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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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看着总台小姐在查记录,这小姐可以说很艳丽,有点刘亦菲清纯时的味道,眼睛清秀迷人,仿佛是桂林阳朔的山水,看着看着我差点忘了我身处的危险,所谓“秀色可餐”作用是大致如此吧?简直是乱想……

    “不错,204房也是他们一起定的。”小姐用翠玉般的声音回答我。

    我让她帮我拨打川主寺派出所的电话,这时的铃声响了两下就马上有人接了,总台小姐递给我电话,我立即告诉接电话的干警我是川主寺国际大酒店的保安,刚才报警说的持刀嫌疑人可能是接到什么风声,现在已经走了4个人,还剩六个人这样仍呆在酒店主楼的206和204房。

    这时接电话的干警马上严厉批评我为什么让4个人随意走掉,我有点委屈地申辩我们才两个人,如何对付他们十个持刀的歹徒?

    那干警想想也是,就算持枪的两个警察也不可能去激怒十个持刀的狗急跳墙的黑社会的。于是他语气有点缓和地告诉我已经派了六个干警过去,待会等在门口带他们去206、204房就行了。

    果然我已经看见一辆中巴型的警车正开进酒店大院,我告诉总台小姐让她带干警上去,我要去消防楼梯那边守着以防坏人从那边逃走。总台小姐却对我说:“我的职责不能离开总台,我让二楼的服务员带警察上去可以吧?”她用询问的眼神凝视我,就像我是酒店负责人一样。

    而我却在想可能是她听见我说总共有十个持刀歹徒心里很有点恐慌,所以就想尽力推掉这份“危险”的差事,但她说的理由也很充分,怎能让总台小姐离开总台?有什么特殊情况她也只能是向上回报,或者指使其他下属去做。

    我故作沉思状,想了一会就向她点头、然后迅速离开了总台。这时警车已经打开了车门,我又向她指了指警车,意思是让她去迎接警察,她也没迟疑稍一颔首,我向她流露出赞许的眼光,一瞬间她显得很愉悦、很兴奋。

    我想她在霎那间一定觉得自己很英勇,等会一定跟警察们说得很清楚,因为刚才“刀疤”和另外两个流氓凶神恶煞地占在门口不让客人随便出入,她也一定感觉很压抑、很不平,加上“黑皮”和另两个打手从楼上直冲下来她也看见了,她的第六感官也会感觉到那几个人太霸道、太有“江湖”的味道了。

    我加快了脚步,我要迅速和陈伟泽、邓雨轩会合!可他们两个不知已经撬开一楼窗户的防盗网没有????我心里很急,心跳不禁加快了。

    六十五章 夜色

    我快步似跑非跑地直飞到保安值班室门前,然后用手机拨通陈伟泽的手机好让他开房门给我,铃声响一次、两次、三次……

    难道他们俩已经逃逸?而且正跑在川主寺的寒冷街道上往我们那伙散客旅行团的驻地赶?这样似乎有点不够朋友。

    我着急地胡乱想着。这时大厅那边好像很嘈杂,应该是警察进来了,总台小姐是不是把警察们都引往我这边来了呢?

    一但被警察们发现我在这里,肯定会叫我过去问话,那时想走也走不掉了!

    陈伟泽这天杀的居然不接电话,现在也不可能又用银行卡c进门缝里顶开暗锁了,毕竟我不是小偷、能一两秒就完成撬锁,那些警察就要走过来了。我一着急手一推,门居然自己开了。

    我不敢犹豫,也不知到底里面会有何人??自个不由自主地迅速挤进去,然后立刻关上房门、拴上门闩。张眼四处一瞧,里面竟无一人,他们去了哪里?是被打手们发现捉住,还是打开房门走了?或者推开防盗网跳走了吗??

    我快步冲到房子后面的窗子前,不知谁已经把窗帘掩上,我近似疯狂地一把拉开窗帘,却看见防盗网完好无损,连膨胀钉上的螺母也一个不少。我仔细地瞧着那些螺母,下面的几颗都有被新扳动过的痕迹,难道陈伟泽和邓雨轩已经跑了?可、可、可他们居然没留下后路给我逃———这防盗网既然已经撬开为什么还要重新固定上?可能他们想我是可以光明正大地从酒楼大门出去的……天打雷劈,我为什么这么多事还去管一楼大门的两个流氓跑去哪儿躲藏起来,当时我直接走出酒店大院就可以了,哪还管“黑皮”和“刀疤”是否仍在大院外面?

