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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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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少爷。。。您这是?”房慎站在家门口盯着那两马车的事物发愣,吭哧半天。

    “房叔啊。。。这些都是好东西,以后咱们家就不怕因为碳毒出人命了。”高兴地拍拍房惧的肩膀,口水喷在他脸上,明显看到房慎眼角在抽抽。

    算了,不理他,大手一挥,被房成从府里喊出来的家丁们如狼似虎地扑向那两驾马车。

    在一府的侍女家丁们讶然的目光中,我亲自c刀动手,就在家人常呆的后厅架起了炉子,让房成往梁上挂上几根绳子:“吊高点,我靠,再高点,这不是让人上吊用的,这是吊烟管用的。。。。。。你,在窗棂上开个d,照着这烟管的直径。。。。。。不懂?就是在窗棂上开出烟管的这么宽的圆d来。。。。。。”

    …

    晚饭之后,大哥一个劲地围着铁炉子转悠,嘴里也不知道在鼓捣啥,老妈的反应比较正常,一个劲地夸我不愧是她儿子,都成神童了。

    三弟遗则看样子很崇拜我这个二哥,叽哩咕噜在拿口水往我身上蹭,哥哥哥哥的直叫唤。

    老爷子装着不屑一顾的样子,看两眼书,偷瞄一眼炉子,再瞄一眼我,然后又看书,我真不知道老家伙到底是在练眼神还是干啥?

    “不错。。。这东西好,就是太热了。。。”大哥在炉子边蹲久了,擦擦额角的汗水,回到榻上坐下,朝着我道。“父亲,这东西还不错,现在屋子虽然关得严实,却没有以往的碳气那股子酸味。手脚也不冰。。。”看来大哥还是挺支持俺的新发明,嘿嘿嘿。

    “哼。。。孽子,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好好在家里养伤,尽弄些。。。弄些。。。”老爷子吭哧半天也找不到词来形容俺的煤炉子,愤愤地瞪了我一眼,继续看他的书。

    “说的。。。瞧你,心里头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偏偏嘴硬的跟什么似的。。。”老妈掩嘴笑道。回手把我正捏三弟脸蛋的手打开:“混小子,他可是你弟弟,当是面团啊。”

    “没,就是觉得三弟实在是可爱。”干笑两声,俺这是在报复这小p孩拿口水擦我身上。

    倒是大嫂好心,把小叔子抱了过去,很感激地朝着大嫂笑了笑。

    老妈子在家事上向来是风雷厉行,第二天就让我把原本这个放在后厅的煤炉子放到了她跟父亲的卧室,说是要试试,第三天一大早,嘴皮热起泡的老妈就让我去再订做,很快,家里的竹碳用量以股市崩盘的速度下滑,一家老小整天围在煤炉子边哼哼哈哈地吹牛聊天,热啊。。。每到晚饭之后,我最恨的就是那个炉膛都被烧红了的铁炉子,老妈似乎觉得这东西好用,一口气在后厅里摆了仨,热得一家子满头大汗,差点想拿扇子来煽凉了。最后在一家子人集体投票抗议的情况下,老妈才勉强把后厅的三炉子减成俩炉子。

    也不知道是老妈跟某某国公的婆娘议论了煤炉子的好处,还是老爷子在散朝后跟同僚们提过这玩意,老铁匠生意火爆的程度让人砸舌,干脆拉了一票的铁匠友人来一同开工,整条街都满是叮叮当当的噪音。

    我只在家里休养了一天的功夫,就被老妈子当成了小工头,整天就在府里转悠,教家丁们怎么安装,怎么通风,怎么使用,还顺便让家里新订制了一批水壶,没办法,煤炉子的火力总不能全浪费了,这样的好处是,每天房府的人起来,都有了热气腾腾的热水洗脸漱口。下人们对俺的目光由往常的诡异逐渐正常起来,还带着一丝佩服,平时咬耳朵也不再是那些讨论房二少爷有多傻的问题了。而绿蝶总算是好了起来,恢复了活力在院子里跟一群小丫头叽叽喳喳地四处八卦我这个二少爷如何聪明,这是令我很欣慰。

    ……

    “这东西也是你鼓捣出来的?”李漱开始对我研制出来的异乎寻常的怪东西表现出了一种近乎麻木的疲态。就像现在,懒洋洋地坐在靠近煤炉子的软榻上,身上裹着件火红的狐裘,衬得她那只提着贞观笔抄写课文的皓腕更加的白晰,微微扬起的眉角,淡淡的唇色,一种舒展的媚态让人感觉心情愉悦。有几个高干子弟频频地把目光移向这里,看到了坐在李漱边上跟李治下棋的我,强烈的怨念比煤炉子的温度还高。

    贞观笔。。。就是俺的j毛笔,这丫头竟然拿俺的发明创造去进献给她的皇帝老爹,厚颜无耻地说是她偶然制得,很快,这种材料极其偏宜的硬头笔在整个长安风行起来,还得了个很雅的名字:贞观笔。。。先人你个板板的,这完全是对我的辛勤劳动的剽窃,这是对知识产权的亵渎,这是对发明创造者最可怕的心灵伤害。。。。。。几次反对无效后,我只能强忍着悲愤,半推半就地收下了这丫头递过来的一贯钱,作为封口兼知识产权转移费。

