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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每一个人都被冻成冰块。寒冷,加上无法忍受的剧烈痛苦,使他们脸上仍然保持活着时候的凄惨表情。每一张面孔都能看到“绝望”这两个字的最清晰解释。面部肌r因为剧烈痛苦彻底扭曲,成为无法分清楚本来面目的禁锢。有些人口唇大张,也有的人紧紧咬住牙齿,还有人甚至直接咬断舌头,企图通过加快流失血y的方式让自己死得更快。

    毕竟,对于无法控制手脚动作的他们来说,死亡,的确是一种无比幸福,再也不用在疼痛与屈辱当中倍受折磨的奢侈享受。

    何况,他们脚下,也就是埋设水泥尖桩的这块地面,本来就是新京城内的一块专用墓地。

    金光耀仰躺在舒适的软椅上,双眼微闭,四肢和身体保持着完全放松的平摊状态。一个身穿丝睡袍的年轻少女跪在旁边,用纤细的双手用力按揉着他的腿部肌r。从侧面望去,金光耀重达两百一十五公斤的肥胖身体,与少女最多曲线玲珑的腰肢完全不成比例。但她仍旧拼命做着简单固定的动作,手指上的力度也丝毫不敢放松。

    房间里非常暖和,壁炉里燃烧着旺火,丝毫没有冬天的冰冷与寒意,甚至隐隐有种炎夏才能感觉到的闷热。

    女孩卖力地按摩着,鼻尖和面颊上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渐渐的,这些从皮肤表面渗透出来的y体,按照棉布轮廓慢慢汇聚到下巴最顶端,形成随着身体节奏左右晃动,不断增加体积与重量的凸圆形水滴。

    终于,晶莹的咸水再也无法承受来自地球本身的吸引力,彻底摆脱柔嫩的皮肤表面,很轻,却准确无比的滴坠到金光耀袒露的胸口,迅速消失在密如森林的浓黑粗毛中间。

    下意识地抬起眼皮,眼角余光斜瞟着正在卖力使劲儿的女孩。肥厚多r的唇角,慢慢浮现出一丝非常微弱的,具有嘲讽意味的冷笑。

    第四百三五节 欲谋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任何不妥。为了能够让主人感受到足够的舒畅,她甚至将整个上身俯在金光耀双腿中间,用两只丰满浑圆的来回摩擦、碰撞金光耀的大腿根部。感受到力量挤压的同时,也能够带起足够的强烈刺激。

    如果换在几十年前,金光耀一定会觉得非常舒服,甚至会把女孩当场按翻,在铺着厚厚绒毯的地板上狠c猛干。

    长时间吃相同的菜,谁都会觉得发腻。数十年如一日玩同样的游戏,哪怕在刺激,再昂贵,也会丧失足够的吸引力。女人,说穿了就是两只奶一个。红色共和军拥有庞大的复制人生产基地,对于那些利用旧时代明星基因生产出来的各种美女,金光耀早已玩弄得无比厌烦,甚至干得想吐。为了满足猎奇心理,有一段时间,他开始把目光转向男人,以及身体有着缺陷的残疾人。或者,就是利用基因转换强行制造出来,拥有四条腿、两个脑袋、三只手的异类女性。如果不是惧怕复制人基因突然变异,产生出无法控制的强大力量金光耀甚至还想弄出几个母j脑袋人类身体,或者上身美女下身章鱼之类的怪物。

    作为伟大领袖的第十一个儿子,金光耀的确有着从生物工厂自由挑选产品的权力。早已玩腻了正常性a游戏,他实在很想换换胃口,尝试一下古代文明神话故事当中描述的白骨精、蜘蛛妖,或者人类马身的女战士,鹰身人面的女巫

    想到这里,金光耀面无表情地伸出右手,抓起摆在旁边木几上的枪,略微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半靠在自己双腿中间努力按摩,同时脸上充满无比惊恐的年轻少女,瞄准微笑着扣动板机。

    轰然炸开的头颅内部,流淌出温热黏稠的脑浆。金光耀再次仰面躺下,享受着从尸体身上散发出来y体流动感也只是到了现在,他才终于产生出一点点想要硬挺勃起的欲望。

    手枪口径不大,子弹威力也很有限。这种轻量化弱后座力的武器,在红色共和军上层权贵当中很受青睐。也正因为如此,头颅后部爆开的女孩,前部面颊仍然保持完整。从侧面望去,可以看到一张与方雨洁完全形似的脸。

    这个女人,已经成为新京城内无数权力者梦寐以求的最佳意y对象。金光耀也不例外,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按翻那个冷冰冰的身体,用最野蛮的方式撕裂那身白大褂,在尖叫与嘶喊声中肆意凌虐。

