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雨愁的首肯,星火就边摇着屋内摇摇欲坠的窗户,迳自的继续说道:「雨愁、
蛟儿这儿不能住了,我们去找琼茹吧!」
雨愁还来不及说话,就被星火霹雳啪啦的话语给打断了,蛟儿倒是对星火为
首是瞻的完全配合,等到他们两人「呼」的一声上了屋簷,雨愁才盹醒过来,接
着也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只一晃眼工夫,雨愁立刻就跟上了星火与蛟儿二人,雨愁内心大吃一惊,心
中的震撼不下于被开苞的那一刻。
就刚刚提气运力的那刹之间,自己任脉中气海、水分、巨阙、膻中、华盖、
天突,以及都脉中的命门、中枢、灵台、强间、百会等等各穴道气机不断,内力
像是大海磅礴,源源不绝的川流不息,所以才一会儿工夫,自己已经窜到三人之
前。
见着星火两人惊讶的表情,其实雨愁自个儿内心的激动之情也不下于他们,
她肯定的是,自己现在突飞猛进的功力,高过以前功力的好几倍,这可是原先需
要三、四十年的时间才能修练得来的,原本以为是星火做的手脚,但是从他们两
个人的表情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就在迟疑之际,听到星火说道:「济安堂到了,嗯……」
雨愁及蛟儿随着星火沉吟的声音,转向星火正在眺望的方向,入眼的景像是
人马杂踏,纷乱不堪的济安堂大门前,现在有五名彪形大汉,两名骑在马上,两
名正调戏着白大娘及琼茹,另外一名则手持大刀,刀口架在白恺的脖子上,一只
手伸入白剀小妾的短襦之中,两眼则淫秽的盯着正被调戏的白家女人。
*** *** *** ***
这五名身穿绣有「威」字蓝色镳衣的大汉,其实是白剀用钱雇来的威远镖局
打手,他们是用来对付琼茹的棋子。
只是在白剀几次接触之后,拥有豺狼野心的威远镖局,已经不再是白剀心目
中被动棋子而已,在觊觎济安堂的钱财之余,威远镖局的总镖头也就是现在的掌
门人「蒋颜」,在白剀一次不经意的滔滔大论之下,居然探询到济安堂初步的运
作模式。
除了钱财之外,其实蒋颜比较在乎的是:「药局做的生意与人民的生活是息
息相关的,而生老病死处处离不开医药,这样的生意是可以渊源流长的。」
反而观之,做镖局走镖的生意,确是有一件没一件的,威远镖局若不是与朝
廷关系好,拥有一些官镖可走,不然至今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就在这样子的心态下,蒋颜派去的趟子手,武功都在中等之上,但是没想到
第一次派去的两人,却闹了个灰头土脸回来,原来他们在心无防备之下被琼茹的
金针射中,上半身无法动弹,在情急之下,像是无法控制的人偶一般,带着乱晃
的身躯狂奔回镖局。
再次重整旗鼓之下,他们又浩浩荡荡的前来挑,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帮助
白剀取得掌握济安堂的实权,于是在白剀的内应之下,威远镖局的五位趟子手轻
易的侵入了济安堂的内部。
进入之后,此次的负责人,也是威远镖局的副总镖头纪老大,他一进了门,
就狂吼着:「要命的!就给我乖乖的蹲下。」
看到这些彪形大汉手持武器的凶恶模样,早把原本在济安堂外舖的客人及夥
计丫鬟们等,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在一阵兵荒马乱之际,外舖内惊慌的客人,开
始夺门而出,终于剩下的都是济安堂内舖营业的人手。
一个手持狼牙棒的大汉,正龌龊的伸着脏手上下的猥亵着一位娇颜秀丽的熟
妇,这妇人名叫夏兹芳,人称芳姨,在济安堂里总管内院事务及丫头们,当威远
镖局的人持武器进入时,济安堂的伙计及丫鬟们见到这群来势汹汹的匪徒,吓得
不知所措的慌张起来,芳姨此时挺身而出。
芳姨一方面安抚夥计及丫头们的情绪,一方面挡在丫鬟们的前面,想要保护
她们,并且大声斥责匪徒:「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持武器强抢民舖,难道不怕王
法的制裁吗?」
没想到对方见她如此,反而更淫声秽语的对她毛手毛脚,上下其手的说道:
「呵呵!王法?骚娘们,让妳尝过本大人的雄壮鞭法后,保证妳以后不要王法,
只要鞭法,哈!哈!哈!」另外三名大汉也跟着淫秽的大笑着。
就在此时,纪老大怕情况失控,急忙说道:「姬八!快住手,兰教!去找绳
索把这些人捆绑起来,快去。」
白剀心情一阵子激动,兴奋地从药柜子后转出来,正要与纪老大做暗号时,
他却发现对方对他根本视若无睹,倒是那位满脸横肉,脸颊上有着恐怖刀疤的大
汉,正怒气冲冲的朝向自己走来。
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太对劲的白剀,转头想要拔腿就跑,可是就这么一转眼的
瞬间,身无武功的白剀就被对方手到擒来了,同时还将刀抵在他脖子上,然后恶
狠狠的说道:「白大爷!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听话,不然刀子不长眼,划断了你的
咽喉,那可不能怪我!」
白剀心生恐惧的说道:「这位哥儿们!我跟你们大爷已经……」他话还没有
说完,就被对方的刀子在脖子上用力一紧,接着下来的话,都吞到肚子里去了。
恶汉威胁他说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你人头落地。」
突然纪老大大声叫道:「大家注意!招子放亮点!厉害的点子来了。」
果然!瞬间从内舖的隔间大门,所遮掩的空隙之中,射出了力道强劲,细如
牛毛的金针。
纪老大右手持剑,很勉强的抵挡了一轮金针的攻击,他发觉来袭的金针,最
古怪的是它们射来的方向,一般暗器都是有迹可寻的,但是这些针确无厘头的乱
窜,可怕的是它们似乎都会插中自己身上的大穴。
同样的事发生在其他人的身上,虽然挡掉了主要射来得金针,但是他们就没
有纪老大这么好,可以全身而退,反而被那些失了准头的针插得遍体鳞伤。
纪老大看到金针没有射向毕疤王的处所,原来白剀挡在毕疤王的身前,成了
一个天然的肉盾牌,此时白大娘及白剀刚娶的小妾从门外进来,与要退出的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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