    “也不算是,就是把碳盆子加高点,加上根烟囱而已。。。我四个九,你输了,给钱!”瞎扯的混帐话天天都说,不怕被人揭穿。

    “俊哥儿,记帐好不好?”李治的目光很是哀怨,把手中的纸牌丢在桌上,把钱袋也丢在桌上,空荡荡的一阵风吹来差点飞走。

    “好。。。写在这里,大唐晋王殿下李治欠良民房俊房遗爱一百钱。。。”赶紧把帐本掏了出来,贞观笔递上,上面全是李氏三兄妹的手迹,哇哈哈哈。。。

    “还良民。。。良民都你这样,怕是长安都不得安宁了?”李漱庸懒地靠在榻边,不y不阳地道。

    对这小萝莉的话,本少爷直接无视,男子汉大丈夫,不跟一小丫头片子计较,干咳俩声,应李治的要求,电台版大片时间到了。。。“今日,本少爷要说的故事是。。。。。。”

    “请问。。。请问。。。”一声沙哑中透着磁性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雷达动了。。。哦不,俺的脑袋动了。

    一位淡妆的女子,俏生生地站在我的身边,被寒风冻起了腮红的小麦色脸上带着恬静温宛的笑,一双清亮的眸子,正望向我这边。

    左右看了看,指了指自己:“您是在叫我?”

    “是的。。。这位公子,可以让开些吗?”略显羞怯的笑容浮现在她那张光洁的脸庞上,一件显得有点薄的单裘衣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完全衬显出来,佛祖啊!安吉丽娜。茱丽的脸蛋。。。天哪,就在这一刻,我的血压飚升到一百九十九,智力值降至三十七,勇气值升满。

    “您请。。。请坐。。。”我把p股一挪,把咱们的未来皇帝挤了个马趴。

    “俊哥儿!。。。”李治气呼呼地拍着p股站了起来,大有发作的势头。

    “减五百钱。。。”俺头也不回,李治的怒气立即魂飞天外,眉开眼笑地。俺摆出最为善良的笑容,站了起来,抖抖长衫,十分绅士地伸出了手:“这位小姐您请。”

    第二十二章 红粉骷髅

    “哎呀。。。”才从书本中抬起头来的李漱突然发话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秦姐姐。。。”

    “合浦公主。。。您也在这?”安吉丽娜。茱丽的中国礼仪也很标准,很淑女。

    “秦姐姐也太见外了,快来这边坐吧,很久没见你了。。。”一把将俺刚刚发现的偶像美女拽得老远,还挑衅地朝俺挑挑眼角。太。。。太欺负人了。秦姐姐。。。她姓秦?

    这死丫头分明就是挑衅,牵着俺偶像的手,脸贴脸的说着话。。。天哪,我要。。。我要那啥了。

    秦姐姐似乎对这个小八婆的行为进行了默认,脸蛋微红,有些不太自在,或者是拘束:“我今天刚好路过这里,就顺便来接琢弟。”修长的手指横过我的脸颊,带着一阵香风,指向不远处正在嘻闹的低年级学生。

    “俊哥儿。。。”李治伸手指戳我的背。

    “干吗?”瞧瞧,她的动作,她的神态,太性感了,简直。。。我的小心肝已经到了融化的边缘,就跟后世追星族近距离接触明星一个德行,太激动了,要知道,安吉丽娜。茱丽的每部片子咱可是都追着看滴。

    “你好像在流口水。。。”

    “。。。。。。不懂别乱说,这叫舌根失调综合症。”恨恨地瞪了这家伙一眼,简直就是在毁灭我完美的形象。

    “她我认识。。。”李治跟我交谈的声音很低,还故意用袖子挡在嘴边,说的有些模糊。噢。。。赞美您,亲爱的高宗皇帝,我是您最忠实的信徒。

    我优雅地站了起来,带着最和蔼地笑容,目光直勾勾。。。不对,应该是含情脉脉地望着秦小姐:“十分抱歉,两位小姐,你们慢慢聊,我带这位小孩子过去一下。。。”在小李同学的抗议声中,把他拖离了暖烘烘的煤炉,拖出了房间。。。。。。

    “小治啊。。。”十分和善地拍拍李治的肩膀,在这家伙有点呆呆地目光中,掏出了看家的法宝晃了晃:“想让这上面的数字变少吗?”