    伟大领袖的每一个儿女,都拥有利用林翔或者金光耀基因生产出来的复制个体。人类,有一种极其微妙的征服欲望。默默无闻的普通平民男女,仅仅只能带来感官上的摩擦享受。当那些传说或者显示当中真实出现过的人物,像狗一样跪倒在自己脚下乞尾摇怜,任由自己搓扁揉圆,吊起来暴打或者用最下溅手段肆意摧残的时候,总会产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感,膨胀出越来越强烈的野心。

    尸体,越来越冷。

    在迷朦血腥的环境当中假寐了十几分钟,金光耀忽然产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厌恶。他一脚蹬开趴在自己跨间的死尸,从旁边茶几上拿起一瓶开封的仿制特供“茅台”,怒气冲冲地将昂贵酒y倾倒在自己已经变成红色皮肤表面直到最后一滴酒从瓶子里控出,才郁闷无比地倒轮瓶口,将瓶子重重摔砸在对面的壁炉上。

    “这样下去可不行。越来越没有感觉,我已经不知道究竟应该玩什么才好。我需要一个新玩具,也需要一个新游戏妈勒个的,复制人感觉就像是木头。不会反抗,没有刺激。我需要更多的新鲜感,需要真实存在的活人”

    金光耀自言自语着,从躺椅上坐直身体,用沾有血迹的肥硕腿脚,把横躺在地面上的女复制人尸体挑得翻转过来。歪着头,出神地盯着那张带有恐惧成份的漂亮面孔看了很久,才漫不经心地抬起脚尖,用力踩踏上去,恶意而狰狞地来回搓弄着。

    悬浮在天幕背景下的云层,露出了一丝极其微弱的缝隙。立刻洒下一片在这个季节难以见到的阳光,将y暗灰黑的新京城,照出一块鲜亮的金色。虽然感觉不到多少暖意,却使得沉闷死寂的心,产生出一点点久已不见的轻微活力。

    方雨洁像平常一样坐在办公桌前,身体半侧,以极具诱惑力的姿势,扭头凝视着摆在桌面上的电子显微镜。宽大的白褂,以夸张的方式朝肩膀两边松垮开来,露出黑色的xiong罩丝质束带。腰部中间,随意扣着两粒衣钮,勉强维系着整件衣服不至于脱落,却将左右交叉高翘的修长双腿显露无遗。如果不是紧紧蒙复在皮肤表面,光滑柔腻的黑色丝袜在某种程度上阻碍的视线,一定能够清楚地看穿腿根中间那团令人口干舌燥的神秘黑色地带。

    实验室,历来都是方雨洁的私人空间。除了各种不同类型的实验器具,隔壁就是附带着全套生活设施的个人住所。这里,相当于她自己家的后院。不要说是这种肆无忌惮的打扮,就算她什么也不穿,也不会感觉到寒冷或者炎热,更没有被人窥视或者在暗中拍照之类的危险。

    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大约十五厘米见方的纸盒。撕开系在盒口位置的封条,从中一块用锡纸包装的巧克力。仔细缓慢地掀开纸面,用细长光洁的手指拈起,放入口中整套动作轻缓且不失条理,甚至有种令人充满无限遐思的美感。而完成这一切的同时,她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显微镜头那里,才是真正能够对她产生足够吸引力的世界。

    香烟、咖啡、巧克力。这三种东西,是方雨洁在地下基地漫长的数十年岁月中,从厌恶到尝试着接受,最终演变成为随身携带,再也不可能放弃的伙伴。它们对于人类的中枢神经系统产生强烈刺激效果,自我进化的病毒,也可以清除其中对身体产生毒化伤害的尼古丁和咖啡因。然而,大脑仍然会对这些外来物质产生依赖效果。简单来说,就是上瘾。

    这种强烈的需求,当然不是旧时代通常意义上的“绝对物质需要”。而是完全产生于潜意识,在思维陷入困顿,或者身体疲劳,乃至出现饥饿感的时候,类似胃囊对于食物的本能渴望。就好像已经成功戒除烟瘾的人,总会有意无意把手伸进口袋,在熟悉位置摸索烟盒与打火机。他们其实并不需要来自烟草的刺激效果,仅仅只是习惯上的本能动作。

    方雨洁已经记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正常进食。这并不意味着她绝对不吃东西,而是把饭菜之类的正餐,完全以巧克力之类的高热量食物作为代替。更方面,口感和味道都极佳,却永远不可能满足胃袋的蠕动需求。

