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小说网 > 都市言情小说 > 调教初唐 > 第 28 部分

第 2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孩儿不敢!”赶紧严肃表情,很恭顺的俯首贴耳状。靠,老爷子也是,难道连笑都不行吗?这话可不敢跟老爷子顶嘴,谁知道老爷子会不会突然发飙,大棒棒舞起,让本公子在宫女姐姐跟前大失颜面,咱还是低调点好。

    “记住,日后,若是为父……”老爷子很伤感的顿了顿:“凡事可与此女商议,必可解你之厄,吾儿切记!”

    “父亲,父亲的金玉良言,孩儿必时刻记在心上,只是父亲莫要再提那些伤感的话,听得孩儿心头发酸。”感动,除了家人,谁还会为咱这有点缺心眼的穿越人士考虑着想。前世父母早亡,可不希望来到了一个新的时代,又再次遭受这样一次心肺皆裂的苦楚。

    “这孩子,好了好了,为父也就这么一说罢了,日后不提了,红着个眼干嘛?”老爷子温言道,可我依旧看到了,父亲慈祥的目光中那发自内心的悸动,那是在为孩子对自己的依恋而感动。

    经过了大约两柱香之后,总算是,正常了,娘亲牵着宫女姐姐的手道:“其他老身自不多言,我儿能有你这样的妾室,确实是我房家的福分……”娘亲这话,连老爷子也眉舒目展的在一边点头,一抬眼看见本公子咧嘴很愉悦的模样,又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什么人嘛……咱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夫人莫说这话,公子也是贱妾的郎君,既入了房家的门,自然要为郎君和房家作打算,夫人与老爷的心思,贱妾明了,还请二位敬请宽心……”宫女姐姐斩金截铁的语气,还有那坦诚的目光,让我的心头滚烫,是的,她不光是铁娘子,更是我的女人,日后,她还会是我的孩儿的娘亲。有妾若此,夫复何求。

    ………

    牵着宫女姐姐温润如玉,泌着细汗的手儿,漫步在府中的花园,浑然没有一丝的睡意,宫女姐姐也一言不发,带着淡淡的笑,任由我牵着,一赏月夜的美景,弯曲的回廊,碎石的小路,芬芳的绿草正淡淡地散发着春天的气息,感受着手那一头的温暖,我也无言,只觉得这么牵着,走着,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公子,照儿先回屋了……”刚走到院门,宫女姐姐那轻柔若水的声音响起。?貌似还没进院子啊?我顿住了脚步,一扭头,月色之下,一位青衣佳人,黛眉微扬,美目溢着淡淡的羞意与狡诘,如同那古刹残壁间,宛然现身的妖媚狐仙……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遗爱大将军

    “公子,怎的这般瞧着照儿?”宫女姐姐的手指似若无心的抚在我的掌心处,流转的眼波比那荡漾在碧波之上的薄雾更神秘的诱惑,红润潮湿的双唇微启,我伸出了手,轻轻的搭在她的额头,随着我的手臂,那张娇媚而性感的脸庞在月色下,泛着脂玉一般的微芒,衣襟下高高耸起的玉肌随着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开始颤动,让我想起了书中对那些魔教妖女的描写……

    本公子听到了长安城外同类的呼嚎,热血在沸腾,荷尔蒙挤满了大脑,雄激动以每秒万单位的数量激增,要变身了……

    “啊!公子……”宫女姐姐羞嗔的低呼一声,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就敢在院门这开阔地下手了。

    “公子,回屋吧……”宫女姐姐的面色越来越红,眸子里的羞意差点就滴出了双眸,娇弱无力的双手轻覆在我那停留在她那浑圆翘臀的大手上,因上身的后仰,更衬托出宫女姐姐那近乎夸张的双r与那纤弱得让任何男人发狂的纤腰,半闭的双眸溢出的诱惑、微启的红唇间急促的娇喘声,那夜的熟悉香味又弥散了开来,噢,卖糕的,要不是太害怕会被人发规,忍不住就差点想把正在朝着本公子施展姹女天魔大法的宫女姐姐就地正法了。

    紧紧地把宫女姐姐勒在怀中,心中有种发枉的意念,甚至想把她给勒进我身体里的欲念在疯狂的滋生着。

    鼻孔喷着红焰,眼s绿光的本公子捞着怀里那早没了一丝力气,斜依在我怀里,罗裳半解、露出一截腻脂般的玉肩的慵懒美人,如同大唐版的美女与野兽,踏着足可以踩破混泥土路面的脚步,一步一个坑的朝着本公子的巢x?迈去……

    床榻上,躺着被剥去了轻妙的宫女姐姐,艳红色地肚兜儿根本就遮挡不住她那完美的凹凸玉体。遮盖着双眸的长睫轻轻的颤动着,脂玉般滑腻的肌肤泛起了一层玫色的光晕,“公子……”

