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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母淫心】(第1章)

    时间回到7月20日这天下午三点,我和妈妈在空调房里边吃西瓜边欣赏着

    朝鲜半岛上一些演员的喜怒哀乐。

    剧情进行到高潮阶段,男角和女角忘情地吻到了一起,我觉得有些尴尬

    ,低下头假装用心地吃着西瓜。

    根据以往的经验,如果这时我紧盯着屏幕,一定会被杨妙仪同志笑话说我好

    色。

    我边挖西瓜边斜眼观察她的反应,她却好像丝毫没把注意力放在我或者是电

    视上面。

    只见她眼神迷离,嘴唇微微噘起,脸上写着澹澹的哀怨和忧郁。

    她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午后的阳光照射进来,披在她的半边,上身柔软的

    棉质家居服勾勒出柔和的曲线,一对骄傲的半圆在胸前倔强地挺立着;下身是素

    色的长裙,只露出雪白的脚踝和肉嘟嘟的玉足,一双傲人的美腿被掩盖地严严实

    实。

    虽然身高只有1米65,但是妈妈的身材比例极好,两条小腿笔直没有一丝

    多余的赘肉,站里的时候并在一起可以严丝缝,却没有明显的肌肉线条,腿根

    的域肉感丰满,带着少妇特有的丰腴。

    妈妈的面孔也生得恰到好处,眼睛大大的,和整个脸庞的比例大得不像是一

    般东方人;鼻梁挺挺的却不突兀,一对薄唇和有点肉肉的瓜子脸,加上从小到大

    富足生活带来的养尊处优和10多年少妇生活的洗礼,让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

    熟透的女人味。

    从我有记忆开始,妈妈的身上就带着同一种香味,并不浓烈,有别于任何人

    造香水的味道,就像晴朗微风的季节里,走到郊外的草地中,青草里溷杂着无名

    的小小野花,暖风吹过,你深吸一大口空气,然后体会到的那种自然浸润的沁入

    心脾的芳香≈hellip;≈hellip;想着这些,我不禁呆了。

    这时妈妈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瞥了一眼,没有显示来电人,

    只是一串数字,尾号居然是2333,我心想这个号码也真是逗比,不会是电信

    诈骗吧。

    妈妈手忙脚乱地放下西瓜,接起了电话,然后一边把电话放到耳边一边走上

    了楼。

    我们家的房子是复式房,一楼只有客厅、餐厅、厨房和一个平时不怎么用的

    小客房,楼上有三间卧室和两个洗手间,其中父母的卧室是卧自带一个室内的

    洗手间。

    但是每当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妈妈喜欢睡到另一个小卧室里,她总说一个人

    睡大房间会害怕。

    妈妈上楼以后我把台调到了新闻频道,在没啥好看的节目时看看新闻总是不

    错的。

    过了大概10分钟,妈妈匆匆从楼上走了下来,我注意到她换下了一身家居

    服,转了穿上了一件套装,鹅黄色的紧身连衣裙,下面不到膝盖,上面刚刚盖过

    胸前,外面套着一件配套的同色小马甲,虽是棉质的但是又轻又薄看上去跟纱巾

    差不多,只多出腋窝一点点。

    腿上穿了肉色丝袜,大概是怕现在出去会被晒黑吧,我想。

    只见她臂上挎着包,手里拿着手机,急急忙忙地到门口换鞋,弯腰背对着我

    ,肥臀被紧身裙勾勒出满月般的线条。

    我不敢再看,轻叹一声,转过头去,听到她对我说,「学校有事,我得过去

    一趟。」

    我有点奇怪也有点生气,「这大热天的,什么事非得这时候喊人去啊,这么

    热的天过去能干嘛?」

    「是≈hellip;≈hellip;那个≈hellip;≈hellip;过两天可能要组织教师学习,现在过去先开个会≈hellip;≈hellip;」

    「你就说你不在本地不行吗,反正估计也就是通知一下时间,到时候问问同

    事不就行了吗?」

    「人家都叫了,我必须去。」

    我是单纯地觉得学校在假期时间这样对老师胡来唤去的有点不人道,特别是

    现在天这么热,还没提前给个通知。

    但是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我突然想到这也是我一个获得自由的机会,于是对妈妈说:「那这样的话,

