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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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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南紫露雕像的脖子上,赫然挂着一个闪着七色的石头,七色彩虹般的色彩,格外明亮和炫然。

    “那是钻石!”旁边的西瑶娇萌忍不住轻呼出口。

    南紫露完全怔住了——萧哥哥居然送出这样价值的礼物?

    花淡荆仔细看着,不由轻轻地说:“那点缀的好像有白玉、青花、玛瑙、紫玉……”

    听花淡荆这样数着,南紫露忽然头脑里一片空白。

    她内心有无数甜蜜的s动,她想坐下来,可是一种爱刺着她的腰身,她想站着,却感觉内心如潮水汹涌,所有的力量都涌到体外,自己再也没一丝力量。

    她在瞬间被感动得面色苍白——脸上无法掩饰着的娇羞、美丽、动人的色彩,又在瞬间掩盖了苍白。

    她已失声。

    花淡荆等人想不到萧坏能送出这样的礼物——她们一时完全呆住了!

    萧坏微微一笑,他制作完雕像,然后将穆云冷给的那些宝石都点缀上去,而那育麟珠则是他某次和师父赌博赢来的。

    小时候的小萧坏,看到那珠子,就格外喜欢,于是和师父猜拳,猜错了后便坐在地上大哭,哭得师父没办法了,只好说:“萧坏,刚才我看花眼了,是你赢了。”

    于是小萧坏便把这珠子一直带在身边,而此刻给南紫露更是觉得理所应当。

    “哥,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

    萧坏笑笑:“礼物并不分贵重,只分心意。其实在我眼里,你给我的这幅画,比我给你的雕像要珍贵无数倍呢!”

    萧坏微笑上前,搂住了南紫露:“我们俩都想到用那天游泳的事情来做,真是心有灵犀呢!”

    “唔!”南紫露啜泣着,感觉到一种匪夷所思的力量把她抓住了,让她永远无法挣脱开萧坏的怀抱。她紧紧抱住萧坏,在萧坏的脸上亲了一下,而她的眼泪,已滑落在萧坏的脸上……

    “这是一场梦吗?”南紫露几乎不敢相信。

    短短的几分钟前,她还生怕哥哥姐姐不喜欢她,此刻却受到公主般的对待。

    “好了,露露,去吹蜡烛,先许愿哦!”萧坏见到南紫露粘在自己身上,便把她抱到桌子旁边,然后轻轻把她放下。

    南紫露闭上眼睛,强忍眼泪不要流下来——可是眼泪完全不受控制。

    她几乎是抽泣着,轻轻地说:“第一个愿望,是我们一家六人天天幸福!”

    “露露,愿是要许在心里的。”花淡荆提醒说。

    所有人听到南紫露说“一家六人”的时候,脸上都涌起浓浓的感动和温馨,而西瑶娇萌则无比羡慕地看着他们。

    南紫露恍惚地完全没听到花淡荆的话,继续说:“第二个愿望,愿妈妈永远平安,哥哥永远开心,爸爸能早日回来!”

    然后南紫露向萧坏投去柔柔的一瞥,忽然轻轻地许下第三个愿望——声音轻得连萧坏都听不见。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南紫露这个愿望一定是许给萧坏的。

    “哗啦!”当南紫露许完愿,将蛋糕切好,花淡荆已打开一瓶香槟,喷了南紫露一身。

    “给我们的大寿星敬酒哦!”

    众人纷纷举杯,而花淡荆将手里蛋糕忽然向萧坏脸部一砸!

    “嘻嘻!”花淡荆看到萧坏没有躲闪,一脸都是奶油,不由笑出声来:“你肯定以为我要偷袭紫露!”

    萧坏微微一笑——他刚才早看出花淡荆的目的来了。

    花淡荆顿时从萧坏的眼神看出什么——他这样做,是不让我失望吗?于是她甜甜一笑,说:“露露,来,现在给你一个任务,就是让你把你的萧哥哥脸上的蛋糕吃掉。”

    顿时,所有人都发出莞尔的微笑。

    南紫露再可爱痴情,此刻也不免脸红害羞:“荆姐姐不要……”

    “荆姐姐吃掉?”花淡荆显然听错了。

    “嗯!”小南紫露甜甜一笑,她的笑容无比璀璨——荆姐姐这也能听错呀……

    “吃掉吃掉,脱掉脱掉,外套脱掉脱掉……”花淡荆灵机一动,唱起歌来,随后将外套慢慢脱掉,身上的d罩调整型花纹内衣渐渐露出,随后一个伸手,又把外套拉上了。

    萧坏不由大声说:“脱掉脱掉……d个罩罩……”

    花淡荆脸上一红:“萧坏,不要老挂在嘴边。”

    “什么东西挂在嘴边呀?”萧坏明知故问。

    “就是那个……那个呀……”

    萧坏挑逗着说:“哪个?”

