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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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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应该庆幸才是,我的好鸾鸾,为夫要是待人跟待外人似的,整天板着个脸假正经,呼来喝去,你莫非觉得那样才是正形?”搂着程鸾鸾坐回了榻上,还好,没人,小两口甜言蜜词勾来搭去不会有人来干扰。

    程鸾鸾绵软的手指搭到了我的唇上,黑如点漆地剪水双眸仰视着我。“那妾身宁肯你这样。”说这话的时候,鸾妹还是有些害羞的。嗯,很欣慰,咱家的婆娘拉出来,个个都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包括李漱,至于怀里边的鸾妹,野性和羞怯两种不同的风格似乎都被她揉进了骨子里边,尤物,所谓倾城倾国的尤物怕也就是拿来形容俺的几个漂亮婆妞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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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对了,鸾妹。今个没人,咱们夫妻俩。可总算能单独说说话儿。”我嘴里说着话,嗅着她身上溢散出来的芬芳。怪不得有部片子叫闻香识女人,我虽然没办法达到警犬的境界,不过,还是能分辨得出四位妻妾身上地体香。

    “说话就说话,可不许动手!”程鸾鸾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圆润的脸蛋红粉粉地份外可人,挚住了我那正在她身上游移的大手。

    我咧咧嘴:“现在我可是你地夫君。可不是君子,再说了,谁让我的鸾妹生的这么好看……”

    咳嗽声,很清脆的、明显是故意的咳嗽声,不用抬脑袋我都知道是啥人,我的手已经搭在了程鸾鸾的额头。表情严肃得就像是主任医师,目光就像是一双x光s线仪,手就像是温度探测仪:“嗯!有一点发烧。待为夫给你开些药膳补补,咦,漱妹回来啦?今个怎么这么早?”

    我站起了身来,先人你个板板地,腰上挨了程鸾鸾两下二指禅,不过,由于经过了长时间的锤炼,我的脸皮连抽都没抽一下,表情很正形,完全看不到方才那种y像。倒是程鸾鸾很扭捏的模样,不过还好,这妞也知道掩饰抚着额头站了起来,密布着红霞的俏脸上展露出了笑颜:“大姐回来啦。”

    “妹妹生病啦?!让姐姐瞅瞅,嗯,烫的,脸都红成这样,看来真得用些去风败火地药,对吧俊郎?”李漱也不点破,装摸作样地在脸蛋羞红的程鸾鸾的额头上抹了一把,然后一本正经地道,还拿眼镖戳了我一下。

    倒是程鸾鸾自己抵受不住,不由得窘地了当场,这会子,脸上地温度怕是连j蛋都能烫熟了。李漱倒是先笑了起来:“好了,鸾妹姐姐可没笑你,哼,还是一家之主呢,整日里就没干正事。”

    “什么叫没干正事了,大白天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为夫我这可是在挣钱呢。”我大义凛然地鼓起了胸肌,脸皮厚,吃个够,反正是我家,爱咋咋的,气势在婆娘跟前绝对不能示弱。

    “挣钱?!”李漱原本鄙夷的眼神唰地一下抹上了一层金光:“这倒是妾身错怪你了,来,坐下,让妾身给您揉揉腿,这几日俊郎可也够辛苦的,里里外外的忙成这样,看得妾身可是心疼得紧……”

    “嗯!”我很大爷地往榻上一躺,斜倚着榻栏,看着李漱这个拜金女娴熟地替我揉起了腿来。程鸾鸾也恢复了,挚起了一扇子轻轻地替我扇着风。“对了漱妹,那个帐查得怎么样了?”

    “哪有那么容易,这帐,怕是没几天的功夫哪能查得那么清楚,光是帐本就好几大本呢,翻得妾身的手都酸了。”李漱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不由得拧起了眉头:“怎么回事?还有那么多的帐本?你不是说了已经让他们用复式记帐法来做帐了吗?”

    李漱点了点头:“用的是复式记帐法,现在咱们用来记帐的都也是用数字和贞观笔来记帐了,不过,我这回查的是老帐,好些个老帐都还没弄明白呢。妾身心里边又搁不下事儿,所以,想乘着这几天没事,好好地把老帐都算算,看看是不是哪里不对头。”

    听了李漱这话,我差点抱着脑袋晕了过去:“我的姑乃乃,您这又是想要干吗了?我不是跟你说过老帐就别管了吗?再说了,老记帐法最是不容易记住出处的,你……”

    “话是这么说,可那也是钱,哼!妾身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让人赚的。”李漱停下了按摩的手,叉起了腰冷哼道,那模样,简直就是一个资本主义小姐的模样。

