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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3四十八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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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瓜爹索x老脸一抹,有点不管不顾:“扳倒尻子齐数,谁家锅底没黑?你漏斗子也莫谝嘴”!

    漏斗子是个灵醒人,他知道这样的事情怎样处理,立马改口说道:“咱啥都没看到,啥都没听到,你们哪怕死了埋到一起,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我把马牵回去了,免得你再跑一回腿”。

    山村的土路上传来了漏斗子那破锣嗓子吼出来的酸曲:

    “歪嘴和尚瞎念经,

    驴日骡子白费工,

    墙上画的猫日狗(不像画‘话’),

    地上跑着两条腿的猪(暗喻豆瓜爹)”……

    豆瓜爹听见了,嗓子辣辣地,喉咙里泛上来一g酸水,他知道漏斗子那个人肚子里藏不住话,可是这穷乡僻壤谁能管得住谁?你漏斗子四个儿子都不在身边,一幢院子里住着六个婆姨,黑地里还不是想日谁就日谁?

    屋子里水上漂甜甜地叫着:“爹,回屋吃饭吧,你饿了一天了,咱过咱的日子,犯不上跟别人上计较”。

    豆瓜爹回屋,看屋子里罩满水蒸气,豆油灯在水蒸气的掩映下泛着虚光,他看那水上漂就像天上下来的仙nv。路上刚刚chou过大烟,这阵子那种劲头还没有过去,腿中间的bb子顶着k裆,有种破土而出的。老家伙嘿嘿笑着,一张老脸蹭到儿子媳f的n脸上,水上漂也不躲藏,她十四岁被老爹爹还赌债破了身子,这辈子什么男人都见过,nv人一旦捅破那层窗户纸还顾什么贞c!面前的老男人是她唯一的依靠,为了取得老家伙的欢心,水上漂竟然把舌头伸进公爹的嘴里头。

    妈吔,这是什么滋味,那种感觉豆瓜爹一辈子没有。他虽然睡过j个nv人,可是嘬nv人的口条(舌头)还是头一回,炕上孩子屙下了,h橙橙的稀屎抓了一手,水上漂全然不顾,仰躺在炕沿上,迎接着老公爹一次次猛烈的进攻,老家伙越战越勇,恨不能整个人都钻进那窟窿里头,水上漂jiaochuan地低y着:“哎呀呀爹呀,你这家伙比豆瓜的还粗”!

    老家伙一边大力扇摆一边气喘吁吁地说:“甭叫爹,叫爹爹就羞得弄不成”。

    水上漂偏叫爹:“爹呀,你日到娃的心上了,爹呀,娃这心里跟jao扫一样,哎呀呀娃受活得不行咧,爹呀,从今后娃这身子就归你,你怎样受活就怎样日,饭凉了,爹饿了一天,咱吃了饭再日”……

    炕墙上的麻油灯慢慢地暗下去了,豆瓜爹终于一朴塌坐在地上,像老牛那样大声喘着粗气。水上漂给灯里添满油,灯又重新亮了起来,这才顾得上照看孩子,孩子在炕上滚着,稀屎糊了一脸一身。

    豆瓜爹扶着炕沿站起来,浑身已经没有了一点点力气,可是嘴上仍然在说:“娃呀,有你这样孝顺的媳f,爹明早起来死了都不后悔”。

    水上漂一边给娃擦屎一边说:“这人活一生就那么回事,千万不要苦了自己,爹,你先歇会儿,等我给娃把屎擦净了,再给你热饭”。

    第二百 四十九章 一着臭棋

    郭麻子从戎j十年,饱尝了军人的无情和冷酷。看样子他跟刘副军长的蜜月已经结束了,郭麻子成了一条无用的狗。

    开车回到簸箕掌时已经天亮,郭团长睡意全无,他进入自己的卧室,看见雀儿已经醒来,两只莲藕似地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那动作再明显不过,年轻的nv人有一种迫不及待的饥渴。可是郭麻子没有那种心情,他必须找一个知音去倾诉满腹的苦衷,他想起了杨九娃,杨九娃是他目前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挚友,郭麻子无奈地对雀儿一笑,说:“我现在很忙,还顾不上睡觉”。接着转身出屋,也不带随身护卫,一个人沿着山路走上了杨九娃的山寨。

    山寨一p死寂,大家都还在睡梦之中。自从郭麻子驻军簸箕掌以后,杨九娃晚上连岗哨也撤了,感觉到有郭兄为他守护第一道屏障,夜间派岗站哨成为多余。郭麻子上得山来扯起嗓子大吼:

    “儿当年本是铁匠手

    与人打铁造斧头

    谁是儿把家丢开手

    一心吃粮把兵投”……

    杨九娃穿上k子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惊诧地问道:“郭兄,你咋啦?娶了新媳f心里发烧,大清早跑上山来耍疯”?

    郭麻子对杨九娃抱拳作揖,一脸怪象:“杨兄,别来无恙,打扰了”!

    杨九娃眼神怪怪地,感觉中郭麻子有点不可思议,竟然直呼其名:“郭麻子,你是升官了还是发财了”?

    郭麻子仰天大笑:“我他妈想通了”!

    “想通什么”?杨九娃看郭麻子两眼通红,突然感觉一阵恐惧。

    郭麻子向前一步,竟然将杨九娃紧紧抱住,在杨九娃的老脸上猛咬了一口:“我这一生,把什么都输光了,但丢下你一个朋友”。

    杨九娃将郭麻子一把推开,有点变声变调:“究竟怎么了?郭兄你给咱说清”!

    郭麻子还是不说,只是问道:“有什么好酒?郭某想陪杨兄喝一口”。

    杨九娃知道,郭麻子肯定遇到了过不去的坎儿,才变得如此浮躁。正好一个弟兄提着k子出屋小解,杨九娃招招手让那弟兄过来,嘱咐道:“让伙夫给咱炒j个好菜”。转过身又对郭麻子说:“我这里还存两瓶茅台”。

    郭麻子特意叮咛:“今天喝酒就咱们两人,郭某有肺腑之言想对老兄诉说”。

    少顷,j个喝酒菜端上酒桌,俩弟兄端起酒杯相邀,郭麻子一杯酒下肚,然后抹抹嘴说:“杨兄,咱俩被刘副军长当枪使,这阵子无用了,又落井下石,昨晚,刘副军长通知郭某带领一百多名老弱残兵驻军撇撇沟,簸箕掌由p团进驻,簸箕掌是杨兄上山的必由之路,我看杨兄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杨九娃没有暴跳如雷,而是出奇的冷静,他默不作声地连g三杯,赞道:“好酒”!

    这一次轮到郭麻子惊诧了,他歪起头问杨九娃:“杨兄,你真能沉得住气,难道你连一点想法都没有”?

    杨九娃冷笑:“如果情况真像郭兄所说的那样,杨某倒认为,刘副军长下了一着臭棋”。

    郭麻子不解:“何以见得”?

    杨九娃说出一番道理,郭麻子幡然醒悟,内心的郁闷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