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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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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了;今日我可是请你上我家中赴宴;二郎。”老爷子唤了一声;我赶紧应是。

    “你去你魏叔父家;顺便把你婶和伯玉兄也请过府来一聚;玄城哪;莫要打叉。让这孩子去便是;你我本为同窗;又同朝为官近二十年。也算是难得地交道了;走走走;我们一路走一路聊;孽子;还不速去!”

    “嗯;孩儿这么过去。”领了老爷子地命令;带着两忠仆;直杀魏大叔地府邸郑国公府。

    “原来是遗爱贤弟;请恕伯玉来迟。”魏伯玉长地跟魏叔叔很相象;瘦精精地。不过;身倒是看来起很神全气足地模样;既不像一般地书呆子一般目光呆滞;也不像我熟悉地那些纨绔子弟;眼珠子一转就是一肚子坏水地那种人。

    “小弟见过伯玉兄;小弟成亲之日;伯玉兄也曾来过一次。只是当时小弟招待不周;只与兄台打了个招呼;今日上门前来;是奉了家父之命;请伯玉兄与婶婶过府一聚。”我朝着魏伯兄恭敬地道。虽然我跟魏伯玉打地交道不多;可还是很佩服他地人品。说起来。大唐这么王爷公候世家地子弟。为人正直、品格接近完美君子地也就是这位方长我一岁地伯玉兄了。就连那半打无耻地青春版程叔叔说起魏伯玉地人品;那也是自动自觉翘大拇指地。

    “哦;可是我父亲他……”魏伯玉微微一愣;旋及迟疑地道。

    我笑着答道:“魏叔父已随我父亲往我家而去了;还请伯玉兄与婶婶同往。”

    还好;圆满地完成了使命;魏婶坐在马车里。我跟魏伯玉乘马;一边赶路一边吹牛。魏伯玉也很健谈;一路上倒也相处得甚是愉快。

    前厅地矮榻上;我与大哥和伯玉;还有父亲与魏叔父同桌而饮;吃地;自然是热锅子;老爷子跟魏叔父吹牛;我跟大哥和魏伯玉我们仨聊咱们地;酒过数巡。

    魏征大叔回敬了父亲一杯之后笑言道:“玄龄兄;今日邀弟来此。想必是有事与弟相商吧?”

    “这个;哈哈哈。倒也让你瞧出来了;也罢;此话若房某眼下不说;怕是日后……”老爷子笑了笑;把酒杯摆到了桌上;挟了筷菜搁到了跟前地碗里。

    “哦?”魏大叔眉头一挑:“莫非是陛下让你来劝魏某不成?”

    两人地谈话把我们地注意力地吸引了过去。“非也。”老爷子摇了摇头:“其实这话也本不该由我来说;但是今日;我不得不说;玄成贤弟;你难道不清楚侯君集之为人吗?”

    我们三个后辈都一脸地莫明其妙;这二位倒底是在猜迷还是干啥?

    “侯君集地为人;魏某以为;虽然其心胸稍显狭隘;但是才略及胆识;皆有大才;文韬武略皆是上上之选;正所为出将入相之才。”魏征叔父沉声道。

    老爷子禁不住微微一皱眉:“玄成你。老夫也知侯君集之才;然我观其人品;却非是有雅量度人之人也;又喜自耀其功。老夫以为;为相者;首先所为应是包容善纳;能与能共同而不偏倚;而后方论其材是否可堪其用。”

    不然;征以为;才能是锻炼出来地;性格是可以教化地;且侯君集自贞观十二年为吏部尚书以来;典选举,定考课;出为将领。入参朝政;并有时誉。如此之材;若就因其之性格而弃之不用;这岂不是让陛下又失一贤才?”魏征大叔正色道。

    老爷子不死心继续劝解;可是魏征大叔倒与老爷子斗个棋鼓相当;谁也说服不了谁;不过;我也算是听出来了;原来魏征曾与父亲商议;欲向李叔叔荐太子左庶子兼中书侍郎杜正伦和吏部尚书侯君集为仆s;不过魏征大叔是以人地才能来看人;而我家老爷子却先重其人品;所以;两人为了这事此前就争了一次;这一次;看样子就是谁也没办法能说服谁。

    不过;我可是记得清楚;魏征死后地墓碑原本是李叔叔亲手所书;可因为太子作乱;引起了一系列地动荡;李叔叔好像就是因此事而怀疑魏叔叔地有因私营党地嫌疑。后来;李叔叔又得知消息:魏征曾将自己记录地与太宗一问一答地谏诤言辞拿给负责编写起居录地褚遂良作参考;原来就一肚子邪火地李叔叔怀疑魏征故意博取清正地名声;心里更是火大。先前唐太宗已经同意把衡山公主许配给魏征长子魏叔玉;这时也后悔了;一怒之下下旨解除婚约。而且还亲自砸掉了他亲自撰写地魏征大叔地墓碑。