    头疼,我抱起了脑袋不由得呻吟了起来,这妞啥都好,就是吃不得亏,特别是在金钱的问题上,谁敢多拿她一根线,怕是她都精神头去追个十万八千里让别人吐出来。也不知道我该为她这种偏执狂的性格感到高兴呢?还是觉得沮丧,若是落我头上,我宁肯吃点小亏,所谓的人退一步海阔天空,正因为我这样的性格,也才能使得我交游广阔,人嘛,总不能太严格的要求自己和别人,要注意其中的分寸。不然,不仅仅累坏了自己,还容易引人圬病和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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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郎莫恼,妾身可不像您那般大方,咱们这一大家子的人,吃穿用度,哪一样不得由我们姐妹几个c心,以后孩儿大了,当娘的,总不能没钱给娃儿们置聘礼娶媳妇,对吧鸾妹?”李漱对于我的反应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姐姐说的也在理,俊郎您是男人,在外边,注重的是脸面,好的是名声,我们姐妹可跟您不一样,咱们也就想家里边能一天好过一天,最好能稳稳当当的,每天早上起来,都能看到家里边的米缸是满的,孩子们的衣服是新的……”

    “行!停,别说了,我投降!那个我得去把酒藏起来,你们俩个慢慢讨论家事。”我最烦的就是这个,家财不敢说是富甲天下,可好歹每月收入都在二十万贯以上,竟然还跟我摆出一副贫苦人家的模样,不过我不占理,毕竟家里都是她们在c持,所以我决定败退。

    去年年末,经营范围扩大的,经营品种也多了起来,这让老掌柜的忙坏了头,而且帐房也叫苦连天的,虽然有了算珠这一利器,但是老记帐法的缺陷还是一览无遗,我虽然在后世没学过会计,但好好歹知道什么叫复式记帐法,正所谓有借必有贷,给李漱一说。

    倒把家里这几个强悍的高智商妞全给触动了,我唯一记得的不过是几句听到过者是看到过的理论而已,比如有借必有贷,帐户借方和贷方各记一边,借方记录资产的增加,贷方记录减少,有余额在借方。另外后世经常出现的什么固定资产折旧之类的名词也丢给这几个漂亮妞,没想到,还真让她们像是捡到了宝似的,经过她们的研究,还让帐房也来c手加入记帐法的改良,硬是东拼西凑地整出了大唐版的复式记帐法。

    第624章 留级生的概念

    正不正确、合不合理我根本就不清楚,不过,她们跟帐房得出的结论是这种记帐法虽然比以前复杂,但是能让每一笔钱款都能清晰地找到来处和去处。对于会计业务我是一点也不懂,但也大概晓得一些一会的会计c作,比如我们以前在学校领工资就是到会计这里签字,然后去出纳那边领钱。

    会计和出纳各有一本帐,而且为了节省,也为了更明晰的了解帐目,我甚至让印书馆帮我印了一大摞的后世那种细线画格的帐本,上面标出了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等标识线。交给李漱他们,令我吃惊的是,这种记帐法和帐法仅仅只用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在大唐工商界流行了起来,而现在,印书馆光是卖记帐的本本给各个商贩和大唐的各级机构就赚了不小的一笔。

    “俊郎先别走啊,您话都还没说全呢。”李漱哪容得这么容易就脱开身,一把压在我的腿上,抛了一大捆的秋天之菠过来,把我给砸的晕头转向,边上的程鸾鸾也在边上拿扇柄顶了我一下。

    “好吧,我告诉你们,这种补酒,绝对能卖好价钱,为什么呢?首先为夫从它的功效说起……”一番话下来,两个漂亮妞的脸全红粉粉的,表情有些扭捏,不过,李漱很快把就那种尴尬赶出了脑海。“嗯,这种酒,若真是有俊郎所言的那般效果,想来,必然能大赚上一笔。不过俊郎,这药方……”李漱像条美女蛇似地缠了上来。水汪汪地眼眸儿瞅着我。

    “你想要?”我抿抿嘴巴,李漱的丰唇距离我不到半尺,丰盈的唇瓣上散发着一股子润软地诱惑。

    李漱没有答我的话,笑意在她的唇边荡开,小手指不知道啥时候爬到了我的胸口。吞了吞口水:“咋了,没处好为夫可不干。”我故意逗她道。

    “鸾妹您瞅夫君,还向咱们姐妹要好处呢!”李漱嫣然一笑,百媚顿生,歪起了头朝着程鸾鸾不知道在打啥子眼色。“干吗?挤眉弄眼的,莫非你们还想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哎呀。撒手,鸾妹撒手……”

