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小说网 > 都市言情小说 > 爱上漂亮女毒枭 > 第 6 部分

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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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脑子一刻也没闲着,就这样乱糟糟的,我拖着疲惫的步伐敲了门。

    “你回来了啊?”,月月对我一笑。

    我也一笑说:“恩,累死我了,那小子话说个没完,我想走,可是怎么也走不开,哦,昨天他好象跟梁燕吵架了——”,我想我一点都不会撒谎,其实男人的撒谎能力很有限,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感觉我的手都在抖。

    “恩,赶紧进来吧,我刚才睡了会,看你不来,就打你电话,你那个时候是在开车吧?”,月月说。

    我竟然忙说:“是的!”,但是突然又想到什么,我又说:“哦,不是,是在打车,我没开车出去!”

    “你不舒服吗?”,月月说。

    我差点想说喝了点酒,其实我一喝酒就上脸,幸亏没说,我忙说:“哦,没有!”

    月月把门关上,突然双手抱住我的腰,然后在我的怀里说:“老公——”

    我抱着她,一笑说:“乖,怎么了?”,当我说出这句,发现我对月月好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又浮现了那个女人,也许此刻正在宾馆抱着孩子,在怀里晃来晃去,或者孩子又会发烧,而她无比着急的女人。

    “老公,早点睡吧,亲一下!”,月月抬起脚给我接吻,我吻了她一下,我隐约感觉我的嘴巴好象闭的很紧,我不知道她是否留意,幸亏那吻只是一下而已。

    那夜,睡在床上,月月都睡着了,而我始终没睡,不多会月月的手机来了短信,我叫她醒来,她睡的很沉,我突然看到号码是小毛的,我心想这家伙怎么给月月发短信,我不想去看,可是又控制不住,毕竟是小毛的,如果没什么,那就没什么,要是有什么,那就真有什么了,我后来看了,看到的短信内容是:“家良回来没有啊?”

    我的心立刻就凉了。

    我不明白的是,小毛既然知道我没跟他在一起,为什么不打个电话通报我一声,我无法知道,但是忽然又明白了,也许这些都是月月的指示,我转身望着熟睡中的月月,不免陷入了更大的痛苦之中。

    她还是再次离开了(2)

    34。

    那夜,我几乎又是一夜没睡,而且早上起的很早。

    我做好了早点,月月才起来。起来后就抱住我,眯着眼睛笑,然后亲吻我。

    我感到很不好意思,如果有一个人知道了你的秘密,而她却不说,装作不知道,而你也知道这样,那种感觉真是怪怪的。

    吃早餐的时候,我说我要早点出去,月月说为什么这么早,我说今天不是中东有几个客人要过来吗?大概上午的飞机到上海,我要提前去接下。这个是真的,我没有办法撒谎,因为我和月月在同一个公司。

    月月说是的,然后就跟我开玩笑让我小心那批客人啊,中东那边恐怖份子比较多,还要我说话什么都牢靠点,别一不小心被人家扔个炸弹什么的。说着,她就一直笑,我愣了下,也是笑。

    月月那天早上好象比平时都要开心。

    我开车先把月月送去了公司,在公司楼下,我没有上去,我说我直接去上海,月月转身跟我拥抱,走的时候,对我说:“你昨晚好象休息不好,开车注意点!”

    我点了点头。

    月月一走,我就拿出电话拨了小毛的号码。

    “出事了吧,我早就跟你说过——”,小毛跟个娘们一样地说。

    我打断了他的话说:“你就说昨天月月怎么联系你的吧,前后都完整说下!”

    小毛说:“她开始打电话给梁燕的,也不是故意问你的事情,就说我跟你都出去吃饭了,让梁燕去你家玩,两丫头随便聊聊什么的,粱燕接口就说我在家呢,月月就傻傻地说,那原来家良去你家了啊,粱燕就说没啊,说我一直在家呢,家良也没来啊!月月挂了电话后,梁燕一跟我说,我就知道不好了,你小子肯定出去做什么事,对她撒谎了,然后我就打过去问,月月就让我千万别说她给我们打过电话,然后就是这样——”

    我听小毛说完,我就说:“没什么事,今天你去接那批客人,我不去了,对了,如果月月再联系你,你就说我跟你在一起,别的什么都不要说!”

