也罢了,不过今日,是救我们家晋阳,我夫君不会要赏赐的。”

    “哦?”李叔叔先瞅了眼李漱好奇地歪过了头来瞅我。李漱也同样笑颜如花的瞅着我,这一刻。我与李漱的心灵是相同的,而且极有默契。她说出话的这一刻,我已经明白了我接下来该说啥子。

    我微微地朝着李叔叔一礼笑言道:“是的,岳父大人,小婿是您的女婿,晋阳虽贵为公主之尊,但她算起来,也是小婿的妹子。既然都是家里人。若是岳父大人要赏小婿,这也实在是太见外了。”

    李叔叔瞅着表情坦荡地我。半晌,目光转柔,微微地点了点头:“唔!好啊。贤婿,稚奴,过来,替朕谢谢你的师尊。”

    “治谢师尊……”李治听话地下前,心甘情愿地下拜,我哪能让他这么拜下去,没有人地时候可以,可现在我可不傻。“太子殿下切莫如此,折煞微臣也。”我赶紧搀起了这位现在高兴得头发丝都在欢乐的太子爷。

    不过,在这高兴地时刻,我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又指挥着人,把另一碗草汁搅匀之后给晋阳灌下去。方才与诸人一同前往外殿,让晋阳公主能有一个安静的环境休息,当然,里边,几位太医依旧寸步不离地守候在晋阳公主的身边,随时注意她病情的变化。

    而我们这些人都坐在外殿里,这个时候,李叔叔摸了摸肚子,这才惊觉过来一晚上还没吃过任何的东西。边上的徐惠妃立即吩咐人去准备膳食前来。现在大家都放下了心事,自然就感觉到了肚子地饥饿,我早就饿地清口水直流了,方才端去里间的膳食我也就只得了一碗稀饭,其他啥也没捞着,这会子,自然是放开肚子大嚼了起来。

    孙神医依旧慢条斯理地细嚼慢咽,吃饱了这一餐之后,大家伙都没有一丝地睡意,眼下离天亮也就只有一个时辰了,况且晋阳公主还在里边躺着,我既然负责了开头,那就得从头负责到底,更增加李叔叔和李治对我的好感才是最实在的事儿。

    “房大人,方才下官鲁钝,语言之上,多有得罪,还请房大人海涵。”太医令面带愧色地朝我言道,我赶紧扶起了这位老太医,毕竟,每一位医者都有他们地思路和想法,就算是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徒弟还不是同样各有各的绝活?

    “大人此言差矣,方才若非是太医署之医官诵读医书,房某或许也没能想出这个法子。”实话,没有那位太医在我耳朵边神神叨叨地嘀咕,可能我今天也只能看着晋阳公主就这么香消玉逝了。

    “房公子此言差矣,公子能从一方之中排查想出这个妙方,就非贫道所能及也,这也着实是天佑公主殿下啊,过往贫道常年在外游医,不知道诊治过多少病患,唉……可就是这疟疾,老夫往往也是束手无策。晋阳公主所患之疾,乃是疟疾之中,最是凶险的恶疟,患此疾者,皆是九死一生,往往,嗯幸今日公子才思敏捷,能从此方之中得以良药。”孙神医这个时候,总算是把敢方才地担忧给说了出来,很是心有余悸的模样,李叔叔也不由得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朝我感激地微微颔首,算是谢意。

    “陛下,此方,于我大唐,有大利也。”袁天罡眯着眼,蹦出这么一句。这让也让我一愣神,这话啥意思?