    “俊郎。这可怪妾身不得,姐姐的话,妹妹可不敢不听。”程鸾鸾吃吃地笑着在我的耳边吹气道,软软糯糯的声音吐息在耳朵上,麻酥酥地,只得放弃了抵抗,任由这两个漂亮妞在我的身上上下其手。李漱摸了老半天之后,总算是在我的怀里把秘方给捏到了手里。得意地笑了起来,在我地脸颊上亲了一口,甜滋滋地道:“谢谢俊郎了,这让替您妾身保管,您想您公务繁忙。这些家事,还是交由咱们姐妹来打理就是了。对吧!”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搂紧了这俩个漂亮。一人亲了一嘴:“妖精,两个妖精,为夫把你们几个全惯成妖精了,唉,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平日里,偶尔拿东西来逗逗这几位美人儿,打打闹闹下,活跃下气氛,增加一下相互之间的亲昵感,这也才像一家子人,就像我爹,在朝堂之上,整个一忠心报国,为民分忧地大唐宰相,在我跟前,就是一个恶形恶状,唾沫星子喷人满面的严父,但是在娘亲地跟前,老爷子同样懂得浪漫,偶尔老俩口还会悄悄地坐上马车去长安城外走走,偶尔去看看曲江的风景,这不得不让我既佩服又羡慕,老爷大简直就是个千面人,我能力不够,还需要向他老人家多多学习。

    四个女人就像是一台大功率的榨汁机和加工厂,从我这里榨出了一丝丝油水之后,就能把它想办法修整改进,更符合这个时代的发展和观念,有点像吹牛,我吹出来一个小泡泡,她们能把这个泡泡吹得像牛一般大,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不过,我依旧对大唐的优秀女性保持着相当的尊敬,比如我娘亲,对她的敬仰更是有如涛涛大河之水绵绵不绝,嗯,虽然有拍马p之嫌,但我乐意,咋了?儿子眼里地娘亲就是这个样。

    还有我的几位美人儿妻妾,这一点让我有点沾沾自喜,我不愧是干教师的,最擅长的就是发掘别人的长处,并且鼓励她,激发她的创作和实践精神,李漱将会成为击败所有商业竞争对手,挑挑眼皮打个喷嚏世界都会颤抖地顶尖富豪,宫女姐姐已经成为了社会政治理论家和经济长远发展计划的暗中指导者,我的老婆智囊团地首席执行官。

    至于绿蝶,她拥有着惊人的绘画天赋,世面上好些署名为蝶衣居士的名家折扇画就是绿蝶给整出来的,很抢手,一般都是十来贯上下,上次绿蝶画了一柄山水画的女士绸质遮阳伞,一度被那些个爱抢风头、崇拜这位神秘女画家的女士们把价格抬到一百五十贯,虽然绿蝶的真名并没有多少fans知道,但是,那些人都晓得,这位号称蝶衣居士的绘画大师是房家二公子其中的一位夫人。

    而程鸾鸾,号称房府大百科全书的程鸾鸾,虽然她的教学经验没我丰富,但是她那堪比后世十项全能博士头衔的渊博知识,让我亦是自愧不如,如今,家里的那帮孩子,除了政治课是宫女姐姐这位女政治家负责,美术课是绿蝶负责之外,其他所有的科目,程鸾鸾都能手到擒来,而且,她在礼仪、音乐、艺术各方面的造诣,对于孩子们的思想成长和思维发育起到了良好的效果,并且,我编辑的军事学院的大部门教科书都会与她进行交流。

    另外,对于流霜的才能的挖掘,更是让我自鸣得意,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人材,培养人材,大唐怕是又会有一位伟大的、近乎完美的军事器械专家兼漂亮小道姑会被埋没在人们的视眼之外。

    大唐军事学院的改革终于轰轰烈烈地启动了,八个学部,十一个学科,一万五千人全部都是需要经过考试才能分派到各个专业的,人情?免!李靖伯父、段志玄段大将军两人蹲一块作为主考官,谁敢去说情,就算是程叔叔跳上去也得碰钉子的货色,谁还敢去说情。我也不敢。

    我坐在办公室的矮榻上呆若木j,跟前,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在我跟前猴跳舞跳的没个正形。

    “妹婿啊,咱们好歹是一家人嘛,打断了骨头,这筋照样是连在一块的。”这位好像是五舅兄。

    边上,另几不知道是老四还是老六的舅兄也凑过脸来,钢针般的胡子在光线的反s下,铮亮得如同一根根y狠的暗器:“妹婿,咋样,考虑出啥结果没有?好歹是亲戚,怎么的也得搭把手嘛,买卖不成仁义在……”