    小毛说:“行,知道了,没事就好,对了,家良,你到底有什么事啊,不会真的喜欢上别人了?”

    我说:“你不要问了,有时间我再跟你说!”

    小毛说好的,保证替我保密好。

    挂了电话,我想了会,然后往四季酒店开去。

    我心里特别激动,我很想她,特别想见到她,昨天晚上想了她一个晚上。

    我直接进电梯上了三楼,然后走到那个门前,我敲了敲门,我还真怕她跑了,不过好在,我不是没接到酒店的电话吗?她一定还在的。

    我敲了半天,也没声音,难道她是睡着了,过了会,我突然看到一个男的开门,男的不耐烦地说:“你找谁啊?”,我往里面看了看,发现是一家三口。我又看了看房间号,没走错。

    我说了声抱歉,然后往楼下跑去,我看到那个服务生正在等待交班,我望着她就说:“哎,3288的客人呢?”

    她突然想起什么,就皱着眉头说:“她走了!”

    我特别生气地说:“我昨天晚上不是跟你说,她退房的时候,让你拖住她,打个电话给我的吗?”

    她眉头皱的更厉害地说:“不好意思,这不能怪我们,她走的时候没有退房,悄悄走掉的,房卡让一个服务生放在前台的!”

    我明白了,是的,我为什么就没想到呢,如果她要是真想逃,她难道一定要来前台退房吗?她似乎早想到了我的把戏,难道她这么清楚我会让前台打电话给我吗?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她这样一走,我要怎么才能再见到她呢,也许会永远都见不到,因为这次她是有原因的逃离,她是不想破坏我,是的,她是铁了心的。

    我犹如残军败将一样拖着沉重的步伐准备走,后面的服务生说:“哎,先生,这里是你的押金!”

    我头都没回,冷冷地说:“你自己拿着吧!”

    走出四季酒店,坐到车上,我一根接一根地不停抽烟。

    我被绑架到香港(1)

    35。

    爱上你是一场劫难,从此,我在劫难逃!当我写到这里的时候,这句话始终在我的脑海里翻滚着,犹如大江东去,川流不息,它划过了季节的河床,带走的是永无止境的悲痛。

    梅子姐再次离开后,我那夜构思的所有决定,我试图跟月月分手的所有冲动,暂时都被搁浅了。

    我拖在汽车站和火车站工作的朋友帮我查了下,也调过一些视频监控,想知道她是否已经离开江城,但是却没有任何线索。我知道只要她不主动来找我,我永远都不会主动找到她,从来都是如此,因为她是梅子姐,她是关梅。

    那几日,我回到家里,情绪总是提不起来,面对月月的热情,我只能应付着,我想月月也看的出来这些,可是她从来没有挑明,更没有问我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因为公司一切都很顺利,我不可能因为公司的事情,而我们的婚礼呢,又准备的不错,是她家人c办的,我和月月不用c太多的心。

    我想,我也许应该跟月月结婚的,在我找不到梅子姐的情况下,我实在没有勇气,我想我是懦弱的,我在乎面子,我怕月月会崩溃,我怕她家人会为此丢尽脸面,请柬都发了,我没有勇气对月月说我们分手吧。

    我记得前一天,我刚和月月去看过婚纱,那是离十月一号,还有两天的时间,看过婚纱的那天下午,我的脑海里一直还是想着梅子姐,我想如果她突然出现了,我是不是还可以破釜沉舟,其实那些日子,我一刻没有停止想她,越是离结婚近了,我越是想念,她毕竟也是怀了我的孩子,这个理由也许足够让我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了那个在江边的别墅,我想她会不会在那呢,虽然我不确信,因为她应该是从香港那个大家族里逃出来的,如果去那,也许会暴露出来,但我还是抱着最后的希望开车去了江边的那个别墅。

    我有一年多没来这里了,江边的杂草长的更旺盛了,江里船只鸣起笛声,悠远而清澈。

    我把车子停在了别墅的门口,透过布满爬山虎的篱笆墙院,我看不到一个人,那别墅显得十分的冷清,那两条哈士奇也不知道去向何方。我想她没有来,这里已经好久没人住了,那里面的观音,那些一百多万运费从南非运来的柱子,那里面的大床,那些我与梅子姐在里面翻云覆雨的日子,都在我的面前浮现,似乎犹如一个古老的记忆,那记忆上似乎都布满了尘埃。

