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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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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嗖”

    一把破空袭来的斧头飞速旋转着,在巨大惯性力量驱使下,带着低沉的啸音,砸上一个正在夺路狂奔女人的后背,刚硬的斧刃深深没入肩膀,使其整个人身体猛然向一倾,仰面喷吐出一口浓血,重重扑到在满是泥泞的地面上。

    女人爆发出一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惨叫,不等声音完全平息,一个看上去特别粗壮,脸上横七竖八地分布着许多伤疤的男人大步冲上前来,抬起脚,用力睬住女人的背,又一把抓住斜c在她肩膀上的斧柄,恶意地使劲儿左右摇晃着。伴随着一声声女人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叫,还有“吱吱嘎嘎”的骨头裂响,卡住斧头的胛骨被硬生生撬开一条足够宽敞的缝隙,剧烈的痛感使女人双眼朝外猛凸,仿佛脱水濒死的鱼一样圆鼓着。她大张着嘴,双手十指深深c进冰冷的泥土,抠出一条条带着鲜红血痕的清晰沟槽。

    望着脚下奄奄一息的女人,面目凶残的男子狞笑着,他鼓起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肌r,朝手心里用力啐了口唾沫,来回搓了搓,高高举起斧柄举过头顶,照准女人已经半埋在泥水当中的脖颈中央,狠狠猛劈直下。

    金属和骨头的戗响,立刻被旁边爆发出来的叫喊声瞬间淹没。男子飞起一脚,把尚在抽搐的无头尸体踢得仰面倒翻。他弯下腰,把手伸进女尸衣袋来回摸索,掏出几张已经被血水浸透的钞票,又顺手抓起滚过在旁边,眼睛一直保持鼓圆睁开状态的头颅,用斧刃用力砍开坚硬的头盖骨,把沾满鲜血的手指c进柔软脑部来回乱搅,直到变成一团团模糊黏腻的半凝固体之后,才抓紧附带在头颅侧面的毛发,将骨块破口凑近自己张开的大嘴,连嚼带吸大口吞咽着温热的浆y。

    到处都是杀声和惨叫,四散狂奔的人群,不时爆发出阵阵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欢喜的喊叫。暴者们肆无忌惮冲进任何一间被他们看中的房屋,用各种残忍手段杀死原来的主人,把房间里所有一切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装进口袋。大件器具被砸得稀烂,带不走的木质品用火把点燃,女人们被撕裂衣服压在床上轮流qg欲望得到释放的狂吼、绝望无助的呻吟、火焰燃烧发出的爆音人世间最丑陋,最肮脏,最野蛮的声音全部混合在一起,在隐月城上空来回飘荡。

    局面已经失去控制,失去武装人员监管的流民在城市里肆意妄为。他们大喊着“赶走城主”、“我们要吃饭”、“我们要生存”之类古老时代被称之为“起义者”才会使用的口号,闯进那些拥有更高社会等级市民的家里,用暴力和野蛮夺取自己曾经羡慕的一切财富,凌虐别人的妻女用他们的话来说“这只是拿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迫不得已,身为临时指挥官的考伯特只能从包围车队的士兵当中,分出一部分很少的人手,对粮食仓库、车辆修理车间、发电厂之类的重要目标进行防御。在内城局势尚未明了的情况下,他根本不敢放松对“魔爪”车队的监控力度。用几千人围住几辆汽车这种事情,听上去的确有些滑稽,但是他却不得不这样做谁也不敢保证鲍里斯和布鲁克什么时候从城市办公大楼里出现。一个五星,一个九星,只要愿意,他们可以把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杀个精光。在没有其它更好制约手段对他们形成压制的前提下,考伯特手里唯一的倚仗,就是那辆被“魔爪”士兵严密守护的重型货车。

    城市越来越乱,按照考伯特的命令,士兵家属和分散在城内各处的管理委员会成员,都被集中到城市东部的食品仓库。由于社会等级和利益等方面的因素,这些人的忠诚度也最为可靠。考伯特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开武器储存库的大门,把枪支弹药全部下发到他们手中,用这些从未受过训练的人,去对抗自称“起义者”的暴徒。

    y沉的天幕笼罩着荒野,厚重的云层封闭了每一丝阳光想要进入地面的通道,在这种时候,黑夜或者白昼,再也没有任何可供判断的依据。

    一群手持火把的暴徒正在房屋中央的大街上肆意窜行,他们身上穿着各种不同款式的衣服,从肥大的女式罩衫到短小的男式马甲应有尽有,布料质地也五花八门。这些人肩膀上扛着大大小小的背包,腰间缠绕着用布条围绕捆扎制成的腰带,包裹里鼓鼓囊囊的,被压得很沉实,中间凸起一个个被坚硬物体挤压形成的边角。由于东西塞得实在太多,以致于背包根本无法合拢,只能朝着四边拼命撑开,露出一团团被用力填塞在里面,乱七八糟,种类各异的无数物件。

