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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分节阅读_106

    仲文站在门外,脑袋瓜子里尽是胡太太若隐若现的穿梆镜头,心中起了不可告人的,自然就不肯安份守己了。他在门窗上搜索着,偏偏那麽巧,就让他在田字型的窗棂中间,找到毛玻璃的一小块缺角,它虽然是那麽的小,但是当仲凑眼上去,房间里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仲文一看之下,又不听话的突直起来。

    房间里,他母亲已经换好泳装,正在整里肩带。胡太太竟然全身,侧对着门口,努力在扯解着手上的泳装,好像是有什麽结套死了似的,仲文看着她光溜溜的,恨不得就钻进洞眼里面去。

    “糟糕!”胡太太说:“我的泳装打结了。”

    “那可麻烦,”翁太太说:“没关系,等会儿我帮你一起解,你先帮我绑上颈带好吗?我弄了半天总是绑不好。”

    翁太太的泳装是连身的,乳白色混着亮纱,正面是剪出弯弧的一块布,紧紧贴黏着危耸起伏的,後面却是空无一物,胯间开叉很高,前襟两条细带绑到颈子上,老实说,还真是香艳大胆。

    胡太太转过身,和翁太太面对面,将细带绕过翁太太的颈子,替她在背後系起活结。正在门外监守自盗的仲文,这时便瞧见胡太太光着屁股的背影,小巧而有肉,弹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几乎就要喷出来。

    “翁太太,你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说。

    “你也不错啊,”翁太太伸手摸着她的肩:“你的皮肤也很好……”

    她轻轻抚过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上:“唔……这里更棒,这麽有弹性,软中带劲儿的。”

    “翁太太,你别笑我了,我怎麽同你比。”胡太太说。

    “谁说的,还是年轻好,”翁太太揉着她的峰顶说:“又细又嫩,秀色可餐的,你家小胡一定很疼你的。”

    “嗯……好姐姐,别弄我了,”胡太太求饶说:“这样会难受的。”

    “哦,这麽敏感啊?”翁太太一听说,更故意在她的上捏几下,胡太太的黑豆子马上挺立坚硬起来。

    “啊……姐姐……”胡太太皱起眉头:“不……不要……”

    胡太太已经绑好了颈带,软软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见这小妇人居然这麽容易动情,不禁觉得有趣,所以两手都去玩她的,嘴巴还照着她的耳朵吹气,胡太太浑身颤栗,搂着翁太太的颈子磨蹭。

    “嗯,发浪吗?”翁太太细声取笑她。

    “哦……姐姐……”胡太太娇啼着:“别……别弄我嘛……停……停下来……”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两抖,翁太太刻意捣蛋,右手抚过她的小腹,滑向郁郁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洒着薄薄的一层露水。

    “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说。

    “啊……”胡太太叫出来:“别……别摸那里……啊……哎呦……”

    “咦?怎麽像个小女生,一点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乱抠:“纯情小百合啊?嗯……?”

    “喔……喔……”

    胡太太终於站不住脚,两条腿不听话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没因为这样而轻易的饶过她,手指头黏着胡太太的不放,也随着她矮下身来,胡太太无助的跪伏在地上,缝口传来翁太太恼人的搔扰,她不停的摇动屁股,越翘越高,像只伸懒腰的猫咪一样,将美丽的禾幺处向後耸起。

    糟糕的是站在门外的仲文,他眼睁睁地看到那樱荡的场景,一丝不挂的胡太太被母亲逼得瘫痪在地板上,全身软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抬高摇动,方位刚好不偏不倚正对着他,虽然房间里头的光线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白胡太太那如同甜般的穴儿包,而母亲的两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里,一抽一抽的轧动着,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过母亲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仲文忍无可忍,不顾一切解开裤裆,慌乱地掏出里头硬得简直要爆炸的,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着杆子狠狠套动不停。

    伯文在海里正玩得开心,他同会计小姐一组,对抗着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伯文无缘无故又是一阵悸动,心中狠狠地暗骂着仲文,会计小姐却高兴的攀在他脖子雀跃着,没想到一个高浪涌来,两人被托浮离地又掉下来,都是连番踉跄,跌倒在水里。会计小姐紧张地挣扎着,把伯文牢牢抱紧,下腹就感觉到一根热腾腾的棍子在作怪。

    “唔……噗……”会计小姐吐着苦涩的海水:“你……你……”

    伯文被弟弟连累,有口难言,会计小姐喘着气注视他,轻抚着他的脸颊问:“嗯,你喜欢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好对着她苦笑。

    房间里,胡太太的动作变了,原本她是想办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这时不退反进,配合着翁太太挖弄的频率,扭转起屁股,好教翁太太的指头可以放得更进去一些,自然她的叫声就也更加婉转动听。

    “哦……哦……姐姐……啊……你好会弄啊……啊……妹妹不好了……流好多唷……嗯……唔……姐姐啊……”

    胡太太的粉脸埋在翁太太怀里,一时情急,张嘴朝翁太太丰满柔软的胸脯就轻咬下去,翁太太虽然有穿泳衣,但那里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烦而剥掉了,胡太太这一咬,正好啮在她梅果般的奶头上,翁太太心坎儿一趐,不甘示弱,更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肉穴里。