    现在真是“上天堂无路,下地狱无门”,我迟疑着……

    无奈中我拿起手机准备再次拨通陈伟泽,这时我发觉陈伟则发来一条短信,打开一看竟是说他和邓雨轩正赶回我们的驻地,防盗网上有一个活动的小门,上面挂着的锁头可以用床头柜抽屉里的钥匙打开。

    我好不惊喜,迅速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有很多钥匙,不知究竟哪一把是防盗网小门的钥匙?不过有一把钥匙是单独一根特意放在一边的。我想这应该是陈伟泽故意摆放的,好让我能迅速找到它。这值班室的房门开着应该也是他们俩故意留下的,只不过他们也真够大胆,居然不怕流氓们旧地重返?

    我不敢胡思乱想,迅速拿起那根钥匙,走回防盗网,果然防盗网靠里的一侧有一个小门,原先一开始我们进到这间房时太紧张太大意了,谁也没注意到防盗网还有一个小门。

    我拿钥匙c到锁头肚子里一拧,果然开了。

    我立即取出锁头推开小门,然后钻出防盗网。当我的双脚跳到地上时,我的心真的无比释然。

    我仍把锁头套上锁好,继续拉上窗帘,关好铝合金窗,恢复窗的原样,然后转身往大院深处远离大门的方向悄然前进。

    走了大约三四十米远,到了大院铁栅栏做成的围墙一侧,我慢慢地爬上去,紧紧抓住铁条,免得最后还被栅栏的尖形顶铁刺伤。

    终于安然无冉地跳落在铁栅栏的另一侧,心情绝对舒畅,有点像《笑傲江湖》里令狐冲刚刚获准重返师门时的那种心情!

    “黑皮”和“刀疤”一定还在大门外的某个角落里等着捕杀我,我只能继续远离川主寺国际大酒店的大门,这样才能安全地走回我们旅行团的驻地。

    川主寺国际大酒店背后是黑魆魆的大山,刚跳落的铁栅栏外似乎是川主寺小镇的外缘,我不敢往小镇街道的中心方向走,只能选择山路、泥路慢慢绕开川主寺大酒店。

    我边走边想,我们的驻地在哪个方向?不知道还能平安地回到那里吗?

    六十六章 回归

    走了大概150米远,才记起我买藏刀的店铺可能是川主寺镇的南面,应该是我们的旅游车在公路上从松潘来的那个方向,但晚上的这个小镇暗极了,怎能分得清东南西北?

    好在这个小镇并不大,我决定先走回小镇的小商品街,找到那个卖藏刀的小店,然后再凭着记忆边走边查看我们的驻地在哪里?

    幸而刚才八点多从驻地出来时我曾经在驻地酒楼的楼梯底下躲藏过邓雨轩和陈伟泽,对驻地大院的样子还记得很清楚。

    我看了看手机时间,结果显示已经十点五十五分了,怪不得我觉得这么冷!这时我突然发觉我正穿在身上的不是晚饭后丝丝帮我买的羽绒服,而是川主寺国际大酒店的保安服!

    这保安服的料子也蛮结实的,但肯定比不上那件羽绒服暖,顿时我心里感觉到丝丝对我的爱抚,当时买的时候我还嫌丝丝的自作多情,现在晚上十一点的冷风飕飕地吹起,我的头脑开始意识到丝丝内心对我的温柔爱怜。

    想着想着,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可是我马上又想到丝丝的那件羽绒服必定放在了保安值班室里,我从窗户跳出来时走得太匆忙忘了把它换回来,可等会川主寺国际大酒店真正的值班保安回到值班室里看见了我的那套羽绒服,就会怀疑有外人进到那间值班休息房,结合派出所干警和总台小姐的述词,定会料到一定是外人假冒酒店的保安向派出所报的警,然后这个真保安思来想去最后仍然会打电话向派出所报告这个情况,这样子派出所最后还可能会很快就放了刚从酒店内抓捕的那几个持刀嫌疑人,甚至会告诉那些流氓是有人乱报案才把他们抓起来的……这样我和陈伟泽两个花心萝卜就要大祸临头了,而且还会连累到李冰和范丝丝她们两个无辜的女孩!

    我的心无限懊悔我的粗心大意,本来已经没什么事了,是自己忘了换回自己的衣服,才让别人拿到了我们几个冒充酒店保安的有力证据。

    哎,头痛死了,真的不愿再去想了!懊悔和焦虑在我的头里回旋、激荡、倾轧,简直受不了,我大力地用拳头狠狠地捶向我的大腿、以发泄对自己无脑子似的大意严重的不满……

    走着、走着,走了很久,我终于找到了我掏钱买藏刀的那家店铺,那店铺门口两边的墙上还挂有两把长长的木头制作的藏腰刀模型,让游客远远就可以瞧见它的特别、它的雄浑。这时腰刀依然挂着、但店铺早已关门,都十一点多了、谁还会开着门在这里等待晚上鬼魅们的光临?何况刚才八点多钟时“刀疤”和另一个流氓来硬买十把藏刀就已经很恶毒地恐吓了店老板,这时的店老板恐怕正躲在被窝里心慌慌地睡不着觉。

