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小说网 > 都市言情小说 > 爱上漂亮女毒枭 > 第 17 部分

第 1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三姨妈——你不知道,他,他一直都是欺负我——我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他了,他一看我不顺眼,就对我发脾气,我不是还小嘛——”,她真是的,我何时这样说过她,她继续抽泣着说:“我是不太会带孩子,可是宝乐跟我在一起很开心,我每天把他弄的好好的,我很爱他,可是就是他,说我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再说了,当初在香港——”,她以为她的三姨妈还不知道,于是打住了嘴。

    说到这儿,梅子姐也难过了,把祖儿抱的更紧地说:“乖,香港的事情,三姨妈都知道了,谢谢你,你好懂事,谢谢你帮家良,乖,三姨妈也对不起你——”,我知道梅子姐这句话说的什么意思。

    “三姨妈,你都知道了啊?”,祖儿离开梅子姐的怀抱,望着她说。

    梅子姐点了点头,我看到她的眼角也含着泪花。

    我就知道,到最后,她们会哭,真拿她们没办法。

    “其实我也不是怪他怎样,他也——他也不容易吧,可是,他不应该管我的生活,我也有我自己的爱情,有我爱的人,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我有点不是滋味地,一笑说:“祖儿,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不要委屈了,我尊重你的选择,如果这段时间你在江城,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希望你不要在意,把这些事情都忘掉,忘记这个坏男人给你带来的伤害!”,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否有伤害过她,也许不是他说的那样坏,但是至少在某些方面是伤害了她。

    我可怜巴巴地说。

    没想到祖儿望了望我,突然咧着小嘴,又哭了,望着我哭,牙齿咬着嘴唇,手捂起嘴。

    祖儿那天晚上奇怪死了,似乎真的要把那些日子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我总感觉有些东西是怪怪的,一个大女人开心到了极点,一个小女人悲伤到了极点,我想这都不是常态,总有不大好的事情吧!

    似乎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要压过来,要侵袭过来,而那是什么,无人知道。

    看着这个可怜的小女人,我真想把她抱一抱,可是面对心爱的梅子姐,我只能那样傻傻地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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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住祖儿的手

    看着这个丫头,白皙鼓鼓的胸脯,纤细的小腰,修长的腿,幸亏不是白色或者透明的,不然肯定可以看到里面。

    梅子姐站起来再次把她搂在怀里,她搂着的姿势让我认为,她喜欢这个丫头,甚至有着异性般的喜爱。因为这个丫头很可爱,犹如一个天使。

    如果这样的装扮再伴随上眼泪,那就是可怜的小天使了。

    后来,梅子姐搂着祖儿回了房间,接下来,我就坐到沙发上,愣在那里抽烟,望着电视上的那种画面,我一点也没心情看下去。

    过了老一会,梅子姐出来了,故事还没结束。

    她坐到我的旁边,双腿拿到沙发上望着我说:“家良,你是不是心里难过?其实你不该这样说她,她还是个孩子!”

    “我不希望她以后过的不好而已!”,我冷冷地说。

    “我也一样!”,她微微转向电视说:“我每次看这片子都会想到你,在泰国的时候,我就看了,很喜欢——”

    “你以为我喜欢祖儿吗?”,我问她。

    “你不喜欢吗?”,梅子姐靠到我的肩上说:“哎,家良,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祖儿真的是个不错的丫头,你们年纪也相当——”

    “你这么大方啊?”,我把她搂在怀里。

    “恩!”,她竟然点了点头,说:“如果你喜欢,我就会大方,我把很多东西都看的很开——”

    “包括爱情吗?”

    “不——你不知道——祖儿很可怜,我都看的出来,其实我也不想她找个日本人做男朋友,可是,如果是真的,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对了,家良——”,她坐起来面对着我说:“你进去安慰安慰她,她被你说哭了,我哄了半天,你应该去道个歉!”

    “我又没什么错!”

    “听话啊,你去安慰安慰她,就算帮姐!”,她一副特别无奈,特别可怜的样子。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往祖儿的房间走去。

    我慢慢地推开了门,发现宝乐在床上睡着了,而祖儿正在那里收拾衣服,她猛地转过头来。

    “呵,干嘛呢?”,我一笑,然后走到了她身边。

    “不干嘛?”,她继续转过头去收拾衣服。

    “不干嘛是干嘛呢?”

