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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和军方面已经将他的复制形象当作军队的精神象征。我不知道那些人究竟给你灌输过哪种类型的记忆模式?但可以确定你,就是那个人的一个复制镜像。共和军为了压缩制造成本,节约为数不多的基因材料,像你这样的复制体,按照实际能力可以分为两种。其中,拥有强大作战力量的个体,属于得到基因本源的复制范围。他们天生拥有高阶异能,属于共和军的主要战斗力量。至于你你应该清楚,自己其实就是一个普通人。你或许能够因为辐s的缘故产生突变性进化,但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获得与战斗个体相同或者更高级别的异能。我不知道红色共和军为什么会派出一个普通个体进行渗透,但他们这样做显然毫无意义你的这张脸太过标志化,根本不可能隐藏,极易辨认。”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提供给我那么多的物质援助?”

    林翔追问。

    “那是因为克劳德。直到死,他都一直认为你具有值得帮助的特质”

    阿芙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感伤:“在过去的几十年当中,我们总共接触过六百三十八个复制生命。无论战斗型还是普通型,都只是空有外表而没有个体独立思维的躯壳。你是一个特例,一个没有战斗力却脱离于共和军控制的特殊个案。而且,你身上那种能够隐藏进化气息的基因,具有作为一名杀手的潜质。”

    “出于考察,或者应该说是一种试验,你们才会在那种时候给予龙腾领援助?”林翔开始有些明白。

    “没错”

    “现在,你们发现我其实不是那个人,所以终止了合作计划?”

    “对”

    “因为实力不足,加之没有继续考察、帮助的必要,所以默许黑狱帝国军向北面开始扩张?”

    “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得多。我现在越来越肯定,你就是红色共和军派出的新型渗透个体。事实上,也只有你这种没有战斗异能的复制生命不容易引起反感。很少集合强者,单纯只为了获得领内民众支持而实行个人崇拜的。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你实在太弱了。虽然能够隐藏气息,实际意义却不是很大。即便你真的就是那个死而复生的英雄,也已经失去本来应有的意义。你不是寄生士,没有力量呵呵假如我们相互掉换一下所处位置你觉得,自己可能因为这个而继续向对方提供帮助吗?”

    阿芙拉面色平和地笑了笑,仰脖喝尽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咖啡。

    林翔漠然地点了点头,问:“那你为什么不现在就杀了我?这样会更加省事,也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阿芙拉凝视着他,沉稳不动地说:“没有站在权力顶峰,你永远无法体会到真正的力量所在。废土世界根本不可能恢复旧时代的社会构架。辐s和病毒,已经将人类分化成为异能者与普通群体两个截然不同的种族。我们所需要的,就是集合数量更多的异能者,获得压倒性的力量。至于平民他们已经无足轻重。无论是生是死,或者彻底灭绝,都是自然演化与进化淘汰的结果。之前我已经说过只有通过战斗才能获得强大。龙腾领如此,黑狱帝国也不例外。你活着,龙腾领才会拥有最强悍的战斗能力。帝国方面想要并吞,就必须拿出足够的力量。去无存精,残留下来的,才只最强,最符合“救赎者”要求的合作对象”

    林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从椅子上站起,微皱着眉头,仿佛要用刀剑般锐利的目光将这个女人活活看穿。足足过了近五分钟,才露出一丝值得玩味的冷笑,转身离开。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就在正准备拉开房门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身后传来阿芙拉冷漠、没有任何感情,听起来却富含女性特有柔软的声音。

    “格里高利仍旧担任着新月之城的军需官。他对你的兴趣一直非常浓厚。我相信,这个时候,他一定会站在下面的停车场,急不可耐等待着你的出现。”

    林翔身形一颤,猛地转过身。

    阿芙拉神色平静地坐在椅子上,用同样平静的目光注视着他。

    “谢谢,我会牢牢记住你的提醒”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外表充满亲和力的妇人,带着脸上如霜般的森寒,林翔用力推开房门,走出。

    位于新月之城主办公大楼地下二层的停车场非常宽敞,足够容纳上百辆汽车的空间,只停放着包括林翔座驾在内的四辆越野车。用醒目黄色涂料刷成的巨大箭头,沿着长方形车位中间的通道顺序排列着,一直指向通往地面的螺旋形出口。