    袁道长歪歪嘴角:“陛下也该知道,我大唐长江以南之地,特别是岭南、剑南南部,乃是烟瘴横行之地,得此良方,不知可挽救我大唐多少将士之性命,让多少家庭可得团圆。”

    夸,一个二个全在夸,夸得老子嘴都合不拢了,一个劲地乐呵,不过,袁天罡这老神g确实看事儿很准,臭篙治疗疟疾地的可能行能获得论证,对于日后大唐开发西南,南亚群岛都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一聊起来就没个完,没办法,孙思邈是位关心世间百姓疾苦的神医,而袁道长却是一位功利心十足,但又非常爱国的神g,而李叔叔,同样是一位一心为国的英明君主,至于李治,他的心神怕是也已经陷入了征伐南亚诸岛的歪歪之中。

    李漱只能半依在我的腿上,半眯着眼儿,跟一只懒猫儿似的,我也被激起了谈性,海阔天空的胡吹起来。

    不过没多久,里间的宫女就一脸喜色地匆匆走了出来:“启禀陛下,公主殿下醒了。”李叔叔没等宫女说完,直接就往里间跑去,那副着急的模样儿,任谁也想不到杀伐果决的李叔叔会有这样的一面。

    “爹爹,兕子让您担心了。”晋阳公主半倚在床榻上,神情显得有些憔悴,脸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晕红,原本甜美的声音也有些暗哑,李叔叔心疼地捏了捏晋阳的脸蛋。“好了好了,闺女,好好地歇着,别说话了,病能好就成,爹爹等着你好起来,一块去晒太阳呢。”

    “就是,妹妹,哥哥还等着你陪我一起去打败你福哥他们呢!”李治也凑上了前,摆出了一副搞笑的表情,作了个投篮的动作,惹得晋阳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也上前一步,嗯,不错,有效果,就证明我确实没有猜错,满分了,至少我已经成为了大唐的着名流行病专家,天花是我的功劳、现在疟疾也盖上了我的图章,以后看看还有啥子,说不定,后世也给本公子安上一个世界上第一位流行病学的专家,医学大师,说不定以后世界卫生组织的标志就是我的人头像了。

    正在边上一边歪歪一边乐呵,没想到晋阳这小姑娘把目光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姐夫!”

    “嗯,在呢,咋样?身子不像方才那般一冷一热了吧?”我关心地问道。晋阳弯起了嘴角,甜甜地回给了我一个微笑:“谢谢姐夫救了明达。”

    我赶紧摇头,清了清嗓子,摆出了一副很严肃地表情道:“这可不是姐夫的功劳,是你的父皇,还有你的哥哥姐姐们希望你痊愈的祈祷让上天听到了,上天也觉得,让这么个既漂亮又聪明又可爱的小姑娘就这么走了的话,她的家里人不知道会多伤心,所以啊,老天爷就把药方从天上丢了下来,可谁想,老天爷打了个喷嚏,这手一歪啊,那药方就是那么巧地砸在你姐夫我的脑袋上……”

    第683章 双面人李叔叔

    我这么一番话,逗得在场的诸人全笑开了怀,李叔叔心疼的拍着笑得眼泪花儿都冒出来的晋阳公主的背部,笑骂道:“臭小子,没你这么说话的,老天爷能这么乱丢东西吗?不过,你那话算是说对了,咱们家的晋阳可是宝贝,就算是老天爷想要去,也先问问爹爹答应不答应。”

    瞅瞅,李叔叔乐的眼都差点没缝了,现在他的心情跟方才那副哭丧模样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姐夫真逗!姐夫……”晋阳抹了抹笑出来的泪花,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儿,朝我勾了勾手指头:“姐夫过来下,明达有悄悄话要跟你说。”

    “悄悄话?”我不由得一愣,边上所有人都不由得一呆,全拿眼瞅我,晋阳很是用力地点了点脑袋。李叔叔恶狠狠地瞪我一眼,李叔叔的目光攻势把我给吓了一跳,正犹豫着是凑上前还是往后边溜,边上,李漱一脸诡色,手指头都不知道啥时候抵在了我的腰眼上。靠!

    李叔叔旋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还不给老夫过来,没瞅见我闺女说话都没办法大声吗?”

