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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位胡须发头都吃不开斑白色的老头也很严肃地点了点脑袋:“此画之人像确与陛下无二,不过陛下,臣以为,画像虽与陛下无二,不过,陛下也不该欣喜若斯,该以国事为重,江山社稷……”此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位老大爷,您这是干啥?大伙都乐呵呵的,您老不y不阳来上这么一句啥意思?败人兴头?很害怕李叔叔发飙。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李叔叔嘴角抽了老半天,才强颜欢笑道:“魏卿之言不无道理,呵呵,都坐下吧,朕倒是有些过头了,呵呵。”李叔叔总算恢复了皇帝的架子。

    魏卿,灵光一闪,魏征,就他了,害得李叔叔憋死自个爱鸟的诤臣,今日一见面,就呛得李叔叔差点下不来台,果然厉害,这时候,气氛很怪,我还是先闪的好。

    李叔叔把素描小心翼翼地交给早等在一旁的宦官。“这两幅画都给朕装裱好了,这幅嘛,就挂在朕的书房。”

    “啊?!”李叔叔也太不厚道了,说好了那画咱要拿去当宣传品用的,现在倒好,自个拿藏了起来,自我欣赏,李叔叔也太自恋了点吧?

    “呵呵。你们来了,都坐吧。”李叔叔厚着脸皮拍拍我肩膀:“没想到,贤婿不光是文武双全,就连画技,阎卿也自认不如尔。哈哈……”

    “可是,岳父大人,那个……”我的手指头追随着那名宦官的身影移动着。

    “哦,好办,改日老夫有暇,许你再多画几张,此事就这么定了,呵呵。”李叔叔很厚脸皮,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那小婿就……”想溜号了,一大群的皇亲国戚坐这,特别是还有位对我爹很不爽的太子李承乾,很不自在的感觉。

    “妹婿何必如此,以后,咱们可便是一家人了。”李承乾朝我笑了笑道,悄悄瞄一眼李叔叔,这老货安逸地坐在榻上,没一丝让我离开的意思,得,乖乖的坐着吧,反正自个催眠自己是不存在的人就成,跟李漱拿眼神相互勾引下,也实在是一番乐事。………………………………………………………………………………………………………………………………

    “儿臣今日也没什么大事,一来给父皇请安,这二来嘛,也是为了五弟之事烦恼,五弟一向顽劣得紧,不想今日竟然闹出此等事情,儿臣身为诸位之兄长,确有罪责,还请父亲责罚。”

    太子殿下这么一请罪,李叔叔的眉头反倒皱得紧了,眯着的眼睛看着垂头的太子,不知道是啥意思,没一人敢吭气,这时候,魏征亦站了出来:“陛下,臣……”

    “魏卿不用多言,承乾,你既有此心,为父甚慰矣,不过,佑儿实在胡闹,你这当大哥的,也该多训斥一下,代朕去见他,许他在长安病愈再回封地,不过,佑儿的老师,我已决定让权卿担任,此事,承乾你不必多言,权卿乃我朝名士,辅佐恪儿多年,无一差错,朕的好意,他可不要在辜负了,顺便跟他交待一句,莫要再与他十七妹的夫婿纠缠,若是让老夫知晓,定然饶他不得。”李叔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话啥意思?没明白,像是在提醒齐王,可我怎么觉得李叔叔的眼神有些那啥,总之很奇怪。

    “儿臣代五弟谢过父皇。”太子哥坐好,目光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真搞不懂这帮子人到底是啥意思,嘴上不好说出来,只好一个人在边上干巴巴的坐着。

    “都退下吧,魏卿,朕有话与卿言,袁道长,恕朕不奉陪了,承乾,送道长出宫。”李叔叔说完话,拍拍p股和魏征朝里走去,留下了我们几个。

    “替我画一幅,好吗?就画那样的。”李漱一个劲地在我耳边嘀咕,可咱又不像平日一般叽叽歪歪,和这丫头掰嘴劲,或者牵牵手啥的,因为李承乾和袁神g都走在附近,只好一个劲的应承。

    到了宫门处李承乾倒叫住了我。“妹婿,你我日后既是一家人,可要多亲近亲近,房相日夜为国c劳,也该让你们这等后辈俊杰显显力气才是,呵呵……”一面说着,一面拽着我的手往边上扯,离正在道别的李漱和袁神g数步之遥后,声音越发变得轻柔起来:“还有件事,孤王听言,我父皇着你组建进奏院,不知这进奏院专司何职?”太子哥眼睛亮得让人发花……

    第一百五十五章 教阎国手素描

    太子哥的眼神让我心头一紧,主意都想打我头上来了不成?想起了那日陛下特意交待时冷yy的眼神,靠,父子两没一个好鸟。“进奏院就是专门给陛下传递消息的,比如全国各地的气候,是否有灾害啊什么的。”这话可不算忽悠人,半真半假而已。