    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c入钥匙,发动引擎

    一系列动作丝毫没有迟滞,只有副驾驶座上身具五星寄生士实力的警卫,才能够从林翔紧抿的嘴唇和略微充血的眼睛里,看出一些与平时不一样的愤怒。

    第三百零六节 酒瓶

    在潜意识当中,林翔一直认为新月之城是一座宁静、安全的城市。

    此行,他只带了两名卫兵。

    事实上,这点力量已经足够整个新月之城,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即便是那位从未谋面,一直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城主韦伯,林翔也有绝对自信一拳砸烂对方的脑袋。

    骷髅骑士团与红色共和军,是废土世界上实力最强大的超级集团。对于他们的相关情报,龙腾领知晓很少,也并不清楚其内部力量配置与战斗人员的实际情况。林翔只知道两大势力中都存在强悍的寄生将,至于姓甚名谁?变异个体究竟有多少?对他而言都是一个谜。

    非常幸运,他手中掌握着兰德沃克和刘宇晨两张至关重要的牌。

    变异,是生物进化的一个分支。

    按照兰德沃克的说法自然产生的寄生士,其概率与庞大的普通人类相比较,所占比例微小的几乎可以不计。级别更高的寄生将产生机率则更必须以“千万”,甚至是“亿”为基本对比单位进行换算。当然,这种统计并不精确,辐s或者病毒产生的突发状况随时可能发生。但就其个体而言,自然产生寄生将的可能性非常微小。如果一定要按照两大集团的外观力量进行推测,双方拥有的寄生将总量相加,最多不可能超过五个。

    这只是推测。

    世界上有很多秘密均是依靠推测得出结果。兰德沃克在生物学方面的造诣无人能及,刘宇晨担任医生联合协会理事要职多年,在生物进化与药剂改造培养方面同样拥有卓越见识。他们根据手上已知数据进行推断得到的结论,其实远比间谍真正用眼睛看到的东西更加直观、有用。

    新月之城,只是骷髅骑士团在全世界建立据点当中的一个。骑士团核心控制区位于美洲,他们没有理由,也根本没有必要在这种地方派驻寄生将。

    即便面对九星寄生士,林翔也有把握毫发无伤杀出新月之城。甚至直接屠光整座城市。

    世界,的确是宇宙间非常奇妙的存在。

    几年前刚刚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的时候,林翔只是一个对一切都慒然朦憧,没有未来,眼睛里充满灰色的复生者。

    现在,他已经掌握大权,拥有旁人难以想象的庞大异能者军队。即便是强大的骷髅骑士团,也无法再对他产生足够的威胁。

    从毛毛化蛹成碟,需要时间,也需要机遇。

    林翔正在争取,正在努力。

    阳光,从通往地面的坡道出口斜s下来,在仅有几盏微背后曝洒微黄光线电灯用作照明的昏暗停车场边缘,耀出一片强烈刺眼的白色。

    坡顶的出口,站着一个人。阳光从背后曝洒下来,将细瘦的身体斜照成一条深黑的投影。它紧贴地面, 死死依附在身体能够覆盖住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拼命躲避光线直s。它非常懂得应该如何使自己永远呆在背朝光明的一面。黑暗虽然肮脏y冷,却足以容纳自己,而不会像可怕、炽热的太阳,将所有一切与自己反向行之的东西彻底摧毁。

    林翔慢慢抬起正准备踩下离合器的左腿,越野车没有熄火,引禽仿佛被金属牢笼困住的野兽,拼命用牙爪啃啮栏杆,爆发出被强行压制住的低吼。感受着通过座位传递到身上的轻微震颤,林翔将身体往后一靠,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香烟与打火机,点燃,喷吐着滚滚烟雾,锐利的目光死死盯住站在出口通道外的那条黑色人影。

    影子动了。像一条潜伏在泥土深处的蚯蚓,缓慢而有节奏地朝前探伸出没有眼睛的身体前端。从地面斜s下来的光线已经变淡,影子也随之变得模糊,难以辨别本来就不太清楚的头部轮廓。随着黑影沿着坡道缓缓而下,旋转出口上方也传来沉闷的脚步声。

    格里高利摇晃着身体,慢慢出现在视野中央。

    他的身材依然像上次见面时一样干瘦弱,制式军服也许已经是最小标号,看上却显得空空荡荡,细瘦的肩膀无法撑起柔质布料,谈不上任何肌r的躯体,在紧身战斗服下面显得瘪缩出相当大的一部分。他手里拎着一瓶开过封的白兰地,一边走,一边不时举到嘴边猛灌。弯曲的腿脚摇晃着,仿佛随时可能摔倒,却仍然勉强保持平衡,一步一歪朝着颤动的越野车走过来。

    “啪”