    “放p,什么话嘛,咱们可是一家人,怎么能扯到做买卖上去,是吧……”不知道是老几的跳了出来。

    “好了好了,几位舅兄报国之情小弟非常理解,可是,出题目的虽然是我,可这主考和监考官不是我啊,所有教职员工都不得参与此次考试,另外,主考官和副主考是李靖和段志玄二位老将军,其他考官也全部由军容军纪纠察部队的那一伙人来担任,他们可是谁的面子都不卖的,你们找我能有甚子用,还不如多回去看会书。”

    “要不这样,你把咱们把题目给勾出来?!”大舅兄干脆就把课本拿来摆在我跟前。

    无奈,算了,让他们几个进去也好,我至少能耳朵子清静,拿来书本,有题目的页面就折一下,其他的我不知道,不过,这六位舅兄的人品实在是难以让我放心,所以我不动笔,就给他们折了十几页,把课本留回给大舅兄。“题目都在里边,只要你们能把我折的地方全弄清楚,不敢说非分之一百,至少也是有九成把握。”

    遗憾的是,这半打舅兄得意忘形,为了庆祝即将成为大唐指挥学部的学员,当夜,溜出了学院,跑去长安某某知名酒楼里边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醉,第二天一早考试的时候,全还躺在寝室里边……

    六位舅兄的成绩是零,这不仅仅成为了学院的校柄,同样让程叔叔这位大唐恶霸气的七窍生烟,叫嚣着要把这几个吃货全丢进渭河里边,出于道义,和对程鸾鸾的情义。我一半是为公,一半是为私地恳请李靖伯父和段大将军通地了一条新校规,考试不及格者,允许其有一次补考的机会,补考不及格,那就对不起了,直接淘汰,发回大唐军事学院普通学员班接受再教育,也就是留级生……

    第625章 程叔叔的谢意

    “好嘛,哈哈哈,精神头足得很,知道拖你们妹婿来,你们是不是觉得老夫年纪大了拾缀不了你们这几个混帐东西?!说!他娘的,老程家怎么会出你们这六个孽种!”程叔叔面目狰狞地在咆哮,很兽血,很沸腾的样子。

    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就像是被霜打过的韮菜,全焉了,全垂头丧气地跪在程叔叔跟前,而程鸾鸾正扶着她的娘亲,俺的岳母大人在一边看着程叔叔教训儿子,岳母大人以往的风范全都不知道跑哪去了,铁青着脸,眼中凶光闪闪,连我都不敢对上岳母大人的目光,实在是太毒辣了。

    程叔叔气的差点去提大板斧来砍人了,程鸾鸾一面劝慰着她娘亲,一面朝我不停地使眼色,我只能迎着头皮上前,迎着程叔叔嘴里喷出来的唾沫星子劝解道:“岳父大人,您老人家莫恼了,几位舅兄的行径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要是我有这么六个儿子,怕是我绝对第一个跳起来拿鞋底狠抽这几个混蛋,可问题我现在是要尽到我作为师长的职责,既要解决他们的学习问题,亦要解决他们的家庭问题。

    程叔叔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悲伤与慈祥交融,伸起一根胡萝卜粗细的手指指着跪在跟前的六位舅兄。“这几个孽子,实在是让老夫失望得很,读书不长进,练武也没我闺女强,文不成,武不就的,老夫恨不得一脚就把他们全踹河里!”

    “爹。孩儿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二哥昨个一高兴,硬要拉让咱们弟兄去吃酒。”一位舅兄立即出卖兄长。

    程处亮立即展开反击:“少给老子放p!昨个是谁先提议去地,还不是老四?”

    “我干啥了?不就是提议,可我又没钱,还不是……”

    程叔叔一飞腿就窜入人群,左右开弓一顿暴打:“他娘的,你是谁的老子?莫非还想跟老夫平起平坐不成?打死你们这帮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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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差点想回府去抄两团棉花来堵自己的耳朵了,有其父必有其子,这话用在程叔叔父子身上实在是太班配了。“岳父大人请住手……”我只能蹲在边上干巴巴地嚎两嗓子。冲上去劝?我可不是傻二愣,程叔叔的拳脚从来都是不长眼的。看着六位舅兄在前厅鬼哭狼嚎地四处躲闪程叔叔的暴力体罚。

    “老爷,够了!”崔氏冷哼了一声。巴掌拍在桌子上:“你们六个孽子,谁许你们说话了?!跪下!”