    所有人脸上都充满狂热和亢奋,除了火把,他们手里还握着各种简单的武器长柄刀子、钢斧、带有锈渍的铁锯、锋利的吊r钩这些东西表面都浸裹着粘稠的血浆,发黑,变硬与其说是人类为了适应环境制造出来的工具,不如说是直接用于杀人的凶器,

    今天,是大有收获的一天。

    每个人的口袋里都装满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面包、熏r、衣服、钞票那些该死的高级市民简直富得流油,他们的厨房里甚至连牛奶和黄油这种奢侈品都能找到。妈的,这不公平,同样是人,凭什么他们可以喝酒吃r,老子却只能就着凉水啃干乎乎的玉米面包?

    一个特别强壮的家伙走在人群最前面,他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腹部两颗衣钮随意扣合在一起,背着两只显然是用床单临时结成的巨大包裹,一边走,一边用狼一样贪婪的目光朝周围建筑来回扫视,搜寻一切可能当作目标,有价值的猎物。

    天气很冷,下着雪。

    他似乎感觉不到任何寒意,高挽的袖口下一条条肌r虬结着,上面爬满了不住跳动的青筋,额头上满是湿黏的汗水,在粗糙皮肤表面浸出一层油亮的光。抢劫和杀戮带来的快感冲淡了身体对于严寒的畏惧,他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狂热的火焰在拼命燃烧,从天空中飘下的雪花落在身上,甚至有种非常舒服的清凉、微爽。

    “大块头彼得,你他都弄到那么多东西,怎么还觉得不够?再背上一包,小心被活活压成r酱”

    一个尾随其后的暴徒,盯着他身上沉重的背包一阵眼馋,颇为嫉妒地嘲弄道。人群里立刻爆发出一阵赞同的嘘声和口哨。

    “你懂个p,这点东西根本就不够用”

    彼得把手里的刀子c进后腰皮带,左右手掌不住互握着,全身上下的关节啪啪作响,狞笑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今天真他妈的爽,老子一口气干了四个女人,都是脸蛋漂亮皮肤光滑的小妞儿,我把他们的肝脏都割了下来,非常新鲜,嫩得很”

    “再水灵的妞儿,也比不上胖子罗波的女儿。那个小s货显然还是个雏,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那小妞儿就会脸红。要不是胖子罗波那个狗杂种仗着自己是高等级市民,又有管理委员会那帮家伙撑腰,老子早就把那个小妞儿弄过来好好尝尝鲜味儿。”

    说话的暴徒用力吸溜着嘴角流淌下来的口水,转过身,朝着来路方向咬牙切齿地观望片刻:“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赶在老子前面抢先下手,我赶到罗波家的时候,屋子里所有东西都被抢得一件不剩,那个小妞儿更是跑得连影子都找不着。妈了个的,亏大了”

    “嘿嘿嘿嘿你应该好好翻翻罗波家的床底下,说不定,还能找到几块很不错的嫩r”彼得很是y险地笑了起来。

    暴徒眯缝着眼睛,皱起眉头,问:“大块头彼得,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你说得没错,那个妞儿的确够味儿。我干了她两次,居然还是个处女。那女人长得很漂亮,她说什么也不愿意跟我走,老子也不想把这种鲜美的上等货留给别人继续享用。嘿嘿嘿嘿我划烂她的脸,用刀割开她的肚子,又在里面拉了一泡屎反正我是玩够了,就算真有哪个混蛋想捡捡老子的剩手,也就只是一堆又脏又臭的烂r。哈哈哈哈”

    彼得得意地连声狂笑,脸上交织着残忍和亢奋。站在旁边的暴徒脸上一阵铁青,他下意识地捏紧拳头,目光与对方魁梧身躯接触瞬间,报复和想要杀人的心思又被过于悬殊力量对比强压下来最后,他只能恼羞成怒地怪叫几声,恨恨地冲地上啐了口唾沫,y沉着脸,嘴唇紧绷,再也不说一个字。

    在一座五米多高的小楼顶层,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面孔清秀的少女,坐在一挺威力强大的加特林六管重机枪背后,努力睁大的眼睛,死死盯着从黑暗街道尽头逐渐推移过来的密集火光。