    林翔猛然旋开车灯,数条炽白色的耀眼光柱,将格里高利整个人全部笼罩。他踉跄着连连倒退几步,抬高左手挡住眼睛,嘴里不干不净咆哮出一连串莫名其妙的音节。听起来,似乎像是旧时代的俄语。

    踩下离合器,松开,再重重踩下油门。突然得到充足能量供应的越野车,如同被打了激素的饿兽一般,猛地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狂嗥。沉重的车体如脱缰之马朝前疯狂飙进。察觉到异常的格里高利下意识地想要侧身避让,却惊恐无比地发现自己已经被车上的驾驶者牢牢锁定。刺眼的白光牢牢指向自己,而那头可怕粗野的金属巨兽,同样也飞旋轮胎,以极其嚣张的姿势朝着自己重重碾压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

    充满惊悚的尖叫,与橡胶轮胎横掠过地面发出的刺耳磨擦声同时响起。依靠猛然踩住刹车获得的惯性,林翔控制车体将格里高利牢牢堵在停车场角落的凹处。看着被压制在墙角,背部紧靠墙壁,抬高脖子,睁大眼睛死死盯住自己,张大口唇剧烈呼吸的格里高利,他那张被愤怒和狂暴充斥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因为凌虐产生的快意冷笑。

    “抓住他”

    话音刚落,两名警卫已经跳出车厢,分从左右绕过车身,一把抓住格里高利的衣领,将其整个人从墙角拎出,紧紧扣住肩膀关节与手腕。看到林翔推开车门走下,站在左边的警卫抬腿照准格里高利左腿膝弯狠狠踩了一脚,瞬间失去支撑力量的白俄男子顿时身形一矮,重重跪倒在地面上。

    格里高利咆哮着,身躯也微微有些颤抖。

    他不明白,这个被自己看中,准备当作性伴侣肆意玩弄的家伙,为什么会突然爆发出如此可怕的疯狂?

    毫无疑问,抓住自己的两个人都寄生士。他们的级别比自己更高,实力更强妈了个的,这也是自己身上最糟糕的弱点。

    格里高利拥有被病毒改造而成的变异力量。但他却是所有寄生士当中等级最低下的存在。

    一星,在进化人或者强化人眼中,的确属于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目标。可是在寄生士群体当中,这只是刚刚迈入高级变异体的最初阶级。

    四只箍束住自己胳膊的手,紧密得如同金属铸就的钢钳。他们死死卡住关节,自己既不能动弹,也不能挣扎。稍微扭转身体,立刻就会感受到一股难以言语的剧痛。

    林翔站在距离格里高利两米多远的位置,默默看着这个对自己垂涎无比的同性恋僻好者。

    “小子,你胆敢这样对我别忘了,这里是新月之城,不是任你为所欲为的荒野”

    格里高利脖子朝前凸伸着,从口中爆发出的吼声如同雷鸣一般充满震荡力量。他就像是一头被人死死按住肢爪的野兽,在那些足有五级寄生士力量的手臂控制下,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尤其是在旁边车灯散发出来的余光照s下,削瘦脸上的皮肤颜色,就象添加了太多增白剂的纸。

    “不这样对你,那么你又会怎样对我?”

    林翔神情异常平静。这种表面上的伪装,完全能够掩饰住内心深处随时可能喷溢出来的炽热怒焰。

    “放放开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格里高利尽量将身体朝前绷直,这样做能够多少减轻一点手臂被反扣产生的痛苦,却使得咽喉与气管不得不承受更多压迫,只能艰难地将一个个字词从喉咙里挤出来。

    “既往不咎?”

    林翔忽然毫无征兆地大笑了起来。他上前两步,左手抓住格里高利半长不短的头发,将其整个人朝上用力反拽,用听上去明显与平常不同,古怪而略微有些变音的腔调说:“你不是很喜欢我的p股吗?很喜欢用生殖器c入两片软r中间的摩擦感?很喜欢被温热与紧缩包围的潮湿环境?那么,现在我就让你自己亲身体验一下,被硬物从背后c入,究竟是什么样的美妙滋味儿?”

