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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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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施主请。”辩j大师总算站了起来,长的不错,有股子浓重的奶油小生味,也算得是个风度翩翩的家伙,不过还是比起伟岸雄壮的本公子差上那么一点点。

    “这位风度翩翩的公子想必就是王施主了,小僧有礼了。”辩j大师很会看人,李恪兄恭敬地回礼。辩j大师前移一步,到了李治跟前,“你就是辩……机高僧?”李治小同学眨巴着天真的眼睛,表情很纯真,语气很疑惑。这句问话让本公子暗暗喝了声彩,小家伙装嫩卖傻的本领可不一般。

    辩j大师一闻此言,原本古井无波的嘴脸突然间有点走形,嘴角扯了扯,连念几声佛祖慈悲之后才恢复平静:“小僧并非高僧,不过是一苦参佛理的俗人罢了。”果然,一句话就让他佛心起波澜,看样子,这家伙并非是啥佛心坚定、心如止水之人,怪不得……日后会干出那样的破事。这种人要是在后世就该乘早清除出革命队伍,免得日后当上叛徒汉j。

    “这位施主……”辩j大师不敢再朝李治说话,赶紧走了步,停到了李漱的跟前,那一刹那,我有拔出宝刀,直接挥下的冲动,是的,因为老子看到了这个妖僧眼中那转瞬即失的亮芒,那是一种惊艳与贪慕的综合之光,果然,果然就是这货!!!

    第一百章 试探(下)

    “在下王之漱,见过大师。”高阳很彬彬有礼,一板一眼,不卑不亢,目光只在这光头身上停留了很少的时间就移了开去,这让我很奇怪,她是没看到这头秃驴刚才的眼神呢?还是故意忽视,又或者说,她原本就不是光头控?太神奇了,有点欣慰,心里那块大石头的重量至少减了一半。

    “这位施主。”走到我跟前,一股子檀香味,闻得老子鼻孔一痒,一个巨响的喷嚏,鼻涕唾沫淋在这位大唐高僧那荒芜得发亮的黄土地上。一干人等目瞪口呆,李恪兄台翘起手指头指着我,那张帅脸扭曲得如同刚被老子跺了一顿无影脚。

    李漱瞪大了眼睛,小手掩在嘴前,呆呆地望着我,很不可置信的表情,只有李治这位小同志,震惊过后很快反应过来,很兴奋很好奇地打量着这位被喷了一脑袋的辩j大师。

    辩j大师一脸发黑,脑门青筋直跳,俩眼目光很是怨恨,腮帮子在鼓。

    “哎呀,失礼失礼,在下对这种檀香的味道有些过敏,还望大师海涵。”赶紧拱礼陪礼,表情很惶然,目光很内疚,其实老子高兴地差点就想抱着门柱子亲上一口了,活该!

    还瞪我,靠,小样,想跟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本公子决斗不成?惹毛老子,开始鼓胸肌了……

    “在下为我这位贤弟的失礼向大师报歉了,实在是……”李恪见势头不对,看到本公子面色越加的不善,赶紧一步把这位辩j大师拉到了一边赔罪。

    李漱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亦上前一步,朝着这位心眼跟jp股大小的大师表达歉意。

    我冷眼旁边,果然,这丫的看到李漱,几语话后,又恢复了道貌岸然的得道高僧状:“呵呵呵,小僧竟然妄动了嗔念矣,罪过罪过,听了这位施主之言,倒显小僧太着相了,惭愧,这位施主,小僧无礼了。”小样,想在俺的妞面前装纯洁?朝我摆高僧架子?

    干咳俩声清清嗓子,很斯文地朝着这位辩j大师开口言道:“不敢当不敢当,大师就别谦虚了,常言所得好,人要脸来那树要皮,是人就得争一口气,是佛也得争一柱香,遇事,还是得有些情绪的好,不然,岂不如那泥胎做的东西一般,那还有什么做人的趣味。比如大师喜欢在身上抹香料,这不就显得比较有人情味吗?呵呵呵,献丑了献丑了!”一句话,又让这位长华横溢的辩j大师憋的那个,青红紫绿什么色都有,七窍隐隐有青烟冒出,本公子很谦虚地四下抱拳,如同天桥耍把式卖艺的,很遗憾,只有李治小同学深为我这位大唐名士的高深理论表达了敬仰,大拇指悄悄朝本公子乱晃。

    李漱小脸憋的老红,一脸古怪,瞄一眼才华横溢的本公子,又扫了眼一脸铁青的辩j大师,也不知道该说些啥。

    还好,处变不惊,长袖善舞的李恪兄很快就胡扯瞎吹地把辩j大师从尴尬的情绪之中拯救出来。

    ………………………

    一p股坐下,茶咱照样喝,现在,俺已经退居二线,李恪帅哥打头,品着茶,二人开始天文地理的胡扯瞎吹起来。

    看来,这家伙还是有俩把刷子,说起佛理啥的,很快李恪就支持不住,差点就败下阵了,只能勉强地支撑应对。

    我自巍然不动,抿着茶水,观察着一干人的表情。

    “俊哥儿,你刚才是故意的吧?”李治对于高深的佛学可能就跟对待弘文馆的课文一样,没有一丝兴趣,听了一会,已经开始坐立不安,小脑袋东扭西歪了,见我也闲着,朝我这挤了过来。

    “你这是诬蔑本公子的人品,像本公子这样品行高洁、多才多艺的彬彬君子怎么可能故意这么做呢?”朝这家伙瞪眼,这小孩子啥时候变聪明了?

