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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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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章

    花瓣从空中洒落,我们踩着婚礼进行曲,共同立下爱的誓言,说起身边的新娘,真是让在场的男士有不小的压力,圣洁的婚纱包裹完美的九头身比例身材,一头棕黑色的中长发盘在头上,洁白的玉颈下,一朵百合盛开在胸前挡住了她深深的r沟,两条修长的双腿把婚纱撑起了七八分,以至于不需要太费力的拎着裙摆,她一米七九的身高足够在这小小的酒店里傲视群雄,洁白的婚纱配着她白皙的肌肤站在台上宛如一座明亮的灯塔,作为新郎的我只有一米七三的身高,此时就是灯塔守望者。

    不过既然选择彼此,对于这点压力我早有准备,可接下来的事却是始料未及的,正在司仪宣布和交杯酒时,端着酒的伴娘拿起红酒杯,冲妻子泼去……

    这伴娘不是别人,正是我的表妹,王漪涵。说起她,也是我年幼时犯的小错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暑假去乡下玩,认识了正在读中专的表妹,两人一见如故,一个暑假过去了,终于趁一次小姨家没人,我俩按耐不住,越过了雷池,可没想到这竟然是表妹的第一次。

    表妹开学在护校读大专,来我们学校玩,周围同学都想让我介绍表妹当他们女朋友,却不知道表妹实际上与我保持恋人关系。怎料,我在大学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姚婧婷,渐渐成熟的我清楚与表妹是没有未来的,曾经多次劝表妹分手,可她依旧不依不饶,还把我俩的事情告诉了小姨,母亲家里自然对我不依不饶,好在姚婧婷宽宏大量,这段时间里她是唯一一个陪着我的人。

    表妹本想陷我于众叛亲离之境地,谁知却更加促进了我与妻子的感情,她开始自暴自弃,抽烟喝酒自残,这样倒使得母亲家里对我宽容了许多,就这样荒唐的毕业了,我考入了马山市一个边缘县城的公务员,而妻子更是争气,先考入市重点高中当数学老师,如今更成为了教育骨干。表妹一直是我与妻子的心结,在我们的多次劝说下,她终于肯祝福我们,并答应了妻子邀请她当伴娘的请求,可谁知却发生了上面的一幕。

    望着妻子胸前的百合变成晶莹的红色,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台下人声嘈杂什么也听不清,我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结束这尴尬的仪式,好在司仪聪明,才得以让婚礼继续进行。

    敬酒时,却不见了表妹的踪影,妈妈惋惜的望着妻子,此时她已经换了一件旗袍,大度的她仿佛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一样。没等妈妈出声,坐在一旁的小姨却先开口了,“敬晨,终于成家喽,再等几个月,姐姐都可以抱孙娃子喽,幸福啊。”

    小姨依旧带着乡下人的豪爽。

    “谢谢小姨。”

    我喝完了酒,又小声问她。“表妹呢?”

    “唉,别提她了。我算是白养了这个女儿。”

    小姨生气的说,之后又抱歉的看着我:“唉,你今天大喜,却闯这么大祸,等我找到她,看我不打死她。”

    “哎,小姨,别这么说。”

    妻子喝了杯里的饮料,抢着说:“其实涵涵也挺可怜的,我,可能是我对不起她在先……”

    妻子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连自己也听不见了,不知是不是被红色旗袍的映衬,她嫩白的面颊像喝醉了一样通红,站在我身旁低头驼背,好像是为了配合我们之间的身高差,其实我知道她的另一个秘密,她是想藏起她那硕大得有些夸张的胸部。

    “嗯嗯,大喜的日子,我们就不说这些了。”

    我笑了笑,拉着妻子去了下一桌。

    一天倒是平安的过去了,白天出了这么大的尴尬,也没什么哥们儿有兴致来闹d房,没人来也好,我借着酒劲儿迷迷糊糊的摸上床,掀起被子就顺着宛如象牙般洁白纤细的小腿向上摸去。

    “往哪摸呢?”

    妻子笑着打了我的头一下,“快进来。”

    妻子把我拉进了被窝。夏天本来就没多冷,我干我老婆还非得盖被子么?不过我心里虽这么想,嘴上可没敢说。

    我迷迷糊糊的接吻了一会儿,顺着她光滑的脸庞吻到天鹅般的玉颈,继续向下……搞了半天,旗袍还没脱。

    “回来这么久了,衣服都没脱啊?”

