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小说网 > 都市言情小说 > 柳叶迷情 > 柳叶迷情-第3部分

柳叶迷情-第3部分

    名的酸楚袭鼻而来。他想点燃一枝烟,可忘了带火机,只好慢悠悠来到一酒家。便要了几个小菜,独自一人喝起酒来,来抵御这心底的冷气。涩涩的酒,经驴仔的喉管一温,便汹涌的串红了他的脖子。热腾的身子,晕乎的大脑,身心的疲惫,就这样他蹒跚离开了酒店。

    第二天,他醒来时,太阳照到了芦苇床,周围的人儿都出工了,自己衣服上爬满了尘土、、、、、、

    煤矿老板请来一妇女,为他们做饭,洗衣服,可为单调的煤矿生活带来一丝温馨。女人男人去世的早,听人说是被车子给撞了,肇事者至今未果。家里有一儿子正读高中,马上面临高考,女人为了学费和贴补家用,忙着做零工。女人名叫祁花,矿工呼其祁花嫂,驴仔也不例外。渐渐的,大家都熟悉了,说说笑笑。嘻嘻哈哈的日子,穷苦的日子甜过。

    每天下班回来,驴仔看到祁花忙忙碌碌的身影,心里想到,自己要是有这样的女人该多好,踏踏实实过日子。

    一日,驴仔回来拿工具,见女人正在吃力的搬着柴干,由于太笨重,怎么用力也动不了。驴仔走上前去,“让我来!”说完用力一提,一坚持就到了灶旁。祁花嫂忙着感谢。“没事,我们甭客气,以后用的着尽管叫,大家都是出门人,不容易。”驴仔笑笑便拿着工具离开了。

    祁花嫂常被工友们说起,她不太漂亮,但生活磨砺出了她坚毅的性格,一脸的微笑很难有人知道其沉甸甸的背后。瘦瘦的身材,倒现出其做女人的精干,粗糙的双手自知人世的艰辛。祁花嫂的菜,也很有特色,普通的蔬菜,经她一变化,变成了美味佳肴。她是个爱干净的女人,如有人直接用手抓菜吃时,手多有可能变红,大伙吵吵闹闹的,日子过得很舒适,大家几乎忘了生活的艰辛。

    但谁也没想到,驴仔暗暗的喜欢上了祁花嫂。他时不时会来到祁花嫂身边谈心,了解这位自己心领的女人,有时还悄悄给她儿子寄钱。祁花嫂知道后,坚决要还给他,可他死活没要,只说“大家都有困难,你更不容易,等你儿子考上大学了,请我喝酒就是”。祁花嫂也不好僵持,毕竟自己能力有限,只是在平时给点好吃的给驴仔留着。二人很默契,不久为矿友觉察,但他们为此高兴。

    家里廖桃香定期收到驴仔寄回家的钱,心里高兴,可不知为什么,钱却在几个月钱变少了。但没有多想,只觉的钱难赚罢。?c=860010-0319010000

    <div clss="divimge"><img src="" border="0" clss="imgecontent"></div><div clss="divimge"><img src="" border="0" clss="imgecontent"></div>lwen2.com

    何喜堪悲

    (lwen2.com)    叶欣看到丈夫近来很少和她聊天,时不时一个人发愣,问其什么事,却被柳叶枫一句“没有”推却。一日,叶欣发现丈夫与其后妈钟萍正谈得欢,并怀疑柳叶枫不和自己说话是因为那后妈,心里很不是滋味。叶欣一开始并不喜欢这个妈,至今连个手续都没有,遭村人笑话。

    在晚上,叶欣紧紧盯着柳叶枫的眼睛,“叶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和别的女人好了。”柳叶枫一怔,“没有呀,不要乱猜好么?”

    “我没乱猜,最近你为什么对我不理睬。”

    “难道我们天天要贴在一起?”

    “你是不是喜欢我后妈?”

    “谁说的,荒唐。”柳叶枫一头雾水。

    “我亲眼所见,你们有说有笑,不是吗?”