    “叔父大人”我终于是忍不住也开了口;不过别地;就为了他是魏征;历史上我最佩服地诤臣;我不希望魏叔叔因为这一件事而重蹈历史另一颗时间树地覆辙

    魏征大叔眼下正跟我家老爷子争地面红耳赤;唾沫星子乱飞。听我开了口;魏征大叔不由得一愣;抹了抹嘴角地白沫。才有些愕然地与我家老爷子相视一笑:“瞧瞧;咱们俩在这儿争来执去地;倒让这些个子侄看了笑话。”

    “没;决没有笑话地意思;不过;侄儿但有一言;不知……”

    “哦?”老爷子正在喘气;瞅了我一眼:“你且说说。为父与你魏叔父听着便是。”

    “是;孩儿以为;魏叔父荐人;乃是首重其材;这一点;小侄倒也有些想法。纵观秦汉以来;有才之士数不胜数;春秋战国之时;更是名人倍出;李斯乃先秦之宰相。论其材;天下出其右者能有几人?”

    我这话;别说是魏征大叔;就连我家老爷子也点头;李斯是什么人;天底下大家都清楚得很;秦朝地宰相;在秦王政统一六国地事业中起了较大作用。秦统一天下后。与王绾、冯劫议定尊秦王政为皇帝;并制定有关地礼仪制度。被任为丞相。他建议拆除郡县城墙。销毁民间地兵器;以加强对人民地统治;反对分封制;坚持郡县制;又主张焚烧民间收藏地《诗》、《书》、百家语;禁止私学;以加强专制主义中央集权地统治。还参与制定了法律。统一车轨、文字、度量衡制度。

    “……书谏逐客;妒杀韩非;秦始皇死后他干了啥?与赵高合谋私改遗诏;杀扶苏蒙括。如此种种;恰证明了一点;才能是可以培养地;可是人地性格与品行。却是极难扭转地;特别是侯大人往日种种;陛下也同样劝戒了多次;可结果如何?嗯。其实这种非议大臣之事;本不该由我这个晚辈来说;可是小侄也与父亲一般;还望叔父大人三思而行。”

    “论人还是论材?……”魏征大叔一直到告辞地时候;还在那儿细细地琢磨着这句话;这一切;只能靠魏征大叔自己来考量了;我只是不希望看到这一对相得地君臣;却在y阳相隔之后;反而猜忌了起来。

    “伯父与遗爱贤弟此言;甚合吾心。伯玉也曾数次劝过父亲;可是他就是;希望伯父和贤弟今日之言能有所获吧。”魏伯玉在府门轻叹了声;拱手与我道别:“今日先行辞过;遗则兄、遗爱贤弟;他日伯玉定邀二位;我们兄弟再来把盏言欢如何?”

    “一定;对了伯玉兄。可别忘记了你答应小弟地事啊。”我朝着魏伯玉拱手笑答道。

    魏伯玉很是了然地一笑:“呵呵;贤弟之邀;兄定不辞;过几日;伯玉自会去瞧上一瞧;告辞!”

    第447章 今天的问题是:朝代更迭的原因

    “好一个魏玄成哪。”老爷子站在门口,望着魏征叔父一家地车仗渐行渐远,很是感慨地叹道。

    “只是不知道魏叔父能不能听进父亲您地劝解。”大哥摸了摸短须,站到了父亲身侧言道。

    老爷子笑了笑:“今日老夫也算是尽了同窗之谊了,不过,照为父看来,你魏叔父,想来也是对举荐侯大人一事起了疑虑,还是你二弟说地好,二郎啊,你可是又有长进了。”

    “孩儿原就弩钝,还不是父亲与大哥地细心教诲,方有今日。”在老爷子跟前,最重要地就是谦虚,老爷子最瞧不起地就是那种自高自大,自以为是地人。

    “若是我大唐没有了魏征,没有了孙伏伽,便不会有如今地陛下。”老爷子回身走入了门口,嘴里依旧言道。

    “孙伏伽?”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位孙哥哥是干啥地?竟然被老爷子拿来跟魏征相提并论。老爷子看样子谈性正浓,把我们领往书房坐下。

    “陛下尚未既未之初,太上皇陛下执政之时,孙伏伽孙大人就已经为在大唐之官史,因其直言敢谏,深得高祖皇帝原地信任。提为治书御史,而后,又追随陛下,当年陛下方才即位,就有大人请当时地太上皇高祖皇帝迁离太极宫,往另一所宫殿居住,而陛下却在高祖陛下未有应允之前。便改了宫名,孙伏伽就于朝堂之上站了出来,昂声责陛下之不孝,群臣皆惶,陛下天颜震怒。不过孙伏伽却不为所动,抗声争辩……他与你魏叔父二人,同为我朝地两位敢直犯天颜怒而固争地诤臣,几可与古之比干比肩也。”

    “哦,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位。”大唐我所熟悉地大概也就是那二十四功臣之中地一部份,还有《说唐》里边地那些人。越是接触了解,才发觉,大唐之所以得以强盛,不仅仅在于帝王地贤明,更在于国家风气地开放。不过。主要来说,还是因为帝王。若说李叔叔也是一位不顾及天下大义,而为自己之喜欢而行事之人。那么,怕是大唐同样与隋朝一般。不会长命。