    就在我刚要转身的时候,突然两个人把我按住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们套上了套子,我在两个人的挟持下挣扎着,我知道出事了。

    我被押上了一辆车,我开始以为是警察,我想是不是警察来这里抓梅子姐,把我这条线索给抓到了,可是又想不会,警察不会这样抓人,这是黑道上的行经。

    的确,我被押上一辆车,我的头套被拿了下来,然后我感觉到冰冷的东西顶着我的脑袋,我也看到了车上四五个人,那是辆商务车,我也看到了那个小胡子,我们又见面了,这个人似乎是我的幽灵,他总是缠绕着我,从故事开始的时候。

    “呵,真好,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我们没等到大姐,却把你小子给等来了!”,小胡子鬼笑着说,他的样子无比邪恶,边说边用手摸着下巴上的胡须。

    我冷冷地看着他说:“少废话!”

    他点着头,把枪扣了扳机,然后更用力地顶着我说:“你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啊!”

    我没有说话,眼睛冷冷地望着他。

    他把枪拿了下去,然后吹了下枪口说:“你他妈的别害怕,你现在还死不了,龙爷说了,我们要是找不到大姐,我们就得死,我们要是找到大姐,大姐就完蛋了,龙爷还说了,要是我们能找到大姐的孩子是谁的——是谁的种,那把那个人抓回来也行,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是对得起大姐,又保住我们自己的命了,多好啊,天意啊,把你小子送来了,你他妈的别说——”,他摇着头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大姐以前的事情,还他妈的表弟——”,他唏嘘着说:“大姐哪来表弟啊,你他妈的又长的这么有点帅,大姐毕竟也是女人,女人嘛——”

    我听他说着,一句话也没回他,他大概不耐烦了,抓着我的头狠狠地问我:“大姐的孩子是不是你这个小杂种的?”

    我仍旧沉默不语。

    其中一个人说道:“胡子,别跟他浪费时间,妈的,把他带回香港,龙爷不是把孩子的dna弄出来了吗?把这小子带回去,一查就知道了,我们应该相信科技,如果是真的,那我们也不用抓大姐了,龙爷说不定把这小子杀了,解了气,也会放过大姐的!”

    胡子点了点头,打了那家伙的头一下说:“你他妈的说的对,聪明,是宁杀一千,不放过一个!”,他接着又贴着我的脸,用手打着我的脸说:“乖乖,委屈你了,你还没去过香港吧,不过看你现在比一年前长本事了啊,都他妈的开宝马了,不会是大姐给你买的吧,c,小白脸样!”

    我恶狠狠地说:“去你妈的!”

    “你他妈的敢骂我!”,接着,里面几个人对我一顿暴拳,我的鼻子流血了,眼睛也有些模糊,我仰着头说:“你最好把我弄死,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

    他笑着说:“我们哪敢把你弄死啊,把你弄死了,我们怎么回去交代,少废话,我们带你去香港旅游吧!”

    我知道我是逃不了的,他们没有走陆路,也没有乘飞机,而是选择了船,在江边的那个码头,我被他们带着,我知道只要我踏上了这条船,过不了几天,我一定会出现在香港,我被他们用枪抵着,从车里押了下来,船就停在很近的地方,上面一些人跟胡子打了招呼,胡子过去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回来说:“带下去!”

    我被他们带上了船,那天下午的阳光是那么的刺眼,我一刻也睁不开眼睛,感觉眼睛涩的厉害,我突然才想到什么,上了船后,我对胡子说:“你可不可以让我打个电话?”

    “打电话给警察叔叔吗?”,胡子又捏了下我的脸说:“你好聪明!”

    我说:“我打个电话给我未婚妻,我跟她说下,大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我可以跟你们走,我只想打个电话给她,让她不要c心!”

    “不可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谁知道你什么把戏,这里是大陆,是你们的地盘,我们可不敢掉以轻心——”,胡子说过后就离开地下仓库往上走,然后对看护我的两个马仔说:“把他电话什么都拿下来,定时给他点东西吃,给他点水喝,还有别让他自杀什么的,出了什么差错,回去,龙爷不会放过我们!”

