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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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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疤脸男默默地盯着他的脸,目光里充满各种复杂的情绪。不解、惊讶、疑惑、犹豫过了很久,忽然爆发出一阵豪爽的大笑:“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不过话又说回来,从开始到现在,你的所有计划都很疯狂。别人做事,至少要有七成以上的把握才会动手。你恰恰相反。只要有一成,甚至半成的机会就绝对不会放过。真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会特别青睐你,那些连我看了都觉得心惊r跳的计划,偏偏都能成功。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运气吧!”

    “那么,你愿不愿意加入呢?”林翔微笑着抬起双手,平摊着向两边伸开。目光不仅仅望向王彪,还有坐在桌前的另外三名值班队长。

    “这里是我的家。我没有拒绝的理由。”考伯特走上前来,紧紧握住他的手心。

    “我喜欢和运气不错的人呆在一块儿。”亚奇帕得重重捏紧双手,咧嘴一笑。

    “我加入”卡尔文的回答非常直接、肯定。

    “既然这是一个疯狂的世界,那就大家一起疯吧”

    王彪大笑着走上前来,把所有的人全部拢合在一起,用力握紧。

    昏黄的暮光从山脉边缘有气无力地斜s过来,在爱玛城中央大楼的尖顶上,照出一片随时可能被黑暗吞没的亮光。

    奥蒂莉亚像雕塑一样站在洛克床前,低垂的睫毛遮住眼睛。虽然看不见黑色的眸子里释放出的目光,却可以从她身后如同刀刃般锋利的狭长投影里,感受到几欲令人窒息的沉闷和冰冷。

    洛克的面色死一样苍白,手臂和腿脚表面的肌r绵软无力。无法动弹,甚至不会颤抖。他的内脏在战斗中早已支离破碎,只是在药物的刺激下仍然维持成一个整体,并且奇迹般地还在发挥着功能。在活性药剂和生命维持系统的作用下,所有的脏器都在拼命透支着生命力,以保持着细胞的旺盛活动。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近半个月的时间,生命的迹象正一点一点从他的体内消失。

    按照医生的说法,他最多只能再坚持四十八小时。可是在奥蒂莉亚看来,奄奄一息的洛克恐怕连今天晚上也撑不过去。

    黑夜慢慢降临,浓厚的辐s云层遮挡了所有自然光亮的来源。漆黑的夜幕,仿佛散发着恶心臭味的魔鬼之嘴。

    治疗室里亮着微弱的光。奥蒂莉亚清冷板的面容,从长及过腰的垂发缝隙里透出,淡漠、刻板、像往常一样看不到任何表情。

    监控仪器屏幕上那点象征生命的绿光,已经从正常的跳跃变成微弱的颤抖。而且,需要过上很久,才会轻轻地挪动一次。

    突然,奥蒂莉亚的身体,毫无征兆的软了下来,她重重跪倒在病床旁边,伸开纤长细滑的手指,紧紧抓住白色的被单,把头埋在冰冷柔软的床沿边上,轻声抽泣着。

    “呜呜洛克哥哥,你不要死,求求你,别扔下我一个人。我帮不了葛利菲兹哥哥哥呜呜求求你,不要死啊”

    第一百二五节 夏夜

    在卢顿家族,奥蒂莉亚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

    她不姓卢顿。可无论是上一代的老族长,还是现任家主伯格森,都给予她极大的权力和信任。这种对于外姓人的特殊恩宠,使所有名字后缀带卢顿的家伙嫉妒得发狂。他们使用各种手段千方百计打听奥蒂莉亚的来历,充分开动大脑的思维功能,从所有可能的角度猜测她的来历。这些看似无聊却具有实际意义的举动,产生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推论。

    有人认为:奥蒂莉亚是老族长的女儿。

    也有人觉得:她是一个来自荒野上的子。说不定,伯格森就是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的种。这个世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女人活到七老八十仍然保持少女的青嫩外表也并不稀奇。也许她喜欢吃人r喝人血,用这种恐怖有效的方法,永远保持不老的青春。(血腥女伯爵伊丽莎白。巴托里)

    还有人固执地一口咬死奥蒂莉亚其实就是伯格森的情妇。想要理解这种执拗而古怪的思维其实并不困难。伯格森是个精明强干的家伙,却偏偏不好女色。除了与他接近最多的奥蒂莉亚,谁能相信,堂堂的卢顿家家主会绝对忠实于自己的老婆?如此坚贞顽强的男人即便是在旧时代也很少见,更不要说是现在。