    “哦!嗯,妹子有许只管说,姐夫正听着呢。”我只好战战兢兢地前移了两步,朝着这个还不知道她这话句让我陷入了重重危险包围圈的小姑娘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可晋阳眼珠子一转:“爹爹,你让开一些,不许偷听。”李叔叔赶紧坐直,一个劲地摆脑袋:“这孩子。爹是那样的人吗?爹可没偷听。”

    “不!爹爹你坐过去一些,不然明达可生气了。”小姑娘高高地撅起了嘴儿,李叔叔还真拿这小丫头没办法,翻了个白眼,深吸了口气,大脚板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隐蔽地踢了我一脚,丢给我一个警告的眼色,那模样,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老家伙思想太邪恶了。说句悄悄话有啥?难不成一句悄悄话,本公子就能把你闺女给拐跑了?防我这正人君子都跟防贼似地。你总不能把自个的闺女关在宫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许跟所有雄性对话吧?那样,以后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还怎么找婆家?

    凡事总得培养下经验。算了,懒得跟这个老流氓计较,谁让他是皇帝呢?我只能赔着笑脸,心里已经愤愤地朝着李叔叔连续比划了七十二根中指表达我的敬仰之情。

    “姐夫,你可不许告诉小三明达病了。不然,小三又要笑话明达。”晋阳眨着大大的眼睛朝我低声道,这话。不知道让边上多少人都支起了耳朵。李叔叔的耳朵都撑出了弧度。

    可怜的小晋阳。她说的这哪是啥子悄悄话,声音那么大。几乎所有人都听得个分明。一听小三两字,我两眼发黑,差点就一头栽倒在床榻下。三清道尊在上,小三那小p孩子啥时候跟人家小姑娘有一腿了?

    边上,李漱讶然地低呼了一声,赶紧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儿,想笑,又不敢笑,憋的一双会说话地眼眸儿滴溜溜地乱转,李治两眼瞪得溜圆,嘴张得老大,怕是河马跳他跟前,这位太子殿下也能拿大嘴冠军,支愣着耳朵摆出了偷听架势的李叔叔却不知道其中地内情,听了这话之后,一脸迷茫之色的李叔叔下意识地挠了挠颔下有些纷乱地长须:“谁是小三啊?”

    李叔叔这句下意识就问出来的问话一出口,可了不得,李明达这位可爱的小公主殿下立即发彪了!那架势,就像是用地裂山崩来形容亦不过为,李叔叔赔笑脸都没用,晋阳干脆就拿毯子把她那张红得跟红富士苹果似的脸蛋给儿蒙个严实:“爹爹最坏了!偷听明达说话。羞死人了……坏爹爹!”

    李叔叔哭笑不得:“我说闺女,不是爹爹故意偷听的,那可是你的声音就这么往爹爹的耳朵里钻,爹爹也没法子,好了,乖兕子,别躲被子里边了,天热很,爹给你赔不是了,快些出来吧,你可是病人,捂出了汗可不好。”

    “不成!就不出来,谁让爹爹你欺负人……”小丫头娇声娇气地在毛毯下嗔道,还蹬腿个不停,李叔叔好一阵手忙脚乱,可就是收拾不了这丫头,看得我乐地心里边开了花,嗯,很兴灾乐祸,俺就喜欢看李叔叔这老流氓吃亏!

    最后,只好留下笑地差点抱肚子滚在榻上的李漱留下来安慰这位恼羞成怒地小丫头,其余人等,皆败退出内厅。临出门时,李漱还掐了我一把在我耳边嗔道:“你家小三可真有本事,把你爹爹最心疼地晋阳的心儿也给勾着了,等着挨我爹的板子吧。”

    “啥?!”听了这话,老子当即就想装死躺在地上,省得一会李叔叔这老流氓气极不过,来找我地碴,可还没我考虑好是用交党费地姿势倒地还是用冲锋的姿势歪倒在榻边,李治这y险地小p孩子已经抓住了我的手:“好你个俊哥儿,你弟弟可比你还了得。”