    “她不是我们的妈吗?不该的吗?你真有病。”

    “你骂我,”叶欣气的哭了,“她不是我妈,我妈早就死了。”她愤愤的扑在了床上,后来不论柳叶枫如何安慰都无济于事,两人处于尴尬境地。

    叶欣她父亲外出打工了,不在家,家里钟萍只是觉得奇怪,几天都未见他俩说话,有时还看到叶欣的横眼。

    早上起来,叶欣故做不小心把洗脸水泼了叶枫一身,却装着没看见进去吃饭了。这时正被钟萍撞见,“怎么了,叶枫看你满身水。快去换衣服,叶欣你也不看下有没人。”“没事的,让她出出气,否则会憋坏的。”柳叶枫边走边说,进了卧室。叶欣也觉得有点过分,嘴上却不饶人,“叫他不理我。”“该泼,谁叫他不知道疼女人。”钟萍对着叶欣笑。背地里也劝柳叶枫多哄哄她,毕竟她还是孩子。

    大清早的,柳叶枫对叶欣说,“我去趟街上。”说完便匆匆离开。叶欣没做声,打扫着院子。

    柳叶枫还是布衣一个,在学校就属他没摩托车,又不喜欢麻烦别人,无论多远的路,总是步行加搭车。天有点冷,雾气未完全拨开,只有他一个缩影在路上游弋。到了搭车的地方,除了几棵冷冷的树丫外,找不到别的什么与他为伴。不久,一辆小面包车开了过来,他招了招手,招出了冰凉世界的一线动感。

    上了车,一脸的沉默。该买点什么东西给她呢,花吗,太俗了,都已结婚,没这清调。买个玉佩给她,现青年都兴这个。她属龙,就买一个有龙案的玉佩给她,她一定会喜欢的。他心里豁然开朗,随着车子里的音乐,视线飘浮在窗外变换的风景。

    终于到了街上。今天人特别多,来往的车几乎不允许他穿过十字路口。左盼盼右看看,找到一家宝石店。对着阴暗的玻璃,他整了整衣服,感觉衣服还行,只是皮鞋灰尘盖面。管不了那么多,迈着步子走了进去。里面有几位裹着华丽衣服的大体女人在指指点点,耸肩的样子有点古拙。看了一会,却没有一个服务员走上前来,看上面标价,心有余悸。忽然,一块美丽的蓝宝石映入眼帘,被两条龙样的金链系着,龙的形象栩栩如生,呼之欲出。正惊喜间,只见下面数字:18888元。柳叶枫刹时没了心情,有钱人的差事,想想就离开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急迈着步子,在一仿制品店门口停下。用100元人民币买下一块与宝石店里相仿的假玉。

    紧接着就是找个饭馆,安慰了一下肠胃,便进了一盗版书店,唏唏嗦嗦了一番,用袋子装了好多书,在路摊那里买了些水果和食品,便匆匆赶着回家。一回家,便躺在床上睡着了,直到晚上才被叫起来吃饭。

    晚上,叶欣跑出去玩,很晚才回。柳叶枫一个人静静地看着书,然心不在焉,时翻翻这本,有动动那本、、、、、、叶欣见柳叶枫还没睡,以为他正陶醉小说的故事里,就独想自睡去。那知柳叶枫比她快,一骨溜到床上,朝着她笑。叶欣气未消,“干什么?”“看这是什么?”柳叶枫拿着玉在她面前晃动。叶欣定了眼看了看,没说话,什么破玩意。“送给你的,今天我上街特意给你买的。喜欢吗?”柳叶枫忙着给她戴上。“你今天出去就为这?不错,还蛮好看的。”叶欣心里很高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好象是假的,多少钱?”“谁说的,就算是假的,但有一样是真的。”柳叶枫笑道。“是什么?”叶欣急忙问。

    “我的心。”柳叶枫指了指胸膛。

    “挖出来,我要看看。”叶欣扑了过去,做挖状。

    两个人开始有说有笑,小闹起来。

    驴仔病了,大伙见到他两天未进食,知道他病的厉害,便劝他去医院。然驴仔不愿去看医生,因为贫穷的人害怕花钱,而有的人比他更需要钱:廖桃香和他一直关照的祁花嫂。

    yuedu_text_c();