    两个马仔说好的,大哥。胡子上去了,我转头望着很高的窗户,看着江城的天,我说不上来恐惧还是焦急,我知道,我没有任何办法了,这就如同一条地下通道,直接通往香港,通往那个未知,那个地狱。

    而两天后,我就要和月月结婚了,而她却全然不知,没有人知道,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去了哪。

    望着窗外的天空,我傻傻地眼睛一刻不眨,我认命了,最后微微地闭上眼睛,靠在身后冰冷的铁板上了。

    也许梅子姐从来说的都是对的,那不是好玩的,她以前对我的担心也是对的,那不是一般人玩的游戏,而她正是从这样的游戏中走过来的,靠在船里回想起梅子姐,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怪她,只是一瞬,接着,我又感到特别对不起月月,两天后,他们一定会疯掉了,而我无能为力,也许这一别,从此天隔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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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绑架到香港(2)

    36。

    我从来都不会想到我人生的第一次香港之旅就是这样完成的。似乎伴随着海水的咸涩,我的心情更不是滋味,是的,香港,这个九十年代文化旺盛的城市,这个给我们曾经提供了无限港片的城市,这个让我们内地人曾经都似乎有过一个英雄梦,一个香港梦的城市,此刻它变的不再那么的美好。

    船大概在海上行驶了两天两夜,然后好象是在维多利亚港停靠了下来,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哪里,但当我看到那特别显著的标志性建筑的时候,我知道这里是维多利亚港,它比电影电视里看到的更加漂亮。那的确是一个无比迷人的港口,风景十分优美,蓝蓝的天,碧绿的海,远处矗立云层的现代化高楼,无不显示着它的霸气与华贵。

    我下船的时候感受到凉风阵阵,深深地呼一口气,似乎感受到了温热带的气息,我来不及欣赏美景就被塞进了一辆林肯轿车里,接着开向何方,我完全记不得了东南西北。

    后来,我从一个丫头的嘴里知道那是清水湾,依山傍海,风景优美。我透过车窗看着那些景色,想着这里就是梅子姐曾经生活的地方,她也会开着车行驶在这些公路上,她从内地来,来到香港,来到这里,在香港文化繁荣的时期,在港片泛滥的时期,她正是生活在这里,怀着她的所有心思,经历着所有的离奇,做着她的女人梦。

    而在这遥远的北方,那长江沿海的城市,又一直有着她另一个梦,那里是她的故乡,她从北而来到了香港,我又西而去了江城,因为认识她,因为一些死也说不清楚的缘分,我沿着她曾经走过的路随她而来。人生永远比故事精彩,是的,比那些演了千万次,俗套的故事离奇。

    那是一栋坐落在半山腰的连体别墅,十分庞大,有很多院子,从那气派来看,这里配的上梅子姐,似乎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我还乐不思蜀,还在那里想念着那个女人,幻想着她曾经在这里的点点滴滴。

    别墅的对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水永远是那么的蓝,在海滩处有一些棕榈树,在那里诉说着南海海滨城市的风情。

    我被带下了车,门口有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迎接着,这里的布局与梅子姐在江城别墅的布局很不相同,似乎找不到太多艺术性,看起来很机械化,除了那个远处大大的游泳池让我找到了一些联系之外,其他都很生硬。

    里面同样有几条大狗,不过那狗不是哈士奇,看起来一点也不温顺,像是藏獒,看起来十分凶猛。

    这么大的院子,似乎并没有太多的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电影里演的那么气派,后来我知道,有很多人都不住这里,在住别墅附近的那些别墅群里住着龙家的家眷,以及其他一些马仔。

    我到的时候是中午,烈日当头,虽然北方已经是十月份,但是香港这里却热的出奇。我想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见到那个叫龙爷的人。

    我没有走正门,而是在一个偏房那里进了地下室,从下船到进地下室,我一言未发,只看到胡子跟那些马仔打招呼,寒暄,那些人叫他老大,最后进地下室的时候,胡子问其中一个马仔说:“龙爷在下面了?”,那人说在了,接着,我就被带了下去。