    我问她。

    妻子把脸转到一边去,不看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原因,我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哎呀,还是我自己来吧。热死了,你在外面凉快会儿。”

    妻子把我踢出被窝,确实挺热的,这么热你还盖什么被子呢?

    妻子脱下了旗袍,悄悄扔到一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又转过了身,我当然知道是啥意思,掀起被子,把她翻成仰卧的姿势,饿虎扑食般的趴在她的身上。

    眼前一片如雪般白皙的肌肤倒是让我清凉不少,两道深深的曲线刻在雪中,被我这么一扑,还翻起层层波浪。

    “讨厌,往哪看呢!”

    妻子捂着胸部,原来我一直盯着她的硕大丰满茹房的外缘。“这里是宝宝用的,你这个大色狼,不准看。”

    妻子拿手指头戳了一下我的脑门。虽然我们已经认识6年了,可她高耸的巨r我却从来没摸过,甚至每次做a都带着r罩,就这样一看她都害羞,所以看也很少能看见。眼前这灰白色的全罩杯胸罩下,到底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呢?我只能通过她们边缘的轮廓来脑补了。

    “宝宝?”

    我多嘴的问了一句,听了我的重复,妻子脸上划过一丝悲伤,她收回手,若有所思的凝望着我。

    一边接吻,一边进入了妻子的身体,或许是结婚的原因,两腿之间的小x已经湿润了,我借着润滑,将小弟弟c了进去。

    “嗯!轻点!”

    妻子闭着眼,命令道。

    我倒是想重点,但力不从心啊。记得刚开始追妻子时,同寝室的哥们儿都叫我绿帽哥,一方面当然是竞争对手太多,不光体育学院以及大部分身高180男生都在追妻子,还有许多我这种自不量力的矮子也想试一试运气,哥们儿常说,战友情深,今天估计又有三十多人牺牲,十几人逃亡,牺牲就是被拒绝,逃亡就是被拒绝久了放弃,在这么多战友的情况下,想不绿都难;另一方面,哥们儿猜测,像姚婧婷这种欧美身材的女人,下面的d肯定也是欧美型号的,你一个05的铅芯,c到12的自动铅笔里,那能爽么?能用么?

    其实他们错了,在我第一次进入妻子身体时,就发现她简直是01的铅芯。

    妻子的小x又紧又热,坚硬的小弟弟进去后仿佛被两边的嫩r壁给压没了,进退维谷,举步维艰。妻子弯弯的眉头紧缩,咬着下嘴唇,似乎在忍耐煎熬。

    好容易才拔出来,我也舒了一口气,性j这么快乐的事情,我和妻子却显得异常辛苦,我趴在妻子身上,一股女体的幽香从她的玉颈处传来,闻得我清醒了许多,小弟弟精神抖擞,发起了第二次进攻。

    看那些成人动作片的性j就像活塞一样迅猛,我和妻子的结合却像拧螺丝一般费力,这第二下也没比刚才强太多,难道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

    妻子双手护着胸罩,闭着眼睛,像神圣祭坛上的祭品一样,看得出性j对她来说,完全是妻子在尽义务。

    第三下,唉,每一次进出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我累得气喘嘘嘘的趴在她的身上,妻子慢慢睁开眼,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我无力的看着她,心照不宣,我在她身上进出的次数记录最多是11下,而大部分情况下,我在第三次就交枪了。

    也许是今天喝酒的原因,小弟弟依然争气的挺着,看来我要打破记录了。

    艰难的将小弟弟抽出一半,“we are underattack……”我的电话却响了。

    妻子望着电话,有些期盼的眼神看着我,我本不想接,可这电话却响个不停。“我接下电话啊?”

    我看着妻子说。

    她点点头,双臂把胸部抱得更紧了。

    我把小弟弟从又热又紧的炼狱拔出来,妻子立刻收回两条分在我两旁的又白又直的长腿,她两腿并拢着摩擦,看得出很难受。

    “喂?”

    “喂,哥……”

    表妹带着哭声说。

    “漪涵?你跑哪去了?”

    我有些着急,不过语气听起来倒像发火。

    她挂了。我急切的又打了回去。

    “哥,你在d房呢吧?”

    表妹的哭腔中带着愤怒和嫉妒。

    “我们……你在哪?”

    我压低了声音,不想扫了今天的兴致。

    “你还记得我啊?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呢?”

    表妹讥讽的说。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白天还是现在,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妻子,她翻了个身,见我没动静,又坐了起来。

    “别淘气了,你在哪?”

    我问。

    “行,我不任性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坏你的好事了。”

    表妹有些激动。

    “你别做傻事啊,你在哪?”