    刷,六个舅兄全灰溜溜地全跪回了原地,看样子,岳母大人的气势可是比程叔叔强大不知道多少辈。程叔叔也只得悻悻然地罢了手,嘴里虽然污言秽语不断,不过总算不再跳上去再来一顿拳脚。六位舅兄看样子也很习惯这种教育方式,除了程处亮在呲牙裂嘴的揉p股r外,另外五位舅兄继续厚皮实脸地相互以眼神挑衅。

    我回头瞅了程鸾鸾一眼,程鸾鸾只是无所谓地抿抿嘴,回给我一个无奈的眼神,看样子已经习已为常了。

    自从进了程府到现在。我说地话还不到十句,全忙着看表演了,看到暂时平静之后。我总算是松了口气,正想以班主任的身份劝慰二老,尊敬地程府掌门人,我的岳母倒先开言了:“贤婿,今日让你看笑话了,这几个孽畜,一个比一个不长进……”崔氏又恼又恨地骂了几句之后,换上了一副慈容:“贤婿啊,他们毕竟是老身地孩儿,不争气,我这个当娘的也不能不管,听鸾鸾说,你有办法让这几个不长进的东西上那个……”

    程鸾鸾赶紧在崔氏耳边嘀咕了句,崔氏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个指挥学部对吧?”

    “哦?我说贤婿小后生,你咋不早说呢,害的老夫这在费了这么多的劲!”程叔叔一听崔氏问了这眼,双眼一亮,两排雪牙又朝我亮了过来狞笑道。大手也搭我肩膀上,力道很足,怕是熊掌也就是这么大的力气,差点给这老流氓把肩膀都拍麻了。

    “也不是小婿不想说,方才一进门,岳父大人您还没听小婿说上两句就开始……”我指了指还跪在地上的六位舅兄,这几位赶紧飞快地点着脑袋,以示认同我地说法。

    程叔叔眨巴眨巴老眼,扭头,朝着六个还傻跪在地上的舅兄怒哼了一声,转脸向我时,已是一脸的笑容:“贤婿小后生,快快与老夫细细道来。”

    程叔叔听了我从头到尾把关于学校新出来的补考规定给他详细地说了一遍之后,扬了扬那一双比恶张飞还要浓密的逆天浓眉斜过了眼来道:“真的假地?!贤婿小后生莫要拿老夫来开心。”

    “岳父大人,我哪有那个胆子还戏耍您,这还不是为了这几位舅兄的将来吗?小婿可是费尽了口舌才让李靖伯父和段大将军同意小婿的建议地,虽然通过了,允许未通过者补考一次,可若是再补考不及格的话……小婿也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半夜子时,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就坐我对面,目光亮得骇人,专心致致地听我讲解补考时的内容是哪一些,重点是哪一些,每一位舅兄的精神状态都非常地充沛,提高也很积极,没办法,任谁p股后边蹲了一个拿着大板斧摆跟前,一肚子火还没消的程叔叔,谁都能保持这样的精神状态。

    刚才程叔叔可是下了提着他的那把大斧头在这六个舅兄的脑门上叫嚣,谁进不了指挥学院,就是丢他这个大唐第一名将(自吹的)的脸,一定要让这群娃子饱受皮r之苦,全丢渭河里,喂鱼。

    终于,在我的督促和程叔叔的武力威协之下,六位舅兄经过了连续一天一夜的艰苦学习,做了十余张模拟试卷之后,终于在第二天晚上通过了补考,跌跌撞撞地闯进了大唐军事学院指挥学部学习。至于一些比较偏门的学部和学科,被我用为祖献身,为大唐贡献自己的青春和热血的口号蛊惑之后,同样也获得了一定的生源,使得这些科目得以开展下去。

    为此,程叔叔为了表达对我的谢意,特别设了家宴款待我,当天夜里,月黑风高之时,终于由房成和勃那尔斤拆了程叔叔家的门板,仓皇地把我给抬回了房府,这是我在临壮烈牺牲之前,千叮百嘱交待的,就算是抄刀杀开一条血路,也不愿意再心情大佳的程叔叔的府邸多留,不然,第二天一大早的酒解酒,绝对能让本公子连续旷工两天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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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郎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粥,啧啧啧,都饿成什么样了……”娘亲心疼地轻戳了下我的额头,抬脸朝娘亲露了个笑脸,继续埋头苦干,还不是程叔叔那老流氓害的,从中午到达程府开始,程叔叔就摆下了家宴,然后,到现在酒醒,整整一个对时粒米未进,俺可还属于成长期的少年郎,平时一顿不吃的饿得慌,何况昨天又吐了好几回,怕是肚皮里边现在大概也就只有空气了。

    “那个老东西,怎么不知道好歹,你帮了他那么大个忙,还生生把你折磨成这样,可真苦了你了。”娘亲先瞅了一眼门口,然后低低地恨声道,一脸慈祥地替我拍着背。

    娘亲是为了我好,不过程叔叔,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许他是真心地感激我,只不过他不太会表达,也有可能他觉得酒才是交流情谊的最佳利器,只不过,对他合适,对我不适用。