    说着,他拎紧格里高利的头发,朝着侧面墙壁猛撞,坚硬的钢筋混凝土的壁面立刻涧开一朵朵灿烂的血花。不等格里高利口中发出惨呼,林翔已经从抽出格斗刀,在对方战斗服腰臀部位,沿着中央臀线割开一条长长的裂缝。立刻,两半浑圆挺实,表面长满淡黄色细密毛发的r臀,顿时完全l露在所有人眼前。

    “你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别忘了,这里是新月之城。杀了我,你,你连一步都走不出去”

    血,从头顶缓缓流下,遮挡住眼睛。被来自左右两边的巨大力量死死按在墙壁上,格里高利无法回头,连扭过脖颈看看身后都做不到,只能惨痛惊怒地咆哮着。

    林翔平静地站着,眼角却在微微抽搐。不是因为恐惧或者担忧,而是被充斥在意识空间的愤怒与凌虐纠缠支配想笑,想吼,想轮起拳头砸烂眼睛看到的一切。

    抓起格里高利掉落在地面上,还剩下小半瓶的白兰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按住对方后背,将细长的酒瓶口对准挺翘臀部中间那条绽开的缝,重重塞进,用力推压,直到整个瓶子完全没入臀缝,只留下一片直径三厘米大小,勉强能够看出是玻璃材质的半透明厚底。

    动作实在太快,格里高利曾经设想过无数种可能的遭遇,却做梦也没有料到刚刚离开阿芙拉办公室的林翔,竟然将自己当作发泄怒火的最佳目标。

    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p股居然能够容纳整只酒瓶。

    从g门猛然传来的可怕撕裂感,差一点儿使得格里高利当场窒息。他只觉得有一把坚硬的金属扩张器正c进肠子,疯狂推涌、挤压着每一微米可能利用的空间,使肠管在从g门硬塞进入的异物摩擦下剧烈膨胀。甚至可能将脆弱柔软的肠壁活活挤烂。

    这种感觉感觉似乎灌注在整条肠子里的内容物,在一瞬间都被朝上猛然推压出同样多的部分。十厘米,或者二十厘米,甚至更多被酒瓶强行硬推而上的粪便抵压着小肠中的营养物,那些正在肠壁中消化吸收的黏状食物混合体,有相当一部分倒涌进入胃部,产生出极不舒服,同时带来强烈恶心呕吐欲望的痉挛反应。

    涨痛、摩擦、强烈想要解脱却根本无法挣扎的束缚格里高利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两名警卫已经松开控制,他脸上的那种不正常的苍白彻底消退,充斥着如血般鲜艳的潮红。格里高利双眼圆凸,身体弯曲着,以略高于男性蹲坑大便的姿势在原地颠跳。双腿分得很开,伸直的右手扭绕到身后,拼命抠挖着完全没入g门,只留有三分之二壁面能够被旁人视线看到的酒瓶底部。两边,被紧密挤压,已经渗出血水的g门括约肌,正缓缓慢蠕动,朝着中央慢慢回缩。乍看上去,就像一张生错部位的怪异嘴唇,带着沾附在表面没有完全擦干净的黄黑色屎渣,正在艰难地硬吞下一大口足以让自己活活噎死,却再也无法吐出来的可怕食物。

    林翔重新坐进驾驶座,即将踩下油门的一瞬间,他偏过头,最后看了一眼满面涨红,伸直脖颈哀嚎着拼命想要拉出酒瓶,五官痛苦扭曲得无法看清楚本来面目的格里高利,冷酷的嘴角,露出一丝带有讥讽意味的嘲笑。

    “慢慢享受吧哈哈哈哈”

    没有人报警,离开新月之城的过程,比想象中要简单得多。

    林翔很少对某人产生出强烈的杀意,他也并非不想一枪轰爆这个同性恋僻好者的脑袋。虽然龙腾领目前的实力足以于新月之城对抗,甚至直接将这座城市从地球上抹掉。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够这样做。

    必须考虑由此引发的一系列反应。

    骷髅骑士团不可能接受一名在编骑士被人杀死的事实。虽然格里高利实力不过一星,拉斐尔城堡方面肯定会派出级别更高的战斗部队,向龙腾领发动全面攻击。

    羞辱,则完全不同。

    “救赎者”集团已经表明不再继续支持的态度,但阿芙拉却会帮助自己,压下、隐瞒对格里高利的报复。毕竟,双方没有彻底撕破脸。新月之城所有人都知道格里高利有那种肮脏、变态的特殊嗜好。至于他应该用哪种方法才能取出塞进g门的白兰地酒瓶这并不在自己值得考虑的范围之内。

    泥土、碎石,混杂其中的枯死植物。

    坚硬的金属料斗,在平整的地面挖出深达十余米的巨坑。推土机车体前端的倾斜的钢铁铲面,将一具具尸体与残肢推入坑底。层层堆叠,覆盖上厚重的土块石渣,来回倾碾,平整。

    血迹、烂r,连同无法回收使用的武器零件、物资,全部都被填埋入坑。地面,甚至洒上大量的水,浸透、滋润着那些可能发出嫩芽的植物种子。

    圣洛卡城外已经恢复平静,没有任何痕迹能够看出这里曾经爆发过战争。弹坑被全部填平,近万人的尸堆看上去的确非常庞大,然而在永远不知疲倦为何物的工程机械面前,只是一个停留在纸面上的数字。