    “想。。。当然想了,俊哥儿。。。”李治伸手就想把帐本夺过去,可惜,俺比他高多了,帐本高高地举起:“那你先得替我做件事。。。”

    “什么事?我可是皇子,大唐人的表率,斯文人。。。我可不。。。”这臭小孩,啥时候嘴巴变的这么多了。

    “看见刚才那位漂亮的小姐了吗?。。。”我朝着屋子还躺在软榻上嘀咕的俩女子方向挤挤眼。

    “漂亮?。。。俊哥儿。。。你这是什么眼神,秦燕姐姐漂亮?”李治小同学如同被天雷击中,那张英俊的小脸像是被俺的穿心脚蹂躏过一般,扭曲中包含着震惊。。。还有。。。鄙夷?先人你个板板的,这小家伙懂不懂国际美,懂不懂地球世界一家亲,懂不懂什么叫超越了国界的爱。

    “你瞧。。。她那丰满的嘴唇多么地性感,还有那标准的罗马式高鼻梁,小麦色的肌肤,看啊。。。她那夸张的眉骨。。。喂,小治,你不喜欢也用不着吐吧,要吐也用不着吐我身上。。。你这家伙,真没有一点欣赏能力。。。。。。”赶紧跳两步让开点,这臭小孩子。

    消除二贯五百钱债务的诱惑力,终于让李治小同学决定不怕牺牲,排除万难,以上刀山下火海的勇气地替我打听秦燕的一切小道及内幕消息。

    “不过俊哥儿。。。你真觉得黑如碳头、血盆大口。。。好吧,漂亮。。。呕。。。漂亮地秦姐。。。比我姐还漂亮?”李治有点支撑不住。看样子,未来的高宗皇帝无法适应后现代主义的审美观。

    “这不具备可比性,一个是小萝莉,一个是熟女。。。呸呸。。。你刚才听到的是虚幻。。。主要是你姐姐年纪太小,小身板还没张开,等过了一二十年,肯定会比这位秦姐姐漂亮滴,而她。。。这位美丽的安吉丽娜。茱丽小姐,她包含了一种超越了国界的美。。。喂,干吗跑?”

    “我去打听去了。。。俊哥儿。。。”为了二百五舍得一身刮的小李治捂着嘴就跑,啥人。。。用得着这么夸张吗?其实啊,你姐姐是很漂亮,很国色天香,但是,第一,性情凶残,第二,y险狡诈,第三,老跟我作对,第四,还是个小萝莉。

    过了许久,也许只是过了一瞬,秦燕牵着她的弟弟,从我面前走过,露齿一笑,那一抹风情啊。。。我的心跳如同在非洲大地起舞的野牛。

    ………………………

    “那啥,合浦小妹妹,你这是干吗?。。。喂喂。。。再伸手我就喊非礼了”鄙视不顾公德的行为。

    李漱愤愤地收回了掐我胳膊的手,撅着小嘴,死死盯着我像是在看个犯罪份子,望着我的眼神,是气愤还是幽怨?。。。搞不太懂,总之不太好理解。

    “喂。。。大姐,我又没干啥,这么盯着我,你不怕得红眼病我还怕渗出病来。”一把拉过坐在边上裂嘴的李治来挡住她的目光:“我说。。。怎么样?问出什么了?”

    “问了。。。不过是问我姐,让我自己去问秦姐姐。。。我实在不好意思问出口。”小p孩子也会害羞?还是怕国际美影响他在弘文馆的声誉,这个臭小孩。

    “说说。。。秦。。。秦燕怎么比我漂亮来着?我还真不信了。”李漱这丫头根本就是不讲理,我非常耐心地给她解释了一遍秦燕与她的美丽不属于同一个层次。

    “你的意思是说。。。她比我漂亮多了?”嘴里说得很是平淡,可小八婆眼中凶光闪闪,五根有如水葱的手指曲成鹰爪,有再次发飚的迹象。

    “唉。。。我的大小姐,都跟你解释了好几遍了,你的美跟秦燕小姐不同,根本不具备可比性。”

    “哼。。。小子,等着瞧。。。”李漱的手没能掐到我的胳膊,看到老夫子已经走进了屋子,悻悻然地放弃了再次攻击的企图,带着一股子强烈的怨念,气呼呼地坐回了位置。

    放学的时候终于到来,可是我一直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向李漱这丫头问下秦燕小姐的情况,李漱反而像没事人一般走了过来,还好,这时候,屋子里的人已经闪了大半,没人去在意这边的举动,不然,那一帮萝莉党怕是又要用眼神攻击了。毕竟俺是宰相的儿子,家世和后台那个叫硬,再加上本人是肌r男,强悍的巨力无敌神箭手,那帮骨瘦如柴的小家伙跟我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李漱坐在我正对面,一句话不说地低下了头,很诡异的举动,“干啥大姐。。。我可没惹你。。。”

    丫头一动不动,但我能感觉得到,这丫头在酝酿,至于酝酿啥鬼玩意我可不清楚,赶紧拿起桌上的砚台挡在跟前:“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斯文人。。。”

    她缓缓地抬起了头,脸上已挂着一个明媚得令人窒息的笑容……

    那是怎样的,我无法言喻,或许是我的语句太匮乏了,没办法形容,这一刻,她脸颊上散发着夺目的光彩,眼波流转如宛若那彻底清透的湖泊,微微扬起的嘴角带起的甜意甚至让我以为天堂就在咫尺。

