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卷 归来游子]
第42节 第42章 这个主意不错
“过什么瘾？”
“丝袜的瘾呗！”许发明神秘兮兮地笑了笑，随后招呼了一声：“简秘书！”
简瞳回过头问道：“什么事？”
“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
“谢谢。[ ]”简瞳微微一笑，不过旋即笑容收起：“上班时间还是不要说这个，我让你准备的计划书呢？”
“在这里……”许发明急忙拿出来，三步并做两步，给简瞳送了过去。
这个时候，魏东海走了过来，他是业务经理，也是曹震的直接领导。
这年头，经理不是一个很值钱的称谓，尤其是在深州这样的经济开发区，只要站在集团楼顶上撒泡尿，至少可以浇到一片“经理”。
不过，万隆集团的经理并不多，只有一个总经理沈过轩和这位业务经理魏东海，再就是其他一些项目经理。其他各个部门的行政领导，一概称之为主管。
总经理负责集团的整体事务，至于业务经理，顾名思义是负责管理生意往来。魏东海的级别虽然比沈过轩低，却高过其他部门的主管，又是专门给集团赚钱的，自然牛气十足。
不过曹震转职以后，还没和魏东海有过接触，不了解人品如何。
魏东海瞥了一眼曹震，冷冷地问：“昨天下午为什么没上班？”
“陪简秘书去医院，她的脚扭伤了。”
“哦。”魏东海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许发明刚好回来，看着魏东海走远，悄声对曹震说：“魏经理是沈总的人，沈总与简秘书不和。你是简秘书一手提拔起来的，魏经理肯定要找你毛病。”
“是吗。”曹震点点头，没怎么往心里去，因为任何地方都有派系斗争，集团自然也不能免。
等到下班，许发明和李志业先后约出去吃饭，曹震一概回绝，直接赶到银滩。
回国之后，曹震去银滩玩过两次，只感觉游人如织。但今天却是人迹寥寥，看来那个暴露狂造成的影响挺大。
秦墨妍的路虎停在入口处，徐志友站在车子旁边，看到曹震后打了个招呼：“又见面了。”
“是啊。”曹震点点头，似笑非笑地道：“还好，这一次是我协助工作，不是被你调查。｛ ishhu｝”
“我们上次去你家是例行公务，你就别再挑理了。”徐志友早听说曹震要来，不觉得这个保安能帮上什么忙。不过他明白秦墨妍的意思，只要曹震在场，就可以缩小怀疑范围在场。而秦墨妍怀疑曹震，肯定也是有原因。
“不是我挑理，而是你们挑毛病。”耸耸肩膀，曹震接着道：“你们先是怀疑我有过流氓行为，接着又认为我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接下来更是威胁单位解雇我……”
“这个吗……”徐志友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一言以蔽之：“我们之间有点误会。”
曹震来这里是为观赏爆乳警花泳衣诱惑，而不是和一个中年老男人贫嘴：“对了，秦墨妍呢？”
“车上呢！”
徐志友话音刚落，秦墨妍从车上下来了，身上裹着一条浴巾，白皙细嫩的肩头露在外面。她是第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也不太习惯以这样的形象示人，所以显得有些害羞，脸蛋红扑扑的。
即便有浴巾包裹着，秦墨妍的雄伟也充分体现了出来，浴巾被支起了很大的一块。她的螓首微微垂着，也不说话，只是目光不住地扫视着周围。
警方安排了两个人，还有另外一个女警。这个女警虽然长得也算漂亮，但和秦墨妍比起来，身材有些羸瘦，不够火爆。
几个穿着便衣的人走了过来，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站在周围。他们看起来像游人，但紧张的神情和警惕的目光，却暴露出与徐志友是一起的。
“大家已经清楚情况了，不过我还是再说一遍吧……”顿了顿，徐志友说道：“这个变态狂，经常出现在人少的地方，专挑那些泳衣比较性感、没有男性陪伴的女性。他不仅会袒露下体，有的时候还会说些下流话，进而进行肢体骚扰。曾有一位女游客被扒掉了泳衣，按倒在沙滩上，差点遭强暴。幸亏她的同伴及时赶过来，犯罪嫌疑人才没有得手。”
秦墨妍恨恨地说了一句：“今天一定要他好看……”
“我们的计划很简单，让我们的女同事去引诱变态狂，其他同事埋伏在周围。一旦变态狂出现，立即动手抓人。”徐志友看了一眼秦墨妍，笑了笑：“注意，这是在旅游区，所以大家行动时，不要使用暴力器械。”