    “不干嘛就是不敢嘛!”

    我按住了她的手,祖儿愣在那里,看着我的手按着她,然后抬起头望着我,又望了下门外,小声地说:“你要死了吗?”

    “活着不挺好吗?干嘛要死!”,我无赖地说。

    “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把我手放开!”

    “我不希望这手被日本人碰!”

    “我想给谁碰给谁碰,就是不给你碰!”,她是故意的,她让我很不开心,我突然一把把她按在怀里,低头看着她轻声地说:“我说不许就不许!”

    “那你娶我!”,她无比任性地说,眼睛里含着泪水。

    我被她吓到了,天呢!她怎么可以这样说,那是她三姨妈,那是她无比崇敬的人。

    我愣住了,她眼睛里带着笑说:“我骗你玩的,我才不喜欢你呢,混蛋,我看到你就讨厌,你不是最讨厌日本人吗?我就偏要嫁给日本人,我气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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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事了!

    我放开了她的身体,整了整衣服,然后深情地说:“对不起,是我错了,听话好吗?”

    她看了看我,低下头,然后温柔地说:“其实不是了,你又没错,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想回香港看看我妈咪,她身体不好,我骗你的,我没有什么男朋友,只是想回家看看我妈咪,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说:“恩,如果是这样,可以,不过——就算你假如真的是有喜欢的人了,也没事,你明天就要走吗?”

    “恩,家里出了点事情,我不想跟三姨妈说,你也不要说,我是故意找借口的——”

    “那你哭,是因为家里的事情吗?”,我问她。

    “有一些吧,不过你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我妈咪身体不舒服而已——”

    我再次点了点头。

    “你出去吧,我要收拾内衣呢!”,她说着就把我望外面推。

    我出来后,看到梅子姐整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看到我,她问我说:“怎么样了?”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了!让她回香港吧,她母亲身体好象有点不大舒服,小孩子也想家了!”

    “恩,也好,我二姐身体一直也不太好,我明天让胡子把她送回去,毕竟在这里各方面生活也不习惯——还有,我总感觉接下来——”,梅子姐没有说下去,而是转移话题,微微一笑说:“家良,你不会认为我有私心吧?”

    我摇了摇头,然后亲吻了下梅子姐的额头,然后想去摸她,结果她皱着眉头推开我说:“傻瓜,还没要够啊,祖儿在,不要乱来!”

    我点了点头。

    后来,我们就静静地靠在一起,直到把那个电影看完。

    第二天,梅子姐安排胡子把祖儿送回香港,其实我后来知道,梅子姐在那个时候要把祖儿送回去,她是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的,或者她预感到了很多事情,而我却不知道。

    祖儿离开的那个早上,我和梅子姐送她去机场,她坐到深圳转机,江城没有直达香港的飞机。

    一路上,梅子姐都在叮嘱祖儿一些话,而且故意逗祖儿开心,祖儿比前天晚上好多了,也开心不少,在机场分别的时候,她们抱在一起哭了,祖儿也跟我来了个拥抱,我抱着她的时候,小声地对她说:“乖乖,不要忘了我,我希望你还可以来找我——”

    她离开我的身体,看着我点了点头,那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

    一切似乎都是衔接的很有序的,也似乎是一种巧合,祖儿刚上飞机后不久,我们当时还在机场,并未离开,刚要上车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小毛的电话。

    我一笑说:“哎,小毛!”

    “家,家良,不好了,出,出事了!”,小毛激动地说。

    我忙说:“你别激动,慢慢说,谁出事了?”

    “月月,月月出大事了,你快来医院吧!”,小毛的口气告诉我,那一定是了不得的事情。

    梅子姐望着我,然后似乎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然后接过我的电话,她很镇静地说:“小毛,别激动,慢慢说!”