    “叫郎君,嗯……”吞了吞口水,赶紧修正错别字:“是郎君。”咱这里可不是d府,本公子也不是豺狼。不过,宫女姐姐确实是一妖精,祸国殃民让人瞪爆眼球也心甘的女妖精。

    “郎君,照儿身子冷了……”宫女姐姐微启双眸,娇媚慵懒的一声低唤,纤指轻轻的划过我那结实得如同钢板的腹肌,指尖划过的肌肤上,所有的汗毛瞬间炸立起来,脑海里顿时感到一阵的麻痹。

    躺在她的身侧,手压在了她那挺翘的双峰之上,白得暇目的玉肌上,甚至能看到呈青色的血管,一只手已然拦在了我的眼前。抬眼。如花的娇颜溢着的是喜悦与羞怯:“郎君,您唤我……”

    “叫你什么?宝贝?御姐?……”大脑没办法思考了,挤压、摩擦着宫女姐姐丰盈的娇躯让我根本没有理智来思考对于称呼的改变。

    “御姐?那是……晤。”宫女姐姐那张春潮涌动的脸蛋上浮起讶色。接着又被我的动作把她的理智全部抹去,低嗯一声,头颈与我交折在一起……

    ……………………………………………………………

    “照儿姐。”吞吞口水,太喜欢这个称呼了,或许本公子确实有邪恶的倾向,这念头似乎被大唐的纨绔生活进一步强化了。

    “郎君……”美目涟涟,娇颜欲滴,纤手在我的胸前轻抚,好一个勾人的女妖精。软软的低唤,让我的头皮发炸。

    紧紧她搂着这具温润的r体。嗅着那醉人的芬芳,此刻的天际已然微明,桌上的已经摇摇欲坠。

    “照儿姐……”

    “嗯?郎君怎能唤我做姐姐呢?”抬起了汪汪的水眸,视线落在了我的脸上,幸福的红晕尚未消减。

    “怎么不能,我喜欢这么喊,你若不喜欢,我就换回去……”视线又落到了她胸前那两点樱红之上,主要是太诱惑人了。身心俱爽的我轻啄一口她的香腮。

    宫女姐姐展颜妩媚的一笑,把脸也贴在我的胸前:“郎君愿意这么叫便叫,照儿喜欢得紧。”

    唉,幸福啊,美人在怀,若是手里再端上一杯子美酒,身边再放上一个案几摆满佳肴,怕是本公子肯定这么一辈子呆在榻上也不愿意起了。

    “好久没听郎君说故事了……”纤指在我的胸前挠着,赶紧伸手捉住,恶狠狠的瞪这妖精一眼:“不许挠了,晚上再挠,再挠你把本公子的火都要挠出来了,你就不怕春桃那丫头又大清晨的跑来听墙角不成?”

    宫女姐姐低呀一声,红晕顿起,羞的再把脸挤到我的臂弯处。

    “照儿姐,你爱我吗?”不知道为啥,在宫女姐姐跟前,我没有一点自信,或许是因为她历史上的英名太盛?又或是她的对事对人的强势谋略让我自愧不如?或许都有一些吧。

    宫女姐姐微微一愣,眉弯眸柔,声音若那春日化雪的溪流:“公子的才华非人所能测,然照儿既为公子的才华所吸引,但爱上的是公子那谦和待人,终日喜笑颜开,似乎天下无一事可难倒公子的性格……”

    听得我眼晴差点眯成了一条缝,嘴巴子差点裂到后脑勺,半晌才回过味来,啥意思,这不就是骂本公子缺心眼,自恋狂吧!怒了,岂有此理,家法!啪……

    “呀!公子,怎的又责照儿……”羞怯的眉宇间隐隐的狡诘怎么能逃得过本公子的法眼。

    “你故意滴,是不?还有,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郎君知道不?”示威的把宫女姐姐揽紧了些,感受那惬意的接触和摩挲,听着宫女姐姐的低喘。嗯,咱这才像个家长。

    “照儿非是故意,其实照儿想要的,也就是能看到郎君也平平安安的,时不时训斥下照儿,也是好的……”眼帘垂下,低低的叹息,她对幸福的要求。又何尝高呢?

    “好照儿,我唱首歌给你听吧……”说什么故事呢?看着宫女姐姐那因幸福而微弯的唇角,迷离的眼波溢散的柔情,突然间觉得似乎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就像是当年我喜欢那首淡而清爽的曲子。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肌肤,丝般的手感实在是让人着迷。

    “好啊,照儿想听,听绿蝶说过,郎君会唱好些曲子呢……”瞧着这张欢呼雀跃的娇颜,我清了清嗓子:

    故事里的树

    不是故事里那一棵

    是一棵不太老的树

    晨光照着很清很清的水

    小河从树旁悄悄悄流过

    几条很漂亮很漂亮的鱼儿

    在卵石中快乐快乐穿梭

    许许多多带露珠的青青草

    盖住了树下土地的颜色

    偶而飞来难看难看的鸟儿

    张望着在叶间叶间跳落

    喔又是你的撕了皮的大厚书

    和问不完不完的为什么

    喔又是我的掉了漆的破吉它

    和唱不尽不尽的童年歌

    那树好茂盛

    却从没有知了和毛毛虫的窝……”越唱,越轻,越柔,她已然合上了眼,伏在我的身上。睡得那样的酣甜……

    “二少爷……”一声清脆的呼唤,立刻让本公子气得七窍生烟,卖糕的佛祖,故意耍我是不?咋春桃那丫头又出现了捏?