    如果是普通人,早已被饿得形如枯槁。但是寄生在体内的病毒,却能够把进入身体的外来能量,完整分配给每一处需要它们的器官。也正因为有这种强制性的平衡存在,方雨洁仍然保持健康。毕竟,对于她这种层次的高阶异能者来说,食物仅仅只是不同形式的能量。巧克力、米饭、鱼香r丝、海参鲍鱼、馒头包子其实不再具有任何意义。味道与口感并不重要,它们已经被完全数据化,除了各自含有卡路里的数量多少,制作方法或者鲜美程度完全可以忽视。

    简而言之,即便摆在方雨洁面前的一盘焖煮好的人r,她也一样会眉头丝毫不皱地吃咽下去。这东西本来就拥有能量,至于来源旧时代数十亿人类都已经死绝,荒野上每天都在上演逃亡与虐杀。在一些偏远地区的居民点甚至还有专门饲养催肥的“人猪”我没那么清高,别人能吃,我也一样能吃。

    浓灰色的巧克力糖块,已经在口腔里融化成绵软黏稠的香甜浆y。这种大概是人类历史上类似“快乐毒品”一般的糖果,的确拥有让人一吃再吃无法停下的强大诱惑力。感受着从鼻腔上升慢慢冲至颅顶的浓郁香气,方雨洁左手轻轻揉捏着被圈作一团的锡箔,右手则在桌面上的实验记录本上飞快写下一连串数字。过了近十分钟,她才放下手中的钢笔,端起旁边已经放凉的咖啡。目光,也从如同被粘住的显微镜前挪开,转移到文件架顶端一张青灰色的硬纸折柬上。

    这是一份请柬。做工非常精美,封面上还有红色共和军特有的金色五角星,以及一排围绕在其周围,形成半圆拱卫的“国家社会党最高人民委员会”字样。

    实验室虽然处于封闭状态,却也不是与外界彻底阻隔。重要的信息和文件,每天都会由特殊接口上的传送带进入房间。比如面前这份来自领袖官邸的请柬,就是必须尽快处理,不可忽视的部分。

    方雨洁漫不经心地翻开纸柬,飞快浏览着上面的工整的印刷体文字。

    内容,非常简单,其中主要意思伟大领袖将于今晚在官邸举行宴会,请方雨洁中将届时光临。

    忽然,她停止口中的咀嚼,点起一枝香烟,沉默地凝视着摊开摆在桌面上的这张硬纸。目光焦点始终落在那些带有邀请性质的文字上,陷入沉思。

    十九点三十分,位于新京城东南面郊外的军事基地里,慢慢开出一辆加长版的“红旗s型”黑色豪华轿车,在前后另外四辆重型军用吉普的伴随下,朝着城市中央区域方向缓缓驶去。

    全封闭的车厢中,方雨洁神情平淡地端坐着。和往常一样,她没有任何修饰。身上仍是一套剪裁工整的中将制服,肩膀两边镶嵌着用金色丝线绣成为军阶徽章,勉强能够包住臀部的黑色军制短裙下面,是两条被同样颜色丝袜包裹的修直长腿。尚且不论那双跟高超过十公分的磨砂女鞋,单是浑圆的足踝与线条挺直的足面,就让人忍不住有种想要爆发的强力欲望。

    没有任何钻石或者黄金之类的装饰品,硬领风纪将她的脖颈衬托得更加修直,沿着肩线两边朝向腰侧逐渐收紧的女式军服,完美烘托出朝前凸起的胸部。她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在雪白柔腻的皮肤颜色衬托下,显示出令人难以接近,却被威严将军服中和,介于两性之间的特殊美感。

    车厢很宽敞,除了两名拥有八星实力的寄生士护卫,坐在对面的,只有金光耀一个人。

    从下车接待,到手撑车顶的一整套动作,他都没有像平常那样由侍者完成。而是身体力行,仿佛受过良好训练的跟班,殷切而恭敬,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献媚。

    人,想要得到某种东西,就必须先付出足够的代价。

    金光耀并不觉得倍受侮辱。“尊严”这两个字,只有在合适的情况下,才能发挥足够的作用。每当想到这个被称之为“红色共和军第一美女”的将军,很快就会被压在自己身下喘气呻吟,金光耀就有忍不住有种迫切想要发s的强烈冲动。如果不是残存在大脑潜意识当中的最后一丝理智,不断提醒自己绝对不要露出任何破绽,他在就流着口水猛扑过去,带着异乎寻常的狂暴,狠狠撕裂她身上那件令自己产生无限遐思的威严军服。