    辐s,阻隔了废土世界的正常通讯联络。

    洛克队长留下的地图非常详细,他甚至在临行前,巧妙破坏了军团与帝都方面的远程通讯设备。这里发生的一切大概永远不会有人知晓。皇帝本人从获得消息到作出反应,都需要时间。军队调集与整备也有一个不少于六十天的过程。庞大疆域限制着机动能力不足的各军团调派。

    林翔早已计算过两者之间的武力对比。即便是在局势最危险的情况下,他也根本不会惧怕远在南方的帝国。

    他已经拥有足够多的底牌。如果愿意,甚至可以在圣洛卡城外制造出一条重辐s区域隔离带。

    第三百零七节 夤夜

    这不是狂想,也并非妄念。

    六五七一基地当中储备着数量庞大的核子武器。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威力惊人的洲际导弹会释放出数十年都难以消退的辐s,林翔并不介意朝黑狱帝国首都或者拉斐尔城堡所在的方向s上几枚。

    他必须等待洛克的消息。

    黑狱帝国领内,居住着上千万名奴隶。

    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

    奴隶,意味着没有自由,没有人身安全保障,没有足够的食物和水。

    所有这些,林翔都能给予他们。而用之予以交换的,仅仅只是针对自己一个人的忠诚。

    饱尝过生活痛苦的人,很难忘记初尝糖果的甜蜜。为了那一丝早已从舌尖上淡去的甜香,他们很容易就会产生出强烈的向往心理。诱发、刺激、膨胀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再次送上足够多的甜味物质,他们宁愿用一切东西作为交换。

    龙腾领在发展,每天都有通过管理委员会资格审查的居民,晋升成为利益圈中的一员。

    时间,对林翔有利。

    获得纯血改造的寄生士数量,会越来越多。

    他会让阿芙拉明白“救赎者”作出了最错误的决定。

    睁开眼睛,望着从窗户外面s进房间的那一缕晨光。

    它并不强烈,很淡。密布在天空的辐s云,阻挡了炽热星球洒下的绝大部分光明,至于那些剩下的已经足够驱散黑暗,让世界重新恢复白昼与夜晚的交替循环。

    双手撑住床,指尖轻触着从洁白被单表面传来的柔软质感,从散发着余温的凹陷中坐起,因为睡眠产生的浑沌,正被大脑中逐渐恢复的清醒和理智慢慢驱散。

    双手,十指张开,顺着前额朝后伸c进头发中央,简单而细致地顺了顺,随着头顶毛细血管被指甲轻轻按压、刮梳,受到刺激的血y也逐渐加快流速,使酸软麻木的肌r变得坚硬、有力。

    脑子很涨,头仍然在疼。

    刘宇晨知道,这种状况会随着时间推移,从自己身上慢慢消失。但在这之前,必须忍受着模糊意识与神经无法协调带来的种种身体反应。用句简单点的话来描述自己现在的状况,就是头重脚轻。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兴趣大发,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鬼使神差地拐了个弯,走进那间叫做“烈烟红唇”的酒吧。

    那里到处都充斥着酒精与荷尔蒙的气息。两瓶用植物香料勾兑而成的白酒、三打据说是用黑麦发酵,味道很淡却后劲十足的生啤,还有一瓶不知道具体年份,却被酒吧老板吹嘘为“珍贵无比”的红葡萄酒,加上一个穿着暴露的酒吧女郎有生以来,刘宇晨第一次渡过如此y靡混乱的夜晚。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偏过头,看了一眼躺在身边,脸上带着淡淡媚红与慵懒笑意的女孩。

    她算不上很漂亮,也无法与生命之城当中那些按照旧时代明星标准制造的培养人相比。但身材还算不错,看得出很平时很注重对于茹房和臀部的保养,散落在床边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和反光面料xiong罩,都释放出对男人强烈的诱惑。

    刘宇晨认识这个女孩事实上,酒吧女郎只是她在夜晚时间的一份兼职。至于白天,她必须呆在隐月城医院,身穿白色护士服,忙碌地穿梭于各个科室与病房之间。

    谁都想让自己的生活过得好一些。当饥饿威胁解除,能够得到数量充足面包的水的时候,人们自然不会满足于只用口味淡寡的食品填充肚子。他们开始需要腌制或者新鲜的r类,需要j蛋,需要奶酪和糖,还需要一切存在于记忆当中,却一直没有机会品尝到的美味。