    “哼,就是那个大小呀!不和你争了,曼曼,我们跳舞。调调放点音乐。”

    于是她翩然跑到曼曼身边,抓住曼曼的手,温柔地跳了起来,而不时用眼神挑衅地看着萧坏。

    “露露,我们跳舞吧!”萧坏走到南紫露身边,一个绅士的动作,邀请南紫露。

    “嗯!”南紫露不假思索,把手交到萧坏的手上。

    “不过你萧哥哥不会跳舞呢!”萧坏轻轻在南紫露耳边说,随后只是做着抱着南紫露的动作,两人在那里轻轻摇晃。

    音乐旖旎,舞步飞旋。

    南紫露轻轻把头靠在萧坏的肩膀上,忽然觉得好宽阔,她的眼泪轻轻滴下,打在地板上,显得格外的温润。

    而西瑶娇萌看着他们的打闹,忽然显得无比的羡慕——比起他们来,我就像是没经历过生活一样。她竟已忍不住轻轻落泪,自己甚至不知道什么原因。

    下了一场小雨,萧坏离开公寓后发现一个摆摊的妇女正焦急地收拾着,便帮了她一把。那满脸皱纹的妇女见到萧坏如此好心,不由连声说谢谢。

    萧坏帮忙整理后,妇女一把揪住萧坏的手:“这位同学你先别走,我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儿,你要不要认识一下?”

    萧坏连忙跑开——对方未免也太热情了,但是无端地,他心情变得格外开朗。

    到了羽南大学的教室,萧坏刚推开门,忽然感觉有东西从头上掉下来,他一个滑步,后退三步,避开头上的一个塑胶脸盆。

    正想是谁恶作剧呢?萧坏走进门,发现所有女孩都看着自己,掩嘴而笑。

    便在这时,从第一排传来一个声音:“萧坏,坐我旁边来好吗?”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这时,又有许多女孩轻轻叫着:“萧坏,一起坐吧!”

    萧坏不由哭笑不得——他可是翘课已久,这些女生们何以纠缠自己?而班级上的四五位男生也在一边起哄,唯独宋玉在优雅地微笑着,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局面。

    萧坏忽然看到坐在后排的西瑶娇萌一脸期待的眼神,他也不犹豫,便坐在了西瑶娇萌的身边。

    顿时,教室里前几排的女孩有些得意地对其他女孩说:“耶!你们猜错了,中饭你们请客哦!”

    萧坏顿时明白了——她们居然以自己会不会坐在西瑶娇萌旁边而进行赌博,所以那些女孩各个以身相诱……

    萧坏对西瑶娇萌微微一笑。

    昨天晚上为南紫露做生日晚会,而西瑶娇萌抛弃大小姐高傲的脾气后,竟和他们相当融洽,萧坏便和她熟稔起来。

    然而西瑶娇萌昨晚一直找不到机会和萧坏独处,此刻见到萧坏坐在身边,心下颤抖。

    ——萧坏这般在众人面前公然坐在她身边,给了她极大的面子。

    等教授过来开始上课后,顿时许多学生开始自行其事。

    而西瑶娇萌则轻轻地说:“萧坏,真的谢谢你了,西瑶家族已度过危机了。”

    “恭喜了。”萧坏笑笑,他知道穆云冷决计不会让他失望的。

    “我还不知道怎么谢你呢!”西瑶娇萌的声音渐低。

    “以身相许好了。”萧坏不假思索地说,随后他看到西瑶娇萌忽然变得一脸惨白的表情,连忙解释说:“开玩笑的,别放心上。”

    西瑶娇萌忽然把头靠在手上,那样子看起来有些坚毅。萧坏看得出来,西瑶娇萌想尽力咬住自己的嘴唇。

    “我答应你。”西瑶娇萌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她可不想家族再出什么变动。

    要知道,萧坏的一句话就可以让西瑶家族生,也可以让西瑶家族灭,此刻的她,不管萧坏是否开玩笑,已准备牺牲自己了。

    萧坏一怔,设身处地想想,感觉到西瑶娇萌艰难的处境,他忽然轻轻握住西瑶娇萌放在桌子下的小手,想温暖她。

    “娇萌,别想太多,你一个人竟要支撑起西瑶家族,真的很累,好好休息吧!我刚才真的是开玩笑。”萧坏真挚地说。

    西瑶娇萌怔住了——她轻轻看着眼前这似笑非笑的脸,忽然感觉到萧坏是那么贴心,那么温柔。她红着脸将手慢慢抽回来,轻轻“嗯”了一声,心情忽然完全轻松了。

    萧坏笑笑:“我看紫露也很喜欢你,有空可以多和紫露玩玩。”

    西瑶娇萌忽然想到昨天萧坏送出那么珍贵的礼物——南紫露真的好幸福呀,有这样一位疼爱她的哥哥,而且她看得出来,他们两人之间并没有夹杂什么情欲,那真的是一种爱怜。她忍不住激动了。

    就在这时,萧坏忽然听到从宋玉那边传来一阵争吵声。

    一个男生争得面红耳赤:“这首《菊秋》才是真迹!”

