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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猛烈地chou送。她呼叫着,扭动着,娇首左右舞动,似乎不堪忍受。我chou出一只手,握住一只ru房捏揉着。

    我见她叫得j乎喘不过气来,便停了下来。谁知她竟不依,边剧烈喘气边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停……我……还要……大力些……快一些……」我于是又换了一个动作,将她的身子放平,搬起两条架在我的两肩上,大力地冲剌着……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我们二人同时达到了高c的巅峰。

    她如醉如痴,象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紧闭,樱唇微微开合着,莺啼燕喃般轻轻说着什么。 她满足了——她象一棵乾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我用ao巾为她揩拭布满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时又在那雪白红n的柔肌玉肤上抚摸了j遍。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脸和唇。她枕着我的胳膊,香甜地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心想,刚才她的行为是在痴迷中产生的,如果她醒来,一定会后悔;也可能,在她醒来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犹豫很久,决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么动静。 于是,我用ao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拭乾净,并为她穿上衣f。然后抱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离开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见了我,仍然是原来的态度,不冷不热的。

    我故作关心地问:「妈咪刚起床吗?我去为你准备早餐吧。」她微微一笑,很礼貌地柔声说道:「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反正也快吃午饭了。」然后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么愤恨、抱怨,显然,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不觉。 可见那春y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问道:「妈咪,做恶梦了吗?」她的脸一红,小声道:「也不算是恶梦!只是一夜都没睡好!」我幸灾乐祸地问:「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她连脖子也红了,如嗔似羞地说:「梦有什么好讲的!」我不知趣地又问:「梦见什么人了吗?」她斜睨我一眼:「梦见你了!小冤家!」我又问:「梦见我在g什么?」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你能g什么好事!g嘛打听得那么清楚!」我调p地伸了伸舌头,不再追问。心想:「这话倒是真的。只是她还不知我的机关罢了。」我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难以收场。

    当晚,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y,却悄悄在她床头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些。因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无人时,喝了y有什么反应。

    我十点钟上c,和衣而睡。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小灯。大约十一点钟时,我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披着睡衣的苗条的身影飘了进来。我心中窃喜,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她走到我跟前,与我亲吻。很快,她掀开被子,为我脱去衣k。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我被脱得一丝不挂。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y挺了,高高地向上耸起。她骑到我的身上,套了进去,象一位骁勇的nv侠客御马飞奔,上下耸动,她细声呻y着,娇喘着,嘶叫着。大约十分钟,她便软倒在我的身上。我抱着她一翻身,将娇躯拥在怀里,上下抚摸,亲吻她。她的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很y挺的玉柱,玩弄着。

    这一夜,我的胆子益发大了,变换不同的姿势,与她一直狂欢至半夜三点钟,竟不知不觉间拥着她睡着了。到天明我醒来时,发觉她仍然在自己的怀里,睡得那么香甜。我大吃一惊,怕她醒来,便轻轻为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幸亏她过于疲劳,竟没有醒来。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个随时可以与她j欢的良y。

    于是,每过二、三天,我就设法让她f一次y,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尽情狂欢的温馨。然后,待她满足并睡着后,再为她擦洗、穿衣,抱她回房。

    但是我心中并没有轻松,因为阿兰让我设法使岳母主动就范。现在虽然可以天天j欢,却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务了。我只好等待时机。 这一天,我与她一起在路边散步,她仍是一言不发地走着,观赏着山上的风光。我只好跟在她的后面。