    我也有些激动的喊。

    “我在凯越大厦楼顶。”

    她说完就挂了。

    大厦顶层!她难道想轻生?我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倒是妻子麻利的穿好衣服,又催我穿上衣服。她套上了平时穿的棕色工装裤,白色的翻领短袖衬衣外套了一件黑色的西装,等我出了门,她已经开好车在等我了。

    “老婆,对不起。”

    我像一滩烂泥坐在副驾驶上。

    “你又没错!她!她应该成熟点了!”

    妻子紧盯着前方,深呼吸了几下,时而手在方向盘上抠弄,脚在油门上划来划去,使得我们的车隔几秒就往前一窜,看得出她心里生气,身体烦躁。

    “我来开吧。”

    我拍了拍她肩膀上的安全带。

    “拿开。喝酒了不能开车。”

    她一挥手,打开了我放在肩膀上的手。

    “老婆,真对不起,我,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我把头伸了过来。

    此时妻子仿佛很讨厌我,她捂着鼻子,“这都第几次保证了,我啊,我姚婧婷真是欠你们家的!闪开,你嘴真臭。”

    妻子说着一推我脑门,咚的一声,我撞到了对面车窗上。

    “呀,老公,没事儿吧?”

    妻子把我扶到她的右肩膀上,她的肩膀不像普通东方女人般细窄,而是带有一些软r,靠上来很舒服。她右手握着方向盘,左手扶着我的头,揉着我被撞的脑门。

    “吱……”

    前方突然从右边的岔道蹿出一辆路虎,妻子猛的踩刹车,打方向盘,但还是没绕开。

    对方驾驶座下来一个皮肤棕黄色的男人,一路骂骂咧咧的就过来敲我们车窗。“他乃乃的,会不会开车。”

    妻子把车窗摇下来,瞪了那男人一眼,男人立刻闭嘴了,但他看到靠在妻子肩膀上的我,又露出了y邪的微笑,这哥们儿莫不是把我当成妻子的男宠了?

    妻子不理他,扶我坐好,就下了车。

    刚下车,那男人连y邪的微笑都没有了,仰视着高挑的妻子,一声不吭,等妻子围着两辆车绕了一圈,两人才开始吵起来。她们这一吵,我顿时觉得白天喝的酒都涌了上来,下车刚跑到路边就吐了。

    等我吐回来看了看情况,原来把我们的保险杠撞弯了,路虎只有一点儿印子。

    “我直行道,你岔路车,撞我你还有理了?开这么快干嘛?”

    妻子今天受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没地方发。

    “大姐,酒后不能开车。”

    那男人委屈的说。

    “谁是大姐!”

    那男人有近四十岁,妻子可刚满25。

    “小姐,酒后不能开车。”

    男人改口。

    “谁是小姐!”

    妻子可是正经的人,最讨厌“小姐”这个职业。

    “美女,美女行了吧。”

    男人无奈的说。“酒后驾车可是违法的,你要被拘留的。”

    “我没喝酒,我老公喝的酒。”

    妻子指着我说。

    “书记,书记!”

    男人弓着腰对车内说。

    我看了看车牌,是个小牌号,对妻子说:“要不就走吧,政府的车,惹不起。”

    “哼,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就不信这个理。”

    妻子叉着腰,瞪着男人。

    从路虎里又下来一个矮小的胖子,年过半百,他带个墨镜,男人扶着他两脚虚浮的从车里下来,几步路走得好像很累。

    他挺着臃肿的啤酒肚,走到妻子跟前一站,那身高刚过妻子的肚脐。不过从撞车后这臃肿矮胖的小老头一直在用墨镜窥探妻子,直到走到妻子跟前,也毫不掩饰。

    “书记,您看……”

    司机弯着腰对老头说。

    “哎……”

    老头摆了摆手。

    “哎呦,张总,张总,您看这……”

    司机说。

    “把我们车撞成这样,无论你是谁,说什么也跑不了!”

    妻子继续叉着腰,俯视着老头,豪迈的说。

    “好,女英雄!要多少钱?”

    老头竖着大拇指盯着妻子,又拨了拨眼镜儿,像是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一千!”

    我们的车不值钱,修个保险杠几百就够了,可今天妻子有些生气了,不过她也预计到对方可能要还价。

    老头摘了墨镜,露出一对三角小眼,太阳x还长着痦子,他围着妻子绕了一圈,目光从妻子修长的双腿到散在头上的秀发,仿佛要把妻子的每一个曲线都记下来。他正绕一圈,反绕一圈,变绕还边吞口水,最后回到妻子面前,三角眼色眯眯的盯着妻子高耸的胸部看,妻子的衣服仿佛被他看透了一般,把叉腰的双手都护到了胸前,有些烦躁的瞪着老头。

    “值!”