    我赶紧捞起衣物手忙脚乱的穿着,宫女姐姐已然被惊醒了,“没事,那臭丫头又来了,本公子这就去打发走。累了一夜你休息吧……”

    原本有些惊惶的她听了我的话,拉起薄被盖住了窈窕的身姿,瞧见我那慌张的模样。反倒悠闲的撑着散乱的云髻,带着笑意看着我穿衣。

    打开门,气势汹涌,凶神恶煞的瞪目怒吼:“大清早的叫啥?”

    “二少爷,有圣旨来了,夫人唤你快去呢……”春桃这丫头对本公子的王霸之气视而不见,很天真的眨着眼又快又疾的道。

    “哦,我这就去……”刚走了俩步,咦?恶狠狠一扭头。果然,这臭丫头很是好奇她往里张望。

    “春……桃……”本公子咬牙切齿,眼中杀意涛天,面如重枣。

    “来了来了,不就瞧一眼吗?照儿姐可真漂亮,二少爷可真有福气。嘻嘻……”笑眯眯的跳过我跟前,扭着小身板朝前走去。

    “废话,还不快走!信不信我抽你,小丫头。”太恨了,狗呢?早晚要买条狗,可现在本公子穷的连条裤腰带都买不起,……

    …………………

    跪下,听着那很华丽很牛叉的圣旨,没办法,咱的古文还是不成,这圣意也太难解了,不过,赞扬本公子是国之栋梁,年青俊杰的话我全然听懂了,很神奇的头脑,嗯,看祥子,咱这人适合吹捧话。本公子一下子由平民百姓摇身一变,也成了官了,领右羽林军卫中郎将一职。一套亮晃晃的铠甲、衣袍、绶印顿在我跟前。

    “娘,孩儿当官了?”手有点抖,拿起绶印,想咬下是不是真金白银,被娘亲一把夺了过去,脑门赏一暴栗:“臭小子,高兴成这样,这东西能往嘴里放吗?”娘亲笑得眼都眯成缝了。

    “俊儿,可知陛下旨中所言何意否?”俺爹还没来得及上朝,一高兴,拿着圣旨都摇头晃脑的读了好几遍了。

    “孩儿请父亲教诲。”赶紧收回摸那亮晃晃铠甲的手,很恭敬的道,咱得让老爷子有摆显才华的机会。

    “羽林,初名“建章营骑”,以警卫建章宫得名,后改为羽林,取其“为国羽翼,如林之盛”之义。常侍于陛下之左右之精锐,乃陛下之亲军……”老爷子记忆力不错,我总算听明白了,咱这房府之二男竟然当起了国旗卫长的仪仗兵,不愧是英明的李叔叔,知道本公子气宇轩昂,一表人材,总之很英武,适合当精兵模范。

    “孽畜!笑甚子?!老夫正问你话!”老爷子啥时候跳我跟前来了,大喷口水。

    “没,孩儿没笑啥,只是高兴过了头……”

    “你!算了,”老爷子很是头疼的摆摆脑袋:“陛下之意,是让你训练一府之暗探,以为和亲吐蕃之用,不是让你这浑小子站木头。明白了吗?”老爷子的表情很狰狞,目s凶光,唾沫全飞我脑门了都,俺娘亲坐在一边,捧着俺的绶印一直在那笑,也不过来管管,真是……

    “孩儿明白,可孩儿要去何处应差?”

    “明日,城北右千年卫官衙门应卯,然后,自有人领你做事,难不成还要老夫手把手的教你去c演士卒不成?”老爷子呈张牙舞爪状。

    “哦,孩儿明白了。”明白个啥,唯一明白的就是咱当官了,而且是要当大唐第一间谍头子,内心有点激动,房成喜气洋洋的捧着本公子的铠甲等一系列军用劳保和我一起回到了咱的小院。俩丫头早就收拾打扮了一番,待我进了门,迎头就拜,恭喜之言让本将军眉眼大开,心情愉悦滴很。赶紧窜屋里,小萝莉和御姐,一个啵了个带响的,然后让这俩脸快红成玫瑰的丫头给咱换上这身行头,小时候,咱家里穷,政府管制刀具,水果刀都不敢揣身上上街摆显,只能拿木g当刀,锅盖当盾牌,现在好了,总算是遇见了正版货。

    这穿法着实有讲究,一片片、一截截,俩丫头看样子也不太熟悉,累得香汗淋淋,花了老半天才让本将军披盔带甲完毕,一扭p股,哗啦一声,再一晃手臂,又哗啦一声,猛一扭头,靠!头盔有点松,歪斜在脑袋上,赶紧扶正扎紧,摆了个京剧中的起手势造型,朝这俩丫头挤挤眼:“怎么祥?有将军的气概吗?”

