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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178章 菊花残,满腚伤

    [第2章  第二卷 大隐于市]

    第178节  第178章 菊花残,满腚伤

    “离婚官司拖得太久,造成很不好的影响!”曾竹韵一摊双手,十分无奈的道:“几乎每一天,都有亲戚朋友打电话过来,想知道官司什么时候能了结。 ishhu继续这样下去,别人会对天天集团失去信心,进而造成很严重的损失。”“于是你想和陶安伦谈谈,看看能不能和平解决?”曹震能够理解,很多大企业的没落,起因都是家变。这场官司已经造成很不好的影响,这样继续拖下去,天天集团的生意将会很难做。就比如天天与万隆的合同,一直到现在都没法履行,万隆其实已经可以起诉要求赔偿损失,只是简瞳不想把事情做绝。“对。”曾竹韵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不放心和陶安伦单独见面,本想让独狼一起来,但独狼说你找他有事……”“就是为了这事。”曹震点点头,又问道:“你们谈的结果如何?”“除了女儿的抚养权,没一件事谈得拢。”缓缓摇了摇头,曾竹韵告诉曹震:“没办法,看来官司还得继续打!”“妮妮的抚养权能达成一致也算不错!”曹震冷冷一笑,问道:“这个‘一致’,就是你不想把女儿给他,而他也根本不想要女儿,对吧?”“没错。”曾竹韵说着,表情黯然:“他连抚养费都不想拿……”在曹震与曾竹韵说话的功夫,独狼弄来了一根水管,随后强行脱掉了陶安伦的裤子。莱泽诺夫和荀战死死的按住陶安伦,独狼把水管顺着菊花刺了进去。陶安伦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不住地抽搐起来,一股寒意从脚底开始,顺着双腿直到后背,接着来到了后脑勺。[ ]他立即夹紧了屁股,连声哀求道:“轻点,轻点……求求你们了……”“放心,我一定把你伺候好!”独狼俯视着陶安伦,咧了咧嘴角,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而且还是免费的!”“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要钱我全给你们,放了我吧……”陶安伦声音带着哭腔,过去只听说有爆菊这回事,没想到今天自己的菊花被人给爆了。“我们要干什么,你竟然不知道?”独狼微微挑起眉头:“那就只有再来一次了!”“什么……”陶安伦的话还没说完,独狼已经把水管拔了出来。直到此时,陶安伦才看清楚这根水管,不但是钢的,还很粗,看起来脏乎乎的。可是荀战看了一眼,却还不满意:“是不是细点?”“先给他通一下,要是他玩爽了,咱们再换根又粗又大的。”“别说哈……”荀战立即竖起了大拇指:“你小子就是干这种事情的时候才特有耐心。”“那当然。”独狼瞥了一眼莱泽诺夫,又嘿嘿笑了几声:“这水管是钢的,不够生动,不如换肉的!”荀战马上问道:“什么意思?”“让莱泽诺夫上!”如果放在平常时候,独狼这么说,莱泽诺夫肯定要发火。不过为了折磨陶安伦,莱泽诺夫此时很配合:“我来就我来!”一边说着,莱泽诺夫来到陶安伦的身边,看架势要脱裤子。“别……别啊……”陶安伦挣扎了几下,却挣脱不开荀战,只能徒劳的看着莱泽诺夫一步步逼近,瞬间连死的心都有。“他是俄罗斯人,刚从非洲回来。”独狼指着莱泽诺夫,缓缓解释道:“他也不知道爆了多少黑人的菊花,所以得了一个诨号叫做爆菊王。≈quot;来≈quot;≈quot;书≈quot;≈quot;书≈quot; ishhu话说,他在那边可是鼎鼎大名,喊上一声‘爆菊王’,可治小儿夜啼。”“放心。”荀战跟着也说了起来:“别看他长得高高壮壮的,满身都是毛,不过很温柔。”陶安伦哭丧着脸问过:“你试过?”“我没试过,因为不敢。”荀战挤了挤眼睛,一字一顿的道:“别忘了,非洲盛产什么——艾滋病,也不知道这家伙染病多久了。所以,还是你试吧,试过了之后告诉我感觉如何。”所幸曾竹韵还在外面,只听到里面大呼小叫,却听不清内容。如果她听到这些话,一定要感到奇怪,曹震手底下都是帮什么人。像曾竹韵这般钟鸣鼎食长大的人,自然不能理解独狼这些人。他们出生于一个充满杀戮的世界,又在不断的杀戮当中成长起来,把一切规则和法律视若无物,很少会有怜悯之心。“我不要,我不要……”陶安伦终于不争气的哭了出来,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与衣服上沾着的脏东西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非常怪异的颜色。“我们费了这么大力气,你说不要怎么能行?”