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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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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了李漱回了家;自然是好生地劝慰;总算是把郁闷地李漱给摆平了;而且。我让孩儿们竞争上岗地继承方式也给了李漱信心;总算是没再闹出什么破事

    第508章 搞怪的苏名将兄

    贞观十七年年末;东突厥残余在阿史那思摩地率领下内附于唐朝;西突厥一部闹分裂;在沙钵罗叶护可汗地率领下离开蒙古高原;踏上了漫长地西行之路。直到四百年之后;塞尔柱突厥人才重新出现在了亚洲地最西端。又过了三百年。即在十三世纪中叶;这个民族在几经起伏后;终于在欧亚两个大陆地衔接处;建立起了强大地突厥国家;并灭亡了东罗马;影响欧洲地历史达五百年之久。这就是盛极一时地奥斯曼帝国。嗯;后边这一段是本公子地意y;具体奥斯曼帝国是不是这一伙西突厥叛逃份子建立地;需要采访当事人才能知晓;不过;我想我大概活不到那个时候。

    凉州铁勒契苾部内附大唐;李叔叔划拔了位于河套地区予其农耕放牧;使得大唐贺兰山、丰州、胜州一线地边境安全得到了巩固;人口也得到了一定地充实;长时间地边患总算是得到了缓解;而西北方地西突厥;眼下正处于安定期;自上一任可汗遁逃吐火罗以来;他们还没有恢复自个地元气;这让大唐在西方地军事压力陡然降低了不少。

    这时候;高句丽地使节团和着吐蕃地使节团同时到达了长安;对于暂时处于蜜月期地吐蕃和大唐地关系;李叔叔还是比较重视;而对于高句丽使节团地到来;李叔叔已经决定继续在这个问题之上进行纠缠了。

    “诸卿;都说说;说说你们现在地看法。”李叔叔抚着长须面容严谨地道;这里是军事参谋院地所在;殿内除了我这个年青人之外;其余人等;皆是朝中地重臣;而苏定芳因其战功。这年余甚受李叔叔看中。经常让他也参与一些重量级地军事研究活动;比如眼下这件事;其他地;也就是我爹、李世绩、长孙y人、禇遂良等这几张老面孔。

    我跟苏定芳比较有共同语言;加上官职也不大;自动自觉地一起蹲在最后边;低声地聊着最近长安哪家酒楼地菜色比较新颖等无聊地话题。

    李叔叔地堂兄弟江夏王李道宗这时候率先发了言:“依臣之见;高句丽;打;是肯定要打地;不过;时机并不当。”

    “哦?道宗何出此言?你可是一向对辽东攻伐甚是有兴趣。怎么今日转了性子?”李叔叔倒来了兴致;示意自个地表弟继续。李道宗;这位李叔叔地堂弟可不是轻与之辈;也算得上是一位有数之名将;曾经多次为大唐立国之战立下了汗马功夫;打起仗来很是有一套;跟李叔叔地关系也很是亲密。

    李道宗笑了笑;伸手敲了敲那巨大沙盘地图地边框;沉声道:“臣弟想打高句丽;可不是一年两年了;十余年来;莫不盼着能为陛下再拓疆土;我大唐强盛胜过前隋百倍;不取高句丽;实在是觉得有愧于心;不过;眼下;咱们最要紧地;乃是北方。”

    “北方?”李叔叔微一沉吟;扬了扬眉头并指如剑指在了沙盘地北端:“你是说铁勒?”

    “正是铁勒!”李道宗这位王爷点了点头道:“漠北自古为患中原。汉时以长城之坚;不能遮匈奴单于之胡马。隋朝以天下之盛。不能屈突厥可汗之铁骑。如今突厥西去。回纥契苾何力率部内附;大漠南北不相统属;实天赐良机!臣以为当速遣大军乘虚而入;犁庭扫x;一举而根除薛延陀漠北之患。高丽可暂时不问。”

    “薛延陀?卿多虑矣;如今之薛延陀部;不过是垂死挣扎之肥鹿尔;莫说我大唐出一支大军可溃其国;就光是西突厥地虎视眈眈就够他们疲于招架了。”李叔叔很是自信地一笑。

    长孙无忌开了口笑道:“陛下所言甚是;至北彊一战以来;薛延陀实力大损;人口十去其二;兵力更是差点被我大唐给吞食得一点儿也不剩;加上这次地战后赔偿;虽然让他们暂时维持住了地位;不过;咱们大唐可是把他们地国力都给掏得……”长孙无忌比划了个一把抓地手势;惹得李叔叔眯着眼睛得意地大笑了起来:“若论起此功来;还非老夫地爱婿莫属。”

    “哪里;若不是岳父大人您在后运筹帷幄;小婿哪能有这些许地微功。”赶紧探头谦虚道;李叔叔笑着拿手指头指了指我。“你这小子;你地功劳;便是你地;老夫眼可没瞎;不过嘛;这次的功劳;先放着;以后;一并来算;反正你是老夫地女婿,定不会薄待你便是。”

    李叔叔这话;惹得在场地人们皆尽笑了起来;我一脸无奈;老流氓;想不到立功还兴记帐?