    第一百二十三章 升帐擂鼓

    绿蝶捂着肚子把脸埋在宫女姐姐怀里,宫女姐姐涨红着脸,漂亮的眼眸儿绕了半天,才怯生生的点点头:“嗯,照儿觉得公子穿了这身行头,人也变得英武多了。”

    “是吗?”快合不拢嘴了,抄起宝刀,铮铮铮的如同金甲神人就到小院,连房成也来不及招呼一声,无敌刀法耍开,觉得特别带劲,就当今天的早锻炼了,房成一脸黑线,傻了吧唧的站在一边,嘴张老大,没一点忠仆形像,实在是……

    “房成。”

    “小的在!”还好这家伙动作敏锐,昂首挺胸,忠仆气势回来了。

    “这个,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咱不是怕,就是有点怯场,想起上次在金吾卫见到的那帮子老兵痞,就觉得头皮有点发麻。

    “太好了,少爷看得起小的作亲随,小的一定誓死保卫少爷的安危……房成很激动,脸都红得发紫,口水乱飞,赶紧让这家伙打住,让他也回去准备准备,明日一早,与将军一同前往羽林军衙门应卯。

    激动的有些过了,很喜欢这套新衣服,若不是怕老爷子抽,怕是吃晚饭的时候咱都会穿着。

    晚上,一家老小喜滋滋的吃吃喝喝,老爷子少有的喝醉了,娘亲拉着我在跟前细细的叮瞩着,在家中养伤的大哥也一脸喜意,一个劲的夸咱这个二弟有出息,现在家中一文一武,可谓是文武双全了。

    大嫂虽然依旧精神不太好,不过也陪在一旁,时不时开言c嘴,至于老三,这小混蛋竟然拿着本公子的头盔在地上当球踢,几次想收拾这小家伙,都被俺那宠溺自家孩儿的娘亲所阻:“罢了罢了。由他,瞧瞧老三,多像你,当年也长得这般虎头虎脑的。当时为娘就想,你哥也像你爹爹得紧,可别又像你大哥似的一天到晚装个小大人……”娘亲一脸慈祥的看着老三胡闹,说着我兄弟二人的往事,说大哥带我去学堂。俩兄弟在家中胡闹被老爷子罚跪在宗祠里,兄弟俩闹脾气,在府门外打架,被老爷子抄起大捧捧撵了一夜……一直说到月色当空,我笑着听着,似乎那就是我,已经是我,未懂人事的我就该是那样……而现在,我已经被咱爹一巴掌抽醒了,终于长大成人了。

    ………………………………………………………………………………………………………………………………………………………………………

    清早。j都还没睁眼活动嗓子眼。本公子已经完全清醒了,可能是兴奋过头了吧,毕竟是咱第一次当官。睡眼朦胧的宫女姐姐与绿蝶俩美眉打着哈欠为我打点着行装,本公子顺便吃吃小豆腐,一嬉一闹之间,转眼已然天明,一身戎装的忠仆房成已然候在了屋外。

    “本将军去也,二位夫人好生在家养着,待本将军得胜而归,不许笑,严肃点!”恶狠狠地瞪着俩没点正经样的丫头一眼,施完家法。丢下俩软成烂泥的漂亮妞,趾高气扬的本将军率着忠仆兼亲随房成大步踏出小院……

    “娘亲,孩儿这就去了!”行礼的动作都与往常不太一样,显得很生猛,很剽悍。

    “好了好了,快些去吧,记着,莫又闹出事了,不然。小心你爹抽你!”老妈什么人嘛,道别的场面生生来上这么一句,实在是破坏气氛。在一干家人的道别声中,本将军披盔带甲的朝着那右羽林军的军衙赶去。

    本公子才刚赶到衙门口,就撞见了平日在李叔叔身边出现的宫中禁卫,带我朝里行去。房成自然留在了外面等候,这军衙可不是亲兵随从能进地。

    “这位是羽林大将军褒国公段志玄……”禁卫领我进了衙门,远远就见一位雄壮魁梧的老人坐在正位上,边上已经跪坐了不少披甲之人。

    “多谢了……”朝这位好心的大哥拱拱手,腾腾腾的大踏步走了过去,到了堂前:“小侄房俊见过羽林大将军。”

