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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百二十三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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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啦客厅内涌进来一大堆老兵,这些人全是闫培春以前的战友,大家看小闫一身笔挺的军装,佩戴着团长的肩章,不由得啧啧称赞:“这闫培春比我们有出息”。

    一会儿酒菜上齐,客厅内只有一张桌子,不够级别的下级将士自然退位,可是有些人仍然不走,站着跟小闫大声寒暄。

    郭麻子x情中人,看到这种场面也有些心软,他吩咐伙房再做一些酒菜,院子内支两张桌子,让那些老部下们坐在院子内喝酒划拳。可是j乎所有的老兵都认为自己有资格上桌子喝酒吃菜,一下子院子内涌进来一百多名老兵,这些老兵们跟着郭麻子出生入死,j乎把两张桌子掀翻。郭麻子见此情况离了座位来到院子里,派人喊来了主管伙食的司务,让司务到瓦沟镇街上的r铺里买两头肥猪,告诉大家稍等,一会儿每个人都有机会喝酒划拳。

    闫培春看到这种场面有些感慨,想当年郭麻子在凤栖城里是何等的气派,现如今凤凰落架不如j,蜗居在瓦沟镇苟延残喘,更可怜那些跟随郭团长j十年的老兵,他们已经无家可归,只能抱成一团苦度时月,除过喝酒、赌博和nv人,再也无事可做。闫培春思忖良久,试探着问道:“郭团长,容晚辈说一句不恭的话,你有没有想过,树挪死、人挪活,为什么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此话如果出于别人之口,郭麻子大可不必介意,延安方面的八路为了策反这支杨虎城将军的残部,已经把办法想尽。可是郭麻子仍然死抱着一个理念不放:“宁党国负我,我忠心不负党国”。可是闫培春竟然在这种场合说出这句话,不能不引起郭麻子的警惕,他乜着眼睛看了这个老部下许久,终于忍不住反问道:“闫团长,你是党国的新锐,是不是也来试探我郭麻子对党国的真心”?

    闫培春连连摇头,为自己刚才说话失口懊悔不已,他知道这位老领导的脾气,有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韧劲,的就是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因为郭麻子认准的是一条死理,他不无惋惜地说道:“老领导,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别太苦了自己”。

    郭麻子一声苦笑:“要不是为了这些弟兄,有时我真想了结自己”。

    j个跟随郭麻子j十年的老部下一起端起酒杯,齐声喊道:“闫老弟说得在理,郭团长,别跟自己较劲”!

    站在院子里等着喝酒的老兵们再也忍不住了,有人竟然拉出了哭声:“郭团长,刘师长来凤栖两年不到,从师长升职为军长,官升j级,我们来凤栖j十年,仍然是一员老兵,东渡h河捡得一条生命回来,谁来关心我们”?

    有人甚至喊出:“g脆跟杨九娃入伙,当个土匪也比受这窝囊气快活”!

    有人索x不管不顾,喊出来要参加八路。眼看着一场士兵的哗变在即,郭麻子头上冒出了汗珠,这种积怨由来已久,老兵们肚子里都憋着一口气,看来老兵们要胁迫郭麻子做出决定,要么上山当土匪,要么参加八路!再也不蹲在这山沟里活受罪。

    乱弹 梦中漫3游 3

    弄不清你是刘邦还是刘备,弟兄俩一路货se,这里刚刚唱罢《鸿门宴》,那里《白帝城》又粉墨登场,一个正处于事业的巅峰,一个病入膏肓,无可奈何地在白帝城给诸葛宰相托孤,那是一场意志和智慧的较量,弟兄俩的心态各不相同。

    谁也没有翻过刘家的家谱,刘备自称他是“刘皇叔”,这个刘皇叔是不是个赝品不得而知,我只知道他穷途潦倒之时,曾经在大街上卖过c鞋,现如今咸鱼翻身,摇身一变荣登了九五之尊。可能普天下的刘姓全是一家,我那位扫大街的朋友曾经说过,汉高祖是他的老爸。

    不过这个皇帝的合法x令人质疑,充其量不过是一路诸侯,是不是个乱臣贼子还有待定论。那一日我在大雁塔广场闲逛,看见了汉高祖跟刘皇叔相伴而行,手里拿着相机招徕顾客:“先生你想不想当皇帝?拍一张皇帝的着装照拿回家里挂在墙上,享受一下当皇帝的滋味”。

    我微笑着,不语,快走两步,意yu摆脱这两个赝品的跟踪。突兀又冒出来韩信和诸葛亮,将我团团围住,我知道今日肯定要挨宰,这些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们瞅准的是你的钱袋,跟买xy的小贩是一路货se,不过他们也挺可怜,跟那些贪官污吏比起来,这些人也值得同情。我问了一下拍照的价钱,一张照p十元钱,不贵。

    这些人不由分说,把皇帝的礼f穿在我的身上,当了“皇帝”的我悠然自得,摆好各种姿势让他们拍照,大约一共拍了十来张,百十来元钱,我也能出得起,图的是个痛快。十分钟以后照p出来了,我的人形没有走样,我还能认得自己,付钱时傻眼了,十二张照p他们向你要四百块!

    我大声抗议:“你们这是坑人!我要到联合国去控告你们”!

    这回轮到刘备和刘邦微笑了,他们微笑着解释道:“一张照p十块钱,我们没有坑你,但是你没有问租用f装的价钱,租用一次皇帝的礼f三百。我们少收你二十块,算是我们送你人情”。

    诸葛亮和韩信趁火打劫:“租用我们的f装吧,我们的f装便宜,租用一次一百”。

    尽管我们是礼仪之邦,但是我就想骂人:“你们这伙强盗,心比石头还沉,等着看吧,你们活不到一百岁”!

    汉高祖和刘玄德笑得开心:“我们只图今日痛快,管他以后作甚”?

    我不想跟他们lunli,自认倒霉,可是摸遍全身只摸出来二百多元纸币,那些赖p们不放你走,看你是个外地人,故意跟你扯p。无奈中我只得打电话告诉我那位在这座城市刚刚结识的、当清洁工的老兄:“我在大雁塔广场挨宰,希望老兄赶快前来搭救”。

    大约二十多分钟时那位姓刘的老兄来了,开着他的专车——专门用来装载垃圾的三轮,三轮的拖斗里放着拖把和扫帚。刘玄德和汉高祖一见开三轮的老头过来傻眼了,异口同声地问道:“爸,你来这里g啥”?

    我发懵了,这位扫大街的老兄竟然是个太上皇,生下了不同时代的两个皇帝,这个世界也小的可怜,我竟然一日之内翻阅了j千年的历史。老兄没有责备他的儿子的意思,只是不好意思地告诉我,他的两个儿子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只得权且在大雁塔谋生,给游客照相是一种无奈之举,有时一天下来竟然颗粒无收。

    汉高祖和刘玄德向我鞠躬,道声:“老叔,真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你跟我爸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