    宋玉摇头说:“你的是副本,南宫吟做这首《菊秋》时,不知什么原因,这最后一句是没有填的。”

    “怎么可能?我所购的南宫吟诗词,曾清楚地从头背诵。”

    “那是后人自作多情,自己填词,结果真的是画蛇添足!”宋玉微微一笑,说:“你既然不相信我的话,不如我向你推荐一个人,他比我更懂得诗。”

    “比你更懂得诗?”那男生一脸不信。

    “那你可以考考他呀!”宋玉说。

    他正要说出萧坏的名字,就在这时,却是那讲台的教授不乐意了:“宋玉同学、陈天同学,请问你们是否可以把争辩的问题让大家一起讨论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那教授自信这样一来,这两个学生就会开始很乖巧的听课。

    谁知陈天一脸不服气地看着宋玉,然后对教授说:“教授,我想请教一下,南宫吟的《菊秋》,是否当初他填词的时候,故意将最后一句空白?”

    “这……”那教授精通诗词,但是这个问题却颇为棘手:“不大清楚……市场上有十几种版本,《菊秋》的末尾每一句都是不一样的……”

    他随手将这阙词写在黑板上。

    “菊秋锁,别满怀,尘土暗浮离冷拨,垂泪、垂泪,临别唇痕,若是高歌随意鸯,”写到这里,他顿了顿,说:“我研究过这十几种版本,觉得只有一句‘小楼纵老’,还勉强能够得上韵味。”

    那陈天一脸兴奋,说:“我也觉得这句是真迹,可是某人偏偏说南宫吟是故意空着最后一句,还说要去请教一位诗词高手。”

    此刻却是宋玉回头,对后排的萧坏说:“萧坏,这就麻烦你为我们解谜了,看来也只有你有这个发言权了。”

    顿时,所有人都怔住了,连西瑶娇萌都一脸不可思议——她仅仅来上课几次,就知道宋玉的大名,而如今宋玉竟如此推崇萧坏!

    萧坏微微一笑,说:“其实我也专门研究过南宫吟的诗作,这首《菊秋》是南宫吟和他心爱的女孩楚离儿别离时所赠。‘若是高歌随意鸯’这句的内涵,便是在说,若能高歌轻飞,如同鸳鸯一样相伴的意思。其实到这里,便已韵味十足,诗虽然没有结束,但是却在意境上给人一个联想的大空间。所以在南宫吟第一次做此诗的时候,他将最后一句空着。”

    萧坏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每个人都若有所思,当下继续说:“‘小楼纵老’这样的写法,能接在诗句后面没错,但是却无异于画蛇添足。意境都点到了,反而用这句来充数,便显得落于下乘了。”

    萧坏直言不讳的说法,顿时让许多人瞪大了眼睛。

    萧坏继续说:“南宫吟后来究竟有没有填完这阙,谁也不知道,于是后人在编撰时,自然有多种版本。不过我倒看过一阙,有些疑似他的写法。”

    他顿了顿,发现教室里已鸦雀无声,每个人都期待地看着他。

    萧坏轻轻吟着:“菊秋锁,别满怀,尘土暗浮离冷拨,垂泪、垂泪,临别唇痕,若是高歌随意鸯,碧水啼痕花开花落前。”

    “碧水啼痕花开花落前?”所有人都喃喃自语——毫无疑问,这比“小楼纵老”好上不止一个意境。

    那教授猛地一拍大腿:“是了,‘小楼纵老’,就显得把意境写白了,落了下乘!而碧水与花,更好映衬那种相伴之后,和岁月一起老去,一起听花落花开声音的美丽!”

    陈天也一脸崇拜地看着萧坏——自己可从来没看到过这个版本呢……

    其他女孩对萧坏更是一脸敬佩,而西瑶娇萌则升起奇怪的想法:萧坏竟精通诗词?他身上还有什么秘密?

    下课后,却是宋玉带着古怪的表情,走到萧坏身边,轻轻地说:“萧坏,刚才那最后一句是你添加的吧?”