    “免,坐吧,开始点卯……”这位须眉皆白、面无表情的段大将军微朝我点点脑袋:“坐下!”“哦,多谢段大将军”顺着这位大将军的手势跪坐在一边,偷瞧一眼两旁,嗯?怎么一个二个板着张死人脸皮,没有一个脸上敢稍露一丝表情,咦,尉迟宝林这宝货也在,看到我的目光,很隐蔽的朝我挤挤眼,嘴角朝这坐在正位上的段大将军歪歪,看样子,这位段将军很有权威和杀气,咱也端坐得笔直,尉迟宝林是什么货色本公子清楚得很,现在瞧他那模样,跟幼儿园的小同学一般乖巧,就知道堂上坐的这位铁将军怕是很牛叉,很严厉。

    接下来,随着这位褒国公的命令一个将军一个将军的不停领命而出,没一个敢嬉皮笑脸,连带让我也有点紧张起来。

    终于,堂上变得空荡荡的了,除了这位大将军,就剩下咱这个新来的小将军。坐在原地,纹丝不敢动弹,我分明能感觉得到这位大将军的目光如同电芒在我身上来回的扫视着。

    半晌,段志玄站了起来,一身甲叶哗啦作响,踱步到了我跟前:“起来罢。”

    “是!”赶紧立正,站得笔直,本公子现在都一米八几了,加上身体魁梧,一身盔甲衬显之下,更显剽悍。

    段大将军,眯着眼,摸了摸花白的长须,嘴角扯了扯:“房相竟然生出一虎子尔。贤侄莫恼,老夫身为一军之统帅,自然公事为先……”

    “不敢,小侄是个浑人,昨日得了授命前来报到,甚事也不懂,还请段公多多教诲。”点头弯腰,表情恭敬。

    “嗯,好,随老夫去个地方。”段志玄眨眨眼。当先领路,我跟在身后,出了军衙,跨上马,随着这位老将军,朝着城外打马而去……

    ………………………………………………………………………………………………………………………………………………………………………

    “此乃右羽林军一处驻军之所,乃我禁军之精锐所在,贤侄径直随我亲兵去了便是。老夫还另有要务……”城北郊野,一座军营前,段老将军停马军营前,叮嘱我几声之后,丢下我跟房成俩新兵蛋子,领着一干亲卫等人径直离开。

    “这位大哥,段大将军一向都这么,这么酷吗?”干咳俩声,朝着这位被段大将军留下的亲卫询问道。

    “酷?”眨巴眨巴眼,这位年岁也不大的亲卫不太理解我的意思。

    “就是严肃。嗯嗯。很严肃的意思。”

    “当然,我家将军治军极严,赏罚分明。为我朝征战多年,武勇过人,陛下亦赞我家将军:‘周亚夫无以加焉’……”这位小哥看样子也很八卦,本公子就问了句,立即谈兴很浓的朝着本公子说了一段评书,营门处的羽林军很纳闷的盯着我们这仨奇怪的家伙后,可能很想知道我们站在军营外到底想干啥?

    “尔等何人,胆敢在我右羽林军外喧哗……”不多时,从军营里窜出一大票凶神恶煞的骑着战马c剑执枪的恶汉,杀气腾腾。直冲我们而来,吓得我跟房成差点拔马就逃,还好,这位评书大师开口道:“我奉羽林大将军之命,与新授右羽林军中郎将房俊到此……”

    “哦?”打头的一位体格粗壮,貌似忠厚的白脸大汉抬手阻止了其他人继续前进的势头,单人拔马上前,奔到我们跟前,一对虎目扫了我们一眼。凶横之气溢出双目:“谁是房中郎将……”

    “小将便是,这位将军是……”

    “唔!失礼了,小将折冲都尉段云松,下官早已等候将军多时矣。”段云松在马背上恭身行礼。

    “哦,失礼失礼……”嘴里赶紧回道。咱跟段家有缘分不成?一扭脑袋就跳出一个姓段的,啥意思?

    “这位是我家少公子……”那位评书大师在耳边的提醒才让我恍然大悟,原本这货跟段老将军是父子。那位亲兵任务完成,先行开溜,把咱主仆丢给这一大票的兵痞,那滋味……

    进了军营,像跟木头似的跟着这位段都尉在军营里转悠,听着他给我介绍着军营里的一切,左右果毅都尉、长史、兵曹……三百人为团,每团辖二旅,百人为旅,有旅帅一人。每旅辖二队,五十人为队,有队正一人。每队辖五火,十人为火,有火长一人。共中善骑s者为越骑,其余为步兵、武骑、排手、步s。

    ,绕的本公子头晕脑涨,训练中的这些兵丁杀声震天,一个二个目光凶狠,面目狰狞,像是非要跟人干上一架才能爽气的模样。本公子总算明白了啥叫团伙,看样子,后世的犯罪团伙这名词就该是从这时起源的。

    进得大帐,还没来得及舌头喘口气,左右果毅都尉、长史、兵曹……一个个的同僚又前来见礼,害的俺这位新人拱手拱得麻木,根本就记不住谁是谁。

    总算是分高低坐下,?该干啥捏?很纳闷的左看看右看看,这帮子家伙也盯着我瞧。一帮人大眼瞪小眼。

    “将军,该你说话了……”段云松看不过眼,干咳了下低声提醒我道。

    “哦,诸位,都把帽子摘了吧。”打马跑了一个多时辰,裆间火辣辣的,头盔又紧,憋得我一身臭汗,可这是军营。咱总不可能耍赤膊吧,只好提个次一点的要求。

    “?”这帮子人很莫名其妙的互看了眼,嗯嗯,还行,都很贯彻他执行了上级的命令。脱下头盔子之后,这位段云松的形象吓本公子一跳,靠,不是吧,咱大唐啥时候允许和尚当将军了不成?