众人一边观察着周围，一边点了点头，徐志友吩咐秦墨妍和另外那个女警：“该你们了！”
秦墨妍犹豫了一下，终于去掉了浴巾，酥胸随着动作颤动了好几下。曹震乍一看，差点鼻血狂喷。
高耸挺拔，成标准的半球形，既不上翘，也不下垂。曹震目测之下，估计至少也是f罩杯。这种胸围很难买到合适的泳衣，秦墨妍穿的这件有点偏小，把半个酥胸露在外面，看起来白花花的一片。
曹震的目光陷进两峰之间就拔不出来了，只可惜没等看够，被徐志友用力在后脖颈拍了一下。
曹震登时一激灵，差点蹦起来：“干嘛？”
“小子，让你协助我们办案，不是让你过眼瘾！”徐志友轻哼一声，一字一顿地道：“给我放老实点！”
秦墨妍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白了一眼曹震，然后就位了。
警方选定的地点是一处很偏僻的所在，虽然也是银滩的一部分，却自成一块。这里布满了巨大的岩块，中央有一块不太大的沙滩。岩块之间有一些缝隙，连接着其他地方。
两个女警到海里游泳，一干便衣在附近潜伏起来。徐志友则拉上曹震，躲到一块石头后面。
“根据报警信息，这里就是变态狂出现的地方……”徐志友说着，拿出望远镜观察起周围的动静。
秦墨妍在海里面来回游着，溅起一朵朵水花。看得出来，她很有运动天赋，泳姿有点像是职业运动员，把另一个女警远远地落下。但这样一来，她的身材也全都隐没到了海里，远远的实在看不到什么。
曹震把注意力从秦墨妍的身上挪开，研究了一下警方的部署，觉得有些弱智。
秦墨妍完全没必要这样卖力，与那个女警在一起嬉水，更容易吸引变态狂的注意。可她偏偏像在参加游泳比赛一样，却不像来这里玩的游人。
其他警察哪怕靠近一些秦墨妍，只要装作是不相干的路人，也能放松变态狂的警惕性。可他们虽然距离很远，却都把目光投向秦墨妍那里，只要有心观察一下，肯定能发现他们的身份。
果不其然，直到秦墨妍累得气喘吁吁，变态狂也没出现。虽然深州的天黑得很晚，但看眼下这个情形，今天肯定也要扑空。
更难堪的事情还在后面，徐志友正在失望，接到了一个电话。等到他把电话放下来，脸色非常难看，还有些尴尬。
曹震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有人给附近派出所打电话……”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徐志友非常尴尬地说：“银滩这里有人鬼鬼祟祟，用望远镜窥视女游客，可能意图不轨……”
徐志友不想家丑外扬，所以没把事情说全。这个报警电话白打了，因为派出所的人都不在，全跑来看秦墨妍游泳。
不过尽管如此，却也差点把曹震笑得背过气去。直到徐志友投来恨恨的一瞥，曹震才守住声：“我要是没说错，这个报警电话，肯定是变态狂打的！”
“怎么讲？”
“如果你是一个正常游客，会去观察周围是不是有人打女游客的主意？”
“有道理。”徐志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才是贼喊捉贼，他一定是观察过这里的环境，这才发现了我们！”
“如今流氓也有法律意识。”曹震又笑了笑，旋即脸色变得冰冷起来：“而且这是一个很聪明的流氓，绝对不是普通的变态狂那么简单！”
“这又是为什么？”
“暴露狂有两种，一种是患有精神疾病，另一种是心理扭曲。无论是哪种，他们的行为都不会经过周密的策划，具有很强的随机性。”曹震根据自己的知识判断，变态狂应该很好抓，即便是警方这种非常低级的部署：“他能在动手之前做这样的准备功课，说明可能有更深一层的图谋。”
徐志友愣了一下，欲言又止：“这……”
曹震看了一眼徐志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说？”
“没有。”徐志友突然发现，曹震比自己更像警察，急忙灰头土脸的摇摇头：“今晚就这样吧……”
“你要干嘛？”
“收队。”
“明天呢？”
“继续。”徐志友摇摇头，很无奈地说：“眼下只能这么做，直到抓着人为止！”
“秦墨妍觉得我有嫌疑。”曹震似笑非笑地问道：“变态狂没出现，你难道不怀疑我？”
“如果刚开始有怀疑，听了你刚才说的话，我也能断定你不是。”
“既然你这么信任我，我就帮你们抓人。”
“听着，曹震，你只是普通百姓，今天参与一次警方的行动已经足够了。既然你没有嫌疑，接下来就和你没有关系，完全是我们警方的工作。”徐志友说到这里，又摇摇头：“而且，我也不认为你有能力，帮助我们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