    “是吗?呵呵……遗爱贤弟,此话怕是不当真吧?”太子哥妖异的目光,手不知道啥时候搭在了我的手腕上,冷冷腻腻的感觉让我头皮发炸,跟玻璃胶似的,很难受,正不知道如何作答。

    “房公子,贫道今日特有一事,想请房公子问讯一二,不知道公子意下如何?”袁神g的声音如同天籁,来的实在是太及时了,卖糕的,我爱三清道尊。“当然当然,道长相询,在下岂有不尊之礼。太子殿下,请恕小臣无礼了。”顺势摆脱了这位太子哥,朝这李漱打了几个眼色,与袁神g向两位皇亲作别。

    “今日幸得道长解救,不然,在下实在是难以脱身。”很感动,在马背上朝这位大师拱拱手。

    “呵呵,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贫道今日一观,陛下对道兄宠爱有加啊。”袁神g也很会拍马p。“哪里哪里,在下一介书生,胡吹乱扯倒是在行,天底下能人智士多得是……”吹,跟这位神g吹来捧去,共同赞扬了李叔叔的宽宏大量,君子之风。

    行出不远,与道长话别,说定数日之后,定会上青羊宫,一起研讨太极拳经的进一步完善,这才摆脱了袁神g的纠缠,回到了家,刚到了府门,就有来牵马的家丁报告。一位姓阎的官员来找我。没想到,搞研究艺术工作的就是这么疯狂,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作息时间。

    “微臣见过驸马都尉。”阎大师坐在厅里,端着茶碗,一双眼睛四下乱瞄,没一丝官样,见得我来,赶紧起身行礼道。

    “不敢当,请阎大人唤我房俊,唤我贤弟也成,这是府里,又不是公堂之上,还是随便一些的好,莫要在执那些虚礼了,阎大人请坐。”回礼,请这位大师坐下,让侍女重新奉上了茶点。

    “呵呵,那阎某就不可气了,阎某想来该比房公子大些吧。”

    “自然,小弟今年才及的冠礼,年方十六。”

    阎大师呆愣愣地看了我半晌,一声长叹:“阎某实在是羞愧,妄自学画近二十年,自以为天下间,人物肖像已然登峰造极,不曾想,今日一见房贤弟的手笔与画技,方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仅十六之龄,实在是比阎某当年强过数倍。”听了这话,着实让我脸红。别的不说,要说我画画达到国手的,怕也就只能是古人了,放到现代,我的画别说国手了,黑手都算不上。

    有点脸红,朝这位真正的阎国手道:“兄台实在过谦了,其实贤弟不过是借用了写实之法来进行绘画之术,非是小弟天赋过人。若是此法阎兄能习之,必可再上一个台阶,日后,定能成为一代画坛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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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大师这是干啥,嘴唇有些哆嗦,呆愣愣地瞪着我,目光很像是看到了肥兔子的鹰隼,赶紧把p股往后挪挪,“阎兄是有话想说吗?”外面是谁?躲躲闪闪的,我一抬眼,人又缩了去,很熟悉的身影。

    唰的一声,阎大师站了起来,很没礼貌地翘起手指头指着我。“此话当真?房贤弟愿意将此技法授予阎某?!”很震惊的表情和语气。

    靠,吓老子一跳,还以为出啥子大事了。有气无力地应了声:“自然如此。”

    “恩师!”阎大师很激动,双腿哆嗦着,看样子有下跪的迹象,恩师?我靠,吓得本公子赶紧一大步窜到这货跟前硬拉了起来:“我说兄台,您这是干啥?我不是说了愿意授此技法予你了吗?再说了我年纪比您小,叫我恩师我还怕折寿呢,安坐片刻先。”等这位国画大师情绪稳定了点,我才敢松开了手,露出个不算好看的笑容:“阎兄,若你愿习此技法,我只有两个条件。”

    “恩师请讲!学生定当遵命。”阎大师又激动的站了起来。什么人嘛。搞艺术的人就这样,太神经质了,哪像咱们当老师的,首要条件就是神经得粗大,脸皮要厚实,嘴皮子更要会吹。

    “第一,你我年纪相仿,切莫再用这称呼,实在是折杀小弟,第二,还请阎兄把您所学之长传于后人,莫要让这些技法没有传人,若日后有人求学,还请阎兄能无私相授,不知阎兄之意?”很不喜欢中国古代人对于技术的保守,很多的东西失传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总是想把东西捂在自己手里,结果……

    阎大师呆立半晌,略一咬牙:“恩师之命,学生岂敢不从。”

    “拜托了兄台,若你真心想学,还请莫要做此称呼,唤我俊贤弟即可,不然,小弟可真生气了。”咱的脸皮子虽然厚,可是还是知道啥子叫廉耻。

    “那,阎某恭敬不如从命,日后俊贤弟若有差遣,阎某,定当为贤弟之命是从。”