    梅子姐点了几个头,然后挂掉电话,让我上车,我们往医院开去,从梅子姐的表情里,我知道,这事一定跟她也有关系。

    我们的心都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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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产科门外

    梅子姐把车子开的飞快,她的车技是没得说的,那种娴熟犹如专业培训过一般。从她那冷漠的脸上,我似乎看到了她曾经的叱咤风云。我想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她比我要冷静,要淡定。而我在她面前,就如同一个孩子,我总是想努力把自己变的很强大,可是,不管我如何强大,似乎总被笼罩在她的强势之下,那种强势是种保护,是种爱护,是种出于一种母性的关怀。

    “怎么回事?”,车子开了好久,我才问她。

    “不要担心,没事的,没事的!”,她没有多说,可是从她的表情上,我分明看出她是那样的担心,那样的焦急。她一直在皱着眉头,我能看出她的神情意味着什么,月月要么不出事,要出事,那一定不是小事,可是我没有继续问下去,车子高速飞弛中,我不想让她分心。

    车子遇到了个红灯。

    梅子姐先是停了下来,然后不停地按了几下喇叭,前面一动不动,她把头突然靠到了方向盘上,整个人埋在那里,我去拍着她的肩膀,她猛地抬起头,我看到她已泪流满面。她特别凄惨地望着我,咧了咧嘴,然后对我说了句:“一伙人闯进了月月家里——对不起,家良,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不要这样,不要哭!”,我给她擦了擦眼泪,我明白是什么了。

    望着她那绝望的眼神,似乎命运的y云已经开始压来,它在不远处慢慢靠近,那灾难的气息慢慢扩散,直至压到我们的心上,让人喘息不过来。仿佛人世间的悲情也已经要到来,前面基本无事,大致开心,后面是什么,只得听天由命。

    红灯过去,车子继续开了起来,不多会就到了医院。

    我们下了车,两个人急匆匆地往医院里走,梅子姐一边走,一边又拨了电话,简单地问了几句。挂了电话,她拉着我往二楼妇产科跑,一看到妇产科的牌子,我就知道完了,那三个字,就好比三把刀一样c入我的心里。

    月月,这个似乎早已被我遗忘了,但是在心里其实永远也忘不掉的女人,它在我开心的时候,在我得意的时候,以那样悲情的感觉再次出现,敲打我那颗不安的心。

    我们跑到了手术室门前,外面站的是小毛和粱燕。他们都特恐慌的样子,一见到我们,就迎了上来。。 书包网最好的网

    月月流产了

    “怎么样了?”,梅子姐迎上去就问。

    “刚刚送来,流了好多血——是被坏人害的——”,粱燕立刻就哭了,她的眼睛已经肿了,先前想必哭了好多次,她抽泣着说:“姐姐——”,她哭的更加厉害。

    梅子姐一把抱住粱燕说:“乖,不要哭,别哭,医生怎么说的?”

    “还不知道,当时就她一个人在家,她老公也不在,上班去了,她拨了我们的号码,就喊了下我们的名字就挂了,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她说不下去了。

    小毛的眼泪也出来了,他控制了半天,一直抿着嘴,但是最终也没控制住。

    他们两个人的衣服上都沾满了血,地上也有一些血渍,虽然被拖把清理过了,但是仍旧可以看的出来当时的凄惨场面。

    我死死地愣在那里。而梅子姐到这里后,就没有哭。

    我在那里紧紧地握住拳头,吸着气,我承受不了那种悲痛,看着他们,我知道那肯定很惨,很惨,我冷冷地问道:“报警了吗?”,小毛点了点头说:“他们先去现场了,恐怕一会就到,对了——”,小毛担心地说:“这事先不要跟她老公和她家里人说,我怕到时候——”

    梅子姐想了下说:“没事,不要担心,一切事情由我来承担,现在别说其他的,丫头若是没事就好了——”,这个时候一个医生走过来,梅子姐忙迎上去问道:“哎,医生,她没事吧?”

    “你们家属不用担心——”,医生扶了扶眼镜说:“孩子是肯定保不住了,在送来之前就——”

    梅子姐先前没哭,可是听到孩子的时候,她立刻哭了,而我也哭了,我皱了皱眉头,我想这一切都是我害了月月,都是我害的她。

    “医生,大人没事吧?”,梅子姐擦了下眼泪问道。

    “大人嘛,现在还不好说——”,医生皱了皱眉头。

    “医生,医生,你一定要保证大人的安全,请你们多多帮助,请求你们了,花再多的钱都可以,只要保证大人的安全,一切都可以——”,梅子姐也有点慌乱,毕竟失去孩子,这意味着什么,我们都悲痛到了极点,而我傻傻地愣在那里,心里充满了悲痛,同时也充满了愤怒。

    我想,我是杀人的心都有的,我一直愣着。

    月月,她的孩子,她就快要生产了,我算了下,到那个时候大概有快十个月了,那是一个生命,即将来到人世的生命,可是就这样没了。

    “我们会尽力的,希望你们理解,你们别激动,再等下,我进去看看!”,医生说过后就推门进去了。

    剩下我们,我仇视着一个地方,梅子姐望了望我,然后哭着说:“家良,没事,丫头不会有事的!”