    “小将天生的,小时得了一场大病,好了之后就这样。”段云松朝咱咧咧嘴,作习惯性的摸摸那比太阳还晃眼的光头。

    “哦,原来如此,我还,嗯嗯,少将军,这个,在下也是初到军营啥事也不明白,还望少将军能多多指点,你父与我父同朝为官,咱哥俩也好好亲近亲近……”

    “不敢不敢,早闻房伯父二子文采斐然,乃有其父之风,今日一见果然平易近人,实乃小弟之幸也。”段云松松了口气,不过,看得出,这丫的目光很那啥,瞧不起咱突然一下子跳他脑门顶上不成?算了不计较。

    略略吹了几句之后,看得出这帮子家伙跟校霸似的,根本瞧不起咱这个突然跳到他们跟前当领导的小年青,感觉很明显,说话恭敬、表情也恭敬,但目光之中都带着轻蔑与戏谑怕是瞎子都能感应得到,很头疼,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头疼这一类的臭家伙。

    这位段少将军开言道:“昨日一早,有军令到此,命我等听命于新授右羽林军中郎将,一切事务,皆由将军您主特,这……还请将军下令,让小将等c演一番,也好让将军见识下我们羽林军的精锐之师。”眼睛眯眯的,光头很醒目,面相长得憨厚,可为啥本将军的第六感总觉得这家伙不地道,听他这么一开口,还能说啥,只能点脑袋呗。早知道昨天就不在家耍帅了,去找下程处亮、李业诩或者尉迟家的双胞胎请教下,临时抱抱佛脚也是好的,总比现在傻不楞登跟菩萨似的坐在这里要好得多。

    把头盔重新戴好,整理好身上的装束,随着这一干瞧不起我这位中郎将的兵痞走出了军帐。站在军营的开阔校场上,分职位高低站到了校台之上,站我左侧的段云松很威武的一抬大手:“擂鼓!”

    第一百二十四章 力拔山兮

    嗵嗵嗵嗵……急促得如同天际滚雷的轰鸣刹那间在耳边炸响,震得我甚至看到了盔沿上一只蚊子直接一跟斗栽到地上,看样子受不了这样的音波攻击,我也有点不太适应,不过咱是位将军,再咋的也不能掉价,不能丢咱房家的脸皮,神态威仪的站立在原地,气势昂扬的把手c腰,一手跨在腰间的宝刀上,双目如电,看着校场上越聚越多的大唐精锐。

    三通鼓毕,校场之上站满了披甲执矛的羽林悍军,一股子惨烈的沙场气息扑面而来……

    “请中郎将检兵!”长相憨厚的段云松此刻表情严肃动作有力,扭身朝前然后朝我抱拳高呼一声。

    “请中郎将检兵!”校场之上,千余人齐声发喊,吼声惊天动地,强悍,不过还好,看多了阅兵式的我还是有些经验,朝这位段少将军拱手示意,干咳两声,站到校台边缘,伸出了一只手:“同,士兵们好!”差点露了馅,就差一点,还好我反应快。

    “……”一干悍兵很莫明的目光齐刷刷定在我身上,甚至已经有人脸上露出很奇怪的笑容。难道咱的称呼有问题?赶紧扭脸,望向段云松,可这位大哥啥意思,抬眼看天,左右一看,个个抬脑袋,难道天上有航天飞机不成,分明是想给本公子一下马威,……一帮臭兵痞。

    拿出了教导主任的气势,出了杀气,很王霸的瞪圆了虎眼,暴喝一声:“不许笑!”

    “……”,啥意思,难道本公子不够王霸?还是没有学到教导主任杀气的精髓,一干兵痞竟然敢在本将军面前呲牙咧嘴,气得本公子七窍生烟。身后也传来扑哧声,老子恶狠狠一回头。一个二个赶紧又把脑袋往天上望去,就是脸都很红,靠,人渣!

    还是俺的忠仆好,挤到我身边,涨红着脸道:“少爷,小心着点,当初小的在军中。新来的官爷都会受这气的。

    “啊?”顾不得下面的兵卒和身后的那帮兵痞了,赶紧扯房成一把:“那位官爷怎么收拾他们的?”我需要答案,不然,再这么下去,别说是当官,怕是全长安的狗都要笑掉大牙。

    “震住他们,一定得震住他们,当初那位官爷就是震不住场面,羞走了……”房成眼中也是凶光连闪,咬牙切齿的瞪着下面那帮已经开始有笑出声的羽林军士。远处。隐隐有蹄声传来。难道是刚才那位段大将军又专程回转过来准备父子二人同台看本公子出丑不成?