    萧坏一怔,却是宋玉微微一笑:“上次我仔细研究过你的诗句,你喜欢用长句,比如说‘梦里长廊伊人可怜望’,加上‘镜里镜外’这样的用法,足以判断出‘碧水啼痕花开花落前’接近你的风格。”

    萧坏想不到宋玉观察如此细腻,不由微微一笑:“那就请你帮我保密了。”

    “果然是你!”宋玉竖起拇指,说:“幸好我仔细研究过你的诗句,不然就被你糊弄过去了,真的是足以以假乱真呀!”

    旁边的西瑶娇萌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时失声说:“萧坏这是你做的?”

    宋玉一怔:“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萧坏你真的隐藏很深哦……”

    萧坏知道宋玉一定把西瑶娇萌当成他的女朋友,也不解释,说:“每次看到残缺的词,就忍不住心痒了……”

    西瑶娇萌忽然感觉身边的这个男孩,是那般神秘、那般高雅——身负千金家财,却又有如此修养,他真的是天地灵秀集合……

    第三集露露的生日第五章

    萧坏从路上回去,忽然远远看到水娴雪站在花丛之中,她看着不远处小花悄然下落,身体忽然轻轻颤抖了一下。她就那般静静凝视着,一时忘了时间。

    萧坏平时经常发现水娴雪会发呆,陷入她自己的艺术世界,可是今天她的背影,显得格外萧瑟——这与她平时所表现出的性格并不一样。

    萧坏一时不忍去打扰水娴雪,只是忽然有些心疼——这个女孩,为什么要将很多心事藏在心里呢?那次若非是自己,恐怕她也不会说出她父亲沐龙的事情来。

    一定要帮她解开心里的压抑。萧坏心想。

    一o一公寓,传来欢声笑语。

    又是吃饭的时间。花淡荆终于如愿以偿,在爱的游戏里,将萧坏猜到了。

    顿时,她涌起无比的兴奋:“萧坏,饭后一个小时你要听我吩咐哦!”

    她很快地将饭吃完,然后向萧坏甜甜一笑,那一笑,怎么都笑得让萧坏觉得异常别扭。

    萧坏心头一动,却是计上心来:“小荆荆,我会看手相和面相,我知道你今天肯定舍不得欺负我。”

    “哼,本小姐等待今天已经无数天了!”花淡荆一脸兴奋,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你好像会看手相和面相。”

    ——那次萧坏的确看出她失恋了。

    “要是今天你欺负我的话,就会马上受到报复的。”

    “哼,谁信!”花淡荆虽然这样说,说话却没什么底气。

    “那你试试好了。”萧坏随口说。

    “我要骑在你脖子上!”花淡荆让萧坏蹲下来,双脚一跨,夹住萧坏的脖颈。

    萧坏忽然感觉脖颈陷入一双舒软而有弹性的双腿交杂之中,尤其是那鼓鼓的一块,更是让萧坏遐想不已。

    “怎么?没有受到报复吗?”

    萧坏笑笑,站了起来,而花淡荆则用双手紧紧环住萧坏的脖子。

    软玉温香满怀,萧坏难得这般占小恶魔便宜,便带着小恶魔在楼上楼下兜风。

    而花淡荆则大呼小叫:“向左边走!嗯,右边!走楼梯……”

    花淡荆因为压低着身子,她高耸的双峰已顶在萧坏的头上。

    萧坏头还故意磨蹭了一下,于是一紧一缩,更加舒服。

    忽然间,头上的小恶魔静止下来——萧坏正奇怪,却发现房间的镜子里,正清晰地照出他一脸陶醉的样子。

    而小恶魔明显看到了这个样子,脸羞得通红,连忙说:“让我下来。”

    萧坏一脸戏谵:“下来干嘛?你不是很舒服吗?”

    “哼,你都吃我豆腐……”

    “我的手只有抓住你的小腿呀!”萧坏手在花淡荆的小腿上故意揉了揉,触手冰凉,又带些细腻。

    “现在你要听我的话!”花淡荆一脸羞红,终从萧坏身上下来,然后开始让萧坏做俯卧撑。

    她正准备坐到萧坏身上,可是不知为什么,脚下一滑,像是被一股力量脱去一般,竟滑倒在地上。而萧坏则刚好蹲下身体,双手支撑,刚巧放在她的双肩旁。

    ——楼下的司徒调调慢慢走过来,忽然看到眼前的场景,他抚住嘴唇,差点叫了出来。

    萧坏冲司徒调调说:“调调,我说我是在单纯地做俯卧撑运动,你信不信?”

    司徒调调连忙摇头,脸早羞红到耳脖子去了,他连忙一个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去。

    花淡荆连忙说:“你快起来,这样子怎么看呀!”

