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小说网 > 都市言情小说 > 柳叶迷情 > 柳叶迷情-第18部分

柳叶迷情-第18部分

    我弟去找,有消息通知你们,‘雪松庵’善后工作为大。”正说话间,莲女进,命人端来茶水,挨柳叶枫坐下,问起:“叶儿,你们有事前来,对吗?”钟萍见他们有话要言,便悄悄离开,打发几尼姑准备斋饭去了。柳叶枫说话:“姨妈,本不想说,却被你言中。最近家中出了许多事,我婶和谢茜都相继离开人世,两堂弟也招厄运,一病逝一吸毒,吸毒的如今下落不明。这些日子真够恶毒的,不是洪灾就是地震,今日之来所为烧香之事。看家运如此不顺,便想粘粘佛法,于是想起姨妈也信佛,又加多年未见,便唐突来了,不晓路上遇庵门遭劫、、、、、、只叹世事无常令佛亦心酸啊。”莲女一声“阿弥陀佛”,提手擦泪,起身带二人进千佛殿堂,示意其二兄弟烧香跪拜,自己于木鱼旁,梵语不断。柳叶林觉得奇怪,自己所点之香,竟然久点不着,便寻思自己是否仍有大难临头?心中忐忑,一时沉默不语,和柳叶枫拜毕,稍息片刻,只听钟萍唤用斋。餐桌上莲女问及雪儿,柳叶枫只答一切都好,佛门中人偶有牵挂,不知可否?只说雪儿真佛人――不见娘来不见爹。柳叶枫二兄弟素食一番,便匆匆离开,留下些香火钱。只道天色已晚,实乃佛门之地,非二人想呆之处,只叹佛有云:茫茫浊世间,哪有三分净土能逃世 ;滚滚红尘里,岂无一寸真心可远尘。

    柳叶林将车开到一交叉路口处,忽而发现路口有许多黑泥土、数片茶叶和一丝蓝布片掉落于地,黄土路口又有大卡车碾过的痕迹。二人停下车,柳叶枫捡起一叶片,闻了闻,隐约可闻出此叶片芬香怡人,如上午所喝‘伊美人’茶香,断言道:“叶林,看来这些劫匪是把‘伊美人’劫往深山去了。”柳叶林回话:“要不我们开车前去看看。”柳叶枫说:“好吧。不过要小心点。”二人上了车,车子往山路开去。天下着毛毛细雨,深林湿气加重,一路泥泞,车子进程缓慢,转眼入夜。两兄弟于一山坳处见一夜店,里面泛着微弱的灯光,想是有人在家。叶林停下车,二人进店,唤了许久,未见人出,正欲离开。门“吱呀”一声,一老者,黄蜡脸色,眼眶深陷,轮椅而出,柳叶枫观其貌,似曾相识,可一时想不起来。老者见是来住店者,无话,指二楼一卧室,让柳叶枫二人住,便进楼下里屋,头也不回,叶林正欲问话,早已不见人影。二人进的卧室,看了看房间,有点潮湿,杂物满地都是,一张旧床上都布满灰尘,一未叠的棉被散发着霉味。哪里是人住的地方,二人正想离开,可天正下着大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进退维艰:刚才路上泥泞,早折腾苦,且已行路远,退之无趣;往前见路窄水涨,如遇山顶滑坡,挂壁泥路,犹如螳臂挡车、飞蛾扑火。柳叶枫、柳叶林横下心来留宿,整理完床位后,略略打量了一番此屋:木梁竹架,篾条织墙,中空透风,依坳而建;时有篾墙涂泥,因久失修,略有脱落,时见瘦鼠穿梭而动;屋有三层,上接耸林,暗无天日,下卧一溪水,潺潺而流,竹木于旁摇曳,执手可夺其叶。