    我跟同学也联系联系,晚上出去吃烧烤了啊,你也别等我吃饭了。」

    我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打开了房门,答应了我一声就关门走了。

    想到这,我打算电话叫几个同学然后出门。

    这时,妈妈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快递员打来的。

    我接起了电话,快递员对我说我妈妈有一份快递到了,问家里现在有没有人

    ,我说有人,他说那10分钟后送到。

    我急忙趴到窗台边,想看看妈妈走没走,结果只看到她车的屁股,还没等我

    喊出声车就已经开走了。

    我只能坐在家里等快递来。

    快递说是10分钟,结果足足等了20分钟才接到他的电话。

    我下楼收了快递,准备把包裹放到家里然后就出门。

    刚走进家里突然看到妈妈落在鞋柜上的手机来了一条微信:「怎么还没到?

    」

    我拿起手机准备回一句她已经出门,手机忘在家里了。

    没等我把字打完,突然对方传来了一张照片,等到照片加载完,眼前的景象

    把我惊呆了。

    照片的内容居然是一根黑乎乎的大鸡巴!紧接着对方又跟了一句:「你看看

    他都急成什么样了。」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为了确认我又把微信的内容看了一遍,我的眼确实没有花。

    这不会是有人开玩笑吧?不对,这个人怎么知道我妈要出门?除非是这个人

    把我妈叫出去的?我赶紧想应该回复些什么,可是我突然意识到我什么都不应该

    回复。

    我妈在换鞋的时候本不应该把手机落在家里,而我也本不应该看到这条内容

    !我赶紧找到那个联系人,往前翻他们的聊天记录,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我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现在只有两种可能:1,这个人在恶

    作剧;2,是这个人把我妈叫过去的,他们在通奸,而且妈妈心虚地删掉了以前

    的所有聊天记录。

    可是到了这时候,傻子也知道第一种的可能性远大于第二种。

    我此时紧张地思考去哪里拦住妈妈,微信又来了一条:「我刚才是不是没说

    清楚地点?就在那个旧的体育器材室里。」

    我们学校的体育器材室!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地点。

    那个房间我常去,因为学校里不让带足球和篮球,所以在学校想踢球或者打

    球的时候只能去器材室借,可是器材室的门一般是锁着的,老师又不同意我们玩

    ,所以只能进去偷球。

    器材室是一排平房中的一间在一个小土坡的下面,靠近土坡的后墙那里有个

    通风口,我们可以顺着通风口爬进去。

    想来那个器材室在校园的角落里,位置十分偏僻,据说不久后就会被拆掉。

    今年学校修了新的楼房,不久前刚把体育器材都搬到新楼里,于是平时这里

    成了一些学生的地下吸烟房,据说也有学生在里面打炮,如果有人在里面偷偷做

    些什么确实没人会发现。

    想到这里我飞奔下楼,从地下室推出我的自行车就往学校狂赶。

    平时要骑20分钟的路程这次我觉得不到10分钟就到了。

    到了学校门口却被保安拦住了,说现在放假不许闲杂人等进去。

    我懒得跟他废话,把自行车推到围墙边一个隐秘的角落,踩着学校外面的变

    电箱就翻进了墙内。

    下午接近傍晚的学校里看不到一个人。

    我一路狂奔爬上了器材室后面的那个小土坡,趴在通风口处往里看。

    里面的景象就像一个大铁锤,给了我心口重重的一击。

    只见一对男女用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姿势在运动着:女的被压在深蓝色的弹簧

    垫上,双腿大开,迎接着身上男人无情的撞击。

    而男人的双膝跪在女人的前面,把女人的腿弯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下半身像

    高速引擎一样,疾风骤雨般地撞向女人的下体。

    仔细看一下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正是我的妈妈,风姿绰约、风情万种的少妇

    ,杨妙仪。

    此时她的鹅黄色短裙已经被掀到了胸口处,轻巧的外套无力地挂在两条臂膀

    上,高跟鞋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全身上下看上去唯二完好的,竟然是腿上的丝袜

    ,以及里面包裹着的水蓝色小内裤。

    而正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我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是李踌佐,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当兵的出身,来学校也有几年了。