    无论是哪一种说法,都没有切实可信的证据。奥蒂莉亚冷得像一块冰,从来没有人见她笑过或者哭过。她长得不算漂亮,除了冷漠,脸上不可能也从未出现过第二种表情。她总是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从加尔加索尼城堡被黑暗笼罩的角落里出现。动作灵敏得像黑夜里行走的猫,曼妙的身形仿佛一朵只有在地狱里才会开放的黑玫瑰。一柄随时背在身后的锋利短剑。散发出浓烈刺鼻的血腥。

    按照这个时代的人均生活水平来看,居住在加尔加索尼城堡里的人们,相当于旧时代某个资产亿万的小贵族。当空瘪的肠胃,被营养丰富的美味儿食物填塞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卢顿家的男人们,也很自然的把充满y邪欲望的目光,更多地投注在奥蒂莉亚身上。

    他们不缺乏女人,他们只想寻找更多,更强烈的刺激。不漂亮,但是身材一流,沉默寡言,而且身上总是带着武器。这种女人,显然要比酒吧或者公司里那些用钱就能买到的贱货更令人心动。

    没人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第二天人们醒来的时候,发现城堡餐厅的豪华长桌上,放着一颗从颈部齐齐砍下,伤口边缘光滑得没有一丝折皱,只是看起来不太新鲜的人头

    那是伯格森的远房表亲。从混乱的血缘关系推算,大概是介于表侄或者表弟一类的存在。他也姓卢顿,却在自己家里被一个地位和女仆类似的人,活活用剑割下了脑袋。

    这件事没有繁杂的处理过程,只有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结果。面对死状狰狞的头颅,还有哭得连气都差点儿背过去,表情比荒野上活活饿死流民还要凄惨的死者亲属,伯格森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把这个家伙的下半身找出来,扔出去喂狗。”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打奥蒂莉亚的主意。

    狂风,吹开了密布在天空的厚厚云层。露出一弯悬挂在夜幕中央清冷凄凉的残月。

    曲着腿。瘫坐在坚硬的地面,薄薄的白色被单悄无声息地从病床上滑落下来。透过半拱形的的窗户,呆呆地看着从玻璃窗外透入房间的那抹惨白月色,奥蒂莉亚那双满是木然和绝望的眼睛里,慢慢渗出温热浑浊的y体。它们从眼角的缝隙慢慢滑落,在白腻柔滑的皮肤表面,留下两条略带弧度的水渍。

    洛克躺在床上,仿佛一块正在腐烂的木头。监控仪器不时发出轻微的嘀鸣,屏幕上那团微弱的莹绿光点,像筋疲力尽的蜗牛,无比艰难地拼命向前拖动着苟延残喘的沉重身躯。

    “葛利菲兹哥哥,洛克哥哥你们都死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奥蒂莉亚喃喃着,脸上满是凄然无助的神情。

    忽然,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一阵轻微而坚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清晰。

    奥蒂莉亚瞳孔急剧收缩,她迅速站起,活动了一下被深色丝袜绷出光滑线条的修直长腿。身体微微弓起。保持着随时可以爆发的姿态,死死盯着虚掩的门缝。

    洛克已经奄奄一息,但是有些人却希望他死的更快一点。麦基就是最好的例子。

    现在不是护理时间,脚步的节奏与奥蒂莉亚记忆中任何医生或者护士都不相符。显然,这是一个陌生人。

    奥蒂莉亚一言不发,如雪的手慢慢伸进斜背在肩部的革囊,缓缓抽出一把长度大约半米左右,式样古朴,散发着锐利冷芒和浓浓血腥气息的短剑。

    门,轻轻地开了,高悬在屋顶中央的炽白吊灯,照出一道高大的身影。

    “嗖”

    像最敏捷的猎豹,奥蒂莉亚霍然跃身斜扑过去,反握在手中的短剑撕裂了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在银亮的月光西撩出一片冰冷的寒芒,朝着来人的腰腹部位闪电般狠削过去。

    “咦?”

    来人惊讶地发出本能的疑问,身形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角度避开攻击。在奥蒂莉亚的注视下,身影一阵模糊,像鬼魅一样在原地消失。仿佛一阵透明的空气,顷刻之间,已然淡出她的视线范围,闪至她的身后。惊骇不已的奥蒂莉亚连忙掉转剑身,却觉得手腕一滞,咽喉也被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瞬间卡紧,全身力气骤然流失殆尽。

    “你是谁?”耳后响起一个严厉凶狠的年轻男声。

    奥蒂莉亚的面容在半窒息情况下显得有些扭曲,她艰难地吞了吞喉咙,无比绝望又恶狠狠地狞声怒道:“连一个快死的人都不肯放过卢顿家的渣滓,这次的确雇佣了一条还算强壮的狗”

