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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写夫qj换

    作者:不详 排版:i118 字数:5468字

    (一)

    夜深了,燥热的南风把这个都市吹拂得格外烦人。我倚着平台的栏杆注目远 望,寂静的街头依然灯火辉煌,似乎在挣扎着这个城市的繁华,然而我对此毫无 情q,城市再繁华也只是一种生存的物质环境,它无法代替或是填补我内心的失 落和空虚。

    斌还在床头坐着,卧室的排窗映s出他那张焦虑、困h的脸。他又chou烟了, 一支接着一支,禁绝了三年多的坏习惯,又染上了。我知道他这是为什么。

    今天是我们俩难得相聚的一天。我俩都是住院部的主任医生,平日早、中、 晚班倒来倒去,总难得两人同床共枕。晚上八点,我们洗浴后便早早地脱衣进了 房,凉爽的空调风把人吹得美滋滋的,我l倚靠在床头,细心梳理着下的y ao。

    床头灯光映着我丰满匀称的身材,虽说我快过五十,可ru房依然坚挺、臂部 浑圆而有弹x,我感激父母亲给了我一副姣好的面容和白净的肌肤;我yao很浓 密,过去曾是丈夫最认为x感的征。由于两人的工作忙碌,一个多月了,我们 没有过x,我想今天该是美妙的一晚。

    我张开了双腿,内心的渴望与亢奋使我aiy涟涟。我望着他走过来,便挺起 y部接纳他。用不着前戏,他进入了我,强烈的choucha使我发出欢愉的叫声,我真 希望这种强劲永无止息。然而,不到两分钟,他退缩了,疲软下来,我彷佛在临 近快乐之门前掉入了深渊……

    我们都是医生,我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半年多来,丈夫没有过令我满足的一 次,我j乎要绝望了。

    我xyu一直很强,尤其是四十岁以后,这种生理的念头愈益强烈。去年我在 深市参加学术研讨,二十来天的无x生活常使我彻夜难眠。一次我去深市的夜用 品商店,商店里只有我一个顾客,值班的小伙子彷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向我递过 了一支大型自b,我急忙塞进了挎包,连零钱都顾不上找回便匆匆回到宾馆。

    那晚上我用上了它,亢奋中,脑海中老是拂不去那值班小伙的面孔。我泄了 很多,多少年没有过这样,连床单都s了,我j乎要拨通宾馆专为nvx提供那种 f务的男孩的电话……回家后,每逢丈夫晚班,我便用上这支宝贝,同时止不住 地幻想着那小伙生疏又彷佛熟识的面容。

    我在医院一直受人尊重,这不仅因为我x感、漂亮,更因为为人稳重。然而 这次深市之行,却总使我在x生理上萌生了许多奇特的想法。

    去年年底在一次例行的f科检中,为我检查生殖器的是我们医院f科的一 位很熟悉的年轻男医生。上检台前我都很自然,毕竟自己从医二十多年,身的 l露并不神秘;然而,当我当着他的面脱下内k、露出yao时,我却止不住地突 然颤抖起来。

    这次检中,他用两指伸进我的y道,我竟然感到十分舒畅,aiy控制不住 地流了许多……中途,一位陪检的nv医生出门了,我突然感觉到y道cha进了一支 异常粗大又坚y的东西,凭着我的经验,我当然知道这是他的男根。说实话,我 感到了一种失落多年的快感和刺激。

    一切来得这么突然,我不能抗拒,更不能呼喊,那会使我无法面世。我闭上 了双眼,佯装着毫不知晓的表情,只希望他cha得更深,又希望他快点结束……然 而他很有节制,随着门外响起的脚步声,他chou出了。我尽力保持平静和自然,却 无法褪去一脸的红c……

    按照我过去的心态,我肯定会认为那同事占了我的便宜,但这一次,我实实 在在地经历了,我没有任何污秽的感觉,反倒觉得新奇与生理刺激,我为自己的 态仍能吸引年轻男人而自足。有许多次上班时遇见他,我都会以含情的目光向 他发s心灵的x息,甚至还盼望他再来为我「检」一次。

    x生命是身生命的映s,x欢愉是身生命的必需。我觉得从那次以后,我似 乎年轻了许多……

    (二)