    “小胡子在哪?打电话给他——”,我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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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胡子矢口否认

    特意说明:昨天两节,有读者没看明白,我想了半天,才发现是少了一句话,这句话是粱燕说的:“刚刚送来,流了好多血,手段特别残忍,家里的东西都被砸了,月月的身上很多地方也受了伤——不是一个人干的,是一群人,我们怀疑跟上次打小毛的人是一伙的!”,当梅子姐听到小毛在电话里讲这些的时候,必然会想到跟自己有关系,所以她会那样反应。

    ==

    月月是被人害的,这让我本能地想到了胡子,其实我还应该怀疑另外一个人,龙天彪,可是我实在无法想象,他一个跟我没交过手的人为什么要去伤害月月,而如果让我选一个人,我会选胡子。他对江城比较熟悉,对我也比较熟悉,他当初也帮我打过电话给月月。

    那天早上,本来说是让胡子送祖儿回香港的,可是前天晚上打胡子的电话,他一直关机,最后就没让他送。他这个关机也不由得让我怀疑。

    前天,我与他大吵了一架,还差点打了起来,他要想报复我,肯定会找我最亲密的人,最亲密的人——除了梅子姐还有谁呢?也许在他看来,只有月月吧。

    这是我当时的推测,也许未必准确,但是按照正常的思维,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胡子。

    可是梅子姐却说了句话:“家良,不可能是胡子干的——”,梅子姐皱了皱眉头。

    她的这句话更是刺激了我,我皱着眉头对她说:“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干的啊,你看到了他的心了吗?你为什么就这样护着他,为什么月月偏偏在他来的第二天出事了,而其他人,连听都没听过月月的名字,他们不来找我,干嘛苦心积屡去找月月麻烦,你也知道,胡子昨天跟我大吵了架,除你之外,月月是唯一一个——”,我想说最亲密的人,可是没有说下去。

    她被我吓到了,感到特委屈,她皱了皱眉头说:“家良,别生气,如果是他,我让他马上去死都行——”

    “你愣着干嘛啊?你打电话给他,好不好?”,我对她再次皱了皱眉头。

    “好,我知道,我这就打电话,这就打!”,梅子姐抖着手掏出电话,抖着手拨了胡子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冷冷地说:“胡子,你给我说,是不是你干的?”,她没有说什么事,只是问了这句话,我知道,按照他们的规矩,具体的事情是不要说的。如果他愿意承认,他会承认,不愿意承认,也就不会了。

    她特意开了扬声器。

    胡子大笑着说:“哎,大姐啊,你是不是开玩笑啊,一大早,怎么问我这个啊?”

    “不要跟我耍嘴皮,你就说是不是你干的?”,她再次问了句,我想她也是没底了。

    “不是!”,胡子也没再说别的,而是很肯定地说,他也知道这是规矩。

    梅子姐看了看我,也许她内心是确定不是他干的,可是我拿过电话对胡子说:“你到医院这里来一下!”

    “你也在啊,出什么事了?”,胡子问我。

    “你过来就是了,人民医院妇科,打的问司机!”

    “那好的,我这就起来,呵,昨天找了两个小妞,折腾了我一夜,哎,别跟大姐说啊!”,其实梅子姐都听到了,我不想听他多说,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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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也来了

    梅子姐接过电话,不敢看我,眼睛望了望别处,我知道刚才对她很凶,特别凶,其实我也应该理解她内心的苦楚,她有她的苦衷,而且我还这样对她说话。可是,我永远都不想她包庇任何人,尤其她以前的那些人。

    小毛在我旁边说:“家良,你不要冲动,不管怎样,咱也不能确认是他干的,再说了,就是,咱们也可以报警,你千万不要乱来!”