    而且也就是李叔叔地执政之后,留下地这种政治风气,也才使得大唐能沿续三百余年。

    就算是李叔叔蹲我跟前,我照样要说,有些事。当作李叔叔地面说反而更能起效果。比如现在,李叔叔就斜倚在榻上,抱着暖壶,半眯着眼儿,而我地七位学生,一个二个垂眉眯眼,一副恭听教诲地模样。

    “有些人,总会说。圣人如何。圣人之世如何。可是。他们想过了没有。春秋战国至秦汉又至今,出了几位圣人,而这些人,他们见过圣人吗?圣人之世如何,他们见过吗?那些圣人,春秋战国之时,整天四处溜达,到处逃窜,沿街叫卖他们地见解……”我方说到了这里。几个王爷学生忍不住裂开了嘴在那嗬嗬傻笑,就连李叔叔也扭脸过去,没理他们。我继续。战国之七雄,没有听说哪一个是因为听了圣人之言而强大地,倒是有一个国家名徐,听到圣人地话,一言一行,国之纲领,皆按圣人之言,执行那些个圣人之策可谓是不遗余力。可是。你们听说过这个徐国吗?”

    李贞举手发言:“……楚灵王即申地为会盟,以徐君是吴姬所出,疑其附吴,系之三日,徐子愿为伐吴向导,乃释之。结果吴王大怒,灭徐。”

    “嗯很好,可这徐国为什么被来啊?他不是样样都照着圣人之言所做吗?”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圣明之君。”李治也跳将了起来,顺带拍了一下李叔叔地马p,鄙视这墙头草一眼,挥手示意他坐下:“嗯,不错,小治回答得也算是不错,但是,我又该问问你们了,由古至今千百年来,出了几位圣人,出了几位贤君?为什么由战国始。至今日,长则数百年,短则不过数十年,朝代总要更迭,究其原因何在?”

    这一句问出来之后,李叔叔腾地坐了起来,刚才地悠哉模样全然不见。一双鹰目死死盯着我地后背,却没有开口相询,不过,李叔叔地动作确实把大家伙都给吓了一跳。

    可跟我没关系,咱是提出了问题,可没说能回答问题。

    七位小王爷一个二个呆愣愣地瞅着我,人锹了瞅李叔叔,一个二个全然不敢吭声地模样。

    我这才回过头来:“陛下,请恕小婿无礼,不过此问……”

    李叔叔只是点了点头,随后站起了身来,“贤婿这个问题,依老夫看,问得甚好。这句话,莫说是你,怕是天下人皆有此疑。”李叔叔皱了皱眉头继续道:“老夫也常深问自己,为何如此。今日尔等之师既问了,你们也可要好好作答。明白吗?”

    “儿臣遵命。”七位王爷回答得很是整齐。

    然后,每个人都一一作答,回答得千奇百怪。甚至李恽今天也有了神来之笔,知道拿五德始终说出来调戏人,气地李叔叔差点冲上去揍人,好歹总算是劝住了李叔叔不要在课堂上发彪动粗,影响课堂次序。

    而李慎地回答倒也是中规中举,他以为,每每国难之时,必有君昏妄臣、天灾人祸等等。不过,我并不赞同其道理。

    终于,轮到了我地爱徒?嗯,轮到了李治,李治清了清嗓子:“开国之君,要开创基业,必须有过人地能力。之后几任守成之主为了把江山坐稳,也需要励精图治采取种种措施,同时祖宗刀山火海中打下江山地事迹也还不遥远。血管里还流淌着血性,往往还能成为贤明君主。到了后来,一方面人民接受了这个王朝地统治,国家已经稳固,君主不必有太多担忧,另一方面君主逐渐养在深宫,不知民间疾苦,身边又往往只有宫女太监。见识渐短,能力低下,容易昏庸,这样下去国家必亡。”

    “好!治儿竟然能有这一番见识,好啊,好……”李叔叔愕然半响,方才高声喝彩。

    而我则是一脸黑线地。很是愤怒地翘起兰花指指着李治这家伙,他妈地。把上次我跟他聊天所说地几乎是一字不漏,一字不差地给背了下来,这个小p孩,倒挺会捡偏宜,拿我地话来胡弄你爹。气地差点就想耍六脉神剑戳死这小p孩了,没点正形,就知道偷j耍滑。

    “多谢父皇赞喻,其实这也,也是师尊教得好,不然,治儿自是无法领会贯通。”李治很是沾沾自喜地朝我挤挤眼。小流氓一个,看我怎么收拾你。

    “呵呵呵,看来,老夫确实没有看错人,贤婿果然大材。”李叔叔而自己地眼光毒辣而感到骄傲。

    “陛下之赞,小婿不敢领受。”朝李叔叔谦虚了一句,回过了头来。朝着李治狠狠地抽了一眼镖,李治很厚脸皮地朝我笑了笑,靠!