    柳叶枫唤老板,问可有饭菜?未听老人回音。不一时,来一老妪,脸如枯树皮,身长三尺许,送来饭菜,亦未一言。二兄弟不管,陷于饥饿,一阵饱饮,继而酣睡。不巧半夜闻来哭声,两兄弟挤挤一床,都觉寒栗。徐而传来哭声,幽幽冥冥,哼哼唧唧,呜呜咽咽,凄凄切切,时如妇人之啼,偶现女婴之婉吟。又传听老者咳嗽声,凉风寒夜,听之凄幽;深林处传来树枝“嘎吱”倒声,雀鸦惊飞,声声鹤唳。忽而雨停,一切静了下来,兄弟俩只听见屋外檐水的滴木声与自己害怕而至的急促呼吸声。正欲睡去,略觉屋内有人起床,楼下现一明光。凉风吹来,一阵恶臭袭鼻而来,令人作呕,柳叶枫憋不住,起床呕吐。柳叶林在床,蒙头捂鼻而睡,谁知道柳叶枫脸色煞白,急急上床,推醒叶林,低声:“你看!外面、、、、、、”两兄弟于墙缝中看屋外,且见:送饭那一老妪于前提灯笼,缓缓走出木屋,后面跟着一排人,乱发盖面,可都耷拉着脑袋,亦步亦趋,紧紧挨着前者走出;那一组人,不下三十名,僵直而行,散衣而装,飘飘絮絮,突然一人在轿车前停下,转不过弯去,一时集成一丛;突然传来“嗬”的一声,那一丛人方有序散开;众人走后,现一提灯笼者,细看,正是那一老者,却未见轮椅,直立而行,然这次是白须冉冉,满面红光,走出门来,又回头望望,跟随而去、、、、、、柳叶枫这时才反映过来:“那老者我们见过,在茶展上,叶林,你记得吗?”柳叶林想不起来:“不记得,老人天下多的是,何况上次那老人是富翁,这次,你看、、、相差也太大了吧?半夜做‘赶尸人’!”柳叶枫大吃一惊:“什么‘赶尸人’?什么意思!”柳叶林回话:“‘赶尸人’你没听过?南方夜间运尸体的人。你知道吗?我们俩今夜是住进‘尸窝’了。刚才你呕吐什么,不就是尸臭吗?”柳叶枫听的茫然:“那你刚才为什么也怕?”柳叶林说话:“咳,知道更怕呀。现在没臭了,睡觉吧。”柳叶枫依然坚持自己意见:“睡不着。明明就是他,他那胡须我认识。”柳叶林搭话:“这老头的胡须是假的,天下胡须假的都一样、、、假的?莫非上次那老东西的胡须也是假的?”柳叶林一时因为自己所言思考了起来,“不好,哥!我们看看去!要不就马上离开这。”柳叶枫答应,两人夜出,刚一走出门口,突然听的一声:“站住!”

    断门山水

    俩人惊得停住脚步,感觉一女人声音从楼上传来,回头一望,见三楼有几女子正立于楼台前,盯着自己看。说话女子带着几女子火速下楼,截住柳叶枫、柳叶林去路,领头女子吃惊说话:“柳大哥,是你们?你们怎么也住在这里?”柳叶枫细看,这不是阮娇凤吗?转而一笑:“雪儿派你们来的吧,我就知道,这事她会管的,没想到会这么快。怎么,我们离开都不行?”阮娇凤对手下女子喝令一声:“退下!”转而对柳叶枫笑:“柳大哥,误会了,我还以为是其他人。刚才那两老鬼想是带着他手下30余人见伊美人去了,怕你们一时惊动了他们,就喊话了。”柳叶林急着说话:“什么?明明是尸体!怎么是人?你们没闻到人的尸臭?”阮娇凤笑:“你们都被那两老鬼骗了!哪有夏天赶尸的,尸体臭了如何能行走,这些都是人装扮的,特意弄来吓我们的,以避我们眼线。我们来住店时都听的有人于房内吵吵闹闹,喝酒划拳,可进来时什么声音都没有。那老鬼将我们几人安排在楼上,就是以防我们看出端倪。”柳叶枫插话:“那尸臭如何解释?”阮凤娇不说话,带着众人,推开一楼内一大厢房门,里面漆黑一片,遂叫人打开手电。房内中间置五方桌,旁配长条?,可容纳四五十人吃饭;桌上是未吃完的鱼肉饭菜和酒杯碗筷,地上留有许多酒瓶、肉骨、鱼刺等,可能他们觉察到了什么?一切都来不及收拾。厢房内发现一小门,敞开着,通里屋小房,灯光照处:脂粉、假发丝、白色布片、染色液体等化妆物,一一俱全、略有错乱的摆放在柜台上。随着手电灯光移动,众人们视觉异常集中,最后所有人把目光定位在两大瓷缸上:缸呈漆黑色,分别釉黄|色“福”、“寿”二字;缸盖巨大,高1点5米上下,不知所盛何物?柳叶林、柳叶枫跑上前,急于打开二缸,便一人一口地掀开缸盖,然二人齐“啊”的一声跑开,脸色惨白、瘫软一旁;一股恶臭袭鼻而来,柳叶枫又开始呕吐、、、、、、众女子一看,惊愕万分:两缸里面满是腐水,一片油污,现几具人的裸尸,发丝连头皮出于水面;露脸面者,惊恐死状,一僵手出于水面、、、、、、阮娇凤忙捂着鼻子喊:“盖上!快!快!”几女子正合力盖上之时,感觉头发被什么东西拽住,仔细一看,一毛绒绒的枯蒿腿正踩在自己头上,几人 “啊”的一声,晕倒在地。阮娇凤正欲骂时,见一巨型蜘蛛,婉如锅盖大,拖着屁股正从她们身上爬过,迅速腾楼而去、、、、、柳叶枫、柳叶林赶紧跑回看,又听“噼啪”一声,两只巨大的章鱼横空而落,分别重重的摔落在缸盖上,伸伸腿,僵直了、、、、、、柳叶枫细看脚下时,发现一黑线断在眼前,所有人仿佛一切都明白过来:原来他们早有察觉、、、咳,好狡猾的老鬼。