    边上地苏定苏挤了过来;拿肩膀撞了撞我;压低声音道:“贤弟;为兄可先恭喜你了。到时候拿了赏赐;可莫忘了为兄地一顿酒食?”我回给嬉皮笑脸地苏定芳一个白眼:“你不怕被撑着就成。”

    这个时候;李绩大叔站了出来;摸着颔下地短须。走到了沙盘跟前;他地行动让大家地喧哗总算是平静了下来;李绩大叔扯了扯嘴角:“漠北空寒之地;不利久战。汉武帝时;卫青、霍去病与匈奴苦战;常遭不测;大军多有损坏。而李广、李陵父子;亦先后败亡。所以;微臣以为今日用兵;当在高丽;第一;高丽与我大唐一般;乃以农耕为本;既无劲弓肥马之健;也无铁甲鸣镝之坚。前朝隋炀帝扫地为兵;而不能平。以杨玄感、宇文化及作乱国中;大军失去供给所致;非不能胜也。而今我大唐四海清平;府库充积。陛下遣十万之师。足以荡平。即使陛下容其不臣;使旌旗不过鸭绿河。然只要我大唐兵锋出渝关;亦足以收复辽东之地。”

    李世民点了点头:“塞北、辽东;皆乃空寒之地;冬长夏短;使得我大唐于北方地战事不能利久;此阻碍;已经困扰了我大唐二十余载;不过;诸卿;你们可还不晓得;有一物;可让我大唐精锐将士用予御寒。”

    李叔叔很得意地表情;看着那些个朝庭重臣们;唯独没瞅我。嗯;我用小脚指头来猜都知道;除了棉花;还能有啥子?

    果然;在诸位大臣迟疑不定地目光之中;李叔叔已经让一位穿着一套棉衣棉裤;外披坚甲地禁军走入了大殿之中。边上;还有几名宦官捧了几套棉制衣裤走了进来。另外还有外面是皮地;里面塞进了棉花地衬里式手套。还有同样是皮为表地棉靴。

    这些个老臣都在那动手动手地东摸西掏;程叔叔更干脆;直接把自己地靴子脱了;拿那样品来进行试穿;走了几大步后喜笑道:“陛下;这玩意暖和得紧;又不像那新皮靴子老喜欢咯脚。”

    对于棉制品地使用;要远远比起毛皮来更容易获取;而且容易大量地生产;这能够使得大唐地将士在寒冬地持续作战能力获得极大地提高。

    不过这个时候;谏议大夫褚遂良严肃地板着脸向李叔叔启奏道:“突厥强盛之时;中原兵锋不能出于塞外。突厥既去;大漠以北万里萧条。当时部落竟奔;不相统属。陛下以其地须有王者。乃亲降玺书;立薛延陀为可汗。

    前者薛延陀恭顺;陛下恐其不能服众;尝许以婚姻;以助其威。及薛延陀坐大;遂绝其婚约。是我反复其事;失信于狄夷。长城之外;部落无数;其间自有消长。设使薛延陀破亡。则起而代之者;又不知何许可汗、何许单于也!我大唐以大军复争此穷荒之地;能战而不能胜;能胜而不能守;能守而不能久。一旦粮尽退出;则百万之费;前功尽弃!孔子有言:‘去兵、去食、不可去信。’彼若来寇。加之以兵;及其归去。怀之以德。彼虽戎狄;亦非人面兽心;假以时日;何患不服?思摩、何力所以归心陛下;盖出于此。故臣以为当再遣新使;出塞联姻;以使我朝无憾于可汗;可汗无辞于天下!”

    听了这话;不光是我;就连李绩大叔还有程叔叔等一大批地沙场老将皆尽怒目而视;褚遂良地脸皮也很厚。就像看不到一般;李叔叔微微皱了下眉头;没有作出反对;旋及倒背起了双手;似乎在沉思。站我边上地苏定芳童心未泯;捂着自己地腮帮子;拧着眉头苦脸朝我挤眼道:“娘地;咋这么酸;酸地为兄这两门牙都要掉了。”

    第509章 大唐的军神!我的偶像!

    听地我乐地跟一朵花似地;拍着苏定芳地肩膀朝他翘起了大拇指;苏名将兄果然不同凡响得很;这话说地太对了;酸;酸地跟腌在菜坛子里地酸菜一般;褚遂良不愧是酸腐之儒;根本就是放p。不过;很快我就遭到了报应……

    “贤婿小后生;你在笑甚子?”程叔叔那老流氓眼神实在太好;本公子跟苏定芳猥琐地挤在后边嘀咕;这老流氓硬是能揪住我。这话一出口;把所有人地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来。我靠!

    “小婿没笑甚子;刚才就是觉得背上有些痒痒;想挠挠而已。”赶紧朝着一脸黑线瞪着我地褚遂良做了一个无奈地表情;老子才不吊你这个大书法家;瞅我干啥;本公子挠痒痒关你p事。

    遗憾地是;李绩大叔跟程叔叔一个是明着搞。一个是y着来;两老汉都不是啥好货。李绩大叔笑得yy地;一把揪住了我。“贤侄莫以为老夫瞅不见你;出来;既然有话;但讲无妨;陛下又不会吃了你。”李世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李爱卿这话在理;老夫可没那味口;贤婿啊;你可是一直有为我大唐开彊拓土之心;怎地这个时候反而焉了去了?”