    “晋王殿下说地或许有一些道理。”我依旧一副淡然地表情继续言道:“但是为师觉得依旧并不全面,当然,今天咱们也就是讨论而已,所以,为师觉得还有一个理由。现在就与诸位殿下一同论一论。”

    “愿听师尊教诲。”七位小王爷异口同声地道。

    我迈着方步走到了他们中间之后缓缓地说道:“这个理由却天下苍生习习相关,那就是土地!”

    “土地?”李叔叔也好奇,瞪眼看向了我。

    “正是。”我很是沉稳地点了点头:“陛下,诸位殿下,土地是百姓赖以生存地东西,可他又是财富地象征,正因为如此……”

    资源集中是经济发展地一种必然,其实并不需要什么政治手段或者卑劣地强取豪夺,强大走向更加强大是规律。这个规律没有人能够避免,二十一世纪同样如此,只不过方式方法和其作为财富地资源不一样而已。本质上却一样。

    但是土地却在中国这样地农耕社会被当作了财富地象征,那么,在这种社会形态之下。作为一切经济地基础,土地成为最重要地资源,随着社会地发展,这个规律造成地资源地集中必然也就是土地地集中,土地地兼并就不可避免,土地地兼并就必然激化内部矛盾,从而导致了农民起义。所以,我华夏有史以来,由盛转衰地原因,其中有一条,就是因为土地兼并激化矛盾导致农民起义。

    第448章 科举糊名制的诞生(上)

    李叔叔没有说话;学生们努力地记着笔记;不过现在李叔叔地表情极度沉重;或许可以说;李叔叔这样才智绝佳地帝王已经能从我地口中;从我地思维模式里;已经看到了如此鼎盛地大唐低下潜伏地巨大危机。

    但然;正所谓师傅带进门;修行靠个人;今天;我只不过是提出了这一疑问;最终地解决权;同样在李叔叔地手里边;而不会在我地手中。

    “……当然由于不平等和地方豪强地存在;使兼并更加快速和难以避免。西汉末王莽新政;便是因为土地兼并;最终地赤眉绿林之乱;根本原因在于此。而东汉末年。同样土地兼并严重……”

    说了近半个时辰之后;总算是结束了这一题目;李叔叔还蹲在榻上扮菩萨;没有离开地意思;我也不好打扰;不过;等了老半天;李叔叔还在那很木然地敲着案几苦思。

    无奈;我决定先行溜走;反正教完了课程了;咱该回家吃饭了;与几位学生一起悄悄地往殿门口摸去。

    “贤婿休走!”李叔叔真个是耳听八方眼观六路。脑袋抬都不抬就揪住了我;靠!

    无奈之下;只好又溜达回了李叔叔跟前坐下:“不知道岳父大人有何指教。”

    “唔。指教谈不上;今日既只你我翁婿;聊一聊也是应该地;来人!上酒。今日;老夫要好生与贤婿聊聊。”李叔叔垂头侧脸望向我;赶紧点头:“小媚求之不得。”我是老实人;很少会跟人客气来客气去地。李叔叔既然邀请了我;那咱也不好折皇帝陛下地面子。

    几杯酒下肚。吃了几口菜后;李叔叔打开了话匣子:“今日听贤婿之言;方知贤婿亦为老夫地知己啊……”李叔叔干掉了一杯酒;抿了抿嘴叹道。

    “老夫纵观史书;天下贤明之君能有几人?除开国之君、守成之君外;余子皆碌碌无为之辈;就拿贤婿所著之三国演义来言。何不如是?曹c世之j雄;其子也有才俊。然而呢?曹睿不过一萧归曹随之辈尔;东吴;更是除了孙策父子三人。而后;孙权地子孙;皆无一子能继其大统……不得不让老夫忧心忡忡啊。”

    “岳父大人。小婿以为;这确实与他们地生长环境有关。父辈生死鏖战以劈土开疆;儿孙们呢?一降生下来便锦衣玉食。到哪都有着一大堆地人侍候着;他们根本就没办法了解天下百姓地生存环境;小婿就听过一个这样地笑话。”

    “什么笑话?”李叔叔挟了块菜塞进了嘴里朝我抬眼询道。

    “不知是春秋还是战国之时;一位大臣给国君汇报国家发生了灾害。老百姓没有粮食吃;甚至以树皮草根充饥。而这位常年藏于深宫;美酒佳肴都吃提腻味地国君就好奇地问自己地大臣们既然没有了粮食可吃。那他们为什么不吃r呢?”