    他皮肤黝黑,面像凶狠,五官像个活生生的日本人,所以学校里大家都叫他

    「大佐」。

    我在上厕所时和他并排站过,他的鸡巴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一支。

    撒尿时没有勃起的状态就足有15公分,当时就给了我很大的震撼。

    眼前的场景让我瞠目结舌,愣了足足有好几秒。

    妈妈一个弱女子,浑身像散架了一样躺在垫子上,看上去没有一点力气。

    而大佐一个五大三粗的黑汉子,在用尽全身力气把他那根粗大到难以置信的

    黑鸡巴一次次狠狠地送进妈妈的下体里,看上去就像是要≈hellip;≈hellip;杀了妈妈?≈hellip;≈hellip;吃

    了妈妈?似乎都不是,只用一个简单地字来形容,他就是在狠狠地「肏」

    着妈妈。

    多么形象的一个汉字,不得不佩服老祖宗的巧思,我在年幼时多次看着这个

    词遐想连篇。

    「肏」,「入肉」。

    如果新华字典可以配图,那么眼前的这幅形象就是这个字的最好注解。

    等我回过神来,我才发现妈妈的丝袜和内裤并非完好无损。

    二者都在裆下阴道口露出的地方开了一个洞,恰好能容纳大佐的粗屌进出妈

    妈的屄。

    只见大佐两个黑柱子一样的胳膊扶在垫子上,支撑着下半身剧烈的活塞运动

    ,满是胡茬的大脸拼命在妈妈精致娇嫩的小脸蛋上嗅着、舔着、吻着,鼻子和嘴

    里发出粗粗的喘气声和恶心的砸吧声。

    妈妈拼命躲开他脸部的侵犯,嘴里强忍着不发出声响,可是鼻子里也不住冒

    着粗气的喘息声,本来白白的脸蛋憋得通红。

    两条细嫩的藕臂似乎在很努力得想把大佐的手臂推开,但结局显然是徒劳无

    功。

    这时大佐用额头顶住妈妈的额头,让她的头不再乱动,恶狠狠地盯着妈妈的

    眼睛,用低沉的男中音吼叫道:「你个骚货,贱屄。别在这跟我装纯了,刚一进

    来的时候屄水都已经渗出丝袜了,你说你骚成这样了,不狠狠地干你我对得起你

    吗?」

    妈妈挣扎地更厉害了,说:「我没≈hellip;≈hellip;有≈hellip;≈hellip;那是≈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汗≈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

    」

    大佐继续恶狠狠地说:「哦,对不起啊,杨老师,我弄错了,是汗。是你屄

    里流出来的汗。」

    说完一只手快速抹了一下妈妈屁股下面的垫子,那里早已累计起了一小滩妈

    妈屄里渗出的淫水,然后他把手指放到妈妈的面前,狞笑着说:「你看,这黏黏

    的,骚骚的,不是汗是什么?不信给你尝尝?」

    紧接着快速用手指捅开了妈妈的嘴,把沾满了妈妈淫水的手指塞了进去。

    妈妈被他戳得张开嘴一阵干呕,大佐见缝插针地吻了上去,看上去他的舌头

    也侵入了妈妈的口腔内部。

    口腔中剧烈地被搅动,妈妈的脸蛋也被大佐的舌头捅变了形。

    她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两臂似乎也放弃了挣扎的打算,而是紧紧地

    握住大佐的手臂,放佛握住了救命的稻草,死死地不肯松开。

    一阵数不清有多少秒的长吻之后,大佐勐地抬起了头,他表情狰狞,似笑非

    笑地盯着下面妈妈无可挑剔的脸庞。

    此时这张无可挑剔的脸庞上面布满了潮红色,小嘴拼命地长大呼着气。

    除了呼出的香气,一同从小口中出来的还有彷佛来自灵魂深处般的仙乐:一

    声声无比销魂的「啊≈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

    听得出妈妈在拼命压抑自己的声音,就如同她在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快感,可

    是来自身体深处的生理反应却不受意志的束缚,从身体的各个缝隙中不可阻挡地

    钻出来。

    那就是她轻声的浪叫,和腿间不断渗出的淫水,声音在不大的房间里不停回

    荡着,而淫水在垫子上的面积也不断扩大着。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会儿,大佐似乎也有些累了。