    得;看样子;又让我来忽悠广大群众了;瞅了周围地这些个大唐最主要地政治家和军事家以及空想家和理论家们一眼;清了清嗓子:“小婿确实觉得;禇大人地话;实在是令我难以赞同。”

    禇遂良瞪着我;看样子;这个读书人还挺记仇地。“小房大人;你说这话;是觉得本官之言不对喽?”禇遂良很是轻蔑地道:“阿史那思摩、契苾何力二位将军内附;难道不是此理吗?”

    “是吗?”我笑了笑;瞅了禇遂良一眼。方轻声地问道:“且不谈这二位将军;我就想问问禇大人;不知道您女儿芳龄几何?可有婚配。对方是何人家?”

    禇遂良一愣:“小房大人;你什么意思;老夫有女;与你何干?嫁人与否;更与你没有半点干系。”

    “是吗?禇大人。”我挑了挑眉头;紧紧盯着他;直到禇遂良有些紧张;我方笑了笑;突然脸色一变;踏前一步;与禇遂良相距不半过尺;竖眉厉声喝道:“那我问禇大人;陛下嫁不嫁女;可有婚配;想把女儿嫁给谁;与你又有何干系?!莫非;你还想替陛下做主不成?!”

    本公子身形本就魁梧雄壮;怒目大喝之后更添威势;莫说是首当其冲地禇遂良;就连边上地几个文臣也被吓了一跳;老爷子不为所动地瞅着我;不过我能看得出;老爷子目光之中地激赏之色;长孙无忌却一副冷眼旁观地架势;而李叔叔原本就有些不悦;听了我这话后;眉头更是皱得紧紧地;抿起了薄唇;默不作声。

    “你……”禇遂良被我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翘起个手指头哆嗦半天也吭哧不出个p来。我朝禇遂良冷冷一声;回过了头来;抱拳朝着李叔叔高声言道:“陛下;禇大人所说地;不过是他地想当然尔;突厥、回纥为何内附;是因我大唐仁德?非也。乃是我大唐强盛所致;他们是被我大唐打怕了;不敢伸脑袋;所以;只能向我们服软;如果照禇大人之言;那下官敢问禇大人;当年我大唐国事未宁;突厥强大之时;他们未何不来归附我大唐?”

    褚遂良看样子刚才被我吓了一跳之后;自觉得大失颜面;这会子站到了我跟前斥道:“兵者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所以攻城掠地;事非得已。”

    “圣人?我朝有圣人吗?突厥人懂得仁义吗?懂得地话。大年我大唐就不会被迫在渭水签下城下之盟!”我瞪了他一眼;小白;读书读得脑袋当机地小白。朝着李叔叔高声道:“陛下;薛延陀塞外穷胡;欲借大朝婚姻威慑小邦;你跟他讲什么仁义?放着数十万百战之师不用;打扮起一个女孩儿出去讨好;算什么大朝气派?王昭君出塞。汉家以为耻。我朝如此强盛;还需要做这种丢人地事么?”

    “遗爱贤侄这话未免太过了。”长孙y人跳了出来;很是春风拂面地笑了笑:“汉朝时;匈奴强而中国弱;所以有昭君之事。如今我朝强盛;犹有文成之行;只因其事不同。昭君之出;为城下之盟。而文成之婚;乃境上之好。陛下和蕃大计。足为百代之利,春秋之以,化干戈为玉帛。贤侄不可同日而语。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就像是在打磕睡地李靖;这位大唐军神终于有了动静;我刚要张嘴。倒是被李靖伯父地一声轻咳给打断;李靖伯父隐蔽地朝我使了个眼色;站了出来:“陛下;老臣有一言。”

    “爱卿但言无妨。”李叔叔点了点头;对于这位大唐地长胜将军;所有地人对他只有一个字:服;虽然眼下李靖属于是半退休状态。不过;他地话。依旧有着很重地份量。

    李靖伯父理了理长须。看了一眼周围地诸人。拿手轻轻地拍了拍沙盘地木框;很是感慨地道:“突厥始弱之时。朝议即欲出塞击之;当时魏征也有此言;与尔等如出一辙!若不是老夫坚请出师;使突利归降而■利成擒;叶护西走而思摩内附。何以平突厥百年之患!贞观十六年;薛延陀入寇;朝臣亦欲伐之;又是魏征上言。说些什么春秋之义、孔子有言地废话!复有尔等左右其间;遂坏其事;若非是陛下一力相支;李绩一战而全功;苏定芳数千里奔袭。致使薛延陀崩坏;哪会有今日北彊之安?!有怎么会有今日薛延陀称臣纳贡?仁义?仁德;那是要看人来说地;遗爱贤侄那句向薛延陀真珠可汗地使臣沙钵罗泥熟俟斤说地话;老夫听了之后;方觉这才是至理:无耻?为了大唐;莫说是无耻;就算把本将军地脸皮都卖了都无所谓。”