    废话一扯完,阎大师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我教他,没办法,艺术份子都很狂热,得,咱也陪你狂热一回。回首朝站在边上伺候的家丁和侍女道:“来人,去厨房拿一个大碗,两个萝卜来。还有碳条和宣纸,另外,再给本公子整两块木板来,长约两尺,宽约一尺半,快点……”

    “贤弟要这些东西何用?”阎大师眨巴眨巴眼,很不理解。

    朝这位向我习艺的艺术大师露两门牙:“。。。。。。不用着急,一会,兄台自然明了。”

    一个大碗摆爱底下,两个大白萝卜搭出了造型,边上是一盏油灯亮着,给白萝卜打出了明暗和y影。阎大师p股坐在胡凳上,很是别扭地拿着画板,宣纸铺在画板上,拿小钉子固定住。右手拿着碳条,眼巴巴的瞪着我。

    细心的教导着这位国画大师如何对静物进行写生,如何使用手中的碳条和目光来测量静物的大小长短。并且要如何对y暗与光亮处作出处理……笨手笨脚的阎大师一笔一画的模样,很能满足俺这小青年骄傲的心灵。

    咱也画,始终是熟手,很快,萝卜和碗的模样就已经从我的笔下展现了出来,而阎大师笔下,只有一个造型古怪的椭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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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好,用这个来量你所需要的静物的长短,记住,一定要写实,那萝卜已经够肥的了,你千万不用再夸张了。要先打出形状,用几笔来把萝卜的造型先进行勾勒,然后再进行描绘……”

    “竟然是阎……”老爷子的声音,我一回头,却没瞧见人,真奇怪。

    一个多时辰,一个很粗糙的菠萝,搭着一条胡萝卜,出现在满头大汗的阎大师画板上。“贤弟,为兄实在惭愧……”阎大师面红耳赤地瞧了瞧实物,又对比了下我跟他的作品,很羞愧的表情和语气。其实很正常,别说是画萝卜。你随便拉一位从来没有练习过素描的所谓印象派大师画个苹果试试,不给你整出个变异体的猪头才怪。

    “没关系,千里之路始于足下,没有人不会走路就会飞的,有道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一定要努力的练习,总有一日,你一定行的。”我以师长的嘴脸,鼓励的目光与语气,很快就让这位意志有些消沉的阎大师振奋了精神:“贤弟之言,实在真理也,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为兄必定日日苦练,今日天色已晚,阎某也不便再打扰贤弟,明日再厚颜拜访……”看来,艺术家对于脸皮厚薄与否是没有概念的,对于会不会打扰对方作息时间也不关心,算了,看在他如此热爱纪念会事业的份上,咱就不计较了。

    不过嘛,有些事咱还得提醒下这位大师。“阎兄何出此言,我们相互切磋画技,乃小弟之幸也,不知阎兄能否在这落笔,签下大名与年月。”拿起了阎大国手的小学生作业,很渴望的目光看着他。

    “贤弟这是何意,莫非这要留下不成?”阎大师对自己的大作很没有信心,似乎很不忍心再多瞧一眼。

    “当然,这是对艺术的严谨,和对技法磨练的过程,每一天,你都可以对比上一张作品,以此来发现自己的不足,加以改进……知道小弟我为什么能达到这样的程度吗?就是经过了无数次的磨练与对技巧的强化……”我很严肃的表情望着阎大师,滔滔不绝地喷着口水,以一位师长的身份对阎大师的疑问作出了剖析与解答。不签名,以后本公子就算穷了想拿你的画去卖了挣钱,谁信啊?想想毕加索的草稿纸都能卖出黄金的价格,阎大师好歹也是位国手,咱收集个百来十张,以后就是钱,白花花的银子,黄澄澄的金子……

    第一百五十六章 皇帝和太子,没一个好鸟(上)

    阎兄慢走,改日再聚。”朝这位跳上了马背的兄台道别。

    “贤弟放心,阎某明日一定登门拜访。”没有一丝觉悟的家伙,很是激动地朝我一抱拳,打马如飞,看样子,赶着回家抄学习笔记去了,嗯,好学的好青年,当老师就喜欢这样的优秀学生。

    一回头,房门口探头探脑的一群人吓我一跳:“父亲娘亲,你们都在?”