    祁花嫂给他端开水,送饭菜,然驴仔的病并没有因为他的固执而好转。最近,他脸色饥黄,身体有时发抖,看到此景,祁花嫂流下了眼泪。在几个矿友的帮助下,把他抬到就近的医院,然医生劝其去大医院检查,而且病势严峻。送到市医院,矿友们商量了下,大家凑了点钱,让祁花嫂留下来照顾。驴仔含着泪看着他们离开,一句感激的话都不曾说出,祁花嫂忙着送别,又匆匆回来。忙着排队办住院手续和料理着驴仔,微笑地劝驴仔没事,会好起来的。

    廖桃香赶到医院,发现一女人正在照看他,令她很吃惊。这女人很敏感,一下子就做自我介绍,“你来了,我是驴仔的矿友,别担心,他会好起来的。我就先回矿里了。有什么事就打电话。”“谢谢你,姐姐!”廖桃香冷冷地看着她,这女人透着一种特有的亲和力和古朴美。

    驴仔躺在病床上,挤着脸朝妻子微笑,一股无边的痛楚从心窝涌来、、、、、、

    化验出来了,患的是肝癌,已到了晚期,肝腹水快撑破他是肚皮。廖桃香一身的沉郁,心里正想着怎么遇到这样倒霉的事呢?她并不关心他的病情,而是计划着将来怎么办。祁花嫂和矿友去看过他,好好的一个人如今骨瘦如柴,而且是绝症。上天为什么不怜悯苦命的人呢?祁花嫂偷偷的为他落泪,一有空便去看他了。

    廖桃香去家里带东西,结果一星期未见她回来。住院的日子,驴仔时常一个人呆呆的望着窗外、、、、、、真是患难见真情,自己是婚姻一开始便是个错误。外面的大山上,岩石上有几株杜鹃花落寞的萎缩,只因禁不住那场春雪。祁花嫂要是自己的妻子,哪怕离开人世也倍感温馨。上天给予自己仅是如此的吝啬,爱情、事业,阴霾的让自己喘不过气来。要死的人了,而自己的妻子却有意躲着自己,连说话的人都找不到一个。是夜,病痛的厉害,时不时出冷汗,想想还不如结果了自己。他在病床上寻找着什么,不经意间发现一纸条,里面写着一首小诗,驴仔父母离开的早,自己什么字都不认识。他让同室的一病友念给他听:“鸡〈疾〉年系命

    一

    我倒挂着我的身体

    我看到了被人忽略了的

    生命

    残喘

    满是尘埃

    的空气

    搁浅在漆黑的窑洞里

    那天我不再呼吸

    抑或我要锻造成煤

    抑或我的心不够黑

    抑或是因为我烧不出别人的*

    我躺着

    医生看不起

    母亲爱不醒

    父亲的烟头

    把黑夜烧出了

    一个窟窿

    二

    河流的水

    静静的流淌

    母亲瘦瘦的身影

    潺潺微微

    大白天

    一瓢舀上满天的繁星

    yuedu_text_c();

    三

    这一年

    没有天晴

    下了一整年的雨

    母亲如妹妹的肚子

    一挺就是十月

    外甥女一脚

    叫我一起

    新生

    祝愿读到这首小诗的人一定要坚强,珍惜你有限的每一天!

    驴仔听完后落泪了,但病痛却不再那么疼了。?c=860010-0319010000

    <div clss="divimge"><img src="" border="0" clss="imgecontent"></div><div clss="divimge"><img src="" border="0" clss="imgecontent"></div>lwen2.com

    人去桃疯

    (lwen2.com)    由于经济的原因和病情的无可治愈性,驴仔从医院回到了家里。夜里,邻居常听到廖桃香的骂声与怨言。不久,驴仔离开了人世,到过他的房间的人都说,里面充满着浓烈的烧酒味,他是怀着怨恨离开这个世界的,抑或他恋过这个世界,抑或梦里闪过祁花嫂的脸孔、、、、、、

    驴仔走了,冷冷清清的走了,连埋葬他的人都难找到,“这病会传染、、、、、、”。后来还是他的矿友亲自回来将他埋葬。远方的河流莫名的呜咽着、几只鸦在他是坟顶上圈着黑点,谱写着什么、、、、、、

