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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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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竟然去……y贼!!”李漱气得咬牙切齿地瞪着我,抬起了手又放下,眼泪花冒了半晌,哭着就往府里窜去,吓老子一跳,这妞要干啥?

    “你姐干吗?生气了往里钻,也不听我解释。”很无奈地摇摇头。

    “肯定是去找房婶哭诉去了呗,俊哥儿,你可够牛的,为了抢个小道姑,硬是打翻了一群我大哥的护卫。”

    “啥?!”,那货敢污蔑本公子,气的我七窍生烟,这当口,府里窜出来个家丁:“少爷,夫人发怒了,让您快点滚进去呢!”

    “我……靠!”狠,够狠的,这小丫头,打不过俺,拿俺娘亲来当枪使。

    刚进了屋,就被娘亲几大句扫得体无完肤。“我还当你是在外边胡闹罢了,没曾想,你竟然做出此等事来……”娘亲很生气,拍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李漱,很是凶悍的表情。

    “娘,您先听孩子解释啊?”唉,我在心里朝着断背太子和那个称心妖男恶狠狠地比划着中指,祝这俩妖人早日感染爱死病。一面细细地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细细道来。

    “你是认错了人?”李漱说话都还带着鼻音,看样子,是真哭。

    “当然了,不信,你们可以让房成来说话,他跟我一块儿去的,人最是憨实,让他说编假话也编不出来的。”

    “慎叔,速去唤房成过来回话,你先站那!”我刚挪p股想坐榻边,立即被娘亲的眼镖打回墙角,什么人嘛,真是,李治这臭家伙很兴灾乐祸,这丫根本就是专程来看戏的,李漱拿着手巾擦着眼,时不时吸吸鼻子,娘亲在一边宽慰着,说啥如果真有这事,定要让我爹把我的双腿打折了,吊在府门口上风干云云,听得本公子心头发寒,靠,幸好俺是正人君子。

    “小的见过夫人。”房成进来了,脸上的伤情比我重得多,不过也没啥,本来那张脸就够狰狞的,看不出有啥子变化。

    “老身问你,今日,你与二少爷可是去了青羊宫?”

    “是的,夫人,小的跟少爷从城外回来了就直奔着青羊宫去的,少爷路上跟小的说过,袁大道长求了少爷好些天,少爷没奈何才应了今日去教袁道长道术。”房成很诚实,可问题你诚实也不能这么干啊?我靠,气得本公子眉如卧蚕,面如重枣了都,别说我了,一家老小上上下下都觉得脸红,李治脸都快赶上猴子p股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吃醋的羔羊公主

    这时候,散朝回家的老爷子恰巧和大哥走到了门边,听了这话,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等一家老小都坐定,老爷子一问,才知道本公子今天在外边耍了一套拳脚,气得直朝我瞪眼,咱只能很那啥地陪着笑脸。

    房成可能是神经太过大条了,没理会周围人的情绪和气氛的诡异,继续着道:“……刚到了青羊观门口,有几个人就正在跟那个上次拿丹药陷害少爷的小道士聊天,少爷笑得y森森的就窜了上去,把那小道士揪了起来。后来我跟公子也才知道,那位不是小道士,是那位闲云小道士的双胞胎姐姐,叫流霜的小道姑。”

    我偷瞄了眼李漱,这丫头脸红了,知道错了吧?哼,看样子称心妖男肯定是在颠倒是非。

    “……那小道姑硬说自己不是闲云,少爷就很生气,拿手指头戳那小道姑的胸口,就像这样……”房成抬起胡萝卜粗细的手指头,狰狞着脸,一戳,一戳……

    趴哒,落了一地的下巴,本公子的汗水都快流成河了都,娘亲脸色发绿,翘起手指头指着我,嘴张得老大,李漱捂着嘴,水灵灵的大眼睛差点瞪出了眼眶。大哥表情很古怪,一个劲地朝天花板伸脖子,似乎正催眠自己是一头可爱的长颈鹿,李治直接滚榻上,抱着肚子吭吭哧哧。老爷子脸一开始发白,接着发黑,一眨眼的功夫又发红了,两鼻子眼喷出了火气,愤怒值瞬间越过了警戒线,越过了房顶,越过了泰山,暴发了!哐,抄起一根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大棒棒,就朝着本公子撵过来。手捏个剑诀怒喝一声:“孽畜!”不知道耍的是五郎八卦g还是猴g,公子是连连中招,又不敢还手,一个劲地在屋里抱头乱窜。“救命!爹,孩儿不是故意的,哎呀……意外,意外啊……”

    或者是我那凄厉的叫声感动了公主那枚柔弱的心房,亲爱的羔羊公主拉了拉俺娘亲的衣襟。悄悄在娘她耳边不知道嘀咕了啥子,娘亲总算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好了老爷,抽几下就行了,俊儿虽然有错,可也,毕竟是无心之失嘛,节儿,还不扶你父亲坐下歇会……”