    老头吞了口口水,带上墨镜,又竖起了大拇指。

    擦的,他是说什么值一千呢,站在一旁的我被他一个字惹得一肚子气,我捏了捏拳头,又看了看对方车牌,唉,政府惹不起,反正妻子被看一看又不会少什么。

    “值!不过我们出来没带钱,都是刷卡的,可否美女跟我去取?”

    老头竖着大拇指继续说。

    取?“老婆,表妹那边……”

    我靠近妻子提醒她,还有一桩人命关天的大事等着我呢。

    “我等不了。我老公有急事。”

    妻子说。

    “哦,小兄弟可以坐我的车去办事,我坐你们的车去取钱。”

    老头带墨镜的脸朝司机望了望,司机会意的点点头,发出猥琐的笑容。

    “不行,我们要一起去。”

    我再也没办法沉默了,不知这老头安的什么心。

    “这样啊!唉!”

    老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说:“姑娘可否留个电话,我将钱配给你们。”

    “电话啊?”

    妻子张口就准备说,妻子在大学是跆拳道的副社长,格斗对她来说,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根本不放在眼里,所以没有丝毫的戒心。

    “不行,不行。你们把电话留给我吧。”

    我立刻捂住了妻子的嘴,在我看来,这个老头远比他表面可怕。

    “那怎么能行,我们张书,我们张总的电话可是机密。”

    司机说着。

    “什么机密,真是啰嗦!”

    妻子气的一跺脚,我拉住妻子,一只手牵着她的手,一只手抱着腰,把她扶回了车里。

    “老婆。为了这点钱生气犯不上,就算了吧。”

    我站在车边对她说。

    “你啊!就知道着急那丫头,走吧,走吧……”

    妻子双手放在翘起的腿上,把头埋进了膝盖里,原来她认为我着急表妹的安微。

    “算了,钱不要了,你们下次注意点。”

    我警告他们,坐回了车里,妻子正在整理头发,眼睛明显湿润过。

    老头望着我们驶去的汽车,摇摇头说:“什么机密,我可以和你探讨呀!”

    第02章

    我拉着妻子冲到凯越大厦楼顶,往事像电影一般从脑海中翻过。

    表妹的第一次:“哥,漪涵这辈子只爱你一人。”

    愚蠢的室友带着表妹去逛街:“买红的吧,我哥喜欢,我又没让你买给我,随你愿意。”

    愚蠢的室友表白“别追我了,我心有所属了!”

    我给她讲法律:“我不知道什么近亲结婚,我不想听!我,我只知道我爱你。”

    我给她讲未来:“不要跟我说明天!今天有你,就够了!”

    东窗事发:“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在意你怎么想。”

    看到我和姚婧婷约会:“你离我哥远一点。”

    知道我和姚婧婷关系后:“哥,我哪点比不上她?你们的身高你觉得合适么?你这样对我,合适么?”

    被小姨逐出家门:“不要和我说什么对不起,我只要在一起!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

    开始自残:“哥,你是我的全部!我不能没有你!”

    答应当伴娘:“哥,祝你幸福。”

    婚礼当晚:“行,我不任性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坏你的好事了。”

    难道这个陪伴我7年的可爱女孩今晚真的会从世上消失?我不敢想得太多,拉着妻子冲上了楼顶。

    “在那里!”

    妻子比我先看到,楼顶的一边,铁栏杆上坐着一个黑影。

    “漪涵!”

    我大声喊。

    “哥,你终于来啦!”

    表妹显得很高兴,想从铁栏杆上跨过来。

    但他看到我背后的影子,又收了回去“你怎么也来了?”

    “嗯,你哥今天喝酒了,不能开车。”

    妻子其实也很担心表妹,但她不想象我一样哄着表妹。

    “喝多了?哼哼,你怎么不帮他喝?扫了你的兴致,现在还恨着我呢吧?婚礼难忘么?强盗!”

    表妹y阳怪气的说。

    妻子低着头,不说话。

    “你不是处处强的很么?怎么现在连话都不说了?”

    表妹哽咽了一下,似乎之前哭了许久。

    “那么多男人追你,你不要,偏偏来抢我哥,抢了你就好好对他啊?把他当个木偶一样玩弄着,你这叫爱么?我呸!你这种万人骑的s货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你不懂的珍惜,就还给我啊?他或许是你追随者中的一个,却是我的全部啊!我为了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拒绝了多少追求者,你知道么?”