    斌被烟气呛得咳嗽,我突然心酸起来。他的失败,不能全怪他,我们结婚这 么多年,他从没有在任何地方对不住我。多少年来,由于职业的责任,我们常常 顾不上c笫之事,有时两人宽衣上c,我也是由于疲劳而对他的渴望没有理会。 作为主任医生,我和他经常是每天工作十六、七个小时,晚上回到家,有j次衣 f没脱就酣睡不醒了。

    人过中年,作为x生活的过来人,都会感觉到x需求上的一个缺失感,这就 是新的激情。加上工作忙碌,x生活次数肯定会明显减少。前些年,为了找回这 些激情,丈夫为我想了许多办法,例如大白天到郊外露天做ai,在y台上做ai等 等,我深知他的良苦用心。他是知道我的x需求的,今天他chou烟自责,使我感到 自己的狭隘和自s。

    我回到了房间,凉爽的空气使我烦闷的心情舒爽了许多。斌迎上来,一脸歉 意地对我说:「茹茹,我们重来好吗?」我说:「斌,你别自责,我不怪你!」 斌说:「我有能力和信心的,虽然这半年多苦了你,但不要烦燥,我们找些新办 法好吗?」

    我调笑着说:「你又有锦囊妙计了?我才不信!」斌说:「刘伟一对也和我 们差不多。」

    刘伟和斌是高中同学,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大学中文系毕业后,他现在在 《春花》杂志社当文学编辑。他q子慕云是个中学教员,小我三岁,也生得丰满 漂亮。我们两家的小孩都去外地工作了,闲暇日,我们两对经常在一起吃饭、j 谈。

    刘伟为人很好,身材高挑,一副书生模样。说心里话,虽然刘伟文采飘逸, 但也许恰恰因此,我对他的才g并不以为然。我认可他作为朋友的人品,但不太 喜欢他的职业。医学是求实的,文学是飘渺的,这种职业上的矛盾,使我与他谈 得总不大深。

    慕云很不错的,我们j乎无话不谈,有j次斌上晚班,刘伟又出差,我们索 x睡到一床。nv人在一起,话题总是很多,她也抱怨刘伟老出差,有时为一个作 品,三、五个月在外。看得出来,她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有时我俩睡到半夜时,我发现她在被窝里不太老实。我是医生,当然知道她 在g什么,我佯装酣睡,免得她尴尬不已。趁她熟睡后,我发现她内k已经s透 了,比我还多的yao,也是yy满布。

    我问斌:「刘伟他们什么情况?」斌说:「好像也缺乏激情了!」我问道: 「慕云倒是很强烈的,难道刘伟不行?」我把慕云自的事告诉了斌,当讲到慕 云又浓又密的yao时,我发现斌的小弟弟一下子坚挺起来。

    斌说:「按理说刘伟不至于不行,别看他不怎么胖,可那家伙又粗又长,y ao长满了下腹。」说完,斌还用手比划着刘伟y具的粗和长。

    也不知咋的,我一下子被挑动得亢奋起来,我感觉到下开始在s,一g热 流在腹中涌动。我脑海中一下子像映起了电影:那深市的小伙、那突如其来的 验遭遇、那刘伟又粗又长的y具……我情又自禁地脱下了衣k,一丝不挂地躺下 来。

    斌cha入了,他说:「你真s,是听到我讲刘伟的宝贝吧?」我也毫不相让, 说:「你也很y呢!一定是慕云的yao吸引了你。」

    斌在狂热的choucha中颤抖着说:「我不管你是不是愿意,我一定要叫刘伟来g 你……我也g一次慕云……你愿意吗?」

    我感到这是多少年来从未有过的刺激,迷茫中,我只是说:「我愿意……我 想刘伟,快叫刘伟来g我吧!」我失态了。也许是我的失态,斌成功了!那晚, 我们来了两次。

    (三)

    斌的成功,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了许多温馨。与刘伟夫f幻想j换做ai,成了 我和斌每次xj时必谈的话题。我们都知道彼此的x心理,每次上c,斌老是说 刘伟如何如何伟岸,如何如何想g我;我也老是调侃地告诉斌,慕云的ru房如何 如何地坚挺,yao又多又亮,还说刘伟g我时我会如何配合他……

    这些新奇的话题发生了神奇的xc化作用,我和斌做ai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而且越来越和谐。

    一天下午,我在家休息,门铃声响,我打开门,刘伟来了。他出差刚回,为 斌送来了两瓶「清沟酒」。刘伟是常客,他十分随意地坐上了沙发。我觉顿时一 脸红晕,就在昨天晚上,我还在床上呼叫着「快让刘伟来g我」,现在他就在我 面前……