    “那就是阎大国手?”娘亲的表情很兴奋,眼中的八卦精光如同探照灯,死盯着那即将消失在街口的背影不放。

    “嗯,娘亲您这是?”话还没问完,老爷子也窜了出来,很是感慨地说道:“果然是阎国手。”

    爹、娘亲鬼鬼祟祟的模样着实让我难以理解。

    “阎大画手跟你一起画萝卜?”娘亲兴奋地眨着眼睛,一把把我拖了过去,几乎是想掐着我脖子问话了。

    “正是,娘亲您这是干啥,躲躲闪闪的?”很不理解娘亲现在的状况。

    “阎国手来找你干啥?娘见你跟这位大国手在里边写写画画的,瞧着就心喜,没想到这位大国手竟然会放下架子,来教咱们俊儿学画技了都。”娘亲兴奋的脸都红了。

    “不是阎大师教我,其实是孩儿……”话刚说半截,就被老爷子打断。“行了行了,哼,有什么,还不进去,让人见着了笑话。”老爷子很是严肃地哼了声,长袖一甩,很帅的立在门外,目光继续送着阎立本远去。什么人嘛,没想到俺爹也是追星迷,算了,咱先回屋。前厅里,大哥与大嫂正拿着我跟阎大师的画作在那鉴赏,很是崇拜的目光。

    “二弟,这是你画的?”大哥抄起那幅菠萝写生不停地朝我比划,气得我七窍生烟,赶紧翘起手指戳了下上面的签名:“看清楚了,阎立本,阎大师的真迹,那幅才是我的。”

    “啊?”大哥不可置信地拿着两幅素描对比,老爷子站大哥p股后,很是用力地干咳,大哥赶紧垂首弯腰,让这位大佬来品画技。

    “唔!”老爷子眯起眼睛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不愧是国手之名,瞧瞧这萝卜画得多地道,瞧瞧那幅,歪瓜劣枣似的,俊儿啊,虽然阎郎中愿意收你为徒,但你还是得用心一些,莫要辱没了国手徒儿的名头……”老爷子抄起本公子的画大放厥词,夸得俺都有点脸红了:“父亲,这是孩儿的拙作。”

    吧嗒,我听到了老爷子下巴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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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连阎大国手都上咱家找俊儿求教来了,瞧瞧我生的这儿子,论模样,论才华,哪一样不是大唐顶呱呱的。”娘亲这算不算自恋我不知道,我就知道现在娘亲的力气大的惊人,挟的我脑袋发晕。

    老爷子酱红着老脸坐一边气鼓鼓的一直不开腔,看样子,是羞怒交加,咱可不敢去招惹这头老暴龙,谁知道老爷子会不会羞愤过头了,胡乱挑刺发火,拿大棒棒追杀我这个温顺少年,阎国手的师父。

    “想不到了,大哥我一开始都糊涂了,还以为阎国手是来教咱们二弟画技,可没曾想,竟然是掉了个个儿。呵呵大哥眼拙了,二弟不会怪大哥吧。”

    “哪里哪里。”费了老大的劲才把脑袋从娘亲的大力金刚掌重挣脱开来,朝着大哥父亲恭敬地行礼:“若不是父亲与兄长的教诲,以身作则,还有娘亲的细心关怀,我哪能有今日这番进步,说起来,孩儿感激父母都还来不及呢。”顺着大哥的话,把一家子连吹带捧,老爷子借势下了台阶:“唔,俊儿这话在理,不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夫甚慰之,呵呵呵……”眯起了眼,老爷子这会儿怕是正在歪歪阎国手正在毕恭毕敬地唤自己师祖的镜象吧,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太恶俗了点。

    “恩,倒也不愧是大唐第一画师,瞧着一笔,多有劲道……”娘亲的手指着阎大师画的菠萝上的一条黑线大放厥词,那是啥玩意,根本就是误笔,谁家的萝卜上会有那么一大条鼻毛不成,算了,不跟娘亲探讨这么高深的学问,吭吭哧哧地点头应是。

    “老爷子,这幅阎大师的画作,咱们拿挂屋里怎么样?”娘亲拿起了大唐新派印象大师阎立本的作品,喜孜孜地问着父亲。

    “唔,随你随你,这点小事,你自个儿做主。”老爷子装着很不耐烦的样子,激动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一问大哥才知道。。。。。。,这位阎大师的画作可是千金难求,人又难处,很难有作品流传出来,如今就算阎大师画的是猪头,怕是也得拍出个金猪头的价。大哥跟大嫂很是哀怨的目光在那对视,赶紧拉拉大哥打保票,过两天肯定会送一幅阎大师所作的歪瓜劣枣图与大哥大嫂,二位这才喜笑颜开,连声称秒。

    已经有些凉了的饭菜一家子人吃的是照样的香甜……

    饭后的新闻时段开始了,一家子对阎国手的来访气氛热烈的进行了讨论,老爷子扬言,明天上朝就去宣扬,阎国手与自家的二男同门师兄弟,看样子,俺爹的脸皮也不薄。

    娘亲死死把阎大师画作拽得紧紧地,生怕有个突然抢走一般:“俊儿,你说今日见了太子一面?”