    “信你才怪,刚才在外边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俊哥儿肯定对这和尚不顺眼,不然哪会大老远的过来喷他一头鼻涕。”李治很不信任地斜我一眼。

    “算了,好人一般都很容易被人误解,对于你无端的指控,本公子表示无比的愤慨和保留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权利……”朝这小家伙露俩白森森的门牙,吓得小家伙赶紧把p股挪远点,很用心地听李恪兄辩论去了。

    而李漱,似乎很用心地在听,带着一丝钦佩之意。时不时,那和尚的眼睛就往她这儿瞄过来,而这臭丫头竟然没有一丝不悦,反而颔首回礼,想当初,老子才是碰她的裙角,都被她挤兑成啥样,越想老子越气。

    “哼!……”老子冷哼一声,李漱听到我这的动静,扭头回眸之时,本公子作抬眼望天状,懒得看她。

    “怎么了?”李漱扯扯我衣袖,压低声音道。

    “嗯?没怎么。”我很是无辜地眨眨眼。

    “还没怎么?你怎么老瞧那位大师不顺眼。”李漱压低声音,往我这边挨过来一些,流动的气息吐在我的耳畔。

    “哪有不顺眼,本公子就是不喜欢光头的家伙,这是天性。”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这位大师又没惹你,你却一再为难,佛家子弟最讲的便是心平气和,你瞧瞧,我三哥的长华在我们兄妹之中是最好的,连他都辩不过这位大师,你倒该学学。”温言软语的在我耳边,可是我怎么听着就是不对劲,啥意思?你这小姑娘家啥意思?

    “怎么这样看我?”李漱被我的虎目瞪得有些不自在:“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嘿嘿嘿,没,您说的对,公主殿下的训斥,小人自然铭记在心。”心里凉凉的,想笑,可又觉得自个想杀人,心里实在是憋的慌,竟然拿未来的老相好来跟本公子对比?

    “你什么意思?!”李漱不悦地挑起了眼角,公主的气势开始散发出来了?

    “没什么意思,就这样。”懒得理她,不是我小心眼,更不是我看不起和尚,而是,这臭丫头竟然拿我跟这个偷j摸狗啥好事也不干的和尚来对比,是啊,到现在我才发现,历史,很正确。

    李恪与那位所谓大师的辩经也进入了尾声,“能得大师指点,乃在下之幸也。”李恪兄虽败不乱,依旧风度翩翩。

    “不敢,能与施主切磋佛理,小僧也甚有斩获。不若请三位王兄在此用些斋饭,又可赏梅论理,岂不是一桩美事?”辩j的目光全落到李漱的身上。看看,果然心眼跟jp股似的,不就是喷你一脑袋口水吗?连客气话也不跟本公子说,当我空气不成?

    “好啊,本公子也想尝尝斋饭的味道。”李漱不屑地朝我挑挑眼角,李恪一脸为难地看了看我,暗中扯了下李漱的衣袖:“这不好吧?”小丫头看样子还在生气。

    “小……小王公子,咱们还是走吧。”算了,咱不习惯跟漂亮的丫头在外人跟前生气,既然现在这位小萝莉还达不到狂热光头控的倾向,相信在日后的潜移默化中,她会发现,头上毛多的,要比没毛的秃驴帅多了。

    第一百零一章 割r饲鹰

    “不,本宫,公子说留就留!有不想留下的……”李漱这话分明就是冲我来的,不愧是公主,唤了个剽悍的封号之后果然变得剽悍了。

    “如果你是因为我刚才对你的态度,我向你道歉,可以了吗?王公子。”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继续保持平静。

    “你这是道歉的表情吗?没一点诚意。”扬起了眉头,很气势。

    “好,既然诸位请留,小弟还有事,先走一步了。”拔腿就走,心里实在是,憋了一窝的火气没处冒,惹毛了管你是美女还是蜘蛛侠,一概丢y沟。

    “你敢!”李漱提高了声音,突然觉得这声音很心烦,继续朝屋外走去。

    “站住,房俊你给本公……给本宫站住。”后面俩声叫唤都出女声了。

    哈哈哈,很好笑,出了草屋,伸手握了握腰间的宝刀:“房成!”