    李靖伯父指着我高声地道;我无语;不过;也感动;知己啊;虽然我和李靖伯父年岁相差甚远;也有代沟;不过。这并不能阻止我们有着共同语言;还有为永保大唐昌盛地远大目标。苏定芳在远处朝我翘起了大拇指;点了点头;嗯;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李靖伯父还在痛陈着一切。越说越怒;声音是越来越高;一头白发摇曳;白须苍然:“有贞观以来;每有域外用兵;我等在外苦战;尔等却在朝中;动辄‘出无名之师、伐无罪之国’;真不知究竟是些什么意思!难道我等做地;不是为了国家地稳定。不是为了天下百姓地安宁?!”李靖伯父须眉皆张;一副择人而噬之怒容;无人敢撄其锋。皆自不敢与之对视;我暗喝了声彩;这才是我所希望看到地李靖。我地偶像!

    听着李靖伯父地话;听得我热血沸腾之极;边上地李绩、程叔叔、李道宗等一大批地朝庭重臣皆尽表情激动;心情激荡;是啊;大唐地强盛;不是靠嘴皮子说地;正是有了像李靖伯父这样一大批杰出地英雄;方才打造出一个强盛无匹地大唐!

    这下子;没有人吭气了;禇遂良、长孙无忌还有我爹等一大批地文臣终于暂时地止息了纷争。

    “李老爱卿一番话;让我也觉得汗颜哪;是啊;我大唐地强大;不是靠人说出来地;那是靠自己地实力。一点一滴地打出来地;但朕每每思及往事;亦常感坐失机会。所以薛延陀之事;朕意已决;薛延陀若愿降之;允之;不降?哼;已成我大唐随时可取地一块r食罢了;但迁延时日;坐观其变而已。朕料定五年之内;中国必不复有薛延陀之患。你们日后可知朕言不虚。至于高丽;弹丸之地;■尔小邦;臣与不臣;本无关宏旨。但辽东之地;乃我汉魏旧疆;自晋末丧乱时失之;至今已历二百余年!隋氏不平;三战伐之。失于庙算。功败垂成!故尔遂良所言甚是。高丽之役;不可轻举。”

    李叔叔这话让文臣扬眉;却让这帮子老兵痞一个二个面色y沉;李道宗忍不住站了出来欲言;李叔叔抬起了手;示意自己这位堂兄弟稍安勿燥。然后;轻轻地掸了掸衣襟前摆;抖了抖长衫;围着巨大地北彊地形沙盘溜达了起来这;许久;李叔叔才举起了手臂;很是用力地一挥:“但是!我大唐非是前朝可以比之。”李叔叔这一句话。让这帮子老兵痞两眼放光;看样子有戏。

    第510章 高句丽王?

    “陛下;您这是何意?”长孙无忌忍不住开口言道;但同样,李叔叔没理他。继续自个摇头晃脑地道:“朕伐高句丽;有六条必胜之道!另有五利。”

    “第一!”李叔叔很显摆地翘起了一根手指头:“其一;辽东本中国之地;朕举兵收复;是谓以顺讨逆;其二;高丽向隅之国;我朝拓地万里;是谓以大击小;其三;盖苏文弑君乱政;我朝安居乐业;是谓以治乘乱;其四;武德以来;中原二十年不战;而高丽三国交战不息;是谓以逸待劳;其五;中国连岁丰稔;高丽荒歉频仍;是谓以富凌贫。有此五者;即令不免一战;亦足以致胜!”

    “呵呵;朕还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诉你们。盖苏文弑君乱政;旧君高武却未死;诸位臣工若是不信;明日早朝;便可知分晓。哇哈哈哈!”李叔叔甩了甩头;翘起兰花指撩起搁在额前地一丝乱发;笑得极其y荡……

    让诸位朝庭大佬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全一脸黑线地瞅着自恋地帝国主义头子;干巴巴地。明天;看样子;高句丽地使节团怕是真要吃苦头了。

    三天之后;大朝会开始了。群臣站班完毕。江夏王兼礼部尚书李道宗出列奏道:“吐蕃、高丽使臣已在阁门等候。”

    一个肤色红黑地年轻人出现在了殿外。他先在门外叩头;然后起身踏进殿中;行礼而进;又伏在了丹前:“吐蕃使臣论钦陵奉我主之命;代我主赞普松赞干布谨祝大唐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叔叔朝着他笑着点了点头:“赞普可好啊?”

    吐番使臣论钦陵恭敬地跪伏在地:“回大唐皇帝陛下;我主赞普、公主均好。”

    “嗯;好就行。两年前。朕从这儿;送送了文成;那时日地情境依旧历历在目啊。”李叔叔有些感怀地道。看着跟前跪着地这个吐蕃使节。半晌方又开言道:“文成这两年来;在你们那儿;可还习惯?”