    请柬,当然是伪造的。

    金光耀编造了一个并不高明的谎言以父亲伟大领袖的名义宴请方雨洁。而他自己,就是为了表现领袖对属下的重视,专门委派出来的接待。

    在新京,除了几名屈指可数的高层,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能够享受到这种待遇。从六年以前,金光耀就开始研究着方雨洁的出行规律。除了来自领袖官邸的邀请,她从不出席任何宴会,甚至就连国庆之类的重大节日,她也不会像那些喜欢在公开场合抛头露面的达官显贵一样出现。而是默默坐守在自己的实验室里,独自进行谁也不知道实际意义的研究。

    包括领袖后代在内的很多人,都对方雨洁有着超乎寻常友谊的幻想。不过,这些用各种不同类型方式表达出来的爱意,无一例外都被无视,甚至在实验室冰冷坚硬的墙壁上,撞得头破血流。这也使得诸多公子、要人、贵官在愤怒狂乱的同时,也有一种下意识的庆幸和看笑话的自得。本着我吃不到嘴的葡萄永远都是酸的理论,方雨洁身上的神秘光环也越来越浓厚,对她产生兴趣,甚至可以说是渴望的人,也越来越多。

    望着坐在对面毫无表情的女人,金光耀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足足三年了,他终于在今天产生了想要硬挺起来的冲动。明天,或者是后天,他就可以带着无比满足的感觉,告诉那些同样据有高位的追求者今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美妙故事。这是男人之间的战争,自己非常顺利得到了最高奖赏,拔得头筹至于这件事情究竟会在共和军内部,或者新京城内造成什么样的轰动后果,金光耀从未想过,也根本不愿意去想老子的爹是国家元首,老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车队,在一处弯道驶离预订路线,朝着金光耀设在北部城郊的私人别墅方向开去。

    方雨洁双手交叉端坐在真皮座椅上,面部表情从上车的时候,就丝毫没有变化。美貌和艳丽,似乎只是附着在皮肤表面的装饰。身体内部,只剩下彻头彻尾的冰冷与死板。就象一块没有生命的金属,甚至应该说是丧失能量,再也不可能动作的机械。

    “你打算带我去哪儿?”

    隔着厚厚的绒布窗帘,无法看到外面的景观。可是车辆运动轨迹与自己记忆当中的路线截然不符。而朝向四周发散开来的强大探测意识,也在准确无误提示着与请柬内容完全不同的方向。

    冷冷地看着脸上恭敬神情彻底消失,被贪婪欲望取代的金光耀,方雨洁白对这种变化的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最好不要做什么傻事。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我有一张很大的床。很软,非常舒服。”

    金光耀的双眼已经不自觉地瞪圆,用力吞咽着口水,可以清楚听到喉部传来的“咕嘟”声。他很激动,双手相互捏握,又迅速分开,举至嘴边,用牙齿啃啮着不算太长的指甲。这是他在紧张时候最喜欢做的动作。

    第四百三六节 暴女

    “我需要一个女人,需要你。”

    他肆无忌惮地盯着方雨洁看个不停,仿佛要把这具美丽身躯的每一个细节,牢牢刻印在脑海深处。目光越来越炽热,从嘴里说出的话,也越来越无遮拦:“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可以给你一切,任何东西,任何人。只要你能想到,我就能够给予。就算是你想要成为上将、大将,乃至元帅,我都有办法帮你实现。嘿嘿嘿嘿别忘了,我的父亲,是伟大领袖”

    面对显然已经被肾上腺素充斥整个身体的金光耀,方雨洁的脸上依旧毫无无表情。她的面孔,就象是一块雕刻上人类形容的石板,白得可怕,就像浸泡在福尔马林溶y当中,洗去所有人类应有浅黄、血晕等多余颜色的尸体。

    “真不知道你这种狂妄的信心究竟从何而来。”

    她的瞳中全是漠然,坐姿也没有变化,冷冷地说:“欲望,的确是摧毁理智的最有效武器。其实你原本可以一直活下去。一直呆在房间里享受那种靡烂肮脏的生活。”

    “你逃不掉”

    金光耀听出了方雨洁话里潜藏的意思。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侧过身子,看了看坐在左右两边,脸上同样流露出邪恶笑容的护卫,他慢慢搓了搓手,露出一个看似良善的微笑,说:“我可不是那些没脑子的白痴。为了策划这次行动,我调集了所有可动的人手。呵呵我看过你的档案八星,当然不是九星的对手。但这并不重要,跟随车队一起行动的那些人当中,有两个我从领袖官邸借用来的九星寄生士警卫。以你的异能,应该不难分辨出还有几辆车正朝这里接近。那上面整整拉载着六百名精锐的进化人士兵。这里被围得比铁桶还要严实。当然,我管不了那些从缝隙之间飞出去的苍蝇。可是你却无论如何也逃不掉。嘿嘿嘿嘿方将军,方博士,方小姐我会让你知道男人有多么美妙,你应该闭上眼睛好好享受。我保证,只要过了今晚,你将彻底喜欢上这种游戏。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

    沉默了几分钟,方雨洁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微笑。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活像是嘴唇与眉弓弯曲共同构成的诡异表情。丝毫感受不到柔和与美感,冷漠,令人不寒而栗。

    “你确定?”