    忽然,我发觉一辆失控的脚踏车从山上冲下来,眼看就要冲到她身上。车子速度很快,若撞上她,只怕有生命之忧。 而她这时正扭头看路边一棵树,没有发觉。 我当机立断,猛地将她一推。可是,我却被车子撞倒在地,小臂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流血不止。岳母跪在地上,扶着我坐起来,把我抱在怀里,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频频呼喊着:「阿浩,阿浩,你没有事吧!」我笑了笑,小声说:「我不要紧的。妈咪,你受伤了吗?」她连忙说:「我一点没事,可是你为了救我,自己却受伤了。这可怎么好!啊,亲ai的,很疼吗?」我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有汽车过来,她招手拦下,送我进庐山医院。医生检查后说:「还好,骨头没有受伤。」我的伤口被缝了十j针,包紮后才回到旅馆。 这时,已过了吃饭的时间。 岳母打电话让侍应生送来了我最喜欢的饭菜,她不让我自己动手,而亲自喂我。饭后,她又拿来一杯咖啡,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将杯子送到我的嘴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妈咪对我的态度变化了!虽然伤口很疼,但我心里却暖洋洋的。

    这时正是炎热的夏天,加上刚才的事变,我的身上可说是汗流浃背了,衣f上也满是泥土。所以,她把我扶到床上躺下后,对我说:「阿浩,你先休息一会,我去为你准备热水,身上这么脏,得洗一个澡。」我说:「妈咪,不用了,我的手不能动,等过两天再洗吧。」她说:「不行!天气这么热,不洗澡怎么能行。你的手不能动弹,不过,我可以给你洗呀!」「这……这……」我的脸一下红了。

    「哇!你也知道害羞!」她妩媚一笑,轻轻拍着我的脸,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那天你和阿兰设计强j我、又抱着我去浴室给我洗澡时,你想过我会害羞吗?」我吱唔着,不知说什么好,脸上觉得更加热了。

    「我的小心肝,」她抚摸着我的头发,风趣地说:「妈咪是逗你玩的,看你难为情的样子!哈哈,原来大男人害羞时也很可ai的!」我说:「妈咪,我身上很脏,怎么好意思……」她见我为难,反而把我揽在怀里,让我的头贴在她的x前,我感到自己的脸正钦在她的两个ru房之间,心里一阵冲动。

    她安我说:「那天你不是也给我洗过澡吗!而且,我们也曾肌肤相亲,有过一夜之欢,你的身我也见过,不必害羞嘛!」说着,搬起我的脸,在我唇上亲了一下,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进来说道:「阿浩,水已准备好,现在可以洗了。」说着,便动手给我脱衣f。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我只有一只手,只好任她把我脱个精光。

    她用俏p的眼光看着我,说:「很遗憾,我实在抱不动你,不能报答你那天抱我去洗澡的恩惠,只好请你自己走去了。」说着,牵着我的手,走到浴室,扶我跳进浴盆。她说:「亲ai的,把手举起来,不要弄s了伤口,等我来给你洗。」说着,弯下腰,撩水往我身上冲洗,然后用她那柔软的小手,在我全身上下轻柔地抚摸。

    我从她那开得很低的松宽恤的上口中看见了雪白丰腴的sx、深深的ru沟和若隐若现双ru。这美奂绝l的胴,使我不禁血脉贲张,生殖器一下便膨胀起来。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用手捂上。

    她问:「你怎么了?哪里难受?」我吱唔着,脸有些发烧。

    她见状,以为我肚子疼,问:「是不是肚子难受了?」说着,拉开我的手。不料,那东西竟雄纠纠地破水而出。

    「哎呀!你真坏!」她叫了一声,粉脸一下红到脖颈,不由自主地扭过脸去。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那y挺的j巴上。她惊谔地急忙把手缩了回去,但稍经犹豫又慢慢地伸出来,握住了玉柱,并且轻轻地上下滑动。

    过了一会儿,她羞涩地看我一眼说:「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这小鸟还这么神气?」「唔!」我低哼一声,闭上眼睛。

    她两手捧着它,不停地抚摸,说:「哇!你这个东西竟这么粗这么长,一般nv子是承受不了的!啊,我的可怜的小阿兰!阿浩,你们j欢时,她叫疼吗?」我说道:「我看她似乎很疼,不过,当我要停止时,她却说很享受,不让我停下。不知为什么!」她看我一眼,会心地一笑。