    阮娇凤吓出一声冷汗,急急唤人离开,柳叶枫、柳叶林跟着出、、、、、、阮娇凤跑出门,朝天 “砰”的一声开了一枪,树林里突然出现许多灯光,远处还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原来阮娇凤早已把这里包围,她带人进屋只不过是刺探虚实,未想被人识破,反让人逃脱。转瞬车辆与人员集结过来,不下千人,一路排着清一色的女子兵;她急急上车,命人追击,冒雨行进、、、、、、柳叶林欲开车跟进,可未想,一车轮胎没气,干瘪的陷在泥中,横气粗声地骂道:“操他娘!真活见鬼!”柳叶枫于旁边苦笑:“真可谓滴水不漏!原来他们逗留车前是有原因的、、、、、、呵呵,这戏演的精彩。”

    二人一时无法,只能跟着步行女子们,行于后。刚走几步,却被一荷枪女子阻拦:“凤姐有交待,前面危险,你们不可前去。”柳叶枫笑:“我们是男人,更有力气!”那女子显然不高兴:“男人怎么了?没枪不照样是焉的!”柳叶林在一旁笑,捂着胯下:“小妹,谁说我们没有枪!”女子一看脸红,可仍很严肃回话:“凤姐说不行就不行!我最恨你们男人这样,小心我一枪嘣了你!”柳叶林被吓住,一想起枪伤,心有余悸。柳二兄弟便无说话,也不敢跟去,待她们走远,开始起步。由于路滑,夜黑,他们来到一水流处便停止前行,于一大树下抽烟等待。不久远处便传来激烈的枪声,想是她们打起来了、、、、、、柳叶枫心里很紧张,他不希望暴力,却又求助于暴力,这是何等的矛盾啊?

    天亮,他俩赶到事发之地,树林处留下数十具尸首,一片血水,染一地湿土;“立地而行”的僵尸,如今躺着;不远处见有血迹,疑有人受伤逃跑。唯独尸首中不见二老鬼,阮娇凤带领的人马也神秘消失,因为前面是一片水域,左右都是一环形石崖,高不可攀,已无路可走。人都难走,何况她们都还有车?莫非这里通“百花岛”,有船来接他们?不,不可能,这里离“百花岛”相距甚远。“伊美人”都还没找到,她们就回去了?这更不可能。正当两人正在诧异寻思之时,发现右一巨大石碑,上面篆刻“断门山水”几大字,颜体书法,苍劲雄浑;又附“断门山下断门水,绿水湖上绿水人”两行草行小字,隽秀飘逸,灵气生辉。

    画隐国患

    柳叶枫看了看此地路面,全是恶石铺路,接水处方见水泥堤坝,堤坝与水域成悬崖状,高约3米,车如何能下?除非渡船有两层,上层载车。柳叶枫一想,也许吧。柳叶枫回头又来到那石壁处,琢磨其上字体来,上面笔迹,心生爱惜,他用手指触摸一番,叹道:“真世外高人呀!不知是谁的手笔?羡煞我也。”柳叶林对着大湖,正看其浪涛汹涌态,有点茫然,听其哥如此,笑言:“哥,几个字就把你喜成这样,没见过书法吧?篆刻的有什么,毛笔写成的‘烧瓷体’才叫经典:神韵有加,万古不化,笔锋犹毕露,立形见动影,兼软硬之特长,堪之为书法绝品。”柳叶枫听柳叶林如此之说,颇为惊讶:“你也懂书法?”柳叶林笑:“刮目相看了吧。呵呵,不懂,听一书法家给我介绍的,那时鼓动我收藏书法作品,耳根一软,花了20万买了一幅,后鉴定是假的,让妈给拿去当瓷板盖水缸用了。”柳叶枫仍然在触摸着石碑,欲找出落款人,悠悠吐言:“哦,我怎么不知道?可真糟蹋钱。”两兄弟莫名的聊起书法来,莫非忘了阮娇凤等人神秘失踪之事?