    他渐渐放慢了挺进的速度。

    妈妈此时也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闭上了嘴唇,把脸扭到一边,彷

    佛下定决心再也不发出这种下流的声音。

    大佐看到妈妈的表情却笑了起来,「我的小骚屄,你觉得闭上嘴,我就没法

    让你浪叫了是吧?你有种把下面的小嘴也闭上,我就保证不再肏你了,好不好?

    」

    说完还没等妈妈反应过来,大佐突然把大鸡巴抽离了妈妈的骚逼,只听见「

    啵」

    的一声脆响,大屌从嫩穴里退了出来,在半空中晃动着,闪着明晃晃的光,

    那是妈妈淫水的反射。

    接下来妈妈企图推开大佐,大佐却一下子把全身压倒了妈妈的身上。

    大佐找的姿势很巧妙,他用自己的乳头对准妈妈的乳头把妈妈的美乳压扁,

    把自己的嘴巴凑到了妈妈的耳朵旁,同时弓着下半身,大鸡巴对准妈妈的嫩屄,

    做出一个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的姿势。

    大佐趴在妈妈的耳边说:「小浪货,我给你一段时间准备一下,一会我把鸡

    巴往你的屄里插,如果一下插不进去,说明你是个贞洁烈女,第一次肏你的时候

    老子就费了半天劲才进去。如果我一下就能肏进去,那说明现在的你就是个小骚

    屄,而且是最骚的那种屄,比妓女还骚,因为妓女的屄都不能一下子装进老子的

    大屌。好不好?」

    妈妈怎么会同意这么荒唐淫荡的招数?她拼命挣扎着想推开大佐,自然是于

    事无补。

    两条肉丝美腿此时也恢复了一点生气,朝空中无谓地蹬着,却丝毫改变不了

    嫩嫩的小水屄依然处在大屌的马眼之前的事实。

    大佐笑嘻嘻地对妈妈说:「我给我的小骚屄三分钟让她休息一下。趁这段时

    间我们聊聊天吧。你听刚才下面的小嘴都会『啵』地一声说话,我要听听上面的

    小嘴会说些什么。

    」

    妈妈又气又羞,憋了半天脸都涨红了,最后蹦出一句:「你流氓!无耻!败

    类!」

    妈妈出身书香门第,嫁给了爸爸后也是衣食无忧,从没体验过会的艰难和

    人心的阴暗,就连不文明的行为平时也没什么机会见到。

    「无耻」

    差不多是她这辈子说出的最脏的脏话。

    然而这样的话,对于满口生殖器俗称的大佐来说,已经算是文明用语了。

    他继续笑眯眯地说:「我的小骚屄这是在夸我呢。我要是不流氓怎么会想肏

    你呢?我要是不无耻怎么会肏到你呢?我要是不败类怎么会把你肏了一遍又一遍

    呢?」

    妈妈继续挣扎了几下,似乎对自己的力气绝望了。

    她不带感情地对大佐说:「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就是≈hellip;≈hellip;你一会要是插