    她坐直身体,放平交叠在一起的双腿,舒展着双手。

    “没人会来救你”

    金光耀信心十足地咧开嘴,过于狂放得意的笑容,看起来有些狰狞:“我考虑过每一个细节下发请柬的同时,新京城内所有兵营和军事基地也被勒令处于封闭状态。所有人员不经许可不得外出,就连李逸风那个家伙,也被我制造了几起重大反案件扰得焦头烂额。那些文件全部以领袖的名义下发,必须在明天上午八点钟以前得到结果。他现在想必正忙于处理那些案件卷宗,政治监察委员会也没时间派人到这种地方总而言之,方圆十公里范围内,全部都安排着我的人。我知道你是强大的九星寄生士,但不管怎么样,你也不可能同时应付多达数百名潜藏在暗处的狙击手。何况,为了让此次行动更有把握,我还调集了两台大功率激光照s器。寄生士的战斗能力确强悍,却永远不可能超过光速。”

    方雨洁坐姿上没有任何变化,心平气和地问:“你似乎忘记了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我可以直接把你控制。在这种狭小的空间,做到这一点,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如果你真敢这么做,埋伏在外面的人会毫无顾忌地开枪”

    金光耀的话音瞬间变得森冷,言辞当中充满颇为古怪的期待和嘲讽:“除了你,我对这个世界已经谈不上什么兴趣。其实你料错了一点,我根本就不怕死。即便是享受,也会让人感觉厌烦。杀掉了,你一样会死。有这么一个梦寐以求的女人为我赔葬,足够了。”

    想要理解他此刻的心理并不困难。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好像旧时代敢于用一把小刀冲进银行抢劫的悍匪,反正我什么也没有,反正我烂命一条。失败被抓,不外乎被判枪决。呆在家里被饿死穷死一样是死,不如奋命一搏,说不定能够怀揣大把钞票逃出一条活路。

    金光耀并不是狡诈过人的智者,也算不上谋划棋局的高手。他充其量不过是对现实感到厌烦,想要寻找新鲜刺激的一个懒鬼,庸人。正因为是对于生活状况失去信心,而废土世界永远不可能像旧时代那样,单单依靠权力或者财富,就能成为所有人眼中羡慕的目标这里没有文明。世界,也被辐s圈禁着,变成一块块完全独立,无法通过正常手段进入的地带。没有网络或者舆论监督,上位者能够随心所欲做任何事情。自然也就感觉不到那种随时可能被人关注,甚至可能引起轰动争议的特殊效果。有钱,有权,复制车间随时能够提供世界上最漂亮的女性玩物这些曾经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最高人生目标,虽然轻而易举地实现,却无人站在旁边喝彩,甚至没有人对此表示羡慕或者嫉妒。红色共和军的特殊区划和统治方法,使得金光耀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随意进出荒野。就如同在旧时代拥有奔驰、宝马、劳斯莱斯,腿边身边倚靠着几乎没穿什么衣服的世界小姐外加选美冠军,却只能对着镜子自我欣赏。没有人对自己顶礼膜拜,也没有人哭着喊着赌咒血誓要将自己作为奋斗目标那种孤芳自赏却又无比寂寞的失落感,除了自己,别人根本不可能理解。

    因此,金光耀并不觉得自己的命有多值钱。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一团y沟里的烂泥,预期半死不活躺在那里发霉,不如拼尽全力满足内心深处内基本的欲望。即便最终结果真的是一个“死”字,也不过提前让自己得到解脱。

    “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方雨洁冷漠如冰的脸上,终于显露出一丝淡淡的变化。不是意外,也与震惊之类大脑思维瞬间产生转换的冲击扯不上关系。而是从眼瞳深处释放出来的讥笑,还有嘲讽。

    “旧时代有一句话说的很好永远不要招惹疯子。”