    突然听柳叶枫大喊起来:“叶林,你看,这是什么?”柳叶林赶紧起步,凑过脸去,只见石碑上神奇的出现一浅白图案:一大树下,聚集着许多村人,都痴痴的望着天,等待着什么、、、、、、老人含着泪,妇人裹着头巾,孩子睁大着眼睛,年轻人被捆绑着,未见唇开,无奈的望着高高的山崖,一铺开的云儿,不,是浪花,漩顶而下,一太阳没于浪峰、、、、、、柳叶林说话:“哥,这不是山水画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名胜景区里到处都是,你看这画有的看不清,渐渐黯淡,有的看不见了。”柳叶枫也觉奇怪,刚才都清晰的很,莫非跟自己触摸石壁有关,画的呈现难道需要热量?便猜测到:“你也用手再触摸下看看,图像是不是又会清晰出现。”柳叶林也赶紧在这块大石碑上用手掌磋磨开来,一会,图像果然又恢清晰,叹到:“真的,图像又出现了。这设计的真巧,就不知有何用心?”柳叶枫低声:“什么用心?揭秘罪恶的。你看这太阳浴水,可能与‘水太阳’组织有关,莫非他们在这杀戮,水淹断门山人、、、、、、这是提笔人内藏画于此,以示国人的?”柳叶枫一番说词,云里雾里,柳叶林不明白其哥说什么:“什么太不太阳的,有这个组织还不一定呢?老疑神疑鬼。写字的人为何又要将话藏起来?”柳叶枫心里有点沉闷,言道:“提笔人不得已,怕被发现,招来杀身之祸。”柳叶林觉得有理,可不想看画,便与一旁的石头上坐下来。过了许久,见柳叶枫还在那琢磨,有点不耐烦:“哥,这里没路了,我们回去吧,你也搞不出什么东西来。我还要叫人来修车呢?真倒霉,车子一出门就坏了两次,真不吉利,人害鬼也害。”柳叶枫没理他,过了一会,柳叶林又絮叨:“‘伊美人’本来就是一冤孽,我们找的到吗?找到了我们又能怎样,人家都是枪犯,阮小姐带这么多人都搞不定,我们这不是以卵击石吗?说不定人家早已成事,回家睡大觉了,我们还在这瞎折腾。”柳叶枫听其弟开始唠叨起来,突然很生气:“吵吵吵,我们折腾什么了?是天地在折腾我们!不是洪灾就是地震,还有暗藏的侵华恶势力,国家要面临危难,你没看出来?包括我们家,不是这个病的,就是那个死的,到处都有饿狼的踪迹,外国黑势力正渗透进来、落井下石,有人正助纣为虐,你还蒙在鼓里?你不愿意找当初就别答应姨妈。现在倒好,事没做成就这样。要回去你回去!”柳叶林见其哥牛脾气上来了,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动不动国家国家的,有意思吗?他不想红脸,便不做声,跟着其哥,又看了看周围,寻了寻旁边的草丛,终没看到什么人车的踪迹。

    柳叶枫见找不出结果来,冷冷的说:“回去吧。真他妈奇怪,人还真有蒸发的!”回路时,见路旁一巨大石头,格外碍眼,就狠狠地往石上踹了一脚,这一踹不要紧,石头竟然移动开来,“断门山水”几字对面,一石崖底处“轰隆”一声巨响,开出一石门来,高三米许,宽有五米,一条黑色的隧道豁然而现,。柳叶林于一旁惊呆:“哥,这是怎么回事?”柳叶林倒是异常惊喜,笑道:“一机关,隐藏着隧道,以前我遇到过,都给我忘记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阮娇凤她们可能就从此进了。”柳叶枫看了看那石头:立着约有一米,紧靠灌木丛,如一残形体,着地宽霸,外看没入土中深厚,与一原生态石头无异;青黑着脸,长满着青苔,略有水溢,顺看水域方向很难发现,回看便暴露无遗,下连一轱辘状石齿轮。谁会注意它是一机关?5分钟后,门 “轰隆”一声自动关上了。柳叶林急问:“哥,你关上它干嘛?”柳叶枫答:“哪是我关的,它自动的。那更好,走,先回去,等车子修好再来。再说还要吃点饭,里面有很长的路,进去恐怕要饿死、、、阮凤娇她们、、、就不知道‘伊美人’在里面不?”柳叶林笑:“没想到我们俩成探险队员了。”