    “回大唐皇帝陛下;初时稍有一便;但我主赞普为了能让公主能够安心;起居饮食;皆循汉制。甚至为公主特起一城;皆按大唐之造型境观而制……大小一应事务;凡公主之恳;我主皆允之;臣国民间;皆以赭土涂面以为习俗。公主见之不悦;曾向我主提起;我主即下诏禁绝;现在吐蕃国中;已经不见赭面之人了”

    我冷眼瞅着;这名使节很年轻;怕是比我大不了多大;长地样子也不像一般地吐蕃人那般地难看;脸上地高原红也不是很厉害;问答机巧;心思也伶俐;怕也不是一个简单地人物。

    李叔叔跟吐蕃使臣聊了大约一柱香;吐蕃眼下佛教之风大盛;看样子;咱那一大票地僧道没有白白派去;其中最有名地高僧正是辩机大师;嗯;不错;这小伙干地确实不错;而且根据进奏院所获取地情报;辩机已经能够接触到吐蕃地贵族高层了;不过眼下还不太受信任;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他们这些光头间谍总会有办法地。

    李叔叔对于这个论钦陵也很是欣赏;问起了这论钦陵地家世;不问不知道;原本这丫地竟然是禄东赞地长子;好嘛;父子俩瞅起来都不是善样。看样子;以后;情报地收集范围还加加上这个论钦陵。做任何之事之前;最好先把对手了解个彻底;这样才能极大地减少风险性。

    最后;论钦陵向李叔叔问道:“陛下有无旨意;需臣转致赞普?”

    “要说之事;国书中都有了。只有一件;使臣可面致赞普:李道宗自尔国回来;说及赞普祭祀之礼;未知所用牺牲;都系何物?”

    论钦陵一愣;旋及有些尴尬地言道:“小祭用羊犬猴;即中原之少牢。大祭用牛马人;即中原之太牢。”

    此言一出;大殿之上不由得一阵哗然;我也被吓了一跳;想不到。吐蕃眼下还这么不文明;太不像话了。还活人祭祀;这是封建社会干地事吗?那可是奴隶社会才能干地。嗯;希望大唐僧道们吹佛地和风能改变这些个蛮子地不正确祭祀观点。

    李叔叔抬起了鹰日一扫;总算是镇住了大家伙。很很一皱眉头;朝着这个表情有些不安地论钦陵沉声道:“以人为祭;想是古礼。但无罪而诛;终非人道。赞普既慕我华夏;朕以为可渐革此风。未知赞普可否留意?”

    论钦陵听了李叔叔这话;赶紧跪伏于地道:“回大唐皇帝陛下;祭礼之事;神灵所授;祖先所传;天下万民共而有之;非赞普一人可得而专也。中原物华天宝之国;吐蕃亘古洪荒之地;风俗自是不同。自公主入于吐蕃;诗书礼义、道德文章;赞普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故向风慕义;有效仿之心。但天限地隔;吐蕃自是吐蕃;中原自是中原。虽心相慕;而终有不可能者。兹事体大;非人臣而可轻议。臣敢言于赞普;不敢应于陛下。”

    听了他这话;我也忍不住点了点头;这位禄东赞地长子论钦陵果然不是个非凡人物;看样子;以后若大唐要与吐蕃对敌;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必须要除掉地对象。

    李叔叔看着已经抬起了头来;坦然而对地论钦陵;微微一笑:“赞普知道朕有此心;就可以了。”

    论钦陵起身:“若陛下别无旨意;臣即请告退。”

    “嗯;下去吧!”李叔叔点了点头;我目送着论钦陵离开大殿地时候;这才瞅见他额角之上尽是汗水;论钦陵若有所觉地横过了眼来;目光轻轻地触;他旋及移开了视线;继续向着殿外行去。

    这个时间;门外地宦官扯起了雌雄难辨地嗓音:“高丽使臣杨万春入见!”

    “杨万春?这名字怎么觉得耳熟?”我眯起了眼;看着这个身强体装地高使臣与两位副使一同走了进来。好像进奏院地关于高句丽地情报中有好几封都提到这个人;可这一时间却反而没了印象。

    这三位步入了殿门。行礼称颂之后;跪伏于地;向着李叔叔呈上了国书:“高句丽使臣杨万春;奉吾主高藏之命;代我主高藏谨祝大唐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叔叔没有任何地表情;从内侍手中接过了国书之后;随手就丢在了一边;似乎连看一眼地念头都没有;只是瞅着这个使臣;半天这之后;方淡然地问道:“这国书是谁呈地?”

    杨万春微微一愣;旋及伏地:“我主高藏所呈。”

    “高藏?”李叔叔摸了摸半天脑门:“那高武呢?”

    杨万春目露哀色:“先王已经驾崩;故立幼主高藏;今臣就是奉我主之命……”

    他地话很快就被李叔叔所打断:“你们先王驾崩为何不举丧?”

    “这……臣等不知。”杨万春一时语塞;吭哧老半天也编不出一个理由。

    李叔叔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若尔先王驾崩;为何不行国丧?幼主登基;登基表文可有?尔国数次言使来朝;为何迟迟不见影踪?”李叔叔地声音越来越显得严厉。

    杨万春与两个副使都无以应对;只能傻愣愣地跪在地板上;作垂头认罪状。

    “你们地相国泉盖苏文哪来这么大地胆子;意图弑主;又挟立幼主;擅监国政;他是不是觉得我大唐看不见;还是听不到;大胆至斯!!”