    金光耀并不觉得遭到了侮辱。恰恰相反,他甚至表露出一种被恭维的强烈满足感。他朝前挺了挺过于肥大的肚皮,让自己能够坐得更加舒服一些。充满色欲和垂涎的贪婪目光,在方雨洁被军服裹住的身体上下来回游走。干笑了几声,语调瞬间变得猥琐且急促,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发干的唇,一边用力松开衣服最上端的纽扣,呼吸粗重地连声叫嚷:“这里很空,也很大。用不着再换地方。我可以给你一切,就算是你想要伟大领袖那个老杂种的脑袋,我也一样会把它割下来送到你的面前。当然,作为交换,你是我的,必须是我的。现在立刻马上脱光衣服,跪着爬过来,舔我的生殖器”

    这句话实在太过大胆。方雨洁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又立刻恢复正常。她死死盯着脸上满是邪恶欲笑的金光耀,瞳中慢慢出现了一丝罕有的凌厉。

    “敢于主动面对死亡的人,其实算不上什么勇敢。充其量,不过是激素分泌过多造成的冲动。”

    她以惯有的冰冷声音说:“你弄错了一件事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并不是死亡。而是想死却不能死,更不可能得到自由,无时无刻不在恐惧和绝望中徘徊。”

    “是吗?”

    金光耀已经解开上衣的全部纽扣,露出肥胖白腻的多r胸口。他将身体朝后靠了靠,一边慢慢扳开皮带上的金属卡槽,一边得意且地微笑:“我承认你说的没错。不过,这种事情通常只存在于地狱。而这里,却是最适合你我游戏的小房间。女人通常在被迫的情况下,都会嘴硬着来上那么几句。我能够理解。你的傲慢与愤怒也持续不了太久。也许,你更加喜欢被人用狙击步枪瞄准脑袋,在随时可能遭遇死亡恐惧绝望的环境下做a。嘿嘿嘿嘿这听起来似乎非常刺激,但你显然要比我想象中更加变态。还忘了告诉你一点我是一个非常体贴下属的好主人。我非常乐意与手下士兵共同享用漂亮的女人。如果你不想被外面所有人全部轮上一遍,那就自己脱掉衣服,坐到我的大腿上来。”

    说着,他偏转过头,看了看坐在左、右两边的侍卫。两名身穿中校制服的警卫军官会意地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说话,却不约而同流露出邪恶而猥琐的笑。

    方雨洁脸上的讥笑瞬间凝固。并非因为对方话里带有令她感到震惊的成份,而是纯粹出于不可遏制的愤怒。她一边来回打量着坐在对面的三个男人,一边拉开摆在旁边的皮质编织手袋,从里面摸出一把小巧精致的银柄匕首。用拇指用力摁开皮鞘上的金属扣,立刻显露出散发着冰冷肃杀气息的锋利薄刃。

    望着那把明显是适用于女性,刃长最多不超过十五公分的匕首。金光耀不禁咽了咽喉咙,嘲笑着连连摇头,说:“这东西根本就不能算是武器看来,你并不愿意接受我的建议,而是喜欢让更多人公开欣赏,并且参与到这场游戏当中。”

    “你的话实在太多了”

    谁也没有看清楚方雨洁的动作。感觉,只是一阵从对面疾冲过来的黑色飓风,以不可阻挡的威势疯狂席卷。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分坐在金光耀两边的侍卫军官本能地想要抬手格挡,却无比恐惧地发现,所有动作都在这一刻凝滞。夹杂着剧烈音爆的冲力当中,夹带着充满死亡意味的冰冷气流。紧接着,咽喉位置随即传来类似被割裂的剧痛,呼吸瞬间变得凝固,大脑也随之陷入困顿与麻木。瞳孔无法正常捕捉目标,身体也丧失最基本的平衡能力。混乱的动作,牵引着他们的身体无意识摇晃着。随即栽倒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豪华轿车已经稳稳停住。金光耀呆呆地望着横躺在地面绒毯上的两名侍卫,思维意识完全陷入空白。

    两名拥有八星寄生士实力的军官,脖颈左侧都留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伤痕。伤口不大,也很细密,没有造成如同泉涌般的血y喷溅,只有一条沿着喉咙慢慢下滑,在灯光下散发出晶莹酱色的浓亮血流。

    两个人都没有动弹。他们就像是死亡时间超过几小时以上的僵尸。虽然脸上仍然残留着异样的潮红,却在迅速消退,也没有神经或者肌r收缩造成的抽搐。

    “杀人,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困难。也不需要造成太多流血或者遍地碎r的肮脏场面。只需要从关键部位c入,切断中枢神经与呼吸通道,无论任何人都会立刻丧失行动能力。只要接受一些最基本的训练,每一个个专业外科医生都能成为最优秀的杀手。顺便再告诉你一句单纯意义上的数量叠加,永远不可能改变固定的实力对比。八星就是八星,答案结果,也不会像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方雨洁抓起摆在座椅上的棉质软垫,用力擦去残留在匕首刀刃上的血痕。声音很轻,却使金光耀切身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无穷杀机。麻木和恐惧感瞬间就充斥他的全身,无法动弹,只能呆坐在那里身体四肢敞开的半躺状态,眼睁睁看着方雨洁有条不紊收起匕首,用幽雅无比的动作推开车门,离开车厢。