    所有这些,都需要钱。

    要钱,就必须拿出自己拥有的东西进行交换。

    时间、身体、智慧

    昨天的夜晚的疯狂,刘宇晨足足付出了将近五百货币单位的龙腾元。他并不因此感到后悔,潜意识当中,甚至还有一点点男性特有的骄傲与满足女孩虽然长相一般,妆也化得很浓,做a技巧和经验却非常丰富。当她张开嘴唇将生殖器全部含进口中吞吐舔弄的时候,刘宇晨只觉得目瞪口呆。

    他只听说过男女之间可能存在这种另类的欲望释放方式,却从未想象真正体验一下。口交,只有男人能够得到舒爽释放,女人除了嘴酸舌麻,加上被坚硬生殖器不时捅入咽喉,带起阵阵神经性呕吐反s,根本不会产生任何快感。

    这种做a方式并不公平,尤其是潜藏在男性生殖器皱折皮肤当中的大量细菌,还有可能直接进入女性身体,寄生、繁殖、产生严重病痛。

    知道是一回事,实际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女孩早已认出这个略带腼腆的英俊男人,其实就是隐月城医院中,地位与身份比自己高得多的副院长,也是被全院所有护士当作偶像与梦中情人崇拜的对象。惊叹于刘宇晨竟然会出现在“烈烟红唇”这种通常只有低等级市民才会聚集地方的同时,她也非常庆幸,并且丝毫不想放过这个近乎是上天赐予的难得机会。

    她使出浑身解数,用最大胆的姿势和语言这个英俊的小男生。她拉着对方那双皮肤质感比女人还要柔滑的手,重重落放在自己丰满的茹房表面。当刘宇晨像受惊的兔子般立刻缩回手指,手臂却仍然保持伸张颤抖姿势的同时,女孩微笑着直接坐进他的怀里,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伸出粉红色甜腻舌头,探进他的嘴唇,吮吸、交揉

    她并非刻意放荡。“单纯”在酒吧兼职的收入并不高。想要得到更多的钞票,就必须陪男人喝酒,穿上非常暴露的衣服,用撒娇与媚眼,周旋往来于那些色欲充脑的雄性生物之间。当然,如果客人给出足够的价钱,她也可以陪同对方上床做a。

    这无疑违背于最基本的旧时代社会道德。但废土世界不看重这些。谁也不知道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活着,很多人唯一的愿望就是吃得更好、更饱。

    女孩从未想过,刘宇晨在床上释放出来的激情居然会如此强烈他在自己身上足足疯狂耕耘了近七个钟头。强劲的抽c与剧烈摩擦感,使yd内部神经被刺激着冲上前所未有的高度。她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在混乱中死去,又在高c来临的一刹那丧失理智。瘫软之后产生的疲惫无力,让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一滩绵软烂泥,却偏偏被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为何物的生殖器来回冲撞着,再次感受到想要飞翔,想要升上天空,想要在虚幻与迷乱中永远麻醉。

    “对不起。”

    刘宇晨本能地说出这三个字。他看见女孩下身床单上有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那显然不是处女在初夜时分留下,从少女转变为妇人的最佳证明。而是自己狂暴野蛮索取导致的后果女孩的外y唇至今仍然肿胀发红,被巨大外力强行弯折的双腿,只能勉强保持朝外分张的姿势。她并非不想合拢,让酸麻的神经得到舒缓释放,只是被摩擦破裂的皮肤一经碰触,立刻就会产生难以忍受的剧痛。

    女孩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从床上站起,动作麻利地迅速穿好衣服。赤脚走到镶嵌在壁橱上的镜子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木梳,简单、快速地将头发挽在脑后,再折返回到床边,从地板上捡起尺度至少超过十公分,显然属于废墟旧时代遗物,经过后人翻新的高跟鞋。擦了擦沾染在表面的灰尘,穿上。

    做完这一切,她直起身子,用复杂且明显充满不舍的目光,默默注视了刘宇晨几秒钟。依旧带有残余艳妆的脸上,慢慢绽放出微笑。凑近他的耳朵,柔软的嘴唇轻轻碰了碰面颊,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快穿衣服吧否则,上班会迟到的。”

    高跟鞋与地面接触的清脆撞音,随着房门合拢的一刹那,由近及远慢慢淡化。

    女孩非常明白,男人在激情释放之后的空虚心理,也能够理解雄性生物在欲望满足之后,迫切想要从女人身边解脱离开的龌龊想法。这其实很正常,荒野上的腐狼在过后,雄狼往往会兽性大发,转而张开大嘴攻击、撕咬几分钟还在温柔缠绵的母狼。甚至恨不得撕裂对方咽喉,喝血、吃r、啃骨。