    这段话她不是第一次说,但仍然说得很艰辛。

    “漪涵,你先回来,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没有必要放弃生命。”

    我担心的劝她,试着慢慢靠近。

    “别过来,哥,如果不能在一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让我用余下的生命来祭奠你们的爱情吧,我这个多余人的消失是对你们婚礼最好的祝福!”

    表妹往前迈了一部,脚掌已经悬空了。

    “不要啊,漪涵!”

    妻子大声的喊着。

    表妹被这一喊,差点没站稳滑下去,她立刻抓住了栏杆,把我吓出了一声冷汗,都不敢说话了。

    她一只手抓住栏杆,另一只手从脚边捡起什么,朝我们这边掷来。

    “快滚!勾引别人男人,臭不要脸的婊子,有什么脸来见我?死前都让我感到恶心!”

    表妹继续骂着。

    “漪涵,别这么说,你嫂子也是担心你,才要开车来的,她是自己想来的。”我说。

    “你是怕我死不掉,来催我早点死的么?嫂子?这个妖女怎么能称作我的嫂子!我王漪涵只有哥,没有嫂子!有本事去下面当我嫂子吧。”

    表妹说着就要跳。

    “啪!”

    妻子煽了我一耳光,我被煽得后退了几步。

    “瞧你那没用的样子,敢做不敢当!孬种!”

    妻子又补了一耳光。

    我捂着脸,向后退了两步,没站稳,倒在了地上,仰望着妻子,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样。

    “你就是一滩烂泥,还学别人脚踏两条船,你一个都不配有!”

    妻子又踢了我一脚,她踢在我的胸口,我一时痛得说不出话来。

    “姚婧婷,你对我哥做什么!”

    表妹心疼的转过身大喊着。

    “看看你这懦夫的样子,这些年你对得起谁?”

    妻子没回答表妹,对着倒在地上的我又是一脚。

    “为了你的自私,伤了两个女人的心,你知道么?倒是回答我啊!”

    妻子扬起手又是一耳光。

    “臭三八!你给我住手!”

    表妹带着哭腔呐喊,她已经从栏杆边上跑回来了。

    妻子两手立刻抓住表妹,这时我才知道了她的计谋,此时劝解倒不如苦r计有效,真不愧是学数学的,在这生死关头依旧如此冷静。

    “你!放手。”

    表妹发现中计了,奋力的挣扎着,可娇小的她怎么是高挑的妻子对手。

    “漪涵,我,我也深爱着你哥,能理解你的感受,如果我让给你,我……”

    妻子紧紧的抓住表妹的胳膊,一向做事麻利的她此时说话却有些吞吞吐吐的。

    “我会像你现在一样,所以……”

    “别说了,我知道!”

    表妹用力挣脱妻子的手,蹲下伸来爱抚着我被煽耳光的脸。

    “王漪涵,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我姚婧婷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如果你轻生的话,我也不会背负着对你的愧疚去享受幸福,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我为了证明比你好,定会随你而去,留你哥一个人在世上,所以为了不让你哥痛苦,我们都不要轻生,好么?”

    妻子顿了顿,继续说“嗯,这里有点冷,我们先下去吧,我有个建议。如果……总之,先下去吧。”

    我紧紧的抓着表妹,仿佛被妻子揍得很惨,表妹也温柔的搀扶着我,妻子一个人孤独的跟在身后,三人一起下了大厦。

    知道表妹一天没吃东西,我们找了一家她最爱吃的中餐馆,菜刚上齐,妻子便开始了她的主题:“王漪涵,我可以不当你嫂子,我们做好姐妹好么?”

    “好姐妹?哼!我们现在不是好姐妹么?你还把我和哥送入了婚姻的殿堂呢。谢谢你啊?”

    表妹饿了一天了,现在面对满桌子的菜肴依然硬撑着不动手,她调皮的拿着筷子在手里玩弄,从大厦上下来她就没看过妻子一眼。

    妻子的这套伎俩在上次让她当伴娘的时候就用过了,同样的方法怎么能再哄好她?“上次是姐姐不好,让你当伴娘太过分了,姐姐从没考虑过你的感受,你今天做的对,这是姐姐该受的惩罚。不过小涵,或许,我是说或许,我想我们……”

    妻子喝了口茶,“我们可以真正的进入婚姻的殿堂。”

    “真正进入婚姻殿堂?”