    不知为什么。卡在咽喉上的手指,慢慢松缓开来。奥蒂莉亚抓住机会猛然挣脱,柔软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闪至墙边。就在她的手指刚刚触摸到别在后腰匕首柄端的一刹那,一股无法抗拒的强大力量,猛然扳住肩膀把她重重按在墙上。紧接着,冰冷锋利的剑刃,也死死抵近奥蒂莉亚柔滑白腻的锁骨凹处。

    清冷的月光从窗外直s下来,她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对手。

    这是一个漂亮得让人心动的年轻男子。矫健的身上穿着一套质感丝滑的浅灰色战斗服,结实的肌r从弹性十足的布料下面微微隆起,两道很好看的浓密眉毛弯曲着,纯黑色的眼眸深处,仿佛深邃的夜空一样宁静。

    “你是洛克的朋友?”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流水在转动。

    奥蒂莉亚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她感觉不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任何强大的气息,却在他那双如晶似玉,比自己还要凝滑的手臂按压下,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男子松开手,倒提剑柄慢慢递近她的手边。黑玉一样的眼眸,却停留在旁边外观近乎僵死,只有勉强感受到微弱气息的洛克身上。

    “他的情况怎么样?”

    这句丝毫无奇的话,像电击一样刺激着奥蒂莉亚。惊讶、狂喜、怀疑复杂的心理和混乱的思维瞬间充斥了她的整个大脑。声音在无休无止地响着,冲击着她的耳膜,以至于再也无法听见别的多余任何声响。

    “你你是林翔?我听洛克说起过你。”奥蒂莉亚深深地吸了口气,一直保持紧绷的身体,忽然有种很想瘫软下来的虚弱。

    男子转过身。点了点头。目光闪过奥蒂莉亚,定格在病床旁边的医疗器械架中间的酒精瓶上。

    “洛克快不行了,还有葛利菲兹他们,他们一直在等着你。”奥蒂莉亚很想保持自己一贯的冰冷外表,可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明显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

    “他们会得救。我保证。”林翔的微笑仿佛有种说不出的魔力,轻轻抚缓着奥蒂莉亚近乎崩溃的心。

    “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奥蒂莉亚长长地舒了口气。

    林翔平静地看着她:“你太累了。我建议,最好是去睡上一觉。”

    奥蒂莉亚坚决而果断地摇了摇头。

    林翔脸上没有任何变化,紧握成拳的右手忽然毫无预兆地挥出,重重地击在她的肋下。奥蒂莉亚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她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嘴,却没有叫出声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慢慢瘫软在地,陷入昏厥。

    “抱歉,有些时候,睡着了,反而是种幸福。”

    带着眼眸深处淡淡的忧郁,林翔快步走到病床前,用酒精棉球仔细地擦抹着光滑的手指。随着手术刀在白腻得有些过分的皮肤上,划开一道狭长的破口。顺着指尖末端的坠点,几滴晶莹透亮的鲜红血珠,缓缓滴落在洛克微张的口唇中央。

    夏日舞会,历来是加尔加索尼城堡每年最值得期待的大型盛会之一。

    灯火通明的大厅里,最引人注目的风景永远都是女性。

    她们身穿蝴蝶般鲜艳的裙袍,昂贵的绸缎裙摆四周,镶嵌着云朵般轻柔的蕾丝花边。也许是不成文的惯例吧!肩膀两边的开口特别大,l露着圆润白晰的胳膊,胸领处的布料少得可怜,一团团肥腻膨胀的茹房让人看了头晕目眩。表面衬托着精致的荷叶花边,恰到好处遮挡住波涛汹涌中间的圆形凸点。她们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得意洋洋地昂起头,像一只只骄傲的天鹅,尽量显示出自己身上最具诱惑力的部位。随着一簇簇波浪般的裙锯在大厅里来回走动,空气中也充满了各种浓烈的香水味。这些价值昂贵的y体大多带有效果,尤其是在天气炎热的夏天,很容易起雄性生物最原始的欲望。

    相比之下,男人们的衣着就没有那么张扬。他们大多穿着传统的黑西服,面料考究,做工精美,银制钮扣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袖子和领口位置的金色纹饰耀眼夺目。偶尔也会有几个别出心裁的家伙,穿着带有蓝白色花纹的索斯比亚制式战斗服出现,配着擦得洌恋母咄猜硌ィ挂蚕缘糜15⊥Π巍;钕褚恢恢桓崭栈还灿穑景廖薇鹊墓Α?br />