    男人这一辈子,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废土世界没有爱情。女孩也从未奢望过,旧时代爱情小说当中,某个男人怀抱玫瑰,手持戒指,单膝跪倒在面前向自己求婚的浪漫场面。

    那些都是空幻美丽的传说。

    就像当年母亲在十一岁的时候被男人qg,然后又相继沦为更多男人的玩物直到生下自己的时候,她仍然无法知道究竟应该由哪个男人对此负责?自己应该管哪一个男人叫做“父亲”?

    都不重要了。

    像刚刚过去的这个夜晚也许,终生只有一次。

    她知道刘宇晨与自己身份悬殊。虽然废土世界并不看重那层薄薄的红膜,也没有哪个女人真正把“贞c”这两个字当一回事。可在男人的潜意识当中,仍然希望被自己干过的女人永远忠诚,永远只对自己死心塌地。

    当然,要求女人下身yd永远只为自己开放,并且拒绝其他雄性生物进入的同时,他们仍然在拼命寻找更多可供自己出入、抽c、获取快感与释放满足的女性身体。

    床头的小木柜上,整整齐齐摆着四张面额“五十”的龙腾领钞票。

    那是共度宵必不可少的花费。

    望着这些花花绿绿的小纸片,刘宇晨忽然间微微有些失神。

    尽管不想,但他必须承认昨天晚上有那么几次,当体内汹涌喷勃而出过后,他脑子里的确有种想要把躺在身边女人一脚揣下床去的冲动。

    也许是身体憋闷太久,也许是初尝r味的新鲜与刺激,也可能是年轻强壮身体能够抵消疲劳感,失落与空虚仅仅只持续了几分钟,膨胀的生殖器又让他想要再次进入、抽c。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还有残留在被褥之间,淡淡的劣质香水味道。

    女孩走的时候,动作与身形尽量保持从容。但刘宇晨看得出来,她那破裂的下身其实被磨得很痛,脚步与腿臀之间多少有些不自然,脸上带着笑,却紧紧咬住牙关。

    她没有收自己的钱。感觉就好像旧时代徘徊在酒吧与夜晚,单纯只为了寻找伴侣,让身体与心理得到释放的一夜。

    但她至少留下了一些东西。

    耳鬓厮磨的时候,他清楚地听见,女孩用近乎呻吟的声调轻语。

    “我的名字,叫作弗罗伦丝。”

    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穿上外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路狂奔当刘宇晨满头大汗冲进医院,望着悬挂在中央大厅正门上方机械钟已经越过规定刻度的指针,同时被来来往往病患与医护人员惊讶注视的时候,他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双手无力地杵在因为奔跑过度而酸软不堪的膝盖上,如同刚刚耕犁过上百亩田地的老牛,疲惫不堪地剧烈喘息着。

    兰德沃克像往常一样端坐在显微镜前,实验室房门被推开的时候,他的碧色眼珠也朝着那个方向飞快瞟视,用冰冷刻板,却富有另类意义的口吻,对刚刚走进房间的副院长说:“真是罕见,你居然迟到了?”

    刘宇晨没有像往常一样讥讽反驳,只是默默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长长吁了口气,神情落寞地回应:“即便是上帝,也有偶然例外的时候。”

    从瞳孔中释放出来的目光,在他的身上迅速打转,最后定落在满是青色胡茬的面颊上。兰德沃克脸上渐渐露出一丝惊讶,随即很快恢复常态,语气古怪地问:“你今天的表现真的让我感到意外。你居然没有刮脸?”

    刘宇晨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右边腮帮,立刻感受到密密麻麻粗硬刺扎物的存在。

    兰德沃克显然不准备就这样轻易放过他,而是继续恶毒地发表评论。

    “脸色苍白,偏黄,眼球晶状体表面有充血迹象。你很少抽烟,身上却带有浓烈的烟草味道。走路的时候脚步发虚,空飘,嘴里的酒气还没有散尽呵呵年轻人,宿醉的滋味儿怎么样?是不是让你感到非常享受?还有种脱离于现实的美妙梦幻?”

    说着,兰德沃克目光敏锐地扫过他那张充斥着疲态的面孔。颇为玩味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昨天晚上应该是和某个女人共度良宵。嘿嘿嘿嘿年轻的小子,做a的时候最好悠着点。别因为女人充满诱惑的呻吟叫床就拼命猛干。男人这辈子,能s出来的东西就那么几百毫升。充其量不过一小瓶。现在早早就s空s干我看你以后拿什么来满足自己的老婆?”