    “孽畜,坏我房家门风,老夫不抽死你……”面脸发黑的老爷子不解恨地顿着大棒棒直喘气,翘着手指头朝我狂喷口水。很哀怨地揉着挨了好几g子的p股。老爷子还算有点良心。没朝俺脑门上招呼,全抽在r厚的p股上,躲都躲不掉。看样子,老爷子的家法耍得很是熟手。

    房成这不知道变通的笨蛋忠仆总算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完了,证明了本公子的无辜,同样证明了本公子,嗯,反正咱是被冤枉的,不就是拿手指头,不过,那小道姑前面确实也不小。咳咳。正人君子,别老想那些歪门邪道的。

    俩皇亲很自然而然地留下来蹭饭,席间,李漱压低了声音递话过来:“错怪你了。”

    “知道就好。”本公了顶着黑眼圈,很气宇轩昂地回了一句,还没等我摆完谱,老爷子一声干咳,得,咱还是夹起尾巴做人安全一点。

    “哼。虽然我错怪你了,可你,登徒子!”李漱不解气地伸手想掐我,赶紧在榻上挪p股,招呼老三来我这儿坐下,老三很听话地咬着骨头坐我边上,隔了个人,李漱没法得手,气呼呼地瞪我俩眼,不知道又跟我娘亲嘀咕啥去了。这丫头别的本事没有,马p功夫倒是见涨,拍得我娘亲跟爹二老眼睛都快眯成了缝,嘴都差点儿合不拢了都,恨恨地啃着骨头,等等,一把将李治这正吃得欢实的墙头草拽了过来:“小治啊,跟我说说,今天是咋回事,谁跟你姐说的这事?害得我白挨一顿揍,哪个王八蛋说的?”

    “我也不太清楚,您还是问我姐得了,正忙着呢,那块羊肚是我的,别跟我抢。”李治不停地大嚼着饭菜,能吃能喝,咋就不知道回答俺这个饲主问题捏?很想抽李治这丫的臭小孩,不过后果可能是我被对我余怒未消的老爷子抽,算了。

    埋头吃吃喝喝,吃完了饭,吹吹牛,喝喝茶,磨叽了个多时辰,这俩皇亲总算是起身告辞,临出门时,我甚至听到了李漱低低地唤了我娘亲一声:“婆婆……”

    “诶!”娘亲应得甚是欢实,眼儿都眯成了缝,很是殷切地把未来的媳妇送到了门口,让我好生把这二位来兴师问罪结果蹭了顿饭的皇亲护送回去。

    到了宫门处下了马,李漱硬要我送她回宫,罢了罢了,今天是咱犯了错,讨好下这漂亮妞呗。顺着春花满地的香径而行,李治早打着饱嗝抱拳而别,临走时还朝我很得意地挤挤眼:“俊哥儿,莫要迷了路。”迷你个先人板板,改天再抽你这臭小孩,那天害本公子挨了一顿臭骂的帐还没算呢!

    都走得很慢,花香扑面而来,夕阳就挂在远处的山顶,迟迟不落,余辉照在李漱那张娇媚的脸蛋上,如同敷上了一层金粉一般,宫装长裙袭地,依旧掩不住她那娇好挺翘的身段。“登徒子!看什么看?”李漱看样子还余怒未消。

    “我说大姐,您不也都知道了,那哪能怪得了我,谁让那俩小家伙是双胞胎,别说脸嘴长的一样,就连声音不仔细听也分辨不出来啊。”

    “不许叫我大姐,哼,老实交待,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往人家小道姑这里戳来戳去的!”李漱冷哼一声,反身向我来,直到把我到了一株古柏之下才停下脚步,很不解气的拿手指头戳着我胸口,一面咬牙切齿地道。

    小丫头力气不够,戳来戳去没啥力道,就觉得痒,赶紧伸手拽住李漱那作恶的手指头。“……丫头,痒呢。”

    “不许叫我丫头。”抬脸,朝我气鼓鼓地瞪眼。很可爱的小鼻头都皱起了纹路,俩弯月般的烟水之眸也瞪得溜圆。

    “好羔羊。”淡淡的芬芳袭来,比那花香更加的诱人,白如羊脂的肌肤上浮起的羞红更添魅色,吞吞口水,羔羊、高阳,字音完全一样,很可爱的中文,很庆幸咱穿越到的是使用汉语的大唐而不过国外。

    “放手!”小羔羊害羞也这么凶悍,脸粉粉的,红嘟嘟的小嘴儿撅着。

    “那你不许挠我。咱俩君子动口不动手?咋样?”

    “不,谁让你去戳人家姑娘家,还是个小道姑,亏你也下得了手。”这小丫头看样子不是找碴,而是吃小道姑的醋了,实在是,又喜又忧,喜这丫头为咱吃别人的豆腐而吃醋,忧的是万一李叔叔知道这消息咋办?是不是又想踹我一黑脚?