    “是啊,就是给陛下画完了画像之后,见到了,孩儿还见了魏伯父。”把今天宫里发生的事向着家里人说了一遍,说到我伸手抽了齐王一大巴掌时,一家子脸惨白的,跟我那刷的石灰的院墙差不多。

    总算述说完之后,娘亲这才喘出了大气,临了抽我一暴栗:“这孩子,怎么就不长长脑子,王爷是咱们能打的吗?”

    “胡闹,简直就是……”老爷子手抖了半天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小畜生,嫌咱家的事儿还不够多吗?”

    “孩儿也知道错了,可当时真的没注意到,气头上,他又没说他是王爷。”咱也委屈啊,若不是李治那小正太瞎叫唤,齐王很平和地告诉我不该来劝架,说不定我会很绅士地与齐王对双方的纠纷进行公平的处理。谁知道齐王那货一跳出来就是一副吊样,反正骂了我,还让想让我笑脸迎人,休想!当然,气喘吁吁的老爷子跟娘亲除外。

    “老爷子也莫要生气了,陛下都不追究,您还追究啥,再说了,莫说是俊儿,谁敢拿手指着妾身骂,这口气怕是妾身也忍它不下……”娘亲一面开解父亲,一面拿眼镖甩我。唉,摆出一副很是痛改前非的表情总行了吧。

    “唔……”老爷子发完了火,顿了顿,目光闪烁不定:“俊儿,陛下曾嘱你,莫要让人得知进奏院之职责为何?”

    “是的父亲,当然,若是父亲,”我话还没说完,被老爷子拿眼神阻住:“陛下交待的,你自该遵从,太子殿下这番问你,想必是……唉,俊儿,自做好你的事,莫要多管便是,现在可是陛下的天下,不是太子的。”

    “孩儿当铭记在心。”老爷子这话正解,只要李叔叔在一天,大唐的天下就是李叔叔一人说了算,太子,太子算哪门子鸟,别的不说,李叔叔不也一开始是个亲王而已吗?这天家势纷争之下,太不太子,不过是个名分,况且本公子好歹也是位穿越者,天下大势胸有成竹尔,这位太子哥,怕是p股底下的位置也该挪挪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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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也就是娘亲跟俺爹这么说我才不发火,放到外人身上,本公子不抽他进y沟才怪。”很愤愤的坐在榻上,滋一口小酒,觉着卤羊肚,朝着俩丫头吹嘘。

    “老爷跟夫人是为您好,不过那位王爷也忒过份了点,少爷您去劝架,干嘛要骂您……”正在替我按摩肩膀的绿蝶很生气,从表情和语气,已经跟那位敢骂自个儿少爷的王爷势不两立了都,很喜欢这丫头现在的气势。

    抬手拽着这丫头滑腻腻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口:“真乖,不愧是咱的好丫头,来亲一个。”

    “少爷!哎呀……”被我偷袭成功的绿蝶脸瞬间就红了,手没有一丝力气地搭在我的手中,小脑袋一个劲地往我身上钻d,很害羞的样子,绿蝶还不太适应在旁人眼前跟我这位帅哥亲昵。

    “害哪门子羞嘛,真是的,坐好了,夫君与自家的妻妾亲昵一番,碍着谁了。”一把将这小丫头从背后捞了过来,搂在怀中,看着她那张粉粉的小脸蛋,眼闭得紧紧的,睫毛紧张地打颤,双手不停地绞着。

    “公子,照儿倦了,先回屋歇会。”宫女姐姐分明是故意的,探过绝艳的脸颊伸到边上,几乎是趴在绿蝶的耳边说话。这小丫头掩着小红脸跳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就往外冲:“我去给少爷打洗脸水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 皇帝和太子,没一个好鸟(下)

    “害人精。”一把揽过这迷人的妖精,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手挽着她那滑腻得如同羊脂一般的腰背,抬起手,很邪恶地y笑着伸手在她那丰盈得让人发狂的白色玉峰间掏了一把,随着一声娇呼,宫女姐姐那幅妖精笑颜立即化成了一摊掺进了艳红叶瓣的柔水……

    “公子,别这样,大白天的,门都没关呢……”宫女姐姐急促地低吟着,脸颊上绽起一朵朵的红晕,柔若无骨的纤腰极尽诱惑地摆动,丰满的翘臀恰巧就顶在我的裆间,摩挲的酥麻感让我的火苗子腾腾腾的往上直窜。

    “叫声郎君来听听,若是有诚意,我就,嗯!”吞了下口水,该死的青春期,咋老是这么容易冲动捏?大白天的就差点化身为狼了都。恋恋不舍得再抓揉了两把,才在宫女姐姐的呻吟声中悻悻然地放开了手。手感实在是好,滑而不腻,如同,嗯嗯,干啥了,大白天的,尽想些邪门歪道。

    宫女姐姐在我怀里挣扎着把衣襟揪好,把那溢出来的雪白而又丰盈的春色总算是盖了下去,娇媚的眼神烟波荡漾:“郎君……”