    “俊哥儿。。。我漂亮吗?。。。”语气娇酣,甜得醉人,像是醇酒的香气。

    “很。。。实在,你漂亮。。。”我下意识地回答道。我的智商为零。。。。。。

    “跟她比呢?”眼波带起的风情差点把我已经脆弱的神经闪断,仰起的颈项,支起的曲线让她那把前胸的皮裘也撑起了两个圆弧。。。。。。

    “你漂亮。。。”血压二百八十八,没想到,这小萝莉的身材其实并不差,我没有那些a片牛人那么强大的目测能力,但是,我觉得至少是一手无法掌控的。。。邪恶啊。。。。。。

    感觉得到嘴角有东西滴了出来,赶紧用袖子擦了擦。。。该死的舌根失调综合症。

    李漱带着一脸得意的笑:“哼。。。小样。”起身就往屋外走,左右摆荡的风情,临到门口时那回眸一笑荡起的烟视媚行。。。天哪,简直就是一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我必须考虑下是不是乘着四下无人,打闷g把她藏我家后院,观察研究揣摩个三五十年。

    “俊哥儿。。。”李治小同学是不是有病,干嘛老捅我的背。

    “干啥?”

    “我姐漂亮吗?”李治笑的。。。靠,忽然觉得有个词很适合这个臭小孩,y贱!

    “一般般。。。说实话,一切红颜,在老衲眼中,不过是红粉骷髅而已”我如同入定的得道高僧,心如死水,古井无波、道貌岸然。。。。。。

    “切。。。信你才怪。”这小p孩子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很是不屑的哼哼,竟然把我说话的神态学了七成。懂不懂啥叫尊师重道,切。。。你想切啥?这可不是厨房。

    第二十三章 见义勇为

    …………………………………

    天上飞着白生生的雪茸,匆匆的路人从身边经过,提着马缰,跟李治吹牛,跟李漱斗嘴,不枉人生一大乐事。

    “不可能,铁家伙怎么可能在水里浮着。”李漱习惯性地反击着我的话。

    “有必要骗你吗?一片树叶为什么能浮在水面,而同样重量的小石头为什么只能沉水底,这不就说明了一个道理吗,水的浮力大小是由物体的体积来决定。”得意洋洋地卖弄着,这二十世纪最为浅显的道理在唐朝简直就是闻所未闻的异事。

    “好啊,你比木头轻吧?”李漱用马鞭指了指浮在路边湖上的木头,目测下来,长约四米,直径大概三十公分的长木在水中荡漾,白生生的雪花很快在它周围的水面消融,点点头:“那块木头,肯定比它轻。”

    “你跳下去,我看你能不能浮起来。。。”李漱抬抬下巴,李治很兴奋地点点头:“好啊好啊,俊哥儿。。。”

    “你们。。。”气的老子握马缰的手都抖了,一脸黑线,都啥人?大雪天地让我跳水,当我是傻子还是啥?木头能跟人比吗?比重不一样。可这问题很难一下子跟这俩小p孩子解释清楚。这时,一声惊呼从池塘左近传来:“落水了,落水了。。。快救人哪!”

    “那边,快去看看。。。”不得了,大冬天的失足落水可不是玩的,搞不好救不及时那可是要人命的,时间长了不被淹死也要被冻死。

    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妇人正坐倒在湖边哭喊,她的身边围着寥寥的几人,任由她怎么企求,可就是没一人敢在这么冷的天下水救人,抬眼,不远处的湖面水一个人影在那里扑腾着水花,断断续续的叫喊声显得那么的无助与凄历。

    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怎么的,我还当过两年的校游泳队教练兼救生员,跳下马,马鞭皮裘手套丢给还坐在马背上发愣李治,活动两下,不对劲,赶紧把外袍扎在腰带上,踢掉了靴子。

    “你这是要干吗?”李漱惊呼一声,纵马上前拦在我跟前,脸色有些发白,不知道是受了惊还是生气我的行为:“你不要命了?!你们这些人,都站着干吗?还不下去救人!”马鞭指着那帮站在寒风中战战兢兢的老弱妇嬬,啥人。。。那不叫救人,那叫害人。

    “让开!再不救人真出人命了。”没功夫跟这小丫头讨论什么要不要命的问题,老子鼓起劲,蛮力推开李漱的座骑,李漱措不急防差点跌下马来,在一众人的惊呼声中,我以一个最潇洒标准的入水动作窜出了湖水,我靠!太他妈冷了,正在融雪的水是最冷的,抹了把脸上的湖水,看准方向,大膀子摔开,水花飞溅。

    自由泳、蛙泳、蝶泳,连换三种花式,近了近了,还好,这家伙的头发还浮在水面上,五爪金龙,不敢太用力,轻轻一提,那人的脑袋浮出了水面,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还行,有救,把手c到他的腋下,仰泳。。。。。。

    才靠近浅水边上,老妇人已经哭喊着扑了过来,“人没死,快让开,帮我一把,拖上去。。。”天太冷没活动开,就游了这么一二百米的距离,已经觉得身体软得跟面条似的,身上那种湿冷得刺骨的感觉差点让人发疯。