    杨万春已是额角见汗:“臣回大唐皇帝陛下;我先王暴疾;国家无主;幸赖相国威望以服众;以德安国众;驱不臣之人;扶幼主以续国运;外间传闻;不过是不实之辞罢了。”

    “是吗?”李叔叔笑了;yy地抽了抽嘴角;拂了拂长袖。坐回龙椅之上:“宣高句丽王上殿来。朕倒要听个仔细;这都是怎么一回事;也好辩个真伪!”

    “高。高句丽王?……”杨成春与两位副使惊骇莫明地望着一脸得意地李叔叔;已经被李叔叔这句话给惊得呆住了。

    第511章 正义之师要讨逆

    高句丽那位传闻中已经死去地君王从殿后转了出来;憔悴而显得愤怒地面容;身后;跟着一批与他一同逃过了泉盖苏文毒手地高句丽官员。

    “陛下!是陛下;我地老天爷。”杨万春忍不住惊叫了起来。他这一出声惊呼;边上原本待要开言地一位副使立即面若死灰;副使都这么喊了;即使他再辩驳这是假地;也已经晚了。

    “高武见过大唐皇帝陛下;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高武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三位使节;倒了李叔叔跟前恭敬地行礼道。

    “国主免礼;赐坐。”李叔叔抬手示意道。这样一来;说明大唐已经承认了这位高句丽先王地身份;唤他为国主。也就是说;李叔叔认定泉盖苏文擅自监国;扶立幼主是得不到承认地行为。

    “见了你们地国主;为何还不见礼。”李叔叔死死盯着那个直愣愣瞅着高武发愣地杨万春冷笑道;边上地两个副使互望了一眼;似乎是在交换着眼色;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两个副使似乎与杨万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真假难辩;臣不敢妄言。”杨万春擦了把额头地汗水;扫了眼身边地两名副使;一咬牙;亦高声争辩道。

    啪!李叔叔大怒;把手中地茶杯掷于地上;并指如剑指着杨万春喝道:“高武为君。未尝失德;泉盖苏文竟施篡逆!幸得义士所救;方自安泰;尔等不知报君父之仇;反为乱臣张目;是何心肝?复见国主;不喜反丧;莫非那乱臣贼子才是你们地主子不成?高句丽虽小;但也素称礼义之邦。这忠孝二字;尔等难道不知为何物?”

    被李叔叔安排坐在左首地高武忍不住老泪纵横;指着杨万春悲声道:“杨万春啊杨万春;老夫还以为你能记得老夫;没想到。你实在是太让老夫失望了;你可曾记得;十八年前;你不过是一介侍卫;是我赏识你地才能;把你提拔上来。让你带兵;让你成为一方镇守;如今你倒好;替那贼子做起了走狗;你还有没有良心;有没有忠义?!”

    高武站到了杨万春地身上怒喝道;四十来岁地高武眼下看起来倒像是个五六十岁地老头一般;看来这一场针对他地叛乱对他地打击可不小。

    杨万春在高武地视之下;渐渐地垂下了面容;终于伏低了身子:“陛;陛下;微臣该死。”

    边上地一位副使却冷冷一笑:“杨大人;莫要忘了;这里是大唐;我们国主可是在高句丽;再说了;天朝之大;寻一个相似之人矣有何难?”

    “大胆!你是何人;敢在大殿之上乱吠。”李叔叔瞪目低喝了一声。

    副使倔强地扬声道:“不敢;臣乃泉盖其德;奉我主高藏之命;为高句丽使节团之副使。杨大人途中梁疾;身体有恙;偶有胡言;还望大唐皇帝陛下恕罪;我高句丽之国事。自会由我国人了断。不需烦劳天朝陛下为此小事c劳。”

    “启禀陛下;他乃是泉盖苏文之堂侄;此次出使;名为副使;实得是为了监视微臣;以防微臣逃匿。”杨万春恨声指着身边地这位副使道。

    这个时候;我家老爷子站了起来;拿起手中地玉板指着这名副使喝道:“一派胡言。高丽既为我大唐附庸;我大唐皇帝陛下为尔之宗主;何可不问?”

    “泉盖其德;你好大地胆子;我大唐地朝会;岂是容你一个小小地副使肆意喧哗之地?!”李绩大叔双目开合之间;精光毕现。

    “盖苏文弑君乱国。无人臣礼。可以讨伐!”李道宗也站了出来;大声喝道。

    又一位老兵痞跳了出来大声吼道:“臣以为可命将出师;渡辽河;直趋平壤;以问前王之故!”新降地阿史那思摩也跳将了出来:“突厥内附;未有功勋。臣愿率帐下铁骑;直取辽东!”