    地下是一个大厅,没有进去就闻到了一股香火味,里面有些暗,在正堂的坐椅上有一展灯从上面照下,大堂两边放着一些红木椅子,正堂上挂着一幅关公相,上面摆着一些供品,香火味就是从桌子上飘来的。

    而那个清瘦的老人就坐在那里,他看起来有些y险邪恶,干瘦的手上带着一个硕大的黄金戒指,穿着一件长衫,看起来很有老大的风范。只是,他的样子并不让我十分好奇,我知道这里不是我的地盘,这里是香港,对于这里,我几乎一无所知。

    胡子走上前去对他贴着耳朵说了几句。他接着就咳嗽了几声,然后冷笑了起来,我看到,他那双眼睛一直开始直直地盯着我,眼睛里似乎散发着犀利的光,虽然他极力掩饰,不甘心败在这样一个年轻人的手下,但是我分明能看出他那目光里还夹杂着不嫉恨。他只是用这种笑来掩饰着。

    “没想到是一个小杂种!”,他笑出了声来,然后用手摸着下巴,身体往前欠了欠,接着就手放在旁边的那杯茶上。

    胡子说:“龙爷,不会错的,是他,我那次在大姐的别墅里见过他,他还在那住了老一阵子,大姐说是她表弟,龙爷,你,我们也都知道大姐没有什么表弟——”

    “你自己说吧,我想你不懂这里的规矩,老实给我交代,前前后后,一五一十的,给我说出来,梅子跟你是怎么认识的?”,他喝了口茶。

    我什么都不想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甚至不知道这些话如果真说出来,他会怎样烦躁,以及对梅子姐来说是福还是祸。

    他放下茶碗见我还不说话,就咳嗽了下说:“胡子,你告诉他怎么说?”,说着胡子就往我这边走来,然后走到我身边,贴着我的脸说:“你他妈的别不识抬举,我跟你说,龙爷可不比我,我要是杀个人,还会有点良心一抖下,龙爷要是要你的命,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我可不想你,这么年纪轻轻,就把命丢在了香港,我想——”,他更加轻声地说:“我想大姐也不会愿意!”

    我仍旧不知道说什么,那些恐惧,那些恐吓,那些威并不会对我造成太多的畏惧,我似乎从来都没怕过什么,从来如此,从小生下来,骨子里就有了大山的硬气。

    龙爷见我还不说,没有耐心了,一抬手说:“嘴硬不要紧,打到他开口!”,说着,他起身了,然后掀起了旁边的帘子,走进了里屋。

    胡子再次跟我说了句说:“如果你现在开口跟龙爷说了,也许还能留条小命,如果你死活不说,你活不过今天傍晚!”

    我仍旧没说,我不是不怕死,而是人有时候就是铁了心了,有时候你怕的不是死,而是一种未知,不知道接下来会给多少人带来灾祸,尤其那个女人。

    我记不清楚那些人的拳脚是怎么打来的,最开始真的不疼,不管那些拳脚多重,后来感觉到疼,再后来又是不疼,最后是失去了知觉,我死死地咬着牙齿,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我从昏迷中醒来,模糊地睁开双眼,而那种剧烈的疼痛也慢慢袭来,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用了老大的力气,眼睛睫毛都被血凝固地沾在了一起。

    我被他们拖了起来,两个人架着,我又看到了那个老东西,他坐在那里,继续喝茶,喝过后就说:“看他还能不能说!”,胡子又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脸,然后捏了下我的嘴,又拨弄了下我的眼皮,最后试了下呼吸,就回话说:“没事!”

    “你还是不说?”,他望着我,似乎感到疑惑,我想这样的不屈,不比他那些为他送死的人差吧。

    我这个时候已经失去理智了,我想我是真的活不过去的,我知道我说了,我更活不过去,所以怎么都是死。

    我一笑说:“我说!”

    那老东西忙说:“赶紧说!”

    我冷笑了会,然后抿了抿嘴说:“孩子是我的,我是跟她上过床,我很开心,不过,我跟你说,是我强暴的她,哈——她很好,很棒!”,我说到这儿。

    那老东西抖着手,在面前晃了下,然后就说:“你——你——”

    我哈哈地笑着,然后就冷冷地看着他说:“你算什么,九七早已过了多年,你不要以为香港没有法制,你不要以为你可以一手遮天,我就是玩了你的女人,我够本了,哈!”