    这段日子,廖桃香也没好过,熊继新也有意疏远她。她打电话给柳叶枫,可一听,接电话的是一女人,随即挂了,此人正是叶欣。如今,她开始彷徨了,生活没了着落,家里没了男人,家空洞的让人无法呼吸。

    驴仔死后,廖桃香一个很不是滋味,暗地与熊继新偷情,然细想,这何时是一个尽头。

    于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熊继新有事外出,其妻和儿子在家,女儿和其他小孩子出去挖蚯蚓作鸭食,直到午饭时分仍未归。和往常一样牌友正催着小妹去打牌,就先和儿子吃起中饭来。不屑几碗饭刚下去,小妹就感到肚子痛疼,紧接着是呕吐、进而呼吸困难,用手示意儿子不要吃饭,“毒、有、、、毒、、、”未等话完,便瞪眼吐沫而去。儿子也开始像他妈那样,还好他向来挑食,未吃多少,跑出门喊“救命!,我妈她已经不行了!呕、、、、、”未说完便开始呕吐的更厉害了。

    在村人的帮助下,小妹儿子被送往了医院,而小妹早已撒手西去。敏感的村人报了案,小妹儿子保住了性命,只是牙齿在抢救时弄下了两颗。

    廖桃香成了最大的嫌疑,很快被公安机关带去审讯,不久,熊继新也进了拘留所,不过很快就出来了。事情很快在村庄里炸开,电视、报刊等新闻媒体争相报道,喜欢看新闻的柳叶枫看到这一报道大吃一惊:犯罪嫌疑人竟然是廖桃香。

    柳叶枫告诉叶欣,“我一朋友出事,我想去探望下她,你在家自己要照顾好自己!”叶欣很知情的点了点头,“早去早回!”他向学校请了几天假,便匆匆离开。

    走进那个村庄,柳叶枫找不到一丝熟悉的感觉。驴仔离开了人世,紧接着廖桃香面临命案,那个家门上着一把缠着霉气的锁。廖桃香会干出这样的事来吗?不,绝对不,她一定是旧病复发了,加上驴仔逝世的打击,否则做不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来。

    在邻居的问话里,才知道女人与熊继新有染,闹出情杀的端祸来。柳叶枫感到脸有点火辣辣的,但还是决定去见她!

    来到关押的地方,初时不让见,在柳叶枫多次央求下,还是见到了廖桃香。她目光呆痴,蓬松着的乱发,柳叶枫几乎认不出来。柳叶枫不忍心看到此景,眼睛陡然模糊。心爱的人儿啊,你是不是把握不住自己的情感才走向极端的吗?“桃,说说话好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不知道这是犯罪吗?”廖桃香未言一声,抑或她知道:一切语言在此时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当他离开看守所时,忽然听到廖桃香刺耳的笑声,莫非她真的疯了,可怜的美人,却一时糊涂。我能为她做什么呢?

    他来到一律师事务所,将案情与一律师探讨,说她是否有救?可不可以不判死刑。而且提到以前廖桃香以前疯过,她的家人因为这才忙于给她找人家。现在唯一难确定的是她作案时有没有疯。这些话提醒了柳叶枫,他想到了一个人,陈清乐,看看他能否动用下关系,当初他儿子也犯了命案,不是也没事?

    在姨妈家里,他再一次见到了陈清乐,这次来是姨妈去了几次电话才来的。“廖桃香杀人,不会,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陈清乐有点惊讶。“是真的,听说是其老公死后,心理有点不正常,在疯疯癫癫中给她一相好的家投了毒,结果出了人命。”柳叶枫耐心的解释,“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帮忙,好歹大家相识一场。”“杀人偿命,皇帝老爷也救不了!”陈清乐摇了摇头,“不过要是真疯的话可以活命、、、、、、”柳叶枫听到后面的话一阵狂喜,给了一张银行卡给他,“这里有30万活动资金,希望你能帮帮忙,密码是你名字的汉语拼音字母,其实廖桃香曾对你不错,雪、、、、、、”“好的,不用多讲,都是一家人,客气啥。”陈清乐怕柳叶枫点出雪儿的事来,打断叶枫了话。

    陈清乐吃完饭离开了,姨妈问叶枫:“钱这么多,你怎么有那么多?”叶枫笑了笑,“廖桃香娘家和我筹的,后来我又一次看廖桃香时说了自己的想法,要她装疯,她答应了,还把自己的钱告诉我在哪里。所以就要你约陈清乐。”