    她穿着一套黑格花纹的睡衣裤,过于宽大的衣服尺码与她干瘦的身体并不匹配,显然属于另外一个人,只是不知道某种原因穿在了她的身上。左脚套着一只明黄色的女式皮鞋,右脚却用一块厚厚的毛巾包裹,这样做虽然能够免于脚底被粗硬地面扎伤,却无法制止冰冷的泥水浸透毛巾,让整只脚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

    一个手持ak步枪,头发花白的老人蹲在旁边,一边瞄准远处的人群,一边不时回过头来,用颇为不安的眼神注视着她。

    老人是第一批获得武器发放的武装平民。按照临时指挥官考伯特的命令,数百名城卫军从包围圈里撤出,他们每一个人都被分派为十个或者数十个武装平名的队长。依靠这支临时组建的力量,考伯特开始向城内的叛乱份子发动反击。

    在一幢被砸得支离破碎的小楼卧室里,老人发现了这个和床单裹在一起的女孩。当时她浑身赤l,双眼睁得斗大,脸上却没有丝毫悲伤或者痛苦的表情,从她下身流出的鲜血,几乎浸透了床上所有的织物。尤其令人感到触目惊心的是,被外力撑大到足够整只拳头进出的yd里,甚至还夹杂着混合在血y当中,缓缓外流的大量破碎玻璃渣块

    女孩没有跟随救援队一同返回内城据点。她拼命重复着一句话“武器给我武器”

    远处暴民们的叫喊声变得愈发高亢,轰笑、尖叫、口哨,以及重物摔打和各种器具碰撞的声音相互交汇,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亮。火把上摇晃的红光也越来越近,越来越明亮,它们不像正常火焰那般拖拽着桔黄色焰尾,而是透出血一样夺目耀眼的鲜红。

    少女眼中还有未拭干的泪痕。她死死咬着下唇,一缕缕鲜血从齿缝间汩汩而下,c握着重机枪的白腻双手,也因为过于用力而凸显出清晰的青紫色脉络。

    “哒哒哒哒”

    枪口吞吐的火舌,将她写满了仇恨的脸庞映得忽明忽暗。沉闷得令人心慌的枪声,把混杂的黑暗中的人群撕裂成无数碎片。猝不及防的暴民们被打得四散窜逃,在几乎没有死角的疯狂s击下,重机枪对他们产生出致命的杀伤力。街道中间的地面上横七竖八倒卧着尸体,少女控制的机枪丝毫没有想要停止的迹象,密集的子弹仍然呼啸着钻进倒在地上的伤者,把濒死惨叫的他们打得连连抽搐。

    清空的弹链从枪匣侧面跳出,软绵绵的掉落在旁边的弹药箱上,惯性力量正在减弱的机枪轮圈转速逐渐变得缓慢,少女连连猛扣枪机,却只听见因为没有供弹发出的“咔嗒”空响。她甩开扣在手里的机枪尾座,从堆放在旁边的弹药箱里抓起一支92f手枪,又顺手拎起一把军制格斗匕首,从石头材质的厚厚墙壁背后纵身跃出,走下用木架搭起的简易楼梯,孤身一人走上散发着血腥气息的y暗街道。

    “快回来,你不要命了?”

    老人怒吼着拉过机枪,另外接上一条新的弹链,把瞄准镜头瞄准远处黑黝黝的街道。由于人手不足,这条路口只有他和少女两个人把守。尽管他也很想冲上去亲自s翻几个该死的暴民,可是他也明白如果对方蜂拥而上,唯一能够制止那些家伙的,只有这挺火力强大的加特林。

    少女置若罔闻地朝前走着,残余暴民躲在y暗的墙壁角落,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越来越近的身影。隐月城对枪械类热兵器的管辖非常严格,这也使得暴民根本无法在火力上与防卫部队相抗衡。因此,他们从未想过要全面占据这座城市之类的荒诞念头,仅仅只是想要在管理委员会无法全面遏制局势以前,尽可能抢劫到更多的财物,玩弄更多的女人,最大限度满足自己的欲望和贪婪。

    “这妞儿长得不错,老子要她”

    大块头彼得咆哮着从藏身处一跃而出,他一手挥舞着手里的刀子,一手向前伸出,想要抓住少女衣领将其揪到面前。就在指尖刚刚摸触到对方衣服的一刹那,他忽然目瞪口呆地发现这个面色惨白,脸孔因为仇恨而扭曲的少女手里,竟然握着一支小巧精致的枪,微微反s出金属光泽的枪口,正指着自己胸膛。

    “不别,别杀我”

    彼得连声狂呼,浑身上下直冒冷汗。

    也许是被他的哀求所打动,少女的胳膊略微偏了偏,把枪口指朝更低的角度。

    第一百九六节 弱者

    “砰砰砰”