    “不行,没诚意,语气不中肯,重新。”伸手又不解恨的掏了一把,“哎呀!”换来一个娇嗔的低唤声,差点又把本公子的火头给勾了起来,赶紧严肃下:“继续。”

    宫女姐姐扫了眼门外,确定四下无人,回过眸来,手儿轻轻地攀在我的胸前,用那柔若阳春三月和风般的昵音低唤了声:“好郎君……”姹女天魔大法果然厉害,害得本公子半天嘴都合不拢,眼瞅着怀里的妞,荷尔蒙分泌就越旺盛,还好,就在本公子要把持不住的一刹那,绿蝶轻快的脚步声传来,宫女姐姐像条敏捷的眼镜蛇,吱溜一下子滑出去老远,垂着红艳艳的脸颊,端起盘瓜子作检查是否有沙子,而我,端坐的姿势有点那啥,p股尽量往后挪,身体往前倾,双手按案几上,很严肃地打量着眼前那块啃的没一丝r渣的骨头,没办法,不这个姿势,本公子的小兄弟怕是能把案几都抬起来了,靠,古代没紧身内k就是不好,太不方便正人君子意y了。稍微思想不正经,立即会引来大片的目光鄙视,特别是武器出众者,比如本公子,唉,真是个烦恼的事……为了本公子的正人君子仪容,找个时间,得把咱的内k重新设计一番。

    “对了,照儿,刚才我说到哪了?”绿蝶好奇的目光在我和宫女姐姐之间不停地徘徊,这丫头,赶紧扯个话头出来先。

    “说哪儿了?”宫女姐姐手里还捏着瓜子,看到了绿蝶水灵灵的大眼,“哦,照儿是在想,陛下的话里有话……”

    “是吗?恩,好了绿蝶,放盆先放一边,也来啃点,这羊排可是好东西,吃了多长些r。”胡乱应着,把一块卤羊排塞到了绿蝶的嘴里,免得这丫头瞎想。

    “话里有话?”宫女姐姐的黛眉皱在了一起,似乎遇上了难解的谜题。“怎么了?啥话里有话了,坐过来些,你也来一根。”挑起一根肥美的羊排递给这位依旧化妆烦恼的漂亮妞,装的实在是太像,演技不错。

    绿蝶乘着宫女姐姐埋头苦思的当口,纤细的手指撕下了块肥肥的羊脂,如同做贼般递到了我嘴前,我咬,嘿嘿嘿……这小丫头啥时候也学会勾人了。

    正跟绿蝶眉来眼去,“公子小心!”宫女姐姐突然抬头惊呼一声,吓得我一哆嗦,差点把骨头给杵进鼻孔。这妞是干啥?

    “公子没事吧,都怪照儿,此事,可不言,照儿如鲠在喉。”宫女姐姐有些歉疚地抄起块巾子替我抹着嘴鼻间的油渍,朝着绿蝶笑了笑:“妹妹先去练练字,一会再来吃吧。”

    “好的。”绿蝶很听话,这丫头怕是也知道宫女姐姐找咱有要事相商,乖巧地赢了声,走到了桌边,拿起本公子今天的巨作《萝卜与大碗》细细品评。

    “说吧,这里没外人。”见宫女姐姐的表情非是开玩笑,我也严肃了下来,静静的代这位精明得能从蛛丝马迹中查找出惊人线索的美艳女郎发言。

    “照儿没其他想法,只不过是不想让蝶儿妹妹……”宫女姐姐有些不太自在地道,眼神在我跟前垂下。“什么话!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也护着这丫头,不想让一小姑娘家掺和这事,想法很对,也很好,就喜欢你这样。”伸手替她撩开了额前的青丝,闻言笑道。不管怎么说,宫女姐姐的解释和心思确实很对我的胃口。

    “照儿还想请公子把今日见到陛下之后的事细细道来,不然照儿怕是自己揣测有误。”原本柔媚如水的双眸此刻清亮无波,一丝丝的精芒在双瞳之中游离不定,丰润的双唇微启着,一身的水蓝彩裙盘在塌边,纤手抵额,如同画中驻望那清水秋月的碧波仙子。