    他听不下去了,抖着身体站起来说:“给我打!”

    接着,我再次昏了过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龙家大小姐(1)

    37。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个仓库里,窗户外面透进来的阳光让我知道我被从地下室转移到了地上,而现在在哪,我实在不得而知。身上已经没有疼痛,就是感觉出奇的乏累。我不知道几天过去了,但我可以肯定婚礼的日期应该过去了,我不知道这几天月月是怎么度过的,而小毛和梁燕又是怎么度过的,我想他们一定疯狂地找我。

    我靠在地上,看到屋里堆放着一些旧家具,上面已经布满了尘埃,房间不大,四周的墙壁没有装修过,只是用水泥刷了下,家具上的柜子里还放着一些旧杂志,是香港的明星画报什么的,我无心去看任何,我望了望窗外,感到肚子很饿,我低头的时候也看到我的双腿上布满了血,裤子都被血浸湿了。我摸了摸脸,感觉上面有凝固的血在上面,我动了动身体,发现双腿几乎难以抬起来,我慌乱地去动自己的脚指头,我看到我的鞋动了几下,我想腿并没有坏掉。

    我试图站起来,但是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腿上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我在那里挣扎了许久,在扶着墙慢慢地爬起来,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到窗户前,手扒着窗户,我看到外面的景象跟我来时的景象不一样。这个院子不是很繁华,建筑没有经过太多的修饰,我侧脸望去,才看到那栋主别墅。

    我不知道他们要干嘛,为什么不把我打死,而上关进这里。我看周围没人,我就又坐了回去,靠在墙上,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后来就来了个马仔,他拿了一些吃的,和两瓶矿泉水,把门打开,就放到了地上,他看了我会,然后一笑说:“小家伙,你应该高兴才对,你暂时是死不了了,龙爷说了,要等大姐回来,然后把你当着大姐的面处死,开心了吧,不过我想,大姐是不会回来的,因为大姐永远不会死!”,那个马仔说着,似乎这里的每个马仔对他们的大姐都很好,都不愿意她出事,听到这样的话,我心里还是有点舒服,至少她是个让人钦佩的人。

    我吃着送进来的食物,感觉还不错,不是很差,我想这样的地方,找差点的食物都很难。那个人还在那里站着,他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看着我说:“真佩服你,你还满有种的,还有,大姐那样的人竟然让你这小子——”

    我问他有没有烟,我突然很想抽烟,吃了几口东西,有点吃不下去。他看了我会,就从口袋里掏出了包万宝路丢给我说:“哎,跟你说句啊,要是将来哪天风回路转,这里成了大姐的天下,你小子可要记得我!我叫阿南!”,我想他还真够有眼光的,他能够看出这里会是梅子姐的天下,难不成,他们都认为梅子姐才会是他们的老大。

    我吐了口烟,一笑说:“能不能帮我个忙,你帮了我,将来就算我死了,我到那边也能先给你探个路——”,他挑着眉毛说:“什么事?让我把你放了?如果是你就别说了,这里没人敢,不经龙爷的允许,我敢保证没一个人敢放你走!”,我摇了摇头说:“不是,你可不可以帮我打个电话,然后告诉我家人,我很好,不用担心!”

    他听了这个,利马说:“别,你不知道,在这里,我们所有的电话都被监控着,我还不想找死——”

    “那你可以帮我去外面公用电话打!”,我建议他说。

    “还是免了吧,我们出来都要几个人一起出来,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对你们大陆人可不是很了解——”,我知道他帮不了我,我又说:“可不可以给我找点酒?”

    “呵,你们大陆人还真满讲究的嘛,等下!”,他过了会又给我找了点酒,送过酒后,他就说:“你别以为我是对你客气,是胡子说的,不能让你马上死了,到时候龙爷要是看你死了,就没办法让你死在大姐面前给我们看了——”

    我喝了口酒,说:“行,我知道了,谢谢你!”,他还不想走,就凑到我跟前说:“哎,可不可以跟我讲讲你是怎么跟大姐认识的,大姐真是很漂亮的!”,我看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他站起来一笑说:“我知道你想跟我交换条件,让我帮你打电话,不过,我做不到,我也不关心了,我想你也不会跟我说的!”