    “娘,您也别怪程家岳父,毕竟他就是那副性子,高兴过头了,我这个当女婿的,也不能把他给拒绝了。”大海碗的稀饭眼看就见底了,我打了个饱呃,回头朝着娘亲宽慰道。

    娘亲故意板起了脸,嗔怪地点了点我的额头:“你这孩子,知道,娘知道他是你的老丈人,哼,不过,这事儿可没得完,把我儿折腾成这样,改天,娘去见见亲家姐妹,好生聊聊……”

    娘亲具体要打啥坏主意,这就不是我所能劝阻的了,继续跟娘亲吹嘘着这几日的趣事,这个时候,门外探进来一张俏丽的容颜,手里还端着一个食盘,上面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

    第626章 发作不得

    “婆婆也在啊,媳妇就是想来看看俊郎起身没有。”程鸾鸾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瞅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食盘笑道。

    “媳妇啊,呵呵,快些进来罢,可真会疼你夫婿的,嗯,手艺不错,可真是香得紧。”娘亲笑眯眯地接过了食盘摆我跟前,拉起了有些郁郁的程鸾鸾温言笑道,说完话一回头见我呆愣愣地瞅着程鸾鸾送来的稀饭,轻轻地拍了我一巴掌:“怎么了?方才不是还嫌为娘给你送的吃食少吗?怎么这会子变成根木头了?”

    我赶紧端起了碗,深吸了口气:“嗯,娘,要不您也尝一些。”肚子差不多装满了,不过,程鸾鸾带着愧疚的心思来送饭,里面的意思我清楚得很,不吃是不行滴,可是吃这么多,我又担心把自个给撑住了。

    “为娘已经吃饱了,还不乘热把他给吃了。”娘亲隐蔽地戳了我一眼,我无奈,打了个饱呃,扭脸朝程鸾鸾展露了一个宽慰的笑颜,拚了!

    程鸾鸾看到我大口地喝着稀饭,心底似乎松了口气,不过,她知道自家的婆婆疼爱儿子的心思,朝着娘亲低声言道:“婆婆,都怪媳妇,让夫君又醉成这样……”她自然不能说怪她爹,作子女的可不能把责任往父母的身上推,这是常理,也是孝道,即使程鸾鸾是这么说,但谁的心里都清楚得很,让本公子变成这般瘟样的是谁。

    “这是甚子话,怪谁也怪不到你的头上,你们几个。心系在哪根绳上,娘亲这里可是明白得紧,要怪啊,也怪这混小子,就喜欢逞能……”娘亲牵着程鸾鸾地手,拍着自己的胸口温言道。最后还宠溺地拿手拍了我一巴掌。娘亲的巴掌对于我来说等于是按摩,悠然地斜靠在榻上喝着米粥,瞅着娘亲跟程鸾鸾在跟前亲密无间的聊天,嗯,这才是生活嘛。

    --…

    宫女姐姐的政治触觉很敏锐。对于新观念同样有着强悍的接受心理,但是。在她认为对或者错,已经界定了方向的任何事物。是很难得扭转她的观念,比如在科举制的问题上面,她就存在着与我不同的想法。

    “妾身以为,学院之中人浮于事,学而不识者大有人在,别地不说,俊郎您可是为了这事向咱们姐妹几个诉了不少的苦。如今地学馆,不论是国子学,太学,又或者是弘文馆、崇文馆还是其他各州县的学馆,都不过是为了应对科举而学,比如科举注重帖经、墨义。学校也采用帖经、墨义地方法考学生。科举注重策论和诗赋,学校则也考策论和诗赋。结果导致学生只注意背诵经典章句,善辞赋而少实学。应试能力强,任事能力差……”宫女姐姐侃侃而言,我点头,不得不点头,这位强悍的首席智囊所言确实切中了目前科举的要害。

    宫女姐姐认为,学馆的存在,对于科举而言,是一个失败的副产品,虽然不至于取缔,但至少在其教学方式上,宫女姐姐认为很有问题,虽然李叔叔也做了改革,但是对于行卷,由于反对的声浪较大,而且在这一时期辽东开发的初级阶段,李叔叔不想因为这个而影响到取士所以还没有取消。

    所谓“行卷”,即是举子在考试前,将自己平时所作地诗文择其佳者汇集成册,投献给当时的名公巨卿、社会贤达,求其赏识,制造声誉,向主考官推荐。

    我这个名声在外的大唐新文豪就曾经收到过不少的这种东西,我爹也一样,很烦人,还有举子直接向主管考试的尚书省礼部投卷,称为“省卷”,又称“公卷”,对于那些公正无私,致力求才的主考官和公卿名流来说,“行卷”是全面了解,考察人才地较好办法,因而对于举子录取与否,行卷事实上比单凭考场一纸试卷定乾坤确有积极意义。但也有消极的一面,它又为请托、通关节、私荐、场外议定等提供了方便。所谓“贵者以势托,富者以财托,亲故者以情托。