    刘伟似乎发现了我的c热,便说:「你怎么啦?空调还开着,你还热?」他 当然不知道我泛c的端由,可我老觉得他窥见了我内心的秘密。

    心里越不自在,眼神也越不老实。我生平第一次仔细地端详着刘伟的面容, 我还瞥见了他外k包裹着巨大的隆起,心中第一次对他印象特好。

    刘伟发觉了我的不寻常,但他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们随便说 了j句,他告辞了。也许是x心理的驱使,我真想他留下多聊j句,但我不敢, 不是怕,但却不知为什么。

    刘伟显然把我的不自然告诉了斌。晚上十点,斌回到家,他告诉我说,晚饭 是和刘伟在一起吃的。他「诡密」地对我说:「你是个做不得坏事的人,一g坏 事,脸上全写着了。」我脸上居然害羞起来。

    我问:「刘伟他跟你说了什么?」斌说:「刘伟猜到了八分。」我说:「猜 到啥?」斌说:「我本来也想打马虎眼混过去,还是刘伟实在。」我问:「他怎 么实在法?」斌说:「搞文学的人就是比我们搞医学的眼光敏锐,想象丰富,他 一下子就猜到了我们把他们当作了x幻想对象了。」我说:「这不可能吧?」斌 说:「怎么不可能?刘伟很诚实,他们那对,早就瞄上我们了。」

    那晚上,斌把与刘伟的j谈内容一g脑儿地告诉了我,他讲刘伟与慕云做ai 时如何幻想我们、如何倍生激情,我们又怎样幻想他们的……他俩越谈越深,从 家庭讲到情与x的关联与区别,一顿饭吃了三小时,连慕云后来也参与了讨论。

    听了斌的慷慨长谈,我心生激动,又心生平静。是呀,我们搞了这么多年医 学,怎么连x的属x都这么陌生呢?x固然有社会属x的一面,但也有它的生理 属x呀!因情固然可以产生xai,这是x的社会属x一面,但情可以禁锢x吗? xai作为一种生理现象,是人类乃至万物的一种需求,一种享受,x的双方丢掉 「自s」,xai就不再是y荡,而是欢愉了。

    我作为一个中年nv人,一方面x需求炽热,一方面又禁锢自己,还要禁锢丈 夫,有这个必要吗?……那晚上,我和斌深谈了许久,聊到了x的本质、x的追 求与j流。这是我们婚后第一次谈到j换的话题,我们并不认为太迟,但不必犹 豫太久。这一晚我和斌的xj,确实从未有过的兴奋。

    (四)

    思想上的敞开,使我们步子迈得很快。第二天,斌提议让刘伟夫f来我们家 吃晚饭,我预感到他们男人似乎有了某种默契,也预感到今晚我们四人可能会聊 及的话题,心中很是兴奋。

    下午六时,刘伟和慕云来了,他俩似乎刻意修饰了一番:刘伟身着金利来的 恤衫,像年轻人一样帅。慕云穿一件薄裙,ru峰凸显著,非常x感。

    斌打开刘伟送的「清沟酒」,四个人都举杯了。j杯下来,气氛像美酒一样 浓烈,男人们开始使坏了。带着醉意,刘伟说:「现在我们按x别分组讨论。讨 论题:xai与情ai可不可分?」斌也像与刘伟有「事先通谋」,把我和慕云推进 房间,说:「nv人在房间里,男人在厅堂,半小时后汇报。」

    关上房门后,我和慕云都笑了,但笑得很严肃。我知道这是今晚绕不开的话 题,慕云也似乎有心理准备,没j句,我们就聊上了正题。

    我们很熟悉,加上酒的力量,我们放得很开。我们j换了近年来的x苦闷, 描述了互为对象的x幻想。谈话中,慕云谈到了她对斌为人的仰慕,还细问了斌 的x器特征,我也问到刘伟的y具大小……我们都谈得x趣盎然,我感觉下在 s,慕云说她也一样。

    晚上十点,我打开了房门,男人们看见我和慕云的c热,似乎急不可耐了, 不约而同藉酒力高歌:「你大胆地往前走吧,往前走……」

    斌对我说:「茹茹,你去楼上。」我知道是要g啥,但毕竟不好意思率先举 步,心里狂跳个不停。斌看出我的羞怯,便说:「你去楼上房间把晾晒的衣物迭 好。」我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