    我点了点头,他走了,我感觉这里的某些人还是满可爱的,我想也许是因为有梅子姐在这里过吧,这里的人也不会十足的罪恶,他们对梅子姐都充满了好奇,我在想,他们私下是否也会用男人的想法来评价梅子姐这个女人。

    2001年的十月份,我在香港,等于说是开始了我牢狱一般的生活,开始的一段日子,他们不允许我出屋,后来我就可以在院子里游荡,院子上面都拉了电网,铁门永远是锁着的,只有有人进来的时候才开。

    每天似乎都是在重复,我会坐在院子里的一个石台上望着远处的大海,听潮水的声音,想着一些往事,有的时候,你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些生活,你必须过,即使再难承受,你也要熬下去,因为你别无选择。不是嘛,也许即使是死,也不至于太悲伤,总可以见她一面吧!

    从那天以后,而我再也没有见龙爷一面,也没怎么见过胡子,都是阿南和其他一些小跟班来给我送的饭什么的,这生活让我想到当年张学良老爷子被蒋委员长囚禁的岁月。

    我想我一天见不到龙爷,至少说明了一个事情,梅子姐还没被找到,她也没主动来这里,而她去了哪里,从那些跟班的口中,我没有得到一丝线索。时间久了,我甚至感觉他们是不是把我遗忘了。

    两三个月过去的时候,天气开始转冷,而我的日子仍旧是那样,他们给我添了一些厚点的衣服,有时候那些小马仔还会跟我说上些话,跟我讲述他们如何去砍人的,如何被人砍的,以及让我看他们身上的伤疤,其实这些人,怎么说呢,也说不上绝对的邪恶吧,毕竟谁都要吃饭,都要生活,而有些人的命,他一生下来就是如此,而后也只能如此吧。

    两三个月后,我见过一次胡子,他好象刚从外地回来,手里拿着雪茄来看我,见到我就拍着我的肩膀说:“哈,你他妈的变了,变的跟个贼似的,看起来苦难生活还是满塑造人的嘛!”

    这个人,似乎前世必定跟我有着某种渊源的。

    我对他只想说一句话,我那天对他说:“你为什么就不承认,当初是你在酒吧给我下的毒?”

    他那次承认了,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同志!”,他说“同志”的时候特别重,还作出了大陆人说话的腔调说:“小同志,那真是我不好意思啦,可是之前谁认识谁啊,没有你们这些人,我们的毒品卖给谁啊,对了,最近我去缅甸了,那半还真不错,缅甸女人嘛,虽然有点黑,可是功夫不错啊,哈——”

    我无心听他说这些,他搂着我的肩膀又说:“对了,你小子真的还满有骨气的,那天在龙爷面前,他妈的谁敢啊,你小子却敢,你要不是这事啊,我敢保证,我会很欣赏你,让你跟我做事!”

    我仍旧不说话,他似乎故意想逗我开心,让我开口,他就说:“大姐还是没找到啊,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想当年,我胡子欠了一p股赌债,被人追杀,身无分文,流落香港街头,那可是大姐给的我一口饭,她是担心龙爷,可是也总不能不给弟兄们一口话吧,这可真让人担心的,你说要是出了什么事,还真愁人的!”

    说完,他就说:“我们这些弟兄真的,是希望你永远被囚禁在这,又希望你赶快死啊,你死了,至少证明大姐回来了啊,她回来,我敢说龙爷不会对她怎样,因为——”

    “因为你们都很护着她!”,我说。

    胡子说:“对,是的,她就像我们的大姐,不过话说回来了,她不联系我们,我们也能想的到,她是不希望过这种生活了,妈的,我们谁又想啊,没办法啊——”,胡子又说:“我想是不是该登个电视广告什么的,大姐要是知道你小子被囚禁在这里,她肯定会回来的——”

    我忙说:“你还是不要登吧!”,胡子一听就笑了,拍着我的头说:“你还真傻,我们谁敢把这事桶到电视上啊,不找死嘛!”