    怒火在胸膛燃烧,斗志昂扬,小宇宙要爆发了。“知道了!看本将军如何收拾这帮子人渣!!!”咬着牙,狰狞着脸,恶狠狠的目光如同择人而噬的猛兽扫过校台上下的一干人等,震住他们,别的咱不行,论起摆显自个的功夫怕是本公子认天下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头盔解下,丢房成手中。“拿好,看本将军的。”暴喝一声,飞身直接从近丈高的校台上跳下,嗵的一声。响彻全场,所有的目光被本公子的神来之笔吸引住了,暂时没了刚才的那番嬉闹的场面,本公子缓慢的,沉重的、如同玄幻小说中地狱恶魔一般缓缓的站出了身来。,差点就扭着老子的脚了,庆幸这副子身板实在结实,地面都差点砸出了一个大坑。在我的前方五米开外,四座石鼓并排而立。目测,约三百八十斤重,没有超过本将军的极限,很好。

    …………………………………………………………………………………………………………………………………………………

    在所有将士沉默的目光注视下,我沉着的走到了石鼓前,目光冷冽的扫了眼全场,现在,已经没有一个人敢笑出声,目光很讶然的瞪着我,不知道我这位中郎将到底想干啥?

    微一蹲马步,手若铁钳,狠狠的挟在石鼓上,我鼓尽了全力,暴喝一声,单手拔起一座石鼓,带着纷飞的尘土,高高的举过头顶……

    瞬间,校场一片死寂,是的,甚至听不到呼吸声,所有的人嘴能张多大就张多大,如果这军营是一条河的话,站在河面上,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群露出了黄色大板牙、神情惊骇欲绝的河马。

    校台之上的那帮子老兵痞没一个能保特正形,小段将军的喉头上下不停的跳动,目光很傻,只有咱的忠仆正常,一脸兴奋得都发了红,目光崇拜到了极点。

    蹄声越来越近,被本公子震撼住的人群又开始有嘈杂的迹象,,不施必杀看样子真震不住这帮家伙,单手提着一个石鼓横移十步,停在另一个石鼓跟前,再狂吼一声,又一个石鼓破土而出……

    原本涌动的人群定格在当场,一个二个俩眼发直,面色发白发绿,甚至有人拿捏不住手中的兵器掉到了地上,“神人……神力……神……”哆哆嗦嗦、变调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咬着牙顶着俩石鼓在人群前又绕了百来步,在力泄之前抛了出去,由于体力已经耗得差不多,导致准头有误,方向不对,直接往这帮子羽林军士的跟前扔去。

    不知道哪个一声发喊,校场之上如同j窝窜进了黄鼠狼似的,炸窝了,全部四散跑开,石鼓重重的发着闷声砸得灰飞丈余,另一个石鼓紧接着砸在前一个石鼓之上,一声巨响轰然而裂!

    ,用力过度,上半身的肌r群一阵阵发麻,不停的抽搐,双手有点发抖了,借势怒喝道:‘都给本将军站好!!!”

    那群被本将军惊天地泣鬼神的神力震摄住的兵痞赶紧全涌回校场上,站的比刚才更有精气神,只不过,砸碎的石鼓丈余方圆。没一个士兵愿靠近。

    “怎么不笑了?!”背起手,面目狰狞的瞪着这帮子欺软怕硬的家伙,走到一个脸色有些白,额角有汗的军士面前,“看着我!”如同教导主任正揪住偷偷吸烟的中学生一样的凶狠。

    “将,将军……”声音有点抖,目光充满了畏惧,很好,就是要这个效果。

    “为什么不笑了?”邪恶的笑着,露出一排雪亮的门牙,一米八几,魁梧壮硕的本将军低下了头,看着这个身高仅在我眼部的军士。

    “好!真神力也!好一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英雄少年郎……”远处一声高喝,声音熟悉,哪个家伙?不知道本公子在教育小同学吗?一扭脑袋,靠!李叔叔大笑着从军帐后绕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票裹着一身沙场血气的将军。李靖李伯伯,李绩大叔,还有位脸黑如锅底的大叔,很像尉迟家那双胞胎,我敢肯定,一定是尉迟敬德那位大唐猛将,段大将军亦然在其中,还有好几位我不认识的,程处亮这丫的也在里面,很y荡的朝本公子挤挤眼,鼓鼓手臂上的肱二头肌,看样子,这丫的不服气得很。程叔叔不在,还好……很庆幸,看样子俩老汉之间的纠纷还未平息。