    刘宇晨丝毫不让地反驳:“再造器官手术可以改变人类体质。一小瓶那是你的容量,如果愿意,我可以用那玩意儿把女人活活淹死。”

    “是吗?昨天晚上的战斗,究竟谁占上风?你c爆了那条隧道?还是她超过正常标准的可怕深度让你感到力不从心?” 兰德沃克显然不想轻易放过这种调侃讥讽对方的话题。

    “我量过自己的勃起时的最佳长度,至少能够达到二十…六五公分。你那里呢?五厘米?还是五点一厘米?”一边喝着刚刚冲好的咖啡,刘宇晨一边反击。

    “的确尺度惊人。这么好的条件,不转行去做勘探工作实在可惜了。看来,我应该给林翔那家伙提个建议把你捆在地桩的钻头上,单单依靠你生殖器的强大程度,完全可以一炮打穿地球,说不定立刻就能引起火山爆发或者产出石油。”

    说完,兰德沃克根本不给对方以反驳申斥的机会,直接以冠冕堂皇的借口,终止了这场自己明显占据上风的口水战:“玩笑适可而止,领主阁下发放那么多的工资,可不是让你坐在这里用无聊笑话打发时间。开始工作吧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第三百零八节 个例

    淡绿色的气体,顺着被y化发生器控制的密闭管道,缓缓进入气压调节阀,搀兑入含量相当于百分之九十五左右的易用纯氧,在后驱装置的作用下,从扣合在口鼻间的塑胶面罩对接孔中释放出来。

    铺垫着淡蓝色无菌棉纺被单的床上,躺着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他的个头惊人,身体长度大约为两米四零至五零之间,除了一块覆盖住双腿和腰腹的白布,其余的部分全部赤l。悬挂在房顶的无影灯投s下明亮的光晕,在男子铜黑色的皮肤表面,耀出一层淡而滑润的光芒,勾勒出凹凸起伏充满爆炸性力量的块状肌r。与仅用几根细长钢管与薄薄衬面的手术床相比,活像是一块重量惊人,随时可能将身体下面承受物活活压扁的巨大钢铁。

    他在沉睡那种完全与氧气混合的绿色气体,具有舒缓神经与压制思维意识的效果。简单来说,就是麻醉与镇痛。

    “拉瑞曼器官的植入非常成功,治愈细胞的生成速度也比预料中要更快一些。从切割伤口到肌理组织再生愈合,仅仅只用了不到六个钟头。呵呵这就是生物进化产生的力量。”

    身穿无菌手术制服的兰德沃克慢慢走到病床前,伸出戴着r白色橡胶手套的细长手指,轻轻抚摸着男子头颅左侧一道长度大约为五厘米,中间凹陷成粉白颜色,显然是刚刚愈合没有多久的新鲜疤痕,满意地点了点头。

    刘宇晨站在病床右侧,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平静地望着毫无知觉,状若睡死的中年男子。

    不得不承认,兰德沃克的确拥有普通人无法比及的超卓智慧。他居然能够利用辐s环境下变异细胞产生的特殊对抗性质,从高阶异能者身上提取出蛋白基础样本,通过细胞吞噬及反复分裂的方法,获得这种被命名为“拉瑞曼”的细胞培养基。这是一种暗色r质器官,形似肝脏,约有高尔夫球那么大。它和一组复杂的血管一起植入胸腔。这个组织生成和存储特殊的“拉瑞曼细胞”。一旦植入个体受伤,这些细胞会被释放到血y里。它们附着于血y中的白血球上,然后被输送到伤处。接触空气,拉瑞曼细胞生成皮肤替代组织,迅速形成疤痕,从而止血并保护暴露的伤处。

    也正因为有这种旧时代任何外科医生都梦寐以求的特殊细胞存在,在缺少备用血y及有效愈合手段的情况下,大面积开创手术才得以实施。就如同眼前这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其实已经接受过第二心脏、肌r强化器官、重造血器官、二级人造肺泡,以及预置胃部等一系列器官植入手术。用兰德沃克的话来说:“我们正在利用正常的生物培植技术,制造出有史以来最强大的自然人士兵。”

    按照旧时代的观点,兰德沃克毫无疑问应该被归于“科学怪人”之类可怕而强大的智慧型存在。

    他与林翔之间并没有完全依靠血y或者依附型的关系。在隐月城,兰德沃克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