    “在!”不愧是我的忠仆,盘坐在屋外等候的房成见本少爷我脸色铁青,立即起身立正,回答得很是有力,一双虎目圆睁,如同随时能扑出去撕碎公子敌人的猛虎。

    “很好!我们走。”很欣慰,家中有俩个可爱的丫头等着我这个公子回家呢,身边还有位这么……虽然不是兄弟,可是我总觉得,房成就像是我的一只手臂,不可缺失的东西,一种近似于朋友的情感。

    埋头疾步而行,俩小秃驴走我对面,见本公子来了也不知道让道,本公子可没那心情给光头党让路,俩手一拔,俩光头带着惨叫飞起,朝俩边的树丛中栽去……

    房成给吓一大跳:“少爷,您这是。”看那俩小光头的惨样,房成的脸有点绿。

    “没啥,劲太大,没控制好。”很高兴,俺的蛮力是日进千里,前俩日,三百斤的石锁在手里耍着都已经嫌轻了,改天,再让慎叔给咱换个四百斤的来继续练?怕是太重了,把俺这祖国幼苗压垮了可不好,还是换个三百五十斤的练熟了再说。

    …

    站在寺院门口,等着房成牵马过来,总算是心平静气了点,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好笑,心里有些凉,我这不是自个玩自个吗?何必想着非要跟啥历史斗,斗得过又如何?斗不过老子就躲,至少,咱已经把一女皇帝抢到手中了,也算是报复了该死的历史一把。

    在我眼中,她就是一臭脾气的女孩,可是现在,李漱是啥,是公主,被宠坏了的公主,动不动就端架子,拿身份压人,真要把她娶进了门,谁知道她会不会拿身份想爬俺爹妈头上作威作福。

    娶个丑点的媳妇也好,至少,程叔叔家女儿放在家里放心,俺爹俺娘既然瞧着顺心顺眼就成,这些个古代的牛人哪不不比咱智商高,想教育人家?怕是自个啥时候掉脑袋抛荒野都不知道,还不如吃吃喝喝,在家里调戏下俩个漂亮的丫头,跟程叔叔家女儿培养下感情,在家教育自家的娃,那日子,才是真的惬意。

    房成把马给牵来了,一个跳步窜上了马背,还没等我驱马前行。“你给我站住!”李漱啥时候跑我跟前来了,一把拽住我的马缰,原本娇红粉嫩的脸上全是汗水,脸上已然呈现着带着怒意的红色,目光既怒又恼。

    “公主殿下请松手。”决定了,宁可娶个程叔叔一样的女人当我的发妻,也决不会把个随时会给本公子戴绿帽,整天就想着把我呼前唤后的公主放进家门,天知道她日后会不会又看俺哥不顺眼,想着要把爵位抢过来过干瘾啥的,整个一和谐社会的破坏份子。

    “俊哥儿你这是?”李恪也到了跟前,很是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我跟李漱。李治也很惊讶,看到面目冰冷的本公子,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有点害怕。

    “房俊,你给我下来!”李漱咬着唇,眼睛里已然泛起了泪花,嘴里却依旧硬气得很:“最好别本宫。”

    “原来真是公主殿下驾到,小僧失礼了,这位小施主,胆敢在公主驾前骑马,还不下来!佛门净地,也敢猖獗?”一个胡须花白的老秃驴出现在了会昌寺门外,身边,正是那个辩机,很义愤填膺的模样。知道请援兵来了?

    猖獗?哟……老子是泥捏的啊?老秃驴你算个啥东西,本公子爱咋咋的。朝那老光头笑了笑,露出一口没有虫d的白牙,很平静、很和善地跳下马,走到站都有点站不稳的老光头跟前:“你是谁?老家伙,大冷的天,顶着个秃脑袋叫啥叫?我骑马走路关你p事,就算是天黑也用不着你的脑袋来照路。”

    噎得老家伙翘起手指头抖半天,俩眼一翻,抽了过去。

    “休得对主持无礼,小僧对你一忍再忍,莫要欺我沙门无人!”哟,会变j的和尚总算是鼓起勇气敢跟本公子对眼了。

    “啧啧啧,我说,这位会变……j的兄台,我欺负你了?”很和蔼地朝这丫的露俩门牙。

    “你,你……”老和尚在瘫坐在一边抽抽,“会……会变j?!”这位变j的光头魔术师气的差点跟主持一般抽了过去,翘起手指头指着本公子,颤抖的嘴唇半天放不出一个p,一阵疾步声,左右一看,见到寺庙里冲出来一大票执g拿棒的光头党,辩j大师立刻胆气顿生,很是正义凛然地道:“莫要辱我沙门,要知佛门慈悲,也有驱除邪魔,保护佛法的韦陀!”