    “陛下万岁!”三军立即跪拜高呼。咱也赶紧单膝跪下,主要是这一身铠甲穿在身上行动实在不太利索,要是我双腿全跪,怕是直接就往前趴地上了。

    “都快平身,起来起来,英雄少年哪,哈哈哈,看到贤侄如此英武,老夫甚慰。”李叔叔赶紧上前一把扶起了我。拈须笑得很是爽朗,指着身后那一票老货:“贤侄也来见见诸位叔伯……”

    一路恭顺的弯腰拱手为礼,一帮子血腥的老汉很喜悦的啪得俺那原本就有点扭伤的俩肩膀如同脱臼。

    “贤侄这神力,实在少有,老夫年青之时,怕是能举五百斤的东西就不错了。”尉迟叔叔说话比较实在,不跟咱小年青打马虎眼,哪像那刚才几位,哼哼哈哈说啥本将军有他们当年的风范,夸咱的力气比起他们仅差那么一点点,靠,比程叔叔好不了多少。

    …………………………………………………………………………………………………………………………………………………

    “处亮吾婿,尔去试试,老夫今日也想瞧个痛快……”李叔叔抬手指了指还立在原地的石鼓,朝着程处亮那剽悍的人渣道。

    “小婿遵命。”本就跃跃欲试的程处亮闻言大喜,头盔一把扒下,大踏步走向那排耸立的石鼓前,校场又安静了许多,看样子,喜欢看人耍力气的还真不少。

    程处亮手拿捏住石鼓顶端,暴喝一声吐气开声,咦?没动,这样可把这丫气的,红脸都快发黑了,再来,所有的人都能看到石鼓被他的大力摇得晃荡,可就是起不来。

    不过,继承了程叔叔厚脸皮的程处亮自然不甘心丢脸,大吼一声双手搭上,石鼓应声而起,拔到半空,抛得老远,凶神恶刹的大步走到另一石鼓前,照样俩手搭在一起,又飞出一个石鼓。大家都很体谅失败者的心情,给这位举重亚军予以热烈的掌声表达内心的赞赏与鼓励。

    程处亮有些丧气的走了回来:“小婿昨日酒多了,不然,必不差于俊哥儿。”果然厚脸皮,没话说了,很五体投地的向这位青春版程叔叔表达了对他的景仰之情。

    “老夫今日早朝一罢,才想起贤侄今日要入军营,故尔与这些爱卿来瞧瞧贤侄,不想,刚一进营门,就见贤侄正在大显神力,呵呵呵……”李叔叔很亲密的拉着我的手,边说边走。朝着军营主帐逛去,那一帮子被我新官上任一把火撩到了p股的军士们各司其职去了,这倒用不着咱这中郎将来c心。

    分主次坐在大帐之内,我坐在最左下首,程处亮坐我边上,小声的嘀咕下次跟我再比划比划啥的,靠,本公子才没那闲功夫跟你这厚脸皮掐架,若是打不过了,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全跳我跟前群殴咋办?本公子再力敌千军也受不了,才不上这个当。

    “今日,老夫邀约诸位爱卿前来右羽林军,实有要务……”李叔叔清咳一声开始演讲,大帐周围数丈方圆早被李叔叔的随身禁卫与护驾禁军围得滴水不漏。

    说了一会,我明白了,李叔叔今天是特地带人来瞧本公子显摆的,对于任命咱这个大唐才子为军人,不仅受到了以长孙y人为首的一干文官集团的强力反对,也受到了军方高层的置疑,虽说世家子弟进入三卫五府乃常事,却没有一人像我这样一步登天,一出来就是个从五品上的中郎将,从五品上虽然不是啥大官,可唐朝的官品三品以上皆为虚衔,就算是驸马都尉的虚衔也不过是从五品下,就像边上这位程处亮,也是从校尉级别一步步爬上来,当到现在的左千年卫别将之职。

    所以,今天李叔叔力排众议,打压了文官集团,但对于这帮子血腥老汉却也不好说啥子狠话,毕竟,俺这条蛀虫就混在这革命队伍里,没法子,只好把这票老货拉来,顺便瞧瞧本公子有没有手段治治这些骄兵悍将,然后再听听本公子对于军事上的见解,才能作最后的一锤定音,也就是说,现在咱这小年青还随时有丢官的危险,李叔叔虽然是皇帝,可一个帝国毕竟不是他一人完全作主,毕竟,现在的皇帝还是比较宽容下属的质疑,李叔叔就恰巧是其中的极品货色。

    第一百二十五章 舌战小老头

    “遗爱贤侄。”李叔叔灌了一大口茶水,润了润发干的喉咙开口唤我。

    “小将在!”赶紧跳起来站到军帐中央,腰板挺得笔直,很有气概的脚分成八字步抱拳立定。这一亮相,让众老汉都目光温和了些许。

    “呵呵,这样吧,你就说说这训军c演之法,让诸位叔伯也听评一番,如何?”

    “小侄,小将遵命。”嘴里答应着,脑袋瓜开始高速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