    梅子姐在旁边脸转到一边,用手摸着额头说:“如果是胡子干的,不要警察,我让他自己了断,你们不要担心!”

    她说过后就走到粱燕面前拿出纸给粱燕擦了擦眼泪。

    小毛在我旁边小声地说:“你不要那样对她说话,她看起来也满可怜的!”

    我点了点头,是的,我们都可怜,没有不可怜的。这故事里的所有好人都可怜,而坏人,难道让他们永远得势吗?不会的。

    我们在静静地等待。

    梅子姐真是被我吓到了,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慢慢地走到我身边,靠近我,小毛走到了一边,她在我面前轻声地说:“家良,不要乱来,现在月月这样,她的安全要紧,我们不能乱了阵脚,一切的一切,我都会给你个说法的,好吗?”

    我看着她,微微地点了点头说:“恩,好的,我不会乱来的!”

    她看着我,拿起手抓住我的手说:“家良,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该死,如果月月出了什么事,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你也要添乱子吗?”,我冷冷地说:“其他都不要说了,如果月月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伤害她的人,不会!”

    梅子姐点了点头。

    胡子没有到,一群警察来了,三个男警察带着两个女警察,从过道那边往这里走来,我方才想到什么,我有点紧张地问梅子姐说:“你不会有事吧?”,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梅子姐在江城是不是面临很大的危险,似乎感觉只要有警察出现,就会对她勾成威胁。

    她摇了摇头。

    她为了月月无所畏惧

    他们走了过来,带头的那个警察大腹便便,他好象认识梅子姐,大老远就表情沉重地迎上来。

    “梅子,是你亲戚?”,他握住了梅子的手,皱着眉头。

    梅子姐点了点头说:“恩,你好姚队长,麻烦你了——是我表妹——”

    “哎,赶紧别这么说,是我们工作失职,我们没有把工作做到位导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个队长神情紧张地说。是的,这的确不是小事。也许因为梅子姐,这更不是小事。

    “姚队长,希望你们能调动全部力量,一定要把凶手抓到!”

    “恩,我们市局已经出动了一百多名警力,在小区附近,以及各大出入口展开了严密的布属——据现场勘察来看,他们是一伙人,作案时候戴着手套,基本没留下指纹,但是从脚印来判断,大概有五六个人!”

    梅子姐想了下,点了点头。

    姚队长望着梅子姐又说:“梅子,请您放心,别的不说,你每年给我们市局出那么多钱进行基础建设,给我们江城的警察队伍建设出那么大的力,我们也一定全力以赴的,就是把江城翻个底朝天,我们也一定要抓住凶手,这太令人发齿了,还有不久就要生产了吧,我听说——”,姚队长感到十分忧心。

    梅子姐听到这句,一时难以控制住情绪,又要哭了,是的,同为女人,能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人悲痛。

    “姚队长,可以借一步说话吗?”,梅子姐擦了擦眼泪,然后他们走到了一边。

    我看到他们在一起说了一些话,然后梅子姐和姚队长就过来了。

    接下来,姚队长他们就没说话,然后我们一起静静地等待月月的消息。

    梅子姐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问她:“你们说什么了?”

    “我跟他说了我的怀疑,我把龙天彪的名字都告诉了他,我认为是他,还有一些大体情况,也说了这件事情跟我也有关系!”

    “你不要这样——”,我激动地说,这件事真的可以如此查下去吗?如果这样查下去,也许会查出梅子姐参与贩毒的事情来。是的,月月已经如此可怜了,如果梅子姐因为这件事情内疚,把自己豁出去了,那必将会走入绝境,也许那就是地狱。

    而现在的确我们也都只是怀疑,并不能确定是谁干的。

    梅子姐望了望我,而后低下头说:“家良,在死亡面前,我们不要想那么多好吗?这世界有什么能比生死更让人悲痛呢,一个孩子还未出生,没有见到这个世界上的光明就离开了,是我害了它,一定是,家良——”,她越说越悲痛,我搂着她,而远处小毛也在搂着粱燕,我们犹如经历灾难,望着即将被吞没的家园的孩子一样。

    就在我们沉浸在痛苦中的时候,那个混蛋从楼道那边走来了,而警察都在我们旁边,我看到他慢下了脚步,我在想他身上是否带着枪,是否警察会对他进行搜身,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被抓了,是否会把梅子姐咬出来,我感到很害怕。