    “我说大姐,我哪知道那小道姑是女的,再说了,我那不是认错人了嘛,你以为我愿意去吃人家小道姑的豆腐?”

    “放手!你是不是准备下次再认错一次?”鼓着腮帮子,瞪眼。

    “……”这妞也太爱钻牛角尖了吧?拽着的纤手软软的,还不安分地挠着我的手心,害的本公子心神不宁,很担心不知道从哪窜出个八卦人士大叫一声:“有人非礼公主!”不知道这周围会不会有侍卫或者宦官宫女啥的悄然出没。

    “你干什么,眼神躲躲闪闪的,是不是因为我说中你的心事了?!臭房俊,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吃人家小道姑的豆腐……”小萝莉暴发了,扯起嗓子尖叫起来。吓得我一松手,俩纤手跟猫爪似地又挠了上来。

    怒了!一不做,二不休!公主又有啥!今个本公子吃豆腐还真吃上瘾了都。轻舒猿臂,一把将公主勒进了怀里,朝着那张受惊而半启的丰唇吮去……

    李漱大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脸上朵朵红云泛起,双眸渐渐地被深浓的睫羽所掩去,生涩地把小舌头伸着,任着我吮动着,华丽绣美的宫裙下,结实浑圆的胸臀曲线实在是令人心头发烫。

    皇宫大院的,竟敢跟个公主大白天的耍流氓。有着偷香的兴奋,又有着被侍卫发现而遭棒杀的胆怯,总之,这滋味着实太刺激了点,好不容易,我刚一张嘴喘气,李漱急促地吐着如兰的气息,纤手揽了上来,反手把我的脖子勾了下去,娇艳潮湿的唇瓣迎了上来,靠,逆袭!

    不管了,就算李叔叔窜跟前跳脚也得等本公子跟这小萝莉温存完先。

    道兄们,睛了在这偷偷的兜售绿色小药丸,绝对正宗货,不是闲云那小牛鼻子的歪货,绝对正版袁神g出品,质量保证,这可是房二历经艰辛从袁神g那忽悠来的,快点快点,一张月票一粒,绝对是吃了下去,飘飘欲仙,脱胎换骨、七窍全通,智力高度增长,武力值可以增加一到五倍……总之好处无数,数量了,数量有限,欲购从速。

    第一百六十四章 想看戏?没看着!

    若不是远处隐隐地传来的宫女说笑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缠锦,说不定,嗯,没人来干扰咱也不敢,大白天的,危险性实在太大。李漱红着脸匆匆地走在前面,我很是悠着地跟着,瞧着这丫头窈窕的小身段摇摆出来的风情,刚才这小姐实在是够火辣的,不愧是公主,接吻都那么……

    “恭迎公主殿下。”那个叫婉儿的女官正在殿外,一见了李漱就跪了下来行礼。

    “嗯?你怎么在殿外候本宫?”李漱脸上的红晕淡去了不少,夕阳也只剩下一抹余辉,脸上的羞色已然淡得看不出来。

    “太子,”婉儿已然瞧见了我,似乎不太好继续开口的为难样,李漱看了我一眼,低首望着婉儿。“说罢,是不是太子殿下和那个男侍在一起?”语气之中透着一股子鄙夷。

    “是,太子让奴婢出去等候公主,故尔奴婢不敢违人,只能呆在殿外等。”婉儿微微一颤,应声答道。

    “随我进去!”李漱双眉一挑,拉着我的手就往里冲,我隐隐感觉,婉儿所说的男侍就该是那个妖男。

    就在即将揭开最后一层纱帐之前,李漱深深地吸了口气,尽量温言细语地开口唤道:“大哥!小妹进来了。”

    “哦,十七妹啊,进来罢,这可是你的屋子,大哥我今日觉得甚是无聊,就逛到了妹妹这来……”太子正很是悠然地靠在榻栏上,望着屋外的风景,品着美酒,边上一位作书生装扮的艳色美男,正在翘着兰花指给太子切着瓜果。

    “瞧瞧这碧水潭的景致,顺便想跟妹妹聊聊天?……房,”太子哥的头颅缓缓转了过来,一看到了我,脸上的笑容刹那间僵住。妖男称心也抬起了头。一见是我,一对桃花眼s出了y毒和惊疑不定的光芒。只一瞬间,太子哥的脸色立即恢复了正常,朝我跟李漱招手道:“哈哈哈,来得早不若来得巧,这位夫婿可正来得是时候,来来来,陪本王品一品这一位臣下献来的佳酿:遗香醉。”

    “呵呵。不用了,还请太子殿下自用,微臣是特地来送公主回宫的。”我可不想跟这俩断背山上的来客有什么更多的交集,更何况,妖男称心的目光泄露的敌意和太子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态,让我明白了李漱为何会来房府朝我兴师问罪,根本就是这俩人渣怂恿来的。

    “难道房公子对太子殿下的好意也要推拒不成?”称心很是妖媚的一笑,语气很是不善。

    “大胆!本宫和太子在此,有你这个小小近侍说话的份吗?”李漱像是一头被激怒了的母狮,伸出了尖锐的獠牙。天长日久蕴养出来的高高在上的气势瞬间从那张俏脸与冷冽的双眸中溢出。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太子哥的脸色有些难看。却不好跟李漱这个李叔叔宠溺有加的妹子发火,作势朝着称心斥责道:“胡闹,这话岂能容你来说!”