    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金光耀却对自己目前现状,再也没有几秒钟前那种自得与信心。

    这里,距离目的地至少还有五公里。车队不应该现在停下。而那些原本布置在附近,随同武装卡车一起行动的狙击手,也没有按照预订计划开枪s击。非常安静,没有嘈杂的人声,甚至就连昆虫的鸣叫也听不见。只有寒冷彻骨的风从树林上空刮过,带起一阵比鬼叫还要难听刺耳的狂暴呼啸。

    一支全副武装的五人小队,从距离最近的一辆装甲车上跳下,朝着车门敞开的“红旗s”大步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名身材瘦高的少校。金光耀没有异能,自然无法判断这名军官是否拥有异能。只见他走到方雨洁面前,双脚并拢站定,举起右手行了个礼,恭敬地说:“阁下,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已经解决了所有不尊号令的敌对人员。”

    轻点了点头,方雨洁脸上的表情显得从容不迫。她半侧过身,指着瘫软在车厢里,满面惊恐的金光耀,冷冷地说:“看住他,不准他有任何动作。带回去,交给内务部处理。告诉李逸风给这个家伙做上几个小手术,割掉他的舌头,或者直接敲光他的牙齿。取掉指甲,让他丧失一切行动能力总而言之,在最短时间里,让他不再具备自杀的可能。”

    金光耀清清楚楚听明白从方雨洁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他肥胖的身上立刻涌出大量汗水,脸色也变的苍白。大口喘着粗气,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摸摆在旁边衣服里的枪,指尖刚刚触摸到坚硬粗圆的枪口,整个人已经被冲进车厢的武装士兵死死摁倒。这种粗暴野蛮的动作使金光耀感到一阵疼痛,却产生出无比奇妙的解脱感。

    他也就是嘴上说说。瞬间产生的勇气,已经随着被更强大力量彻底压制的现实烟消云散即便真有足够的时间拿起枪,指向自己的脑门或c进嘴里,他也不敢保证会真正用力扣下扳机。

    被杀与自杀,根本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后者需要勇气,也需要放弃一切的决心。

    遗憾的是,无论哪一种,金光耀都不具备。他也许在靡烂麻木的生活当中,的确产生过想要去另外一个世界游览的念头,却仅仅只是在脑海当中一闪而过。至于和方雨洁先前在车里的讥讽嘲笑,那也只是在认为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对弱小者的语言凌虐并且抬高自身的做法。

    “告诉李逸风,按照预订计划,对所有目标进行清洗。我本想放过他们,但是这些家伙却并不想要这种机会。既然如此,那就满足他们的愿望,杀光每一个敢于反抗的人”

    第四百三七节 腐败

    方雨洁说话的声音很尖细,在呼啸狂风的伴随下,更有种令人胆寒畏惧的森冷。

    金光耀已经从轿车里被拖下。事先脱掉的衣服和裤子,使他在近乎全l的状态下,被几名士兵用软质胶带利索地捆绑起来。这种细绳非常柔韧,越是挣扎,捆绑得就越是牢固。不知为什么,金光耀心里忽然产生出一种极其不妙的意识他感觉到自己似乎错过了某种机会。它曾经就拿捏在自己手手,近在咫尺,却永远不可能再得到。

    一名皮肤颜色拗黑,钢盔正面涂有鲜红十字标志的医护兵,翻开随身携带的急救箱,从中取出一枝强效麻醉剂,没有通常的消毒程度,直接拔掉封口胶管,狠狠c进金光耀的左臂上端。一种难以言语的麻木,瞬间从针刺部位迅速传递到全身他不再挣扎,意识虽然清醒,手脚却无法跟随大脑指挥动弹。甚至就连麻痒和疼痛也彻底消失。只能木愣愣地瞪着眼睛,摇摆不定地望着视线范围内越来越模糊的人物和场景。

    “我不会让你死。你会一直活着”