    “陛下果然是陛下,太子,也还是那个太子……”听完我所有的诉说,宫女姐姐淡定从容地一笑,轻抿了口茶言道。

    “噢?你这话是何意?”我被宫女姐姐的话勾起了兴趣,更被她那自信的傲色所吸引,自信的女子的容颜能增色三分丽色,就像此刻的宫女姐姐一般,很专注地盯着这漂亮妞。

    “陛下是治国之明君,臣属眼中的慈君,百姓眼中的好皇上,却不是个好父亲。”宫女姐姐的声音仅仅比耳语略高些许,这些话,既让我心头发寒,宫女姐姐对李世民的剖析实在是精准的让人害怕,却又感动的厉害,心里很有种强烈的幸福感,若是宫女姐姐对我只要有一丝戒心,这番话,必定不会向我漏出半句。似乎感应到了我的激动,宫女姐姐抬眸朝我婉尔一笑,任由我牵着她那温润的纤手,低声继道:“陛下一向不喜欢齐王佑,此人之母家与李氏有刻骨之恨……”宫女姐姐委婉道来的故事,听的我也一头冷汗。原来,齐王佑之母乃德妃,德妃之父竟然是隋朝骠骑将军y世师,这货可不是啥好鸟,名字跟性格一个模样,李叔叔的异母弟弟李智云就是倒在这货的刀下,还不止这些,这位y风四溢的吊人不仅仅剁了与李叔叔有深厚兄弟之情的弟弟,甚至采取了中国人所想得出的最y损的一招使了出来:查出了李家五代祖宗的下葬之所,毫不含糊的把什么“唐太祖”“唐代祖”统统挖坟暴骨。从此,y世师与李渊父子们结下了的仇,不但成了死结,而且还是灌了铜汁的死结。女儿和幼子y弘智却没有被斩草除根,只是被没为官奴婢而已。恰巧的是,y氏入了泰王府,并为李叔叔生了一子,就是这位五皇子,齐王佑。

    或许是李叔叔的宽容,或者是很有绅士风度,并没有对y氏做啥子,反而把y氏晋为了四妃之一的德妃。可是齐王佑却不是啥子好鸟,以至经常触怒李叔叔,导致现在简直就是恨之入骨。

    “陛下虽然不甚对子女管教,却没一人敢违陛下之命。陛下今日所言,其后又嘱太子,这话……”宫女姐姐嘴角一弯,“大有玄机,太子与齐王甚是相得,必把这话传于齐王佑,公子也必然知道,齐王佑羞怒之下,会做何反应。”懂了,李叔叔这人渣分明就是瞧自个的儿子不顺眼,从中挑拨,让齐王佑来我这个极富正义感的正人君子,可是就算我跟齐王佑打得头破血流,李叔叔也捞不着啥好处啊?一边是女婿,一边是儿子,这货莫不是神经病犯了?

    “陛下不过是想借公子之手,送齐王出京……”宫女姐姐淡淡的一句话,让我一震,李叔叔怕是恨急了,知道齐王佑定不会与我干休,干脆就把事挑大一点,万一起了冲突,正好,一脚把这货踢回封地区,省得天天瞧着心烦,也免了朝中大臣对齐王佑品行不端的攻击。靠,拿本公子当棒槌,太气愤了,啥人,老貨,人渣,跟程叔叔一个样,俩禽兽。

    老半天才回过气来,深呼吸,空气那么新鲜,世界多么美好,靠,齐王又咋了,来一个打一个,来俩抽一双,怕你?!皇宫里咱都敢抽你个王爷,在外边更不怕了。

    “照儿你接着说,本公子心情很不错。”狰狞着脸,露俩门牙表示愉悦,挑眼角示意宫女姐姐继续。

    “太子何以能坐稳太子之位,第一,名正而言顺,聪慧过人,能识大体,第二嘛,太子心机甚深,最擅伪装……今日不仅仅是向公子与老爷示好,便于以后拉拢,更是向公子劝戒,陛下之后,自然是他做主天下,就是希望公子莫要执掌进奏院之后,做出与他不利之事……不过,照儿以为,公子还是尽依陛下之言为妙,天下,还在陛下的指掌之间。”

    明白了铁娘子的意思,很感慨,咱可没宫女姐姐的脑水转溜的快,更没有夫亲那样耿直忠诚的心胸,却偏偏得到了父亲毫无私心的全部关爱,还有宫女姐姐那发自肺腑的真心。很满足的心态,幸福的都想在榻上打滚了。

    喜笑颜开地捏了一把宫女姐姐粉嫩嫩的小手,“我还照旧,能装就装?”

    “公子哪里来用得着装……就平常那样就是了。”宫女姐姐粉着脸蛋儿吃吃的笑着,眼中的媚意着实勾人得很,我很轻松地站了起来,活动了下筋骨,咦?这妞啥意思?靠!家法伺候!啪……

    第一百五十八章 国事家事,事事关心

    “绿蝶在干啥呢?”很好奇,绿蝶的小模样实在是太专注了,我与宫女姐姐对视一眼,轻手轻脚地朝着绿蝶边上移了过去,原来这丫头正在临摹我的《萝卜与大碗》素描图,纤白的小手拿起摆在桌上的小竹篮中的碳条,似模似样地画着,虽然动作不太规范,手法也很那啥,但是却画的似模似样,我靠,咋平时就瞧不出来捏?绿蝶这丫头还有这天赋。