    华尔兹的幽雅旋律中,一对对身影翩翩起舞。灿烂的灯火映照在人们笑意盈盈的脸上,隐藏在目光下的欲望赤ll的显露无遗。那些没有走进舞池。确切地说应该是没有男人邀请,姿色一般的女人们,纷纷聚集在一起,用小巧精致的折扇遮住嘴角,对跳舞的家伙品头论足。至于谈论的内容,不外乎是某个男人上了某某寡妇的床,某某姑娘比例失衡的庞大胸部属于手术作品,或者某某男子的生殖器特别巨大,能够带来非常特殊、激动、狂野的感觉和冲动。

    这是一个充满欢乐与激情的夜晚。加尔加索尼城堡很大,数以百计的房间和无数隐蔽角落,完全可以满足任何人的需求。

    林翔从侧门走进大厅的时候,一个满脸皱纹,面部肌r萎缩得紧贴的骨头上,却偏偏穿着一条粉绿色塔夫绸低胸长裙,露出两只塌陷软瘪皮袋的老妇,正张开涂抹着鲜艳红色唇膏的嘴,冲他显露出无比性感,却又毛骨悚然的迷人微笑。

    柔和的灯光照耀在林翔的脸上,似乎在那完美无瑕的肌肤上激起了一层玉色的微光。虽然只有很少几个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却无一例外都把垂涎、嫉妒、惊讶的目光,死死停留在他的身上。

    “这个男人是我的”一个身材肥胖,脸上满是豆疹的女人,用手指紧紧绞着从肩膀上垂落下里的波浪形假发。上下耸动的喉咙里拼命吞咽着口水。

    “他属于我,是我先发现了他”坐在她后面的老妇瞪起满是皱纹的眼睛,恶狠狠地纂起了拳头。

    “我会和他一起渡过这个甜蜜的夜晚。”旁边,一个身材干瘦,嘴唇薄得像刀子的中年妇女呻吟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抚摸着平平的胸部,双腿中央颤抖不已的裙袍上,明显可以看见从胯下渗透出来的湿印。

    那一双双充满原始r欲的眼睛,有女人,也有男人。

    “今年的舞会不错,居然有这么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家伙。”一个头发全白的糟老头子舔了舔嘴唇,裤档里高高凸起一团坚硬。

    “看上去似乎很干净。肌r结实,p股一定很紧。”旁边体重起码超过一百五十公斤,黑西服快要被滚圆肚皮撑破的胖子,就着香醇的红酒飞快吞下一颗蓝色的激素类药物。闪烁着欲望的眼睛,贪婪的在林翔身上来回打转。

    类似的语言还有很多。和旧时代一样,过分漂亮的女人或者男人,永远都是目光和注意力的焦点。在欲望控制大脑思维,并且完全被肾上腺素支配的情况下,女人的下身和男人的p股,其实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一个身穿粉红色波纹绸裙的中年女子最先迎了上来。她的容貌普通,不过身材还算凑合。明显是被紧身衣勒出来的腰肢显得非常纤细,皮肤也比较白净。由于挤压过度的缘故,茹房大得惊人,中间的沟深得吓人。她很自然地挽起林翔的胳膊,把整个身体倾斜着紧贴上来。林翔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两团弹性十足、丰满柔韧的物体在自己左臂上来回磨蹭。宽大的裙摆下面,两条腿分成叉状,像盘蛇一样紧紧夹住他的脚。得益于蓬松裙袍的伪装和遮掩,这种过于夸张的姿势,丝毫没有任何人察觉。乍看上去,就是一对亲密爱人相互拥抱在一起,用最甜蜜的姿势在相互呢喃。

    “不要脸”

    “子!s货!贱人”

    “我要撕烂她的脸,把冒烟的手雷塞进她的两腿中间”

    所有人都在心里愤怒无比地诅咒,用最肮脏的字眼表示出强烈的谴责。当然,他们铁青的脸上仍然保持着贵族应有的风度和微笑。只有无数道足以吃人的目光,从各个方向聚集到那个独自占有了今晚最肥美猎物的女人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林翔礼貌地询问着偎依在怀里的女人。

    “叫我黛娜。”她满脸都洋溢幸福和情欲。不过,后者的成份显然要更多一些。

    “黛娜?很不错的名字。”林翔点了点头:“那么,你姓什么呢?”