    散s开的子弹,带着巨大的动能,准确钻进大块头彼得左右膝盖和肩膀两侧的关节,爆起几股滚热的血泉。

    生活在废土上的人们都懂得使用武器。他们也许在c作方面不如专业士兵那么熟练,但是在近距离内扣动扳机命中目标,却并不那么困难。

    彼得惨叫着重重摔倒在地。见状,另外几个藏在附近的暴民连忙冲上前来,却被守候在屋顶的老人几个点s当场打翻。彼得脸色已经有些发白,眼眸里满是恐惧和绝望,他望着越走越近的手女,艰难地咽下几口唾y,强忍着枪伤给身体带来的痛苦,故做镇定地连声大吼:“婊子你你,你他妈的究竟想干什么?”

    少女蹲下身子,非常古怪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她翻弄着彼得失去行动能力的腿脚,这种奇怪的举动使彼得越来越感到恐惧,他拼命扭动身体,像是被抽去筋骨的蛇一样软绵绵朝前扭动,却终究无法脱离对方的控制。

    彼得双眼瞪到了极限,极端的恐惧凝固在他脸上。他浑身颤抖地看着少女用匕首挑开自己腰间的皮带,划开裤子,用细长的手指抓住自己胯中生殖器的尖端,如同拉扯橡皮筋一样,慢慢揪起。

    她的手指很白,很细腻,如果换在平时,彼得肯定会非常享受生殖器与这类柔滑皮肤之间的接触,甚至还可能会产生直接s精的冲动。。但是现在的情况截然不同少女右手握着的军用格斗刀正缓缓指向自己yj根部,用力狠戳进去,前后拖拉,动作很慢,力量也不大彼得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象征男人身份最重要、最关键的证明物,被活活从双腿中间割断,两颗被浓亮鲜血和大量黏y裹附的卵形r质物,永远离开自己的身体。

    惨叫、鲜血、瞬间被黑暗吞没。

    远处,一颗从内城方向发s过来炮弹在暴民群中轰然炸开,化作一团给火焰裹挟翻滚的云,向天空中缓缓升腾。

    震耳欲聋的马达轰鸣,打破了荒野上死一样的寂静。在高出地面的牵引轮带动下,坚硬的钢轮顺着金属卡槽缓缓滚动,把宽厚沉重的履带慢慢铺向远方。沉重压力把几块凸出地面的岩石硬生生地碾爆,它们呻吟着开始龟裂,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在两道规则整齐的辙印中间,留下一团团散碎成白色粉末的清晰伤痕。

    粗大的一百二十毫米口径主炮,从“艾布拉姆斯”斜棱形状的坦克塔顶昂长延伸出来,笔直指向灰暗的地平线尽头。

    它曾经是旧时代人类制造最具威力的机械兵器之一,甚至被称之为“永远不会落伍的盔甲骑士”(时代周刊),威力十足的穿甲弹头可以透穿任何对手的身体,厚厚的贫铀装甲也能抵挡空中飞袭而来的杀物。它们曾经在战场上肆意奔驰,冷眼傲视任何敢于挑战自己的妄为之辈,甚至还是被各国军事机构绞尽脑汁想要得到系统资料的研究对象但是不管怎么样,它们终究只是用金属堆积起来的人类造物。没有c纵者,永远都是一块无用生锈的废铁。

    由五辆坦克为先导,二十辆“斯特瑞克”装甲车负责押后与前引侦察,中间夹杂着上百辆满载物资卡车的庞大队伍,在空旷的荒野上沿着旧时代公路蜿蜒行驶,破开薄薄积累的雪层,在白茫茫的冰冷世界里,划出像蛇一般弯曲扭绕的线条。

    这批物资的数量异常庞大,为了圆满完成护送,阿芙拉派出包括六百名骷髅战士和十辆装甲战车在内的强力战斗集团。无论生产流水线或者各种型号车辆,都是盘据在轻度辐s区域家族机构梦寐以求的珍物。骷髅骑士团严禁此类物品以变卖的方式流入其它势力。无法制造,也不可能从市场上购买,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抢劫与杀人越货之类的手段,自然层出不穷。

    骷髅骑士团的确非常强大,他们可以轻而易举推平一座城市,把拥有数十万人口的大型机构势力彻底扫空。但是,他们却不能够把控制触角延伸到地球上每一个角落。他们并不要求自己制造出来的新生代人类绝对臣服,也很少c手家族势力之间的恩怨纠纷,只是紧紧守护在坚硬厚实的城堡里,就像传说中拥有无可匹敌力量的强悍巨龙,懒洋洋的呆在自己的巢x死守宝藏。