    “了个p,我的太子爷,你还不替我想想办法遮掩一下,不然,你爹不拿大板子抽我才怪。”心急了,就在门边抓住了李治讨对策,可还没李治开口,那头,已经站到了殿中地李叔叔已经扭过了头来,脸上,挂着食r动物那种残忍的笑容,大门牙闪闪发亮,嗯,好像有种把天都照亮的错觉:“贤婿,给老夫过来,老夫得好好跟你唠唠……”

    “小三是谁啊?”李叔叔就蹲我对面那姿势,跟随时要暴起伤人的狮子似的,吓得我p股一个劲地朝后边挪,脸上赔着笑容:“岳父大人,您老该不是听错了吧?或许公主殿下病中未愈,口齿不清也说不一定。”

    李叔叔立即翻了脸,凶神恶煞地凑我脸前,唾沫星子狂喷:“臭小子,少给老子放p!不说实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抽你!”李叔叔狂暴得都自称起了老子,天可怜见,老子李聃可是你李家的祖先,看样子,李叔叔气的都想篡祖宗的位了。

    “岳父大人,您消消火,别急嘛,咱有事好好说,小三,小婿排行可是老二,这话可真跟小婿没啥关系。”

    “禀父亲,小三是俊哥儿的弟弟,叫房正,现年七岁多,快八岁了。”李治这个无耻的变节者,叛徒,竟然在这种危急时刻叛变投敌,置我于不顾!气得老子直咬牙,生生想扑上去把这丫的给生裂了。

    “房正?!”李叔叔回头挤给墙头草李治一个疑惑的表情,李治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看到了我一脸的悲愤,这丫的只回给我一个无奈的眼神和表情。

    李叔叔一p股坐回了榻上,喘气如牛,双目之中凶光闪闪。“你家老三啥样?”李叔叔平静下了点情绪之后,斜着眼角问我。“小p孩子一个,能长成啥样?岳父大人您别瞪眼,其实我家老三真的不咋的,成天跟个孩子头似的,带着我哥家的还有我家的孩儿整日里就知道瞎捣乱……”

    尽量把老三说得猥琐一些,没办法,至少让李叔叔先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再说,现在的李叔叔心情可一点也不稳定,即将失去的闺女刚刚从死神的手里夺了回来,可谁曾想,这这么大的闺女,心就开始向着外人了,这当爹的能不急吗?

    换着是我的女儿,本公子怕这会子已经抄起扁担先去抽老三一顿再说,嗯,为人父母了就是不一样,比较体量和理解李叔叔的心情。

    李叔叔眨巴着眼睛良久,瞅了瞅我,又瞅了瞅蹲边上的李治,那模样跟条受伤老狼似的,眼神忒毒,瞅了半晌,老家伙才冷哼了声:“老夫去瞅闺女,你们俩小子听好了,老夫的闺女,谁敢动脑筋,老夫活劈了他!”李叔叔背起手,杀气腾腾地走到了中门,转眼,李叔叔原本挺得笔直、斗志昂扬的背就拱了下去,就立即听到了里间传来了李叔叔那讨好的声音:“乖兕子,爹爹来了,呵呵呵……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别变脸了,爹爹错了,全错了,爹在这儿给你赔不是总成了吗?……”

    可怜的,伟大的大唐皇帝陛下,瞅瞅,谁信啊?这不也就是个心疼自个娃的老父亲吗?“正可谓是闻名不如见面哪!……”李叔叔的离开,狂风暴雨就也失去了来临的先兆,我总算是可以摆显两句了……

    第684章 探讨微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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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李治对望一眼,都瞅见了对方眼中古怪的笑意,旋及,老子瞪圆了虎眼,虎躯一个劲地狂震:“臭小子!好你个李治,说说,是不是哥哥我好久没拿你练手了,皮痒了不成?”