    我和表妹异口同声的说,我俩都没太听懂,到底是谁和谁?“是的,我,我们二女共侍一夫!”

    妻子看了看周围,斩钉截铁的说,说完像松了一口气一样,看我们惊讶的表情,她补充道“我刚被查出难孕体质,恐怕这辈子很难有小孩了。”

    这点我也十分清楚,婚检时,医生曾经问我为什么房事如此猛烈,造成了她zg受损,器官能力下降,考虑到妻子的承受能力,难孕的说法还算委婉,医生对我说的是妻子终身不孕!可我是冤枉的啊!凭我那三下就投降的功夫,哪有房事过猛啊!“但我又非常喜欢小孩,你和敬晨(我的名字,白敬晨)的孩子一定很可爱,我想我可以做你与你哥的保护伞和挡箭牌,名义上是我与他结婚,实际上我与你共享,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我们从此三个人生活,嗯……谁做妻谁做妾无所谓。”

    她朝后坐了坐,故意显得很放松。

    “这……”

    听了妻子的话,我和表妹都惊呆了。

    “姐姐,你是认真的?”

    表妹放下筷子,朝妻子靠了靠,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正眼瞧妻子,上一次是泼了妻子一身红酒。

    “嗯。”

    妻子看看我,点点头。

    “啊?我突然饿了。”

    表妹也没回答,拿起筷子对着桌上的饭菜大快朵颐。

    气氛慢慢的缓和了许多,表妹毫不掩饰的向我撒娇,给我夹菜,甚至吵着同我喝交杯酒,坐在椅子上的妻子似乎十分不适,扭来扭去的调整坐姿,她的手时而捂着胸部,时而抓着椅子扶手,她常常c不上话,只能一直对我们微笑,晚餐后我们都同意了妻子的建议。

    妻子开着车,表妹非要拉着我要坐到后座上。

    我用请示的眼光看着妻子“这样不好把?”

    “可以!”

    妻子保持着勉强的微笑,推我进了车后座。

    借着酒劲,一路上表妹对我又是抱,又是亲,还牵引着我的手朝她的胸部摸去,我的酒也没完全醒,就任她胡来。

    唯一没喝酒的妻子开着车,一会儿深呼吸,一会儿猛咳嗽,她的手不安的在额头和胸口游走,把衬衣从外套中扯出一大块儿。

    当透过后视镜看到我和表妹接吻时,她猛按下喇叭,接着猛踩油门。

    妻子开着车飞速行驶让我们很快就回了家,抱起一个靠枕,一言不发的坐在客厅看电视。

    表妹却要我带她参观我们的d房。

    趁表妹洗澡的功夫,我溜到了客厅,妻子把靠枕抱得很紧,电视翻来翻去也没什么好看的。

    “你没事儿吧?”

    我走到她面前,手搭上她的肩膀。

    她猛然抓住我的右手,对着手背就咬,那架势似乎要把我的r都咬下来。

    咬了十几秒,她又用光滑的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

    “现在没事啦。”

    她把靠枕砸向我,深吸一口气,对着我那吐了吐那可爱的小舌头。

    “哥,今晚怎么睡?”

    表妹从厕所出来了。

    “你和你哥睡主卧,我睡客房。”

    妻子抢着回答。

    “这……合适么?”

    我疑惑的看着妻子。

    “这样不太好吧,怎么说也是你们大喜的日子,该d房的。”

    表妹此时倒也算识时务。

    “没事的,我才不和他d房呢。最烦他了。”

    妻子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这确实是她的实话,每次与妻子交h,她都说痛得要死,并无其他任何感觉,但为了我能舒服,她只有忍着痛。

    平时处处强势的妻子,在交h方面倒也算宽容,虽然哪里能摸,能怎么摸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但她还是保留了我提出交h请求的权利,她说这是当妻子应尽的义务,即使讨厌,但也会适当的奉献出自己来满足我的欲望。

    这是妻子自己认为的,实际上我胯下威猛的神龙,c入妻子小x就像被关进了笼子,她紧得密不透风的小x夹得神龙一进笼子就想交枪,只有屏住呼吸用尽力气才能移动丝毫,没几下就把我累得半死,我能有多爽呢?别人做a都是女人受制于男人,而我俩刚好相反,c入妻子体内的r棒就像被关进了警察局,在周围r壁的几次严刑供下,没一会儿就坚持不住招供了。

    其实每次兴致勃勃的进入却因为早泄而让我败兴而归,也气馁,也失望,但是看她那艰难的忍耐样子,我也只有装作每次非常满足。

    她并不是我唯一的女人,所以并不是我不行,而是她太紧了,多做几次就好了,每次我都安慰自己说。

    可妻子似乎越来越厌烦性a了,她高挑的身躯又每每阻挡住我强上的欲望,我们的性确实越来越少了。

    没有性,我们的爱还能保持么?“今天也是你们俩大喜的日子,我的好妹妹,你也是新娘。你们该d房啊。”

    妻子说着,把表妹推进了卧室,像是解脱了一样。

    “你生病啦?”