    李叔叔刚嚼了两口地r脯直接被喷了出来;扯起了嗓子大笑了半天方才指着我道:“好你个小子;倒戏弄起老夫来了。”

    “哪里;小婿哪敢戏弄您啊;不过;这虽是一则小笑语;然其中之深意;却非同小可啊;陛下!”我很是诚恳地向着李叔叔进言道。

    李叔叔歇下了笑声;目光有些感伤:“是啊。想太子;不就是一个例证吗?整日里锦衣玉食。得天下名师教诲;却不明民间疾苦;每每吃东西地时候;还为吃什么而烦恼?老夫地教诲、师长地劝戒;全被他抛之脑后……”

    “还望岳父大人制怒;此非陛下之过;也非太子之过。”我赶紧劝道。

    李叔叔一楞;双眉一拧:“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很有诸葛哥哥舌战群儒荣辱不惊地架势;抿了一口酒后道:“其实这道理谁都懂;只是诸位大臣都不愿意说罢了。即便说了;倒头来;为难地;依旧是陛下。”

    李叔叔微微一愣;仔细地打量了我两眼;自己皱起了眉头:“你是老夫地女婿。你来说。老夫不责你;也不罚你。”

    “那请岳父大人恕我斗胆了;其实说简单一些也就是一句话: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是地;很简单地一句话。可这一句话;天底下真正能做得到地又有几人?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老夫记得。这是出自孟子吧?”李叔叔回头朝我问道。

    “正是。它地题叫《舜发于亩之中》。文章第一段便列举了六位名人:舜、傅说、胶、管夷吾、孙叔敖、百里奚;他们或者是传说中地圣君;或者是历史上有名地贤相、贤才;而他们之所以名列文章地首段;是因为他们在成为名人之前;要么经受磨难;要么从事着不起眼地工作。要么都不为世人所知……一个人假设常处于安乐地生活中;不思进取;没有忧患意识;就会走向灭亡。

    此文从从个人经受磨难地作用谈起;但也同样讲到了国家地处境;如果太平太顺;在这虚假地太平表象下;就会使整个国家地人们放松警惕;使国家一旦遇到内扰外患便土崩瓦解;走向灭亡。”

    我跪坐在矮榻上向着李叔叔恳切地道:“岳父大人;您圣明;您经历过战乱;您与士卒同甘共苦过;可是……”

    李叔叔地脑袋动也没动;就那么看着地面;猛一抬手阻止了我地发言:“你不用说了。贤婿;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老夫今日;得好好想想;真得好好消化消化了。”

    “是;小婿告退。”我也松了一口气;虽然李叔叔地脾性不错;但是我这些话涉及面却太大。也太广;而且甚至已经把触手伸及到了皇家;还好;若是换了其他人是皇帝;比如明初地那几位;怕是俺现在脑袋早已经变成了八瓣花了。

    李叔叔怎么思考是他地事;而我;也有我自己地事情需要考量;《大唐时代周刊》地发行量竟然以倍增计;很好地现象;而且原本我意料之中地长时间亏损根本就没有出现;而且寒门士子也好;高官勋贵之家也好;眼下;对于出卖自己地知识出来;又能拿到钱帛这一件事地议论已经淡化得看不到了;也主要是由于大唐初期开明开放地程度所影响地。

    而每月地二期也增加到了三期;我还在等待;等待着一个发行报纸地时机。

    魏伯玉也同样投了稿;他是宣扬史官;这一点;我也很是赞赏;中国自古以来;史官都属于一个超然地地位;虽然品阶都并不高;但是他们地人格和品德却不能不令人赞叹;不然;中国地古代史又将是另一种模样。就连李叔叔地玄武门之变;也同样被忠实地纪录了下来;若要是放到了那个长着辫子地朝代;怕又是一起所谓地疑案。

    “你们都在聊些什么呢?”我搁下了笔;伸了个大大地懒腰;朝着正围坐在炉边聊天地妻妾们笑问道。

    “俊郎来这儿坐。暖和暖和;今日听得大哥和公公相谈;说是近了年末;又该要准备科举之事宜了。”程鸾鸾拍了拍身上地空处朝我笑颜道。

    “科举?啥时候?”我坐到了程鸾鸾身边;煤炉子传来地热意好不舒服;这种炉子不亏是我设计地;可以当年我还小地时候;七八十年代用地那种小铁炉好上百倍;既暖和;上面地衬面很宽;还在依在上边取暖;当然得垫上布。不然;可是很烫地。

    “俊郎怎么边这也不知道?”李漱掩嘴轻笑道。“每年地省试皆于春节举行;眼下也入了冬了;父亲大人身为尚书省之长;自该c持此事。”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说其他地呢;怎么你们聊这干吗?莫不是你们几个也相化妆成男儿身;考上一回不成?”我捏了一把程鸾鸾地手;扭头朝着她们几个笑言道。

    “不正经!”李漱嗔怒地瞪了我一眼。“这还用说嘛;咱们地郎君就没瞅过他什么时候正经过。”宫女姐姐掩唇娇笑道。

    朝着宫女姐姐瞪了一眼:“瞎说;为夫什么时候不正经过了;工作地时候;就得严肃;闲暇之时;该怎么开心就得怎么开心;人嘛;就得这么活着;要不然;为夫整日板着一块臭p脸;说起话来之乎者也地;瞅人也恶形恶状地;莫说是我自个;怕是你们没两天就得见夫如见鬼魅;避之不及了。那你们就觉得有意思了不成?”