    李治一趟子就窜了起来绕到了矮榻对面,一脸嬉皮笑脸的装委屈:“俊哥儿,你这话可太冤枉小治了,我可是在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你又不是没瞅见方才我爹那架势,就像是要找人拚命似的,若不是治及时地转移了我爹的注意力,您怕是这会都蹲外边等着p股吃板子吧,啧啧啧,俊哥儿,您可真是把小治的好心全都当成了驴肝肺了……”

    “放p!当我不知道你咋想的,你刚才蹲你爹p股后边,还一个劲地挤眉弄眼,兴灾乐祸是吧?”我狰狞着一张邪恶的笑容,捏得手指噼里啪啦乱响,李治赶紧分辩道:“停,师尊,您老人家可是小治的师长,咱们好好说话,你不是还教导过小治君子动口不动手吗?再说了,天地良心,我可真是为你开脱,不然……”

    跟李治的交手最终以李漱?的胜利而告终,嗯,不奇怪,李漱永远能够别人的战场中占得上风,这一点我很欣慰,有这么个勇悍的漂亮妞婆娘是我的幸运。

    “咋样,你爹现下在里边蹲着干啥呢?”我得意地朝着呲牙咧嘴揉着腰眼r的李治挤挤眼,朝着俺的漂亮婆娘问道。李漱得意地挑了挑好看的黛眉:“我爹现在给晋阳赔罪呢,那小祖宗,脾性可倔得够呛……对了稚奴。你可别忘记刚才答应的事儿。”

    李治无奈地靠在榻上毫无形象地挺尸:“得,我地好姐姐。我认了,就算是我倒霉。唉,天可怜见,我可是你弟弟,哼,见色忘义。”

    “没个正形!姐姐这叫啥来着,叫帮理不帮亲。对吧俊郎。”丫头笑得甜孜孜地,脸蛋上酒窝旋现,看得俺这个热血青年恨不得现下就咬上一口。

    我回头冲李治翻了个白眼:“我说小治啊,你这根本就是得了偏宜还卖乖。你若是不想出钱也成,本公子大方。送你半成。其他的,你也别沾。”

    李治顿时急了眼。赶紧坐了起来赔笑道:“俊哥儿您这话说地,小治这不是在跟您和十七姐开玩笑吗?总之一句话,师尊是不会让我这个徒弟吃亏的,嘿嘿,别人我信不过,您我怎么能信不过呢?对吧?!”

    结果是,李治这位可怜的太子殿下出资五万贯占一成半的份子。李、苏定芳、程家、尉迟家、李业诩、李敬业各出二万贯。各占半成的份子。俺老房家出一万贯和技术。占五成五的份子,出再次扩建玻璃厂和镜子坊。其实李治这小p孩子还就等于是坐着收钱。废话,原本说好了是咱一家自个玩,可后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拉人入伙,按李漱的说法,东家越多,这事儿越保险,生意各方面受到地照顾也越多,典型的官商结合,没办法,这年月,也只有官商最赚钱。

    由于晋阳的病尚未痊愈,我便在宫里又整整呆了两天,两天之后,晋阳总算是能跑能跳,能吃能睡,再没有半点儿患病的意思了,孙神医和袁神g地双重诊断之后,可以确定,晋阳公主全好了。

    “老夫就没想过,我闺女咋会成这种病?”李叔叔坐在c场边上,看着晋阳这位小姑娘正在和李治、李慎他们玩着篮球,小姑娘蹦来跳去的身影就像是一只翻飞起舞地彩蝶。很是让人心旷神怡地那种,李漱站在一旁,偶尔也替着小晋阳鼓掌叫好。

    “陛下,此皆得之夏伤于暑,热气盛。藏于皮肤之内,肠胃之外,此荣气之所舍也,必更盛更虚,当气之所在也,病在阳,则热而脉躁;在y,则寒而脉静;极则y阳俱衰,卫气相离,故病得休;卫气集,则复病也,夫疟者之寒,汤火不能温也,及其热,冰水不能寒也……”袁神g摇头晃脑地不知道在念叨啥玩意,全是文言文,听得本公子如坠深同迷雾之中。