    而各个学馆的学生,最是能从这个行卷中受益,因为唐代最大地几间学馆都在长安,其师长皆是朝野上下有着不小名望的儒者,比如孔颖达这位老家伙就是国子监的祭酒,也是国子学的直系领导人。

    有了这帮子人帮他们在前面开路,任谁在行卷的时候都会考虑一下这些人的影响,从而在人情上松动,这样一来,很容易挫伤那些外地名声不显,寒门出身的读书人的科举积极性。

    不光是这个,宫女姐姐对释褐试那种黑箱性质十分浓的吏部身、言、书、判的复试表示了极大的怀疑,认为这同样也是一种非常有害的舞弊行为。

    “俊郎想来也该清楚,您的《大唐时代周刊》和大唐日报社里的编辑,那一个不是空有满腹经论,却都报国无门之士,别的不言,且说新来的那位骆宾王,原本在科试之时,其表现并不差,说好听是一点,可算是此次科考之人中,表现优异之士,可还不是在‘释褐试,中不明不白的被淘汰掉了,倒了最后,让夫君您捡了个偏宜。”

    我只能点头,继续点头,这丫头,太强悍了,每一出言,必然掐中要害,害我连反驳都难以有话来说。在宫女姐姐这位用局外人的角度,用客观的眼光来看待事物,凭着她那份超常的心智,更能精辟地了解和分析目前大唐科举制的弊端。

    我摸摸下巴打着官腔,充着厚脸皮道:“照儿所言,为夫只能,嗯嗯,为夫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笑甚子,你们几个,见自个的夫君输了就高兴不成?惹急了我有你们好看!”

    “妾身可没笑您。”绿蝶不愧是俺的小心肝,赶紧第一个澄清自己的立场,边上程鸾鸾笑得媚媚地,手勾下在颔处:“妾身只是觉得高兴,咱们的夫君果非常人,能曲能伸,可真厉害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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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不过听妹妹这么一番话下来,连我都觉得咱们大唐的科举之制确实是漏d百出得可以,现如今,我大唐人材可是比之建国之初少了许多,爹爹都叹过,老的都老了,小的,又没有几个可堪大任了,不过,咱们家的俊郎可不在此列。”李漱这丫头倒会说话,夸了自己姐妹,又顺带拍了我一记马p,害我满肚子恼羞成怒也发作不得。

    宫女姐姐还是很有眼色,瞅见自个的夫君蹲在一边一肚子火,挪了挪身子移到了我的身边,温润的身姿依了过来,抬起了手替我捏着胳膊,温婉的低言道:“妾身也知道俊郎的心思,您也是想为了国家多做一些事儿,可是,您就算能培训出一批,两批,三批,可还不是改不了现在的局面,妾身是觉得您整日地在外奔波劳碌,你辛苦,咱们姐妹几个哪个心里边不心疼您了,也就是希望夫君能想个办法,从根上去治,而不是光治表面。”

    感受着她的动作,我眯起了眼,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你说的,我何尝不知道,但是,学馆也同样有它的大用处,最起码,能统一思想,对大唐读书人的思想教育进行一个标准化,对于大唐以后的发展,会有着极大的好处,就比如大唐军事学院,你们也可以看得到,军事学院的课程科目,对于我大唐军事力量的改良,将会起到翻天覆地的变化,可就是,学馆的改革,非是为夫不愿,而是力所不及尔。”

    我回头给宫女姐姐一个笑脸,站了起来:“大唐的这几个学馆,哪一个背后,没有一股大力量在那撑着,陛下虽有心,却也无力,更何况是我,本公子虽然虚名有,可是,论及力量,却没一丁点。有的,也不过是钱帛和一点名声而已,我这个人,长处虽有,不许笑!说正事呢!”

    恶狠狠地扫了一眼这个四个婆娘,难道我说话就那么具有喜剧效果?什么人嘛,好不容易等她们收拢了笑容,摆出了一副娴静温婉的表情,我这才满意地咧咧嘴,清了清嗓子继续……

    第627章 土老冒。

    “……不敢说文韬武略样样皆精,不过,看人的眼光,育人子弟的才能还是有一点,我爱大唐,这一点,决不是在拍你爹的马p,而是因为大唐的开明、开放,和永远开拓的精神,为了大唐,身为大唐的一份子,我至少得尽我之所能,为大唐的发展作出贡献,科举的改良很难,只能分步、分节奏的来。