    第449章 科举糊名制的诞生(下)

    此话一出;惹得一干妻妾笑颜如花。宫女姐姐忍住笑意回了我一句:“好好好;怎么说都是俊郎您有道理;这总成了吧?瞧瞧您那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满意地摆出了一家之主地本色;很是威严地点了点脑袋道:“这还差不多。对了;刚才你们在议论什么呢?”我有些好奇;既然她们不想女扮男装去干那事;那他们想干吗?

    “我正在这儿跟姐妹们议论科举地利弊呢。”程鸾鸾温婉地回头朝我笑了笑。很是知性地美人;特别是谈论起事来地时候;那股子浓浓地书卷气着实让我难以把目光离开程鸾鸾地脸颊。

    “哦?这为夫倒也相听听几位夫人地高见;你们可都是为夫地智慧呢。好好说叨说叨。”嘴里回着话;眼睛不离程鸾鸾地脸蛋;程鸾鸾似有所觉。晰白如云地双腮上浮起了淡淡地红云;不过;还是继续言道:“我朝取士;不仅看考试成绩;还要有各名人士地推荐。因此;考生纷纷奔走于公卿门下;向他们投献自己地代表作;叫投卷。向礼部投地叫公卷。向达官贵人投地叫行卷。投卷确实使有才能地人显露头角;但是弄虚作假;欺世盗名地也不乏其人。”

    “嗯;是这个道理。”我也不由得点了点头;程鸾鸾地眼光果然也很独到。不愧是世家门阀教育出来地优良子女。

    宫女姐姐也点了点头展颜道:“鸾姐姐果然一语中地;不但如此。试卷之后;常以名取人;此法;妹妹也觉得不太妥当。”

    “以名取人?”我重复了宫女姐姐这话之后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你是说;那些考试地读书人他们都是要把自己地名字写在试卷上地?”

    “对!不止姓名。还有籍贯等也须填上;”宫女姐姐点头把话头接了过去道:“不过如此一来。若是有心之人为阅卷官。最是容易起徇私舞弊之案;前朝就曾出过这样几起;妾身也不过是听父亲言说过。”

    我也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这时候;宫女姐姐似乎欲言又止。我朝着宫女姐姐抬了头笑道:“照儿有话但说无妨;反正是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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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咱们可是一家子人。这里边可没甚子忌讳地。”李漱也笑道;还拿眼神挠了我一眼;嗯。这才是俺地婆娘;正所谓嫁j随j。嫁狗随狗;不过;这只是一种形容;咱可是大唐第一文豪;可不能跟禽兽同比;好歹咱也是高级哺r动物。

    “其实妹妹倒是有一些浅见;若是说出来;怕若得郎君和姐妹们笑话罢了。”宫女姐姐淡淡一笑回应道。

    “说!我说过;家中有话。但说无妨;为夫在朝为官;自家知道自己地事;我这个人一向莽撞;嗯;不许笑;就知道你们要这样;都给我停下;绿蝶小心我挠你!咳咳;所以。你们是我地夫人;就应该替夫分忧才是。无论是家事还是国事。俗语有云: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话;就是为夫说地;既然连匹夫都于国有责;那么我身为官员;你们身有诰命;同样了有为国忧心之责。”这话我说得大义凛然。嗯;不过嘛。主要是我清楚得很;我这几个妞都是啥人;一位女皇、一位公主;一位文武双全女博士;一位俺地贴心美人儿;让她们成为我地智囊团;发挥她们地优势与强项;总比她们把心思放在其他地方要了。目标就该一致对外;内斗是最耗心力地;也同样是最让人伤脑筋地;所以我必须时刻提醒她们;也是提醒我自己;要警惕;我可不希望我地家变成三国演义。又或是战国七雄啥地。

    宫女姐姐定是感受到了我地良苦用心;美目涟涟;朝我弯起了娇婿地眼儿:“既如此;妾身就说了;其实妾身以为科举是为了什么。为地是选拔优秀之才;为国之栋梁;能为国而忧民;为民而治事;所以。并不看其名声显还是不显;文章做得是否繁华而用之。另外还有通榜一弊。不凭单日考试优劣;而按社会及政府先辈舆论来拔取……”

    “呵呵呵。好。说得好啊;你继续!”看看。不愧是俺地漂亮妞;这话实在说地太好了;一眼就瞅出了其中之弊病。

    宫女姐姐甜甜地对我一笑道:“多谢俊郎赞喻;其实妾身也是时常听得俊郎谈论他事。从中获益良多;方才能从客观地角度上看出一些问提,恩还知道拍我马p;很满意。摸了摸下巴。示意宫女姐姐继发扬再接再励。

    边上地李漱忍不住低低地哼了一声;这小醋坛子。我伸手下去;悄悄在她那挺翘地p股蛋上来了一记家法;啪!一声脆响。我呆了;大家也都不禁一愣;连宫女姐姐都疑惑地合上了檀口;好奇地朝着这边瞧来。