    我想也是,我是真够傻的。

    那天,我再次拖胡子帮我打个电话给月月或者小毛他们,那天胡子帮了我,但是他答应我说,别的,他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只会跟他们说我还活着,就这一句,我想就这一句已经足够了,总比他们知道我已经死了好吧。

    胡子帮了我这个忙,让我多少对他不是那么讨厌起来。

    日子就这样过着,转眼就到了过年,过年那天,我吃了不错的一顿,那年一过,似乎时间很快,就到了三四月份,春天又来了,天气更加暖活起来,我似乎也习惯了香港的气候,这个时候梅子姐还是没有找到,当然也没有出现,其实我也希望她马上出现,这样至少可以证明,她没出什么事,我怕她出了什么意外,每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都会特别难过。

    我又想到了那个孩子,不知道他是否也好,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是我是想它的,一无聊的时候就想这个孩子,想他将来的命运,他长大了会做什么,他将来如果有机会听到这段故事的时候,他会怎么想,等等。

    我想如果没有梅子姐跟我曾经的爱恋,没有那些回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度过那艰难的日子。

    又转眼就到了2002年的夏天,算一算,我跟梅子姐认识都三年了,那是2002年的六月份,我被囚禁也有八个月了,这八个月犹如一生,那么的难熬,那么的痛苦,不能回头去想这八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只能往前看,只能。

    那天中午,太阳灼热,我躺在院子里一棵棕榈树下睡觉,树下放着一个席子,夏天的时候,我就那样躺在那里,有时候会望着天发呆,困了就睡上一会,那天我迷糊着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进去也不行?”,她蛮横地说:“我说了,我就要进去,你们谁不让我进去,我跟谁没完!”

    “大小姐,没有老爷允许,别人都不能进去!”

    “我是别人吗?哼,我是别人吗?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我抬起头,望过去,看到小铁门外面站着一个丫头,她不过二十出头,看起来青春时尚,头戴一个棒球帽,穿了一身运动装,在那里跟两个马仔说着话。书包网 。。

    龙家大小姐(2)

    38。

    门被打开了,我继续躺下,然后眯上眼睛。

    “哎,你醒醒!”,有人推了我下。我睁开眼睛看到是那个丫头。我望了她会,她站着低头望着我说:“就是你?”

    我继续闭上眼睛。

    “哎,你说句话,是不是你啊?”,她神气地用脚碰了我下。

    我不耐烦地猛地坐起来说:“你谁啊你?”,因为在这里呆了八个月,这个院子似乎也成了我的地盘,那些马仔都变的对我很客气了,我连龙爷都不怕,在这里,我会怕谁。

    “哼,你还满霸道的吗?”,她双手c着腰说:“你叫什么名字?”,她稍微降低了语气。

    我双手耷拉放在腿前,坐在那里,然后斜头瞟了她一眼说:“你管的着吗?”

    “哼,我为什么管不着,这里——这里——”,她看着说:“这里以前都是我的地盘,这棵棕榈树还是我栽的呢,你在树下乘凉,是乘我栽的树下的凉,你懂不懂啊你?”

    我什么也不说,拿起凉席就起身,然后在南墙边找了块地方,继续躺下来。

    “哎?——”,她扯着腔调说:“哎,这里你也不能躺,这里也是我的地盘!”

    我那天中午的确很困,我被气的猛地转身骂道:“你他妈的烦不烦啊你?”

    我看到她正往这边走,然后猛地止步,接着身体抖了下,被我吓着了。

    “你——你——你敢骂我?”,她皱着小眉头,嘟着小嘴,还起伏着挺挺的胸脯,然后回头就对门口的两个马仔说:“你们给我过来,他竟然敢骂我!”,我开始是看到那两个家伙在那里笑的,紧着就不笑了,然后走了进来,走到我的身边说:“哎,你不要命了是吧,竟然骂我们大小姐,你知不知道我们大小姐是谁,是龙爷的宝贝女儿!”

    “哼,现在你怕了吧?”,她神气地撇着小嘴。

    我低头拿了根烟点上,然后一笑,我完全忽视那两个马仔的存在,我知道他们是在虚张声势,其实他们倒想看看我怎么调戏这丫头呢!

    我吐了口烟望着她说:“你小心点啊,我有——”,我皱着眉头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