    “当然是卢顿。”沉浸在满足中的女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奇怪问题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她又补充了一句:“这里所有的人,都姓卢顿。”

    “太好了。”

    林翔随手抽出别在后腰的500,带着最真挚的笑容,把冰冷、粗大的枪口,塞进女人急不可待想要强吻上来的嘴唇中央。

    第一百二六节 降者

    “砰”

    巨大而粗暴的枪声。压倒了嘈杂大厅里的所有声音。威力强大的点五零玛格纳姆弹头旋转着斜向钻进女人的口腔,撕裂牙床,从密实的肌r组织当中,破开一条滚烫焦灼的路,冲进密闭的颅内,在黏稠的脑浆里翻滚着释放出强大的动能。“嘭”的一声,坚硬的头盖骨从内部迸发着被掀起,涂抹了太多化妆品的粉腻脸蛋,瞬间出现无数道细密微小的裂口。越来越大,朝着所有方向膨胀、炸裂、飞散。

    浑圆白晰的肩膀中央,深可见骨的巨大伤口向外喷吐着浓密血雾。致命的身体破坏促使神经做出最激烈的反应。已经变成尸体的女人胳膊微微上抬,仿佛想要摸摸自己的脑袋究竟发生了事?却立刻失去平衡,仿佛一摊烂泥歪倒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

    “你长得实在太丑了”看着地上扭动的尸体,林翔似乎是在嘲讽,又好像是在说明显而易见的事实。

    话音未落,侧厅立柱旁边猛然冲过来两名身穿蓝色号衣的仆人,动作迅疾而不失刚猛,从挥拳的力道和威势判断,至少拥有四级进化以上的实力。他们分朝左右两边怒吼着直扑过来,却意外地发现林翔黑如璞玉般的目光安详、宁静。没有一丝波动。

    “砰”

    狂野的500再次怒吼,右边仆人的头颅应声而碎。左边的那个只觉得仿佛被一柄巨大的铜锤砸中,身体内部响起清脆骨裂声的同时,胸口毫无抵抗的立刻凹陷下去,整个人向后飞出,重重撞在墙壁上,然后无声无息地向前栽倒。大张的嘴边,冒涌出大团夹杂着白腻口沫的血水。

    大厅里的音乐已经停止,所有人都呆呆地望朝这边。一双双眼睛里释放是恐惧、战栗、畏缩的目光。

    突然,不知是谁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彻底打破了诡异而短暂的宁静。

    林翔大步走近密集的人群,用锐利而冰冷的目光,打量、捕捉、评测着视线触及到的每一个人。沉闷粗犷的枪声接二连三地响起。

    他选择的目标非常清楚无论男女老幼,只要是衣着华贵,身体健康,皮肤细腻,眼睛里可以感受到除了饥饿之外更多欲望的对象,都会被旋转的玛格纳姆弹头当场s入身体,撕裂、爆炸、死亡。

    一个年轻男子从尖叫的人群里跃身而起,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大门方向猛冲。林翔以更加灵活的反应重重扣下扳机。弹头准确地钻进他的左腿,伴随着清脆的鸣音轰然炸开。男子一声惨叫,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才刚刚撑起上半身,林翔握枪的手飞快一抖,以眼花缭乱的速度朝转轮里迅速装填子弹,“咔嚓”一声合拢,对准那颗绝望的脑袋再次发s。

    “不别杀我!别!求你”

    旁边一个年纪至少超过八十。却穿着一套糖果绯色半透明低胸丝裙,臀部沿线甚至可以看到性感黑色丁字裤轮廓的老妇,死死抱住林翔的脚,哀声连连:“求求你,放过我”

    “你姓什么?”林翔从口袋里摸出几颗子弹,在手心里来回摸捏着。

    “卢,卢顿。”老妇人的喉咙拼命地上下耸动,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抱歉,你必须死”林翔平静地微笑着,把滚烫的枪口抵近她的脑门,扣动扳机。

    惨叫和鲜血,代替音乐成为充斥在大厅每一个角落数量最多的存在。林翔杀人的速度不快,与大厅里多达上百的宾客相比,死在500枪下的人其实还占不到总量的十分之一。但是死者的凄厉哀号与飞溅在自己身上的死者血r,却能让活着的人感受到比死更加可怕的恐怖。

    一个明显带有白俄血统,身材特别高大的中年男子从二楼跳下,像一尊沉重的铁塔牢牢定在距离林翔十多米远的正前方。爆炸性力量的肌r把黑色汗衫高高鼓起,粗壮的胳膊虬结着不住跳动的青筋。他狞笑着,两只粗糙的大手不住互握,活动着关节,全身上下响起一阵“啪啪”的骨节交错声。

    大厅深处的角落里。慢慢走来五个和他穿着同样款式服装的男人。这些人手里没有任何武器,步子走得很慢,身形像山一样沉重。显然,他们更加擅长徒手格斗。

    从气息判断对手的能力,是辐s时代所有战士的本能。从地球原始时期进化而来的野兽,都拥有依靠释放气息对潜在敌手进行威胁与恐吓的能力。旧时代的狮、虎等大型猫科动物,同样会以咆哮、展示身体力量等方式震慑其它掠食者。这样做,即能避免不必要的战斗,又能保证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失。