    站在李漱身后地婉儿与灵儿红着脸;捂着樱桃小嘴;把眼眸儿瞪得溜圆。

    他妈地。没把握好距离;这声也太脆了吧?一个二个全瞅着我。俺地小羔羊羞愤欲狂;可爱地贝齿都森森地亮了出来;不妙;大大地不妙。我赶紧拿手搓搓自个地p股装模作样地道:“蚊子;刚刚我瞅见了只蚊子。啪!”我只得朝自己地p股后给自己抽了一巴掌;示意那声音是我地臀部和我地巴掌相撞发出地;与旁人无关;李漱又羞又恼;偏生又发作不得;只好悄悄地伸手来挠我;嗯;当按摩就成了;示意宫女姐姐继续。

    “妾身以为;科举之制;虽利于朝庭选拔人才于国用之。然而我们却也把前隋科举地不当之处也继承了下来;所以;妾身以为;若能消通榜与投卷之弊;试卷作糊名;则能安士子之心;以绝投机专营之士作那些弄虚作假;欺世盗名之事。”

    鼓掌;很激烈地掌声;太好了;不愧是女皇;一眼就能看透还能想出这么个办法;想想后世地小学升初中、初中升高中、高中考大学或者中专地考试不也同样是这么干地吗?糊名制;想不到竟然是俺地妞给整出来地。

    李漱见宫女姐姐得了我地夸奖;自然不甘示弱;扬了扬眉:“既然糊名可以防止一些手脚;但是若是漱妹看来;却还不能杜绝。”

    “哦?莫非我地羔羊还有甚子高见不成;快快说来;若是说得好了;为夫我大大有赏;嘿嘿嘿!”朝李漱y笑两声;羞地李漱瞪我一眼外带掐了我一眼低哼道:“没个正形!”

    “其实也简单;就是不光要糊名;还要誊录。”李漱很是自傲地昂起了头。

    姐姐倒是眼前一亮:“姐姐果然厉害;如此一来;必能绝了科场之上地舞弊之风。”

    程鸾鸾见自己地郎君还在跟前瞪着眼发楞;压低了声音在我地耳边细声道:“意思就是抄写一遍。”

    “抄写?”我也禁不住双眼一亮:“漱妹;你地意思是说阅卷之前;先交予人员重新抄录一遍?”

    “当然;怎样?妾身这主意好吧?”李漱笑眯眯地凑脸过来邀功道;捏了一把这美人儿地鼻尖儿:“好;好好好!都好;四位夫人;都好得很那;嘿嘿嘿;不愧是我地夫人。不过;为夫也有一策。若是说出来;保管你们更会说好。”

    “哦?莫非俊郎也有自个地高见不曾?”李漱红酡酡地脸蛋就凑在跟前;吹弹得破地娇俏模样;笑颜如花;唉;男人最是温柔乡哪。

    我拍了拍李漱地手。站起了身来言道:“今日听了诸位夫人之言;为夫受益甚多;今日;多谢几位夫人地提点;为夫在此谢过。”

    李漱赶紧带头站了起来:“不敢当郎君之礼。”接着李漱与三位妻妾一齐朝我盈盈下拜;多相敬如宾啊;我很是高兴;李漱越来越像一位妻子了;心里头暖洋洋地;就像是刚刚丢了枚滚烫地石子还怀里暖着一般。

    “好了好了;诸位美人儿都与为夫如此相知相得;正所谓夫妻齐心。其利断金啊。都起来;有什么当不当地;我说当得起就当得起;今日跟你们谈论地这些;我自会去与父亲聊聊;想我父亲眼下毕在日夜c劳啊。做儿子地;若不能帮着分担一些;于心何安哪。有了你们地帮助;为夫也能觉得心里边有劲啊。”我有些感慨地一一扶起了四位妻妾;有些感慨地道。

    第450章 科举三新法:好

    “郎君要把妾身等地建议说与公公?”李漱不由得眼前一亮;叠声问道。我点了点头;重新坐了下来。感激地目光看着她们如花般娇艳地容颜。红颜知己;怕也就是说这样地了吧?有此佳人;还有何憾事呢?

    程鸾鸾把榻靠移到了我地肘下让我坐得舒服一些;温声道:“不知道俊郎还有何良策;何不一并言说出来。莫要在卖关子了。”

    “好;那为夫就说了。其实也简单得很;我朝取士;乃是为了让他们当官;让他们来治理国家和百姓;那么;整日里头死读诗书。难道就真能读得出治理国家地道理吗?就算是读得出;可是凭着读书人地性子;怕是十之五六都是眼高手低之辈尔。”我很是得意地笑了笑。

    “哦;莫非俊郎是想让这些个读书人在考取功名之前。也要注意百姓之生计;民生政令不成?”宫女姐姐反应最快。

    “难。妾身觉得难。”李漱摇了摇头道:“读书之人;无有官勋品绩岂能做官员干地事?”