    “小臣不敢……”称心赶紧伏身请罪。虽然他是太子的娈童,却也不敢当着公主撒野,这里可不是太子的东宫,更不用说李漱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发起脾气来连皇帝陛下都要头疼三分,若是真惹恼了这丫头,就算太子跟高阳翻脸,闹到了陛下那里,一样保不住这妖男。

    太子似乎也觉得没啥搞头,带着他的随从敷衍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李漱的宫殿。很快宫殿里清静了不少。

    “想不到。我大哥竟然没安好心,哼,若不是刚才那恶心的家伙机灵,我肯定把他给拿了!”李漱气呼呼地道。

    “你猜到了?”我笑了笑,很喜欢看她对着我的仇人发火的俏模样,这才算得上夫妻同心嘛。

    李漱娇嗔地横了我一眼:“真当我傻的不成,瞧瞧我哥刚才那样,分明就是想等着看我的好戏。婉儿,把这里的东西全丢出去,一样不留,那几个垫子也给本宫丢了,那个臭男人真恶心,也不知道我哥怎么会这样。”

    “啊?!你也知道?”不是吧,太子哥娈童称心的名头看起来不算小,宫里宫外都早传遍了,也不知道李叔叔是咋想的,自个的儿子整天和个带把的家伙卿卿我我,咋就不知道教育下捏?唉,李叔叔这个爹当的,实在是太失败,要是我有这样的儿子,早挂门楼子上风干了。

    “我怎么不知道了?只不过大家都对这事见惯不怪而已。”李漱轻叹一声,殿里的宫女和宦官们正在把刚才太子和那妖男用的物件搬出去,我跟李漱只得站着,朝着那迎水的露台边走去。

    “今个下午,我正在后花园里荡秋千,大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到了花园,我还没来得及唤他,就有大哥的侍卫来报,说是……”李漱抬脸看我,略有羞意地垂下了头望着潭中的碧水和那悠然的游鱼:“说是你在青羊观门外调戏小道姑,后面的,想来你也知晓了。”

    “嗯,我当然知晓了,还挨了我爹一顿好打。”抖了抖长衫,就着地板上坐下,望着千面不远的锦鲤苦笑道。

    “对不起了,还疼吗?”李漱依着我坐了下来,手轻轻地覆在我的手背上。

    “疼,是心疼,瞧你哭得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也就心软了。当时真恨不得抽你p股几巴掌。”伸手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子温言道。误会,根本就是太子哥那王八蛋故意设的局,很庆幸李漱还算有理智,没有一见面不问青红皂白就当场跟我闹翻。若不然,这事怕就真闹大了,到时候,得利的怕也就是太子哥一人,既替自己的男宠报了仇,又顺便打击了房家,父亲向陛下告发他那些事的怨恨也能得到宣泄。而我,这个小年青,也会因为这件事,让李叔叔对我有了成见,以后,咱还能混得顺风顺水吗?

    “登徒子,下流……”嘴里低骂着,眼眸儿里皆是情意,红云朵朵开的便又散去……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儿,我很严肃,尽量不让自个老往李漱那浑圆的臀部瞄去:“错了,那可是房府的家法,瞧我爹,就尽往我那揍。”

    李漱咬着唇羞笑着嗔我一眼,把头斜依在我的肩上,一双小脚临空轻摇着,水面之下的锦鲤纷纷散开,似乎被李漱的玉足所惊扰,青丝裹着幽香游走在我的鼻前。“没想到大哥这么不见待人,房伯父是个正人君子,我大哥这人,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皇帝家的事,更是难扯。

    “今天你这么做,不怕你太子哥为难你?”有点好奇,这丫头似乎还没怕过谁来着,嗯嗯,我除外。

    李漱脸上浮起骄傲的笑容:“想为难我?大哥可还不是皇帝,再说了,他也不敢真跟我闹翻了,我是在为自己的夫婿说话,他却为替娈童出气竟然做出此等之事,哼,我不告诉爹爹,就算是给他这个大哥的面子了。你的手……下流!”