    表妹进卧室后,我在门外摸着妻子的额头,“没发烧啊。”

    “少来,我好的很。”

    妻子打下了我的手,“漪涵情绪还不稳定,这几天要先迁就着她。”

    我点了点头,“有理,可是就委屈你了。”

    妻子撅起小嘴,她朝主卧室瞄了一眼,偷偷的轻了下我的额头“老公,我爱你……”

    一双迷人的眼睛盯着我,眼里还闪着泪花,“我睡了,晚安。”

    说完她就跑到客房去了,这小女人般的动作,真难想象是晚上在大厦顶层煽了我三个耳光的人。

    妻子并不是我唯一的女人,另一个女人当然就是表妹了,表妹162的身高让我驾驭起来非常轻松,她俊俏的小脸充满青春的活力,散乱的秀发几缕落在迷人的锁骨上,柔软的茹房像两个碗扣在胸前,接近d罩杯的坚挺果实在她苗条身材上更显丰满,略显消瘦的手臂上还有上周威胁我们所割的疤痕,柔软的双腿可以摆出许多姿势,中间的小x微微向外凸起,稀疏的软毛盖在周围沾着点点露珠,里面的构造更是精致,玉门大小刚好合适,而花径很短,来访者可轻松触碰到花芯,据说花径短的女人y荡,这点我不清楚,但由于短,y水倒是根本包不住,刚r弄了十几下,小x就已经y水泛滥了,我把表妹翻过来,从男上女下的姿势换成老汉推车,继续r弄。

    抓着她的胳膊时,她痛苦的大叫了一声,原来我捏到了手臂上的疤痕,我慢慢的把头埋向表妹嫩白的l背,心疼的轻吻着疤痕,胯下的神龙加快了速度。

    压在心头的大山终于推开了,这一刻,豁然开朗……不知是不是在表妹身上爆发太多次了,半夜竟然n急憋醒了,事业刚起步的我们只买了一套小户型,主卧没有厕所,我只好穿上衣服出来上厕所,表妹在一旁睡得很安详,我与妻子的大喜,倒是帮她找到了归宿。

    我出了卧室,微微听到有女人低沉的呻吟“嗯……嗯……”

    呻吟声有节奏的由大变小,听得出女人是用力压制。

    我没开灯,借着月光看了看挂在墙上钟“都夜里三点了,谁家还在干呢?”

    我自言自语着进了厕所,方便完我才发现,这低沉的声音竟然从我家客房传来。

    我悄悄的走到客房门口,小心翼翼的靠在墙边,声音虽小,仔细点也能听清,“嗯……嗯……不要,不要,叔叔,嗯……放了我吧……啊……叔叔,求你了……啊,轻一点……”

    确实是妻子在呻吟,r体撞击着床铺的声音掩盖其中,我的大脑一片混乱,难道她出轨了?妻子不是排斥性a么?可这诱人的娇喘又是怎么一回事?叔叔?

    这是亲戚还是尊称,到底是哪个老头敢在新婚之夜闯入新娘的屋内行新郎之道?

    放了我?妻子是被迫的还是故弄玄虚,高挑自信的她怎么会发出如此卑微的哀求?最后那个轻一点更是叫得销魂,清新脱俗中蕴含着妻子独特的知性气息,绝望中带着妥协,情欲冲破了理性的一种感觉,只一声,我s了六次的小弟弟都立了起来。

    平时正经得有些性冷淡的妻子怎么会发出如此诱人的娇喘?我一定是酒还没醒,在做梦,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好奇的把门推开了一个小缝。

    借着月光瞧向屋内,妻子仰躺在床上,闭着双目紧锁眉头,下巴微微上扬,清秀的面容被她抬成了一个负角度,这种表情在日本动作片中的女演员才会做,没想到还有一天出现在妻子的脸上,一排整齐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嘴唇,身体的每次抖动都会发出一声苦闷的“嗯。”