    人类也不例外。依靠视、听等感官,从身体强壮、高度、年龄成长等方面,同样可以判断出对方与自己的实力差别。这种方法在辐s时代的进化者当中尤为突出,当然,气息和数字仅仅只是衡量彼此强弱的部分依据,却不能成为判断战斗胜负的关键因素。依靠先进装备和强大的火力优势,低阶进化者击杀高阶人物的例子比比皆是。隔着上千米的距离,经过训练的初级感知异能者,完全可以用一枚点五零口径狙击子弹,轻而易举打爆强大的五级进化人的脑袋。

    所有家族都拥有摆在明处或者潜伏在黑暗中的武力依靠。卢顿家族也一样。进入加尔加索尼城堡之前,林翔至少感觉到十名五级以上高阶进化者的气息。至于利用药剂注s获得力量的一、二级初阶强化人士兵,则足足多达两百名以上。他们分散在城堡四周,固守重要处点或者在巡逻范围内来回游走。大厅里的混乱很快引起警戒部队的注意,越来越多的异能气息进入林翔的感知范围。大概估算,数量已经超过上百。

    手腕一抖,500滚烫的转轮从枪轴里弹出,倒提枪身控出打空的弹壳,林翔有条不紊地一颗一颗装填子弹,如水般清澈的目光,慢慢撒向越来越近的六名男子。

    他们是加尔加索尼城堡里比较强悍的异能者。为首的白俄男子已经突破了进化极限,拥有一星寄生士兵的初阶实力。另外五个人分别为进化八级或者九级不等。

    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面容y沉的男人最先扑了上来。从他的冲势来看。至少拥有不弱于九级异能的速度。他手臂上的肌r蠕动着,体积超过肩膀整整两倍的强壮右臂,显然是利用生物技术经过特别改造。膨胀的肌r带来令人震撼的力量,他高高轮起直径阔达三十公分的巨拳,像一颗脱膛而出的炮弹,带着脸上y狠的笑容,朝着林翔狠狠砸下。

    他有绝对自信,能把这个漂亮的年轻人一拳砸进地里直接活埋。虽然不清楚对方为什么会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平静,但是他知道即便是一百个没有任何进化气息的普通人,也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嘭”

    从旁边的侧门,突然冲出一道强劲的疾风。男人只觉得自己象是被一列高速列车正面撞中,身体不由已地向后飞出,经过改造的右臂完全是一片麻木,根本没有任何知觉。他定睛一看只见巨大的拳头从中央完全炸裂开来,散碎的肌r和皮肤像破布一样悬挂在手肘部位。密如树根的裂缝,顺着肘际迅速向上蔓延,布满了整个右肩。透过龟裂的皮肤与肌r层面,甚至可以看到隐藏在下面颜色森白的骨头。

    一道高大却算不上特别强壮的身影,像山一样挡在林翔面前,用冷漠傲厉的目光,死死注视着步步近的另外五名异能者。

    林翔走到紧抱断臂缩在地上来回翻滚、惨叫的伤者面前,一面瞄准他的头部重重扣下扳机,一面以平静而不失温柔的口气。朝站在身后的人淡淡地说道:“杨华,杀光他们”

    话音刚落,站在对面的五名异能者相互对视一眼,从不同方位,像野狼一样嚎叫着猛扑过来。

    他们的目标是杨华。身体对异能气息的敏感,大脑对不同人物的强弱判断,对手拥有的威胁力度,同伴惨死带来的炽火和愤怒,使他们不约而同选择了刚刚出现的杨华作为攻击目标从林翔身上他们没有感觉到任何气息。但是杨华不同,从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二星寄生士能量,浓烈得足以使他们近乎绝望。

    分散而逃。所有人都会死。

    击中全力一击,或许还有生的可能。

    蹲下身体,骤然发力,借助腿部的强大爆发力,杨华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侧向冲近最右边的男子。两道身影相互交错的一刹那,他的右肘和右腿,分朝不同角度狠狠卡进对方的咽喉与后腰。沉闷的“咔嚓”声中,男子强壮的身体像饼干一样应声而断,分折成交叠的“之”字形,重重摔落在地面湿滑的血泊中央。

    旁边,另外两名男子野兽般吼叫着,一把向他的脖颈和肩膀抓去,却意外地没有抓到任何实体。杨华的身形像幽灵一样飘忽不定,根本没有踪迹可寻。神情大骇的两名男子连忙变招收拳,耳中忽然听到了一阵沉闷的低啸。拥有丰富格斗经验的他们立刻辨明这是物体划破空气引发的爆裂声。这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身后的袭击者速度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快逃,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杨华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寒光四s的格斗刀,薄薄的刀刃沿着预定轨迹,平滑地c进左边男子的腰肋。锋利的刀刃顺着骨头与肌r的间隔,流畅地切割开柔软的内脏和略感坚硬的皮r,从覆盖在皮肤表面的衣服内部穿出,顺势割裂近在咫尺的另外一名男子背腹表皮,从反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切割过程。