    “变j的小和尚,咋了,老子刚才一喷嚏喷你一脸唾沫了,你能咋的?韦陀?怕是个专门跟你一起干污秽勾当的托吧?”本公子弹拔着毒舌,用低得只能他和我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低着脑袋,看着这个身高只到我鼻子尖的变j大师,越看越不顺眼。李氏三兄妹不知道在干啥,总之一声不吭,更好,老子倒要看看,是你光头功利害,还是老子的铁沙掌利害。

    “辱人太甚!”小样的果然小脸,当众一激,辩j大师脸色发黑,伸手朝本公子打来,一拳头擂在我肚子上,小劲头连俺的腹肌都打不动。“你敢打我?!”瞪目高喝一声,。右手抬起,伸手一抽,啪的一声脆响,j头大师先是表演了街舞?还是飙车中一个难度极高的半空缓慢飘移,嘴被抽歪在一边,几个小白点跟暗器似地飞出老远。然后这位才华横溢、光头上c花扮家禽的大师一个马趴跌在一丈开外,半天没动静。吓老子一跳,赶紧看下自己的手,还好没伤着,只是有些麻,这是啥力量?本公子没狂化啊?

    “拿住这厮,莫放他跑了!胆敢伤害辩机大师和主持。”光头党嘿嘿哈哈地舞着g捧,战战兢兢地围得老远,就是不敢朝前一步,看样子,被本公子的神力所摄。

    “想拿我家公子?没王法了?!”原本在一边呲牙裂嘴看本公子表演的房成看到这情形,生怕我这个少爷出事的他也发彪了,呛啷一声,腰畔的横刀在手,双手横握,配上那两米多的身高,膨起的肌r,狰狞得如同杀神的面容,铜铃似的大眼凶光四溢,一干瘦小的光头党捏着小g子抖的跟瘟j似的。

    “敢打人!你敢打人!我的牙……”辩j大师一脸的鼻涕眼泪,嘴角血汪汪的,嘴有点瘪,一句话喷了俩牙出来,看样子,这一巴掌抽得比较有成就,至少掉了七八枚牙,辩j大师如同受了虐待的小媳妇,很怨毒的目光盯着老子。

    “佛祖不是说过吗?有人打你的左脸,你就该把右脸也递来过,好人做到底,让本公子再抽一巴掌,ok?”做了就做绝点,让这秃驴喝一辈子稀饭。捞起袖子朝他走去。

    “我们佛祖没有说过这句话!”可怜的辩j大师俊脸都扭曲得变了形,漏风的嘴里吐出j仔声了。

    “哦?”挠挠头,靠,那是西方和尚的名言,不好意思,不过嘛,这也比较符合本公子愽学广闻的名头。

    “没关系,你们的佛祖释迦牟尼当年都干过割r饲鹰的活计,今天您这位得道高僧也演练一番如何?本公子就想瞧瞧,是不是割了像您这样的r身罗汉,东西还能不能长出来?”老子越看这丫的越觉得生气,当了秃驴还想祸害人家闺女,干脆让你练一辈子的童子功得了,下面那玩意,咱帮你,割下来烧了,万一烧成晶莹剔透的七彩舍利子啥的,也是功德一件。刀子呛啷出鞘,顺手就戳了过去,变j大师果然不愧是佛门弟子,身手了得,连滚带爬地惨叫着一下子窜出去老远,害的本公子一刀c歪了地方,只在这丫的大腿上划出一道长口子,在这当口。“休得对房公子无礼!”李恪一声朗喝,巴掌凭空一拍“啪啪啪。”

    第一百零二章 李叔叔上门寻仇?

    一大票执刀的侍卫突然从四周现身,杀气腾腾地把这群光头党团团围住……靠,还兄弟,这丫的是帮我还是帮这光头禽兽,三五个侍卫抱住了我,还高喊啥保护房公子,武力值几乎全满的我用得着保护吗?很是悻悻然地收了刀,丫的,早知道就该早点动手,让这家伙一辈子无法人道。

    “俊贤弟,你这是何意,我十七妹怎么你了?惹得你发这么大火?再说那辩机和尚怎么惹上的贤弟?要不是为兄出言相阻,怕是贤弟要惹上官司了。”李恪人不错,还知道关心下我这个兄弟,那一票光头党一个二个哭丧着脸,被侍卫们押蹲在原地,正处于抽搐恢复期的主持斜倚在地上,至于那个逃过一劫辩机腿脚倒是挺快,爬到了寺门口被俩侍卫堵在那里。

    “兄台,这事不怪令妹,也不能怪小弟我,您也瞧见了,那秃驴先动的手,小弟乃是被迫自卫,当然,俺那手劲大了点,可咱也没法子,耍石锁那样的重物耍习惯了。”很厚脸皮,怕啥,咱好歹也是高级干部子女,特权还是有点,至少京兆尹也不敢拿俺这防卫过度那么一点点的宰相公子咋样。

    李恪兄台很是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一脸古怪:“此事自然不是贤弟之过。”看样子,为德兄正在回味辩j大师今天遇上本公子之后的厄运……

    “我有话跟你说。”尊敬的高阳公主殿下一脸铁青,双眸皆雾地站我跟前,公主的气势很吓人,问题,关我p事,爱吓谁吓谁去。

    “好,您说。”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目光不再冷清。

    “你为什么要走?!”