    把他丢在路边平躺着,两把撕开他的衣服,还行,肚子只是微鼓,脸色虽然发青,可还有呼吸,我双手在他腹间一用力,哇地的声,飙出一口水箭,肚子瘪了许多,不由得松了口气:“李治,快。。。快。。。把我袍子拿来,女。。。女的都背了脸过。。。。去,我得给他。。。换衣服。不然淹不死也得冻死。”说话开始哆嗦了,该死的天气,害得俺的形象全毁。

    李漱脸色发青地看了我一眼,突然把披在身上的皮裘子脱了下来,一把丢给我。“快穿上。。。”这才反过身去。

    “谢。。。谢。。。”顾不得合不合身,三两下先把自己裹进去,老妇人看样子也清醒了过来,抹了把泪,与旁人一齐帮着我把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溺水者脱得赤条条的,我拿着李治递过来的长皮裘把这家伙像捆敌国俘虏一般裹得紧紧的,这时候也有好心人拿着热水跑了过来,还有人推着板车过来,乱了一会,溺水的青年被板车送走了,老妇匆匆地边抹泪边跟在板车后面。

    “这位公子,快喝点热水吧,暖暖身子。”一位老汉捧着个还冒着热气的水壶子递了过来,连谢谢也来不及说,端起就灌,烫得我呲牙裂嘴,不过身体里舒服了许多。

    “还未请教这位小公子的大名,今天要不是您仗义相救,陈刘氏的独苗怕是。。。”老汉跟那位妇人看样子都是这一带的居民。

    “没,别谢谢,该做的事。。。”天太冷了,迈了好几次腿才爬上马背,不顾老汉的喊声,赶紧纵马就往家的方向跑去,我可不想因为见义勇为被冻死。

    “少爷。。。少爷您这是掉河里了!”跳下了马,还没进门,一副狼狈像就让刚出府门要去办事的房叔吓一大跳,哆嗦着嘴巴,声音都变了调。

    “没,救了个人。。。脚软很。。。”回话都不利索,笑容更哭似的,房叔一嗓子吼起,立即从府门内奔出一票家丁,如同绑匪,架起本少爷就往府里后院冲去,李漱、李治厚着脸皮也跟了进来。。。。。。

    老妈卢氏听到了消息,没二话,把俺堂堂大男人拨成了光p股直接丢澡盆子里,热水烫的老子叽啦鬼叫,正想爬出来喘口气,被老妈一闷g打了回去:“给我老老实实呆里面,有本事下冷水,热水就下不得?”

    “。。。娘。。。这水也太热了点,我差点都熟了。。。”眼泪汪汪,很可怜样。

    卢氏提着g子指着我鼻子,一脸的嗔怒:“熟了好!炖了吃,省得为娘的整天替你担惊受怕的。。。可知道刚才,听房慎那么吼嗓子,为娘的心。。。揪的跟什么似的。。。一口气差点就上不来。。。。。。”说着说着,老妈眼泪哗哗的就下来了。。。

    ……………………………………………

    泡澡澡得浑身红光四溢的我跪老妈跟前,脑门上的汗还在滴,不敢擦,生怕老妈再次发彪。

    “夫人。。。少爷也知道错了,况且少爷也没大碍,您别太伤神了,惹夫人您有个好歹,还不把老爷给急死。。。”房叔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劝着。

    “哼。。。老爷?!老身若真去了,他不敲锣打鼓庆贺才怪。”听到房管家的话,原本哀泣之容的老妈双目一翻,精光四溢,完全脱离了慈母形态。。。看的我冷汗。

    “起来罢。。。混小子,大冷的天,硬往那能把人骨头冻裂的水里头跳,瞧你能成啥样?”恨恨地在我脑门抽了一巴掌,可能觉得似乎打重了,替我揉了揉,似乎又觉得这样又太不严历了,又伸手揪住我耳朵:“娘。。。耳朵。。。哎呀。。。耳朵要掉了。。。”

    “哼。。。今个要不是你有客人在,为娘的不把你丢炉子里烧熟才怪。。。”老妈悻悻地放了手,旁边看戏的房叔想笑不敢笑,憋的表情很是丰富。

    “娘。。。孩儿。。。先去见客人了?”捂着被揪得发红的耳朵,小心地问了句。

    “去吧去吧。。。看见你就气得慌。。。”老妈气呼呼地把俺撵出了房门,临了向房叔吩咐道:“赶紧交待厨房,给少爷宰只j,多放些姜,炖好了送过去,还有,让房进跑一趟,找大夫开药来煎着,一会也给二少爷送去,还有,交待好府里人,莫要让老爷知道这事,不然,这混小子怕是逃不掉一顿好打。。。”我蹲在窗棂底下,目光没有焦距地望着冰雪肆虐之后的后院,净白翻飞的雪茸吹拂到我的脸颊。。。。。。