    我循着记忆慢慢地找寻着我的来路,那时刚过八点我就开始多管闲事夜游追踪陈伟泽和邓雨轩,我怕他们发现我东藏西躲地找一些可以藏身的建筑旮旯,然后缩在那儿继续地贼眉鼠眼地研究周遭还有没有其他更有利的地形方便自己的“躲匿”,灰暗街道里的许多建筑特征我还有依稀的印象,尽管刚才自己也受了很多惊吓。

    我越走心里越暗喜,距离我们旅行团的驻地越来越近了,不管未来多么危险,我们的驻地还有一个齐齐哈尔铁路公安局的刑警啊,他身上佩戴着的手枪至少还可以震慑那些令众人都无限心烦且恐惧的黑社会们

    六十七章 脚步

    哦,到了,过了这个拐角再过一个拐角就到我们旅行团的驻地了,下午吃过晚饭走出这酒店大门时,随意回头看了一下酒店的招牌,这酒店的名字特拗口,叫新什么良酒店;噢,忘了,是新娘酒店吗,不是,不可能是这样的名字;或者叫新粮酒店?哎,混沌了,我们一来到川主寺以为这小镇挺小的,总之出了大门绝对不会迷路,哪还管这酒店叫什么名字?!

    我转过第一个拐角,高兴地迈开轻松的步伐有点像赴约似的地往回走,尽管酒店不是我的家,只是我们旅行团暂时的驻地,但我的心情很快活,毕竟那里带给我很大的安全感,那里还有丝丝和李冰,还有一打帮团友,还有一个打抱不平的铁路刑警——我们的一个可能有用的保护神。

    我心里想着,眼睛随意地打量着我的前方。突然,前面拐角的另一侧的道路上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稍微仔细一听,这脚步声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人。

    我立马神经质地往墙上一缩,今晚是我人生第一次遇见这么多黑社会,而且还带着这么多把能杀人的锋利的藏刀,我的脑细胞还是很紧张的,我的眼睛紧盯着前方,毕竟即使不是“黑皮”和“刀疤”们,而是遇见其他打家劫舍的流氓那也不是一件很令人放心的事!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首先从拐角处冲出来的是两个人,我正思量着是不是找个黑暗处躲起来,但紧接着后面追上来的几个人也已冲出拐角。

    我站也不是、跑也不是,一时间双脚不知听谁的指令。这时前面的两个人已经跑到跟前,恍惚间我觉得这两人真有点面熟。我的双眼跟着这两个人的跑动而转移,由于天太黑的缘故,只能根据他们俩穿的衣服和脸的轮廓来判断他们到底是谁?

    过来的两人是一男一女,我马上猜想是不是陈伟泽和邓雨轩这两个假鸳鸯??我记得邓雨轩今晚穿的是一套挺时尚的运动装,黄色上衣,而运动长裤却是全白的,脚上套的那双波鞋也是白色的,这样的颜色搭配晚上看起来很显眼。

    我仔细一瞧,果然这女的衣服也是这样的颜色搭配,这对男女的高矮也跟陈伟泽和邓雨轩他们接近,加上走近我眼前时看见他们的脸庞跟陈伟泽和邓雨轩有七八分像,因此我确定这两人就是陈伟泽和邓雨轩!那追赶他们俩的就是????

    我吓呆了,追赶他们的几个人必然不是派出所的干警,也应该不是川主寺的其他流氓,那就可能是“黑皮”和“刀疤”两个黑社会头目加上另两个流氓手下。

    我看见陈伟泽经过我旁边时好像留意了一下我的样子,但他并没有呼喊我赶紧跑,毕竟这么急、后面有几个凶残的、恶毒的、恐怖的黑社会追赶着他们。我算了一下后面追赶的人数果然是四个,刚才“黑皮”他们从川主寺国际大酒店出来逃逸时人数确实只有四个,也不知留守在国际大酒店里的204和206房的黑社会打手们已经被警察抓捕了没有???

    可这时哪是想这些疑问的时候?跑吧,假设那四个流氓认出我是谁就死了……

    我还想迟疑,毕竟来不及了,这四个流氓已经跑到我的跟前。我装出丝毫与我不相干的样子泰然若定地站住不动,流氓们也有点吃惊,不知我是敌是友?但他们正吃力地追着陈伟泽和邓雨轩,我着急地等待着他们快点通过我的身边,万幸他们都只是瞧了我一眼就赶紧跑了,我当时真的和成语里说的是一模一样:提着心吊着胆。但最终……真是阿弥陀佛!!!!