    那是一条无形的,把两个人连接在一起,却又从身体中央横向切开的线。低下头,难以置信地望着身体侧面细密的血线,晶莹的血珠从光滑的皮肤表面不可抑制地渗透出来,很快形成一片如帘似瀑的密流。内心的恐惧加快了氧气消耗,粗重的呼吸使肌r的膨胀收缩越来越剧烈。原本密合的血线也朝着上下两边慢慢翻起,露出颜色鲜黄的脂肪层和鲜红柔亮的肌r、内膜最后,滑溜的肠子被翻涌的y体推攮着,挤压着,从越来越大的破口中央争先恐后地倾泻出来。

    血淋淋的场景,像恐怖的地愈画卷一样震慑着最后三名异能者的心。一个浑身颤抖的男子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可怕的视觉折磨,带着从喉咙深出迸发出来的尖叫,头也不回地返身冲向大厅出口。刚刚跑出不到十米。头颅“轰”的一声,像受到重击的熟透西瓜,骤然炸开。

    目光平淡如水的林翔,从大厅出口方向慢慢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把枪口飘散出浓烈硝烟气息的500。

    大滴的汗珠,从为首的白俄男子头顶滑落。

    杨华强烈的杀机和林翔孱弱的力量,形成鲜明对比。这个世界上有能力的强者不仅仅只是进化人。那些手里掌握大量资源,拥有发行货币权力的人,其实比异能者要可怕得多。一名战士只能造成有限的破坏,用金钱雇佣的庞大军队,却足以毁灭整个世界。

    白俄男子是一名雇佣兵。也是卢顿家族以很高的价钱雇用的护卫。为了钱,他可以杀人。但是,没有必要为了钱把自己的命给搭上。

    另外五名高阶进化人,是他最亲近的伙伴。也是无数次战斗中并肩合作的战友。他们熟悉彼此的战斗风格与合作方式,可是在杨华超乎寻常的可怕速度面前,看似严密的攻击阵形破绽百出。顷刻之间,死者数量已经超过整个小队的一半。

    在他看来,林翔明显属于有钱有权的人。尤其是他身上那套高弹战斗服胸口部位的白色骷髅图案,已经确切无误地证明了这一点。

    想到这里,他狠狠咬了咬牙,强压下内心深处的暴怒杀意和强烈恐惧,高高举起双手,把身体转向林翔,深吸一口气,用明显带有犹豫的语气,无比艰难地说:“我投降。”

    这种突发状况显然出乎林翔意料之外。他用复杂而略带惊讶的目光,在白俄佣兵身上迅速扫视着,淡淡地点了点头:“给你半个钟头的时间,用十个卢顿家族成员的人头,来证明你的诚意。”

    世界很大,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绝对无法填充的巨型舞台。林翔需要更多的拥护者,隐月镇也需要更加强大的守卫部队。雇佣兵拿钱做事,他们不存在绝对的善与恶。无论因为恐惧或者利益而投降,至少在一定时间内,他们会服从来自林翔的命令。

    白俄男子是第一个,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坐在宽敞的皮制靠椅上,伯格森神情木然地望着正前方紧闭房门下面透出的那丝光亮,大脑里一片空白。

    房间里很暗,被盆形瓷罩遮住的台灯,只能照亮办公桌上那团圆形的面积。朦胧的微黄光线透过厚厚的瓷壁,在墙壁上把伯格森削瘦的背影扩大了很多,也更加模糊。

    窗外,不断传来刺耳的枪声和凄厉的惨叫,其间还夹杂着沉闷的爆炸。虽然无法波及到这里,但是却能够感受到墙壁和脚下传来的轻微震动。

    伯格森是一个思维谨密的人。对于隐月镇的报复,他曾经认真考虑过每一个细节。

    确切地说,应该是他和安东尼奥一起,在没有经过协议或者商讨的情况下,不约而同地促成烈焰城居民向隐月镇大规模外逃。能够坐上一族之长的位子,无论卢顿还是阿雷桑德罗,都是老j巨滑,吃人不吐骨头的角色。

    通过安c在难民里的间谍,以及从费迪南德内部弄到的部分资料,他仔细地比对过隐月镇的实际武力。尤其是对于奇诺和伊拉利亚的死亡,伯格森及手下智囊团也分析出,小镇至少拥有两名寄生士的事实。至于实力,评估结果显示为一星至二星之间。