    过了一星期,果然有好消息传来,廖桃香被遣送到一精神病院,此案案犯很快被作为疯人做案处理,其小命得保,然这女人也似疯未疯的活着。?c=860010-0319010000

    <div clss="divimge"><img src="" border="0" clss="imgecontent"></div><div clss="divimge"><img src="" border="0" clss="imgecontent"></div>lwen2.com

    yuedu_text_c();

    陈疯败别

    (lwen2.com)    疯人院里环境幽雅,花草树木,悠然叠置,小绿着石阶,青缦藤眼望。这里的人儿,思维极至,非我等平民所能琢磨:有孤芳自赏的“诗人”,有自言自语的“思想者”,有手舞足蹈的“舞者”,有高歌一曲的“艺人”,笑煞人间的“使者”,当然也有暴力狂躁者、、、、、、

    廖桃香也开始了她的疯人历程:笑和沉默是她最主要的特征,当然也会咆哮一两次。柳叶枫探望过她几次,可每次她都表现的非常沉默:一双无神的眼睛,似看非看着柳叶枫,有时发出痴呆的笑声。在这样的环境下,“假做真时真亦假”,可能真的疯了。柳叶枫不停的问自己,一个这样的女人,却让自己一次次的伤心与不可遗忘,每每此时,眼泪涌满了眼眶。

    一年的春天,柳叶枫的爱人叶欣离开了他,外出打工了。抑或是生活所迫,抑或他们的婚姻出现了问题,这里面的缘故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叶欣这一出门就是一年才回来,过年时两口子寒暄了几句,年后叶欣便又出门了。初时,常有电话联系,渐渐的淡了,后来干脆没有联系。柳叶枫预感到了什么,家庭破裂的来临。

    一直他都住在岳父家,有时他也没去那个本不属于自己的家,那怕是去了,老婆不在家,自己也感觉浑身不是滋味,绝大多数时间是呆在学校。秋去冬来,外出打工的叶欣回来了,可事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们再也找不到共同的话题。有点让他生气与苦恼的是:自己的妻子有意疏远自己,整天和那些年轻的男孩与女孩嘻嘻哈哈在一起。

    那一年他是强拉着自己的妻子回老家的,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本想通过回家证明点什么,可面临破碎的爱情,一切都有点勉强了!雨像发了春似的,下个不停,让低落的心情一跌再跌。回家后,他送走了叶欣,女人离开时说了句:“你放心!”没想到这是他们最后的缘分,柳叶枫也没想到,这段爱情就这样缘随西风。因为结婚时只是农村的仪式,办了酒席罢了,并没有领结婚证,他们和其他男女分手没什么区别。

    这段情被定格在他的内心,在他的日记中有过这样的回忆:那首歌《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今天偶然听到这音乐,一首熟悉的旋律,令我思绪万千风一般的感觉,身体也开始舞动起来。

    淡淡的记忆中,拍打着我多情的浪花。追逐在若有若无的梦境,带我到似是而非的迷梦时分,漂驻在美好又酸楚的情感地带。失去与得到谁能说清,我只是在远远的看着一人:微笑嬉戏于田园花丛间,一卷丝袖攘廓白云彩霞边。尘封的岁月和着涓涓细流萌动在跳跃的音符里,爱情写意在朦胧西语处。卷滚在现实的泥土中,情感又淡然随风吹逝。只留一首歌腾寄着人世的纷纷扰扰,凭吊着我人生的悲与欢。

    莫名的眼眶开始潮湿,缘命运几经曲直,咀嚼着歌词中的无奈,抑或过客中的你我只会在偶然间追忆起泪光中的无助。添一丝宁静,握别定格在内心深处的心情驿站。没有一言的表白,分开也就这样淡然,只有那首歌让我凭添一份孤独……

    柳叶枫离婚的事在很多人的眼里感到非常突然,也影响了他在学校的声誉,一向不够言语的他变的更加沉默。不知道什么时候,柳叶枫爱上吸烟与酗酒,过着没天没夜的无规律的生活。一天他突然吐出了血来,他自己也吃了惊。他自己去了医院,检查出来了,急性胃出血,医生给他开了吊瓶,并叮嘱要注意休息。