    方雨洁慢慢走到被抬上卡车的金光耀面前,低头俯瞰着正在努力调整视觉角度望向自己的金光耀,淡淡地说:“我从来就不喜欢金家的人。但也从未想过要动手杀掉你们。是你,让我下定了现在就解决这一切的心。单就这一点来说,你的确拥有足够骄傲的资本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够用简单几句话,影响我对某件事情作出判断。你会活着,你的兄弟姐妹会比你先死。至于所谓的伟大领袖哈哈哈哈你很快就会明白,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笑得有些神经质,很疯狂,就像重度狂乱型的精神病人。笑声很冷,有种寒彻刺骨的锥扎感。

    这使得金光耀产生出难以形容的恐惧。

    他看见过血r撕离的地狱般场景,也听过比这更加凄厉的惨叫。那些被自己虐杀掉的女人和男人,即便是临死前的哀嚎,也要比方雨洁口中的尖笑温和得多。他没有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脸色惨白,不知所措地看着越来越模糊,疯狂得几乎失去身体平衡的这个女人。也就是到了现在,金光耀才真正明白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真正想清楚脑子里混乱无序,却又隐隐在提醒着思维意识,朦胧虚幻的答案。

    “我我,我竟然没有没有在那个时候自杀”

    带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用力咽了咽口水。金光耀终于鼓起勇气想要狠狠咬断自己的舌头。这是他从书上看到,也是那些被自己活活玩死复制人曾经实施过的最惨烈自杀手段。然而,现在做起来却无比困难。没有力气,被麻醉的神经根本不可能控制骨胳与肌r做到这一点。只能用牙齿在绵软舌面上弱弱地碰了碰,就再也无法继续下一步动作。

    他开始无比怀念那枝揣在外衣口袋里的“特六改”手枪。那个时候,如果再多上那么一点点勇气,用上一点点力气,直接被子弹轰爆头颅,也比现在乱咬舌头却无法做为好得多。

    金光耀总算是明白,方雨洁为什么会在车厢里说出那样的话。

    “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并不是死亡。而是想死却不能死,更不可能得到自由,无时无刻不在恐惧和绝望中徘徊。”

    雪花,从天空中纷纷扬扬飘落,在地上堆起一片薄薄的,在很长时间里也不会融化的白色积层。

    整座城市都被控制内务部下辖的警卫部队,在第一时间完成了对新京的全面封锁。y沉的云层一如既往死死遮挡住天空,没有继续降雪,地面的厚厚的堆积层,已经变成表面平滑如镜的半融状态。寒冷,把所有本该随着温度挥发散尽的东西全部保留下来。街道和墙壁旁边的角落里,洁白雪层表面,弥漫着一团团鲜红耀目的润腻色块。仿佛是在白纸上渗透开来的朱赤,用类似国画山水泼墨手法表现出的抽象图案。

    从城外紧急调入的两个内务部警卫师,连同首都卫戍部队,对新京城展开严密封锁。城内,不归于军部和政治监察委员会控制的所有在籍官兵,全部在六小时内以“可疑份子”的名义遭到拘捕。要塞、防空阵地、能源工厂、食品仓库和发电厂被彻底封禁,除了确定能够保证其忠诚度的要害部门与机关,包括学校和医院在内的所有民用设施,均在第一时间断绝水、电供应,设置在城内的专门负责日常配给食物和药品的各个供应站点,也被军方接管。超过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民政官员被逮捕,全部押往距离最近的兵营。

    将近三千辆卡车,在新京与城外各个军事基地之间,形成几条路线各不重叠,往来方向却截然相反,依此成为循环的奔腾铁流。从城内驶出的车队,盖着厚厚的蓬布。透过车尾偶尔被风掀起的布角,可以看到其中坐满了被荷枪实弹士兵监管的犯人。他们脸上神情复杂,大多充满恐惧和绝望。也有些人呆坐在角落里默不作声,似乎是在思索并且酝酿着什么。还有一部分人则满面麻木,靠着车厢拦板,随着车辆颠动的节奏左右摇摆。干渴、饥饿、寒冷、疼痛所有的身体负面效应都在此刻被淡忘,充斥于内心世界乃至整个意识空间里的,只有对未来的本能恐惧,对可能遭遇死亡的绝望,以及绞尽脑汁想要千方百计摆脱罪责的狂乱思维。

    新京城外,是漫无边际的荒野。

    这里没有旧时代被当作环保象征的大面积绿化。除了几块被改造成为适耕农田的土地,仍然能够看到从一个多世纪前遗留下来的废弃公路,以及表面绽开裂缝,松脆风化的残缺建筑。离开监管严密的城门哨卡,地形开始变得崎岖不平。道路上的积雪,已经被往复奔驰的车轮碾成泥浆。

    时间,已经超过下午…。从昨天半夜到现在,参与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