    「妈咪,那天晚上我与你j欢时,你感到疼吗?」她的脸又是一红,在我腰上轻轻打了一下说:「坏!还提那事g什么!」稍停,她款款说道:「我那时醉得神智不清,怎么知道?不过,第二天早上,我确实感到下肿胀得很。倒是没有疼,因为,我已不是处nv。」「妈咪,我ai你!ai得就要发疯了!」我动情地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搂着她细n的的粉颈,在那娇美的俏脸上亲吻。她没有反抗,反而缓缓将樱唇伸向我的嘴,接纳了我的舌头。 我听到了一阵阵欢快的、莺歌燕喃般的呻y声。吻了一会儿,我又把手伸进她衣f里,抚摸她的ru房。她没有拒绝。 我发现那里滑不留手,已变得十分y挺了。

    「啊!亲ai的!」过了一会,她挣脱我说道:「你现在受了伤,不要动。你是我所见到的男人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俊雅风流,气质高贵。 我从见你的第一天起就ai上了你,可恨的是天不作美,竟让你做了我的nv婿。你可知道,长期以来,我白日思、梦里想的都是能够被你拥在怀里,享受你的温柔和缠绵,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也想开了,反正已经被你占有了,今天你又舍身救了我的命,我是属于你的了!亲ai的,等你伤好以后,随便你要g什么,我都答应。好吗?」「妈咪,我想娶你为q子,你能同意吗?」我趁热打铁地问。

    她羞涩地看我一眼,小声说:「那怎么可以!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岳母!」接着,垂下头,继续为我洗x前,好象还有着重重心事。

    「妈咪,答应我!求求你了!」我用手端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

    她娇嗔地说:「好好!我考虑就是了!你这个坏孩子,真能缠人!」「啊!好妈咪!」听到她同意「考虑」,我激动万分,总算没有让阿兰失望,等她回来时,我可以向娇q显示自己的本事了。

    我又问:「可是,这j天你为什么总也不理我,对我那么冷淡?我好痛苦呀!」她用手抚摸我的x脯,说:「我其实比你还要痛苦。一方面,我十分ai你,当然愿意嫁给你,更不会吝惜把自己的身j给你。但是,当阿兰提出要我嫁给你时,我却顾虑我们的关系:岳母怎么好嫁给自己的亲nv婿呢?所以,这j天我一直处于激烈的矛盾中。我怕自己的感情冲动起来无法控制,有失大雅,只好故意地疏远你。阿浩,你可知道,这j天里,我有j次都渴望立即冲到你的面前,向你投怀送抱!啊!亲ai的,你知道吗,你是多么可ai,多么有魅力!你竟使我这个名望极大的大学教授都渴望拜倒在你的脚下!」说着,又在我的唇上连连亲吻。

    我用那只好手伸进她的裙子中,两个手指穿过三角k的边缘探到了蜜x口。她没有拒绝,身子在轻轻颤抖。我轻轻抚摸着,发现那里已是溪流潺潺。她仰脸闭目,紧咬嘴唇。

    我知道她现在的yu望也一定很强烈,便说:「好妈咪,我的伤不要紧的!我现在就想要!给我好吗!」她推开我,小声说:「乖孩子,妈咪已经是你的人了,随便你g什么都行。不过,现在你伤得这么重,不能做激烈的运动,要以养伤为重。等你好了以后,我天天都让你尽情地地玩,好吗!」「可是,你看,」我把肚子一挺,让剑拔弩张的生殖器露出水面,调p地说:「这个家伙在生气呢!」她向我的玉柱斜睨一眼,粲然一笑,对我回眸送盼。接着,我见她的脸又突然变得通红,那眼神,像是朦胧的醉眼。我激动地又与她亲吻。

    「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怎么一点耐x都没有呢!你伤得这么重,是决不能做剧烈运动的!」她柔声说:「阿浩,你坐着不要动,让我来哄哄它吧!」说着,伸出柔n的玉手,握住我的玉柱,轻抚慢揉。良久,她又突然俯下头去,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