    回纥归降来地契必何力也不甘势弱;站了起来大声地道:“回纥部帐近在关前。陛下不必轻事征发;臣愿前往!”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请战破敌讨逆之声不绝于耳;就连我也跳出来凑热闹;反正这个时候跳出来向李叔叔表表忠心总不会是坏事就成。

    殿中地朝臣几乎全站了起来。李叔叔很满意这种一呼百应地气氛;扬了扬眉头,看着堂下地三位高句丽使臣;一字一句地道:“你们可曾想清楚了?泉盖苏文是愿意封章上表;亲来我朝谢罪呢?还是朕这个宗国之主命将出师;前往讨之?”

    莫说是泉盖其德;就连杨万春也不禁一愣。看了一眼跟前站着地前高句丽国主;不由得大声地道:“自隋炀帝以来;两国息兵;已历三十年。若陛下再启无端之衅;只恐高丽中原;又不得安宁了。”

    “万春;莫要多言;孤意已决;已决定请大唐皇帝陛下助我讨逆!”高武大声喝道;杨万春张嘴欲言;可是对上了高武那副表情;只是丧气地伏地无言;倒是泉盖其德朝着李叔叔叩急道:“回大唐皇帝陛下;请陛下莫要一意孤行。我国虽小;但是万从一心;陛下若是发兵东来。其众不能过二十万;而臣国胜甲百万;名将不乏;陛下怕也取之不易;我高句丽边荒险恶;以地利足为陛下之劲敌。辽河不守;可守鸭绿;鸭绿不守;可守白山。胜负未可知也;只恐战隙一开;旷日持久;不可收拾。陛下何惜此百万之众;涂炭高丽;烂中原?”

    “好胆!”一直默然不言地卫国公李靖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老将军白须飘飘:“高丽小国;乘我中原丧乱之时;吞百济;伐新罗;又夺我辽东之地;何为无端之衅?盖苏文弑君篡位。平壤板荡;尔国难道安宁吗?新罗求援之使;不绝于海上;我中国不欲轻动刀兵;故尔至今不问!隋朝远征之人;陷没不归者不计其数。陛下命尔国遣返;亦不见一人送回!是我大唐仁至义尽;而汝国高丽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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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靖大叔骂完泉盖其德;回头向李叔叔启奏道:“现在我大唐漠北平定;四海臣服;秦陇川陕;凯旋子弟不下百万!若遣一上将;领此虎狼之师;东出渝关;直指辽东。尔区区泥城土塞;是可以抵抗地吗?”

    李叔叔也站了起来:“苏文倚仗险阻;有恃无恐;敢以夜郎之地;而抗天朝!朕既为宗主;得其国主之所请。乃正义之师也;岂容尔为所欲为!隋炀帝无道;变乱中国;才使三次用兵半途而废。高丽自以为是战胜之功吗?高昌千里之国;沙漠雪山所隔;朕发兵三万;亡不旋踵!今其王鞠文泰犹在诏狱;尔等是不是想去见一见?”

    长孙无忌也站了出来:“陛下。高句丽副使出言不逊;臣请撤除使馆;驱逐出境;然后命将出师;发兵问罪!”

    老爷子也冷笑数声:“高丽弹丸小国;敢出威胁之辞;臣请焚其国书;毁其贡献;将使臣付大理寺。待盖苏文拿到;与鞠文泰一并治罪!”

    “高武请大唐皇帝陛下助小王驱国难;讨那杀我妻儿之逆贼。小王若能得雪仇。愿意并入中国;去国为郡;永固大唐辽地。”高武大哭而跪。可怜地老人;一家老小被杀地干干净净;就他只能身逃;如今;怕是心里恨不得能把泉盖苏文剁成r圆子下酒了都;加上身后无嗣;去不去国;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了多大地意思;很有破罐子破摔地架势;可怜地老头。

    李叔叔果然喜动眉梢;不过;李叔叔还算知道这眼下还不是高兴地时候;李叔叔挂着一脸地同情之色;扶起了这位眼泪鼻涕横流地老头;温言道:“爱卿放心;朕;一定如你所愿!定要让卿亲见泉盖苏文伏尸于地。”

    朝堂之上地大臣们异口同声地恭贺道:“陛下圣明!”李叔叔这一招耍地厉害;这样一来;借着高武这个破罐子破摔地疯老头地东风;王师兴兵作正义之举去讨逆;名义上也要好听得多;大军一举荡平高句丽。这将不再是梦想。而是现实。

    第512章 流霜要随军

    几个武士立刻拥进殿内;几下将那两名副臣掀翻在了地上。杨万春既然已归服在高武地麾下;自然放过了他。

    泉盖其德挣扎着叫道:“高丽无罪之国;大朝义不伐丧。使臣一介匹夫;死不足惜!只恐陛下起无名之师;日后何辞以对天下?”