    他一个人静静的守着点滴,开始醒悟,“身体没了,爱情与事业何从谈起?”他来回于医院与学校之间,拖着病体坚强地给学生上课,有时捂着肚子,慢慢走下讲台,虚汗却在他的额角无端的冒出。点滴将近挂了一个月,肚子时痛时不痛,每一晚他都难以入睡:耳鸣,呕吐,腹痛。有一次医生看到他出汗的厉害,走路差点摔交,说了句:“停药。”后来医生开了张中药单子,“停药一星期后再服。”

    柳叶枫第一次大病,过年回家时自己母亲吓了一跳,儿子瘦的不成样子。大年初二,柳叶枫依然感觉到不舒服。天还下着雪,母亲便拿着单子跑到赣江对岸的药铺点药去,目送着母亲瘦小的身影,叶枫两眼发潮;也不知为什么,其父亲居然也在这一年被查患有肺结核,真是祸不单行。可母亲依然微笑着,忙碌一切,直到她看到自己女儿挺着大肚子,走了几十里山路到娘家时,她哭了,泪如泉涌。

    柳叶枫的病好了,也准备回学校,离开时,依然是母亲用眺望的眼神送他。他看看天,蓝蓝的,母亲就像头上的云,他到那里,她也在那里、、、、、、?c=860010-0319010000

    <div clss="divimge"><img src="" border="0" clss="imgecontent"></div><div clss="divimge"><img src="" border="0" clss="imgecontent"></div>lwen2.com

    萍柳依依

    (lwen2.com)    柳叶枫往学校的途中,一转念去了疯人院。许久没来了,那个让自己既爱又恨的女人,不知过的如何?

    今天他悄悄溜了进去,只想偷偷的看一眼就离开。院内静静的,有点毛骨悚然,抑或这里的病人都在休息。

    一会儿,院门口进来了三辆轿车,只见一西装革履的人走了下来,在他与里面的门卫打完招呼进车时,柳叶枫看到了他的脸——陈清乐,他的心“咯噔”了一下、、、、、、

    这几辆车向精神病人的宿舍开去,一声急刹车后,车子里面走下几个人来,整着一身的黑色装束,都戴着墨镜,迅速的跑进一个病房。忽然听到一女人的喊叫声,可一下子什么也没听到。只见他们抬着一麻袋出来,里面有东西不停的动着,被他们野蛮的丢进车内。

    柳叶枫躲在石头后面,惊出了一身冷汗。这被装的人会是谁呢?不好,可能就是廖桃香。因为他看见了陈清乐就在汽车里。

    这几辆车在院子里兜了会,来到一棵巨大的樟树前,按了三声喇叭。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樟树前一块花岗岩大碑石变成两块缓缓的拉开,一隐藏的隧道凸现眼前。远处看感觉高有2。8米上下,宽有4。5米左右,一般轿车通过绰绰有余,在几辆车过后,洞里泛着光,不一会,石门又重新合上,这一切又深埋在大树底下。

    树依然是树,石碑依然是石碑。

    柳叶枫被眼前的一切弄的有点恍惚。他匆忙跑到廖桃香的房间,里面的东西被散了一地。说来也奇怪,其他的病人怎么不见一个?没有错,廖桃香应该是被陈清乐带走了。可其他的病人呢?和她一样都被进了这一地道吗?柳叶枫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不自觉的来到那石碑前。那石门没什么特别,上面写着字:疯人院的简介与樟树历史而已。可樟树大的惊人,柳叶枫抱了下,恐怕要有8个他这样的男人牵手才能将它合抱完。可地下通道去想何处呢?这时突然听到院门口有人来,他便又躲了起来。原来是那门卫,一米八的个头,满脸横肉,在树下走了一圈,又向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便离开。柳叶枫不敢向院门口出去,于是找到一围墙处爬了出去,心跳不已,匆匆朝学校的路途去了,一路上平静不下来。