    啧啧啧,啥人,这话用得着问吗?“刚才您不是让我先行离开吗?”表情很无辜地瞪着这位漂亮的公主。

    “房遗爱,不要一在挑衅我的耐心,你刚才凭什么那样对我!”李漱双眸有些发红,溢满的晶莹的泪花正顺着脸颊流下,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齿。

    心有点软了,毕竟,除了绿蝶,她算是我最有好感的女孩,可是既然历史想拐弯绕回去,那我还不如干脆刹车,就停留在时间长河的某一点上,破历史想咋咋的,不想掺和。

    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其实有些话,我上次原本想告诉你,我就是混吃等死不思进取的纨绔子弟,房家的爵位不会落到我脑袋上,官嘛,咱这脾气也当不成,怕是没俩天就丢官掉脑袋,我这人也没啥本事,找不到几个钱,您再怎么的也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嫁给我这老粗当一个普普通通的民妇,整日里为家里的琐事c心,不能夜夜笙歌,还得给我这个老粗打洗脚水,您受得了吗?”这话我不知道憋了多久,今日不吐不快,当断不断必有后乱,公主再怎么漂亮怎么高贵,也就是个妞,你想嫁给咱,就得听你老公我的管教。

    “你这……臭房俊!”李漱扬起了手,想抽我?旋及又放下,犹豫了好几次,眼眶之中的泪花满盈:“你等着!我,我……”原本略显青色的脸蛋转而发红,红得凄然。

    “十七妹,你这是干嘛,有话好好的说嘛,哎呀……臭丫头,三哥我当好人都挨揍,有气找俊哥儿撒去,干嘛撒我脚上……”旁边的李恪呲牙裂嘴的报脚直跳,李漱抹泪扭头就走,临过辩j身边,一脚踹在这丫的肚子上,辩j立即翻起白眼,嘴边冒起了白沫,看得我目瞪口呆,这妞是啥意思?

    李治拽她也被甩开,望着李漱抹泪疾奔的背影,心里揪得实在难受。差点就忍不住就想上前把这丫头拖住了,得忍,为了以后的平静生活,更为了一个和谐的大家庭,我不希望因为我娶了个女人,把一家子的安宁全部破坏,兄弟之义断绝,甚至还搭上整个房家的命运,那也是我的命运。

    “贤弟你……我妹怎么你了?你怎么能这样?”李恪兄有点急了,赶紧让几名侍卫紧跟着李漱,扭过头来,劈头盖脸地朝我怒道。

    “我不知道,我说为德兄,您也知道小弟的性子,吃软不吃硬,再说了,小弟刚才那番话也是实话,您想啊,咱就想娶个能织衣暖被的媳妇,可不想娶一个把丈夫呼来唤去的公主,要那样,我还不如娶程叔叔的女儿。”

    “你……你这浑小子,知道不知道我妹妹一门心思全放你身上,她脾气不好这有什么,才多大?再说这事你也得挑时候说,你这,唉,不说了,为兄被你气的……”李恪很是无奈地摇摇头。

    ………………………………………

    京兆尹衙门的来处理这场事端,当然,俩王爷加上一位宰相之子的证词,一票会昌寺暴徒全被押入大牢等候惩处,至于俺这个被害人,过几天也要去衙门报道。我悻悻然地告别了一脸不满的李家兄弟,李漱还没回来,不过想来一大票的侍卫跟着,该不会出啥事。

    “孩儿见过父亲,娘亲,大哥大嫂。”走了家门,一股子熟悉安宁的气氛随之扑面而来,很温馨的感受,原本浑身的烦燥感刹那间消散了不少。

    “回来啦,快来坐下吧,就等你了。”眉头微锁的娘亲见我进了屋,展颜笑道。有点怪,一家人的表情好像都不太开心。

    “嗯。”坐下,端碗,放开嘴巴大嚼,偷偷观察家人的表情,咦?怎么大伙都有些郁郁不乐的,就连小三似乎都受了影响,焉呆呆的坐边上,没一丝活力。

    “这是怎么了?”我有点愕然?啥事能让宰相一家都这副表情。

    “没什么,快吃饭吧。”老爷子这一开口,咱也不好再问,闷头大嚼,咱心情也不好。

    吃完了饭,一家子坐一块,漫不经心,答非所问的聊着天,打着纸牌,实在是,这股子气氛太难受了:“娘,您和爹该不是有啥事瞒着孩儿吧?”