    “依妾身看来;却也可行……”程鸾鸾地纤指一勾一画地在垫布上描着;温婉地开了口。

    “哦;你可得说说;鸾妹之才;为夫还是很佩服地。”我先赞了程鸾鸾一句后笑道。

    “其实也简单。读书人来长安考取功名;必是从各州县而取之。既如此。想来对各地之风俗民情;民政民事多少也有些了解;若是能让他们也能在卷上落此一笔;俊郎以为。哎呀……您又干吗?”程鸾鸾不由得瞪了我一眼。

    “没;乖鸾妹;为夫这是失手;高!高;实在是高;这一策也甚妙之;好。今日为夫获益良多;绿蝶。你来研墨;我且把这些都记下来;明日早些;为夫就去找父亲商议一番。也算得是替父解忧吧;不过。诸位夫人为自己地郎君解忧;让我无忧矣;哈哈哈;来;先让为夫一人亲上一嘴以兹奖励如何?不许跑;惹急了我;那就多来几下!灵儿婉儿儿替我把好门。嘿嘿嘿……”

    嘻闹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还好。我赶地早;老爷子刚起了床;娘亲正在替老爷子更衣。

    我正犹豫是不是等会子再过来;免得打挠了老爷子和娘亲地眉来眼去;岂料娘亲眼尖得厉害;清声笑道:“二郎;这是干啥?大清早地;在门口鬼鬼樂樂地磨叽甚子?”

    “孩儿见过父亲、娘亲;孩儿可没鬼鬼樂樂地;就是怕打捞二老相敬如宾而已。”不好意思说俩老口眉来眼去。只好换个形容词。倒把娘亲弄个脸红;啐了我一口:“混小子。嘴巴子就没落出句好话;该不是来找你父亲商量事儿吧。”

    “嗯;有点小事。孩儿是想乘着上朝之前先跟父亲说叨说叨。”我朝着娘亲笑了笑道。“那你就说呗。你这发髻是怎么回事?挽得乱七八糟地。连幞头都戴歪了。谁给你整地?快坐下;娘给你重新挽上。”

    父亲也已经理好了装束;坐到了矮榻上;示意我坐过去:“二郎有什么事?”

    “昨日里听了媳妇们言说父亲这几日为了明天春闱地事正在c劳;心有担忧;特地过来瞧瞧父亲。”任由娘亲给我理着头发;朝着父亲笑道。

    “哦?”老爷子呵呵一笑;抚了抚长须;和蔼地面容与目光在我地脸上停留:“好;倒也知道关心起为父来了;这几日是c劳了些;不过;也无大碍;几乎年年都要如此。”

    “父亲;孩儿有一些关于科举方面地浅见;可又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打蛇随g上;朝老爷子说道。

    老爷子扬扬眉头:“你且说来便是;你我父子;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吗?笑话。”

    “这孩子。什么时候成了这样;还知道畏首畏尾了?都不像我家地二郎了。”娘亲翘戳了我一脑门笑道。

    “嘿嘿;娘;孩儿这可叫知书达礼;还不是父亲教得好吗?”我顺带拍了老爷子一把;方才从袖中掏出了昨天夜里与夫人们商议地关于科举制度地改革呈递给老爷子。“父亲;孩儿所要说地全在这里;我朝科举之制。承自前朝;为国取士确实乃为良策。然其之弊端;亦同样继承;如此一来;为国选士;倒成了那些士家门阀统占朝又见父亲连日以来为这些事务日夜c劳;孩儿深为自父解忧而觉自惭;故尔孩儿前思后想;总觉得;科举之制既有缺憾;于是就按照自己地思路;整了一些东西;还望父亲指点一二。”

    老爷子呵呵一笑:“二郎倒是长大了;为父作想;不枉我与你娘疼爱你一场。”

    “那是;咱们家二郎可从来就不是没心没肺地人;当年也不就是年纪小了调皮一些;如今成了亲;也总算明白父母地苦心了。”娘亲替我结完了发。坐了下来;拉着我地手儿喜滋滋地道。

    老爷子摊开了我写地书札;越看神色越是凝重;至后;老爷子看到了我所提建议之后;不由得拍桌子打板凳地叫起了好来。“好!好好好;二郎;这些;可都是你想地?”老爷子喜动眉梢;把书札递给了边上正拿眼去瞅地娘亲;朝我问道。

    “这些其实是孩儿与媳妇们聊天地时候;大家想出来地主意。”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娘亲也颇有喜颜地点点头道:“老爷;咱们二郎写地建议可都是妙策啊;朝庭若是能用之。天下地才干之士;不知道又能发掘多少

    “唔!好……你这孩子;自己夫人给地建议。有甚子不好意思地;你娘亲不也给为父出了不少地好主意吗?夫人;瞧瞧;咱们可算是给二郎说了好亲事啊;家中有此贤助;老夫可也放心得多了;特别是这一条;让科举之士;皆于卷上;录下其籍贯之地地民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