    不进去≈hellip;≈hellip;就放了我≈hellip;≈hellip;」

    大佐:「那当然。」

    妈妈说:「那必须要全部≈hellip;≈hellip;进去才算哦≈hellip;≈hellip;」

    大佐:「是这样的。」

    妈妈:「你这段时间不许碰我。」

    大佐:「可以。」

    妈妈:「那≈hellip;≈hellip;等三分钟≈hellip;≈hellip;你就试试吧≈hellip;≈hellip;」

    大佐说:「好啊,来我们聊会天吧。」

    妈妈扭过头去不看他。

    大佐死皮赖脸地凑上去,问:「骚宝贝,几天不见,想没想大鸡巴?」

    妈妈不理他。

    大佐:「今天为什么来得这么慢?不是说好了15分钟到吗?你以后再这样

    我会生气的。我生气的后果≈hellip;≈hellip;」

    妈妈好像很慌张的样子,一下接过话头:「是门口的保安不在,没人给我开

    门,我找了好久才把他们找回来的≈hellip;≈hellip;」

    大佐好像很满意的样子:「好。说明我的骚屄还是很想她的大屌的,嘿嘿,

    是吧?」

    妈妈继续装没听见。

    大佐继续发问:「宝贝来的时候是不是就憋坏了,小屄里流出来的浪水把小

    内内都泡透了,都渗到丝袜外面了。」

    妈妈脸色微红,反驳了一句:「都说了那是汗。」

    大佐继续没皮没脸:「杨老师怎么也撒谎,汗不是那个味道的,汗明明是这

    个味道的。」

    话音没落,只见大佐伸开胳膊,露出毛发丛生的腋窝,凑到了妈妈的鼻子前

    ,「来问一问。」

    妈妈显然是被这浓烈的味道震到了,急忙捂住鼻子。

    大佐得意地笑着,又把另一个腋窝凑了上去,妈妈的脸一下变得绯红,直红

    到了耳朵根。

    而且我注意到此时妈妈身体的其他部位也起了变化,两条风雨匀称的肉丝美

    腿不安分地搅到了一起,腿的根部似乎在慢慢地互相摩擦着。

    大佐低头看到此景,一丝诡异的笑容浮上了眉梢。

    他接着问:「宝贝你下面的小骚嘴吃过几根鸡巴?」

    妈妈彻底涨红了脸,双手捂住脸不说话。

    看到妈妈抬起了双臂,大佐连忙凑上去吻妈妈的腋窝,一边笑着说:「还没

    问过小骚屄的腋窝是什么味道呢!」

    妈妈又赶紧把胳膊放回去,只见她脸上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双手放下面也

    不是,抬起来也不是,表情为难的像是快要哭了。

    大佐的嘴炮又开始发动:「嘿嘿,别管以前吃过几根鸡巴,这根肯定是吃得

    最爽的吧?你老公我也见过,那将军肚挺的,都快把鸡巴埋没了吧?」

    妈妈紧抿着嘴不说话,下面的腿却摩擦得更快了。

    大佐接着说:「宝贝,这段时间光是让你下面的小嘴饱口福了,你上面的眼

    睛还没饱眼福呢吧?今天就让你看看,是啥样的鸡巴把你喂饱的。」

    说完大佐突然蹲了起来,紧接着一个蛙跳,把硬邦邦的一个大鸡巴一下子甩

    到了妈妈的眼前。

    他此举太过突然,我们母子二人显然都没有防备,一根罕见的硕大鸡巴就毫

    无遮拦的同时呈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傍晚的夕阳透过窗户照到阴暗的小屋里,照到大佐的鸡巴上。

    这是这根鸡巴第一次以战斗姿态出现在我和妈妈的眼前,只见他粗、黑、长

    、硬,冒着热腾腾的白汽,我想这白汽的来源,正是妈妈的淫水在桑拿天里蒸发

    出的水蒸气。

    龟头和茎身都撒发着亮泽的光芒。

    总长度起码超过20厘米,一上一下微微颤动着,看得出积攒了不少能量,

    随时准备冲进阴门。

    底下还未射精的卵袋圆润而饱满,看得出弹药充足,随时准备向花心发射全

    部存弹。

    我被彻底惊呆了,妈妈显然也是一样,只见她睁大眼睛愣了几秒钟,然后我

    注意到妈妈的双腿在一次大幅度的摩擦后,突然瘫软了下来,紧接着她的屁股下

    面一股水流顺着垫子被两人压出的凹槽,滴滴答答地滴在地面上。

    妈妈仅仅看着大佐的大鸡巴,就获得了高潮。

    接下来的赌局毫无悬念,妈妈像一块死肉一样瘫在垫子上,大佐不慌不忙地

    站起来,弯下腰帮妈妈翻了个身,然后抬起她的大腿,使她跪坐在垫子上。

    紧接着他居高临下地跪到妈妈的后面,把鸡巴正对准水穴,然后双手分别拉

    起了妈妈摊在地上的手。

    轻轻说了声:「骚屄,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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