    “哪有,用心点,娘都出了对二了,你要不要?”老妈强颜欢笑,我低着头,看着老妈刚刚丢在桌上的一对三,实在是……无言以对了都。

    “罢了罢了,告诉俊儿罢,此事,该就是这孽子惹出的祸事,到时候程家人上了门,俊儿措手不及反而失我房家的面子。”老爷子叹了口气,伸手把桌上的牌全捣乱了,啧啧啧,瞧瞧,多恩爱的一对,老婆一出差子,老公赶紧打掩护,很感动,看来,俩老的甜是在默契中传递,在生活中积累的,不像年轻人整天爱呀恨呀挂在嘴边那般的俗气。

    “啥?程……程叔叔又想干啥了?”手中的纸牌掉在了桌上我都装着没注意到,这一把,俺手里连个花都没有,肯定输。

    大哥拍拍我肩膀:“程叔父今日与父亲说了,若我房家胆敢为了公主而悔婚,这老,嗯嗯,老叔父就要让全长城都知道,我们房府……”

    “节儿。”老妈开口出声堵住了大哥,把我的手握住:“俊儿,没事,咱家不怕那老东西,清者自清,咱们跟程家的婚仪本就没有做全,算不得定亲,若那老货惹急了咱们房家,哼……”老妈目中s出的寒光让我有些担心,是啊,说实话,虽然程叔叔这人不咋样,可是,这事情,确实是我不对,若因我的关系,造成原本是世家友好的的房程俩家翻脸,我这个当儿子的,出了事,后果让家人来承担,也太那啥了。

    想起今天李漱的表现,心里更烦,下意识地脱口就出:“孩儿娶程家的七女。”

    “啊?!”一家子人全都张大了嘴,望着我,很惊讶吗?有必要这么惊讶吗?连时刻注意保持淑女形象的大嫂也都把嘴儿撑得老大。

    “怎么了?”有点心慌,很不理解家人对我说这话的反应。

    “我说俊儿,陛下明旨许给你的可是位公主,公主唉,你怎么……”老妈说着就把我的手往我的额头上放:“这也不烫啊?”

    “……孩儿,孩儿不烧,知道自个在说什么。”说都说了,咱就一条路走到黑,婆娘丑点怕啥,咱不是还有俩漂亮的侍妾吗?大不了d房花烛夜咱不点灯了,黑灯瞎火的,美丑还能分辨得出来?想我在后世,想找个丑婆娘都找不到,现在不管咋的,屋里头已经有了俩漂亮的,再来个丑的咱也不怕,就当是吃牛排腻了换个生菜沙拉总成吧?大不了拉一两次肚子,总会习惯的。

    再说了,程家老七好歹也是高干子女,咱们家跟程叔叔这位大唐长寿福将家联姻,对宰相之家以后的发展虽没啥好处,可也没啥坏处,但以程叔叔的为人,不至于看到自己女婿落难而不助,而且,瞧过程家那一票的青春版程叔叔之后,也了解了些程叔叔的家教,想来,那闺女,总不至于摆个谱跟公主似的敢爬到俺全家的头上叫嚣。

    “老爷您看这事?”娘亲有些为难,只能把拿这种大事主意的责任推给俺爹。

    “说说,为什么不想娶公主殿下了?老夫想听听俊儿你有啥理由?”不愧是宰相级别的爹,很明白任何事情的转变都需要一个理由,但是,我的理由多的快数不清了。

    “我不想娶一位公主,孩儿只想娶一位妻子,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生活。”面对着父亲锐利的目光,我斟酌着一字一句地吐出来。

    屋里一生寂静,小三已经趴在靠近炉子的榻边睡了,大嫂跟大哥对望一眼,默然不语,父亲细细地咀嚼着我的话,半天,方才叹息了声,望着我道:“为父甚慰之,吾儿遗爱,成人矣……”父亲唤出了我冠礼之后方取的字,父亲,明白了我的意思。

    俺娘亲目光含着浓浓的爱,包容着我,拉着我的手直抹泪:“这孩子,长大了,真个长大了,知道为这个家打算了,老爷,您瞧,咱们的儿子这会是真正的大人了。”

    “嗯……”父亲没有再说话,轻应一声,目光中的慈祥,已然浓得再也化不开。

    大哥似乎也松了口气:“也好,一切随二弟之意便是,只是陛下那里……”

    “无妨,陛下善解人意,又甚喜俊儿之材,当能成人之美,此事,益早不益迟,免得程知节那老货闹得满城风雨。”老爷子抚须眯眼,一副算无遗策的派头。

    “这妾身省得,明日里,妾身便去跟烟萝妹妹说项,这事,不能再让程知节那老东西c手,由我们姐妹来置办。”

    “烟萝妹妹?”很惊讶,想不到程叔叔的老婆名字这么诗意,跟我想像之中的程叔叔婆娘的模样一点儿也不般配。“哎呀!娘……”

    “烟萝妹妹也是你能叫的?”俺娘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没有,孩儿就是觉得好奇,这名字,似乎跟程叔叔的夫人……”很哀怨地揉着招风耳,看到一家子恢复了活力,俺心情才刚舒畅一点,又挨老妈收拾,真是……