    二人回到车子处,见夜店依然透着股邪气,电话唤修车师傅,不肯前来,无法,幸好带有备用轮胎,苦累一番,车子可用。找一店用餐过后,备用些食品,奔“断门山”而去。到了隧道口,开机关而进。隧道一片漆黑,然里面十分暖和,黑暗与阴冷这次不是孪生兄弟,这出乎柳叶枫意料。柳叶林不停的问:“哥,我们这是去哪?不会有什么意外吧?”柳叶枫为打消其弟的顾虑,违心的说了句:“没事,我以前和你嫂子到过这里。不过是入口不同而已,还记得陈小敏吗?就是他带我们进去的。是一个叫‘地下魔都’的地方,神秘的很。”柳叶林听到小敏这名字,虽说不快,但一听“神秘”二字,又是“魔都”的,兴奋着,开始不说话,认真地开着车。隧道走过一段平整的路,开始蜿蜒上升,是不是去“地下魔都”的路,柳叶枫心里依然没底,因为他仍然没看到“水太阳”标志,他有点担心起来。

    迷离白屋

    约莫半小时后,前方隧道透着亮光,柳叶林将车从黑暗的世界拖入黎明的境地,原来出洞口出现一条挂壁公路。柳叶枫见到此公路,心里亮堂了许多,会然一笑:“我们找到路了!”柳叶林吃惊的问:“路这么陡,通往哪里?悬崖下面就是那湖,挺危险的。”柳叶枫说话:“沿着路走,小心开就是,又没有车跟你抢道。”柳叶林便不再言语,两眼紧盯路况,谨慎驾驶。柳叶枫望了望窗外,但见:石峦错缝杂竹生,醉风摇曳绿浪白;空鹰翱天几盘旋,啄落寒山断水流。