    钟萍在叶家有些年头。叶欣和柳叶枫分手后,自己就很少见到柳叶枫,叶欣也一直未回家。有时她也会去打探柳叶枫的消息,问过叶磊几次,都说不知道,只知道他有过一场大病,很少在学校。由于自己时间很忙,一直都没去学校看看,不觉叶磊也毕业,没考上高中,跟其父亲打工去了。家一下冷清了下来,她很想知道柳叶枫和叶欣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就决定去学校找叶枫聊聊。

    学校离自己家不远,转几道弯就看见楼舍在山头立着,新刷的墙在阳光照耀下格外的刺眼。走到学校门口,大门严锁,仅留小门出入,门口的小卖部休业了,这时钟萍才想起今日学校还没开学。她听到仍有人在学校,远处传来一阵阵打篮球的声音。

    进到校园,一空旷草坪跃入眼帘,水泥路斜着腰朝学校的操场拱去,不屑被一古榕树重重震住。此树有点特别,黄土将其埋与腰齐,正中人语:腰埋黄土绿接天,寄语秋风九月间。莫笑此处非人间,桃李天下赛神仙。

    钟萍在教师宿舍转悠,终于找到一扇门旁边被人用毛笔写着“柳叶枫老师”几个大字。门被紧紧的关着,她敲了敲门,没人回应,看到门前的蜘蛛网,想是柳叶枫有些日子没来了。于是她从一守校人员那里借来笔纸,写下一张便条丢入房间,离开。

    柳叶枫回到学校,打开自己的房间,头脑一直还在想在疯人院见的那一幕幕,没发现地上的字条。几天过后,在打扫卫生的过程中才发现那字条。只见上面写着:叶枫,我是钟萍,有时间来我们家一躺,有些事事我想问问你!听说你患病了,不知道好了没,祝好!——钟萍

    柳叶枫一时想起叶欣来,那个有缘无份的人儿。想想钟萍,陈清乐的媳妇,抛夫弃子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是有其他什么隐情。前几天刚看到陈清乐,又不知道他又在做着什么罪恶的勾当。

    yuedu_text_c();

    柳叶枫去了钟萍家,也就是叶欣家,一个曾经是半个自己的家,如今已是物是人非。房子有了些许的变化,长到三层了,被白色的瓷板粉饰一新。门安静的敞着,不屑门前的两棵白杨树已浑然高耸,如虔诚的卫士,护着家园。

    钟萍从里屋走出,见柳叶枫在门口停立,踌伫、犹豫着、、、、、、“进来、进来,一些日子不见,咋就生分了呢?”钟萍笑着引他进门,“你看,都瘦成了这样,真叫人心疼。”柳叶枫略有痛楚,却高兴的说:“谢谢姨。”

    钟萍置了些茶点,也坐了下来。“听说你病了,也没去看你,说来真惭愧。现在好了就好,但看到你和叶欣这样,我心里不是滋味。”“没事,姨,一切都过去了。就不知道叶欣过的好不?”柳叶枫浅浅的说。“叶欣她很久没回家,很少往家里打电话,听说在外面有了男友。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不是其亲母。就是不知道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好好的怎么就分了?”钟萍迷惑的问。“可能是缘分尽了。她在外面有了自己的新生活,我为她祝福。”柳叶枫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情郁的慌,于是顿了顿,转移了话题:“今天我有点事倒想和你商量,有些事情说出来希望你不要介意。”“有什么事就,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呵呵。”钟萍接过话。“那就好。你的真名叫张秋莲,没错。”柳叶枫看到钟萍耳根一下子红了,但他还是听到她镇静的问了句:“你是怎么知道的?”柳叶枫接着说:“那是几年前的事了,一个叫陈清乐到处找你。我是在一条寻人启示看到的,那上面有你的照片。我听姨妈说你在他家过的不好,其实我和陈清乐也算是熟人。”

    柳叶枫将以前的一些事告诉了种萍,她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无奈。离开他们有些日子了,一时想起自己的两个孩子来,神情暗伤。可柳叶枫不能带给她有关她孩子们的消息,只是惊奇的告诉她,在疯人院他所看到的一切。

    柳叶枫与钟萍谈了很久,决定一起有时间去疯人院探个究竟。?c=860010-0319010000

    <div clss="divimge"><img src="" border="0" clss="imgecontent"></div><div clss="divimge"><img src="" border="0" clss="imgecontent"></div>lwen2.com