    “少爷。。。您在这蹲着干吗?”房叔的声音,一抬眼,房叔和蔼的脸庞就在近前。

    “没干啥,看雪。。。”靠,听墙脚被抓现形,实在是。。。。。。

    “哦。。。少爷,您脸上。。。怕不是雪溶了吧?一脸都是。。。”房叔很会体谅人,没说我哭,替咱找理由了。

    “嗯嗯。。。我回屋去见客人了。。。房叔再见。”袖子胡乱擦擦,老脸通红地朝着咱的小院跑去。。。。。。

    临进院门,一回头,房门口处,一身素净的娘就站在那,一手搭在门上,正朝着我挥手,嗔怒之中饱含着浓浓的舔犊之情:“混小子,快去吧,莫让公主他们等急了。。。下次可别再玩水了。。。”

    走在回小院的路上,心情出奇的舒爽,辣呼呼的耳朵让我体会到了老妈对儿子深深的爱。。。。。。

    第二十四章 公主级别的医务工作者

    “哟。。。我们的大英雄回来啦?怎么样?房婶的g子吃了没?”李漱这丫头,我还没见门,冷嘲热讽就扑面而来。

    没功夫理她,赶紧挤火炉边坐下,还没等李漱再次人身攻击,一个巨响的喷嚏,吓得倚在榻栏边上的李漱一个哆嗦,撑着下巴的手指头差点摁断,报应。。。

    头有点晕呼呼的,看样子,真是感冒了,在边上招呼这俩皇族的绿蝶赶紧进了里屋,拿起了厚实的毯子披在我身上,伸手在我脑门上摸了把,小手儿凉呼呼的,那感觉,如同三伏天喝冰水。“少爷。。。您瞧您,额头都热起来了了。。。奴婢先去给你端j汤来,喝了暖暖身子,过会再给你煎药。。。”瞧瞧,这丫头多体贴。

    美美地应了声,坐在煤炉子前,身上洗澡后已经换上了干净暖和的衣服,披着床厚实的毯子,抱着水壶还直哆嗦,看样子,寒气开始从骨缝里往外冒了。李漱与李治坐在一边,像看外星生物般,小声地不知道嘀咕啥,偶尔瞄我一眼,特别是李漱,每每我想跟她说话,瞪我一眼,扭脸,给我个黑漆漆的后脑勺,什么人嘛,不就是把你的座骑撞瘸了腿吗?只能说明那匹马太软弱,抗击打能力差。。。。。。

    “俩位,坐那么远干吗,不冷吗?”总算说话利索了,打了个喷嚏,青鼻涕飞溅,刚想往炉子边挪p股的李治小同学赶紧坐了回去。

    “能的。。。这下好了,明天生了病,房婶不拆了你的骨头。”李漱气呼呼地,掏出了一方手巾,凶神恶煞地递了过来:“快擦擦,瞧你那鼻涕流得跟河水似的,好好的个人,怎么就不知道疼惜自个。”

    “谢谢。。。”抹了把鼻涕,想把手巾还给李漱,算了,怕把这丫头恶心死。“洗干净再还你。救人一命,不过小病一场,这有什么?你没看见那位老妇人吗?可怜的。。。惹是你有亲人出了祸事,难道也就这么眼看着?我做不到。。。。。。”我突然想起了车祸去世的父母,当年的我,曾多么想让他们从长眠中醒过来,就算是拿我的命去换,也愿意。

    表情或许泄漏了什么,“把你的手给我。。。”李漱出奇地没有像以往那般继续跟我争辩,只是看了我半响,然后把我的左手握住。

    “干吗?”不太理解,难道她改行当神g想给我算命?

    “这破了,你让他们拿些伤药来。。。”李漱把我的手心摊开我这才看到掌心虎口处一道白得惨人的伤口,没有一丝的血色,怪事,怎么不流血。

    绿蝶像阵风,一下子就带伤药赶了回来,气喘吁吁地拿着伤药蹲我边上,李漱一把将绿蝶手中的伤药拿了过来:“我来给你家少爷上药就行。。。”

    “还是我自己来吧。。。”她的手很软,很滑,也很暖和,可是让她给我上药,总觉得有些不太自在。

    李漱拽了一把我的手,瞪了我一眼:“别动,再乱动我就再给你开个口子。。。”

    “。。。。。。”我。。。这丫头是救死扶伤?倒像个打劫的,李治捂嘴在边上叽哩咕噜的笑,瞪了这小p孩子一眼,没良心的。还是俺的绿蝶好,眼眸之中能看得出她揪心表情,很欣慰,总算是有个贴心的人啊。

    低着头给我包扎的李漱,长长的眉际斜入发际,一双水嫩的小手动作却显得很是。。。不好说,看样子她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动作野蛮粗鲁,庆幸只是个小伤口,要是个重伤员,没流血身亡也要被她给折磨得疼死。“大姐,疼。。。轻点,这可不是马蹄子。。。”绿蝶在旁边看得皱眉头,可偏偏又不敢说什么,倒也是,能跟这个偏执狂的公主较劲吗?我也不敢。