    汽车像甲壳虫一样绕着山体盘旋上升,快到山顶时,一平地突现眼前,许多白屋隐隐约约于高树下,透着迷离。白屋周围栅栏处,荆棘丛生,绿条婆娑;树下的空地上停满了车辆,卡车、装甲车、吉普车、三轮摩托车等军用车,不下五百辆;对面空地上有序的陈列着吊车、挖掘机、推土机、升降机、搅拌机等重型工地建筑器材。然此时,平地上未见任何人影,安静的有点异常。柳叶枫感觉空气中弥漫着凶杀的气息,赶紧唤柳叶林停车,柳叶林亦感觉有点不对,便将车停在一隐蔽处。二人悄悄溜下车,朝附近一大型白屋栅栏移去,欲知究竟。只见那白屋门敞开着,里面一片狼藉,想是里面刚刚发生过什么。两兄弟又悄无声息的跨过栅栏,来到白屋内,只见地面上躺着数十具“女兵”尸体,胸膛枪伤处,鲜血映红了死者的上衣。柳叶枫蹲下来,仔细辨认,原来都是阮娇凤的手下,看来她们多半遇难,阮娇凤恐怕也凶多吉少。看到如此场面,柳叶枫不免寒栗,雪儿这次遇到强劲对手,于她于自己都是劫难、、、、、、柳叶枫一时都不知如何是好?这里像是一军事基地,然对方是谁呢?阮娇凤她们中了对方的埋伏?“伊美人”莫非被携于此,难道里面暗藏杀机?如是这样,自己正迈入危境险地,他突然感到头脑发麻,低声唤着:“叶林,快,我们撤!”一连唤了几声,未见回音,便站起来,朝四周望了望,不见柳叶林的踪影,人呢?欲想大喊,却又不敢,只能硬着头皮往房间瞧去。走进右侧一房间,房内堆满了已切割好的木料,看上去有点贵重,在里面兜了一圈,未发现人,见地上掉满了弹壳,木头上出现许多被子弹擦碎的木花,原来有人躲于此,伏击进入厅堂内的不速之客。阮娇凤人呢?不会被杀了吧,可外面没见到她的尸体呀?难道其他白屋也发生过枪战?柳叶林怎么就不见了呢?柳叶枫心中揣着许多疑问,急急出来,朝另一房间走去。刚一迈入门槛,一人狠狠的撞了过来,柳叶枫一个踉跄,差点倒地,仔细一瞧,不是别人,正是柳叶林。正想开骂,只见柳叶林脸色煞白,喘着粗气说:“哥,快逃!里面、、、、、、”柳叶枫还未反应过来,柳叶林的整个身体突然被什么东西撂倒,只见地上有几个绳子正套好着圈摆在门口,柳叶林两脚双双中套,两只脚踝都被绳子套住,重重的摔、趴倒在地,两手拼命地抓着地、可地上无杂物,无济于事,身体直直的被里面的人拖了过去。柳叶枫看傻了,大喊道:“叶林!你等我!我来救你!”迅速做出要冲进去的势头,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两个“女兵”来,使劲的拉住柳叶枫,其中左边的一个喊了句:“想死呀!可我们雪姐不答应!”右边一个猫着腰嘀咕:“你哪里修来的福气,我们得冒着小命来救你!”柳叶枫被她俩仰面朝天的拖出了白屋,就在快到栅栏时,左边搀扶女子突然倒地,后背上顿时渗出鲜红的血液来,另一女子放开柳叶枫,抱紧另一女子,大哭到:“姐姐!姐姐!你怎么了?”柳叶枫这才意识到,有人为救他受伤了,恐怕有生命危险。一时后面许多女子赶来接应,朝白屋里面开枪射击,一阵混战后,里面人已停止枪声,群人抓住时机,急急退出。几女子将那受伤女子抬进屋,柳叶枫于后面,沮丧地跟着。阮娇凤此时正站在厅堂中央,眼睛不时的朝门口张望,显得十分焦灼,见到柳叶枫,十分生气,未等开口,只听手下一女子报:“寒寒受伤严重!恐怕不行了!”后面一女子急急跑来,“扑通”一声跪倒在阮娇凤跟前:“凤姐,求你!救救我姐姐吧!”阮娇凤赶紧将她搀扶起来,回话:“快传医生!安排到后房救治!快!”几女子速速将受伤女抬入后房,一女子火速传医生去了。阮娇凤将那女子搀扶到旁边椅子上坐下,说话:“姗姗,别担心!你姐姐一定能挺住的!”然那叫姗姗的女子依旧哭泣,说寒寒出事了,自己也不活,站起来欲进后房,被阮娇凤身边女子拉住。阮娇凤仿佛明白什么,瞬即转向柳叶枫,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打的柳叶枫在原地转了个圈,声色俱厉的说道:“我不是叫你别来吗?瑛儿已经为你而死了,你还要索多少命!难道我们姐妹的命都是为你准备的?寒、姗二人没了,雪姐也救不了你!”柳叶枫脸红辣辣的,平生第一次招女人耳光!可他十分内疚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你的姐妹们!我该打!可我就是、、、不放心你们、、、才来的呀?没想到、、、、、、对不起!我弟弟他还在、、、、、、”柳叶枫言语断断续续,欲诉含疚。阮娇凤见柳叶枫如此说,感到自己失态,可打都打出去了,仍强拉着态势,嗓门依旧很高:“你说对不起就行了!对不起能换回我们姐妹的命?你弟弟,被抓了他活该!”柳叶枫见阮娇凤如此生气,不敢再言语,静静的站在那,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医生来了,阮娇凤陪同进房,看了看寒寒的伤势,医生说没大碍,取出子弹后养几天就没事。阮娇凤悬着的心落地,姗姗也不再哭泣。阮娇凤想想刚才自己做的一切,有点懊悔,连忙出来,见柳叶枫依旧在那站着,一副可怜相,想想又好笑,可她没笑出来,只是示意人给他凳子,端好茶水,唤其坐,自己又轻声说道:“柳大哥,刚才我脾气不好,请你莫怪!你也是知道轻重的人!找‘伊美人’的事,我们正在做,为此我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死亡都有两百来号人,现在正和对方僵持着,当我们正看到成功时,没想到被你俩兄弟一搅合,我们的计划全泡汤;再者,你出事了,我怎么向雪姐交待,怎么向瑛儿交待,柳浪若成孤儿是谁的错?现在柳叶林在对方手中,一时想不出办法,只能走着瞧。 ‘伊美人’在他们手上,现在还不知道被他们藏在哪?我们被动呀,希望你能理解!”柳叶枫没说话,依然保持沉默,因为他意识到雪儿不像是在帮自己,自己只不过是――误打误撞的局里人。