    因为这里边,实在是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想必你们都清楚得很,所以,眼下之计,为夫也只能尽我之所能来教授,至少让这些日后要走上官吏之位的学子,明白,作官,不是做学问,也要明白,做官,为的是国家与百姓之利,而非是一已之私……”

    “这个学校,嗯,学馆,学馆虽然有着诸多的弊病,但是,若是拆废了,那绝对是国家的损失,也是我大唐的损失,每一样事物都有它的两面性,学馆是什么?是我大唐最有力的思想武器,你们可别小看这种有计划、有组织地进行系统教育的机构。比如这个番学馆,还有即将在平辽城开馆的弘文馆。在学校里面,我们第一,能集中地统一和灌输我们的思想,另外,还能把我们的行为准则告诉他们,把他们心中的效忠对象扭转,强化,让他们明白,只有进入了大唐这个统一的大家庭,世界才会拥有和平,百姓也才能富足和安宁,成为我大唐日后征服各个不安宁因素的排头兵……”

    有计划、有组织地进行系统教育的机构,不仅仅是改造各民族思想模式地流水产业线,更是洗脑、加强爱国主义教育。认同大唐帝国主义和谐社会的强有力传播武器。它的存在,不仅仅要维护,更加发扬,当然,其中也有相当的弊端,比如现在的学馆里,除了每天歪个脑袋哼哼叽叽地读四书五经之外,啥事也不知道,也不明白,虽然现在的读书人已经能从《大唐时代周刊》上接受一些新兴的学习观和世界观。但是,源头之处。依旧在一帮老腐儒的手里边,源头如此。这叫我如何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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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位妻妾都乖巧地安坐在一旁,倾听着自己夫君的牢s,我也只能跟她们诉苦,毕竟,很多事情跟外人很难说得清楚,只有她们最是了解我的秉性。“……说来说去,这其中地关键处也就是两个字:教育!”我背起左手。伸出了右手,翘起了两根手指头,一脸严肃地道。

    “教育?”李漱看了眼边上的宫女姐姐,宫女姐姐也是一脸疑惑之色,看样子,她们都不明白什么是教育。

    程鸾鸾见我砸嘴巴。给我倒了一杯茶水,又问了句:“俊郎您说地是教化百姓的意思?”

    “不。”我摇了摇头,接过了她递过来地茶水喝了一大杯。放在了案几上,溜达了几步,别的不敢说,这教育嘛,本公子算得上是这个时代最成为的灵魂导师、教育理论家、教育家,嗯,不夸了,先说正事,我清清嗓子:“何谓教育,嗯,为夫就给你们尽量地解释得简单一些,这教育的含义很广泛,从大的角度来说,凡是增进知识和技能、影响思想品德行为规范的活动,都是教育,屠夫教儿子杀猪,鸟儿学雏鸟学会飞翔等等这些行为,都属于是教育的范围。”

    这一点,她们理解了,很好。“而一般意义上,也就是狭意地教育,其主要就是指人的教育,就是教育者根据社会阶级的要求,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地对受教育者的身心施加影响,把他们培养成为有利于社会阶级的人地行为活动,比如,我教育大唐军事学院的学院,就是希望他们能忠君以报大唐,维护大唐的安宁,而我教育鸿胪寺地人,就是希望他们抛弃对自己面子比国家利益还看重的错误想法,把国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并且让他们明白,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外交,说白了,就是一场永远不会有平等条约的生意……”

    “不愧是咱们的夫君,几句话下来,妾身倒是觉得,妾身原先的想法确实有些不妥,本末倒置。照夫君之言,那就是可以用三策可用。”宫女姐姐的心智永远都显得那样的睿智,才思敏捷是她的代言词,老谋深算更是她的本能。

    “哦?照儿你且说说。为夫在此洗耳恭听。”我坐到了宫女姐姐的身边,用目光鼓励着这位已经失去了成为一代女皇的女强人,但是她智慧的光辉同样能借他人之手来改变这个世界。

    “第一,就是俊郎所言,由根来改,不过,这实在是太难了,因为天下之大,学馆之中的师长,十有八九,皆不会改变他们的观念,听俊郎的话,再者说,若是有别有用心之人站出来,到时候,俊郎不但做事不成,反惹是非,第二嘛,就是暂不管行卷,而只是把释褐试废除……”宫女姐姐说到了这,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俊郎您在军事学院不是新实行了一种复考的规矩吗?”

    “嗯,不过是叫补考,叫复考也行,也就是担心有一些人出于临场发挥不够好,所以给他们第二次机会。”我点了点头言道,瞅着宫女姐姐那副精明计算的模样我隐隐觉得似乎抓住了什么。

    宫女姐姐的双眸眯了起来,嘴角含笑:“若是取了释褐试,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