    萧坏说:“你不是让我做俯卧撑吗?朝令夕改可是不对的!”于是他身体慢慢向下,手上支撑,可是身体已轻轻贴了花淡荆的胸部一下。

    花淡荆瞪大了眼睛,忽然感觉身体一阵燥热。

    谁知萧坏将身体撑起,轻轻地说:“一、二、三、四。”接着做了第二个,口里说:“二、二、三、四……”

    无论是做保健c还是课间c,都是做到八二三四为止的。花淡荆只好闭着眼睛,强忍着等待这八下挑逗的完成。

    结果萧坏做到“八三二四”时,又继续做了一个,口里说:“再作一次……”

    晕——花淡荆一时无语。

    萧坏也不知道做了多少个俯卧撑,最后轻轻地说:“我累了,做不起来了。”身体一软,便斜斜靠在花淡荆身上。

    花淡荆想大声惊呼,可是又怕被看到,口里支支吾吾,却说不出什么来。

    萧坏忽然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说:“要是她们现在上来,我说我在做俯卧撑,你刚巧从我身下经过,她们信不信?”

    “你!”花淡荆羞成大花睑——随后她细细一想,忍不住自己也笑了,然后她几乎是哀求地说:“萧坏,你放开我好吗?”

    她感觉到萧坏讨厌的下身似乎有了反应——因为某种东西硬了起来哦!

    萧坏笑笑,身体一翻,然后自己仰躺着——刚才他运用大量真气,控制着周围环境,使得花淡荆处在一个狭隘的空间里,花淡荆一时被真气控制,四肢都很难动弹。而萧坏这般坚持十多分钟,真气实在消耗不少。

    此刻,两人都躺在地板上,头轻轻靠着头,看着天花板。

    “萧坏,你刚才施展了什么魔咒没?为什么我一点力气都没有!”花淡荆眨了眨眼睛。

    “那可能是情欲的力量征服了你吧!”萧坏坏笑着。

    “哼,才不是呢!”花淡荆想了想,语气不是那么肯定。

    两人相视一笑,就这般躺着,随便聊着一些话,说不出的舒惬。

    “对了,你真的会看手相吗?”

    “要不要帮你看看?”

    “才——不要呢!”花淡荆拉长了声音,说:“我觉得自己的命运应该由自己把握,不过娴雪是感性的女孩,应该会很想知道命运呢!”

    花淡荆随后大声叫着:“娴雪!”

    水娴雪柔雅地走到楼上,看到两人躺在地板上,不由一怔。

    花淡荆微笑说:“娴雪,萧坏说想帮你看手相呢!”

    萧坏坐起身来,说:“对了,娴雪,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刚才做俯卧撑时,小荆荆从我身下经过了呢!”

    “呀!”水娴雪一脸通红。

    却是萧坏说:“你要不信,可以问调调,他刚才都看见了。”

    “色狼!”花淡荆大声说,连忙跑出房间。

    萧坏微微一笑,其实他一直感觉到水娴雪是个忧伤的女孩——她肯定有自己的伤心事。所以他在帮她解脱时、最好没有别人在旁边。

    轻轻抓住水娴雪的右手,萧坏笑笑说:“娴雪想先看哪一条?爱情线、生命线、智慧线,还是事业线?”先侧重哪条线,对手相来说,是有一定的预测性的。

    “爱情线吧!”水娴雪心下挣扎了一下,还是缓缓地说。

    萧坏忽然觉得眼前的少女,一定是在感情上受了挫折。

    他仔细凝视着上面的纹路:“爱情线的末端几乎切入食指和小指之间,说明你的爱情是纯洁到极点。”

    之后,萧坏用手在水娴雪的手上轻轻划着,从食指和中指的缝隙垂直下来,和拇指和手尾指的连线交叉,选出手掌的“支点”——这是可以判断出时间的依据。七年为一个时间层。

    “你心里的感情层面是非常丰富的,对于花草树木,你都有别样的感触。七岁偏迟一些,大概九岁左右,你经历了第一次感情。”利用支点,萧坏在爱情线九岁的位置上,看到一个三角形。

    “呀!”水娴雪忍不住用左手掩住嘴唇,一脸震惊。

    萧坏知道已完全判断正确,当下仔细看着那三角形:“有些扁平,虽然你的这段感情持续了很久,但是三角形位置完全在爱情线下面,显然属于单相思,对方甚至不知道你的感受。”

    水娴雪更是全身僵硬,她几乎想将手抽出去,可是又舍不得,便说:“后来能和他再遇上吗?”