    “男子汉大丈夫,叫什么叫。。。刚才那么冰的水都敢往里跳,现在怎么变得跟小孩似的,还没我家雉奴耐得住疼,别人想让我包都还得掂量掂量自个够不够份。。。”这丫头眸眼儿很是理直气壮地斜我一眼。。。。。。说实话,公主级别的医护人员的确很少见,疼咱也只能忍了。。。。。。

    李漱用剪子把扎剩的布带剪断:“好了。。。记着手边碰着水了,不要用力。。。。。。”絮絮叨叨地碎碎念,李治趴在榻上的案几上,好奇而好笑地看着自己的姐姐,还真没想到这丫头还有体贴的一面,很温馨,突然间觉得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似乎也不那么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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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快成猪蹄了。。。这都。”我目光哀怨地盯着自个的手在那自哀自怜,罪魁祸首倒没一点儿自觉,还扬扬得意地道:“你那手原本就比猪蹄难看。。。。。。”啥人,气的老子差点抓头猪来让这丫头当面辨认啥叫猪蹄,太欺负人了。。。。。。

    “俊哥儿。。。现在好点了吗?”李治挤到炉子边扯俺衣袖。

    “嗯。。。有啥事?”算了,不跟她计较了,万一这丫头突然体会到了自己的错误,本少爷可怜的小手岂不是又遭一场厄运。

    “我想看看铁怎么浮在水面上,要不。。。。。。我们就去你家前院的池塘?”求知欲强烈的李治小同学很是锲而不舍,可问题咱现在是病人,哪有空去给你试验,万一感冒恶化成肺炎啥的,老子岂不是亏大了。

    “不行!。。。”我还没出声,李漱倒先叫了起来,屋里的人全盯着她,很诡异的寂静,看得这丫头片子俏脸蛋都红了,水灵灵的眼眸儿恨恨地一个一个把我们全瞪回去:“看什么看。。。难道本宫关心下学伴也不行吗?”瞧瞧,羞的都摆起驾子来了,赶紧点头:“嗯嗯。。。行!大姐您想干啥都行!”头一次听见这位公主殿下替俺这老实人说话,感觉实在是很奇怪,受宠惹惊?

    “。。。。。。”李治撅撅嘴,最终在李漱恶狠狠的目光威协下乖乖地点点脑袋。。。。。。

    李漱坐回炉子边,抿了口热茶,瞧了我一眼:“雉奴,你先回宫,我有事跟俊哥儿说。

    “哦。。。”李治出奇地没有怨言:“要不我在门口等你?”

    “等什么,这里离宫不过两个街口,一会大不了让他送我过去。”李漱拿眼仁瞪了我一眼,赶紧点头,表示自己很愿意为伟大滴公主殿下效劳。

    等李治跟着绿蝶出了门,李漱回过头来,大而有神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我,直到我觉得开始别扭想张嘴发言,李漱这才慢条斯理地道:“房公子。。。”

    “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这丫头莫不是疯了?懂得用敬请来称呼长辈。

    “你那什么表情!。。。哼,还不错嘛,上次我来的时候还没注意,原本你的通房丫头这么漂亮。。。”李漱那y阳怪气的声音怎么听都不对味。

    “打住。。。打住,您老想干啥?见不得比你水灵的姑娘家?”这丫头难道是白雪公主的后妈转世?

    第二十五章 公主到底想干啥?

    “哼。。。那小丫头能有我漂亮?”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小巧的瓜子脸上的双眼即便是y森森的瞪着也让人感到可爱,撑在桌上的双手肌肤都露出一小截,白皙细嫩得像羊脂一般。额头上还有细碎的刘海粘在上面。我们两人距离不到十公分,她身上的体香一阵阵的传到我的鼻子里。

    “没你漂亮,这一点我承认,可是她的心地要善良得多,脾气也很温柔。。。”隐蔽地吞了吞口水,该死的大叔思想又开始作祟了。

    “信你才怪,满口没句实话的家伙,看着我都快流口水了还信口胡柴。”李漱嫣然一笑,很妖精。

    该死的喉结为什么会上鼓动,还好,眼前的李漱没有一丝害羞的意思,连带我都没有负罪感了,脸皮厚厚的白眼一翻:“大姐,有事说事,你让李治先走该不会就是为了打听我那丫头的八卦吧?”

    “那个。。。手还疼吗?”这位公主大姐,咋了,没话找话?