    “嘘,小点声,我说大姐,以后咱俩可是一家子,不拉拉扯扯哪像一家子。”

    “不许叫我大姐。”

    “成,那你先叫郎君来听。”

    “不叫,你这人脸皮可真厚。臭房俊……”

    “嗯,香羔羊……”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很浓情密意地脑袋挨着脑袋,伸出了手指在那相互逗弄着,“公主,该就寝了……”婉儿那名女官在身后的低唤,让我不得不遗憾地与李漱道别,一人踏上了归家的路途……

    清晨,打马到了进奏院,一间间教室里传来的皆是思想政治教育的课程,偷偷摸到窗边视察,一帮子道士目光很是狂热地盯着裘丹墨,双手紧紧握拳,听着他讲解着大唐过往开疆扩土的丰功伟绩,万国来朝的辉煌,憧憬着未来,我大唐对周边国家是那样的仁慈,而那些y险小人丝毫不知道知恩图报,反而时常掳我妻女,杀我百姓,很煽动人心的语言,裘丹墨不像以往那样,抱着本教材在那里傻不愣地鬼念了,现在,他很激动,欢手挥舞,如同在慕尼黑啤酒馆里演讲的疯子,唾沫横飞,越是这样,却越能震憾人心。很满意这些家伙都按着我所要求的去做,并且做出了成绩。

    第一百六十五章 沙盘?汉朝就有了

    瞧瞧,到了现在,总算有了点成绩,我这个院长也总算是轻松了一些,很感慨,不用凡事都要亲历亲为了,每一位学员和老师都知道了自己的职责,为了大唐和谐社会的安全和稳定,努力地学习着,时刻准备着为大唐的繁荣昌盛而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公子,来人了,有要争要禀报。”蔡楠这位侍卫头子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我跟前。

    “哦?何事。”瞪着这家伙道,最见不得人这样。

    “陛下着人送来的一封羽函,现下已呈在您的房间。”蔡楠这么一说,我不禁吓一大跳:“j毛信?咋往我这送呢?走!”赶紧往我的办公室走去,记得上次跟陛下说过,进奏院不光是培养间谍人材的地方,更要有分析周边国家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的人材,才能对所获得的情报进行汇总综合,以使获取的情报充分发挥其最大的价值,可这j毛信原本是用来传递紧急军情的,古代驿站凡传递特急信件,为了体现信函的紧急重要,便在信件背后c上三根j毛称作“羽函”。可问题军事上的紧急情报干我p事,送这儿干吗?真不知道李叔叔啥子意思。

    “突厥侯利苾可汗驻定襄城?这货怎么起这么个怪名字。”拆了开来,名字实在是太别扭,起啥不好,别说念了,认都不好认。蔡楠和李孝德听了我这话,表情有点古怪,李孝德吭哧半天才道:“这位可汗得罪了薛延陀部的真珠可汗,被不过,多次遭薛延陀部攻打,连战连溃,现下仅剩精兵四万,特向我朝救助……”

    “哦,连战连败,还号称精兵四万。统三万户,马九万匹,马九万匹?啧啧啧,这货可真有钱。”很感叹,一个突厥的小可汗,就有马九万匹,咱大唐的军马总和也不过是五六十万匹。

    “正是,正月间。侯利苾可汗领他的部落渡过黄河,在定襄城建立牙帐,并向太宗奏称,如果薛延陀对他们进犯,请允许他们入居长城以内。”

    “地图,拿地图来。”嘴巴上说的这些破地名我一不也不清楚。

    “地图在这。”蔡楠赶紧把一张很神奇的地图摆我跟前。“这玩意叫地图?”我翘起手指头指着那个山川河流都只有寥寥几笔,除了几幢大城和要紧关隘加以标注之外,再没其他的破玩意。

    “正是。”李孝德不知道有没有听出我语气里的嘲讽,还很严肃地点点脑袋,伸手指头在地图晃悠老半天,点了点雁门关外。然后画了个大圈:“定襄城大致就在这一带。”

    “……”我晕。这是啥子破玩意,呼吸,平静下。朝俩下属露了门牙:“那有没有更详细一点的,比如沙盘什么的。”

    “公子也知道沙盘?”李孝德眨巴眨巴眼,很惊讶我这个整天游手好闲的上官也能知道这东西。

    “真有?!”吓我一大跳,沙盘这时候已经有了?