    车队离开新月之城的时候,林翔在距离城门不远的地方,看到了格里高利那张苍白寡瘦,充满刻骨仇恨与怨毒的脸。

    很少有人能在受到侮辱之后,仍然保持表面上的冷静与亲热。即便有人真的对此不以为意甚至继续冲你微笑,那么他的思维状态肯定停留在白痴阶段,或者就是因为实力不足,只能暗地里舔着伤口,等待你放松警惕的一刹那猛扑上来,用尖利的牙齿撕裂你的喉管。

    格里高利并不在这两种人之内。他憎恨林翔,同时也对这个英俊男人有着超乎友谊的狂热眷恋。

    我恨你

    但是老子仍然要把生殖器c进你的p股,狠狠,c你,捅你

    坐在摇晃的车厢里,林翔与格里高利之间的距离超过五十米远。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能够从这个猥琐变态的男人身上,闻到一股刺鼻的,令人恶心欲吐的屎臭味。来源,却是对方胯下裹藏在裤子中央的生殖器尖端。

    “肮脏的基佬”

    强压下心里的不快和厌怒,林翔转过身,把目光转向正前方苍茫空旷的荒野。

    “救赎者”,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但是他没办法拒绝阿芙拉的邀请如果不是觉得自己亏欠克劳德太多,并且曾经答应过他的请求,林翔绝对不会冒然加入这么一个连基本信息都无从知晓的利益团体。

    这个世界不再是自己熟知的地球。诚然,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愿望,在没有国家和民族的前提限制下,所有的一切都能打着“自由”旗号肆意妄为。“救赎者”也许是正义的,但是和所有事物一样,“正义”这种东西也必须有“邪恶”作为参照,他们最主要的敌人当属骷髅骑士团,至于红色共和军、“上帝之剑”、医生联合协会虽然阿芙拉在这方面没有明确表态,可是林翔仍然能够听出其中的敌对口气。

    一家独大,与全世界为敌?

    这种事情听起来实在很古怪。可是如果把对应点放在其它任何一家势力身上,林翔意外的发现它们似乎都有同样想要c纵、控制、征服对方的目的。表面上的合作,其实并不足以当作永远友好的依据。

    控制世界,征服地球一个老掉牙的,在无数漫画和电影故事中层出不穷,被y谋家视为最伟大目标的举动。从旧时代至今,仍然还有人对其感到着迷,为之疯狂。

    “去他妈的,我就是我,谁也无法c纵,谁也不可能控制。我只想活着,自由,有尊严的活着”

    太阳在慢慢升起,在冬季,很少能有这种晴朗的天气。但是幽暗的角落里仍然存在y暗和污秽,即便阳光撒满地球上每一个地方,在那些无法被光明笼罩、波及到的缝隙,永远都有丑陋、血腥、黑暗。

    鲍里斯仰靠在红木雕成床架上,以最舒服的姿势,把两条粗壮的胳膊沿着床肩分朝左右平平伸展开来。他没穿衣服,赤l的上身鼓凸着如同黑色铁块般的结实肌r,它们像一团团紧密连接的橡胶包块组合在一起,膨胀出略微拱圆的形状,在骨架的支撑于配合下,散发出强悍与健美的力量感。

    填塞着厚厚棉织物的被子很柔软,尽管腰部以下的部分被完全遮盖,可是没人会相信那些整齐排列的腹肌下面,会突然变成满是脂肪的肥胖赘r。眼睛不能看到的地方,甚至有助于思维想象进一步发挥自己应有的能力。何况,就在鲍里斯两条大腿与腰腹连接的中央部位,覆盖在上面的棉被,已经由下自上被锐利强硬的凸物,高高撑起一团显而易见的三角坡面。

    旁边,同样浑身赤l的布兰琪好象游泳一样,整个人趴伏在凌乱不堪的被单上。双手向两面伸开着,撕碎的白色衬衫被裹卷交蹂成杂乱的破布扔在房间地板上,露出细嫩光滑的后背。她的臀部微翘,保持着令男人遐想连篇也最适合从后面进入的姿势。不过,她显然不是在用这种身体形态诱惑躺在旁边的男人,而是曲着膝盖,并且在手肘的帮助下勉强撑起身体。也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下身传来的火辣辣剧痛,让她多少感觉到一丝弱到几乎可以不计,却又实际存在的轻松。

    神情悠爽的鲍里斯侧过身子,抓起扔在旁边椅子上的黑外套,从口袋里摸出一枝塞在铜制套壳里的雪茄,用食指轻轻一划就切去了雪茄头,然后用打火机弹出一缕蓝色火焰,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从鼻孔里喷出两道浓烈的烟雾。