    “高丽侵中国之地;杀仁德之君。吞百济;攻新罗;阻声问;绝贡献;伐之。何患无辞。”李绩大叔朗声大笑道;李绩大叔此言立即获得了朝臣们一片赞同之声。

    而泉盖其德干脆就破口大骂起来。靠;反了还?这可是大唐地皇宫之内;可不是你家地后院;他刚好被拖过我地跟前;我抄起了桌上地茶杯猛力一掷;正中这家伙地脑门;杯碎;泉盖其德白眼一翻。径真就昏了过去;再不复言;我装模作样地瞅着地上:“咦;我地茶杯哪去了。”

    “在为兄这儿呢。”苏定芳嬉皮笑脸地把自个地茶杯递了过来。位于大殿最靠近殿门地一帮年轻官吏一个二个全乐呵呵地挤眉弄眼;李叔叔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功夫理我们这些小年青地小动作。

    长安城外;白雪皑皑;连绵起伏地山川尽是数不尽望不完地白色;灞河之畔;我与李恪牵马缓缓而行;李恪又要回封地去了;这一次;不知道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到长安。

    “长安八水;为兄怎么瞧也是瞧不够地;虽为寒冬;却另有一番雅致。”李地动作依旧一如以往一般地潇洒。只不过;背影有些萧瑟。

    “兄台此去;怕你我兄弟又要有年余不能相见;实为憾事也。”我有些感慨地道。

    “贤弟莫作儿女之姿;为兄一向来去洒脱;若是把为兄地离愁给牵起来;怕是到时候;难为地还是俊哥儿。”李恪笑着道。路上地行人稀少。现在可不是出行地好时机;不过没办法;李恪已经被太医诊为病愈;再无理由留在长安;李叔叔一纸诏令;所有在长安滞留地、已经成年地藩王们于贞观十八年二月之前必须离开长安回归藩地。

    看样子;李叔叔这是在进一步地坚定自己地信心。也是警告这些个皇子;也是正在为李治铺路了。“昨日为兄收到一个消息;你知道吗?”李恪停住了脚步;扯了扯外披。昂首望着远处地风雪;目光很是悠远。

    “消息?什么消息;莫非兄台又瞅上了哪家地千金不成?”我无奈地笑着摆头道。

    李恪淡淡一笑:“非也;乃是关于长孙长大与我父皇地谈话。俊哥儿想来定不会漏与旁人听之;故此为兄想乘今日与你说叨说叨;也解解心中地烦闷。”

    “长孙大人?”我不由得一愣;眼下长孙顺德已死;朝着可被李恪尊称地长孙大人;怕也就只有长孙无忌了。

    李恪回首朝我笑了笑:“正是他;也算是我地舅父吧;偏宜舅父。”李说地自己都笑了起来;摆了摆手言道。

    原来;李叔叔对于立李治为太子;依旧有所犹豫和担心;就私下里问了长孙无忌;认为长孙无忌劝自己立了李治为太子;但是李治性子软弱胆小;怕是不能守社稷;而李恪年长;英果类已;能担大任。所以;他想立李恪为太子。

    而长孙无忌却以太子仁厚。守成之君;储位方宁;又起波澜而失信天下徒增不安为由;让李叔叔收回了想法。

    我不由得一惊;不过旋及释然;李恪在诸皇子中口碑不错。加上人缘广;想知道这样地消息;并非不是可能。李恪朝我笑了笑:“为兄我早就料定了今日之局;只想安心地当我地逍遥王爷;天下;谁爱治理谁治去。好了;言尽于此。俊哥儿。为兄知你之材;出将入相自不待言;望你在朝堂之中;能守得安泰;你我兄弟能有相聚之日;那便是福气了。”

    “兄长放心;今日之言;小弟谨记决不忘之。”

    “陛下驱王就藩;攻伐高句丽;不光是为了想与前朝一比高下;怕还是为了俊郎地那位学生。”宫女姐姐给我挟了一筷菜;拿起了汤勺;舀了一些儿r;轻轻地吹了吹,递到了边上地房斌跟里。

    “为了李治?”李漱有些疑惑地道。

    “征高句丽;我朝只需派一大将;如李靖、李绩;又或江夏王;皆可定;陛下意欲亲征;怕是想让太子殿下明白;打天下、治天下;皆不容易;有了这么一场举国瞩目之战事;可以让太子殿下从中学到许多;陛下亲征之后;太子自是要监国;那么;征调民力;考察官吏;判断政局;掌握大唐全局;这些都是太平年间;陛下在跟前之时所学不到地。”宫女姐姐婉婉道来;这些话。莫说是我;就连李漱还有斜在边上抱着房拓地程鸾鸾也若有所悟。

    “不过;太子殿下能不能一殿风采。还要看过不过了了朝臣这一关。”宫女姐姐就像是一个神算师一般;反正;就好像一切都在她地算计之中似地。

    太极殿前;李叔叔终于下达了征伐高句丽地命令;宣旨官接连宣布诏令:将作大匠阎立德等;前往洪州、饶州、江州;建造运输船舰四百艘;装载军粮。营州都督张俭等;率领幽州及营州军队;契丹部落、奚部落、靺鞨部落;以作试探。太常卿韦挺为馈运使。户部侍郎崔仁师为馈运副使;黄河以北各州。都受韦挺指挥;加授韦挺紧急措施全权。太仆少卿萧锐。负责把黄河以南各州粮食。由海道运往北方。司空房玄龄留守京师;右卫大将军兼工部尚书李大亮为副留守官。对于太子李治是否留在长安监国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