    “有啊,不过不在我们进奏院,在兵部有,还有皇宫里也有。”假道士李孝德很肯定地点点脑袋:“我曾在宫里见过沙盘。沙盘汉光武年间就曾有了,《后汉书马援传》中亦有记载……”

    李孝德叽叽歪歪地把后汉书马援传的一段原话背了下来,大意是说,汉光武帝征讨陇西的隗嚣。召名将马援商讨进军战略。马援对陇西一带的地理情况很熟悉,就用米堆成一个与实地地形相似的模型,从战术上做了详尽的分析。光武帝刘秀看后,高兴地说:“敌人尽在我的眼中了!”这就是最早的沙盘作业。

    此后,沙盘的材料皆是选用泥土堆垒,在军事上经常使用,我很生气,太生气了,该死的。沙盘这么重要的东西,后世无数穿越者叫嚣着要带回历史让世人震惊的东西,竟然东汉初年就有了,先人你个板板的,很庆幸自个没有摆显这破玩意,不然,怕是全长安城的狗都快笑掉大牙了都。

    “好,尔等继续去忙,我这就进宫见驾,瞧瞧这沙盘是不是能更详细一点,我们身为情报部门,对于地图和地形的分析与确定很有必要,就像你刚才,统了半天也指不出个地方,若是军方拿了我们这样的情报,唉……”咱是领导,想咋说就咋说,这俩家伙是下属,就得老老实实听训,作为领导的优越性,我很享受,当然,打一棒子就得给枚甜枣,这样的治下手段咱还是很拿手,对他们这一段时间的工作作出了肯定,不能松懈了,一定要抓紧,吐蕃使者最多一个来月怕也就到了,必须尽早培养出一批合格的谍报人员。

    吹完口水话,满脑子好奇的我决定去皇宫见识下大唐御制沙盘是啥样,很新奇。顺便咱再把李叔叔那丑模样再画几张,到时候好拿回来让人学习临摹技术,顺便作为伟人像挂墙头供人日夜祭祀表忠心。何况我很喜欢这种能把李叔叔这位大唐帝国主义头子喝来呼去的快感,怕也就只能绘画时才能享受得到指挥大唐皇帝的快感。

    随着出来迎我的近侍进了皇宫,七扭八拐的来到了李叔叔午时休息的宫殿,刚一进门,就听见里面还挺热闹的,伸脑袋一瞧,咦?人不多,可也不少,李靖,李绩二位军方标志性大佬,长孙y人、俺爹,还有魏征三位文官精英,看样子,大唐最高常委今天都汇聚一室了,很猥琐地凑一块,不知道在嘀咕啥子y谋诡计想要算计谁,李叔叔亦在此列。

    听见了脚步声,停住了话头朝着我这边望来。李叔叔收起了猥琐的表情,很是慈祥地朝我招招手:“呵呵呵,原来是贤婿,来来来,坐下,你也算得上是军方的后起之秀,今日来此,恰巧凑个热闹。”

    “嗯?”李叔叔这话让我一愣。转念一想才明白过来,咱还领着右羽林军卫中郎将一职呢,衣袍、绶印啥的李叔叔都没收回去,嘿嘿,咱可是武人干着y险人的活计,挂个武夫的名头,跑去干谍报工作的活。

    礼貌地向诸位大佬问好,都坐好了,李叔叔干咳一声继续发言,一听才知道。就是为了突厥侯利苾可汗那老小子哭哭啼啼想依在大唐帝国墙跟脚下躲风避雨的破事。

    “我欲允之。不知众卿家以为如何?”李叔叔抿了口茶水,理了理三缕长须道。

    “陛下之言甚善,贞观四年。我朝大败突厥,就曾有十余万突厥降众……”魏征老大人开口称善,说了一堆什么以都就这么干过,以后咱们还得这么干,保护塞外弱小民族,是我大汉民族的开阔胸襟啥的。

    “唔……诸卿之意呢?”李叔叔点点脑袋,又看了下另外几位,李绩大叔这时候跳出来发言,认为突厥侯利苾可汗不过是暂依附我们大唐帝国,这些桀骜不驯的游牧民族自古以来就是中原地区的严重边患。今天跑到了咱跟前来,难道我们还要保护他,等他养壮实了再反咬我们一口不成?

    一言不合,魏征跟李绩一文一武开始较起了嘴劲,接着,我爹跟长孙y人也加入了战团,我爹跟魏征一派,长孙y人竟然跟李绩大叔一派,很奇怪的组合。想想过不了多少年,李治那墙头草上台之后,就是借李绩的军方力量来压制长孙y人,借用宫女姐姐翻掌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来打击长孙y人,最后才把这货给干掉。而现在,这俩个以后的死敌竟然站在同一阵线上,而我爹跟魏征,关系很复杂,俩人私下里又是好友,当初还是我爹把魏大人从太子府的人里头保了出来。但魏征又是太子的老师,虽然对太子很严厉,却也是个很护犊子的老头,每每我爹说了太子哥咋的咋的,魏征就会跳出来反驳,经常也是吵得天翻地覆,可眼下俩人又站一起,唾沫横飞地叫嚣,很有意思的一幕,没想到俺爹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抄袖子吵架的劲头来不亚于街边卖菜的大婶。

    正呲牙裂嘴乐呵呵的看戏,李叔叔似乎也觉得在小辈前太丢面子了,干咳一声:“都给朕停了,卿等皆是国之干臣,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也不怕让人笑话。”末了,还很那啥的看了我一眼,唰,四双恶狠狠的眼睛全盯我身上,靠!李叔叔这禽兽!