    香浓辛辣的烟草气息,刺激着他的神经重新恢复亢奋状态。鲍里斯伸出右手,在布兰琪光滑的后背上来回抚摸着。他的眼光很准,这个女人虽然不是那么漂亮,可是身体的确能够让自己释放出最强烈的快感,尤其是从后面望去,整个躯干就像是一把做工精美,漂亮得令人忍不住想要赞叹的小提琴。

    鲍里斯只喜欢在床上很听话的女人。他不喜欢qg。但是布兰琪却让他彻底改变了固有观念这个女人就像狂暴的母兽一样难以驯服。整个晚上,鲍里斯都在搏斗与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中渡过。他无法随心所欲使用自己的力量,稍有不慎,就会把没有任何进化异能的布兰琪活活捏死、砸死。他必须非常小心、谨慎地进行这场强暴,调节浑身肌r,把力道控制在一个非常微妙,足以压制对方,却不会产生任何伤害的程度。鲍里斯还是头一次尝试这种事情,感觉就如同一头发的公象,正在努力寻找如何把自己粗大惊人的,用力c进一只雌性蚂蚁的yd。既要让自己感受到愉快和舒畅,又不能把对方的身体撑破怎么说呢?很困难,但是却非常愉快。

    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顽抗或者拒绝都不可能产生效果。被粘稠y体浸湿的床单就是最佳证明。当然,其中大半部分肯定属于鲍里斯。至于剩下的另外一部分鲍里斯虽然不是女人,也没有被人用r质g棒c入身体的另类体验,但他却多少能够猜到,即便是在强力胁迫的情况下,女人的身体往往会和意志产生截然不同的反应。至于这种反应具体时间能够持续多久,会不会进一步影响甚至改变固有思维,就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清楚。

    “跟我走吧”

    喷出一股浓烈的烟雾,回味着残留在口腔内部的尼古丁气息,鲍里斯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手指漫不经心地滑过布兰琪圆润的肩膀,用男性特有的浑厚嗓音说:“离开这座城市,我会让你过得比现在更加舒服。”

    布兰琪依然保持半趴在床上的姿势,满是疲惫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长达十几个小时的蹂躏已经耗尽她体内全部精力,如果不是下身被撕裂的痛感实在难以忍受,她真的很想闭上双眼扑到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什么也不想。

    “如果你现在不想谈论这个话题,那么我可以等到明天或者后天再说。”鲍里斯侧过身,凑近她的耳边,体贴入微地轻声细语。

    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女人,也明白昨晚粗暴的举动对布兰琪造成了伤害。现在,他只想用一切可能的方法,尽量弥补,并且改变自己在布兰琪心目中的野蛮形象。

    “滚”

    布兰琪的声音冷得像冰。

    鲍里斯不由得皱起眉头。他喜欢这个女人,但并不意味着可以任由对方呼来斥去,在记忆当中,除了比他更加高级、强悍的存在,还是头一次被毫无抵抗能力的普通人如此责骂。

    “没人敢违背我的意志,你也不例外”

    他面色一沉,语调y冷地说:“解决完这里的事情以后,就跟我走。无论在任何时候都必须记住一点你,是我的女人。”

    布兰琪偏过头,用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他,仿佛在看一具尸体。

    这让鲍里斯感到很不舒服。如果换了另外一个人像这样触犯自己的威严,他早就大发雷霆把对方活活撕成散碎的r块。然而布兰琪不同,尽管昨天晚上整个强暴过程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哼过一声,但是每当与那双充满仇恨与冰冷眼睛接触的瞬间,鲍里斯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冲动,还有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征服感。

    “我会安排你成为这座城“杰特”的唯一代理销售商。除了能够继续拥有管理职权,你还可以从利润当中得到半成的收益。”

    考虑再三,鲍里斯决定选择和解。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并不容易,尤其是像布兰琪这种不被强势压倒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不过话又说回来,人类当中的女性成员应该都有着某些共通点。给她们足够的钱,让她们拥有更多漂亮衣服和化妆品,再加上一些晶莹闪亮的宝石首饰在这些充满绝对杀伤力的物质诱惑下,贞洁烈女也会变成y荡少妇。

    “杰特?”

    布兰琪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又立刻恢复了正常。只是盯着鲍里斯的目光中,出现了一点罕有的凌厉和讥讽。

    “城主没有回来之前,你的货物一枝也别想卖出去。”

    鲍里斯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却冷不防窗外映出一团耀眼夺目的炽热火焰。从距离上看,应该是一颗字远处爆开的炮弹。

    “你在隐月城不会得到任何收益。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会趁早离开。如果等到那个人回来我保证,你会死得很难看。”布兰琪的口气异常平淡。

    “你在威胁我?”鲍里斯的目光变得森冷。

    “我只是说出事实。”

    布兰琪坐直身体,用被单紧紧捂住自己胸前,一字一句地说:“另外再告诉你一件事,如果你仍然要呆在这里幻想所谓的交易,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是弱者的报复。”

    “报复?”