    “手相只能表示出某段感情,并不能说明那个人以后是否出现。”萧坏继续看着:“你十七岁的时候会经历一场感情,而且是全身心的投入。”

    “就是今年吗?”水娴雪说不出的诧异。

    “对。”萧坏又看了一下掌纹,判断说。

    “可是自从他以后,我决计不会再谈感情了,我小时候就发誓过了。”

    萧坏笑笑,说:“有时候感情一事,并非自己能控制的。不过手相一事,其实并非完全准确,我不过是按上面的纹路随便说说而已。”

    “哦,还有呢?”水娴雪忽然起了极大的兴趣。

    萧坏轻轻握着她的手,继续看:“从事业线和感情线的交错来说,你晚年是子女孝顺,儿女满堂。”

    “承你吉言了。”水娴雪笑笑。

    “你的感情线罕见的稳定……”萧坏忽然皱起眉头:“没有其他纹路交错,又没有受外界的影响,真是奇怪,难道说……”

    “难道怎么样?”水娴雪焦急地说。

    “难道说你真的会遇到以前的那个人?”萧坏仔细看着感情线,说:“你的纹路可是一帆风顺的表示。既然这样稳定,就很少能出现另外一个男子能进入你的心里,若是我没猜错,你今年会遇到以前的那人,并和他相守一辈子。”

    “真的吗?”水娴雪大喜过望。接下来,她对萧坏对她生命线、智慧线的阐释几乎没听进去,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一个念头:我今年可以见到他了!

    而萧坏看着水娴雪失神的样子,忽然心里升起一丝失落来——她心里一直有着一个人呐,不知道那人曾对她作过什么,让她能感动迄今,甚至值得单相思一辈子?那个人要是自己该有多好。

    萧坏忽然想起在幼时自己做的一件事来。——当在江南小镇修炼武艺两三年后,小萧坏的针灸已有小成。有一次游玩,忽然看到湖面当中缓缓漂过来一叶小舟,小舟上一个身形削弱的女孩面色苍白,紧闭着眼睛。

    小萧坏一眼就看出这女孩似乎是犯了心病,此刻必疼痛难忍,要是这般下去,恐怕她甚至会……小萧坏不敢想下去,连忙从旁边借来小舟,不会游泳的他,奋力地划着小舟追赶那女孩。

    因为不会划船,好半天萧坏才追上那小舟。然后用力一跳,跳到小舟上,还摔了一跤。

    小萧坏马上在女孩耳边轻声说:“别怕,不疼,不疼。”

    他随后取出金针,便欲针灸女孩的r中x,那x道在心脏附近,特别敏感。而那时小萧坏并未有隔着衣服施针的水平,所以便掀开女孩的衣服。

    女孩急剧疼痛下,对金针没有一点感觉,但忽然感觉疼痛减低。

    而小萧坏发现金针起效,却又想到男女授受不亲,便把金针取出,然后在女孩的背后推拿,那时他还不会真气,但是那金针效果显着,女孩身上疼痛已消。

    而女孩却无法睁眼,她只觉心神一轻就睡着了。在梦里,小萧坏被她抱紧着。

    小萧坏只好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会好起来的,你会好起来的……”

    那女孩忽觉身边有个温柔的天使在说话,不由呓语:“我会好起来的……”

    次日醒来,女孩发现身边有个小萧坏,从小萧坏的话里,她知道他就是她梦里的天使,于是她便说是因为在附近小镇开船,忽然心就疼了起来。

    小萧坏发现她有心脏病,当下鼓足勇气说:“要不要我替你针灸,我想可以根治的。”

    “好呀!”女孩开心地说。

    但是等她知道是治疗r中x,不由犹豫了好久,最后小萧坏只好说已针灸过那里了,于是女孩一脸忸怩:“好吧!”

    小萧坏针灸在r中x,一面听着女孩哼哼,不由轻声说:“别怕,马上会好的。”

    “可是妈妈以前说了,要是男孩子碰到我这里,会怀孕的。”女孩娇羞地说。

    “那……我娶你好了。”小萧坏不假思索地说。但是他看到女孩并不漂亮的脸,轻轻犹豫了一下,随口说了一个名字:“我叫范木。”

    萧坏每次回忆起这件事,都觉得汗颜——小时候的自己,竟有那么强烈的美丑观念吗?

    后来他和女孩勾手,约定在几天后重新在这里见面,还送给她一个随身的玉佩,是用龙木雕成的。就在这时,忽然发大水,小船漂流迅速,女孩担心得要命。

    萧坏心下打鼓,却安慰女孩说没事:“我游泳技术很好呢!”

    忽然在这湖里有个人拚命喊着救命,小萧坏侠义心肠一动,加上在女孩面前想表示一下英雄气概,想都不想,就飞扑下去救人——谁知一下子被水淹了。他勉强探出头,随后直接被水流冲走了……

    结果第二天他醒来发现在岸边,而师父赶来后,便把他关起来,饿了他三天三夜,小萧坏饿得什么都忘了……然后师父告诉他:救人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不要做无谓的牺牲,而这时早就过了约定的时间了。

    萧坏回忆起这件事,忽然才想起来——自己一直没问那女孩名字呢!也许那个女孩对自己,也会像水娴雪这样崇拜着心目里的那个人吧!