    第一百六十六章 李叔叔是自恋狂

    “……嘿嘿,小侄没笑,只是听诸位叔伯的高见而已。”干巴巴地笑俩声,能说啥?恨不得掐李叔叔这老人渣翻白眼才解恨,先人你个板板的,还真会转移注意力。

    一帮老货气喘如牛,嘴边还挂着白沫,一脸黑线地瞪着我。老爷子更是双目凶光连闪,若不是在陛下和同僚在跟前,怕是老爷子这会绝对耍大棒来抽我了。

    “众卿请,喝茶消消火气,呵呵呵,房卿也莫要再瞪这小子了,瞧他那样,哈哈哈……”李老货笑的倒是开心,表情也很y荡,就只有本公子一人在这担惊受怕。

    “李卿为何一言不发?”李叔叔还算给我面子,转移了目标,找刚才笑眯眯看四个老家伙吵架的李靖去了。

    “臣觉得,”李靖垂眉半晌,拈须道:“侯利苾可汗,不是什么利害角色,被薛延陀部到了现下这个地步,来臣服我大唐,唔,此事……老夫以为让其部全迁到黄河以南的居住,打乱他们原来的部族,分散杂居在各个州县,引导他们耕种纺织,方为上策。”

    “不妥,,陛下若用此策,乃趁人之危尔,还望陛下三思。”俺爹又跳了出来,赶紧出言阻止。

    “唔……”李叔叔摸着胡须,眨巴着眼,左瞧瞧,右瞧瞧,一直不开言,半晌,一双鹰目落到我这小年青身上:“贤婿,你为以为如何?”

    “啊?!”李叔叔这句话差点让我吓得跳下矮榻,关我p事啊?左边是我爹还有魏征俩长辈,右边是李绩和李靖俩军方大佬还有长孙y人,中间就是个油锅,李叔叔分明就是把咱丢到油锅里炸脆拌成菜肴。

    “啊什么啊,孽畜,陛下问你呢!还不快答。”老爷子记仇心也太重了吧,咱不就是乐呵呵地瞧您唾沫横飞的吵架吗?总不能因为咱没鼓掌加油您就找我的碴吧?真是。

    “这个……”眼睛瞄了一圈,一个二个盯着我瞧,左右为难,咋办?可问题也不太赞同老爷子跟魏征的方法,得,咱瞎扯,“小婿以为,军国大事。首先咱们得确定一点,一切以帝国的利益为重!”瞧瞧,咱先把旗帜高高扬起,一切以帝国的利益为重,这话打头出来,魏征这位老夫子眉头一皱:“贤侄此话是何意?”

    “嗯,老夫也想听听,贤婿快快分说。”李叔叔双眉轻扬,扫了眼在场的诸位大佬,眯着鹰眼瞧我。

    “那我就先说说。什么叫帝国的利益!”我很猥琐地凑李叔叔跟前。露俩门牙低声道。

    “竖子,君子不可言利。”老爷子很是大义凛然。很有灭亲的架势,“玄龄莫恼,且听贤侄说叨说叨。”李靖伯伯发言,老爷子气呼呼地坐了回去,很为书香门弟的自家出了个叛徒感到愤怒。老封建一个!

    咱再是你儿子,也是有脾性的,虽然不敢跟你吊歪,可咱也得把自个的想法说出来:“孔子虽说过,君子不言利,那是因为,他反对百姓和国家盲目地追求利益,孔子游说周游列国诸候,为的是什么,为的是宣传他的思想,百姓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孩子都可以读上书,这也是孔子追求的仁者目标吧,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利。更是关乎到一个国家兴亡的大利……”利益,谁不谈利益了,也就是一帮子老夫子脸面上过不去,就跟那君子远庖厨是一样,根本就是儒生曲解了先辈话中的含义,最后是以讹传讹,最终歧义变成了真理,真理反而成了糟粕。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一个国家,不为自己的兴亡打算,反而要跟豺狼言说什么是善与恶不成?突厥强大之时,何言依附我大唐?每每兴兵叩关,为何?利也,能从我大唐的百姓手中夺走粮草女人,夺走一切他们需要的,等到他们弱小了,被比他们更加凶残的异族所屠杀的时候,抹抹嘴边的血迹,吐掉夹在牙缝之中的骨渣,很是面目和善跑到了我们跟前,很是装可怜的道:“我们跟大唐一向亲善,何来纷争,不过是些许误会尔……”

    这话就是放p,说放p我都嫌污辱p了,我不知道是面子大还是天底下百姓大,我只知道,我曾经是一位热血青年,而我现在依然是,我没有能力开疆扩土,也没有能力去订立新的制度,去完全改变这个时代,但我有一张嘴,我能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不管能有多少人听到,也不管这时代能有多少人能理解遭受了无数屈辱的华夏民族子孙那种发自肺腑的悲吼。但我总是要说,不吐不快!!