    他慢慢地放下脚步,他没有惊慌,只是把先前的神气收了下。开始进来的时候,他非常张扬,穿着花衬衫,戴着墨镜,胳膊上有文身,这样的人只要一眼看起来就不会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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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月被推了出来

    梅子姐也看到了,我看到她也有些不安,但只是一瞬而已。

    胡子走到了我们身边,我想起先前梅子姐跟警察说的话,她真是要把自己往火坑里送。尽管她没说怀疑胡子,可是胡子也是香港人,一开口就是香港口音。

    我不知道胡子见到警察为什么不逃,难道他没带枪,还是他知道不能逃,那样更会暴露身份。

    胡子走过来后,刚想开口,梅子姐抢在他面前说:“把眼镜收起来,别衣冠不整的——”

    “恩!”,胡子点了点头,然后走开了,他拐进了卫生间,不多会又出来了。

    出来后,他一直没说话站在那里,他似乎明白了。

    梅子姐给了他暗示。

    “你是香港人?”,姚队长走过来问胡子。

    胡子点了点头。

    梅子姐说:“恩,姚队长,他是我的助手,跟我从香港来!”

    姚队长点了点头,他似乎也有点摸不清头脑。

    因为有警察在,我也不好说什么,大家都保持了沉静。

    “这伤疤好象不是一般的伤啊!”,姚队长看了看胡子的胳膊,我突然也看到了,那里有一块疤痕,一个很深的窝,我想如果不是刀,那一定是枪。

    姚队长很负责,哪怕是梅子姐说的“助手”,他也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我想他肯定无比确认那是枪伤。

    “哦,是吗?”,胡子很镇静地微微一笑说:“请问警察同志认为这是什么伤啊?”

    “胡子,这是市刑警大队的姚队长,好好跟姚队长说话!”,梅子姐很严厉地说。

    “哦,你好,姚队长,失敬失敬!”,胡子与姚队长握了握手,姚队长望了望胡子,从他那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判断事物很是机敏,后来我知道他有着多年的刑侦经验,破获过江城很多大案要案,我记忆犹新的就是我上大三时候江城发生的金店抢劫杀人案,就是他冒着持枪逮徒,一人冲进居民房当场把逮徒击毙,那时传遍了整个江城。

    姚队长握着胡子的手用力抖了几下,他那粗重的臂膀看起来十分有力。

    就在他再次要去说起胡子那疤痕的时候,抢救室的门突然开了。

    月月被推了出来,我们所有人都望了过去,姚队长也放开了胡子的手,迎了上去。

    当我看到月月被输着点滴的时候,我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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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月望着梅子姐

    医生拿下了口罩,解开了衣服,我看到他满头大汗,我上前跟他握了下手,一边望着月月,一边焦急地问道:“医生,她没事吧?”,医生摸了摸额头说:“没事了,真是万幸啊,出了好多血,大人保住就好了,别想其他的了!”,我和梅子姐一起点了点头。

    望着躺在那里的月月,她的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犹如寒风里一朵被凋残的花。

    梅子姐与月月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当初她抱着孩子站在门口时的情景。而此刻,梅子姐却把月月当成了一个无比亲近的人,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守护着,她边跟护士推着车子,边用手轻轻地放在月月的脸旁,无比揪心地望着月月。

    两个女人,一个我爱的女人,一个我有愧疚的女人,我已经辜负了月月一次,我以为今生不会再辜负月月,在我从香港回到江城后,我也偶尔想到过月月,可是每次都是对她进行祝福,希望她可以过的开心,过的幸福,可是,谁也不会想到在灾难来临前,挡在前面的却是这个弱不禁风的丫头。

    也许月月只是一个过去。可是对于男人来说,有过关系的,在一起相伴过那么多日子,一起嬉笑打闹过的女人,你又如何能彻底忘去。

    月月被推进了病房,我们几个人一起把月月抬到了床上,她仍旧昏迷不醒,我望着那白色的被子,那里已经瘪瘪的,没有了那次她挺着小腹拎着蔬菜时候的任何情景。

    孩子?在我望着她那小腹的一瞬间,我的大脑似乎有轰鸣声,身体整个抖了下,那感觉特别奇怪,说不清楚的,在那个时候,我犹如进入一个迷宫,很多东西都是未知。

    梅子姐不停地握着月月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你似乎能够感受到梅子姐的心应通过她的手把温暖与疼爱传遍月月的全身。