    第三集露露的生日第六章

    夏天过得很优雅,雷阵雨后,便是雨后天晴,风儿舒柔。

    园林小区的公园里,这一日夜里,南紫露如同往常一般,依偎在萧坏的怀里,轻轻数着天空的星星。

    “一百一十二,一百一十三……呀,错了,重来重来……”南紫露嘟着嘴。

    萧坏说:“你数不完的。”

    他看着南紫露小指头点着天空的星星,忍不住微微一笑:“开心吗?每次都要缠着我到公园里来。”

    “嗯!心里特别的开心。”南紫露甜甜一笑,说:“只要和哥哥在一起,就最开心。对了,哥哥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吗?”

    “知道呀,当然是萧哥哥我了。”萧坏故意逗了一下。

    “嗯!”南紫露点着螓首,用两个指头比了一下:“的确最喜欢哥哥呢!”

    然后她掰着小指头:“那哥哥知道我第二喜欢什么吗?”

    “还是萧哥哥呀!”

    “哦!”南紫露想了半天,把两根指头比了半天,想了想:“的确还是萧哥哥。那哥哥知道我第三喜欢什么吗?”

    “一百年来,紫露妹妹最喜欢的前三名,当然是萧哥哥、萧哥哥、萧哥哥了。”萧坏故意这么说。

    南紫露又伸出指头比了比,犹豫了好一会:“恶,还是萧哥哥。”

    她忽然甜甜笑着,对萧坏说:“萧哥哥真厉害,这样都能猜到。”

    萧坏心下涌起浓浓的温馨感。

    “呵……”小南紫露忽然搔了搔头:“我刚才问什么来着?”

    萧坏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他笑完后,忽然觉得怀里的小南紫露,真的是世界上最最美丽可爱的小天使。

    “你大概是想说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呢!”萧坏含笑说。

    “哦,我小时候最喜欢的是——萧哥哥。”南紫露不假思索地说。

    “咦?那时候萧哥哥还不认识你呢!”萧坏捏着南紫露的鼻子,开心不已。

    小南紫露俏脸一红:“我说漏嘴了呢!小时候呀,我最喜欢能在海边有一个别墅,然后可以到处旅游世界,开船航行,回家后,可以开个花店,深夜里可以躺在沙滩上数星星。”

    “喜欢那种生活吧?萧哥哥可以为你弄到呢!”萧坏微微一笑。

    “嗯,不过我现在更愿意待在哥哥怀里,和哥哥一起数星星。”小南紫露轻轻地说:“哥哥知道我那天生日第三个许的是什么心愿吗?”

    “不知道呢!你说给我听。”

    “不说!”南紫露甜甜一笑:“以后再告诉哥哥。”

    “不说吗?”萧坏挠挠南紫露的胳肢弯。

    “就不说!”南紫露被挠得花枝乱颤:“哥哥欺负人……我要告诉荆姐姐去。”

    此刻月华如洗。

    转眼间,夏委将过,这个懵懂的季节里,萧坏经常和公寓的其他女孩一起去游泳,彼此温馨着,一时忘了时间。

    便在这日,萧坏正在厨房里一脸苦笑。

    昨天吻到花淡荆时,又被她猜了出来——这小妮子是越来越聪明了。花淡荆给萧坏两个选择,要不饭后就绕着公寓跑一百圈,或者煮晚饭。

    萧坏只好选择了后者。

    此刻他看着那些柴米油盐,更是头大——不过随后释然了:花淡荆只是让我煮而已,又没让我弄得多好吃,我随便应付一下就可以了。

    他随手下了一些油,在锅里炸着,然后将排骨放了进去,用勺子铲一下,再上一些味精、盐,弄好后,萧坏甚至连尝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三两下弄完七八碟菜,萧坏已做好准备要叫外卖的打算。

    最后,他将菜肴都端上去,几个女孩都甜甜笑着。

    因为放的油比较多,南紫露马上闻到那菜肴的香味,忍不住赞叹说:“哥哥

    萧坏心下笑笑:即使我会煮,这次也会煮得很难吃。不然以后天天让我煮,那可累死。一个大男孩花时间煮菜,真是无聊……

    花淡荆把桌面上的空碗递给萧坏:“来,给我们拿饭。”

    萧坏一脸苦笑——这小荆荆还真会享福了,随后他将其他几个女孩的碗也都接了过去。

    这时听到花淡荆的大呼小叫:“要三分之二碗!……不,要五分之三碗!”

    萧坏随口应着,先端出两碗,给了南紫露和司徒调调,之后再给了温曼曼和水娴雪,结果第三次进去,弄了一碗满满的。

    花淡荆大为生气:“我说过的!”

