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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到王月萍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握在自己腰间的手指抠得越来越紧,他知道老nv人就要迎来第二次的高c了,于是加快加大chou送的速度和力度,chou送越来越快,这时候他已经不再去控制什么节奏,只是飞快地用j巴冲击王月萍的b道,而且j乎每次cha入都让g头撞击到王月萍的子宫口。

    「啊……啊……啊……哈……啊啊啊……」任江海这样c弄了不到十j下,王月萍嘴里的呻y已经变成了不折不扣的j床。随着这一阵急促的呐喊,老nv人的身子突然僵住,又是一阵轻颤,b里头第二次泄出了y精。

    任江海把j巴深深顶在王月萍的y道深处,一动不动,感受着老nv人高c时y道的律动,同时调整一下呼吸,让自己刚刚涌上来的泄s感平复下去。好一阵子后,等到王月萍身子的颤动完全停止下来,任江海才pg往后一退,把j巴拔了出来,和王月萍并排躺在一块,两人的不断地喘x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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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歇了一阵子后,任江海坐了起来,然后从床头拿过一包烟:「不介意吧?我记得老丁也chou烟的。」任江海问。见到王月萍双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毫无反应,任江海把烟点上,吸了j口,然后站起来从旁边的写字桌上chou出一份文件。

    「这是你要的,我已经签好字了,王教授,从今儿开始,你就是货真价实的教授了。」任江海说。

    王月萍从任江海手里接过那份文件,神情木然地看着,两行眼泪忍不住从眼眶里冲了下来。

    「是不是感觉这玩意儿特脏?感觉是拿身子换来的,特看不起自己是不是?」

    任江海突然说着,站起来走到窗边,他拉开窗帘,把窗子打开,面对着窗户chou着烟。这栋楼是整个教师村里头最高的,任江海的房子就在最顶层,别的楼层比这里都最少低了三层,所以丝毫不用担心有人看到房间里面的情景。

    「如今这世道,笑贫不笑娼啊王教授。」任江海说,「这年头,没钱,没身份,没地位,在社会上就是一坨屎都不如啊,贞c、气节?去他的!那些个人模狗样的东西!要求别人就要三贞九烈,其实自己哪个不是男盗nv娼?c,装b!」

    任江海狠吸了两口烟,「你应该也上网吧?是不是感觉我说的特p面?人民群众对这些高尚的东西还是很看重的嘛!」他将烟长长地吐了出来,「其实啊,网上那些个所谓的舆论导向啊,都他的在装孙子,说起来一个个人五人六,看到这个明星嫁豪门,那个名人玩出轨就口诛笔伐,其实都是那些没本事的人自己在泄愤罢了。人没本事只能做电脑前打飞机,你还能不让人找个出气筒啊?要是有那机会啊,你看那些人不抢着去才怪呢!这就像那些个愤青,今儿核平日本明儿叫板老美,其实真要打起来这般b人跑得比谁都快!你还真别不信,瞎j巴叫唤又有谁不会啊?」

    「话扯远了,我只是想跟你说,人活一世c木一秋,谁活着都得给自己找找乐子。」任江海看着窗外的教师楼,「前段日子的大事儿你还记得不?淞沪市胶州路老教师楼那一把火啊……多少老教师辛辛苦苦一辈子,就这一把火,都他妈没了……人啊,都是命!你看,刚着火的时候人都喊着这个悼念那个吸取教训啥的,现在呢?还多少人记得那把火了?这才过去多久啊?」

    这时候任江海手上的烟烧到了尽头,他把烟在书桌上的烟灰缸里头挤灭,又从烟盒里chou出来一根,然后把烟递到王月萍面前:「来一根?」

    王月萍面无表情地从任江海手里接过烟,任江海一愣,稍微有些意外,但是还是把打火机伸过去,给王月萍把烟给点上。

    看着王月萍娴熟地吸着烟,任江海笑笑,也给自己点了颗烟:「你也chou烟啊?」

    「写东西写不出来的时候chouchou,没上瘾。」王月萍说。这还是让任江海c完后她第一次说话。

    「写作这玩意跟烟还真分不开,我也是因为这个才chou上烟的。」任江海笑笑说。

    「你也写东西?写什么?」王月萍问。

    「我不也是中文系出来的么?」任江海一笑。

    王月萍这才想起,任江海的学历可是京大中文系研究生,而京大中文系在全国大学同类院系里头首屈一指。不过他自从进了两江大学之后就做的是行政工作,所以一般人都不会想到他写文章也是一把好手。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王教授。」任江海等到王月萍把烟chou完,走到房间的衣帽间里头拿出来一络叠好的崭新浴巾和ao巾,指了指浴室的方向。「看你一身s淋淋的,去洗洗吧,这些都是新的,没人用过。」他把ao巾递到王月萍手里,然后说:「那文件你收好,洗完后想走就走吧。」

    王月萍没有接ao巾,她一言不发地捡起自己的衣f,迅速地穿上,然后拿起文件,头也不回地向外就走。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任江海在后面说,但王月萍置若罔闻,穿上鞋子就离开了任江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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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丈夫老丁已经睡了,老丁现在在大学里给领导当司机,经常都很忙,所以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看着丈夫沉睡中那张无比熟悉的脸,王月萍突然感觉到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感,她愣愣地看着,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喉咙里发出一阵轻微的chou噎。

    这时候,老丁翻了个身,王月萍一惊,忙止住悲声,伸手擦了擦眼眶边的泪水,放轻脚步,不敢吵醒她丈夫,慢慢地向浴室走去,关上门,她把水量开到最大,水温调到较高的温度,让强劲的水流冲击着自己的身子。

    下身的污秽被水流带走,但是王月萍脸上的泪水却怎么都停不住。在结婚二十六年之后,纯洁的下让丈夫之外的另外一个男人玷污了。

    可是任江海强健的身躯、硕大的rb,还有被他c弄时那种飘然yu仙的感觉,却丝毫不曾减弱地残留在王月萍的内。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两句无比熟悉,而且被用得有些烂俗的诗句,今天却给四十八岁的王月萍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冲击。四十八岁了,人生还能有多少得意的时日?多少尽欢的机会?

    「刚才……那么久了,他怎么……」王月萍为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一阵脸红,因为她竟然想到了,在刚才那种情况下,任江海竟然到最后都没有s精这件事情来……

    (第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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