    有时牙齿咬不住,她饱满的嘴唇会猛然张到极限,发出一声凄惨的“啊”她双手被压在两侧的枕头底下,不知被对方做了什么手脚,并不能像与我做a一样伸出双手害羞的挡住胸部,对方似乎r得很用力,每一次c入都顶得妻子高傲起的额头撞到床头,“咚咚”的作响,伴随着对方激烈的动作,妻子全罩杯的胸罩在胸部滑来滑去,节奏快时泛起层层波浪。

    不对!妻子根本就没带胸罩,我揉揉眼睛,她带胸罩的样子我并不陌生,而此时在她胸前的两个被解放的巨r又大又圆,挣脱了胸罩的束缚向四周均匀的扩散,程下方椭圆而上方圆锥的不倒翁型,宛如两座高不可攀的山峰,我从未见过她未戴胸罩的样子,忍不住多看几眼。

    单看这对茹房,她们的型号大得有些让我惧怕,看似软绵的球体涨得巨大,像两头激怒了的野兽,不住让我发憷,但长在高挑的妻子身上却显出贴身的自然,这是茹房能用丰满这个词来形容的硕大极限了,大一分显得变态,而小一分无法独尊,如果说丰满这个褒义词有上限,那妻子的这对巨r就是它的上限。

    茹房在平静时略带几分霸气的胸怀天下,一旦主人被r弄起来,这份霸气变成了娇艳欲滴,随着对方的动作泛起层层r浪,像请求别人来侵犯她们一样。

    妻子长了这么一对与自己正派气质格格不入的y荡巨r,怪不得她不让我看呢。

    可到底谁这么大本事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解开面具,褪去伪装,展现自己最羞耻的y荡茹房呢?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把门缝又推大了一些。

    第03章

    让我看一看谁是那龌龊的叔叔吧,我在心里呐喊着,睁开眼。

    什么?竟然没人!偌大的双人床上只躺着妻子一人,她把被子踢到一边,修长的双腿分成约70度,微微弯曲,膝盖举起,一对精致的小脚踩在床上,慢慢向下划,双腿的力量抬起妻子丰满的臀部,随着双脚下滑到极限,臀部也弹在床上,同样妻子的上半身也是被这力量撞得颤抖,发出“咚咚咚”的响声。这动作仿佛被人r弄一般,但我多次确认,房内根本没有其他人,甚至连妻子的粉色包臀内k还牢牢的穿在她身上。

    完美的弧线从床头延伸至床尾,香汗淋漓的酮体在月亮的照耀下泛出晶莹的光泽,她虔诚的的仰起头,口中一直喃喃的呻吟,脸上的表情痛苦又幸福。如果妻子不动,那一定是一副精美绝伦的女神雕塑。可这雕塑动起来却实在让男人们受不了,我被震撼得握着怒挺起的小弟弟,疯狂的撸起来。

    “不要,叔叔,啊……恩……恩……啊,叔叔,嗯……放过我吧……啊,轻一点……”

    无论是她要紧的牙关,还是起伏的巨r,或者是挣扎的双腿,都证明了她在努力压抑身体上的快感,可没有任何爱抚和轻吻,到底是什么让近乎性冷淡的妻子爱欲泛滥呢?

    她是在做春梦,或者是鬼上身?叔叔,到底是谁呢?

    多么希望是我将她送到如此状态,我看着妻子胸前的一对巨r,那晃动的幅度体现了她们的柔软,而晃动的频率展示着她们的坚挺,可以想象这对极品yr的完美触感,一双极其修长的双腿合着呻吟的节奏蹬得越来越快,压在双手上的洁白枕头像长出的两只翅膀,宛如一只正在痛苦挣扎的美丽仙鹤召唤人们解救。

    她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呢?我是否该进去助这只美丽的仙鹤解脱呢?

    不!当然不行,妻子一直以贞洁,正直,高大的形象示人,她把完美的女神伪装用了25年,怎么能为了我一时的私欲而毁呢?

    “啊!叔叔……轻点,我不行了……”

    妻子似乎要高c了,她痛苦的哀求着,表情却非常兴奋,螓首高昂,玉背直挺,纤细的小腿撑在床上,将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抬起来,略微挺着胯部,整个下身肌r痉挛的紧绷着,好像在迎合对方最后的冲刺,“咵咵……”

    仿佛洗衣服的声音,我仔细向妻子身上唯一的布料看去,柔软的包臀内k已经被她泛滥的y水打湿,被她疯狂的动作撑起一个气囊,臀部的每一次晃动都将气囊打在她的s处。打在不光如此,床单也被y水和香汗弄得潮乎乎的。

    “叔叔,不要摸,不要啊!我要去了,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