    “嗯嗯。。。不疼,早没知觉了。。。”看了眼被包成猪蹄的手,很悲哀。

    李漱气的又伸脚踢了我。“什么人,好心帮你包扎,还那么多埋怨。。。”

    “没。。。绝对不是埋怨。”这可是实话,我怀疑现在就算是拿把榔头来砸我都没知觉。

    “。。。那个。。。”李漱刚一张嘴,绿蝶轻盈地出现在了门口,端着浓香的j汤走了进来:“少爷,j汤给您端来了。。。”

    “哦。。。谢谢了。”端起来就往嘴里倒,稀哩呼噜地喝得实在是痛快,顺势斜眼偷看李漱一眼,李漱装着没事人一般,踱到书桌边上,拿起桌上的宣纸假装细细揣摩本少爷的书法大作,看样子,这丫头真有事找我。

    “嗯嗯。。。绿蝶,屋里没事了,你把这端出去,顺便去厨房跟刘婶说一声,晚上多煎俩j蛋,少爷我今天得补补。。。”空碗递给了绿蝶,挤着这丫头挤眼,绿蝶偷瞧了眼正在装模作样的李漱一眼,很是隐蔽地扁扁嘴,轻轻应了声,端着托盘出去了。。。。。。

    ………………

    “大姐,在看啥?。。。”毯子丢榻上,活动下双手,恩恩,不错,总算是好些了,一碗滚烫的j汤、大块大块的姜片下肚,发了一身的大汗,周身舒爽了许多。

    “这都是啥?”李漱原来不在装模作样,手里拿的正是前俩天俺替绿蝶画的肖像画,俺的毛笔画水平。。。。。。喝酒之前能达到梵高的程度,喝酒之后能达比毕加索的高度,不敢给这些古代人欣赏,不过,俺的钢笔画可是一流,那天特些在绿蝶跟前摆显了一回,看着小丫头狂热的崇拜眼神,欢呼雀跃的样子,实在是很赏心悦目。

    想到这,歪歪脑袋,果然。。。绿蝶那造形别致的三环髻出现在了窗口。这丫头。。。。。。

    绿蝶的眼眸神态被我一丝一毫的全勾勒出来,李漱看得有点呆,不是看画,是看我:“房俊。。。你真的是那个不务正业,整天就知道混吃后悔药等死的房俊?”

    “。。。。。。这个。。。这个问题太深奥了,关系到相对论跟。。。嗯嗯,大姐,您这是想干啥?”看着这丫头似乎想拿放大镜照我脸的架势,有点心慌,生怕青春痘被她发现。

    “哼。。。不说也罢,反正,你再怎么变,也还是房俊,一样是房相的儿子,一样是我的学伴。。。对吗?”吐气如兰,红唇开合间,白齿耀眼,粉粉的脸蛋上,我甚至可以看到绒绒的细毛,很可爱,长长的睫毛撩在我的小心肝上,太撩人了,这丫头,我现在可以对天发誓,她确实是祸国秧民的妖精。

    “哪天你也帮我画一张。。。必须比这张画的还好!”语气听出来了,这不是要求,这是命令。借翻白眼的当口吞了吞口水:“成,不过画肖像画,您老得坐上三五个时辰,不知道您老可坐得住。。。”

    “臭房俊,我可比你小!”李漱脸红红的,拿俺的贞观笔戳俺,啥人。。。。。。

    “好好好,小丫。。。嗯,小公主殿下,请您别瞪眼,那会影响您的淑女形象。我说。。。你到底有啥事要跟我说,天都快黑了,大姐!”急的快发疯了,她倒底是想干啥?

    “哼。。。天黑怎么了?难不成这两街口还有人打劫不成?”李漱皱皱眉头,白了我一眼。

    “。。。。。。谁知道,万一本少爷癔症犯了,半夜蒙面抄家伙咋办?”

    “就你?。。。有本事就来啊,看本宫能不能把你拿下!”很轻蔑地口吻,兴奋的眼神,吓老子一跳,暴力萝莉的武力值一般都很高滴,万一失手,岂不成了整个长安城的笑柄,看样子,这计划得从长计议。

    正犹豫是不是放狠话,李漱坐回了榻边,玩她那漂亮的指甲,淡淡地道:“你想不想跟我打听秦燕姐姐的事?”

    良心发现,这丫头总算。。。不枉我苦心教导啊。带着最亲切的笑容,单手替她沏上茶水:“不愧是公主殿下,聪明人,您的睿智足以照亮俺的整个房间。。。”

    李漱用冷眼回应了我的马p,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水,看了我一眼:“你。。。你喜欢秦姐姐?”李漱说这句话艰难得如同在运气,真奇怪,难道这位强悍的八卦公主突然不习惯打听别人的隐私了?

    “。。。没,只能说对她有些好感,毕竟只看了几眼,说不上喜欢不喜欢的。。。”这是实话,另外还有一点,当着一位虎视眈眈瞪着你的漂亮公主的面承认喜欢另一个漂亮的女人,这种感觉很奇怪,有点心虚,像是上青楼被老婆捉了现形。

    “是吗?。。。。。。”李漱盯着茶杯发呆,我又不好打扰,生怕这丫头突然又发神经,改变决定不再告诉我关于秦燕的事。

    “其实。。。秦姐姐我也不太熟悉。。。”李漱这小八婆,这句话差点没把我给气死,运了好半天气,才把怒火生生憋下去,算了,站起身来准备把这个无聊人士扫地出门。

    “急什么?刚才救人的时候还以为你变心善了,现在就想撵自己的救命恩人?”李漱抬起尖翘的小下巴,恢复了本性。

    气得笑了:“你啥时候成我救命恩人了,丫头。”

    “不许叫我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