    地下人间

    (lwen2.com)    到了周末,柳叶枫邀上钟萍,一起往疯人院出发。他们准备手电和其他探险工具及食品,此前叶枫还特别看了些洞下求生存的知识,以防万一。

    来到疯人院,柳叶枫找到上次出来的地方。先帮着钟萍爬进去,然后自己往上爬,进展的非常迅速,可当他落到院子里时,感觉有人拍着自己的肩膀。回头一看,见一疯子朝自己傻笑,钟萍躲在后面不管出声。柳叶枫也朝他笑了笑,然后示意他往上爬,结果他真的爬了起来。柳叶枫赶紧拉着钟萍跑开。感觉今天疯人院恢复正常了,疯人们都在自娱自乐。可当他们跑到廖桃香的住处时,仍然不见其踪影。他俩发现白天人多,于是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等到天黑再到那树下看看。

    他们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发现天已经很黑,只见远处的楼房还开着灯,看来还有些人没睡觉。于是他们又等了会。

    所有灯都灭了,他俩摸索到了大树下,可不知道如何打开那扇石门。柳叶枫琢磨了很久,门依然无动于衷。钟萍有点着急,柳叶枫也感到茫然,他试着爬到石门上去,看看机关是否在那?连续跳了两次都没跳上去,可当他继续跳第三次失败落地时,门开始缓缓移开,他方想起那天那轿车响的那三声喇叭。

    柳叶枫和钟萍迈了进去,里面一片漆黑,待门关上时,他们方打开手电。这是一隧道,宽5米左右,高3米上下,比上次远处感觉不同。路基由水泥筑成,两壁由花岗石板砌成,顶棚成一圆拱桥形。隧道每在3米左右的距离处,都有一黄|色标志,可能是给司机一个视觉冲突,以免撞墙。他们俩不敢作声,顺着道路约莫走了4小时,路慢慢变的宽阔,路渐渐向下弯伸。这里静的只听到他们自己的脚步声,突然一股寒气袭身而来,头上的顶棚不见了,一地下岩洞怵然而至:一片片白晃晃的东西在灯光下闪着犀利的灵光,隐约还能听到流水声,他们被眼前的一切惊呆,整个一地下冰库。可奇怪的是,道路上没有任何结冰的痕迹,且道路旁的水还冒着气,柳叶枫伸手去感觉着这水,天啦,这是温水。柳叶枫说给钟萍听,钟萍不信,走到一有冰的流水处,伸手试了试,“凉的,乱讲!”可未说完,又把手伸向了路旁流过来的流水,“怎么回事,这是热的,今天见鬼了?”柳叶枫也试了试,“我一教师无法解释这一现象,走,不会是进了幽灵谷,呵呵。”柳叶枫再仔细看了看,这里的冰,层层相抱,如团云状,晶体透亮。在流水前让人难以琢磨,冰在遇水消融中又在遇水长成。他边走边思考这一问题,钟萍紧随其后,断断续续的冒出个问题来,可又天真的把问题收回。

    走着走着,他俩听到了喧闹声:有音乐声,汽车行驶声,人类的喊叫声、、、、、、转过几道弯,一地下城市呈现在眼前——建筑群体上的荧光灯交相辉映,街道上车来车往。在中间广场上树立着一灯塔,上面赫燃写着“地下魔都”几个大字。他们顺着路到了闹市区,心像井上的石头——悬着!路上行人很少,几乎都是豪华轿车在路上游弋,这些车子会在街头性工作者前停留,稍加言语一番,便邀女子上车,又一溜烟消失在夜色中;但也见到有女人从车上缓缓走下,嘴上叼着男人喜欢的雪茄,时不时冒出粗俗的语言。柳叶枫与钟萍边走边望,有点像刘姥姥进贾府——新鲜着。一“人体器官交易市场”突地出现在眼前,着实吓了他俩一跳。柳叶枫看了看四周,悄声对钟萍说,“我们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我们闯入了地下黑市。”“那我们该怎么办?趁没人发现我们还是回去。”钟萍着急道。“别紧张,这里的人谁也不认识谁,我们不是看到他们都是交易后就开车离开。”柳叶枫又定了定神说,“你在那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