    作者题外话:刚考进城区学校,所住房子没网络,正处理中、、、、、、、

    寒山空林

    ( )柳叶枫无心听阮娇凤讲话,此时他正担心柳叶林生死,于一旁坐立不安。忽听有人来报,白屋已被包围,里面的人挣扎不了几时,等待阮娇凤下达命令。阮娇凤沉默了一会,问了句:“里面的人有动静不?”传话女子应:“有,时不时传来枪声。”阮娇凤说:“那好,白天先不要动,晚上再看,原地待命。记住,给我盯紧了,一只苍蝇都不能让它飞出来。”“是!”女子铿锵有声的回答,然后离开。后房传来寒寒的喊叫声,医生正为她手术,柳叶枫听后坐不住,便朝后房走去,这次阮娇凤没拦他,由他去了。柳叶枫见姗姗俯身在房门口,脸涨得通红,一脉汗液正从她脸颊流下,正焦急地朝门缝里看、、、、、、柳叶枫本想也去探望,但见此景,便默默回头,轻起步伐。姗姗听到有人来,侧头一望,是柳叶枫,见他正欲离开,马上喊住:“喂,还未看怎么就走?好歹也要让人家领你的情呀!”柳叶枫回头,脸上挤出笑容,略显尴尬:“听到你姐痛得厉害,心里受不住,就来了、、、、、、没想到、、、、、”“没想到我在这,是不?我是老虎吗?见我就跑。”姗姗假装生气,心里却高兴着,毕竟这家伙还有点良心。柳叶枫赶紧走至房门门缝处窥探,见里面医生正和几女子在给寒寒取子弹,寒寒哭喊得更厉害,使劲的蹬着腿,却被几女子按住,一时痛的晕了过去。

    弥久,只听里面医生说话:“好了!子弹取出来了!”那带有鲜血的子弹头丢在器皿中,发出“?”一声怵心响。医生包扎好后离开,姗姗走到其姐床沿前,握着她姐的手,又开始哭的稀里哗啦。寒寒微微展开眼,吃力的说着话:“哭什么,我不是还好好的!”“就是因为你好好的,我才哭,我高兴、、、、、姐,你要有事,我也不活!”姗姗带着娇气地说话,时而哽塞。“傻孩子!”寒寒幸福的笑了,便安慰好其妹来。见姗姗旁边站着的柳叶枫,依然显的拘谨、内疚,她抬头对柳叶枫说话:“是我不好,太禁不住痛,喊的把大家都惊动了。柳大哥,我没事,你回去,快去看看外面情况如何?救你弟弟要紧。”柳叶枫有点感动,这是唯一主动提到他弟弟的人,低声说了句:“寒妹,谢谢你!你好生养伤!”说完便离开,出房门时回头看了看,见她姐妹俩都朝着他微笑,相濡以沫的样子,令人羡慕;然其心焦灼的厉害,叶林生死未卜,自己显得无助,只有找阮娇凤想想办法,真后悔当初自己的决定。刚走两步,见阮娇凤带人正过来探望,又被她唤了过去。阮娇凤进房嘘寒问暖一番,突又示意柳叶枫过去道歉,寒寒反应快,忙说话:“救柳大哥,是我们应该做的,雪姐的大哥就是我们的大哥!哪里还谈的上道歉,他无事是我们的荣幸!”阮娇凤点了点头,也伺机说话:“寒寒说话就是讨人喜欢,难怪雪姐常提到你,我替雪姐先感谢你们姐妹俩了。你好好养伤,我留姗姗在此照顾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姗姗也赶紧说话:“谢谢凤姐!”阮娇凤示意手下将带来的一些甜点留下,补上一句:“由于在外,没什么营养东西,寒寒你就多担待!”寒寒微笑说话:“姐姐你就见外了!我们都是生死姐妹,一点小伤不碍事。”

    正说话间,一个女子喘着粗气来报:“凤姐,不好了,那白屋着火了!火正烧的厉害!”阮娇凤很生气:“你们早干什么去了!大火了才来报告!”柳叶枫一听慌张的跑了出去,嘴里喊着:“叶林,叶林!”阮娇凤带人也匆匆跟了出去。且见:

    黑烟噬屋火舌狂,高焰绕树赤龙舞;绿庄不知山杂色,白转人间灰成空;风带噼啪水带邪,林藏妖孽画藏凶;伊美人处叶林呼,谁堪命来谁人输。

    所有的人都看呆了,这火是怎么着上的?难道是人为?还是因为刚才的激战?阮娇凤此时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悲哀:高兴,是敌人葬身火海;悲哀,“伊美人”和柳叶林难逃厄运。

    柳叶枫围着屋子跑着、嚷着、哭喊着,他感到亲人就要失去时,是多么的无助与绝望、、、、、、火势太大,他进不去,何况柳叶林和绑架他的人在一起,刚才房间的位置,现在已看不清是在哪个角落、、、、、、他茫然的,最后还是回到阮娇凤面前,沙哑着声音哀求道:“娇凤,下令救火呀!要不我弟弟就没命了呀?求求你!”阮娇凤看到他丢魂落魄的样子,一时停顿了下,急忙喊道:“全体都有,快速救火!”顿时,大家都行动起来,扑火的扑火,挑水的挑水,挖土的挖土,丢沙的丢沙、、、、、、人们忙的热火朝天,个个满头大汗,其场面异常壮观,一时间大火被扑灭了。