    “少爷,照儿姐,我就是随手涂了涂……”小丫头被我突然的吸气声吓了一跳,瞧见我跟宫女姐姐那模样,小脸儿瞬间就燃得发红,很拘谨的模样。手中的碳条赶紧收到了身后,如同偷看课外书籍被老师发现的同学。

    “唔……”拿起绿蝶的作品,照着灯瞄了几眼,不错,笔法娟秀,虽然还不太像白萝卜,却也比阎大师的菠萝好上许多,没想到,这小丫头的艺术细胞不错,“绿蝶,很好,以后,没事了就连这个画画,书法也不能落下了,就跟你照儿姐练,好好的学,你现在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学习,不要把大把的光y都浪费……”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俩丫头眨巴着眼瞪着我,唉,言传不若身教,啪,打了个很帅的响指:“今天本公子我兴致高,就给你们露两手,照儿!”

    “在。”宫女姐姐很喜欢瞧本公子显摆的模样,嘴角弯弯的,眼角也弯弯的,巧笑嫣然地瞧着她的男人。

    “去榻上躺下。”很气势地指了指那书桌对面的软塌。

    “啊?!”宫女姐姐刹那间白晰的脸蛋腾起了红云,又羞又急的俏模样,揪衣搅手,很是一副羞怒交加的表情。

    “少爷,绿蝶倦了,先回去睡了……”绿蝶脸也红彤彤的,小手儿捂在了脸蛋边上,看她的表情很有夺路而逃的意愿。

    “……你们。”总算是回过味来这俩丫头为啥成这般模样了,气的我七窍生烟,这真是还没吃羊r,倒惹上了一身的臊,怒了,很气势地震了震虎躯,俩虎眼瞪得溜圆:“都想啥呢?我是叫照儿靠在榻上摆好姿势,然后我好画她……”

    “公子又没解释清楚……”宫女姐姐涨红着俏脸,大眼睛水汪汪忽闪忽闪地眨着,绿蝶垂着头,吃吃的笑,小脚在地上拧来拧去,小手都快搅成麻花了,俩丫头,都思想邪恶!不收拾这俩丫头,实在有辱我正人君子的名头,家法!两声脆响伴着俩声娇嗔的低吟之后,宫女姐姐斜倚在榻上,妖娆的体态,粉中含羞的脸颊。羞意尚未褪去地桃花眼里水波荡漾,实在是一幅美人卧榻图啊,决定了,以后,只要是本公子的妞,咱都要画上,加在房府之二男自传之中作为c图,以后让本公子的后代瞻仰下,本公子的妞哪一个不是千娇百媚的美人,嘿嘿嘿。

    接近一个时辰的功夫,好不容易把美人卧榻图画完,嗯,顺便提了一句名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贞观十五年春。绘照儿卧榻图……”

    宫女姐姐从拿到美人卧榻图那一刻再不肯放手,一个劲地把着自己的画像在那乐,一个劲地小声地重复着那两句词,脸红红的,眼也眨着水气,望着公子我的表情很是娇媚中杂着羞喜。也不知道这丫头乐啥子,绿蝶也来凑热闹,拉着我的手臂一个劲地晃,闹着非要我现在也给她画一张。瞧那模样,不画是誓不罢休了,得,一个妞一张,总算公平了吧?

    天亮了,朦朦胧胧地光透s在窗户上,左边是绿蝶,右边是宫女姐姐,俩位全挤我榻上,把很是骄傲自满地我夹在中间,是啊,哪个男人这样的美人会不骄傲呢?女皇级的漂亮妞都已经对咱说了掏心窝子的话,凭她智商,莫说是生活,就算是想让大唐王朝调个个也都有这能力,可如今偏偏把那心儿系在了我这位文不成、武不就外加喜好混吃混喝等死的穿越人士身上,说不出是感动还是幸福,肯定很多种情绪纠结在一起,有了她的保驾护航,日后的生活不说一帆风顺,至少也是有惊无险,很感激李叔叔的爱心,把一位女皇帝就这么无私地赐给了我,写封感谢信赞美李叔叔高尚的品德?算了,这丫的整天算计我,就当是扯平了,最多他的儿子跟我单挑的时候,咱不打脸,给他留点颜面,也好混口饭吃。

    绿蝶这丫头既然有艺术天赋,很好,咱反正有的是空闲,得培养她这一方面的兴趣和才能,日后,怕是大唐除了这一位阎国手之外,又多了一位伟大的女性画家,俺的绿蝶,这想法确实很有挑战性。

    第二天,父亲向我们一家子透露了个消息,李叔叔已经下定了决心,已经着手筹建所谓的参谋院。“陛下这几日不停地找那些个赋闲在家的老爷子表情很是欢愉,他也很明白参谋部对于大唐军事发展战略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不知道这参谋院,陛下是准备怎么做?”我好奇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