    接下来,我们要等待月月醒来,每个人都在那里不说话,愣着,目光全盯在月月的脸上。

    月月的美是有着江城本地女孩子的特色的,那是一种温润的美,很温柔,很甜。梅子姐也是本地人,但是因为过早离开,多了香港的味道,而祖儿呢,又在国外受过熏陶,更是有着时尚的美。

    她们的美各不相同。

    梅子姐一直在那里发呆,蹲在旁边的凳子上握着月月的手祈祷。

    不多会,她想到什么,突然转过头来憔悴地问我说:“家良——”

    “什么?”,我说。

    她轻轻地问我说:“是快要十个月了吗?”,她说的很轻,因为谁也不想多提孩子的事,她看了看月月的身体。

    我点了点头。

    粱燕伤感地说:“恩,预产期还有十多天——”

    梅子姐表情凝重,然后手摸着月月的身体,静静的。

    警察也在旁边,胡子也在,姚队长的视线被转移到了月月身上,他让我们先出去下,他们要做一些记录,出来后,梅子姐一直低头在那里想着什么,没过多会,她就走到我身边又问了句说:“月月是在你到香港后没多久结婚的是吧?”

    我再次点了点头,她继续沉默,当她刚又想说什么的时候,门开了,他们做好了记录,姚队长说有事要先去局里下,看看那边的情况。他留下了一个男警察和一个女警察在那里等待月月醒来。

    我们回到屋里后,大概等待了没到半个小时,月月醒来了,当时是梅子姐先发现的,我听到了梅子姐并没有太大的声音,只是轻轻地说了句:“月月——”

    我抬起头看到月月已经睁开了双眼,一直地望着梅子姐。

    久违的眼神

    她们两个人望了很久,似乎是认识了很久的两个女人。

    月月的眼神让我没有感到丝毫陌生,虽然她结婚了,我们分开了许久,可是此刻,她醒来似乎又回到了过去,那是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妹妹!”,梅子姐抓紧她的手放在嘴边,闭上眼睛默默地亲吻着。

    “姐姐,你怎么在这?我——”,月月似乎恍然清醒,她的情绪有点激动,左右摇了下头,梅子姐看到这样的情景,忙站起来,抓住了月月的手说:“丫头,不要动,听话,听话来!”

    月月被按住后,猛地望着我们,她的目光环视着我们一周,最后落在了我的脸上,她死死地看着我,她一直看着我,一直!

    我艰难地说出了两个字:“月——月——”

    她哭了,在我这两个字一落的时候,她哭了,她哽咽着,只有眼角的泪滴,但是没有声音,最后她闭了下双眼,我还看到她的双手握起小拳头,那白皙的皮肤没有光泽,似乎在握着巨大的无形的悲痛。

    梅子姐的眼泪落到了被子上,那泪水把被子打湿,瞬间扩散开来。

    天呢,我不能去多看,看着月月,我的心里本能地产生了我自己都难以想象的悲痛。

    月月的哽咽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让人感到担心。

    “快去叫医生!”,我对小毛说。

    胡子抢先一步跑了出去,他在外面用香港话急促地喊着,“医生——医生——”,我想就是这个混蛋,在这个时候,也被眼前的情景触动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吧,哪怕是因为他的大姐的眼泪,他那颗坚硬的心也被融化了。

    月月没有继续哽咽下去,而是痴笑了,哭里带着笑,她猛地用手往肚子上砸去,她感受到了,她明白了,那个孩子没了,梅子姐忙拉住了她的手,急促地对她说:“丫头,别这样,一切都可以从头来,一切都不晚,你还年轻,妹妹,听姐姐的,乖——”

    “啊——”,月月喊了起来,她的身体不停地抖动,医生来了,给她打了镇定剂,然后月月就睡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三次睁开眼睛后,她直接望向了我,这个时候她的眼神里似乎不是悲痛,而是无奈,是心酸,是无所谓,她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冷笑,我甚至还从她的目光里还读出了一些怨恨。

    我知道她是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