    然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是,白屋房内没有发现任何活人和尸体,有的仅仅是在大厅内早已被枪杀的“女兵”的尸体,此时死尸多被火烧焦。阮娇凤感到诧异,不可能呀?没活口也应该有尸体呀?莫非他们早已逃跑?然后放火?不,更不可能,因为房屋周围布满了自己的人,大白天的,他们能飞的出去?柳叶枫不敢面对现实,头嗡嗡作响:“叶林竟然连尸体都没留下,更不要说活下来,我如何对的起家人呀。”他瘫软在一枯树旁,呜咽起来,大家看不过去,多来安慰、、、、、、只有阮娇凤没有理他,她马上派人到周围500米处全面搜索,看看有没有洞口出去。然而女子们跑回来报道:“没有!”阮娇凤急了:“1000米,2000米,找不到4000米范围给我搜!我就不信这个邪!”然整个平地都找遍了,仍然没有发现洞口,这时阮娇凤有点动摇自己的判断,莫非他们真的被火烧的无影无踪?阮娇凤看到几棵大树摇晃了一下,她大喊道:“姐妹们,快,撤!”所有女子都行动起来,火速上了军用车,一时开起。

    柳叶枫听说要离开,有点不情愿,当他见到姗姗搀着她姐姐出来时,他这时才主动的上了车,依阮娇凤在前座坐下。柳叶枫正要问阮娇凤为什么要撤离时,只听后面传来山崩地裂的巨响:大树、白屋群、整个大坪等瞬时塌陷!天啦,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汽车在拼命的逃逸中,柳叶枫陷入极度恐惧,又不时的回头看,挂壁公路在后面一路脱落,坠落进大湖,惊险无比、、、、、所有驾车女子都火速的驾车狂悲进隧道,然有两辆在后面的车,难逃厄运,掉落湖中、、、、、、柳叶枫大声喊道:“寒寒、、、、、、姗姗、、、、、”

    崖坠鹰葬

    ( )悬崖坠空画面在柳叶枫凄泣的泪眼中溢出,卡车翻着跟斗,将许多女子抛出,“天女不散花,自由非落体”,只听“扑通”两声,湖面上惊起数丈浪花,可却如两颗泪珠滴落在冷雪寒光的冰面上,碎了一地的冰晶与清音、、、、、、两车上所有的人都坠入了湖中,寒寒和姗姗二姐妹便在其中,柳叶枫的大喊引起阮娇凤的注意,她迅速命令逃奔车子暂停于隧道中。阮娇凤带领一些女子急急来到洞口一空地上,朝悬崖下看,观者如临万丈深渊,胆颤心惊,甚者头晕目眩、、、、、、车子早已没入水中,湖面只泛起收紧的微波,涟漪而裹。然不一时,水面上露出许多黑点,落水女子们正在自救,奋力朝湖岸游去。

    湖水此时正汹涌的往上涨,瞬时已溢出了堤坝,如洪水发难般的往下游冲去;从下面洞口出去已不可能,因为来的路上不久便是一片汪洋。隧洞里隐隐约约看到水漫上来,里面的人拼命地往洞口方向挤,然洞口挂壁公路已断,只留接口处盘着的一块凸岩壁,仅可容纳数十人。里面的人见出不去,开始马蚤乱,拥挤处有十来人跌倒,疯狂的人群踩着跌倒者的身体往外窜,“啊啊啊、、、嗷嗷嗷、、、”的惨叫声没有阻止任何人的脚步,绝望的呐喊被淹没在人流中,黑暗处透着动物求生时狼性残忍的双目,一滩滩鲜红的血液在尸体下流淌着、、、、、、当外面五人被生生挤下悬崖时,阮娇凤的枪声终于响起――她端着冲锋枪朝洞口一阵扫射。后面人听到枪声,又见前面人扑腾倒下,马蚤乱迅速平息下来,只是洞口多了数十具姐妹的尸体。

    阮娇凤忍住眼泪,转过身,朝浩渺天空而望,身体却颤抖的厉害:手刃自己亲手培养、带了许多年的“女子兵”,这是为什么呀?她举起了枪,朝向自己的脑门!她的几护卫惊呆,赶紧夺下她手中冲锋枪,迅

    yuedu_text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