    “我知道。”萧坏戏谑地说:“这碗是给我自己的。”

    也看着花淡荆一脸的不乐意,这才给她盛了一碗。

    所有人没到齐,就不会有人去动筷子——这是一o一公寓里一个无形的习惯。

    “这么香,我要尝尝第一口。”花淡荆连忙去夹了一个排骨,吃到一半,忽然面色变得很古怪——她马上把排骨吐在桌面上。

    萧坏说:“应该味道不错吧?舍不得吃呀?”

    “哼!你自己先把每道菜都吃一下!”花淡荆嘟着嘴。

    “叫外卖好了。老实说,我实在没有什么煮菜的天赋。”萧坏便拿起手机。

    而南紫露则轻声说:“不要啦,哥哥煮得那么辛苦,我吃好了。”

    她吃了一口排骨,面色变了一下,但还是勉强咽了下去,然后说:“不会那么难吃嘛!”

    萧坏心下感动,轻轻说:“露露别吃了,会吃坏肚子的,听哥哥的话。”

    他拨打了手机,很快地说了一系列的菜,然后对众人摊摊手,说:“我叫了外卖了。”

    南紫露还要吃,结果萧坏连忙抢过盘子,说:“露露,你会吃坏肚子的。”

    花淡荆一脸赌气:“萧坏!我的肚子就吃不坏吗?”

    萧坏笑笑:“你那肚子,美艳可人、过九关斩六将、江河日下、久经沙场,吃不坏的呢!”

    “都什么什么!”花淡荆愤愤地说:“你的肚子才江河日下、久经沙场呢!”

    众人顿时一脸莞尔。

    而南紫露的耳边忽然传来萧坏的传音入密:“露露,要是你什么时候想吃哥哥给你煮的东西,我单独为你用心地做一盘好了。”

    南紫露甜甜地向萧坏一笑,心里却想:既然哥哥不喜欢煮菜,以后我就不会让哥哥勉强,我要自己好好学习煮菜,让哥哥吃的爱不释手!

    轻风喃喃自语,落日柔雅地照在羽南大学一座大厦的顶端,从窗口轻轻爬了进去。

    余晖忽然停滞,因为在那瞬间,从那房间里,传来一个轻轻的钢琴旋律,虽轻,却让阳光瞬间为之颤栗了一下。

    那个轻轻的旋律,像是捕捉到厂大地的丰收、草地的淡雅、群山的空灵、日月的恬淡。

    一个羽南大学的音乐教授,正在远处苦思冥想着,他一直在为自己新做的曲子而震撼——这一定是唯一的举世无双的曲子,不过我还要尽善尽美!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听了那轻轻的旋律,猛地,心弦颤抖了一下,就像雷电忽然在他心头砸了一下一般。

    他的心躁动起来。

    不知不觉,他完全被吸引了下去,沉醉其中。手上那珍贵之极的曲谱,竟不知在什么时候,已掉在了地上。此刻的他,完全忘了身边之物!

    那无比美妙的音乐,曲风开始激扬,气势磅礴,竟连续在他心头压抑,几乎让他怀疑世界上有没有存在过这般激烈的音乐。从最细微的一个音符,到过渡,全部充斥着不断的高c,没有停下来让人喘息的时候。

    如同泰山压顶的力量,让这位羽南大学顶级的音乐教授开始不断地喘息,几乎到窒息。

    这旋律完全颠覆了教授以前所信任的“刚柔兼济”的音乐信条。以前他只知道“刚”不能长,可是如今,他却已完全被那种神秘而力量的“刚”所震撼!

    就在他的心忍不住要跳出胸口时,忽然间,他听到那音乐在上升到最高峰,几乎要让自己疯狂的时候,霎时间完全变柔下来。

    ——那种“刚柔”的瞬间结合,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只是一种优雅的享受,可是对于教授来说,刚才那行云流水在至刚至柔之间的转化,让他顿时呆若木j。

    那是一种音乐性质的里程碑吗?他从来没有听过有将两种完全相反的曲调结合得这般流畅的!

    有谁能将马克西姆的震撼之作《出埃及记》和理查德的优雅旋律《秋日私语》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呢?这位教授一向以为是没有人能做到的,可是今天他听到了!

    ——奇迹!奇迹!奇迹!

    教授的内心几乎在疯狂地喊着。他对音乐理念的观点,在这瞬间已渐渐被压迫,甚至崩溃!

    此刻的旋律轻如水,就像叶子在河水里柔柔飞过,而烟花在远处不断落下的感觉。似乎所有远处的花,都因为这轻柔的音乐而绽放!

    教授入迷地听着,接受着新的世界的音乐厅堂,他的头脑里除了音乐,一片空白。

    此刻在窗户里,正有一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