    鲍里斯意外地看了看她,感觉有些好笑:“就凭你?”

    “不相信的话,可以走着瞧。”布兰琪的唇角略微朝上弯曲着,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笑。

    第一百九七节 压制

    从地平线尽头升起的火焰,在y暗的天幕下渲染出一团团红黄相间的光。浓密的黑色烟柱火焰尖端摇曳弥漫,火苗越烧越高,很快就把天空都变成可怕的血红,浓烈的黑烟盘旋而上,在空中形成翻滚的巨。冷热气流突然交集,形成一道道狂猛无比的风,它们在城市上空横冲直撞,把刺鼻的糊臭和烟尘气息吹得到处都是,一直飘向远处的荒野。

    林翔站在“艾布拉姆斯”坦克巨大的车身上,双手举起战术望远镜,默默地看着几公里外被火焰和烟雾交相笼罩的隐月城。

    “阁下,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一名肩膀上佩有骷髅战士中校衔章的军官站在旁边,认真地问。虽然他不是真正的骷髅骑士,却拥有高达八级进化的能力。而且,也是除了林翔之外,唯一能够指挥现场包括护送部队在内所有兵力的人。

    中校并不清楚林翔的真实身份。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培养人一样属于人类,但是制造者往往会有意识的对他们隐瞒一些极其关键的信息。从培养槽中就被灌输了绝对服从意识的被制造者自然也不会违逆。就好像现在,这名中校军官正是根据阿芙拉的命令,主动询问林翔是否需要自己的帮助。

    看得出,林翔体内正在孕育着狂暴的愤怒和杀意。虽然他一直保持沉默,脸色也苍白得可怕,但是那双握住望远镜的手却捏合得异常紧密,指掌间巨大的压迫力,甚至已经把镜筒外表捏得有些变形、弯曲。

    “咔嚓”

    清脆的玻璃裂响,打破了几欲令人窒息的沉闷气氛。松开被生生捏烂,已经完全报废的望远镜,下意识地抖落飞散在手掌间的玻璃碎片,林翔表情僵硬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冷厉狰狞的愤恨。

    “斥侯小队回来了没有?”他头也不回地问。

    “六分钟前就已经回归。根据报告,这应该是一场因为失去监管力量导致的叛乱。”

    中校准确地重复着斥侯获得的信息,顿了顿:“另外,据接触者透露,引发这一切的源头,似乎是因为一群实力强大的来访者。其中两名领队都是寄生士,一名五星,另外一个强至九星。他们,都是隶属于“魔爪”的人。”

    林翔眼中瞳孔骤然紧缩,片刻,又迅速恢复常态:“和斥侯接触的人是谁?”

    “他们已经把他带来了。”

    中校神情恭敬地侧过身,让出足够宽敞的空间。顺着指引,林翔很快看清楚考伯特那张被烟雾熏黑,神情疲惫,眼里充满焦灼与血丝的脸。

    “情况怎么样?”跳下坦克,林翔大步走到他的面前,把心里所有疑惑全部归纳为一句简单的问话。

    “局势已经基本上得到控制,参与反叛的流民虽然数量众多,但他们没有武器优势,被剿灭只是时间问题。”

    考伯特擦了一把从额头上流下的汗,露出很勉强的笑容,其中同时也充满无法掩饰的焦虑:“我们和“魔爪”的人仍然还在僵持,杨华已经收到消息正带领其它部队迅速回防。那两个带队的家伙简直强大到变态的程度。他们胁持了布兰琪,由于信息封闭,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真不知道应该应该”

    话没有说完,情况介绍的也不是很全面,林翔完全可以理解考伯特此刻的心理隐月城对外公开的最强者,就是实力高达四星的寄生士杨华。无论从哪方面看,丝毫找不到获胜的可能。

    但是考伯特没有离开,不仅是他,这座城市里许多人都在坚持战斗。在寄生士眼里,他们都是如同蝼蚁般弱小的存在,他们并非不明白对手的强大,而是尽一切可能反击。原因很简单这座城市里有着他们用鲜血和汗水换来的宝贵财富,他们不愿意放弃,也不可能放弃。

    林翔默默点了点头,伸出手,用力拍了拍考伯特的肩膀,沉声道:“相信我,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他们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血的代价”