    “什么话?这孩子,你程叔叔的妻子可是清河崔氏之女,响当当的一位美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当她跟你程叔叔结亲的时候,不知道羡煞多少汉家儿郎……”俺娘的述说,让房府之男都表露出很向往的表情,很快,俩声干咳,一声是俺的娘亲,一声是俺的大嫂,果然……

    “哎呀,我的书呢?”俺爹作四下查看状,老脸有点发红,不敢跟俺娘正义的目光对视,俺哥直接坐案几下拉住大嫂的手正用坚决而忠诚的目光在表忠心,憋的俺脸红筋涨的,差点就想抱肚子笑了都。

    想不到啊,还真想不到,程叔叔的婆娘竟然这么有来历,咱可记得,在后世的史书中记载着,太原王氏、荥阳郑氏、清河崔氏、范阳卢氏,可都是大唐顶级的世家大族,就连皇帝都眼红这几家世家的声望,这从侧面也证明了程叔叔妻子必定处于与老婆对抗的弱势上,怪不得俺娘会有以上的那番言语。

    “那程叔叔在家是不是?”很那啥地朝俺娘挤挤眼角,娘亲轻轻地拍了俺一巴掌笑道:“这孩子,整天尽打听些大人的事,程家的内事,当然由夫人作主,你程叔叔跟你爹一样,只问外事。”不愧是俺娘,不好意思说程叔叔怕老婆,拐弯抹角地提点咱,哇哈哈哈,决定了,为了俺的生存大计,以后咱得拚了命地讨好丈母娘,依旧丈母娘的威慑力来对抗程叔叔的厚脸皮和那一干青春版的程叔叔。

    ………………………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在耍石锁发泄那一身用不完的精力,老妈不知道啥时候站到了我的院门处。帮我捧衣提壶的宫女姐姐见到了娘亲,赶紧躬身行礼:“贱妾见过夫人。”

    “快起来罢。”老妈笑眯眯地扶起了宫女姐姐,打量了下,很满意地点点头:“嗯嗯,好,在这还习惯吧?”

    “谢谢夫人关心了,贱妾在这一切都好,公子对贱妾……”宫女姐姐抬眸望了我一眼,作粉脸飞霞状,看得俺娘乐呵呵的。

    “娘,您怎么来了?”赶紧捞件衣服套上,大白天的,自己的妞看见俺一身肌r,没啥,可让俺娘看到,总是要教训俺一顿。

    “大白天为娘的就不能来吗?”娘亲嗔道,放开了牵着宫女姐姐的手,拿起手巾替我擦着额头的汗水:“大冷的天,就算是要活动,也不该这么赤着胳膊,万一凉着了咋办?”

    “诶,孩儿下次注意。”憨憨地笑着,任由娘亲替俺擦着脸上的汗水。

    “俊儿,现在下也无事,不如与为娘一起去程家,怎样?”娘这句话把我吓一跳。“我去干吗?”脑海里立即浮现出程叔叔那老货开怀畅笑的恶样。

    “你也该去见见你未来的妻子,总不能不见吧?”老妈很不满意我的表现。

    “没事没事,孩儿……孩儿锻炼了一早,累得慌,不如,娘您自个去,等到礼成之后,孩儿那时再去不迟。”

    “这样啊。”老妈想了想,总算点头放过了我。

    目送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心里有些烦燥,更多的却是欣慰,至少,我的家人都为我的决定表示了由衷的赞同。李漱,那位脾气有点坏的小姑娘,她那娇艳的容颜、清灵动人的双眸,似乎正在我的脑海里,向着彼岸逝去……心里,似乎有东西在里面揪着。

    ………………………

    “谁啊?老朽去瞧瞧,大晚上的,还有人来访不成?”吃了晚饭,刚收拾完,一家子刚刚坐定,还没来得及研究今天的成果,就听得一阵重而急促的敲门声,慎叔赶紧带着两名家丁朝着大门而去。

    “怕是敲错了门的吧?”俺爹眯着眼,正准备开讲。

    一位跟着慎叔去看门的家丁如同一道闪电,一下子跳进了厅门,一脸的惊慌:“皇上,皇上……”

    “啊?!”一家子全傻了眼,大半夜,干啥呢?微服私访?是因为女儿被俺甩了,拉不下这块脸面,恼羞成怒来抄家灭门的?