    以一千万索斯比亚元为代价,雇佣了一星和二星寄生士各一名,加上奥蒂莉亚和守卫在城堡周围的精锐部队,伯格森终于展开了酝酿已久的物资封锁计划。

    得益于胖子经理高超的经营技巧和良好的社会关系,伯格森并不十分清楚葛利菲兹与林翔之间的各种隐密交易。如果不是一名伪装成难民的间谍从隐月镇返回途中,无意发现那个隐藏仓库的问题,伯格森恐怕到现在都没有察觉葛利菲兹私下玩的小动作。

    第一百二七节 愕然

    葛利菲兹与隐月镇之间的所谓“交易”。说穿了就是赤ll的背叛。伯格森可以接受有限度的贪污、贿赂、中饱私囊,却无法容忍出现在家族和公司内部的反叛者。因此,他必须杀掉葛利菲兹,把这头人形肥猪的脑袋做成标本,高高悬挂在加尔加索尼城堡大厅正中最显眼的位置。警告、震慑、威胁那些心有二异,准备叛变或者已经叛变的家伙。

    家族议会上几乎所有成员强烈的反对,让伯格森在意外之余,不得不重新评估葛利菲兹的价值和作用。如果不能杀了他,至少要把这个家伙永远囚禁在加尔加索尼城堡。让他活活老死、困死。

    一个有能力让所有家族成员集体力保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外人,一个不姓卢顿的人,伯格森想想觉得心惊r跳。如果放任这种情况继续下去,自己这个家主的位子,还会像从前那样牢固稳定吗?

    他曾经考虑过强行处置葛利菲兹会在家族内部引发什么样的后果,也想过这一系列动作会导致什么样的结局。但是在所有评估和预料的势力、对手当中,并没有加入隐月镇这个不稳定因素。倒不是伯格森百密一疏,而是他觉得,一群占据了甜水之地的流民,还不足以和自己处置地区经理这件突发事件联系在一起。

    直到现在,他仍然还是抱着同样固执的念头。

    楼下传来的枪声和惨叫还在延续,伴随着爆炸的震波。腾空而起的火焰,在窗户玻璃表面映出惊心动魄的炽光。神情y鸷的伯格森呆呆地望着紧闭的房门。毫无表情的面皮,掩盖了他那颗跳跃得几乎快要冲破喉咙的心。

    距离上一次贴身仆人进来报告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分钟。如果混乱结束,很快就会有人再次进来报告事态的发展进程。反之,那些占据上风的袭击者,确切地说,就是那群该死的隐月镇的暴民,他们同样也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城堡里的家族卫队会不惜一切代价进行反击,那些花费重金雇佣来的寄生士,也会站在自己这个雇主这边。他们擅长战斗,额外的命令不仅多余,也不可能发挥任何作用。

    既然紧闭的房门总要有人把它打开,那么自己就静静地呆在这里,默默等候结局。

    站在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上,林翔以极其复杂和惊讶的目光,认真地注视着站在面前的杨华。

    他的个头很高,一套简单的粗麻布便服,恰到好处地裹住健壮的身体。从高挽袖口里伸出的胳膊,虽然没有欧裔人种粗壮得触目惊心的强烈肌r感,却有着亚洲人特有的结实与柔韧。端正的肩膀和冷静明亮的眼睛里,显出随时准备扑食的猫一样的警觉。紧紧抿合在一起的嘴唇,越发加剧了潜在的威严气势。总而言之,他不再是那个被人踢倒在地上,用肮脏鞋底肆意踩碾着的中年男子。如果有谁敢把同样的手段施展在他或者亲近者的身上,就必须做好承受暴烈怒火降临的准备。

    “你居然突破了?”

    尽管主观概念实在难以接受眼睛看到的一切,但是理智却让林翔不得不承认摆在面前的事实杨华的的确确突破了二星寄生士的极限。进化成为强大的三星寄生士。扩张的细胞和产生变异的寄生病毒,拼命向外释放出浓烈的生物气息。仿佛是在这个黑暗混乱的世界叫嚣着,嘶吼着,用最直接的方式表明自己的存在。

    从旧时代到现在,林翔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寄生士自然进化的全过程。和他那种完全依靠外来血y进行“补充”的进化方式不同,杨华身上的变化直接来源于本体。没有外来依靠,没有药物类的刺激,也没有任何辅助类的介质。就像结在树上的果实,从青涩到成熟,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顺理成章,毫无阻碍。

    这种变化就发生在林翔面前,前后过程不超过五分钟。没有异宝出世时惊天动地的壮观气势,也没有旧时代电影当中,超人拯救世界时,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