    冲天的火焰正在逐渐消退,由于城内建筑材料均为石块,加上一直持续的降雪,狂暴的烈火并没有燃烧太久,可是原本灰白色的墙壁和房屋外表已经变得一片焦黑,其中也涂抹着大量干硬发黑的血痕。街道上到处都是尸体,他们大多残缺不安,有颅、四肢不是被割断砍下,就是被巨大外力砸扁、扭曲。暴民们缺少枪械之类的热兵器,他们只能用g棒刀斧加上自己的力量,恶意、残忍的释放出自己最野蛮的意愿。

    死者尸体腹部大多都被割开,肝肠心肺所有内脏全部都被掏空。食人,确切地说应该是食用死者的尸体,在废土世界其实算不上道德沦丧。荒野流民从不放过任何可以当作食物的东西,即便进入隐月城,成为能够每天获得食物配发的市民,他们仍然很难改变曾经的旧有积习。长达数十年之久的流浪,使他们早已淡化了人类与兽类之间的区别。只要不被饿死,即便是自己大父母妻儿同样也能砍碎扔进锅里熬煮。尤其是内脏,据说这些柔软的东西必须趁新鲜尽快食用,一旦尸体冷却僵硬,就会失去粘稠的口感和鲜嫩爽脆的嚼头。

    每一个警戒塔周围都挤满了逃难者,他们以高大坚硬的塔身为依托,形成一个个直径数百米的巨大人圈。这里是距离最近的安全地带,塔里的守卫数量虽然不多,却能够c纵机枪在人圈外围形成保护。慑于架在塔楼顶端重型武器的威力,暴民们只能远远离开这些坚固的防御性建筑,把掠夺的目标转向那些仍然散落在城内各个角落的市民。

    骷髅士兵的进攻非常突然,也异常凶狠。沉浸在抢劫与杀戮当中的暴民,丝毫没有发现这股从城市东面突然出现的强大武装。当炮弹带着刺耳的音爆从头顶呼啸而过,在人群最密集的位置轰然炸开,被血腥和兽欲刺激得完全丧失理智的人们才发现自己身后竟然冲出一辆辆火力强大的装甲战车,还有数以百计全副武装,身上佩戴有黑色骷髅标志的士兵。他们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充分利用废弃建筑,借助各种地形向自己倾泻子弹。这些家伙的s击又准又狠,攻入城市不到二十分钟,被暴民控制的东部区域已经全面瓦解。

    林翔抱着装满子弹的突击步枪走在队伍最前端,不时扣动扳机把一个个出现在视线范围内的暴民s翻。街道两边房屋有许多窗户仍不停地向外喷吐着滚滚浓烟,甚至有几扇窗内还可以看到吞吐不定的光焰。“噼里啪啦”的火焰炸响与升腾的热量相互交汇在一起,炙烤着林翔那颗完全被愤怒占据的心,释放出越来越强烈,难以遏制的狂暴杀意。

    隐月城,是他复活后对这个废土世界上唯一的寄托。

    他创造了这个地方,并且被这块土地上的原住民所接受、认可。这里有他最亲近的人,最爱的人,必须为之呵护,永远守卫着的人。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处别人无法碰触,也绝对不能被外力侵犯的柔软,隐月,就是林翔心底那块最隐密的私地。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躲在墙壁背后,抱着一个体形和岁数都比他大了很多的女人,用力按到在地面上,粗暴地拉出她的上衣,从衣摆下面将手伸了进去摸至女人胸口,用力抓捏。

    少年很瘦,胳膊与肩膀上外凸的骨节很大,长时间营养不良使他的面孔看上去有些发黑。他微弓着身体,在女人的脸蛋、脖颈上用力亲吻、吮吸、舔弄。也许是觉得不够尽兴,他抓起女人身上的衣服用力猛撕,随着清脆的布帛裂响,一对白得发腻的茹房也赫然l露出来。少年眼中开始放s出亢奋的光,他狠狠抓紧那两团柔软的脂肪,在细瘦的手指间抓捏出各种奇怪的形状。由于太过用力,指甲甚至把对方皮肤完全抠破,深深c进被划开的皮r中。这种野蛮伤害丝毫没有引起女人的反应,她仍然摊开手脚,躺在冰冷的地面,失神发白的眼眸直楞楞注视着y沉的天空。只有改变视角从侧面望去,才能看见一把粗长的匕首,已经捅穿了她的整个腹部。

    少年整个身体都在女尸身上摩擦着,他l着下身,极度兴奋让他瘦弱的身躯中迸发出惊人的力量。正在逐渐变冷、发硬的尸体根本谈不上什么湿润和柔软,但是他却干得非常尽兴,异常亢奋,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嚎叫。在这种时候,营养和肌r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