    当然,咱不能说得太露骨了,朝着李叔叔的脑门子痛骂一顿,喷他一脸口水,那本公子别热血了,直接挂门楼子上等风干算了。咱只能作了部份的引申和引喻,这几位大佬哪个不是智商一百八上下的主,大唐与突厥之间坚苦的战争,过去还不到十年,自然会往那些血淋淋的事实上联想过去。

    “……这位可汗进驻定襄城建牙帐,说的好听,进驻,”我咬着牙恨道:“定襄城本就是我大唐之领地,分明是抢夺了我疆域,掳我百姓,占我城池,再来先兵后礼,呵呵,统三万户,精兵四万,马九万匹,不知道这三万户中,又有我大唐多少破亡之家的妻女在里面。”

    “大胆!”老爷子怒叱道,一脸发黑,咬牙切齿,目光不停地闪烁着。心头一冷,糟了。李叔叔刚才还哼着要同意那位占我疆域,掳我百姓,占我城池的突厥可汗进驻定襄城,我这么一说,天知道李叔叔会咋想?

    “放肆!太放肆了……”李叔叔拍桌子打板凳地跳下了榻,在殿堂里转悠,脸色y森得可怕,这俩声大吼,让我心里凉到了极点之后,反而轻松了下来,有啥,历史至少会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杀我倒不会,贬我为庶民无所谓,反正我就是这样的人,大不了以后带着老婆孩子和父母,咱往海边跑,当个富家翁,管你李家喊杀喊杀。

    “玄龄兄莫恼,玄成以为,贤侄之言也不无道理,刚才,是老朽,唉……后生可畏矣,我等自在乎一个名声,却枉顾了定襄城之百姓也,臣魏征有罪,望陛下看在房俊年纪尚轻……”魏叔叔正容朝着表情y森,面目狰狞的李叔叔道。

    “嗯?……”李叔叔顿住脚步一愣:“爱卿这是何言,我何有怪罪贤婿之言尔?”

    “……”一帮子大佬呆愣愣的盯着李叔叔,那这老货发彪是啥子意思?

    “朕有魏卿这一面镜子,能常省自身,有佳婿这等忠直之英材,不为名利,而是为国之兴亡之利而谋言,朕兴甚,如何要怪罪?”李叔叔一脸和蔼地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坐下,长叹一声道:“朕是恨自己差点就被那突厥小儿卑躬屈膝之言瞒过,差点就为了自身之虚名,而妄顾我大唐百姓之危而恨矣!”

    “我大唐有此明君,必定国运恒久,乃我等百姓甚至子孙后代之福尔。”我第一个跳了出来,五体投地,这是李世民,中国最强盛时代的一位有为之君,说出了以百姓喻鱼水,以皇朝喻舟船,水能覆舟亦能载舟这个后世治世警言的一代明君。我绝对是真心的,这一次下跪,是为了那定襄城那万余百姓而跪。臭历史,再次被我在p股上狠狠地抽了一把,似乎,把轮子的轨迹又挪了挪……

    “吾皇圣明!”几位朝廷重臣也一同向这位大唐最高首脑至于最高的敬意,唐帝国的军国主义头子李某某老脸微红,但是他很欣喜,甚至在我们跪下行礼的时候还不忘整理下垂下来的一根发丝,很自恋的表现,怪不得老爱把自个的臣下比喻成镜子,把本公子画的肖像也挂自个的床头自我欣赏,敢情这位李叔叔有着相当强烈的自恋狂的倾向,被偷偷斜起眼角的我看到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这才是真正的沙盘

    “免礼平身,都起来起来,呵呵呵,此事,明日上朝再议,对了贤婿,你来找老夫何事?”

    “小婿此来,一为了岳父的画像一事,二来,小侄听言,我朝中有沙盘这好物件,心中着实好奇得很故想来观摩一番。”不敢把话全部说完,进奏院之事咱可不敢乱提。至于地图的事咱也码不准,待无人的时候再跟李叔叔切磋。

    “沙盘?”李叔叔眨巴眨巴眼笑道:“那东西倒是有,不过贤婿,你瞧那东西有何用?现下又不需要行军作战。”

    “啊?!”我靠,敢情是临时沙盘?晕,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么极具军事价值的东西,竟然,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由兴奋到失落的心情。

    “老朽有些体力不支。陛下,老臣先行告退。”李靖伯伯咋了,听到沙盘脸色有些发白,想临阵脱逃,左右扫了眼,一个二个的朝堂大佬皆面容发苦,干嘛了都,不就是个沙盘吗?

    “爱卿莫急,呵呵,贤婿既问起,走,随朕去瞧瞧,诸位爱卿也一起来罢。待看了沙盘,卿等再走也是不迟。”李叔叔很兴奋,领着我们这一票人马走出了门。

    “父亲。”老爷子走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