叹了一口气,独狼假好心的道:“不如这样吧,给你选择一下,你是要这个老毛子的肉水管,还是我手里的钢水管?”“我……不要肉的……”“那我就动手了!”独狼哈哈笑了几声:“我保证不会给你弄成肛裂!”独狼说罢,觉得陶安伦的裤子太碍事,索性全都脱了下去。陶安伦拼命夹住屁股,惊恐的看着独狼道:“这样吧,只要你能放过我,你说多少钱,我全给你!”“哥不差钱!”独狼已经彻底入戏,声音饱含猥琐,传到外面让曹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你要什么?”“我只要你!”独狼说着,用足了力气,一巴掌拍在陶安伦的屁股上。随着“啪”的一声,陶安伦雪白的屁股颤悠了好几下,独狼点点头称赞道:“不错,很有弹性,我喜欢!”“救命啊!”陶安伦见自己无论怎么说,对方都丝毫不为所动,硬要给自己爆菊。绝望之余,他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曾竹韵,竹韵……救救我啊!求求你了,别让他们这么对我!”曾竹韵听到喊声,回到了厨房,看到陶安伦的样子,马上把头转了过去:“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我怎么不像男人了……”陶安伦下意识的要发火,不过马上又想起自己有求于人,不得不用最柔和的声音道:“对,我不是男人,我该死……竹韵,不管怎么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在一起好几年,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折磨我!”“你打我的时候,打女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我错了,我该死……”陶安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着:“以前都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求你了!”“真磨蹭,搞得我都没兴趣了!”独狼冲着莱泽诺夫打了一个响指:“还是你来吧!”独狼素来以折磨人为乐,可考虑到以后还要和曾竹韵接触,不愿意自毁形象,所以把这个差事交给莱泽诺夫。莱泽诺夫不管这些,哈哈一笑,就要扑向陶安伦:“我来也!”陶安伦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身体越发剧烈地颤抖着:“救命啊……”“少废话!”莱泽诺夫说着,已经开始解腰带了。如果让这个老毛子摘了自己的菊花,只是想一想,陶安伦都不寒而立。在惊恐之下,他什么话都说出来了:“求求你们,只要放过我,我愿意做任何事……”声音之凄惨,态度之诚恳,足以问鼎金鸡奖。陶安伦之所以表现得如此出彩,是因为情真意切。此时他心里十分懊悔,自己为什么要招惹曹震这个煞星,早知道曹震连菊爆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亲自把曾竹韵送上曹震的床又算什么。“你真的什么事都肯做?”曹震摆了摆手,阻止了莱泽诺夫。尽管曹震仍然很恼火,恨不得肢解了陶安伦,但曾竹韵毕竟在旁边。人家夫妻再怎么恩断义绝,曾竹韵也不会乐于看到女儿的父亲受到如此折磨,否则今后只怕要责怪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曹震不愿在曾竹韵面前表现出自己残忍的一面,也不愿让曾竹韵伤心。陶安伦急忙点了点头:“真的!真的!”“我这人很好说话……”微微一笑,曹震缓缓说道:“其实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是想问你几句话!”“那你直接问就好了,干嘛要……”陶安伦说着,心惊胆战的看了一眼独狼和莱泽诺夫:“干嘛要这样……”先挫一下对方的锐气再问话,这是曹震的习惯。不过当着曾竹韵的面,曹震要表现得大度一些:“你刚开始态度不好,否则我能这么对你吗!你看,我兄弟把裤子都脱下来了,现在没地方发泄,寂寞难奈……哎,你这人啊,不地道,太不地道了。”陶安伦不明白,明明自己是受害者,怎么转眼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过他不敢犟嘴,只是一个劲地点头:“是,我错了,我不地道,我害苦了你的兄弟……”“好吧,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你一般见识……”曹震说着,向陶安伦伸过手去:“现在咱们谈正事!”陶安伦愣住了:“你要干嘛?”曹震耸耸肩膀,问道:“拉你起来啊,坐着说话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