    两位美妇人都快乐得花枝乱颤,胡太太尤其狼狈,一只肥嫩的肉蚌儿浪得没地方摆,夹缝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花蕊突起,整个穴嘴儿鲜艳红润,每当翁太太深挖进去时,她就“啊”一声,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房间里回荡着她动人心弦的呻吟。

    突然间胡太太的樱叫嘹亮了好几倍,连外头的仲文都吓了一跳,他看见胡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耸起落下,娇唤声如泣如诉,到最後只剩小嘴儿张开,半点气息的发不出来,然後屁股肉猛然地收缩颤动,大滩大滩的水份从穴缝中狂撒而出,地上和母亲手上都如同大雨过後一般,淋漓尽致,胡太太经过这段窒息的,才顿然地扑回去翁太太的怀里,撒娇的依偎着。

    仲文看到这里,眼睛翻白,喉头咕咕作响,手上的彷佛胀大了一倍,他发疯似的急套着,丹田又酸又热,一股激流直冲向马眼,终於破关而出,像一管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货都拼命射出来,射在粉白色的门板上,造成一圈黏黏腻腻的污迹,再缓缓地流下来。

    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战败,离开伯文和会计小姐後就没再回来,会计小姐发现仲文的生理变化後,以为他对她产生兴趣,也热情的缠着他,不时在他突起的地方揩来揩去。

    又是一个浪头涌来,会计小姐趁机再度抱着他,感觉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粗了,她睥睨着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会计小姐心生怜惜,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小手向下抚摸,大胆的伸进他的泳裤里,抓到了无辜勃起的地方。

    没想到才刚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阵虚寒,周身浮起鸡皮疙瘩,脑中连喊“别这样……”,可惜已经来不及,跟随着仲文的蛇精,他也忍不住“卜卜”地流出热烫的白浆。

    “啊……你……”会计小姐先是吃惊,後来又好笑:“不行喔,年轻人没耐性……呵呵……”

    伯文实在无地自容。

    当仲文回过神来,再看向房间里头时,发现母亲已经站起来了,胡太太则是仍然懒懒的侧趴在地板上,母亲好像在叫她,她没有精神的动了几下,还是不肯起来,母亲笑着摇摇头,开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赶紧把大塞回裤裆。

    不久,翁太太带着嫣红的双颊开门出来,很快的又关上门,告诉仲文说:“我们先走吧,你胡阿姨还在换,她说换好了自己会回去。”

    因此他们就走了。

    门里这头,胡太太慵懒的卧在地板上,回想着刚才面临时那种令人癫狂的美感,怎麽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头会这样巧妙,她觉得当崩溃那一瞬间,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好像张开在呼唤着,诉说语言所没有办法表达的精彩境地。

    她用手捂着脸,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着摇摇头,无力地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静,太静了,胡太太忽然觉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当中。她警觉的抬起头,四周光影交错,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飘荡着,隐约有一种巨大的压力,也许是心理作用,怎麽看起来那布幕好像在摇动?

    她胆怯起来,不打算在这空荡的大房间再待下去。她背对着布幕,斜撑起上身,快乐的宣泄使得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她再跪起双膝,准备要站直身体,好去穿上她的泳装。

    可惜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才跨好一条腿,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一条黑影穿闪出布幕飞扑出来,欺到她的身後,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没能产生反应,嘴儿就被一只大手掩住,让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唔唔”喘着闷息,更教人着急的是,背脊末端有一根温暖而坚硬的棒状物,已经滑到她仍然的肉缝上,并且伸抵了一个头在她的里面。

    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接着,那人就从屁股後面,开始把棒状物顶进去,她又羞又急,泪水涌到眼眶边,她太害怕了。她也设法想转动脸庞,好看看到底那是什麽人在对她无礼,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气,她就是回不过头来。终於,她被那人占有了,并且是全部的占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纷乱,然而,奇怪的是,入侵者有力的冒犯却也让她产生了意外的迷惑。

    见不着面的陌生人,把她摆成一条母兽一般,用他的插入她敏感的身体,她万分万分的不愿意,她脑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弓虽暴了!只不过,只不过这……这被弓虽暴、被侵袭的感觉,怎麽……怎麽也是会……会引起身体欢乐的反应?

    好丢人哦!那人将全部插入里的时候,穴眼儿深处还“咕唧”一声,冒出一大滩浪水,她马上仰起头,情绪高昂的颤抖着。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菗餸起来,老天,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那人强横无礼的占领,横冲直撞的弄法,她被他摇得秀发飞散,屁股和的白肉晃动不已,小花心被插得接连不停传来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爽快得好厉害啊!

    她媚眼无神,双肩倾倒,满脸都是认命了,随你摆布的表情。插她的人大概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专心埋头苦干起来。

    胡太太被奸到最紧张时,软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撑挺,屁股尽可能翘高,去欢迎他更粗鲁的拔出与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虚伪的夹缩着,纷纷喷出的浪水等於宣告了她的荡漾的春情,已经完全无法掩饰。

    胡太太的反应看来让陌生人十分满意。

    “爽不爽啊?”那人沙哑着声音问。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劲的狠干她几下,又问了一次:“爽不爽啊?”

    “嗯……”胡太太只好据实以告:“爽……”

    “爽吗?那你就叫啊!”陌生人说。

    “啊……啊……”胡太太喊出来。

    既然都已经喊出来,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脸了,她努力的着:“咳唷……咳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