    “此疾与南方之瘴疟二者殊途同归,只不过,北方此疟邪多为夏秋之交之时方有,污瘴之处,若有疟瘴之气,必然患此恶疾,以为疟疾也。”孙神医也显摆的晃着脑袋,总算明白了,这帮老爷们把疟疾当成了毒气,嗯,不得不承认这是由于医学检验手段落后所引起的,没办法,他们没搞清楚倒底是啥玩意致病地。

    “贤婿,边上咧嘴斜眼地干啥?瞅你那模样,老夫就觉得来气!咋地,莫非你有不同意见不成?”李叔叔斜过了眼角来,这两天,俺可是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李叔叔老挑俺的小毛病,嗯,还不就是因为他地闺女对俺家老三有意思,这又咋了,有本事您老提扁担去抽我家老三啊。

    拿俺这么个一心为国为民,工作积极,热爱祖国的优秀年青来挑刺,怕也就是李叔叔这么个平日里非要在朝臣跟前显摆自个是英明神武地皇帝才干的破事。

    两位老牛鼻子也把注意力转到了我的身上。“二位道长地意思,俊也听出了个大概的意思,您二位是说,这病啊,是因为莫明其妙的瘴气,嗯也就是一种毒气,所引发的一种身体疾患对吧?”

    孙思邈点了点头,很认同我地解释。倒是袁天罡脑筋转悠地快,老神g跟我打交道多了,知道我肯定是话里有话,老神g眯起了眼儿:“公子有话尽管直言便是,反正咱们坐这儿也是瞎聊不是?”

    李叔叔笑眯眯地斜倚在躺椅上,瞅着我。那意思,瞅我能整出啥好戏来。得,让你们瞅瞅本公子的真本事。“其实,经过了房某细致而精确地观察,这疟疾,疟疾并不是由带病地空气引起的,而是由不流动地水中所繁殖的蚊子造成的,这是一种小到能够在人地血管里边生存的小虫子,这种小虫子比咱们地头发丝还细小数十倍,它先存在于蚊子的胃内。在那儿繁殖后,这的幼虫侵入蚊子的唾y腺内。当蚊子叮人时,唾y中的寄生虫随之进入人体的血y中。一两旬之后,被感染的人就会出现疟疾特有的发热和寒战而病倒。这种发热呈一过性,并且反复发作。”

    “这不可能?!”孙思貌先开了口,站起了身来激动的言道:“公子所言,贫道着实不敢芶同,怎么会有这么小的虫子。”

    “那我想问问道长,公主殿下无论做何事,身边皆是有人相伴之,若是公主殿下误入瘴气之地,为何单有公主殿下患此疾,而旁人不遭此难?”我也反问道。

    孙思邈可不是两三句话就能打发的人,立即反驳道:“贫道以为,患此疾之人,乃是因人而民,人体之y阳极度偏盛,受瘴气一激,自然会受其影响,故尔引发了此疾。”

    “照孙道长此言,为何我北方将士前往南方作战,为何多受其害,而当地之人,却难受此患?”我也来了劲了,咱的嘴上功夫可从来没输给人过,边上,李叔叔这老流氓兴致昂然地瞅着我跟俩牛鼻子老道打嘴巴仗。

    孙思邈这位神医顿时哑然,不过,边上的袁天罡又跳了出来替自己的道友说话:“凡往来岭南之人及宦而至者,无不病瘴而至危殆者也。土人生长其间,与水土之气相习,外人人南必一病,但有轻重之异耳。若久而与之俱化,则免矣。贫道以为,这依旧是与气有相关。”

    我灌了口茶水瞪眼:“那我想问诸位,昨日我曾询过公主殿下,十数日前,公主殿下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