    第一百零三章 李叔叔的隐私(上)

    “老夫不请自来,望房卿莫要见责。”李叔叔磁性的嗓音随风溢来,一家子赶紧手忙脚乱地下得榻来,恭敬地朝着大步不停直入房内的李叔叔叩拜。

    “这是作甚,朝堂之上为朕,此乃卿之家宅,老夫也是灰衣土布,莫要置那些虚礼,嫂夫人也快快请起,俩位贤侄也快起来罢。”

    “既始此,恕老夫失礼了,都起来罢,慎叔,让人上茶,再拿些糕点来,陛下请坐。”老爷子请陛下上了软榻,俺娘跟大嫂也就顺势告退。

    “你们俩怎么都站着,来来来,都给老夫坐下,一家人不必拘礼。”李叔叔很和蔼地拍拍软榻。

    俺兄弟俩乖溜溜地坐俺爹p股后头,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惊疑不定的目光,看样子,李叔叔必是为了这几日房、程俩家的事而来。

    “房卿,唉……”李叔叔一副有口难言的为难样。

    俺爹看了我一眼,轻声开口道:“陛下,微臣知道让您为难了。臣罪……”

    “这事不怪你,老夫今日此来,是找俊贤侄有事相询。”李叔叔阻止了俺爹的愧疚,把目标对准了我,咋办?硬着头皮上呗。

    “叔叔……小侄惊挠了公主殿下,实在罪该万死。”

    “是吗?”李叔叔啥意思,吊着眼角不说话,盯着我瞧,俺爹跟俺哥只好坐一边大眼瞪小眼,也不清楚这位皇帝到底想对自家的二男干啥?

    “那日,贤侄倒是英武得很呐……一巴掌,把会昌寺的僧人辩机抽掉了十来颗牙。”李叔叔咬牙冷笑道。

    “啊?!”俺爹跟俺哥第一次听得这消息,很惊讶的表现,父子俩全翘起手指头指着我,很愕然。

    “哼!要不是恪儿阻你一阻,怕是,辩机那条命,已回归地府了吧?”李叔叔很y阳怪气,还皇帝,说话能不能堂堂正正点?

    “没,小侄当时就是有点冲动,要他的命倒不至于,只是想拿刀吓唬吓唬他而已,谁让他莫明其妙的打我,小侄也是迫于无奈才自卫的,不信叔叔可以问问吴王和晋王殿下……叔叔您别瞪眼了,小侄,小侄也是有错的。”李叔叔的俩眼珠子太亮了,俺看着害怕,只好低头认错:“不该喷那光头一脑袋的口水和鼻涕。”

    “卟!……”李叔叔刚抿进嘴的茶水一口喷了出去,瞪大眼睛指着我:“啥?!”

    “啊?!”,咋这么笨捏,自个自投罗网,看样子李恪兄想保全俺,唉,咱是实在人,做正人君子习惯了,说不了谎话,没法子,全坦白了吧:“那光头身上擦了檀香,小侄对那味道过敏,一不小心打了个喷嚏,喷在那会变,咳咳那位大师的光头上,可小侄又不是故意的。”我很是委屈地解释道。俺爹作抚须仰天状,一脸黑线,手揪着茶碗,如同在练破甲手。俺大哥抬手抚额垂头沉思,脸涨得老红。

    “哦……”李叔叔脸也很红,嘴角在抽,赶紧起抄起茶碗往嘴边放,卟哧半天,总算是好了点,一脸古怪地瞪着我。“俊贤侄,老夫就句话,想问问,为何当日,你千方百计不欲娶那老,嗯嗯,程卿的女儿,如今怎么又变了卦?”

    “这个……”看样子,李叔叔该全知道了,既然是过了几天之后才登门拜访,必然是已经想好了咋收拾我的方法,心里有点凉。

    “贤侄大胆明言便是。”李叔叔嘴里跟我说着话目光望着俺爹,干啥,想撵人了?这可是我家。

    “陛下,老夫身体有恙,先行告退。孽子,好好回陛下的话,莫要放肆,若然,老夫……哼!”靠靠靠,还是俺爹,把自个的儿子丢在虎口前,还不闻不问了,啥意思,眼巴巴地瞧着俺爹跟大哥都出了房门,一扭脑袋,对上的是李叔叔凶神恶煞的表情:“给老夫好好说叨说叨,我那女儿,哪一点配你不上?!今日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老夫……嘿嘿嘿。”y森森的目光,凶残的表情,雪亮的散着着寒光的白牙,李叔叔要发彪了?

    想起李叔叔往日的凶残名头,老子一头冷汗,干巴巴地笑着:“叔叔,叔叔莫急,且听小侄娓娓道来。其实,当时小侄不欲与程府结亲,第一,自然是跟叔叔说过的,大丈夫业为成,何以为家,再者,小侄就实话跟您说了吧,实是怕了程叔叔那一家,不想娶个跟程叔叔一般模样的老婆进门。”很奇怪,俺跟李叔叔这位大唐皇帝坐一堆,总觉得他就像是一位亲戚,一位常常碰面聊天的叔伯,李叔叔也不在意咱时常出位的无视举动,看样子,李叔叔人真的很是随和。

    “啊!……程卿、跟程卿一模一样?应该不会吧?”李叔叔口歪眼斜,面色发青,看样子,也很害怕自己的身边也出现个跟程叔叔长得一样的美女,要那样的话,胆子再大的李叔叔怕是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